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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江湖被人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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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日若是恶作剧成功,必然十分兴高采烈的。如今这态度,倒让历岁寒有些犹疑到底是不是被她耍了。

这时候大家差不多啃完了干粮准备出发了,秦岳斌洗干净了药锅返回来。

景双看到他立刻眼神一亮,站起身凑过去,“师兄,今天你带我一起骑马吧。”

秦岳斌想了想,点头,又补充了一句,“下不为例。”

景双自动忽略了这句话,转过头去十分高兴的跟历岁寒说:“我的马你帮我牵着啊。”

历岁寒愣了下,说:“大热天的一起骑马也不嫌热!”

“我乐意。”景双扬起下巴,欢欢喜喜地上了秦岳斌的马。

秦岳斌看了历岁寒一眼,想说什么终究没说,用鞭子打了一下马,先走了。

方念珠看着忽然没了精神的历岁寒,有些疑惑地问:“你们吵架啦?”

历岁寒压低了眉,一言不发地转身上马,同时一只手牵着景双的马的缰绳,打马而去。

方念珠哼了声,“真是跟景妖女学的脾气越来越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刚开始的时候师兄的支持率还是挺高的,是从什么时候起,他渐渐的被嫌弃了呢……

对比一下师兄和历岁寒的表现,两人同岁,但历岁寒真的是比师兄幼稚很多啊。

成熟背后,总是有一些原因的,其实师兄也不容易。

正文 23你喜欢漂亮的那个

历岁寒一直知道景双喜欢秦岳斌,可从没有如现在一般感受到这么大的威胁。

这些日子每日里与景双胡闹,两人越发亲近契合,历岁寒始终觉得景双会喜欢秦岳斌而不是他,只是因为年少不懂什么叫做喜欢罢了。

可是站在门外,听景双撒娇耍赖地跟秦岳斌说自己肚子疼,指使秦岳斌端茶倒水,他却恍然想起,景双从来没用过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过话。

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强势的,爽朗的,近乎超越了性别界限的。

说的好听点,她是把他当哥们儿,说的不好听,大约她就没把他当男人看待。

第一次见面,他把她劫到床上要脱她衣服,她只觉新奇,事后也不见她有什么羞涩反应。

她对他,与对旁人,并无多少分别。

只有对她师兄,那样小女儿的撒娇语气,那样毫无保留的依赖,哪怕她武功和使毒的本事远高于她师兄,她也永远是弱者姿态。

他勤学苦练,加上天分好,如今武功已比当初强了太多,医理药理也已入门。可是无论将来他有再多的成就,他的一切都源于她,他在她面前,大约永远也强势不起来。

历岁寒微微苦笑。

他一直觉得秦岳斌不喜欢景双。秦岳斌总是那副少年老成的模样,看不出对景双有多上心,甚至有时候故意的疏离。

可是现在他发现他似乎错了。他与景双整日形影不离,可为何是秦岳斌先发现了景双不舒服?

历岁寒在景双门前伫立良久,最终也没敲门,转身在客栈天井里练了半夜的武。

若是早一点遇到,若是他能够再强大些,若是他再细心点……。

历岁寒气喘吁吁的停下手中的剑,抹了把脸上的汗珠,恶狠狠地看着客栈里景双住的房间的窗子,声音却只敢压的极低,“小妖女,小爷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哪点比不上你师兄?你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你若是真对你师兄动心,那才是瞎了眼!”

他咬牙切齿的说完,万籁俱寂,只有四周的蝉鸣和天井里四角天空透出的月光伴着他。

历岁寒平复了下呼吸,觉得有些没意思。

他郁闷的在一旁水井里打了桶水,把衣服褪到腰间,然后掂着桶从头浇上去。

清凉的井水顺着胸膛往下淌,历岁寒甩了甩头上的水珠,呼出一口郁气,拖着步子回房睡觉。

第二日秦岳斌提议大家休息两天,众人都没有异议。

景双恹恹的不想出门,没心情也没体力跟历岁寒一起胡闹,蜷在房里享受她家师兄难得的温柔体贴。

历岁寒想要趁着她难得脆弱的时候表现自己强势的一面,却总是被景双嫌弃他那么大块头杵在房里增加热量。

可是她却不嫌弃她师兄,哪怕她师兄大热天的给她灌红糖姜汤。

这几天真是历岁寒最难熬的日子。他每日里发狠了练武,却觉得心里有片空洞怎么补也补不满。

他喜欢的姑娘,好像只把他当玩伴啊。

城郊空旷无人的荒地,两个少年在相斗。

白衣少年的功夫明显要高一些,却被黑衣少年不要命一样的攻势逼得不得不采取守势。

黑衣少年一脚横扫,逼迫白衣少年不得不跃起避让。黑衣少年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迅速的欺近,拉近彼此间的距离,横肘击向白衣少年的胸口。

白衣少年气沉丹田,沉腰将重心下移,挡住他的肘击。

雷振生微微喘息,“行了吧兄弟,怎么火气这么大。”

历岁寒比他更吃力,浑身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半,哼了一声却不服输,脚上使力,困兽尤斗。

雷振生架着他的胳膊不放,脚下却仿佛有防备一般,一错一分,让历岁寒踢了个空。同时趁他重心不稳时,猛地施力将他放倒。

“服不服?”雷振生抹了把头上的汗,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历岁寒。

“不服!”

历岁寒一个鲤鱼打挺想站起来,却被雷振生一脚揣在腰眼上,起了一半又摔回去,筋疲力尽地躺在地上喘息。

雷振生坐在他旁边,“这大热天的,你发什么疯?”

历岁寒望天,阳光从细碎的树叶间隙间漏下来,有点刺眼,他勾了勾唇,“闲着也是闲着。”

“我可不像你这样闲着没事,弄一身臭汗。”雷振生扯了扯领口,“下次别找我。”

历岁寒咧嘴笑,“下次再说下次的事吧。你看我是不是有进步?”

雷振生敷衍的说:“唔,进步挺大。”

“比起秦岳斌呢?”

雷振生瞥了他一眼,“兄弟,傻了吧?”

“什么?”

雷振生懒洋洋地说:“在衡阳的时候,有两个花楼的姑娘喜欢我。然后一个把另一个打了。你觉得我喜欢打赢的那个还是输的那个?”

“你喜欢漂亮的那个。”历岁寒有点无奈,“不过我觉得你这个比喻很不恰当。小爷我风流倜傥,你居然把我比作花楼姑娘?”

雷振生笑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脸,“你比花楼的姑娘还蠢,你如今是纠缠着无辜的路人打了半天!兄弟,你要是真觉得这是症结所在的话,下次冤有头债有主,直接找秦岳斌打去。别烦我。”

历岁寒哼了声,躺着装死不理他。过了片刻又有些紧张地爬起来,“你看出来我……我……”

雷振生反问:“你觉得有人看不出来你的心思?”

历岁寒期期艾艾地问:“那景双她……看出来了么?”

雷振生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景双,我哪儿知道。”

看历岁寒无精打采的样子,雷振生难得好心的安慰,“她或许不知道吧,那丫头跟个野小子似的,不像是开窍的样子。不过兄弟,我真佩服你的胆色啊!小妖女都敢招惹。”

“你觉得,她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雷振生盯着他看,历岁寒被他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觉得自己真是脑子被门挤了,跟雷振生讨论这些。

雷振生过了片刻才慢吞吞地说:“反正你再这样拉住我切磋,她也不会多喜欢你一点。你在她面前也习惯了,不就是吵架了么?去道个歉就行了。”

历岁寒伸手搭着眼,对雷振生的观察力绝望了,他要怎么说景双只是女孩子一个月的那几天,而不是跟他吵架了。

他那晚听她与秦岳斌说话就猜到了,本来还觉得有些尴尬,没想到第二天去找景双的时候,她却一点也不害羞地跟他直说了。虽说之前她叫他给那些青楼女子诊脉的时候,也指点过这些,不过这次毕竟是她自己的事啊!

她果然不把他当男人看。

历岁寒心里有点闷,站起身,“再打一场。”

“啊?”雷振生真是烦透了,这大热天里好不容易不用赶路,他本该坐在装潢精美的花楼里,一边有小姑娘给打着扇,捶着腿,一边听美貌的歌妓唱歌。怎么就把时间花在没完没了的跟个臭小子打架上了。

“不打了。”雷振生摆了摆手,坐在地上死活不肯起来。

他不肯起来,历岁寒也没办法,叹了口气沮丧地坐在他旁边。

“天涯何处无芳草啊。”

历岁寒低落地说:“我就喜欢景双。”

“为什么?”雷振生转眸看着他,眼神有几分锐利,“因为她教你武功,教你医术么?”

历岁寒微微愣了愣,沉默了片刻之后点头,“我很意外她会教我这些。事实上,她教我这些的时候我们两个人真不算太熟,只是无聊,又兴趣相投所以总凑在一起罢了。”

雷振生嗤笑一声,“这叫什么喜欢?如果她不再教你呢?”

这次历岁寒想都没有想的回答,“即使她不再教我,我也依然喜欢她啊。她教我这些,只是我们俩亲近熟识的引子。但我喜欢她,却并非因为能从她身上得到这些好处啊。雷兄,你把我看成什么了?”

雷振生扯了扯嘴角,拍了拍他的肩鼓励,“努力吧,如果侥幸追到手,就好好对她。”

历岁寒有些敏感的看他,“你不会也喜欢景双吧?”

“……”雷振生无语了片刻,“怎么刺猬一样,看谁都像贼啊?”

“我怎么觉得你对景双比对方念珠宽容?”

“你确定你不是在找借口打架?”雷振生无奈地看他,解释,“我们家当年欠神医谷一个天大的人情。所以我倒是琢磨着怎么把这人情还上。”

“真的?”历岁寒偏了偏头,伸手把他拉起来,“不行,咱们还是继续再打一场吧。”

“喂。”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这一章想解释一下衡阳雷家欠神医谷的人情,以及雷振生不在衡阳呆着到处乱跑的原因,后来想想,这一点也不重要,反正雷振生已经成个路人甲了,就让他自暴自弃吧。唔,可怜的小雷。

我一直想把这一路的历程写的长一些,再长一些。可是路途再长,终究还是有赶到文昌国的时候。这是他们这些少年一生最好的时候,鲜衣怒马结伴闯江湖,就算幼稚,就算惹祸,就算有分歧。可他们始终彼此信任,相互扶持。

接下来就进入文昌国了,要加快剧情发展啦!

正文 24混入国师府

景双换上雪白的袍子。袍子下摆有银线绣的缠枝莲,她瞥了眼铜镜,镜子里乌发一直垂到腰际的少女清丽脱俗的有点不像她了。果然人靠衣装啊。

她忍不住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然后看旁边其他的少女都目不斜视一脸严肃的样子,连忙正了正神色,眼观鼻鼻观心的跟着一起往外走。

这是他们一行六人进入文昌国后的第十天。文昌国与大雍隔着一片沙漠。他们没有经验,在沙漠里很是受了一番罪,幸好遇上商队,才算走出来。

来到文昌国后没怎么跟人打听,就发现到处都在议论关于血菩提的事。

文昌国是个教政一体小国家,因为是商旅横穿沙漠休整的必经之地,所以很是繁华。这个国家的臣民全都信奉天业教,血菩提树是天业教的圣树,十年结一次果,而今年恰巧是第九年。

文昌国都城迦罗城张贴告示,要遴选圣女。

那告示景双他们进城的时候便瞧见了,还津津有味地讨论过,都觉得很是长见识,一教圣女这样重要的位置居然要全国范围招募,难道不是应该从小培养?

后来听了民众议论,他们才知道事情并非是他们想的那样。

招募的这些圣女,是为了血祭。

十年一度,天业教祭祀天神,祭品是血菩提。但血菩提生长在文昌国国都以北一百余里的一处山谷中,周围天然布满了毒气,一旦踏入血菩提树十丈范围内,则必死无疑。

这些圣女,便是招募来,去采血菩提的。

这虽然不是人祭,却也跟人祭差不多了。景双真没想到看似繁华的文昌国居然还有这样野蛮的习俗,听说很多人家认为这是一种无上的光荣,争相把女儿送入天业教,她觉得简直是匪夷所思。

因了这事,后来景双看到街边有人卖艺跳胡旋舞,也没什么心情。

他们六人的意见不太统一。

方文端主张去探探菩提谷,先试一试能不能化解谷中的毒气。

景双对于化解毒气很有信心,不过血菩提还要一年才成熟,她可有点等不得。

大家对方文端的提议不怎么赞成,一方面是时间问题,另一方面人家十年一度的祭祀,必然戒备森严。谁知道到时候是个什么情况,他们有没有可能混进去?

六人吸取横穿沙漠时莽撞的教训,老成持重地讨论了半天,打算探探国师府。既然曾经血菩提作为贡品进贡给大雍过,那么必然不是每次祭祀都全部用完的。国师府里,说不定有剩下的。

可是国师府也不是那么好混进去的,几个人在国师府外围折腾了三四天,也没能混进去。

景双索性撇下那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进了遴选的圣女队伍,独身一人进了国师府。

一年之后为了血祭去采摘血菩提,在文昌国这是必死无疑的事情。有狂热的信徒愿意献身,也同样有不那么狂热又心疼女儿的人家被挑选上了,却又不愿意送女儿来的。景双便顶替了这样一个名额,混进了国师府。

只是进了国师府就被人拉着洗澡换衣服,这规矩真不利于她发挥自己的特长啊。

一个女官引着十几位圣女候选人进到一个很大的园子里,园子是对称格局,景双观察了下,这院子大约被分隔成了八个小院。

女官把她们安置进了其中一个,给她们说了没事不许走出院子的规矩,一人给指派了一个小丫鬟伺候,便匆匆走了。

景双觉得很奇怪,菩提树只有一棵,血菩提也是很低产的东西。采摘血菩提需要多少人?

可是看这院子的房间数,至少能住三十个人,八个院子如果住满了,那就是二三百人。

这么多圣女,究竟是去摘血菩提呢,还是给文昌王选后宫呢?

初来乍到,景双十分老实地呆在房间里没出去。

晚饭是小丫鬟端进房间里的,趁着她端饭的时候,景双问她,“难道今后一年我都要呆在这屋子里一步也不出么?”

小丫鬟将饭菜放在桌上,不卑不亢地回答,“不会,明日便会有师父前来指导诸位圣女。”

景双瞥了她一眼,然后看向桌上的饭菜,拿起筷子只吃了一口,景双就微微皱眉。

菜里有毒。

不是很重的毒,微量的,还有一些解毒的药材混杂在其中。

景双眸子一转便明白了,估计是菩提谷的毒气毒性太烈,文昌国的人寻不到解毒办法,便在饭菜中参杂少量毒药,使圣女们渐渐适应,能够产生抗药性。

真是,蠢得不能再蠢得办法。这国师府的人显然把这些所谓的圣女们视作砧板上的鱼肉,丝毫不掩饰饭里下药的事实,药味重的把饭菜的味道都掩盖了。

景双放下筷子,“好重的药味。”

小丫鬟面无表情地说:“在进入菩提谷之前的一年里,圣女们都要用药膳涤净身心。”

景双微微挑眉,拿起筷子继续吃了起来。只是微量的东西,短期吃没有什么问题,何况她经常与毒药接触,本身就比一般人抗毒。

她一口一口吃着,仔细分辨其中的药材药理,思谋需要些什么解药。

休息了一夜,景双被小丫鬟叫起来的时候精神还不错,只是看窗外还黑着的天空,又有些疑惑,“这么早?”

“寅时日月交替,天地由阴转阳,天地浩然之气也在此时泄露,正是感应天地的好时机。”

景双看着烛火下小丫鬟一本正经的脸,很想知道她是真的这么想,还是在忽悠她?

是这丫鬟是傻子?还是这丫鬟把她当傻子?

虽然很不情愿,但景双还是入乡随俗地起床了。

天还有点黑,一群白衣圣女傻兮兮的被带到园子里的空旷处整齐地站好,景双借着破晓前的天光瞅了瞅,乌压压的一片,估计真的有三百来号人。

景双瞧瞧打量这些圣女们,忽然发现周围安静下来,一抬头,就看到个男人踏着破晓前的天光走来,身上的白袍仿佛微微放出光芒一样,袍摆上银色的绣纹微闪,虽然是个男人,却一步一步,仿佛步步生莲一般飘然出尘。

那个男人缓缓开口,声音清冷,带着奇异的语调,说不出的悦耳。

此地虽与大雍有沙漠相隔,但也曾是大雍属国,据说祖先亦是中原人迁居至此,所以平日里说的都是汉话。

可是此时,这个男人却说着景双听不懂的语言,带着音乐一样的韵律。

周围的圣女们竟然都会说这个,缓缓的陆续加入了吟唱的行列。

有一种奇怪的气氛,仿佛隔绝了尘世,漂浮一样得虚幻感。

景双恍惚看到月亮从那个男人左手边落下,金色的太阳从他右手边升起。

景双有些震惊,这绝不可能!这园子虽然大,此地虽然空旷,但毕竟是在国都中,周围都是建筑物,不可能有这种日月星辰围绕一个人转的视觉效果,(文*冇*人-冇…书-屋-W-Γ-S-H-U)其实就算是在荒野中也不大可能。

她眨了眨眼,敛神再看的时候,发现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

若是能搞清楚这神棍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然后没事在大家面前表演一下,那就太拉风了!景双心里跃跃欲试。

过了片刻,周围的圣女们才回过神来,纷纷虔诚而激动地跪地行礼,恨不能去亲吻那个男人足下踏过的每一寸土地。

有人磕头,嘴里说着,“恭送国师。”

刚才那个男人,是国师?景双思索刚才那幻觉的关窍,却始终不得其解。

这时候有人给每个圣女发了个蒲团,让她们盘膝而坐。

有个男人过来站在队伍的最前方念口诀,让大家冥想。

景双听了听,发觉是最基础的吐纳口诀。

传授完口诀,打坐了大半个时辰,大家又被拉起来扎马步,然后是跑步。

到这里景双总算明白,这大约是要让圣女们增强体质了。

文昌国这边的女子比中原女子要高大健美,不过终究是不常锻炼,空腹这么折腾了两个时辰,已经趴下了两个。

景双看着晨光里气喘吁吁面色苍白的众位圣女们,总算是明白天业教为何选了这么多了。看来这是要优胜劣汰啊!

在国师府里潜伏了三天,景双便寻个机会写信让小沙鼠带出去。

沙鼠传信是他们神医谷的秘法,用特殊的香料养的沙鼠,一种香料养一对,可以千里寻香传信。

她虽然进国师府的时候洗了澡,但当时在指甲缝里藏了些香料,小心的避开水,如今身上还稍微带点余香。师兄前两天在外面放了沙鼠进来,她便扣着沙鼠偷偷养在床下,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其实她还想再拖几天,等找机会出去四处探探之后再传信的。但她身上的香味已经越来越淡了,再过几天把沙鼠放出去之后,就没有办法收到回信了。

因为天气炎热,圣女们每天早上还要锻炼,总是一身的汗,厨房是每天都提供热水可以洗澡的。

景双为了让身上香气停留的更加久一点,方便沙鼠辨认,三天来找了各种借口逃避洗澡,如今小丫鬟看她的眼神都已经认定了她不爱讲卫生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进入文昌国了。这部分剧情会进展很快……因为木有JQ,写着不带感。什么?乃们说国师?哎呀,那个神棍,大家就无视他吧O(n_n)O哈哈~

还有小雷,其实也木有说他木有希望当男配了,顺其自然吧,写着写着就找不到大纲了……

正文 25大闹国师府

晚上景双就收到了回信,回信是历岁寒写的,估计只有他有本事在一张纸上挤下这么多字。

提醒她注意安全,又教训她擅自行动也不带他一起什么的,唠唠叨叨的语气简直像她师兄一样。她怎么带他一起啊,历岁寒难道还想男扮女装混进圣女队伍不成?

景双在油灯下看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看的头疼,索性把信放在一边,翻动小沙鼠腿上绑的竹筒,倒出些微的药粉。

景双用手指沾了药粉放嘴里吮了吮,慢慢品其中的味道。

以前她师兄和景泽每次看到她这样什么药都想尝一尝,还一副高深莫测津津有味的模样,都很崩溃。

不过就是因为这样的习惯,她辨药的本事连身为神医谷谷主的舒天心都甘拜下风。

毒药永远比解药美味,景双强忍着苦味把药咽下去,端起茶水漱口。

这三天,那慢性毒药的剂量越来越大了,这便是她写了药方,让师兄在外制的解药。

收好东西,藏好沙鼠,景双唤门外的小丫鬟,在小丫鬟惊诧的目光里要洗澡水。

从现在起,她还可以对外联系一次,但师兄他们却没有办法联系到她了。

在国师府的第八天,陆续有人在早上锻炼的时候不支晕倒。这些人被带走之后也再没回来。

景双清楚,这些圣女并非是因为体力不行,主要是因为那些慢性毒药的剂量在加大。

总有人会承受不住被淘汰。而体质强的如今也蔫蔫的。

虽然不清楚倒下的那些是不是就能够好好的活着,但这些圣女们都在坚持,似乎没有人想要通过这种途径逃避血祭的责任。这种送死的狂热,景双很不能理解。

那位国师偶尔会在早上出现,展示神迹。

最近文昌国久旱无雨,于是国师铸坛祭天求雨。

那一日圣女们有幸在祭坛四周观看,祭坛下还有很多好奇赶来的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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