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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江湖被人推-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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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梨涡浅现,笑眯眯地看着他,语气轻快地回答,“随便啊。”

历岁寒黑眸中闪过一抹深思,不对劲啊。这小妖女机灵是机灵,但做坏事的时候就格外呃兴高采烈,情绪都写在脸上,让人想看不见都难啊。

这丫头又打什么鬼主意呢?

他带着几分谨慎,去林子里打猎去了。

景双捡了些柴,果然没过一会儿,他就呜哩哇啦叫着从林子里冲出来,身后嗡嗡嗡的跟着一群蜜蜂。

来不及说一句话,他便飞快地冲向溪水那边去了。

景双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欢快地跟过去,对着水里的历岁寒嚣张大笑,“看你以后还敢不穿上衣乱晃!”

待蜜蜂散去,历岁寒湿漉漉的站在水里,眼角肿了一处,默默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地上了岸。捡起刚才扔在岸边的野鸡和鲜蘑菇,默默地剥洗。

景双笑了一阵,看他那么认真的样子,有点讪讪的,凑过去,“喂,生气了?”

历岁寒不理她,提着洗干净的野鸡和鲜蘑菇转身回去,找了她的小药锅来熬汤。

现在植物辨认他也学的差不多了,一锅汤里材料丰富,随着水的沸腾,很快香味四溢。

好像捉弄到了他,也没觉得有多高兴啊。

景双有点心虚,这些天一路同行,在野外吃饭的时候一般都是历岁寒动手,她最多打打下手。

他被蜜蜂蛰,都没忘了把食物带回来啊。

她在旁边呐呐地说:“我也不是故意捉弄你,那不是你总是光膀子嘛,说也不听。”

历岁寒转头翻了药膏出来,皱着眉涂身上被蛰的地方。

前面有他护着倒是不怎么严重,但背上被蛰的不轻,很多地方他也够不着。

景双连忙接过药膏替他涂。

他开口哼哼,“疼。”

她连忙愈发的放轻了动作,指腹在他背上轻轻打圈按着。

少年的肌肉微微紧绷,景双立刻停了动作,“疼么?”

过了片刻,历岁寒才声音微哑地回答,“继续,不疼,有点痒。……多给我按一会儿。”

“不生气啦?”

他趴在石头上,很大爷地指挥着她往左边点或者往下边点,一边还不忘谈判,“你怎么就这么反对我裸着上身?”

景双撅着嘴,“这样影响多不好!”

他反问:“我一大男人有什么影响?难道你害羞?你不是说我身无二两肉么?”

“……”那似乎是她很久很久以前说的了,居然记恨到现在。

“天越来越热,赶路一天汗津津的,我还要在火堆边做饭,一会儿就出了好几身汗。”他委委屈屈地诉说了半天,最后却话锋一转,非常勉强地答应,“好吧好吧,以后我注意一点就是了。”

他腿长肩宽的趴在平坦的石头上,漆黑的眼睛带着些委屈看着她,语气里满满的妥协迁就,看的景双忍不住摸摸他的脑袋。

他因她的动作微愣,眼里带了些笑意,侧头突然轻轻咬了一口她的手指,还很配合地叫了一声,“汪!”

“喂。”景双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敲他的脑袋,“不要装可爱啊!”

汤熬好了,因为没碗,历岁寒削了两双木筷子,与景双一起围着锅吃。

咬着香香弹弹很有嚼劲的小蘑菇,景双难得反省,自己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小寒,这次是我……我错了。以后你爱穿衣服就穿,不爱穿就拉倒。我再也不管啦。”飞扬跋扈的小妖女第一次向人低头,景双有些别扭地咬了咬唇,心想小女子敢作敢当,错了就是错了,以前历岁寒朝她低头了那么多次,她低一次头也不吃亏!

“哦。”历岁寒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低头喝汤的时候却微微勾唇。

这是还不高兴呢?景双偷眼看他,微微撅了撅嘴。刚才他自己都说要注意一点了,现在她都承认错误了,他反而要端着了?

沉默了一会儿,历岁寒淡淡地说:“背上还有点痒。”

景双立刻说:“可能是出汗了,一会儿吃完饭,我再给你涂一遍药膏?”

态度中有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殷勤。

历岁寒努力绷着一张脸点了点头,看着她安静乖巧的模样,心里痒痒的。这苦肉计,倒是挺划算啊。

于是,景双给历岁寒擦了半夜的药膏,历岁寒后来依然光着膀子在她面前晃,晃得她眼晕。

景双觉得自己好像吃亏了。但是每次看到历岁寒眼角那肿痕,就觉得自己一定是想多了。他眼角的那一处好的特别慢,别的地方都好了,就那一处还存在,微微发红,他那桃花眼都肿的有几分变形,可怜兮兮的。

他那么骚包注意形象的人,说他一句“身无二两肉”都能记恨到现在的人,不至于拿他的脸来让她愧疚吧?

两人经过巨擘帮地盘的时候,居然又遇见了当初在青楼跟他们打架的那位少帮主。

少帮主见只有他们两人,去年揍他的主力雷振生并不在,还以为报仇的机会来了。

景双当时虽然出点子让历岁寒在他们身上试验接骨功夫,但并没有出手。那少帮主虽然害怕她心思恶毒,却一直以为她实力不济。

少帮主纠结了一堆人想报仇。

毫无悬念地,两人又把巨擘帮的人一顿胖揍,扬长而去。

景双觉得自己都没怎么出力就把那少帮主打的哭爹喊娘,很遗憾地感慨,“如果天业教也像巨擘帮一样挫就好了。”

历岁寒撇了撇嘴,“那多没意思。”

她看他一眼,“又要进入沙漠了,怕不怕?”

他笑了笑,伸手握住她的手,痞痞地笑,“怕,妖女你要保护好我。”

景双瞪他,“这么直白,是不是男人啊?”

他得寸进尺地伸手搭在她肩上,“当然是,我有一双有力的臂弯和同样想保护你的火热的心啊。不信你来感受一下。”

景双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骑着骆驼走进黄沙滚滚的大漠。心里那一丝怯懦和不安也烟消云散。

她问历岁寒怕不怕,其实真正害怕的是她。哪怕师兄平安归来,她还是会梦到他被埋在沙中的情形。

她捏了捏满满的药囊和看起来毫不惧怕的历岁寒,心里下定决心此次一定要两人去两人归,决不能出任何意外!

作者有话要说:小寒童鞋又萌又软又腹黑有木有?

留言收藏酷爱来,不然我拿小寒开虐!

卡文了……捉急

正文 37摘取血菩提

两人未在文昌国国都停留;直接去了菩提谷。

离菩提果成熟还要等一段时间;又因为有毒雾这天然屏障;天业教虽然有人看守这山谷,但守卫松懈,景双和历岁寒混进去还是很容易的。

那山谷中的毒十分复杂,种类竟然还不止一种;景双也不敢抓守卫打草惊蛇;就自己亲自去试,然后删繁就简;一次次地改良配方。

是药三分毒,历岁寒熬好了药,看景双青白着一张脸喝下去,有点看不下去了,“我来试吧。”

景双总是质疑他是不是男人,他觉得再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个女孩子这样试药,他才不是男人。

景双倒觉得没什么,喝下了药,虚弱无力以及腹中绞痛的症状渐渐缓解,人也有了几分精神,“你试?你能把解药研究出来?”

她靠着树,懒洋洋地看着他,“别闹。这毒不简单,我还没厉害到看你中毒的症状就能配出解药来。不要随便给我增加难度啊。”

任何东西,有生必有克。俗话说毒蛇出没处,七步之内必有解药。这谷中的毒雾也是一样。她必须亲自去,除了体会那毒药的药性之外,也是要在附近寻找解药的。

历岁寒毕竟经验尚浅,代替她去了也白去。

历岁寒有点急,“不然再闯一次国师府?”

景双不停地发现谷中毒雾的新问题,心情也不好,白了他一眼,“就我们俩?那不羊入虎口么?别傻站着,帮我拿件衣服过来。”

上次能扮圣女混进去那是出其不意,这次景双可不敢那么莽撞了。

历岁寒微微握了握拳,他不够强,虽然他已经很努力地在练武了,可是依然不够强。他从包袱里找了件稍微厚点的春衫给景双披上。

天气已经热起来了,只是这谷中的毒是寒毒,虽然已经喝下了解药,但景双的嘴唇还是没有一点血色,抱着春衫有点发抖。现在在人家地盘上,也不好生火引人注意。

历岁寒碰了下她的手,冷的像冰一样。他叹了口气,伸手抱住她。

景双僵了一下,觉得有点别扭,推他,却手上没力,“喂,别趁人之危占我便宜啊!”

他抓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塞,挑了挑眉没好气地说:“你知道为什么形容美人叫软玉温香么?你一个大冰坨子,我占你便宜?别太自信啊!”

他身上可真暖,景双的手贴在他胸口,只觉得暖融融的,恨不能整个人都贴上去。虽然还是觉得十分别扭,但她着实冷的慌,也就半推半就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靠在他肩上,把脸埋在他颈窝,他身上有干净的阳光味道,整个人就像个小太阳一样把她抱在怀里。

她连呼出的气息都是冰冷的,历岁寒有点担忧地抱紧她,“景双,你行不行啊?怎么觉得你这解药不靠谱呢?”

“这毒雾有点怪。明明我已经把毒都解了,但还有寒毒滞留。”景双汲取着他身上的暖意,身上渐渐有了温度,“跟天业教有关的东西就是邪门。不过没关系,这点寒毒我还能压下去。等回去了找个练纯阳心法的人帮我把毒逼出来就好。”

“我现在帮你运功吧。”《出云心经》虽然不算纯阳心法,但玄门正宗,也能克制寒毒。

“你内力还差点。反正到血祭那天还得进去,逼出来那一点寒毒也没什么用。”景双摇头。本来《出云心经》就并非纯阳心法,何况历岁寒才练了一年多,根基还浅,逼毒的话,耗时很久效果还不明显。

历岁寒抱着她,如此贴近的距离,她的身上沾染着他的温度,僵冷肢体也变得柔软。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软玉温香在怀,就有些把持不住,历岁寒小心地往后挪了一点,微微动了动腿遮掩。

历岁寒低头看着她衣领间露出的一截白皙的颈子,舔了舔唇,脑子有几分不清明。

如果现在亲她,会有什么后果?历岁寒心不在焉地想着。

她是会当做玩笑小惩大诫,还是会真的生气?

历岁寒咬了下舌尖,终究还是克制地推开了她,粗声粗气地说:“好了好了,我去练武去了。”

春夏之交,草长莺飞,少女'文'一次又'人'一次地'书'去以身'屋'试毒,而一向飞扬跳脱的少年眼里终究带了些沉默的自责。

他发狠练武,每日里不是请教景双武功问题,就是看她制解药,讨论药理问题。

景双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还是有点奇怪,“怎么突然这么奋发?不要练得太狠啊,我们现在还在天业教地盘上呢。万一被天业教的人围攻,你却练武练得体力透支了,那不就惨了。”

因为,是想要变得更强啊。历岁寒看着她,摇头说:“不会。我会保护你。”

大约是发觉自己说的太严肃了,下一句他便笑了起来,有些暧昧地逗她,“让你瞧瞧我是不是男人啊。”

景双这些天不停地试毒解毒,十分消耗精力和体力,体内又有寒毒积累,此时还是有些疲倦,没什么精神跟他闹,伸手敲了敲他,“我说真的啊。历岁寒,你是不是害怕了?”

“怎么婆婆妈妈起来?”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我不害怕,你也别怕。”

“我才不怕,总要有个成熟理智的人来主持大局嘛。”景双虽然如此说,心里有点不安的预感。太顺利了,就像上次一样,开始顺利,却在他们以为逃出生天后出危险。

如果是她自己的话,自然是来去无牵挂,哪怕真的出什么事,那也是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她甘愿。可是历岁寒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她真是要良心不安一辈子了。

她越想越气,伸脚踢了踢他,“不让你跟非要跟着,真是讨厌。”

她语气里有嫌弃之意,而他眉眼带笑,难得好脾气地不与她计较。

她有口无心,说完了发觉这话有些伤人,呐呐地看着他。

历岁寒看着她的表情,心中欢喜,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妖女,最近怎么变温柔啦?”

景双摇了摇头没说话。她以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可是秦岳斌残了以后,她发觉有些话说出来真的很伤人,便开始注意起来。想起秦岳斌,她心里又有点难过。

日子过得飞快,景双终于准备好了菩提谷中毒雾的解药。闲着没事就运功逼寒毒。虽然效率低下,但聊胜于无。

历岁寒这些天上蹿下跳,从早到晚的练武,仿佛不找点事给他做他都要憋死了。

景双心里还是有点不安,见他实在精力旺盛,索性给他安排了个任务。在血祭那一日,他们兵分两路,她去摘血菩提,历岁寒去都城见机行事。

到那一日,天业教的注意力必然集中在菩提谷,国都那边或许能有可趁之机。

景双清楚她跟历岁寒实力还不足,她并不太想正面跟天业教对上。可是她观察许久,一直到血祭前一天,那颗菩提树上的果子都是青色的,并无方子白当初跟他们描述的殷红如血的果子,一点变红的迹象都没有。一年之前在国都听说血菩提只在血祭的那一天能够摘取似乎是真的。跟天业教沾边的事情都邪门,景双也见怪不怪了。

兵分两路,到时候万一出什么事情,也不至于让人一锅端。

原本还以为要费口舌,没想到她与历岁寒一说,历岁寒便答应了。

他面上笑得极灿烂,安慰她,“妖女,别怕。我不会有事,你也一定平安。”

两人在一起厮混了这么久,她想什么,历岁寒怎么会不清楚?从进入大漠之后她就一直在不安,原本横冲直撞的性子变得谨小慎微。然而他实力不济,也无法给她更多的安全感。

若能不与天业教正面冲突,她一个人目标更小更隐蔽;若是与天业教正面冲突,加上一个他,也无济于事。不如,就依了她的意思,也好让她放心。

他也想过让她去国都,自己代她取血菩提。不过仔细想了想,这菩提谷有毒雾相护,对于景双来说,或许比国都更安全。

血祭那天,景双早早的便藏身毒雾当中。那血菩提倒是神奇,待午时一过,青色的果子渐渐转红,竟是眨眼间便成熟了。

她并不贪心,摘了两颗,便藏身于树冠之中。耐心地听山谷之外登坛作法的国师进行冗长的血祭仪式。

过了片刻,有两个女子进入毒雾当中。

当初那浩然可观的圣女大军最终竟然只剩两人,俱都面黄肌瘦,脚步踉跄摇摇欲坠。

两个女子笨拙又迟缓地顺着树上的藤蔓爬上最低的树枝,一人摘了几颗。有一个女子咳了几声,吐了一口黑血。

景双坐在树顶,却清清楚楚看到那女子枯瘦的脸上,并无怨怼,反而带着一种献祭牺牲的幸福光彩。

景双看着那姑娘的神色,想到那邪门的国师,忍不住抖了一下。

采完了果子,那两个女子相互搀扶着下树,走出了这毒雾笼罩的山谷。

景双没有动,缩在树冠上,茂密的树叶遮住她的身形。

树上那血菩提真是像神秘的天业教一样神奇,竟然随着日落便渐渐变黑,然后脱落掉入土中。

景双看着那场景,心中庆幸自己为了保险起见,没有投机取巧明日再来摘血菩提。

外面有颂歌声,还有信徒的山呼跪拜声。

景双心想上次见面忘了跟爹娘说这天业教神棍的那些奇妙戏法了,爹娘见多识广,定然知道其中关窍。

外面渐渐安静下来,但景双仍不打算出去。一直到日落月升,万籁俱寂。

这毒雾十分厉害,她虽然配了解药,但待时间久也撑不住。身上积累的寒毒蠢蠢欲动,她拼命运功也有点压制不住。

景双定了定心,下了树,悄无声息的往外走。

夜风带了些寒意,她像一阵青烟一样掠过荒草,向谷口走去。

谷口的守卫很松散,她与历岁寒整日来去,有一个月了,都未被发现。

然而这一次,她刚掠出谷口,面前便有劲风袭来。

心中一直以来的不安成真,景双应变极快足尖一点迅速后退,身后又一道掌风断了她的退路。

黑暗中十二银鹰现身。上一次在沙漠中,景双与雷振生配合,杀了他们四人,还有一人陷入流沙中,不知死活。

然而这一次他们却已补齐,来的依然是十二人。这些人穿着黑衣,帷帽连头脸都遮住。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痒粉很难奏效。对方戒备闭气的话,能致人眩晕的昏迷的韵目散粉也效果不大。

景双解下腰间鞭子,一鞭甩了出去,另一手药粉向后撒去,人也同时后跃。

对方有防备,她不认为她能够侥幸冲出去。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些人怕谷中的毒雾,她可以躲在毒雾中。

他们的注意力果然更加集中在防止她逃出去。

她的轻功运用到了极致,整个人仿佛没有重量一般,左掌虚晃一招,右手收鞭回甩,鞭稍重重打在右边的人身上,挟着余势,灵活如蛇的又袭向左边的人。

左边人大约是参与过上次追杀的,知道她武器上涂的毒药厉害,微一迟疑,便给了景双逃脱的间隙。

景双毫不恋战地往谷中跑。

一脚踏入毒雾中时,斜刺里冲出一人,一剑刺了过来。

对方出手干脆利落,剑势凌厉,景双不愿后退回避,只得用鞭柄格挡。对方却突然变招,匹亮的剑光袭向她面门,景双仓促间侧身,锋利的剑刃削掉了她一缕头发。

景双骇然变色。

只是这一耽搁,身后的人便围拢上来。十二个人不惜踏入毒雾牢牢将她围住。

景双此时心中暗恨这毒雾怎么不再厉害一些!

困兽犹斗,但她终究与这些人实力差的太远,不是这十二人合围的对手。

被抓住的时候,景双也只能苦中作乐地想,幸好历岁寒没跟她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想阴谋诡计想的做梦都是各种阴谋……

对着电脑表情都是狰狞的,捂脸……

一写到国师就卡,难道是国师只能做配角的怨念作祟?下篇我一定要写一个邪魅酷霸拽的教主男主,然后吓死手虐他!

正文 38被囚

景双又一次见到了那个国师。

香炉里用着浓重的熏香;似乎有曼陀罗、乌羽玉这些植物的味道;周围是让人昏昏欲睡的靡靡之音。

景双皱了皱眉;小心地用龟息之法闭气,曼陀罗有致幻作用。

国师看着她沉默了许久,漆黑的眼睛仿佛黑色的漩涡一样。

虽然有所防备,但景双还是有些恍惚;仿佛置身于无边无际的黄沙中;浮浮沉沉许久。她有点害怕,然后看到师兄半个身子都陷入黄沙之中;绝望地看着她向她求救。

然而她仿佛被束缚住,距他仅一步之遥,却不能寸进,眼睁睁地看他被黄沙没顶。

她忽然打了个冷战,不,不对,师兄好好的活着,虽然失去了一个手指。

她神色恢复了清明,十分忌惮地看着国师。刚才那是……什么妖术?

国师有些诧异她竟然能从幻境中清醒,这姑娘过去一定过得十分幸福,所以心底无私,没经历过什么让她恐惧至极的事。

对于他来说,那些历尽沧桑的人和纯白无垢的人都一样不好控制,因为这两种人心里都没什么弱点。

国师开口,声音轻缓,“本座只想知道菩提谷毒雾的解药,你说了,本座便放你离去。”

景双有点犹疑,那药方她倒是不在乎,只是……她给了药方,他会不会真的放她走?

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会不会杀人灭口?以防后患?

他刚才对她施妖术,是真的仅仅想得到药方,还是有别的企图?她面对这个国师的时候总是没来由的惧怕。

他仿佛看出了她的心事,“本座说话算数。当初你师兄答应引你前来,本座便放他们离去了。本座是讲信用的人。”

师兄答应引她前来?景双有些茫然,然而对上那国师深渊一样的眸子时,她怵然一惊,迅速地闭眼,饶是如此,胸口也仿佛被大锤打了一下一般。

不,不对,不要相信他。他在找她的弱点。

景双垂目看着面前的地板,迅速平复着烦乱的心思。师兄绝不是那样的人。就算是真的,师兄都已经逃脱了,凭什么还要遵守与他的约定?

毒药控制么?这世上能用毒药控制神医谷的人,还没出生。

就算他说的是真的,那也必定是他对师兄用了邪术。

想到这里,景双心中舒服多了,却仍不敢看国师,低声说:“你让我考虑考虑。”

国师命人将她扔到一处地牢中。几乎是完全封闭的地牢,四周一片漆黑,因为常年不见阳光,潮湿又阴冷。

景双身上有积累的寒毒,也顾不得嫌弃环境,抱着被子还一直哆嗦,心里把国师的祖宗十八代都揪出来骂了一顿。

又有些担心在外面的历岁寒。那傻子别单枪匹马的来救她啊!那绝对是肉包子打狗。聪明点回中原武林求援去啊!

想到求援,景双也觉得很丢脸,怎么就总是弄得这么狼狈?明明这一次已经很小心了。

她有几点不明白,这次的事的确像是个陷阱,她在菩提谷试图研制解药的时候,与历岁寒都很小心,那守卫又松懈,他们应该没有泄露痕迹,而事后那十二银鹰,明显是有备而来的埋伏。

假如确实是师兄中了那国师的邪术,故意引她来,那么这国师为什么非要这解药不可?

天业教在文昌国作威作福,但比起中原武林,真不够看的。国师是否知道方念珠身为武林盟主女儿的身份,以及她神医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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