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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江湖被人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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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的命,但是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我也不会饶了你。”这几乎是景双做过的最恶毒最折磨人的毒药了。

景双呼了口气,她一直没觉得自己这些年变强了多少,身边的人一直在成长,她不是最有天赋的一个,也不是最努力的一个,几乎快要泯然于众了。然而当从前山一样压在头上的敌人被轻易地踩在脚下,她才意识到自己其实也一直在变强。

老一代渐渐老去,新一代江湖儿女渐渐成长,他们再不是当年无知无畏到处乱闯,惹了祸回家求父母的小虾米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天业教一直都不是大BOSS,少年们真正的敌人是自己。

正文 69如此良材,可以为婿。

唐季枫被景双打发到文昌国;等了快两个月;还以为自己被耍了!听说天业教被灭才联系上景双这个师父。

景双原本是想好好教这徒弟呢,结果被历岁寒拿天业教的藏书引开了注意力,就让历岁寒丢给唐季枫一本药理大典让他自己去背去了。

这天业教的藏书;景双发觉这些还挺有意思的,星象占卜;五行八卦;当真是天文地理无所不包;还有很多装神弄鬼的手段。

不过其中最让景双震惊的还是那本名为《炼心》的功法残卷,抓人心弱点;直击人心底的欲望,将人心玩弄于股掌之间,简直匪夷所思。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功法与中原的武功完全不同,不需要内力。

这炼心残卷也从侧面证明了历岁寒和景山青关于宝藏的猜测,似乎是以前天业教的祖师来到文昌国之后,因为某种原因不愿将这功法传承下去,又不忍毁弃,于是将原本封存。这残卷是那天业教祖师的一个书童凭记忆传下来的。

据说原本这功法只凭功法本身,就能让人陷入幻境。而这残卷,却不得不依仗曼陀罗之类的药物才能勉强做到。

看了这残卷,景双也终于放下对秦岳斌最后一点牵挂。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哪怕这炼心残卷,也不能真的控制人心。

它能给人心理暗示,放大人心中的欲望和情绪,但不能无中生有,而且也不可能长久地影响一个人。

秦岳斌若意志坚定,若心里没有恨,没有怨,也不会走到如今这地步。

他怂恿她孤身来天业教,他与他们划清界限,他动手杀她,都只是因为他恨。

如此,那些年少的情谊,也不必再念念不忘。

景双将炼心残卷拿给历岁寒看,想让他瞧瞧能不能练,历岁寒随手翻了翻,深吸了口气之后合上,摇了摇头,很干脆地说:“不练。烧了吧,别诱惑我。只是残卷而已。”

“烧了?”景双觉得有些不舍。这炼心残卷上的东西,当真让她有一种耳目一新的震撼,烧了太可惜。

“那我真的练了啊。”历岁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凑近压低了声音暧昧地在她耳边说:“练成了先对你用,让你爱我爱的死去活来,一刻也离不开,整日缠着我,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

“你……就这点出息!”景双无语地瞪他,赌气地反驳,“你能练,我也能练啊。看你怎么控制我。”

他将残卷扔给她,非常笃定地说:“你才不会练。你那脾气,与其费心思控制人,还不如手起刀落来的痛快。就算你用这个控制了我,你那么小心眼,到时候又该纠结我是被控制了才爱你,还是真的爱你。”

对感情要求纯粹的人,学这个东西纯属给自己找不痛快。

景双之前没想那么多,如今经他一说,觉得这东西确实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又被他“爱”来“爱”去的说的不好意思,嘴硬地说:“想得美,谁说我学了这个就要控制你……爱我啦?到时候我控制你……”

景双眼珠转了转,实在想不出自己要控制历岁寒干什么,突然看见历岁寒坐着的凳子,于是脑子一抽,说:“控制你把自己当成一个凳子!”

历岁寒呆了一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好吧,我是凳子,你来坐吧。”

于是他就坚信自己是一个凳子,跟在景双身后闹着要她坐下。

景双被他缠的简直想揍他,怎么越来越幼稚啦!一天不犯抽难道就过不去?

两人闹的忘形。

舒天心也在翻天业教的藏书,对这些门派杂学很有兴趣,过去巫医不分家,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其实也有值得借鉴的地方。

舒天心正看书呢,被那边景双与历岁寒的打闹吵到,听了一会儿,很无语地问景山青,“咱女儿有二十了吧?”

历岁寒在她与景山青面前恭谨有礼,稳重坚韧,突然展现出这么幼稚的一面,让舒天心有点接受不了。

景山青唇边含笑,“我倒是越来越欣赏这小子了。天心,咱们把闺女嫁给他吧。”

舒天心有些意外,“这才一个多月,不继续考验考验了?”

景山青摇了摇头,他从景双拿着那炼心残卷开始翻的时候就注意着了,他们俩声音压的虽然低,但景山青内力高深,很容易就听得一清二楚。小子脑子清楚,不被外物诱惑,当真是难得。

景山青简直要羡慕这是谁家养了这么个儿子,比他儿子,……还有他徒弟都要好得多。历岁寒已经二十三,武功什么的都已经定型,就算收徒,景山青也没什么可传给他的,好笑的是这小子一身本事,武功医术都是景双随便教的。

幸好景山青还有个女儿,如此良材,可以为婿。

“喂,等会再当凳子,过来我有话问你。”景山青笑着叫历岁寒,他心情不错,也跟着他们小辈开玩笑。

舒天心虽然早就觉得历岁寒不错,继续观察什么的没有必要,但见景山青好像做出决定的样子,还是有些吃惊,小声在旁边说:“别冲动啊。问问你女儿的心思啊。再考虑考虑啊!”

放养了这么多年,婚姻大事如果强制插手的话,景双肯定要发飙啊。

景山青无奈地笑,“我可以先表达一下我的立场,二宝的心思再说。”

看景双这些天照顾历岁寒那模样,还有什么想清楚不想清楚的?他这当爹的,景双也没像丫鬟一样主动伺候他呢。

历岁寒刚才得意忘形,被景山青一叫顿时后背发凉,一路小跑地过来,小心翼翼地说:“景伯父。”

景山青看他那一副忐忑的样子,忍着笑开口,“你爹是先一任江湖按察使历寻,对吗?家里还有什么人?”

历岁寒听他问及自己家,微微愣了愣,不太确定他的意思,迟疑地说:“家母已经去世多年。家父去世之后,家里便没什么人值得小侄挂念了。如今孑然一身,与家里多年不联系了。”

“唔。”不需要告知父母做主,这样也简单多了,景山青点了点头,直接问:“你是不是想娶我的女儿?”

历岁寒心跳的有些快,脑子一片空白,来不及思索景山青问这话的目的,屏住呼吸咬了咬牙回答,“是。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他能感觉到景山青审视的目光,心慌意乱地想着景山青会怎么说?会不会翻脸?会不会阻挠?会不会觉得他配不上景双?

毕竟他如今武功全失,实在弱小。

他努力挺直脊梁,有些倔强。

景山青的气势压下来,伸手搭在他肩上,内力将吐未吐,带着危险的意味继续问:“真的想娶她?”

历岁寒梗着脖子,硬着头皮回答,“是。”

“不后悔?”景山青内力微吐,继续问。

他不过微微用力,毫无内力防护的历岁寒便感受到深入骨髓的痛。景山青的内力挤入他的经脉,比他自己尝试练内力时经脉间的痛更痛上百倍。

景山青果然不会愿意自己女儿嫁给一个武功全失的废人吗?身体的痛倒在其次,心里的挫败和迷茫才是真正让历岁寒觉得难以忍受的。然而这样的逼迫又激起他几分傲骨。

景山青能杀了他吗?

历岁寒咬牙忍住嘴边的痛呼,艰难地回答,“百死不悔。”

景山青却蓦地笑了,如春风化雨,驱散了刚才的凝重,比以往多了几分亲切。

他收了内力,慢慢地拍了拍历岁寒的肩,“唔,我很看好你,你只要哄得景双点头,我立刻为你们筹备亲事。”

历岁寒身上一松,几乎坐倒在地,愣愣地看着景山青,一向机敏的眸子看起来有些呆。

景山青笑着挥了挥手,“去吧去吧,继续当凳子去吧。”

历岁寒眨了眨眼,就这么简单?不需要过五关斩六将摘星揽月什么的?他可是听说雷振生曾被景泽塞美女,又被景山青扔进蛇坑暴打啊。

这难道真的是否极泰来了?

他呆呆地回去,还有些发愣。

景双问他,“刚才我爹跟你说什么呢?”

他还一脸木然。

景双忍不住敲他的头,“你真以为自己是个木头凳子啊!别玩了!”

这边,舒天心一句话也没插上,也有点郁闷,“会不会太草率了。”

景山青的心思却已经转到别处,“我刚才试了下,我用内力可以帮他,不过那痛估计难以忍受。所以还是得靠他自己。我觉得他可以做到。所以……先不必帮他解开内力封禁了,也省的二宝知道真相发脾气。”

努力和收获同在,那法子虽然变态,但若是成功,至少也能抵个一二十年修为。

“好了。儿女的事让她自己决定吧。”景山青拍了拍舒天心的肩。

舒天心白了他一眼,“刚才谁在发表意见呢?”

“我只是鼓励一下。”景山青咳了一声,正了正神色,“咱们去国师祈雨的地方看看吧。”

他伸手点了点天业教那些五花八门的藏书,“那地方好像跟天工阁有些关系。”

秦岳斌断指之后,曾经景山青与舒天心想过寻天工阁传人为他造假肢。但天工阁传人隐世已久,他们甚至远赴海外寻找也没找到,没想到在他们放弃之后,这里却出现了线索。

有时候觉得真是天意弄人。

作者有话要说:写个小剧场

小寒:“居然这样就获得了景伯父的认可了?有种天上忽然掉馅饼的感觉。”

景山青:“好吧,咱们重来一遍,想娶我女儿,要去摘怪兽守着的金苹果,拔魔鬼三根毛,还要渡过鳄鱼守着的水池!”

小寒:“……不要啊!这是传说中的武侠啊,我上哪儿给你找这些西方童话中的东西!嘤嘤嘤嘤。景双,你爹欺负我!”

景双:“爹,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景山青:“女生外向啊,设立再难的考验有什么用!”

正文 70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景山青在祈雨的地方转了转;这建筑真可谓是巧夺天工,配合周围的地势以及当地奇特的气候,能在周围形成短时间局部的降雨,最奇特的是这建筑还利用了风的涡流,能保证祭坛附近滴雨不沾。

景山青观察许久;也没看出其中关窍;不过在祈雨台底下找到了天工阁的徽记,这地方应该确实是天宫阁所建。

再看天业教装神弄鬼的那些道具;好多都有天工阁的痕迹。

拷问十二银鹰的结果出来;也印证了景山青的想法。那宝藏年代太久远;如今传下来的的都是语焉不详的只字片语。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地方是天工阁传人所建,里面有天业教的炼心卷和天工阁的一些传承。

景双有些跃跃欲试,想去挖宝藏。

景山青想了想,还是拦住了她。

这地方毕竟是文昌国的地盘,他们刚灭了天业教,文昌国国主必然也在盯着他们。

在这附近挖宝藏,一方面天工阁制造的机关必然不同凡响,不会那么容易破解,其中危险重重,就算景山青都没把握能全身而退,另一方面,大宗财宝什么的,就算有,在文昌国的地盘上他们也很难带走,功法传承……他们要来何用?

若是几年前,就算明知危险,为了那天工阁的传承,景山青也要去闯一闯,可是如今……秦岳斌或许是因为肢体残缺才使心性大变一步步走到如今,但有些路,却永远也无法回头。

景双还有些不甘心,这还是她第一次有奇遇呢。

不过除了武功全失的历岁寒在精神上表示支持,以及武功弱到没边儿的唐季枫跃跃欲试之外,没人支持她寻宝。

国师交给文昌国主了,剩下这些拷问的结果语焉不详,虽说大家都认为宝藏在菩提谷附近,但那范围也不小,景山青又从中作梗。

最终景双也只得作罢。

文昌国事了,天气已经入秋。景山青与舒天心见没什么事,便丢下他们走了。

“我们回维心宫?”在外面奔波了这么久,景双准备好好休养一阵子。

雷振生没什么意见,历岁寒却摇了摇头,“还是回神医谷避避风头吧。我要是那些人,一定会在回维心宫的路上设下埋伏,阻止咱们回去。”

一旦放他们回维心宫,则如泥牛入海,他们在蜀中杀了那么多人,这些人想报仇就难了。所以中原武林各派,尤其是损失惨重的蜀中一定会拼命拦截。而回维心宫必经蜀中,

神医谷虽然与维心宫差不多是一体的,但那层窗户纸没捅破,没人敢轻举妄动。而且神医谷在北边,那边的门派与景双并无多少仇怨,又不像蜀中那般地形险峻,道路单一,他们低调小心一些,或许能避过那些门派的耳目。

“回神医谷啊?谷里也没别的人。我爹我娘估计要明年三月份才会回去呢。”景双犹豫了下,又想想如果回维心宫还得一路杀回去,最后也只能妥协,“算了,回神医谷吧。”

她实力还是不够,虽然一直以来锋芒毕露,但离威慑众门派还差的远。那些人伤不得她,但她依靠外力太多,就总给人有机可趁的幻想,想想就觉得麻烦。

唐季枫却有些犹豫,“师父,我想在这里找找天业教留下的宝藏。”

他现在叫她师父的时候还有些别扭,“若是找到,财宝什么我都可以不要,我对那炼心残卷很感兴趣,想找正本。”

景双对那控制人心的功法很忌惮,她愿意让历岁寒练,却不放心别人学到这个。

只是这东西当真让人耳目一新,不忍毁弃。她打算找个地方好好封存,唐季枫明示暗示地求了几次,她都不愿给他。

本来这对师徒之间就没有多少信任,因这功法,相互间就更多隔阂了,历岁寒又在旁边煽风点火,于是景双对收这徒弟的心就越发淡了。

景双可以不把炼心残卷交给他,但却不能阻止他去寻宝藏。

景双想了想,将自己这些天整理控蛇技巧写的簿册交给了他,“当初我不愿传你控蛇之术,并非我敝帚自珍,只是这东西都是钱堆出来的,蛇群不达到一定的规模,没有任何意义,你学了也没用。你我师徒一场,既然你真的想学,我就教给你。你身为唐家子弟,也不可能真的拜入我门下。你我师徒缘尽,以后好自为之吧。”

神医谷的医术,本就是海纳百川积累而来,景双一直没什么藏私的想法,武功以及医术,遇有缘者可传。这蛇群,虽然目前是她横扫中原武林门派的利器,除了众所周知的那些冬天活力降低什么的,并没有什么弱点,所以她也不怕传给唐季枫。

如果他能从中找出她这驱蛇之处的缺点,她也能随时加以改进,这样驱蛇之术也会更加完满。

唐季枫有些意外,随手翻了几页,他是识货的,自然清楚上面驱蛇之法的不凡之处。

“师父……我……”他这一次叫师父,终于多了几分真心,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一时任性要拜妖女为师,以为与唐家撇清关系就不会累及家族。然而血缘又哪能那么轻易撇清?唐家被他牵连,他爹都被气吐血了。

这些天,他何尝没后悔过呢?可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既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拜师,也就难以反悔。

景双笑了笑,“行了,你这也算浪子回头金不换。只希望,将来不会与你为敌。”

唐季枫握着那驱蛇之法,心里叹了口气,跪下真心实意地给景双磕了个头,“多谢师父。”

历岁寒一心想让景双把这徒弟逐出师门,他一想到景双像当年教他一样教唐季枫,就觉得浑身难受。

但成功了之后,他也觉得很是无奈,“这唐季枫闹这么大阵仗就这样草草收场了?”

他还以为他会死缠烂打呢。

“谁没有个年少抽风的时候呢。”雷振生摇了摇头,对唐季枫有些羡慕。能回头,就是一种幸运。

“好啦好啦,我们也准备出发吧。你们俩都没去过神医谷吧?”景双又兴高采烈起来,刚才那为人师表的一本正经的样子顿时荡然无存,“那可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历岁寒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点头,“唔,人杰。”

景双转过头不理他,一天不幼稚的挑衅会死啊!

文昌国国主渐渐控制住了局势,景双他们离开那天正是国师被处决的那天。

神棍被架上火堆,浑身脏污,奄奄一息,而曾经被他蛊惑的信徒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听文昌国国主派来的人在高台上例数国师所犯的罪行。

点火之后,景双拉着历岁寒和雷振生出城,“别看了别看了,活活烧死,怪恶心的。”

雷振生看了眼被架在火堆上的国师,眼里又有些迷惑。

他总觉得当初景双在文昌国是吃了亏,之前他问时,景双的反应也证实了他的猜测。那时候他想,女孩子的贞洁何其重要,她那脾气,今后也不会是能在男人面前忍气吞声的,干脆自己娶了她凑一对过一辈子算了。只是后来心却渐渐沦陷。

来天业教的时候,他是想要将国师碎尸万段的。但景双轻易地便将国师交给了文昌国主,并没有想要亲手报仇的样子。总觉得景双对国师的恨意又不太像他猜测的那样,而除了国师之外,也没见景双对天业教里的某个人有什么深刻的恨意。

他好像猜错了。

一个大男人,探究女孩子这种隐私也实在不像话。只是这个时候他再想起自己的初衷,觉得真是世事弄人,错的离谱。

他不敢再往下猜,收起思绪,默默地看景双与历岁寒两人幼稚地斗嘴打闹,心却渐渐安静下来。

有些人,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一路小心,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他们没带蛇,三个人在这江湖之间,渺小低调的仿佛一滴水。

历岁寒一直坚持练内力,然而三个月过去,所有的努力就仿佛蚍蜉撼树,没有任何效果。

他几乎要认命了,只是习惯性地坚持着。

安全地到神医谷之后的第二天早上,历岁寒早起练武,忽然见雷振生背着包袱出来。

历岁寒有些讶异,“你要走?”

雷振生没有回答,放下包袱抽出剑,“兄弟,我们来比一场吧。”

历岁寒挑了挑眉,“我倒不是怕你,只不过……雷兄,你不觉得现在即便是胜了我也是胜之不武么?”

雷振生直接拔剑向他刺来,历岁寒险之又险的避过,雷振生踏前一步追击,一剑削去了历岁寒一缕发。

“你!”历岁寒有些怒意,侧身躲开,两人一个攻击,一个躲避,飞快地过了几招之后,历岁寒发觉雷振生并未用内力。

历岁寒于是定下心来,反守为攻。

历岁寒一招有凤来仪,雷振生横剑格挡,双剑交击,剑刃摩擦发出刺耳的金属之声,雷振生并未用内力,单纯的用臂力与历岁寒比拼。

雷振生用的是阔剑,历岁寒手里的窄剑吃力弯成弓状。

“真是一点也不懂用剑的艺术啊。”历岁寒扬眉,忽然变招,剑脊发出一声鸣啸,借着绷直之力反抽向雷振生。

雷振生侧身躲开,同时挥剑横扫,历岁寒没有内力不能用轻功躲避,顺势后仰同时铲向雷振生的脚。这一招攻守兼备,不过瞬息间完成,就算是没有内力做支撑,亦是做的十分漂亮。

反观雷振生,被逼的用了内力,还被历岁寒的剑刃划破了衣袖,有些狼狈。

“还打么?”历岁寒持剑戒备地看着雷振生。

雷振生摇了摇头,忽然说:“我觉得我输得莫名其妙。”

“什么意思?”历岁寒并不觉得赢被封了内力的雷振生是侥幸。雷振生追随景山青的脚步,更重视内力修为,雷振生以己之短对敌之长,根本就是必输无疑。

雷振生摇了摇头没有解释,还剑入鞘,对历岁寒说:“我想四处走走,看看。你照顾好她。”

历岁寒看了一眼旁边的行李,知道他已经打定了主意,所以他只是问:“要离开多久?”

“不知道。累了或许就会回来。”雷振生孑然一身,维心宫几乎算是他的家了,或许有一天他还会回去。

“不向她告别么?”

雷振生摇头,“不了,婆婆妈妈的。”

雷振生十六岁离开家,如今已经快十年了,然而开始为避难躲在方家,后来跟着景双一路上打打杀杀,竟是一直没有机会看看沿途的风景。

如今他与景双的心愿都已完成,景双虽然嘴硬,对历岁寒的心意却是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他也该离开,去别处走走了。

他顿了顿又笑了,“不过如果你怕她误会你的话,我也可以去向她告个别。就怕她舍不得我。说不定我心一软,就不走了。”

历岁寒知道他只是说笑,挥了挥手,“算了,要走赶紧走。”

雷振生正了正神色,拿起行李告辞,“兄弟,后会有期。”

历岁寒心里也有几分伤感,“雷兄,一路小心。”

“不会太久的,你与景双好事近的时候,我会回来祝福你们的。”雷振生豁达的笑,不管心里是否真的放下,至少面上是真的放下了。他管不住自己的心,好在还能管的住自己的脚。

就这样离开吧,至少还有风度。死乞白赖的,跟自己兄弟争,跟自己武功全失的兄弟抢那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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