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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江湖被人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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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跟她结怨?如历岁寒,你既然喜欢跟他在一起,费心机的教授指点他,为什么总是欺负他?你以为他真的没有脾气么?还有雷振生,今天吃饭时候,师兄知道你是开玩笑,可同样的玩笑如果是别人给你开,你会怎样?如果雷振生不依不饶,你真要跟他翻脸么?”

景双想反驳,但看师兄的脸色,最终也没敢。

“景双,你年纪不小,也该懂些事了。人情往来不是你想的这样简单。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分辨出你是存了恶意,还是玩闹。”

秦岳斌说了一大通,却也不清楚景双听进去多少,有心想再说说惹了巨擘帮的事,但看她低着头站在自己面前一言不发的样子,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师兄言尽于此,你如果真的听不进去,以后……就不要再跟着师兄了。”

“师兄……”景双拉着他的袖子,略有些惊慌。

秦岳斌抿了抿唇,狠心甩开袖子走了,留下一句话,“你好好想想吧。”

景双看着他的背影,心情略有些沮丧。师兄的意思她明白,既然对人好,就应该让人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透过凶形恶状看到那颗真心的。就像她对方念珠,几句恶言恶语,或许便抵消了那些好。

还有对历岁寒,不知道几年之后,他记得的,究竟是她传授他医学武功,还是她一次次的对他下毒,不留面子的欺负呢?

可是温柔相待,笑脸相迎,那根本不是她的性格。她对人好,只是随心所欲,并不觉得需要人记得,需要人报偿。她对人好的时候是真心,恶形恶状时候也是真心。

她自小被人宠着,一直是锋芒毕露的性子,喜怒随心,又爱恶作剧。哪怕知道师兄说的是对的,是为她好,可心里却依然一点也不想改变,反而有几分委屈。

她始终存着点小姑娘的浪漫幻想,觉得真心的人,无论怎样都能看到真心,不需伪装。

她掰下根树枝往假山后扔去,“听够了没?找死啊!”

雷振生有点无奈的躲过她的树枝,从假山后绕了出来,“不是故意的,旁边是茅厕,我刚要出来,你们俩就来了。”

景双把一腔火全迁怒在他身上,“听我挨训很高兴不是?我就是这样,我就是个坏人,就是仗着功夫好毒药精背景硬欺负你们,怎样!”

雷振生平白碰上无妄之灾,待她一通话发泄完,才说:“刚才怎么不这样跟你师兄说?”

景双恶狠狠地瞪眼威胁,“喂!你想变女人是不是?”

雷振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胸口,想着当初唐家小公子那悲催模样,退后一步,“别生气。我只是路过,先走了。”

“站住。”景双喊住他,“你说,我师兄说的对么?”

就算自己坚信自己没错,可被喜欢的人教训、否定,景双还是有些动摇。

雷振生看着一脸嚣张凶恶的小姑娘,原本想随便说两句敷衍过去,但想了想,还是冒着被下毒药的风险伸出手去拍了拍景双的肩,“他说的也不算对。虽然这世上大多数的朋友,都开始于相互示好,但也还有一种叫做不打不相识。”

他看着景双,觉得有几分像曾经在衡阳时的自己。他也是套着天才的光环长大,自小在衡阳地面上横行无忌不可一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天王老子无所不能。可是出了家门进入江湖,却发现天才太多了。甚至比身家背景,他们衡阳雷家也不算什么。

所以渐渐的收敛了锋芒与棱角,性子渐渐清淡,对这个世界妥协,或许也可以称之为成长。

他也不清楚这种转变对于自己来说,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可是当景双这样问他的时候,他却说不出规劝的话。

景双虽然嚣张,心地却不坏。如果只能嚣张一时,那么还是改了性子比较好。可若是有本事能嚣张一世,何必委屈自己迎合他人?

“我,历岁寒,甚至方念珠,都知道你没有恶意的。”

雷振生犹豫了下,还是补充,“打闹什么的无所谓,但自己人,还是别用毒了。尤其……是那个男变女的毒。”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七夕快乐呀(^o^)/~。大家是出去约会了呢还是在等文?在的吱一声吧。

不管今后如何,此时的师兄,还是真心为景双好的。

其实考虑这个文的时候一直担心大家会不喜欢小厉,所以在他与雷振生之间谁是楠竹一直在犹豫……结果写的时候发觉骚包爱现的小厉竟然还挺受欢迎的……然后不受控制的让他把小雷的戏全抢了。呜呜,小雷,亲妈对不起你。

一直想写俩男配龙虎相争,但不知道为嘛,大家总是一边倒。难道我的男配都是垃圾桶里捡来的么!!!嘤嘤

今天周二,大家懂哒。周四见哦(^o^)/~

正文 21传授针灸

景双回房间,瞧见历岁寒坐在她房里等她。

他摘下了面巾,两片嘴唇都肿成条状了,泛着紫黑色,看起来既恐怖又有几分可笑。

景双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来干嘛?”

他没事人一样对着她笑的跟个狗尾巴花儿似的,兴高采烈地说:“来找你教我针灸啊。”

景双挨过师兄的训,还有点恹恹的,看了眼他那可笑的嘴巴,“你这人怎么记吃不记打?”

历岁寒嘟着嘴很无辜地看着她,“什么记吃不记打,咱们今天中午不是一笑泯恩仇了么?”

“亲一下毒肿两片嘴,唔,其实也挺公平的。我这肿什么时候能消?消了能再亲一下不?”他轻浮地笑,却因为脸上那恐怖的嘴唇而全没有了平日里风流倜傥的效果,反而有几分滑稽。

景双没在意他胡说八道,略有些严肃地看着他,伸手用指尖触了触他的嘴唇,“历岁寒,你会讨厌我么?”

他的嘴唇肿的真的很厉害,都已经快要晶莹发亮了。

他没正形的“啵”的一下吮了下她的指尖,嬉皮笑脸地反问:“干嘛要讨厌你?”

“你……”景双抽回手指,狠狠地在他衣襟上抹了抹手指,羞愤地瞪着他,不是她爱欺负人,实在是有些人真的欠揍!

“历岁寒,今天我心情很不好,你能不能正经点!”

历岁寒皱起眉头,认真地看她,“你心情不好是因为我不正经么?”

景双不屑地哼了声,“你哪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他摊了摊手,懒散地靠着椅背,把腿翘起放在旁边的小几上,“那我干嘛要正经起来。”

景双泄气。

每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有自己的发泄途径。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爱捉弄人,可是这次是因为捉弄人挨训,她也不知道该干嘛了。

景双托着下巴问:“岁寒,我是不是很难相处?”

历岁寒摸着下巴,觉得问题有点严重啊。她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叫他历岁寒,不高兴的时候胡乱叫他黑丑什么的,这还是第一次叫他岁寒。他莫名的觉得她似乎有点故作亲近的意思……虽然其实两个人的交情已经算是很亲近了。

历岁寒眨了眨眼,“妖女,你也会对自己没信心么?”

“呃……”

历岁寒桃花眼里带着隐约的笑意,“你终于意识到自己跟英俊潇洒霸气无敌的我,交朋友很有压力了么?”

“……”

“哎呀呀,你记得以后要对小爷好一点,小爷就勉为其难不嫌弃你了。”

景双板起脸,拎着他的耳朵把他拎出去,“历黑丑,你可以滚了。”

果然还是历岁寒的安慰比较有效。

虽然短暂的自我怀疑了下,不过经过历岁寒没正形的刺激,又睡了一觉之后,景双就又生龙活虎起来。师兄既然不乐意看她捉弄人,她就小心点别被他发现就好了。反正从小到大,他也不是第一次因为这事教训她,虽然确实一次比一次严厉了。

第二天晚上他们赶路错过了宿头,只能露宿野外。

这对于这群娇生惯养的公子小姐们,还算是比较新鲜的体验。所以也没有人抗议。

景双撒了驱虫药粉,去找历岁寒,准备开始教他针灸。

景双循着历岁寒刚才离开的方向往前找,一路走到一条山泉边。夏日雨水丰富,山泉水量挺大。

景双在泉边蹲下洗了洗手和脚,山泉清凉,带走了一天的暑气,景双有点遗憾不能顺便洗个澡。想也知道历岁寒这厮躲起来干什么去了。

景双在悄无声息的摸过去吓他一跳,还是发出些声响提醒他自己的到来,以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两个选项中稍微犹豫了片刻,最终选择了后者。

她觉得,比流氓,她似乎比不过历岁寒那家伙。到时候说不定谁吓谁呢。

景双提着鞋赤着足慢悠悠的踩着山泉往下走,一边喊着历岁寒的名字。

夜风带着水汽迎面拂来,月色清凉,她一个人走在山林间也不觉得怕,脚下山泉被她调皮的提出水花,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景双走着走着,发觉水面渐渐宽阔,水也开始变深,同时听到前面仿佛有回应一般发出哗哗的水声。

“历岁寒,是你么?”景双正要绕过前方的石头遮蔽物,就听雷振生的声音。

“别过来。”

他一贯有些清冷疏离,此时声音里却带了狼狈慌张。

景双听见历岁寒大笑,“雷振生,看你还敢跟我抢地盘。”

然后是雷振生恼羞成怒的吼声,“历岁寒,你快把我的裤子还给我!”

听着那边两人的打闹声,景双伸脚踢了下水,水珠高高扬起,比挡在面前的石头还要高,也不知道有没有落到对面两人头上,“你们俩够了啊,在我的洗脚水里还玩的那么开心。”

她站在上游,一路走来的水,可不就是都算是她的洗脚水么。

“景双,你真会打击人。”历岁寒在那边嘻嘻哈哈的笑着,“我们要出来了,你不要偷看啊。”

景双无语,比脸皮厚她真是败给历岁寒了,“你有什么可让我偷看的啊!需要用肌肉粉才有肌肉的人!”

“喂,不带这么污蔑人的。振生你来告诉他,我有多么的高大威猛健壮!”

雷振生弱弱地喊,“历岁寒你真是蠢死了。”

然后景双瞧见远处青影一闪,是穿上衣服的雷振生跑了。

“他有什么可跑的?”景双有些无语,“一瞧就是在青楼厮混惯了的浪荡子,还怕人看么?”

历岁寒慢吞吞的声音传来,“被异性撞到洗澡,总得有一个人跑掉来缓解尴尬的。你不跑,他就只能跑了。”

景双抬头,看向站在石头上方,披散着湿漉漉头发的历岁寒,“那你怎么不跑?”

他很高兴地蹦下来,“因为我不觉得尴尬啊。”

景双退后几步躲开他溅起的水花,想了想,深以为然,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可尴尬的。她才十四岁呀,被她看一看又不会死。

不过显然,雷振生的反应比历岁寒可爱多了。

历岁寒的脸皮实在太厚了,让她一点都没有欺负人的成就感。早知道雷振生在,她就悄无声息的摸过来,看看雷振生要怎样惊慌失措的抱衣狂奔。

历岁寒看她不说话,笑嘻嘻地凑过来,“怎么不说话,专门来欣赏美男出浴的么?”

景双挑眉,“我看你是不想学针灸了!”

历岁寒立刻狗腿地弯腰,“怎么会,我可是热切盼望时刻准备着聆听您的教诲。”

景双叹气,“历岁寒,你能不能爷们儿点。”

“爷们不爷们儿,那也不是平时严肃不严肃决定的。”

“那由什么决定?”

历岁寒漆黑的眸子亮如星子,“我能开个带荤的玩笑么?”

“……”景双咬牙,“闭嘴吧!”

两人找了一处凉爽的开阔地,相对盘膝坐下,景双先从穴位讲起。

针灸对经络穴位的划分比习武时所涉及到的经络要细致的多,是以历岁寒得重新学这些知识。

而这些,江湖上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男师不授女徒,女师不教男徒。

不过两个人谁也没在意这个。

景双纤细的手握着历岁寒大一号的手,指尖在他手上指点着穴道的位置,轻轻按压,一个穴道一个穴道地讲。

手部经络丰富,十四经络在此沟通联系,手三阳、三阴也在此交汇循环。

她一边讲着经络歌,一边顺着手太阳经从他的手,到腕,到肩,一路摸上去。

然后是手少阳经,手阳明经。手三阳讲完,又开始讲手三阴。

手太阴经从肋间,到腋下,再到肘,回到手,一寸一寸的摸过去。

历岁寒身上还带着刚沐浴过得清爽之气,湿润的黑发将衣服沾湿,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精壮的肌肉。

景双发现衣服很具欺骗性,其实他也没有她想的那般细皮嫩肉的弱。

手指下的胸膛肌肉浮凸,带着少年的热力微微起伏,白色的衣领间,少年麦色的皮肤蜿蜒着水迹,看起来十分可口。

景双微微走神,然后下一段该讲什么忽然想不起来了。

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看着历岁寒,“今天先讲到这里吧,刚才讲的那些,背一遍。”

历岁寒一直在走神,她纤细的手指一直在他身上游移,戳的他心猿意马,脑子里全是浆糊,克制着自己抓着她手的欲望,只顾着盯着她粉色的唇一张一合,不知道都听到了些什么。

不过好在手三阳三阴这样的大经络跟武功上学的差的还是不太远的。

他敛神开始背,手指在自己穴道上一一指点过去。

背完他舒了口气,心想还好不是奇经八脉。

景双莫名觉得有些不自在,挥了挥手打发他,“先教这些吧。改天再接着教。”

“哦。”历岁寒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微微失落。

两人并肩回到驻扎的地点,一边走景双一边交代,“你自己回去用不同的力道点按穴道感受一下,针灸对穴位的位置和力道要求更精准,你先自己琢磨琢磨。”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七夕大家都在电脑前看小说,抱抱妹纸们。

调戏与反调戏神马哒,最有爱啦。(^o^)/~

正文 22初潮

景双与历岁寒回到营地,吃了些干粮也就各自睡了。天热,谁也没心情烤野味吃。

同样因为天热,他们虽然生火防野兽,但都没有离火堆很近。

他们没带什么帐篷之类的东西,各自撒了驱虫粉,找了树干靠着凑合。

露宿野外,着实没有想得那样美好。这一晚景双睡得很不安稳,还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她梦到个男人,裸着上身,肩宽腰细,精壮的肌肉线条漂亮又匀称,并没有很夸张的感觉,手贴上去,可以感觉其中贲张的力量与蕴含的热力。

一滴汗,顺着男人流畅的颈部线条,划过强健的胸肌和紧实的腹肌。

景双有点口干舌燥,从梦里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呼吸急促,心跳的极快。她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在莫名的羞耻的同时,又觉得怅然若失。

怎么就醒了?还没,还没看到那个人的脸啊!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景双微微动了动,觉得腰酸背疼,骨头缝都是酸的。忽然,她感觉到似乎有一股热流,从小腹往下,从两腿之间流出去。

景双僵住,迟疑了片刻,微微动了动,两腿之间有濡湿的感觉。

她犹豫了片刻,拿着包裹,轻手轻脚的起身,往山泉那边走去。

天还黑着,落到西边的月牙河漫天的星辰映在泉水里,波光粼粼。

一个人也没有,景双坐在石头后解下外裤和衬裤,发觉真是如自己所想。她到了来初潮的年纪,对此一直有所准备,但没想到来的这么突然,还在这荒郊野外。

她虽然是初次来,但因血气旺盛,量却不少。

看着一片狼藉的衬裤和被沾染的外裤,景双咬了咬唇,虽知这样对身体不好,但还是忍不住撩起泉水略略擦洗了下。

换上干净的衣服,垫上早已准备好的月经带,景双有些别扭地夹着腿往回走,天色渐渐亮起来了,东方泛起鱼肚白。

走了没多远,就瞧见前面有个白衣的身影,背对着她站在那里。

“师兄。”景双小步跑过去。

秦岳斌转过身来,在破晓前半明半暗的光里,无奈而带着微微的纵容地看着她,“一个人到处乱跑,不知道叫个人陪着么?”

景双抱着他手臂,“师兄,你怎么知道我起来啦?”

“一个两个都不知道守夜的,我哪儿敢睡?见你往这边走我就跟过来帮你看着了。虽说这荒山野岭没人,但女孩子家,也要小心些。”秦岳斌一边说一边向前走,想不动声色的抽出自己的手臂。

景双今日却格外的想粘着他,抱着他手臂不松手,撒娇,“师兄,你背我回去吧。”

秦岳斌板着脸,“多大的姑娘了还要师兄背?叫人看了笑话。”

“他们都没起来呢,不会有人看见的。”

秦岳斌依然不肯,“自己走。”

景双嘟了嘟嘴,觉得似乎离开神医谷之后,师兄就没有以前疼自己了。

她扬起小脸,有点可怜兮兮地说:“师兄,我肚子疼。”

“肚子疼?”秦岳斌凝眉,伸手搭上她的腕脉。

景双微微红了脸,难得流露出一丝女儿家的羞涩,“师兄,我……我来初潮了。”

秦岳斌伸手刚搭在她腕上就听到她这句话,发觉她手有些凉。他微微迟疑了片刻,伸手握住她的手,微俯下身,“上来吧。”

景双便十分欢快地跳上了他的背。师兄的背还像记忆中一样宽广,她趴在上面好像回到了小时候,觉得十分安心。

“你呀!”秦岳斌背着她慢吞吞的往回走,同时还不忘絮叨,“你自己的事情自己也不上心注意,现在是爱干净的时候么?泉水那么凉。你呀……。”

景双揽着他的脖子,在他背上呼吸着熟悉的气息,其实师兄算是个寡言的人,但一遇到她,就难免唠叨。

“可是好脏啊。”

秦岳斌轻咳了一声,俊面微红,不再多言。

景双哼哼唧唧的在他背上撒娇,“师兄,腰酸背疼好难受。你都好久没背我了。”

“你长大了,师兄自然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对你。”

景双说:“那我就不长大了好不好?师兄你就当我永远是十岁呗。”

“傻丫头。”秦岳斌叹了口气,语气带着淡淡的怅然,“你可以永远十岁,可是师兄却要老了啊。”

景双不老实的用手摸他的下巴,“师兄,你才比我大三岁而已,怎么就像个小老头一样啦。”

秦岳斌笑了笑,不回答。

景双偏头想了想,发觉自家师兄真是沉稳的有点过分了,方文端已经够少年老成了,她家师兄比方文端还要小三岁,却看起来比方文端还要老成。

“师兄,你开心一点啊。”景双伸手拽了拽他两遍的脸颊,“没事多笑笑么。大不了以后我少闯祸,不让你担心啊。”

“师妹。”秦岳斌把她往上托了托,伸手制止她乱动的手,正要说话,就看到早起练武的历岁寒。

历岁寒看到两人,脚步顿住,目光从秦岳斌身上,移到揽着他脖子的双臂上,然后是从他肩上探出的脑袋。

气氛有些微妙。

而景双一无所觉,对着历岁寒挥了挥手,“这么早起来练武啊。继续加油!”

秦岳斌回过神来,将景双放地上。

“师兄!”景双拉着他不放,“还没到地方呢!”

“别闹。”秦岳斌这一次却不肯再纵容她,对历岁寒点了点头,便拉着她与历岁寒错身而过。

景双与秦岳斌闹着不依,一路到营地,却没注意到自始至终,历岁寒抿着唇看着她与师兄闹,一句话也没说。

昨夜的火已经熄了,秦岳斌又捡了些柴,升起火。用行李中带的一个熬药的小药锅给景双煮了碗红糖姜水。

秦岳斌好不容易在药囊里翻出点红糖和干姜,煮水的时候热的一身汗,递给景双的时候,小姑娘还一脸不乐意的撒娇,“不喜欢红糖,味道奇怪。”

秦岳斌皱眉,“景双,别这么孩子气。”

景双看秦岳斌不打算轻言软语地哄她,也就捏着鼻子一口气灌进肚了。

暖流入腹,各种不适似乎好了很多,可是看着师兄,更想撒娇打滚了。

然而方文端他们陆陆续续起来了,她家师兄脸皮薄,拿着药锅去泉水那边洗去了,一副故意避开她的模样。

于是景双看着在眼前晃的这几个人越发不顺眼。

过了一会儿历岁寒跑来,怀里兜了一兜的野果,若无其事的跟她说:“小妖女,来瞧瞧这些果子能不能吃。”

景双博览医书药典,对于植物的辨认很有经验。懒懒地拿起来瞧了瞧,“应该没毒,不过好吃不好吃就不一定了。”

历岁寒先拿了一个啃了口,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线,赞道:“又甜又脆,好吃。你也来一个?”

“我也尝尝。”方念珠就坐在旁边,白水配干粮实在是食不下咽,看到红红的野果便有些馋了。见历岁寒说好吃,还让景双尝,不疑有他,眼疾手快地抢了一个,生怕景双不肯给她。

方念珠咬了一口就皱起眉头,别过脸去强忍了片刻,平静地回过头来说:“嗯,确实不错。”

景双推开果子,皱着脸,“不吃。”

方念珠立刻“呸”的一声把果子吐在地上,“景双,你又跟历岁寒串通了诈我!”

历岁寒也连连“呸”了好几声把嘴里的怪味吐干净,对着方念珠反唇相讥,“谁有功夫诈你,我又没让你吃?都怪你嘴馋非要抢。”

他又转向景双,“小妖女,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知道这果子难吃故意不吃的?”

景双懒懒地拍了拍他的肩,“今天你乖一点,别闹啊。”

她平日若是恶作剧成功,必然十分兴高采烈的。如今这态度,倒让历岁寒有些犹疑到底是不是被她耍了。

这时候大家差不多啃完了干粮准备出发了,秦岳斌洗干净了药锅返回来。

景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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