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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无良师兄-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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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很深,天边闪烁着几颗昏黄的星子,耳边是窸窸窣窣的声音。
薄倾城牵住她的手,就像五年前那般,不管前面会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一直在身边。
云愫手中的重剑划开前面挡路的树丛,突然一声野兽凄厉的哀嗷,她脚步一停,朝那哀嗷的声音方向走去。
一棵松树下,树枝上挂着一盏昏黄的夜灯,一个穿着蓝色布袍的女子跪在那里,嘴里念念有词,旁边是一只被砍断了喉咙的野猪,血水流了一地。
云愫走过去看的时候,才发现,在那女人的面前是一座坟,坟头清理得很干净,一个块木头刻的简单小碑上写着:亡夫岐山之墓。
薄倾城突然拉住了她,软剑已经握在了手里,说道:“有些奇怪。”
确实是有些奇怪,这么晚了,而且还是在这无回谷的附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
那个女人突然转过头来,脸上的表情呆呆的,像被施了咒法一般,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两个人,女人的目光渐渐的回复了过来。
女人长像很普通,像是附近村庄里的妇人。
“你们是谁?”女人开口,语气怯怯的,小心翼翼的看着云愫和薄倾城。
云愫淡淡的说道:“我们路过。”
女人似乎也一点儿也不惊讶,回过身去,对着墓跪着拜了拜,说了一些奇怪的话。这才站了起来,说道:“这里不安全,你们尽快离开这里。”
“你是什么人?”云愫皱眉。这么晚了还在这里,看起来这个女人并没有什么内力和武功的迹象,应该就是普通的妇人。
“我是木克村的。”女人说道,指了指此时混乱不已的琊城方向,说道:“归属琊城管,我们都听命于城主。”
“你们每月也会送上村子里合适的女子给城主当新夫人?”云愫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太奇怪了。
“是啊。城主是我们的守护神,我们每个人都很敬重城主的,若不是城主,我也找不回我夫君的尸首。”说着女人的眸色暗了暗。
“阿秀。”突然远处传来了叫喊声。
女人的脸色变了变,赶紧拿起树枝上挂着的夜灯,说道:“我先走了。”
云愫觉得奇怪,便跟了上去,看到一个穿着朴素的男人走了过来,看到女人之后,说道:“阿秀,你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男人看到女人身后的云愫和薄倾城微微皱眉,说道:“阿秀生病了,经常会做些奇怪的事情,这里野兽众多,多谢你们保护阿秀。我是阿秀的夫君岐山。”
☆、四八、梦境之村
“怎么回事?”云愫蹙眉,指着那树下的墓碑,说道:“你是她夫君?那这个墓又是谁的?”
岐山脸色变了变,扶着女人说道:“阿秀,这么晚了,就不要跑到这里来了,很多野兽你知道吗?我们赶紧回家了,阿宝还在家里等着你呢,娘不在,他一直在哭闹。”
女人那张迷茫的脸色突然亮了亮,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抓住男人的手臂,说道:“阿宝,我的阿宝还在家里,你怎么能把阿宝一个人放在家里呢?万一吓到他了怎么办?我们快回家。”
“我把阿宝哄睡着了,他睡着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不会知道我们离开,当然也不会害怕。”男人说道,眼底有着浓浓的温柔,扶着女人离开。
等到他们快走出云愫的视线的时候,云愫才回过神来,喃喃的说道:“二师兄,咱不会是遇上鬼了吧?搞得跟聊斋似的。”
“聊斋是什么?”二师兄一脸的疑惑。
云愫一抬手,“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们先跟上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来到一个小村子里,村中几家农舍里亮着点点的星火,那个男人扶着女人进了一个简陋的院落里。
云愫飞上屋顶,坐在屋顶处,看着底下的景色。
男人拉着女人在一张破旧的桌子面前坐了下来。桌上摆着两三个碗,男人揭开盖着饭菜,饭菜很简单,青菜和萝卜,都是自家地里种的,不过做得都很仔细。
“阿秀,你又跑出去一个下午,肯定饿了吧,快吃饭吧。”男人说道。
女人抱着饭碗吃着,嘴里喃喃自语,“以前我夫君最喜欢吃我做的饭菜了,他还要我做一辈子饭菜给他吃了,我都答应了,可以他却没有履行诺言,他都答应过我的。”
女人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男人没有说话,却抚摸着女人的头默默的安抚她。
等到女人睡下,男人才从屋中走了出来,站在院中,缓缓而道:“你们出来吧。”
云愫微微愣住,这个男人明显不会武功,怎么会知道他们跟踪了他呢?
男人似乎也知道云愫和薄倾城的疑惑,说道:“我早就知道你们跟着我回家,很多的从外地来的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总会很好奇,都会跟过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上回就是牛嫂他们,这回是阿秀。”
“你是里面那个女人的丈夫,为什么她说她丈夫死了,还给她丈夫立墓建碑?”云愫微微皱眉,说道:“我觉得里面那个女人,脑子有些问题。”
男人见云愫指了指脑袋,一声轻笑,“她们原本是好的,只不过有人强行灌输给了她们一些思想,让她们分不清现实和幻境而已。”
“你能说得更加仔细一些吗?”云愫一脸的疑惑,这个琊城的人,包括琊城附近的人都很奇怪。
“琊城城主每个季度都会在城门口派发米粮。”
“琊城城主还能做这种事情?”云愫肯定不会相信那个什么倒霉城主会这么好心,明明是杀人不眨眼的变态,是绝对不会做什么善举的事情的。
“那些米粮有些已经发霉了,但是我们每年种的粮食只能维持半年不到,所以剩下的时间里,只能靠城主给我们救济,所以城主命我们各村的人,每隔一段时间送上新夫人去城主府,我们也不会违抗,哪怕是凑些钱去外面买一个来,也一定要完成任务。”男人说话,脸色很难看,扶着墙垣,抬头看着天边那几颗稀稀落落的星子。
“发霉的米粮?”云愫心想,这些年里,琊城的城主一直上奏说,城中百姓安居乐业,没有什么后顾之忧,而且每年都会上贡不少的东西给朝廷。
“本来我们也没有什么吃的,城主愿意派粮救我们,我们也很高兴,而且这些米粮比起普通的米粮来说,更加能耐饿,我们每天只要吃一顿便可以了,而且吃完之后,一两天之内一直都是处于一个肚子很饱的状态。”男人轻叹。
“这怎么可能,一直处于一个饱和的状态,那岂不是那些米粮有问题?”不过那些米粮已经发霉了,本身就有问题。云愫疑惑的问道。
男人说道:“本来我们也以为有问题,只是后来实在是没有吃的了,百姓们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是后来我们才渐渐的发现,村子里的百姓吃了那些米粮之后,出现了异常。”
“哦?”到底是什么异常?
“那就是村子里的女人多多少少都变得很奇怪,渐渐的老人也是如此,而且他们还经常做一些奇怪的事情,说一些奇怪的话,似乎生活在另外的一个世界里一般。”男子说完,咳嗽着,脸色苍白,看起来病得不轻。
“出现了幻觉,那小孩也肯定是要吃的,小孩子出问题了没有?”云愫问道。
“小孩子暂时还没有,我们大多都是把好家里种的好的粮食留给小孩吃,自己吃发霉的。”男人说道。
“那么说来,你也是吃了的,我看你的精神挺好的。”云愫在院中的天井旁边坐了下来。
“不是的,每个人都有后遗症,有多是出现幻觉,梦境,仿佛自己就处于那个梦境,有些意志力坚强的,就被把那出现幻觉的药效抵掉,但是那样的话,对自身的身体危害是极其的大的。一旦发病,重则三个月,慢则半年,就有可能病发,就像我现在这样,恐怕也活不了几天了,我只是担心阿秀和小宝,特别是小宝,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什么也不懂,我不希望他们母子受到任何的伤害。”寒风瑟瑟,男人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战,又接着说道:“村子里的人,每个人的幻觉不同,所以我也说不清,但是都是极其黑暗的,阿秀已经认不出我了,也不知道我是谁,而且我在她的身边照顾她,她也没有任何的感觉。”
云愫与薄倾城互视一眼,抬头问道:“那么说来,在里面那个女人的心里,她的丈夫已经死了,现在这每日每夜照顾她的人,根本是不存在的?你这种说法根本不合常理。”
男人说道:“你是从外地来的,既然遇上了,无论如何,我都是要试一试的。请你们带我的孩子小宝离开这里,离开琊城,走得越远越好。”
云愫站了起来,看到刚刚那个睡着的女人此时已经站在门口,一脸茫然的看着云愫他们。
女人突然跪在那里,大哭起来。
男人脸色一变,匆匆跑回房间,房间里传来一声沉沉的吼叫。
云愫冲了进来,看到男人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小孩,孩子的脸色酱紫酱紫的,很显然是因为窒息才会如此。
“她用被子捂着阿宝,不让阿宝呼吸……”男人说得痛不欲生。
“在她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想法。或许说她的梦境到底是什么?”云愫说道。
“我也不知道,每次我问她的时候,她总是胡言乱语,我也没有办法知道潜伏在她内心深处的梦境到底是什么?”男人痛苦的说道,“阿宝也死了。”他语气淡淡,突然呵呵的笑了起来,“也好,也好,免得等我离开的时候,留他一个人在这世上受苦。”
云愫走到那男人的面前,掌心凝聚着浓浓的真心渡过孩子的身体,很快孩子重重的咳嗽起来,然后哇的一声哭出声。
门外的女人听到孩子的哭得,突然嘶哑的叫出声来,跪在那里,哭声凄厉。
薄倾城的眸色淡淡的,说道:“是有人控制了这些人,让他们沉浸在她们的恶梦里,永远也醒不来。”
“这么说来,是有人给他们所有的人下了药。”云愫说道。
薄倾城淡淡的点头,“下毒的人,手段狠毒。”这些平民百姓的身上,也没有什么可图之处,那么下毒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男人还在安抚孩子,拿来水喂孩子。
而女人已经冲了进来,扑向孩子,说道:“阿宝,给我抱抱阿宝。”
“阿宝在哭,我先哄哄,阿秀,你去外面拿块毛巾过来给阿宝擦擦嘴。”男人依旧温柔,完没有因为女人刚刚对孩子做的一切而生气。
云愫越来越觉得不安了,在她的天煞国地盘上,居然有这种无恶不做的人,她实在是太不给容忍了。不过,她似乎忘记了,在帝城的时候,她也是无恶不做的存在。
女人呆呆的走出了门。
云愫跟了上去,站在了女人的面前,看着女人那张呆滞的脸。
薄倾城警惕的站在云愫的身边,总觉得这个女人随时有可能出手,对小师弟不利。
“你能跟我说说你最痛苦的事情吗?”云愫拍着女人的肩膀,故意点了女人一个能平复心情的穴道。
“最痛苦的事情,最痛苦的事情……”女人喃喃自语了半天,最后眸子瞠得很大,说道:“我的孩子,剖腹取子!”说着捂着自己的小腹,说道:“我的丈夫,他要取我肚子里还没有生下来的孩子,说是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孩子,入鼎炼丹,可以增加修为武力,他为了得到城主的赏识,要把我们的孩子送给城主享用……”
☆、四九
女人越说越痛苦,喉咙里还发出呜咽的低吼声,脸上的表情狰狞无助。
“如果大师兄在这里的话……”
云愫那话还没有说完,薄倾城的已经将她揽在怀里,让她的脑袋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云愫被捂得下半句话咽了回去,一抬头,一脸疑惑的看着薄倾城。
薄倾城轻轻的松开了她,帮她揉了揉额头,淡淡的说道:“不要害怕。”这个女人只不过是胡言乱语,是个神经病而已。以愫儿的能力,绝对不会不可能连个疯女人都对付不了。
云愫眉宇蹙了蹙,心想,我哪里害怕了?二师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害怕呢?二师兄请不要把自己一厢情愿的思想套在别人的思想里好不好?
“你的孩子刚刚差点儿被你给捂死了你知道吗?”云愫瞠着那个女人,淡淡的说道。
女人脸色迷茫,说道:“我已经失去一个孩子了,绝对不能让人再将我的另一个孩子给夺走,像他哥哥一样被烹食,我绝对不能让他受那种苦,所以我宁可让他现在就死了,少受些苦。”
云愫走过来,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臂,说道:“你说你的丈夫在你的孩子快要生产的时候剖腹取子,将取出来的孩子送给城主享用,那么现在在你的肚子上肯定会有一道刀痕。”云愫说着,手已经抓住了女人的腹部,用力一掀。
妇人一惊,伸手捂住露出的风光,只见手摸上之处,光滑,压根就没有任何刀疤的痕迹,女人的脸色苍白,低头开始查看着自己的小腹,越看,她的脸色越害怕,全身都颤抖不已,尖叫道:“不!这不可能!”
“阿秀。”男人抱着孩子已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语气温柔,目光担忧的看着女人,说道:“你脑子里经常出现的那些场景根本就不存在,都是你胡思乱想,想出来的。那些幻想根本就不存在。”
女人发狂的跑出院子,男人手中刚刚停止哭泣的孩子又开始哭了起来。
男人赶紧抱着孩子追了上去,云愫见此,身影一闪,将女人弄晕,扶进了院中。
“岐大哥,我们进去再说。”云愫脸色沉沉,扶着女人进了屋。
屋中一灯如豆,闪烁着昏暗的冷光,男人好不容易才哄好孩子,看着躺着床上沉睡的孩子和女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桌上的茶壶和茶碗都有缺口,而且茶壶里的水已经很凉了,岐山叹了一口气,说道:“阿秀患这种病已经有半年多了,有时候经常怀疑有人在背后看她,要害她自己,每次半夜睡觉的时候,都会突然跑出去,有一次抱着宝儿跑出去,把宝儿扔进了灌满水的水缸里,宝儿差点儿溺水。”
“你之前说过,岐大嫂之所以会这样,与琊城的城主有关系,到底是因为什么,琊城的城主又对你做了什么?”云愫心想,这个岐大嫂估计是分裂了双重人格,还有被害妄想症。
“我记得那天我做完农忙回家,阿秀就不见了,只留下宝儿一个人在家里,饭也没有做,锅都是冷了,宝儿饿得直哭,她到晚上很晚的时候才回来,其实到太阳下山的时候,我已经渐渐开始担心了,她回来的时候,说自己去山里迷路了,后来见到了一个猎户才认清楚了回家的路,之后也没觉得她有什么,不过后来我有一次无意之中发现了她往村子那口井里投放些什么?”
岐山脸色白了白,再次说道:“后来我拿着她手中那张纸还特意的去药铺问了问,药铺的大夫说,那只是很普通的伏岑粉,不是什么毒药。那个时候,我才稍稍的放心了下来;虽然在此之前,村子里已经有女人经常会犯病,但是我没想到阿秀也会这样。”
“村子里的女人都会患病?这具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云愫皱眉,脸色沉静。
“在她们的潜意识里,似乎被一股奇怪的力量强行的添加了一种意识,那种意识是虚幻的,而且都是不存在的,可是我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有那种意识。之前村子里的男人都会患上一种病,活不过三十岁,就像我现在这样。”岐山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琊城的城主每隔一段时候都会派人下来给我们派药,不过条件是送一位新夫人去城主府。现在村子里那些少女大多都赶紧嫁人了,没有嫁人的,也离开村子,去了很远的地方,所以每次需要少女的时候,村中的长辈就会凑钱去外面买一个过来。说来也奇怪,那些没有成亲的少女都没事,独独只有那些成亲了,生了孩子,或许怀上孩子的女人都会有些奇怪的行为发生,就像住在隔壁的林家嫂子,有一天半夜偷偷的起来,拿了一把菜刀,把自己的肚子给划开,活活取出腹中才七个月的孩子,当时我和阿秀赶去的时候,正好看到林家嫂子举着那个孩子在笑,还说恶魔,她要杀恶魔之类的话,样子很恐怖,很多人都不敢上前。”
“所以自从那次之后也岐大嫂变得不正常了?”云愫问道。
岐山点了点头。
“听你这么一说,看来这些事情与城主有关。”云愫好不容易才离开城主府,她可不想再回去了,而且她也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最重要的时候,这件事情,根本不关她什么事。
薄倾城说道:“太晚了,我们要睡了。”
云愫怔了怔,二师兄,我们现在在研究一个非常重要的话题,你出来插个嘴过来,就说了一句无关的紧要的话,是不是不太好呢。
“我们没地方住,就先暂且住这里吧。”薄倾城淡淡的开口。
“可是六师兄还在林子里。”云愫蹙眉,二师兄你的思维根本就不与普通人是一个档次的。
“他不会有事的。”薄倾城才不会管上官烈龙的死活。
“吁……”屋外突然响起了奇怪的笛声,很轻,很长,却很诡谲。
岐山的脸色一变,赶紧跑出去关上院门,又赶紧将门窗全部都关好,说道:“是夜歌使者。”
“什么夜歌使者?”云愫越听越糊涂了。
“夜歌使者是城主身边最得力的一个手下,只要听到他的笛声,必要见血。两位,你们赶紧进来。”岐山见云愫和薄倾城开门走了出去,心底一阵的焦急。
云愫无奈的说道:“看来还是去看看六师兄吧。顺道抓住这个什么夜歌使者的,顺带再问问关于琊城城主的事情。”
“嗯。”薄倾城点头,拉上了云愫的手,已经跃出了院子。
岐山见无法叫回他们,脸色变了变,赶紧过来,慌慌张张的将门给关好。
夜色幽深,那笛声忽远忽近,但似乎总会不离得太远,云愫赶到林中,看到小怪物正趴在上官烈龙的身边,一双又黑又亮的瞳子眨吧眨吧的,看到云愫回来的时候,突然从原地跃起,跳到了云愫的手臂上,然后想要钻进云愫的袖子,突然尾巴被一阵掌风击中。
小怪物那身体一弹,跳得老高,落到在旁边的树梢上,咬牙切齿的瞠着薄倾城。
薄倾城甩了甩衣袖,似乎在是甩掉刚刚劈小怪物身上的兽毛。
笛声依然是忽远忽近的,云愫突然站了起来,指了指笛声的方向,对小怪物说道:“过去把那个吹笛的,给我引过来。”
小怪物嗷呜了一下,身子如闪电般跃走。
不出三分钟,树丛里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小怪物从暗处跃了出来,跳在了火堆旁边,身子一弓,做出了一个随时准备袭击的姿式。
暗处树影绰绰,缓缓的走出来一个黑色的身影,身影披着黑色的斗蓬,头顶戴着斗蓬的帽子,手中拿着一只通体嫩绿的小笛,昏黄的光线下,身影欣长,冷冷的笑出了声。
“你是夜歌使者?”云愫抱臂,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身影微微的动了动,冷笑道:“你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云愫呵呵一笑,“我没说要离开这里啊。”
“哼!”不离开这里,难道还在呆在这里找死吗。就像那琊城的总督一样,现在都早已经被喂了魔狼了。
“刚刚那笛子是你吹的呀?”云愫盯着那支发着绿光的笛子,淡淡的看了夜歌使者一眼。
夜歌没有说话,不过看他那态度,是不没有否认了。
“你觉得你吹得怎么样?非常的有大师级水平,还是特别的厉害,或者说是一般般,很难听,吹得不好?”云愫问道。
“……”夜歌斗蓬下的那双眼睛冷冷的盯着云愫。
“那你觉得自己吹得特别特别的好啰?”云愫不屑的一声冷笑。
“吹得不好?”夜歌反问。
“知道自己吹得不好,你还吹?”薄倾城淡淡的开口,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有着淡薄高完的冷光。
夜歌冷哼,说道:“过了今晚,只怕你们想离开这里,也是再没有机会了。”
“旦无是你们抓走的吗?”云愫问道。
“你很担心他?”夜歌嘴角轻轻一抿,掩藏在斗蓬下的神色微微的在变化。
☆、五十、乱城(一)
“是啊,挺担心他,好歹他也帮我离开了城主府。”云愫若有所思的说道。
夜歌明显怔了怔,说道:“他背叛了城主,城主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是要杀了他?”云愫皱了皱眉,说道:“要不你把旦无放了,我跟你回去好不好?”
薄倾城拉了拉云愫的手,“愫儿,别冲动。”
云愫心想,我这哪里是冲动,我只是想要证明一件事情而已啊,二师兄,你干嘛抓得这么紧,抓得手掌都疼了。
夜歌脸色沉了沉了,若有所思的盯着云愫,他可能没有想到,云愫居然会为了一个只认识了几天的孩子,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怎么样?你到底同不同意?”云愫目光灼灼的看着夜歌。
夜歌目光闪烁了一下,将脸埋在厚厚的斗蓬下面,声音沉冷,“你为什么愿意为了一个才认识几天的孩子,这么做?”
“因为旦无是我的朋友。”云愫脸不红心不跳。什么朋友,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要是那个旦无根本没有利用价值,她才会不跟他走得这么近呢。不过现在的话,有个问题一直在她的脑海里,一定要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行。
夜歌似乎是一愣,半晌没有说话。可能他没有想过,居然还会有人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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