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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非欢-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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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欢见他思索着什么的样子,便抿唇一笑,打起水晶帘出了屋子,只留一抹淡淡的香气环绕在李颢元身旁。

“殿下!”

直到听到房宁的声音,李颢元方回过神来,抬眸问道:“怎么样了?”

只听房宁道:“大驸马护送淑媛娘娘回了宪亲王府,便回公主府去了。”

李颢元微微颔首,一把合起了纸扇道:“我们也回宫去吧。”

房宁却是身形一顿,禁不住问:“殿下当真便要此般顺其自然?淑媛娘娘现在可……”

李颢元眸光一闪,语气仍是淡淡:“父皇的性子我还算了解。有的时候,争,不如不争。”

房宁闻言怔了一怔,似有所悟一般作揖道:“还是殿下高明。”

李颢元摆了摆手,轻叹道:“得了,你我之间不需如此。”只有李颢元自己清楚,他的言语虽然很平静,心里却是泛起一阵阵的酸涩。就连房宁都能看出非欢如今过得不幸福,他又如何看不出?只是她爱的、伤她的那个人是他的父亲,以他如今的地位尚无能为力。

见房宁点头称是,李颢元忽而低声道:“或许……你说得对。就算是为了她……”

为了她,就和几个兄弟争一争那皇位!紫禁之巅,为何他站不得?为何他就不能牵着她的手睥睨天下?

敏锐的房宁瞬息之间便洞察出了李颢元情感的变化,心中便暗暗感激着非欢。若不是非欢,一来他们早已没命,二来他温文尔雅的主子三皇子也就不会想去争取皇位了。他便趁着李颢元主意初定正是心中汹涌的时候,忙侧首道:“不过殿下,奴才听说皇上可是有意在几日后的端午宴上几位皇子赐婚……饶是殿下不好女色,是不是也该选一两个夫人陪在身侧?有了子嗣,被立为太子的可能性才会大些。”

李颢元闻言便抬眸看了他一眼,神色平静犹如秋日湖水。然后,房宁便只听得一声重重的叹息了。

第二十八回

锦和宫里,非欢与琬纯一边准备着一会儿端午的宴会,一边闲聊着近日发生的大事小情。琬纯刚才出去取新做好的春装,正好听到几个宫女议论大驸马受伤的事情,回来便说与非欢听了。

非欢一面给如心套着新做好的小衣裳,一边侧首问道:“那他这回伤得重不重?”

琬纯上前一步帮着非欢摆弄小如心,轻轻叹了一声:“比前几回倒是重了些,可不只是皮肉伤了。听说是李如歌推到了古玩架子,不仅砸着了南宫衍的腿,破裂的瓷器扎进肉里也够他受一阵子的了。”

非欢微微皱眉,话语中多了一丝不满:“好一个大公主!她这回又是为了什么?”

琬纯撇了撇嘴,也是一脸的厌恶:“还能为了什么,不过是话不投机就拿南宫衍那呆子撒气呗。谁看不出来呀?李如歌嫉妒四公主都要嫉妒疯了。倒也难怪,皇上原先一直都是宠着她的,眼下有了安宓公主这么个宝贝,就不把她当回事儿了。”

二人给如心穿戴整齐之后,非欢便将如心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小脑门。看着如心的小脸儿,却是对琬纯道:“那一会儿的宴会,他还能来吗?”

琬纯笑了笑道:“听说是已经进宫来了呢。估计一会儿又要有热闹看了。咱们冥……咳,南宫衍这人也不是好惹的,等会八成是要在皇上面前装可怜了。”

非欢咬了咬唇,缓缓起身道:“娶这么一位金枝玉叶,倒真是难为他了。”又轻轻捏了捏如心的脸颊,语气和蔼:“我们心儿日后可千万不要那样哦!心儿要乖乖的,才是母妃的好宝贝。”

事情果然如琬纯所料。李泽轩知道南宫衍受伤的真相后顿时大怒,指着李如歌便叫人带她到静安宫反思。李如歌却是泪眼婆娑地看了看李泽轩,又看了眼李泽轩身侧的小不点儿,抹了把泪反问道:“父皇还有心思管我的事?怕是父皇眼中只剩下李如意一个女儿了吧?!”

还不及李泽轩回话,便听司徒沅意厉声道:“放肆!帝后之前,也容你这般撒野?亏你还是堂堂大齐朝的大公主!”见李如歌噤了声,皇后便继续道:“就算皇上近日的确偏宠了四公主几分,那又如何?安宓公主乃是中宫嫡女,本就身份不同于他人!况且本宫待你如何,你和你母妃都应是清楚的。本宫往日可因你是庶出的公主便轻视你了?四公主可不是你横行霸道致使大驸马受伤的借口。”

这一番话下来,既吓住了李如歌,又震慑了其他的妃嫔和皇嗣。因为司徒沅意表面上一口一个不注重嫡庶之分,实际却是字字句句强调着四公主独尊的地位。

一旁的李颢陵听了这话不由得心里一沉,这样看来皇后的确是有立四公主为东宫的打算了。而李如歌完全失宠于帝的日子,怕是也已经不远了。

李如歌闻言便只憋着嘴,不说话了。一旁的宸贵妃最是尴尬,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得缄默不语。李泽轩见了这情景,便沉声道:“皇后所言甚是。如歌,如意是你的妹妹,你怎么能这样直呼其名?举国同宴之时,你却闹出这等事来,实在不该。于德禄,还愣着干什么?快送大公主到静安宫去吧。”

李如歌狠命咬着牙不让自己再流下泪来,环顾四周,他们好像都是她的亲人,却是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替李如歌求情。

她心中大乱之时,却听李颢陵的声音于一旁响起:“且慢。启禀父皇,儿臣想着大皇姐言行虽有不妥当之处,但今日毕竟是端午佳节。众位叔伯兄弟姑婶姊妹难得同聚一堂,少了一人不免扫兴。就等过了今日宴会再罚大皇姐,是不是也不迟?”

李泽轩微微一怔,倒是没有想到李颢陵会出来替李如歌说话。他沉吟片刻,迟疑道:“陵儿说的倒也在理……”

正当这时,司徒沅意正和适宜地咳嗽了两声,李泽轩便忙替她捶了捶背,又吩咐明嬛去拿了件披风来。

而等司徒沅意折腾完了这一阵子,李如歌早已被带往静安宫了。可现在却与彼时不同,她的心里满足极了。却不知李颢陵并非真心帮她,他这样做,不过是为了在李泽轩面前凸显他的宽仁罢了。李如歌不偏不倚,正巧给李颢陵起了个反衬的作用。

宴会之间,帝后二人几乎是将所有的目光都倾注在了李如意身上,就连对众人的敬酒也都只是敷衍,可见二人对四公主的疼爱。司徒沅意不时逗弄着四公主,使得小如意嘎嘎直笑,连带着周围的人也都笑了。李泽轩见了不免心情大好,一时间也便忘了刚才与李如歌的不快了,甚至还高兴地连带着赏赐了几位公主不少玩意儿。非欢替小如心接了,躬身行礼的时候却是面露不屑。那边白芷晴神色如常,妍嫔和李如画却是坐不住了。只见李如画将于德禄呈上来的玉器狠狠一摔,撇嘴道:“这破玩意儿谁稀罕?当本公主是叫花子呢?!”

因为妍嫔扯着李如画的袖子,她的音量才算不大。好在只有周围的几个人听到了,不然又免不了一场风波。

三长公主,也就是李泽轩的三皇姐今日也是盛装而至。皇帝对其极其重视,将她的座位设在太后之下,可见其心之诚。那长公主见只赏赐了几个公主,便含笑道:“父皇还在的那会儿子总是疼你们几个皇子,我和大皇姐二皇姐她们可都是嫉妒坏了。如今皇上倒是偏爱公主了,可只越发的让我嫉妒了。”

李泽轩温润一笑,忽而想起什么一般,点头道:“多亏三皇姐提醒,倒也是,朕也该赏赐这几个小子点儿什么了。”说着他便将目光投向几个皇子。李颢融一身藏蓝色的礼服,形容温和但多少有一丝懦弱的意味。李颢陵今日身着一件绛紫色的云纹袍,却是有几分清冷之意。他最满意的还是三皇子李颢元,一身正红色的掐金长袍显得他姿态端雅又不失大气。李颢天的穿着却是随便极了,好像是随意套了一件家常袍子便急匆匆地赶来了。李泽轩略感无奈地摇了摇头,最让他头疼的便是这小儿子了。

李泽轩收回视线,却是问向宸妃:“朕记得,融儿的正妃已经走了快两年了吧?”

宸妃因为刚才李如歌惹恼了李泽轩,宴会期间一直都是担惊受怕的。这会儿见皇帝这般和气地同她说话,忙挂上了笑道:“回万岁爷的话儿,那孩子已经走了两年多了。”

李泽轩点了点头,含笑道:“沈家有一位小姐,好像是和贤妃、淑媛她们一届参选的秀女。朕当年瞧着便是不错,正打算赐婚给融儿的时候,二皇兄却是半路杀出来将那孩子讨走了。只可惜他家那世子命薄,年纪轻轻地就没了。二皇兄前日进宫的时候还向朕提起这事儿,说是不想耽误了沈相家的那孩子,让朕再给她指一门好亲事。朕觉得他们二人脾性样貌都甚是般配,不知宸妃以为如何?”

宸妃这时候哪敢忤逆李泽轩的意思,忙不迭地点头道:“皇上觉着好,宪王爷也跟着夸,那么那位小姐自然是顶出色的了,臣妾自然是乐意的。”

非欢在下头听着,脑中飞速想着李泽轩所指的小姐是谁。既然是和她一届参选的,应该也认识才对。

李泽轩笑意更深,连连颔首道:“好,好。传朕旨意,赐封沈家大小姐沈曜之女为密王妃,择日完婚。”

非欢心中一惊,没想到李泽轩口中的人正是沈湮茗。非欢想起她二人虽然相处的时候不长但也算是合得来,自己却这么长时间也没想起她来,倒真是不应该了。看样子沈湮茗是嫁到了宪亲王府做世子妃去了,可新婚不久便守了寡,也是个命苦的。不过她如今被赐婚给李颢融,想那大皇子性情温和,二人相配倒也是一桩良缘。

只见李颢融面色平淡,出列跪拜:“儿臣叩谢父皇恩典。”

李泽轩点了点头,待李颢融回了座位后又转眸对李颢陵道:“陵儿今年也不小了,也该给你选一个正室才是。朕前些日子听如歌说……”提起李如歌,他顿了一顿才继续道:“说是沈家的二小姐倒也是个不错的孩子。她们姐妹两个嫁你们兄弟两个,倒也不赖。陵儿以为如何?”

湘妃今日称病未至,李泽轩只得询问李颢陵本人了。他本以为李颢陵会想宸妃和李颢融那样顺服地谢恩,谁知却听李颢陵道:“启禀父皇,儿臣以为迎娶正室一事,还未到时候。”

李泽轩嘴角的笑容微微一僵,挑眉反问:“哦?朕前些日子可还听贤婉仪说起过,你和那沈二小姐也是旧相识了吧?难道是她有什么让你不满意的地方?”

李颢陵出列补了一礼,方端端正正地答道:“儿臣并非这个意思。沈相家的闺秀岂会有不如人意的地方?儿臣一是觉着自己年岁尚小,二是大丈夫尚未立业,何以建家?儿臣想多在军中历练几年,再考虑婚事。”

李泽轩听了这话才释然地笑了:“你说自己年岁尚小想再等几年,那沈家的姑娘却是等不得你的。不过你说的倒也不错,融儿在你这个年纪已经封王将近一年了吧。说起来前年你在边境也是立了战功的,当时因着你尚年少没有封王。今儿朕就连着赐婚一并,封你为恒郡王。”

李颢陵神色一动,谦恭地微笑着行礼:“儿臣叩谢父皇隆恩。”

李泽轩点了点头,却是没有再提给李颢元李颢天赐婚的事了。赏了些稀奇玩意儿,也就打发过去了。李颢元倒是松了一口气,那李颢天却是有些失望的样子。

第二十九回(一)

李如歌对镜照了又照,方转眸对丫鬟笑问:“你可打听清楚了?若是错了过去,本公主可不轻饶了你。”

那丫头名为宝环,已跟了李如歌多年,练得一身本领已是十二分的精明,闻言便忙点头笑道:“回大公主的话儿,奴婢确实已经打探清楚了,再过一个时辰二皇子殿下便会去锦瑶宫给湘妃娘娘请安。”

李如歌点了点头,却是轻轻叹了口气:“唉,你说说现在这是怎么了,我们小时候那样亲密,这几年他却不愿意见我了。”

宝环笑容不减地逢迎道:“二皇子殿下还不是为了您着想嘛?毕竟如今您嫁了人,恒王殿下也娶了王妃。”

李如歌咬了咬红唇,手握得连指甲都陷进了手心却浑然不觉一般:“倒也是……如今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我当初和父皇提若若,其实也是因为她长得像我。我知道我和他是没可能的,与其等他娶别人,还不如找一个像我的人做我的替代品。这样一来,他只要看着若若,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了。”

宝环为李如歌整了整妆容,讨好地道:“瞧主子这话儿说的,就算是您不安一个替代品在恒王殿下身边儿,殿下也一样不会忘了您的。”

李如歌扬起笑容昂首出门,边走边说:“倒也是!我是到死也不会放下他的!”

李如歌很喜欢夏天,因为她喜欢张扬,喜欢夺目,喜欢刺眼的阳光。

她是李泽轩的第一个孩子,从小便是王府里最受瞩目的小太阳。可她虽然喜欢那些人奉承她,可她并不喜欢奉承她的那些人。就说兄弟姐妹里头,提起她的亲弟弟李颢融,李如歌总会骂他是个“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木头人。再就是对她恭敬有礼的李颢元,他们二人性格不合,完全玩不来。而总是对她说好话的李颢天呢,她又嫌烦。李如画那小丫头处处都喜欢和她比,李如歌便更是讨厌她了。

偌大的一个祺亲王府,只有李颢陵是她唯一的温暖。

虽然李颢陵生性有几分清冷,但他绝对不是个无趣的人。接触他的时间久了,李如歌便迷恋上了那种渐渐打开他心扉的感觉。

在她的心里,只有李颢陵那样有霸者之气的人才配做高高在上的天子。其他所有的人,都不配!

不过,李颢陵对她总是若即若离的,而且自他娶了王妃后与她单独联系的时候就更少了。李如歌也想过放下他,安心地去跟南宫衍过日子,可她就是做不到。梦里也好,醒着也好,这三年来她的心里还是只有一个他。

恍然间已是祺睿五年,他们相识的第十九年,相知的第十年。十年,十年,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李如歌踮着脚步穿花拂柳朝着锦瑶宫走去,果然见到不远处有一个莲青色的身影,正是她熟悉极了的人,朝思暮想着的人。有些日子不见,李如歌忽然就起了玩心,轻手轻脚地跑上前去,一把捂住了他的眼睛,故意变了嗓音笑道:“恒王殿下猜猜我是谁?”

李颢陵早便听到身后有人,只不过故意不识破她罢了。他想着在这地方敢这样亲昵地对他的,除了白芷晴也没有他人了,便笑吟吟地道:“你别闹了,这里虽然地方偏,叫人看到了也麻烦。”

李如歌听他语气这般亲昵,心中一喜,忙追问道:“那你说,你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

李颢陵心里虽觉得厌烦,语气却仍是带着淡淡的笑意:“自然是想的。”

李如歌咧开了嘴巴笑了,却是禁不住反问道:“想我怎么不来看看我?”

虽然白芷晴是个有脑子的女人,但偶尔也会对他耍点小性子的,因此李颢陵并未察觉不对,只是无奈道:“你糊涂了吧?锦福宫人来人往的,我怎么好明着去?皇子擅自进入后妃的寝宫,被人发现了可是要问罪的。”

李如歌愣了一愣,并未理解他话中意思,只是喃喃地问道:“你……在说什么?”

李颢陵这才听出声音不对,忙挣开了李如歌的钳制。见了是她,李颢陵先暗自庆幸了一会儿才开始考虑怎么和李如歌解释。

李如歌这会儿已经明白过来,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李颢陵,好像失了魂魄一般:“你……你和锦福宫的贤婉仪搭上了?”

看着李如歌熟悉的脸,李颢陵不禁想起了前几日何建平劝他的话。自从李如意出世后,李如歌可以说是完全失宠了。何建平建议他尽早结束和李如歌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否则日后定会是一个大麻烦。李颢陵犹豫了几日也没想好该怎么和李如歌了断,今日碰上这事,倒不如趁机挑明一切。

这样决定了之后,李颢陵便敛去了笑意,一脸严肃看着她地道:“我已不想向你解释什么。我们是至亲的姐弟,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南宫衍是个好男人,也是我的好兄弟,你跟着他,我也放心了。”

李如歌狠命推了李颢陵一把,摇头道:“不,你不能这样!你疯了吗?白芷晴是父皇的女人,如果被人发现了,你的前程可就全完了!”

李颢陵心中一软,不由反问:“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李如歌扬起了头,又低下了头,好像是擦了擦眼泪才继续道:“其实一开始……我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的。”

李颢陵叹息一声,放柔了语气道:“对不起。”

李如歌摇了摇头,抬眸认真地看着他:“永远都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我不想要,也不需要。我不难过,因为我知道你不是真的爱她,她迟早都会被你抛弃的。我流泪,只是因为你没有告诉我你和她的事。难道我在你的心中就是那样一个不识大体的女人?”

李颢陵听她这样说了,一时无话,便只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李如歌笑笑,神情凄迷全然不复往日的骄纵明媚:“祝你早日君临天下……”她转身离去,隐去了下一句话:然后独享孤单无边。

第二十九回(二)

与此同时,锦和宫那边也是闹作了一团,因为他们调皮的小公主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溜掉了。当然,是在那名淑媛娘娘最宠幸的女官的帮助下。

非欢气得牙根痒痒,紧握着拳发狠道:“等我找到琬纯那死丫头,一定剥了她的皮!”

一旁的福兮闻言便无奈地笑道:“娘娘别气了,依奴婢看呐,您就是活吃了琬纯姐姐,她也照样得带三公主溜出去玩儿。”

非欢又气又急又担心,不由叹了口气:“唉,你说她们玩儿就玩儿吧,干吗非得避着我?也不想想,心儿要是摔着了碰着了,最心疼的不还是我吗。福兮你说,我看起来就真的那么吓人?”

福兮但笑不语。

“主子主子!”远桑突然急急忙忙地从门外跑了进来,瞪大了眼睛道:“有人看到三公主了!”

非欢和福兮皆是眼睛一亮,忙追问道:“在哪里?”

远桑含笑道:“说是在锦瑶宫,湘妃娘娘那里呢。”

锦瑶宫?非欢微微皱了皱眉,奇怪地道:“怎么又是在湘妃那里?这个月已经是第三回了。”

福兮也不无疑惑地点头应和:“的确是呢,看来咱们三公主倒是和湘妃娘娘格外投缘。”见非欢脸色不豫,福兮便大着胆子提议道:“娘娘若是担心三公主,到湘妃娘娘那儿走一趟倒也无碍。”

非欢怔了一怔,却是生出几分犹豫来。有了小如心的这四年来,非欢为了明哲保身没有主动去过任何妃嫔的寝宫。但福兮说的不无道理,妃嫔之间来回走动本就是常事,既然女儿在那里去瞧瞧倒也无妨。

这样想着,非欢便点了点头,对福兮吩咐道:“不用传轿子了,就你跟着我走一趟得了。”

福兮知道非欢是不想太过扎眼让别人知道她往锦瑶宫去了,便点头应下。二人简单拾掇一番便出了门去。

由福兮领路,没走一会儿二人便到了锦瑶宫。非欢还未走到宫门口,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直挺挺地立在门边。福兮见了那人也是一怔,忙对非欢询问道:“二皇子殿下来了,主子可要避嫌?”

非欢是不大想和李颢陵这样精明的人物再有什么交集的,但她急着找如心,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这里是湘妃娘娘的寝宫,想来这么多人都在这儿呢,不会出什么岔子的。上前通传吧。”

还不及福兮应下,门口当值的宫女见了非欢早已迎了上来请安。非欢淡淡地应下了,方听那宫女道是已经有人进去通传了。非欢微微颔首,不过须臾功夫那名负责通传的宫女便已经回来为几人带路了。

非欢路过门口的时候,只见李颢陵俯身行礼,好不恭敬:“儿臣给淑媛娘娘请安。”

非欢面无波澜,语气平常:“免礼。”说罢这二字,她便毫不斜视地迈步走入锦瑶宫的大门。

不同于皇后昭元殿的气派或是宸妃锦颐宫的华丽,锦瑶宫里的建筑都是平平常常的,不出挑也不破落,只能说是没有丝毫的特点。

院内只有一个打扫庭院的老宫女,倒是十分寂静。走近了屋子方听见了欢笑声,不偏不倚正是她的小心儿。

非欢心中一紧,不觉加快了脚步。跟着那宫女进了花厅,非欢先端正地对湘妃行了个礼方起身看向如心。

小如心看到自己的母妃,脸上的笑容瞬间便消失了,吓得从高高的椅子上跳了下来,躲在了琬纯的身后。

非欢看到如心这般也只得略显无奈地吐出口气,转眸对湘妃道:“心儿给湘姐姐添麻烦了吧。”

谁知湘妃却是笑了一笑:“没有的事情,本宫很喜欢三公主,她能偶尔来这里玩玩儿,倒是给本宫解了不少的闷。”

非欢闻言便认真地打量起湘妃来,见她果然是脸色微红,十分开心的样子。想来也是,湘妃只有李颢陵那样一个怪异的儿子,她这宝贝女儿又是个小活宝,除了皇后又有谁不喜欢呢?

许是见非欢没有对她发火,如心慢腾腾地从琬纯身后露出半个小脑袋出来,睁着大眼睛试探一般地看着非欢。非欢见了她这模样,就算是气也气不起来了,便耐着性子柔声道:“若是这样便是三公主和妹妹的福分了。不过眼瞧着日头就要落山了,再呆下去怕是会打扰湘姐姐休息,不如妹妹先带心儿回去?”

湘妃看了如心一眼,才点了点头允下。非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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