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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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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师兄,连你也帮着那个贱女人?”独孤青双眼微红,看着阮冰墨,目光灼灼。

“随便你吧!”阮冰墨转身,快速离去。

他想告诉她,明天一战,她有可能败的极为难看,趁早将人交出,或许可以挽回些颜面,既然她不听,那就算了,他就权当看热闹,独孤家丢脸,关他什么事?只要独孤家还在北瑶,皇上就不会把主意打到湘南。

借独孤青看着阮冰墨的背影,一时有些恍惚,本以为,师兄对她是特别的,可是她看见了他眼中的冷漠,甚至比她离开他时,更加冰寒的冷漠,心莫名的抽痛了一下,独孤青握着长剑的手微微发抖。

明天一战,她势在必得,她知道,她不是萧临楚的对手,但是她不能败,独孤家更不能败!淡青色衣衫在秋风中飕飕作响,她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没有走回自己的住所,她朝独孤家的密室走去,青砖红瓦,在阳光下,没有暖意,反而散发着冷寒的光芒,树木灰败,没有绿色的叶子,萧索的可怕。

锒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独孤青缓步走进,一掠衣衫的后摆,双膝跪地,“徒孙独孤青,给师公请安!”

双膝再移一步,“徒孙独孤青,给师公请安!”

直到数十步以后,里面终于响起一个苍凉的声音,“青儿不必拘礼,有事请讲!”

这声音浑厚有力,尖锐却不刻薄,就像一把没有开刃的宝刀,铿锵一声砸在人心里,让人心生畏惧。

黑暗中,独孤青再次叩首,“师公,独孤家遭遇强敌,徒孙需要三颗诨力丸!”

“青儿,一颗诨力丸可让你内力增加一倍,三颗,你的定力够吗?”苍劲的声音微沉,接着走出一个枯瘦的老人,一身道袍,如挂在一幅骨架上一般,沟壑的脸上,饱经沧桑,混白的眼仁,闪烁着精光。

“师公,青儿绝情寡欲已经多年,应该无碍!”独孤青依旧跪地,垂首,模样甚为恭敬。

“那么最后三颗诨力丸就赐予你,但是你要记住,如果你情根未断,或者心魔入侵,走火入魔是小,丧命是大!”老人挥袖,流风暗涌,空气中出现平稳的气流,三颗药丸随着气流出现在独孤青眼前。

大雨11

独孤青伸出手,药丸落在她的手心,那一刻,她觉得,她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心底裂开一条缝隙,随着阴暗的气氛,缝隙越来越大,最后竟砰然一声炸开,她跟着一起魂飞魄散。

惊出了一身冷汗,独孤青微微喘息,叩首,拜别了师公。

当晚,有人对着明月剪纸,有人对着明月舞剑。

剪纸的,比如独孤菲,她双颊绯红,大红的纸在她剪刀下形态立现,窗棂微开,冷风过,烛火跳跃,忽明忽暗。手中的纸在她指缝中逐渐成为一个男子挺拔的俊姿,深邃的五官,修长的身形,凛冽的气质。

她看着剪纸微笑,笑容迷离,她好喜欢,好喜欢手中的这个男子。

可是她知道,他不喜欢她,哥哥告诉她,萧临楚喜欢的,是那个会射箭,会饮酒,会使毒,有心计的凤逸寒,那样的女子到底有什么好?她不明白!

于是,她去射箭,可是弓那么重,她都拿不起来,只是弹了下弓弦,手指就变得红肿,她纤细的手指,只会弹琴剪纸做女工!

于是,她去喝酒,可是那酒好辣,她才喝了一杯,就站立不稳,喝酒后,她更喜欢他了,喜欢到她发疯,喜欢到眼中全是他的身影!

不会射箭,不会喝酒,她就去学毒,可是她好笨,不认识草药,她也那些虫虫草草感到害怕!

萧临楚,为什么你喜欢的是那种女人,独孤菲看着剪纸中他那俊美无双的轮廓落泪,泪水落在大红的剪纸上,晕染开来。

身后一个人影走近,她却浑然不知,独孤青拿起剪纸,叹息,“菲儿,你还是那么喜欢萧临楚吗?”

独孤菲呓语,“喜欢,好喜欢,哥哥,为什么他不喜欢我,是我不够好……”

独孤青蹙眉,“菲儿你喝酒了?”

“哥哥,我学喝酒,学射箭,还学使毒,他会不会喜欢我?会不会?”独孤菲突然大哭起来,转身抱住独孤青,眼泪湿了一片。

“菲儿,忘记他!你比我和大姐都要幸福,你可以喜欢任何一个人,但是绝对不可以是萧临楚!”伸手将剪纸放在蓝色的火焰上,风中燃烧的格外旺,片刻化为灰烬,独孤青松手,纸屑随风而落。

舞剑的,如凤逸寒,看了力翔大战独孤青以后,凤逸寒发誓要练好剑法,特别是力翔最后一招以气化力的招式,三个旋转剑的动作,嗖嗖逼退了独孤青,她觉得帅到极致,一定要学那一招。

力翔也不余遗力的教她,奈何她没有内力基础,怎么学,都只是花架子,根本学不到精髓。凤逸寒豁出去了,学不会那一招,她坚决不睡觉。

力翔急的挠头,不对,不对,还是不对,最后索性将那一招简化了,她才学的七分像。

凤逸寒累的喘息,她一定要学到十足像,这一招,有用!

“你们在干吗?”萧临楚皱眉,一脸不善。

“爷,王妃一定要跟我学剑!”力翔委屈,撇嘴,他知道,爷不喜欢王妃学那些。

“对啊,是我一定要学的,你不要怪力翔!”凤逸寒拿着剑,对着月光比划。

大雨12

“你学剑干吗?”萧临楚双手环胸,走近,手一伸,凤逸寒还没有看清楚,剑就已经落在了他手里。

“自保啊,你们又不可能一辈子保护我!”凤逸寒毫不在乎去萧临楚手中夺剑。

萧临楚没有作声,将剑换在另外一只手,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也不给她剑。

“还给我!”凤逸寒跺脚,转向另外一边夺剑。

借“逸寒,你还是要离开我,是吗?”萧临楚说的极轻,凤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月光下柔情似网。

“谁说要离开了?”凤逸寒跳脚,“快把剑还给我!”

萧临楚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将剑换到身后,“不离开,你学剑干吗?”

锒凤逸寒想要昏厥,抚额道,“我只是觉得那招很漂亮,刷刷刷三下,银光寒幕,你不觉得,用这招杀人,根本就不可能吗?只是好看而已!”

萧临楚唇角噙起一抹笑意,凤眸弯成月牙,好看的眸子,在月光下璀璨生辉,“你学的好烂!”

“把剑还给我!”凤逸寒跳到他身后去抢剑,嘟嘴,“我学的本来就烂,我又没有从小就练武功!”

“是因为你太笨了,本来师傅的水平都不咋样,教出来的招式都变样了……”萧临楚任凭凤逸寒把剑抢走,冷睨了一眼力翔,不懂颜色,还不走?

力翔走过来解释,爷可以侮辱他的人格,但是不能侮辱他正统的武学,扬声道,“爷,是因为王妃没有内力,学起来太勉强了,我就把招式变了一下,不是我水平不咋样!”

“你还有理了?”萧临楚横眉,一手接过凤逸寒手中的剑,旋身,“唰唰唰”三招,利落有型,简单锐利。

“哇,好厉害!”凤逸寒拍手,这个好,这个学起来要简单多了,又有力道,看起来还很潇洒。

不公平,爷的内力本来就比他高,使出这一招,自然比他好,况且,他不是为了迁就王妃吗?不服的撇嘴,看见萧临楚芒箭样的目光,边走边跟凤逸寒告别,“王妃,你跟爷学吧,我先下去了!”

“好啊!好啊!”凤逸寒乐不可支的缠上萧临楚,满脸兴奋,这回有名师指点了。

力翔委屈的想要流泪,都是见利忘义啊!

萧临楚回头,嘴角的笑意宠溺味十足,“你想学啊?”

“对啊!”凤逸寒点头如鸡啄米。

“可是我不想教,怎么办?”萧临楚退后几步,保持安全距离。

“萧临楚,你找死!”凤逸寒大吼,上前抢剑。

两人扭成一团,半个时辰后,两人开始练剑,再半个时辰后,传来萧临楚无奈的叹息声,“行了,行了,你别学了吧!”

凤逸寒回首,拿着剑的造型,在月光下英姿飒爽,“怎么,我练的还是不对吗?”

“对,你练的对,是剑气这一门的宗师不对,创出了这么个招式!别练了,我们去睡觉吧!”萧临楚上前拿过凤逸寒的剑,却被她躲开。

“萧临楚,不想教我就滚!我去找力翔!”凤逸寒说完,转身就要朝力翔的房间走去。

大雨13

“教,怎么不教啊!”萧临楚从后面抱住她,满脸无奈。

凤逸寒回头,转身,不确定的挑眉,“确定教?”

“教!”萧临楚点头,他真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叹息道,“你先老实告诉我,你要学这招干吗?”

“好看!”凤逸寒眨眼。

“你拿着剑站在那里不动,就已经很好看了,不用再练。”萧临楚转身就要离开。

“好了,好了,我问你,”凤逸寒拉住萧临楚,“比如说,我想把这颗树的树叶全部砍掉,但是又不伤树干,有没有什么更简单的招式?”

萧临楚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看着身后枝叶凋零的树,“就你学的那一招最有用,但是可以再简单一点!”

说完,接过她手中的长剑,只是一个旋身,剑气游走于剑尖,水银般的剑幕下,树叶飘零,枯黄的树叶,徐徐落地,景色甚为好看。

凤逸寒微笑,两人的身姿在落叶下共同舞剑,翩然的如一对比翼双飞的蝴蝶。

远处,阮冰墨表情黯然,斜靠在楼台的柱子上,清澈的眸子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影,心不是不痛的,只是如果一个人已经没有了活着的感觉,那么有痛感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月光清冷,枯枝,残叶,有乌鸦低鸣飞过,阮冰墨洁白的衣衫在风中轻舞飞扬,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仿佛是一尊塑像般,只有清澈迷茫的眼眸,哀悸到让人心痛。

他是美的,美的如山涧的清泉,眉目如画,宛如一株空谷的幽兰,遗世而独立。他的美不似萧临楚的那么霸道,却透着一种淡淡的绝望。

萧临楚是那种可以将人焚烧殆尽的美,他的美有棱有角,五官完美到无可挑剔,就像一座磁性的火山,明知道危险,却让人难以抗拒。

阮冰墨则是那种让人心痛到绝望的美,他的美无形无色,却渗透到骨子里,仿佛一株冰肌玉骨的兰花,脆弱浩淼,只需一碰,他就会化为一抹泡影,消失无踪。

一夜的时间,弹指一挥间,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代表着开始,也代表着结束。

独孤山庄,庄严肃穆,校场传来震耳欲聋的练兵之声,凤逸寒昂首阔步走在萧临楚身后,看着他俊美的脸上,眼睑下方,淡青色的眼圈微微有些后悔,昨晚她缠着他练了一晚的剑,忘记今天还有一场恶战。

阮冰墨依旧是淡然的站在最远处,安静的仿佛一朵冰花,他温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空洞的眼眸,一片荒芜,环胸站在树下的样子,萧条冷漠。

萧临楚一掠衣衫的下摆,冷然道,“别浪费时间,你们所有人一起上吧!”

他的话音未落,独孤青身边的近卫阿忠已经站了出来,双手抱拳,“楚王,我愿与你一决胜负!”

萧临楚眯眼,“单打独斗?”

阿忠点头,“单打独斗!”表情不容拒绝。

借“可是,我是要取你性命的,如果现在杀了你,又违反了我昨日不见血的约定!”萧临楚为难的站起身。

大雨14

“如果战败,我甘愿自裁于当场!”阿忠薄刀已出,秋日的阳光下,寒如霜雪。

“阿忠!”独孤青蹙眉,拦在他的身前。

锒“将军,阿忠遇敌无数,今日有幸和王爷打一场,请将军成全!”阿忠单膝跪地。

独孤青让开几步,眯了眯眸子,好吧,就先让阿忠试试萧临楚的实力。

萧临楚站起身,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力翔走近,将长剑递给他,“爷,用我的剑吧!”

“不必!”萧临楚眯眼,顺手在旁边兵器架上拿过一根木棒,掂了掂分量,勉强可以用,“就它了吧!”

力翔皱眉,爷太轻敌了,木棍对宝刀,他明显没将敌人放在眼里,轻敌乃是一大忌。

阿忠冷眼,薄刀出手,他知道,今天他可能是凶多吉少,但是萧临楚这样,分明没拿他当对手,手中的刀已经多了几分怒意,寒光忽闪,两人已经打成一片。

诡异的身法,行云流水般的招式,萧临楚木棍穿过腋下,左手发力,恍然中,竟似无数根长棍□□,阿忠已经分不清虚实,来不及后撤,胸口已经一阵锐痛,低头,木棍抵在他胸口。

他笑了,原来,萧临楚真有嚣张狂放的本钱,双膝跪下,神情呆滞,这一仗,他败的竟然这么迅速,遥遥的对着独孤青叩首,校场鸦雀无声。

萧临楚收回木棍,眯眼,薄刀在他颈项上带出一条血线,阿忠倒下,人生中最后一招,华丽无比。

妖艳的血,夺目妖治,看了他自刎的一招,萧临楚开始承认,阿忠的刀法确实了得。

校场上的并将开始激动,阿忠是他们所有人中武功最好的一个,却落得了自刎收场,他们逐渐向武台涌来,愤愤不平,他们这么多人,不信萧临楚可以杀得了几个。

独孤青怒吼,“全部退下!”

数万将士齐齐跪地,“将军——”

“你们想送死么?男儿的血,是洒在战场,对抗外敌,不是在这里逞能斗气!”独孤青猎猎的嗓音,激荡在校场上空。

看着平静下来的将士,独孤青转身,手中的长剑横掠,剑尖指地,表情阴鸷冰寒,“萧临楚,你的确是好功夫!”

萧临楚手中拿着木棍,勾唇冷笑,“好说!”

“可是,今天你必须得死!”独孤青倏然抬眸,眼中的煞气如乌云密布,看得人心里发怵。

“有本事,你尽管放马过来!”萧临楚木棍轻弹,那木棍竟似有了生命般,在他手中发出嗡鸣之声。

独孤青爆发,手中长剑夹杂着戾气,剑芒所指,均是爆破之声。

凤逸寒退后几步,被力翔保护在身后。

阮冰墨眸子徒然一紧,靠在树上的脊背也僵直了几分,阿青,内力大进——

萧临楚大骇,一夜不见,她的武功就进步这么多,一时之间,居然连连败退,差点坠落练武台。

独孤青步步紧逼,招式咄咄逼人,每一剑都直取他的要害,眼看着就要一剑贯穿他的喉咙,只见他身形一闪,手中的木棍脱手而出。

大雨15

木棍在她剑下化为木屑,洋洋洒洒,凤逸寒蹙眉,手中长剑出手,剑鞘对着萧临楚,“萧临楚,接剑!”

萧临楚微笑,伸手接剑,独孤青的长剑却跟身而来,他弯腰屈身,手中却毫不含糊,紧握住剑柄。

独孤青的剑气在他腰间带出一条血线,凤逸寒和力翔深吸一口气。

腰间一凉,萧临楚眯眼,他居然估算错误,她的内力,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徒增这么多?

抬手间,两剑碰撞,火石电花间,发出铮鸣之声,没人看清萧临楚是怎么出的手,但是,他确实做到了,在他矫健的一个空翻后,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长剑,而独孤青,手中却空无一物。

“你输了!”萧临楚双手猩红,将两把剑齐齐的扔在地上。

独孤青看着空荡荡的双手发愣,她真的,有这么不济?情绪一时激动,张口,竟然喷出鲜血。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单拼内力,我确实在你之下,只是练武之道,讲究的是随机应变,再过十年,你的修为在东祈一定屈指一二!”萧临楚叹息,话却说的中肯实在。

“但是,我输了……”独孤青说的极为缓慢,神情悲恻,目光依旧落在自己的双手上,半响,抬头。

“来人,将地牢中黑衣女子带出来!”独孤青扬声,全场肃静。

片刻,两个侍卫拖着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凤逸雪上前,凤逸寒清眸中盈满泪水,高呼,“姐姐,姐姐……”

凤逸雪无力的站起身来,孱弱的身形,竟然站立不稳,晃了几下后,再次倒地。

凤逸寒奔跑着,眼泪流出,姐姐,姐姐她到底要受多少哭?

将凤逸雪抱在怀中,凤逸寒不断抽泣,反倒是凤逸雪不断安慰着她,“我没事,没事,不要哭了……”

“姐姐,以后我们不要再分开了,我保护你,保护你……”凤逸寒泣声,肩膀不停抖动。

凤逸雪沉默,死一般的沉默,最后竟像豁出去了般,“好,不分开!”

姐妹俩抱头痛哭,独孤青视线缓缓的扫视过校场的众人,厉声道,“牛一,黄千鹤,出列!”

两个士兵,一个是大胡子,一个是马脸,两人缓缓走过,不需要独孤青吩咐,他们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事。

手中的长戟换了一个方向,冰寒的矛头对准自己的心窝,长啸中,鲜血迸发,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腥味。



    萧临楚冷冽的眸光看着独孤青,嘴角挂着微笑,只是那笑意却冷寒无比,看的人心里发怵。

凤逸寒解下自己的外衫,披在凤逸雪身上,搀扶着她,已经走到萧临楚身边。

独孤青缓慢走近,双手一掠衣衫后摆,双膝跪地,从衣袖中抽出匕首,寒光乍现,高举过头顶,“请姑娘责罚!”

凤逸雪看着匕首眯眼,手指微微颤动,半响,回过首去,眼泪已经落下,“你犯下的过,你要如何弥补?这柄匕首,最多致伤,根本就伤不了你性命!”

大雨16

借凤逸雪字字泣血,凤逸寒却暗自跺脚,饶过她,没那么容易,美眸已经迸出火花,握住凤逸雪的手,不自主的收紧。

“独孤青命负独孤家的存亡,暂时不能将命归还于姑娘,但是两年以后,一切尘埃落定,必当登门谢罪!”独孤青字字有力,掷地有声。

场上一时寂静无声,萧临楚走过,扶上凤逸寒的胳膊,轻声道,“我们走吧。”

颏凤逸寒咬牙,一瞬不瞬的注视着独孤青,罪魁祸首根本就是她,她说两年就两年?好笑!

大步上前,捡起地上的两柄长剑,手握属于自己的一柄,将另外一把抛给独孤青,寒声道,“独孤青,如果我非要在今日与你了却一切恩怨呢?”

“凤姑娘,何必得理不饶人?”独孤青手握长剑,目现凶光。

“逸寒,回来!”萧临楚皱眉,已经定下了两年之约,何必呢?况且现在没了独孤青,势必改变天下格局,东祈内乱,苦的,还是百姓。

凤逸寒仿佛没有听见萧临楚的话,长剑横胸,“我们公平打一场,一招定胜负!”

众人一片唏嘘,阮冰墨不由得捏紧了拳头,上前,一瞬不瞬的盯着凤逸寒。

萧临楚怒极,她有几斤几两,他还不知道?剑法总共就会一招,还是昨晚跟他学的,冷哼出声,“凤逸寒,你给我回来!”

凤逸寒回首冷笑,“萧临楚,你以为我是那种只会躲在你身后,需要你保护的女子么?”

“力翔,去,把她给我抓回来!”萧临楚肺要气爆,腰间的伤汩汩流血,他真想一耳光扇醒她。

凤逸寒转身,怒目,在力翔尚未动身前,长剑已经挽出朵朵剑花,独孤青冷笑,没有出剑,运力,掌风如刀,众人呼吸在这一刻停止。

萧临楚脸色煞白,“逸寒——”他惊喊出口,身形已经飞掠而出,看着独孤青浑厚内力的一掌,他心如刀割。

一招,只有一招,凤逸寒唯一会使的一招,如果独孤青不那么轻敌,肯用剑迎敌,那么她此刻就不会那么狼狈,如果她真的做到绝情断爱,那么此刻,她也不会那么凄凉。

可惜凤逸寒是聪明的,聪明到懂得亲自递给她剑,来激她不屑用剑,凤逸寒聪明到算计着这场上有多少人舍不得她死,她也算计到,独孤青仍旧不敢杀她。

所以她赢了,赢的彻底,并不是她比武赢了,而是她算计赢了。

长剑在她手中只有那一招,她旋身,旋身,再旋身,独孤青的衣衫如落叶般被她剑气削下,秋风萧索,她青色的衣衫已经变成了风中的布屑,里面的中衣也如张开翅膀的蝴蝶,发带散落,长发飘飞在肩头,她白皙无暇的身体袒露在众人眼前,没有束胸,上身完全裸露,洁白的乳峰,刺人眼球。

脸颊突然一阵暴痛,凤逸寒被打的半响不能回神,捂住辣的脸颊,凤逸寒抬眸看着了怒气腾腾的萧临楚,他大掌微扬,看样子还想再给她一巴掌。

大雨17

“你干吗?”凤逸寒张口,却牵扯到嘴角,痛的呲牙裂嘴。

“凤逸寒!!!!”萧临楚叹息,眸光复杂,放下手,咬牙,身体僵直,胸口却一直起伏,一看就是强忍住怒气。

凤逸寒捂着脸去扶凤逸雪,痛死了,暴戾的脾气一点都没变,亏她以前还以为,他变了,最少不会再打她了。

借“凤逸寒,我问你!”萧临楚转身看着她,眸光清冷,“你早就预料好了,是吗?”

凤逸寒垂首,避过他的目光,“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不知道?”萧临楚声调扬了几分,声音饱含怒气,“你早就知道独孤青是女人,对不对?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你昨晚缠着我学那一招,就是为了今天当场拆穿独孤青,让她身败名裂,对吗?”

颏凤逸寒抬首,“是又怎样?姐姐受的苦,我难道不该替她讨回来吗?”

“该,你该!我呢,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就活该一次次被你利用,然后像个傻子一样跟着你团团转,最后用完,再一脚踢开吗?”萧临楚怒竭,凤眸闪烁一丝受伤的表情,缓缓的道,“你知道不知道,在我看见独孤青那一掌打向你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

“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你就那么死在我眼前,我会杀了自己,然后跟你一起去……”

“凤逸寒,你没有心……”

他喘出一口粗气,然后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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