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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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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楚蹙眉,伸手覆上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吁了一口气,凑巧后面王冲几个过来,对着萧临楚恭敬的行礼,然后看见神志不清的凤逸寒,跑着上去拍打着凤逸寒的脸颊,“老大,老大你怎么了?”
萧临楚眉头蹙的更紧,她整天,都跟一些什么人在一起?难怪学会了招摇撞骗,退后几步,冷然道,“她发烧了,你们最好去请个大夫……”
王冲一马当先去找马苏鹏请大夫,剩下的几个将凤逸寒扶进了房间。
阮冰墨安置好了凤逸寒后,已经是后半夜,他去了马苏鹏的书房,两个人谈着公事。
凤逸寒额头上覆着湿毛巾,不断的说着胡话,旁边的丫鬟不断的换着毛巾,直到她渐渐的安定下来,脸上的潮红退去,所有人才退了出去。
萧临楚一直守在门外的大树后面,他不停的问着自己,真的要进去吗?要进去看她吗?
看着里面昏黄的灯火,他一拳打在树上,都说了她的事跟自己无关,就算她病死痛死,又关他什么事?男子汉,大丈夫,都说了不会再原谅她,还黏糊个什么劲儿?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是湘南王妃。
下定了决心,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可是看见她房中用来冷却毛巾水盆的时候,脚步像生了根般,再也不想离开一步,她生病了,她怎么会生病?
罢了,就进去看一眼吧,反正他已经决定不爱她了,看一眼又不会怎样?
房间内,九鼎香炉,袅绕生香,是他最喜欢的龙涎香,一步步的靠近,仿佛害怕快一点,他就会被她的漩涡吸引,然后万劫不复。
白皙的脸颊,削瘦的没有一丝血色,纤长浓密的睫毛,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抚弄,指尖滑过她的睫毛,鼻梁,樱唇,熟悉的触感,让他恍如隔世。
“不要,孩子,不要怕,妈妈过来陪你……陪你……”萧临楚手指僵硬了一下,心脏瑟缩着发抖,孩子?呵呵,他冷笑。
“好痛,真的好痛……”她不停呓语。
萧临楚无奈的别过脸去,温暖的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手指抚慰着她手腕上狰狞的伤痕,最后叹息一声,转过脸,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对不起,我不能原谅你!”
萧临楚无奈的别过脸去,温暖的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手指抚慰着她手腕上狰狞的伤痕,最后叹息一声,转过脸,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对不起,我不能原谅你!”
他像冲破了心中的一个障碍,坦然的将她手腕放入薄被中,深深的看她一眼,阔步走了出去。
罚酒9
外面独孤菲站在树下等待,枯枝在嫩绿的枝桠中有了些生机,她一身鹅黄的裙衫,少女的秀发在风中飞舞,景色不止是一点好看,他对着独孤菲微微一笑,伸出手,“菲儿,冷不冷?”
独孤菲笑着摇头,她看见了,看见他凤眸中有了她的影子,如一只翩然的蝴蝶般,飞进他的怀中,所用的力道仿佛是想冲入他的心中一样。
“楚,楚我好开心,你终于看见我了!”独孤菲嚷嚷着,踮起脚尖,在他俊脸上印下深深的一吻。
萧临楚脊背僵直,脸上的表情黯淡了瞬间,是谁说,“萧临楚,你居然,居然让别的女人亲你?”
是谁说,“以后,只让你一个人亲,好不好?”
“楚,楚你怎么了?”独孤菲不安的摇晃着萧临楚的胳膊,眸中满是后怕。
“没什么,我送你回房吧,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这里!”萧临楚揽着独孤菲的肩膀,将她往厢房送去。
“我不,我不要离开你,我要和你一起去边疆,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独孤菲笃定的道。
“嗯!”萧临楚重重的点头。
第二天,天未亮,两人就已经离开,阮冰墨想要找萧临楚谈一些事情,才发现,已经找不到他的人了,看着□□脸色苍白的凤逸寒,他眸中怜惜一片,看来,萧临楚,是下定决心不会再原谅她了。
凤逸寒醒来,始终郁郁寡欢,不管胖子王冲怎么逗她,她都面无表情,仿佛又回到了她割腕自杀的前几晚,几人轮流着看着她,最后,阮冰墨决定带她回湘南王府。
她终于开口说话了,“冰墨,我不要去,如果你强迫我,就直接杀了我,我会很感激你……”
阮冰墨看着她,发现她是认真的,以至于认真到她说杀了她时,两眼泛着希冀的光泽,他了解那种感受,曾经他也有过这种过往,点头道,“我放你自由,但是答应我,别做傻事……”
凤逸寒狐疑的看着阮冰墨,最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还有,你能不能答应我,如果两年以后,你还是一个人在流浪,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给凤阮冰墨和凤逸寒一起流浪的机会……”阮冰墨目光看在别处,脸上淡然如雪,他依旧是那个美的剔透的阮冰墨。
“我不知道,冰墨,不要勉强我给你任何承诺,我甚至,不知道我能不能好好的活过两年。”凤逸寒神色迷糊,仿佛已经置身与五行之外。
“我不会再勉强你,两年的时间,就当给我们的一个考验吧,或许萧临楚再次原谅你,或许我已经忘记了你,再或许,活不过两年的是我……”阮冰墨苦涩一笑,嘴角凝滞的笑容,璀璨如冰花碎裂,绚烂的让人心痛。
“谢谢你,冰墨……”凤逸寒坦然一笑,虽然笑容勉强,但是已经没有了以前对着他的阴霾,他知道,她原谅他了。
两人分手,离开已经无话,阮冰墨在大队人马的护送下回到湘南,浩浩荡荡,排场尽显,他是风光一时的湘南王,风头已经盖过了楚王。
罚酒10
他没有让阮枭桀失望,他确实,是天生的工于心计的王者,只是他可以用计让阮家风光无限,却不能再得到那已经远去的幸福。
历史的洪流中,削藩已经是大势所趋,阮冰墨从来没有登上九五之尊的心思,他只是想保存阮家岌岌可危的权势,完成阮枭桀的遗愿,他知道,他在逆天行事。
他究竟又可以逆天多久呢?有时候,他会想,逆天,什么叫逆天呢?后来,他明白了,逆天者,天必谴之……
凤逸寒打算离开东祈,在她和胖子等人行至边疆的时候,看见了驻守校场的猎猎战旗,突然想起了她初次逃离萧临楚的时候,在军营的日子,那个时候无忧无虑,她可以毫无芥蒂的跟阮冰墨睡在一起,可以毫无忌惮的打骂萧临楚,现在,心境不同,环境,也不同了。
她想起了镜湖边那个利用胡克定律深埋了两万南轩大军的易寒,那一战,她名扬天下。
“老大,那是萧临楚的军队,正在招兵呢,要不,我们潜伏进军队里面,说不定,你还是有机会哦!”五福嘻嘻哈哈的道。
“别瞎说,老大最不想看见的就是那个楚王,我们还是离开东祈……”王冲好心的分析着。
“对啊,老大本来已经没事了,见了萧临楚一眼后,就又生病了,不能再见!”铁头也开始动脑筋分析。
“不能见!楚王已经有独孤菲了,老大会更伤心!”四海义正言辞。
“好吧,不见就不见!”五福妥协。
“不,我们去参军!”凤逸寒看着战棋,笃定的道。
………………
众人唏嘘一片,老大不是说过,不想在见楚王的吗?“老大,你想开点……”
“男子汉,大丈夫,岂能畏首畏尾,况且我们去了军营,只是一名普通的战士而已,跟私人恩怨无关,将来有一日,建功立业,我们不需要再扮成任何人去招摇撞骗!”凤逸寒清眸中流露出坚定的光芒,璀璨的光泽在她瞳眸中不断流转,这一刻,她的美丽艳光四射,仿佛突然之间,所有的阴霾被雨水洗涤了一般。
参军很顺利,因为他们本身就有一些行军作战的经验,凤逸寒恢复她的本名,易寒,她坚定的告诉别人,她叫易寒,容易的易,寒冷的寒……
边疆军营的主帅帐篷,萧临楚脱下战袍,顺手将战袍搭在屏风上面,然后再脱掉里面的中衣,裸露着强健骨感的上半身,蜜色的肌肤,泛着男性独有的魅力。
他伸手试了下浴桶中的水温,倏然,屏风想起了声音,他眯起凤眸,掌心凝聚内力,犹带着水珠的右手,一掌击出,屏风轰然倒地。
接着是一个女子的呻/吟声,独孤菲摔倒在地上,屏风砸在她身上,狼狈不堪。
“菲儿,你躲在这里做什么?”萧临楚蹙眉,不解的看着地上的女子。
罚酒11
外面守着的近卫,听见帐篷内的动静,突然闯进来,看见里面的情景,尴尬的跪地。
独孤菲推开屏风,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揉着摔红的膝盖,垂首不语。
“出去!”萧临楚对着跪地的近卫冷冷的道,近卫躬身退下。
“你藏在屏风后面想做什么?”萧临楚语气不善,他可不觉得,她是要偷看他洗澡。
“我,我已经一天没有看见了,楚,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想看看你,可是又不敢打扰到你……”独孤菲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消失不见。
“我要洗澡了,你先回自己的帐篷吧,等下,我去找你。”萧临楚口气稍缓。
“真的吗?楚。”独孤菲扬起小脸,笑容天真。
“嗯。”萧临楚点头,目送着独孤菲离开,他发现,他很难将独孤菲记在心里,要不是她今晚出现,他几乎都忘记她了,不是决定过一段和凤逸寒无关的人生吗?为什么失去了她,他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心不在焉的洗完澡,已经晚膳时分,近卫将晚餐送进营帐,他挥退了,等下,陪独孤菲一起用晚膳吧,感情,或许是可以培养的。
萧临楚将半干的头发斜斜的绾一个髻,墨色的发簪,衬托的他邪魅无比,脑后的青丝垂于腰间,风过,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他走出帐篷,淡淡的星光在他淡蓝色的衣衫上打下一层朦胧的光晕,额边一缕乌发,轻拂着他俊美无俦的脸颊,儒雅的魅人心魂。
远处的炊火袅绕升起,现在是新兵的晚膳时间,军中用餐是分不同等级的,越是低等的兵,用膳时间越晚,萧临楚沿着小路朝独孤菲的帐篷走去。
因为军中没有将军带家属的先例,他就在最偏僻的角落为她准备了一个营帐,拨了一队人保护她的安全,要去她的营帐,几乎得把校场走一圈。
凤逸寒嚼着手中的馒头,如嚼蜡般,她每咽一口,都感觉到喉管被粗粮糙的难受,王冲递给她一杯水,她接过,轻喝了一口,水是泉水,甘甜清醇,比馒头的味道要好。
胖子嘀咕着拨着手中的饭菜,“这伙食,比我们在湘南的时候还要差!”
“耶,有肉哦!”五福发现了他饭盒中的一片肉,胖子看的眼睛都直了,他避过胖子,蹑手蹑脚的走到凤逸寒身边,将肉挑到凤逸寒的饭盒,“老大,就你最瘦了,肉给你……”
凤逸寒摇头,继续啃她手中的馒头,眼光看向远处,层峦的青山,在星光下,如墨如黛。
胖子一把抢过凤逸寒的饭盒,“老大,你不吃别浪费了……”
一群五大三粗的壮汉走过,他们是萧临楚的旧部,仗着资格老,拉帮结派,经常欺负新人,走路如螃蟹般,从胖子的身边径直走过。
胖子手中的饭盒被撞倒,米饭洒了一地,上面还有一块胖子垂涎已久的肉,为首的壮汉,长着一字眉,看着他手上的饭粒,怒道,“瞎眼了吗?刚撞你爷爷?”
罚酒12
胖子脖子一埂,脸红道,“分明是你撞我……”
旁边一阵哄笑,一字眉对着胖子用力一推,胖子踩在饭菜上倒地,笑声更大。
王冲上前扶起胖子,五福、四海、铁头围起一字眉,面容不善。
其余的壮汉见胖子也有同堂,一起上前,站在一字眉一边,与铁头等人对峙了起来。
凤逸寒扔掉馒头,冷眼看着一字眉,她受够了,平常这些人欺负他们新兵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合着针对他们了。
一字眉感受到她的视线,冷笑,“你是他们的老大吗?怎么着?不服?”
凤逸寒拿起兵器架上的长戟,冷然道,“不服!”
“他说不服,哈哈……”一字眉和旁边的壮汉一起笑了起来。
接着,他就笑不出来了,凤逸寒手中的长戟已经雾出寒光,只是瞬间,他的眉毛已经纷纷落下,而凤逸寒,依着长戟长身而立。
其实她就会一招,这一招曾经剥落过独孤青的衣服,现在剃光一字眉的眉毛更是小菜,所有的人楞在那里,似乎是不相信眼前瘦弱的青年有这身手,她这种身手,最起码可以做一个队长了,为什么现在还是在新兵营中厮混?
楞了几秒后,被剃光眉毛的一字眉大怒,喝道,“兄弟们,给我上,打死他们,责任我来担着!”
所有的人一哄而上,顿时打成一片,这种群架都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凤逸寒一伙还是弱了一些,马上就被按在地上拳打脚踢。
一字眉更是拳头抡的浑圆朝凤逸寒身上招呼了过去,凤逸寒也毫不示弱,狠狠的揪住一字眉的头发,膝盖朝他鼻子顶了过去。
“住手!”一个冷冷声音,不怒而威。
众人抬头,萧临楚如天神一般,面容冷峻,凌厉的气质,让所有人打了个寒战。
楚王治军严厉是出了名的,没想到如今打群架被他看见了,看来一顿军棍是少不了的。
双方人各自搀扶着从地上爬起来,最后站起身的,是凤逸寒,她垂着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拿袖子轻轻擦拭着嘴角的血迹。
“你们是哪个营的?聚众斗殴,真是好样的!”萧临楚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犀利的眸光扫视着众人,看见胖子等人的时候,只觉得有些眼熟,最后目光落在人群后那抹娇小的人影上。
他信步走过,厉然道,“躲在后面做什么?见面不得人吗?”
伸手抬起凤逸寒的下颚,看见她的脸颊后,大吃了一惊,手指如被灼烤般猛然缩回,结巴道,“你,你……”
真是意外,她可一次比一次强悍,上次穿着他的衣服在外面招摇撞骗,现在居然跑到他的军营打群架,胸膛不断起伏,真是见鬼了!
“你们,各自去自己的营内领罚,”他凤眸冷然的看着没有眉毛的壮汉和胖子等人,最后将目光落在凤逸寒脸上,伸手指着她,“你,跟我来!”
罚酒13
“是!将军!”众人垂首诺了一声。
凤逸寒沉默,一声不吭的跟在他后面,直到走进了他的帐篷,他一把将她拽进棚内,反手关上了门,冷哼道,“你干吗?这样很好玩吗?”
凤逸寒抬首,冷然的看了他一眼,鄙夷道,“将军,我们不是来玩的!”
“哦?不是来玩的,你别告诉我,你来军营是为了建功立业、为国效力的……”萧临楚讽刺道。
“将军说对了,我们就是为了建功立业封侯拜将的!”凤逸寒别过脸去,倔强的眸中,璀璨生辉。
“封侯拜将?”萧临楚冷笑,指着外面道,“对不起,我们庙小,容不下你易大英雄这尊菩萨,何况你湘南王妃的头衔已经够吓人了,你喜欢玩,还是去阮冰墨的军营玩……”
“将军,我犯了哪条军令,您要逐我出军营?”凤逸寒看着萧临楚的双眸,将他眸中所有的情绪尽收眼底。
“你犯了哪条军令?”萧临楚冷笑着重复她的话,“你是个女人,刚刚又打群架,任何一个理由,都够逐你出军营的……”
“好,将军你说我是女人,你可有证据?要不,我在全军将士眼前脱衣服证明一下?”凤逸寒正视着萧临楚,成功的看见了他的脸色变成青色。
他咬牙道,“好,算你厉害,但是打群架这个要怎么算?二十军棍,你受得起吗?”
凤逸寒冷笑,“为什么受不起?”
萧临楚气的发抖,“好,你受的起,现在,立马就去领罚,先写下遗言,被打死了,别让阮冰墨来找我麻烦。”
凤逸寒赫然转身,冷笑,“将军不用担心,属下绝对不会给你找麻烦,二十军棍,死不了人!”
萧临楚被气到无言,他真是,前辈子一定欠她的,看着门口晃动的门帘,他跟着走了出去。
校场,胖子等人每人已经挨了军棍,凤逸寒淡然走近,见他们一个个被抬着下去,毫无胆怯,上去就趴在藤椅上,对着施刑的人道,“打吧,我也违反了军令。”
施刑的士兵看了旁边记录的队长一眼,得到队长的示意,扬手就打了下去。
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打,萧临楚赶到的时候,凤逸寒的后背血肉模糊一片,衣服嵌在肉里,她冷汗涔涔,咬着牙,硬是没喊一句痛。
他别过脸去,双手环胸,紧握的双拳,显示了他内心的极度挣扎,最后,在报数管最后一声“二十”的时候,他转过脸看着她。
凤逸寒已经几乎昏厥,两个士兵上前,驾着她,将她拖至一个专为伤员准备的担架前,她一把推开他们,喘着气,“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上药!”
话音刚落,人已经拖着血淋淋的步子往营帐走去,每走一步,牵扯到后背的伤口,撕心裂肺。
经过萧临楚身边的时候,她没有看他一眼,如一个陌生人般,擦肩而过。
她深吸一口气,用后背的疼痛保持自己意识的清醒,二十军棍,果然不容小窥,她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扶住校场的兵器架,她闭眼,深呼吸,再次迈起步子,往营帐走去。
罚酒14
萧临楚长叹一声,转身看着她血淋淋的背影,那么纤瘦,那么柔弱,却偏偏那么倔强,为什么他总是做不到不去看她,不去关心她?
他恨他自己,在他抬起她的下巴,看见她的脸时,心里竟然有一刹那的兴奋,难道忘记她带给自己的伤害了吗?
放下手,不再挣扎,他大步上前,赶上她的步子,从后面将她拦腰抱起。
尽量避开她后背上的伤,蹙眉道,“为了留在这里,值得吗?”
凤逸寒吸气,脸色煞白,“放开我,我自己可以走回营帐。”
萧临楚冷哼,“你想让别人发现你是女的吗?放心,我对你没有其它的企图,上完药,你就回你自己的营帐,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话音未落,人已经大步朝自己的营帐走去,一路上面无表情。
进了营帐,将她放在床榻上,从药箱中找出金疮药,扔在她的眼前,“男女授受不亲,恕我不能帮你上药了,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我先出去了!”
萧临楚酷酷的转身,朝帐篷外走去,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斜靠在帐篷门口,眸光落向远处。
凤逸寒当然不会自己给自己上药,伤口都在后背和臀部,她根本就够不着,艰难的起身,将衣服从身上撕扯下来,顿时鲜血淋漓。
她脱完了衣服,已经大汗淋漓,惨白的脸上,毫无血色,找出了一件萧临楚的便装,换上干净的衣服,整理好了头发,手拿着自己的血衣,颤步走了出去。
萧临楚眯眼,看着她穿着自己的衣服走出来,他的衣衫,穿在她身上明显大了一号,冷然道,“药上好了?”
萧临楚眯眼,看着她穿着自己的衣服走出来,他的衣衫,穿在她身上明显大了一号,冷然道,“药上好了?”
凤逸寒点头,轻声说道:“嗯,谢谢你,你的衣服先借我穿一天,明天就还给你!”
“不用了,直接扔了就好!”萧临楚站直了身体,淡然的转身,“走吧,我送你!”
凤逸寒摇头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顺便而已,我刚好要经过校场去菲儿那里。”萧临楚毫不在意的道。
凤逸寒嘴角勾出一个苦笑,脸上却平静无比,“还是你先走吧,我走的慢,怕拖累了你,王妃会等不及的。”
“嗯,那我先走了,一个月之内,你可以不用练兵。”萧临楚阔步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凤逸寒确实走的很慢,她没跨一步,都想踩在刀尖上,背上的伤,火燎一般的痛,她吸气咬牙,终于在两个时辰以后,走回了自己的帐篷。
她是没有资格单独住一个帐篷的,但是胖子他们为了照顾她,硬是去跟别人挤,让她一个人单独住,这儿走回来,发现他们几个都在她帐篷里等她。
发现她走路的姿势不对后,王冲第一个尖叫起来,“老大,王爷,他知道你是女人,还打?”
凤逸寒坐下喘息,“军中只有军人,没有女人,你们的伤上药了没?都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王冲几个一步一回首的看着凤逸寒,最终磨磨唧唧的走了出去。
罚酒15
凤逸寒睡的极不安稳,她没有脱衣服,在这个全是男人的军营人,她一直都是不脱衣服睡觉的,洗澡也会让王冲他们守在外面,现在浑身上下正痛的厉害,倒头,侧着身子就睡下了。
独孤菲的帐篷,独孤菲看见进门的萧临楚,兴奋的从床榻上跳起来,她赤脚上前,双手环上他的颈项,仰着小脸,娇俏的脸上氤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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