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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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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楚转身走近独孤菲,大掌覆上她嫣红的脸颊,眸中虽然毫无感情,语言却极尽温柔,“我会娶你的!等着我!”
独孤菲重重的点头,她会等他,一直都会。
萧临楚起身走了出去,易寒已经去无影踪,他知道,独孤菲可能在龙涎香做了什么手脚,可是他并不怪她,是他负了她,连要她,都提不起精神。
骆驼山,忙的人仰马翻,所有将士都在寻找可莹,最终毫无所获,三天的时间,易寒的眼睛都已哭肿,她不眠不休,未进一口水,一粒米,整个人几乎虚脱。
照顾可莹的翠丫也被轮番的审讯,最后不堪压力,在自己的房里悬梁自尽。
易寒在看见翠丫尸体的那一刻,昏厥在萧临楚怀里,睡梦中,她又看见了可莹浅笑的脸颊,肥肥的小手,对着她嘟起的嘴巴,然后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
她甚至又梦见了她和萧临楚同床共枕,旁边睡着小小的可莹,眼泪无休止的蔓延,幸福总是那么飘渺,她抓住不住,握不牢。
现实总是血淋淋的痛苦,真实的让她不愿醒来,可莹,可莹,她先是弄丢了萧临楚,然后又弄丢了可莹,她该怎么做?告诉她,她该怎么做?
她愿意去死一千次,一万次,换回她的萧临楚,换回她的可莹……
为什么要这么惩罚她?夺走她唯一的孩子……
她和萧临楚唯一的孩子……
萧临楚眉头皱的如一座山丘,修长的指尖,描绘着她精致的五官,一遍又一遍的为她拭去泪水,他当然明白可莹在她心里的分量,不能生育的她,已经将全部的爱都给了可莹,抚摸着她清秀的五官,亲吻住她干裂的嘴唇,“易寒,易寒,我该怎么帮你——”
易寒突然睁开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萧临楚,坐起身,揉搓着自己的嘴唇,仿佛上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她迅速的穿鞋,犹如看不见被她推到的萧临楚般,奔跑着出去。
落寞20
萧临楚起身,从后面一把抱住她,“你去哪里?”
“你放开,我要去找可莹,我梦见可莹了,她好冷,一个人好冷!”易寒掰着他的手指,眼泪汹涌而出。
“你冷静一点,可莹已经失踪了,你这样也无济于事!”萧临楚将她抱的更紧,任凭她在他手背上留下一条条的血痕。
“你有独孤菲,你会有你自己的孩子,你当然不会关心可莹,你放手,我梦见可莹在悬崖边,哭着要我救她……”易寒泣不成声,挣扎着想要逃脱他的怀抱。
“你好多天没有睡觉了,好好休息一下。”萧临楚点住她的睡穴,看着她再无反应倒在他怀里,叹息一声,将她抱起放在床榻之上。
这件事,好歹得给力翔和素心一个交代,萧临楚起身去了书房,给力翔写信,将所有的责任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并且承诺,日后,他们的儿子会有更大的前途,尽管这一切于事无补,也只当,是让他自己良心好受一些吧。
日暮时分,他再次走进易寒的房间,屋里已经没了人影,他问了丫鬟,说是醒了后就出去了。
他又忘记她有内力这回事了,不然,这个时候她应该还在熟睡,转身朝悬崖的方向走去,果然,远远的就看见了一个白色的人影迎风而立。
断崖,她纤瘦的如一个骨架,白衣翻飞,像是随时会掉下悬崖的蝴蝶,他屏住呼吸,轻声道,“易寒,你站好了,不要动!”
易寒像是没有听见他的声音般,木讷的看着远方,一片接一片的大山,她茫然失措。
萧临楚缓慢的靠近她,然后一把抱住她,将她紧紧的嵌在怀里,“你想干什么?跟我回去,这里危险!”
“萧临楚,我做梦,可莹就是从这里被人推下去的。”易寒面无表情,干裂的嘴唇轻颤,昔日清澈的眸子蒙上了一层烟雾,似梦似幻。
“做梦而已,谁会去害一个五岁的孩子?”萧临楚紧紧的抱住她,将她往悬崖外拖去。
“放开我!”易寒推拒着他,踉跄几步,脚下的岩石哗啦一声滑落断崖,云雾在崖间袅绕,瞬间就没了岩石的踪影。
萧临楚将她抱的更紧,咬牙,“易寒,我们回去,慢慢的找可莹,她一定还在整个世上,我们会找到她的!”
易寒抬眸,茫然的看着他,“会吗?”
萧临楚重重的点头,“会的,一定会!”
易寒动了动嘴唇,星眸泛着水雾,“可是,你有了独孤菲,还会有自己的孩子,你真的会关心可莹吗?”
萧临楚心痛如刀绞,眸光纠结着痛苦之色,“易寒,可莹就是我的孩子——”
易寒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半张的唇依旧没有合上,像是在思考他话的般,愣愣的站在那里。
萧临楚俯头,想要吻上她,却被她别头,躲了过去,他就保持着那个想要吻她的僵硬姿势,脸色复杂。
易寒有些尴尬,轻轻的推开他,“脏——”
萧临楚在断崖边气的发抖,她居然,嫌他脏?
缓慢的挪动着步子,易寒发现萧临楚没有离开的打算,就一个人,朝山寨慢慢走去。
可莹失踪了以后,易寒就沉默了许多,她每日躲在房中,潦倒度日,即使是秦松带来了她最爱喝的果汁酒,她都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病倒1
已经整整一个月,她没有开口说话,看见素心时,更是眼泪扑嗽落下,她瑟缩着开口,却发现干裂的嘴唇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最后在一碗甘露的滋润下,勉强发出沙哑的声音,她的喉咙,已经坏掉了……
素心对可莹的事,倒是看得开,她知道,小姐对可莹看的比任何一个人都要重要,如今可莹走了,她不仅心疼可莹,更心疼她的小姐,王爷有了独孤菲,她的小姐,以后该怎么办?
萧临楚在易寒那里吃了几次闭门羹后,整日颓废,她的声音,屡屡的回荡在他脑海里。
“脏——”
他冷笑,她嫌他脏,她有资格嫌他脏吗?独孤菲本来就是他的前妻加未婚妻,他碰她本就晚了那么多年,他和独孤菲的这一步,是谁造成的?她居然,嫌他脏?
萧临楚伏在书桌上,削瘦的脸颊毫无血色,双眸也无神采,不断的吮吸着龙涎香散发的怡人香气,他心里逐渐平静,仿佛只有这个味道才能平息他心中的伤痛。
“爷,可莹的事,我们并不怪你和王妃,你们保重自己!”力翔站在萧临楚身边,痛惜的看着昔日何等英明神武的王爷变成了现在骨瘦嶙峋的模样。
萧临楚摇头,要他不要再说下去,他头痛,浑身都痛,想起易寒看着他迷茫的眼神,还有她那个“脏”字,心脏一阵绞痛,强忍不住,一道腥味化作血雾在唇齿间百转千回,最后喷薄而出。
力翔吓的惊叫,“王爷——”
萧临楚病倒了,整日惶惶,独孤菲衣不解带的照顾,旁边点着他最爱的龙涎香。
易寒一直坚持着不去看萧临楚,他们的缘分,已经走尽了,直到有一天,她经过他房间的时候,嗅着里面浓郁的香气,蹙眉,这种味道让她有种幻觉,好像心痒,要什么,来什么的感觉。
想起这几天丫鬟的传言,楚王瘦的不像人样,她赫然发抖,一脚踢开萧临楚的房门,大踏步走进,看见独孤菲正在往香炉里加香料,她飞脚踢开,九鼎香炉在地上翻滚,烟灰散发着火星,香味更加浓郁。
萧临楚瘦的皮包骨头,撑着坐起来,冷哼,“你还知道来看我?为什么不等我死了你再来?”
易寒看着脸色煞白的独孤菲,抽出腰间的匕首,抵在她白皙的颈项,“说,你是谁派来的!”
独孤菲瑟瑟发抖,萧临楚不断咳嗽,撑着站起身,脚步不稳的走到易寒身边,“易寒,你做什么?”
易寒冷冽的眸子扫视了身后的萧临楚一眼,厉然的看着独孤菲,“他那么相信你,你这么做,对得起他吗?”
独孤菲哭了出来,“我,我是被逼的——”
萧临楚弯腰看着炉灰,勾唇冷笑,“里面加了毒药?”
“不是毒药,却比毒药更可怕,沐怜花粉,致幻成瘾,比罂粟过之而无不及,独孤菲,你想要通过这个控制萧临楚吗?”易寒手中的匕首又逼近了几分,薄如霜雪的锋刃上染上点滴鲜血,眸中的寒光,更如利剑,将独孤菲一记洞穿。
病倒2
“不是毒药,却比毒药更可怕,沐怜花粉,致幻成瘾,比罂粟过之而无不及,独孤菲,你想要通过这个控制萧临楚吗?”易寒手中的匕首又逼近了几分,薄如霜雪的锋刃上染上点滴鲜血,眸中的寒光,更如利剑,将独孤菲一记洞穿。
“不是的,我没有要控制楚,是皇上,皇上拿大姐跟我交换,只要我在龙涎香里加沐怜花粉,皇上就会放大姐出皇宫——”独孤菲痛哭流涕,任凭颈项上的匕首刺破肌肤,鲜血蜿蜒而下,诡异妖治。
易寒咬牙,手中的匕首跟逼近了几分,眸光如淬毒的银针,直入独孤菲心里,“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要让他染上这种毒瘾?”
独孤菲掩面而泣,易寒手中的匕首肌肤割破她的喉管,萧临楚出手,夺过她手中的利刃,冷然的扔在一旁。
易寒一瞬不瞬的盯着萧临楚,他不是最恨背叛吗?厉然道,“萧临楚,你知道不知道你已经对沐怜花粉上瘾?”
“我知道!”萧临楚有气无力,淡漠的扫视了眼独孤菲,“菲儿,你和师公去救独孤荣吧,然后离开东祈,不要再回来!”
独孤菲停住哭泣,肩膀不停的抽动,不解的看着萧临楚。
“我不怪你,趁现在还有一些沐怜花粉的时候,你们赶紧去救人。”萧临楚倚在柱子上,疲惫的闭眼。
“楚——我们一起走好不好,我可能已经有了你的孩子——”独孤菲抽噎着,靠近萧临楚,握住他的双手。
萧临楚睁开眼睛,缓慢的从她手中抽出手,“菲儿,我虽然中了幻药,还是还不至于如此糊涂,在南轩国的时候,你身上发生的一切事情,我都知道,无双公子之所以愿意娶你,也是因为那些事情,你走吧,如果可能,我还是会兑现娶你的诺言,但是!”他的目光一紧,冷冷的锁住她的眼睛,“不要再想着用几滴血来哄骗你自己!”
独孤菲一怔,仿佛受了重大打击般不住的后退,然后掩面而逃。
易寒冷哼着指着独孤菲,“你就这么放过她了?你果然,还是对她有感情——”
萧临楚转身,虚弱的走向床榻,一言不发的躺下。
易寒勃然大怒,阔步走向萧临楚,抓住他的肩膀狠狠的摇晃,仿佛想将他晃醒般,“萧临楚,你喜欢她是不是,因为你喜欢她,所以你愿意包容她的一切!”
萧临楚睁开眼睛,淡然的开口,“你走,我也不想看见你,易寒,你让我觉得累——”
易寒喘息,颤抖着放下揪着他的衣衫,“你果然,喜欢她……”
萧临楚冷笑着坐起身,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讥诮的道,“易寒,你觉得,她欺骗了我,所以我应该大发雷霆甚至杀了她吗?”
“难道不是吗?”易寒脸色苍白,紧咬下唇,她被萧临楚喜欢独孤菲这个认知打击的无法思考,萧临楚的心,真的已经不在她这了吗?
病倒3
“因为我从始至终都没喜欢过她,所以我根本不在意她的欺骗,同样的,她为了救独孤荣而对我下毒,可是易寒你呢?你为了凤逸雪做出的,又何胜于下毒百倍千倍,难道我的命真的这么贱么?身边的人,注定了要一次又一次的对我背后下手?”萧临楚笑着躺下,深邃的眸子毫无深沉的注视着雕梁,头枕着自己的胳膊,眸中有水雾迷离。
易寒一时心痛,素手覆上萧临楚削瘦的只剩骨头的俊脸,眼泪滴在他苍白的脸颊,“萧临楚,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心里有这么多苦……”
萧临楚微笑,抬眸看着她,“易寒,不要怪我对菲儿这么好,你知道她在南轩的时候,为我做了些什么吗?”
萧临楚低喃,“师公和菲儿救了我之后,那时的我是生无可恋,一连几个月都一言不发……”
三千刀的凌迟,萧临楚以为是易寒的意思,他心已经成了死灰,生无可恋的他被嫪顾和独孤菲想方设法带出了东祈,可是就算在南轩国,日子也不那么好过。
南轩澈不肯放过他,将他和嫪顾抓进大牢,嫪顾本可以逃走,可是萧临楚不愿逃,嫪顾只有束手和萧临楚一起被抓进大牢。
南轩和东祈的仇恨,让他们对萧临楚和嫪顾不断的鞭打、炮烙,萧临楚无心苟活,不用任何内力护住心脉的他,很快的被酷刑折磨的一息尚存,嫪顾无法,只得将自己的内力传给他,救他一命。
后来,独孤菲哭着去求见南轩澈,南轩澈拒而不见,独孤菲无法,凑足了银子,想要买通牢头,救出两人,那时的独孤菲是单纯如纸,被牢头骗了钱还骗了身子,然后又被一群狱卒轮番玩弄,在她寻死的当日,南轩澈出现了,只要她能让萧临楚换个身份,不再离开南轩,南轩澈愿意放了两人。
南轩澈不是善类,他这么做,只是因为独孤菲的遭遇让他想起了凤逸雪,雪儿是他心中一个永远的刺。
萧临楚在狱卒的谈论中听说了独孤菲为了救他所做的事,烈性如他,几乎咬碎自己的满口银牙,出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悄无声息的将所有碰过独孤菲的人杀人灭口。
看着日渐消瘦却不敢靠近他的独孤菲,他装作什么都不知晓,后来嫪顾在南轩澈的帮助下,封住了他以前所有的记忆,并且赐予了他一个新的身份,无双公子。
若不是独孤菲自作聪明的在床榻上滴上鸡血,他也不会拆穿她,那晚,他只是被幻药控制,到底有没有真正的碰过她,恐怕只有独孤菲知晓。
尽管如此,萧临楚还是感谢独孤菲的,那是他生命中第一个肯全心全意爱他的女人,虽然,他不爱她,但是却感激她为他做的一切。
如果不是易寒找到无双公子,可能无双公子会一辈子带着虚幻的记忆和独孤菲生活下去,事情大抵如此,独孤菲为萧临楚做的一切,毫无尊严却丧尽天良,谁敢说,那不是爱?
病倒4
易寒伏在萧临楚身上嘤嘤哭泣,为什么她这么粗心?居然都没有发现他身上多了好多伤痕,指尖挑开他的衣衫,抚摸着他身上一道又一道的伤疤,泪如泉涌,这些伤,有些是烫的,有些的鞭打的,还有些,是尖刀剜的,可怜的萧临楚,易寒不断的吻着他的身体。
萧临楚叹息一声,双手覆上易寒的脸颊,让她与自己对视,倦怠的道,“易寒,我真的,没有办法再好好爱一个人了,不是我不肯原谅你,是我的心,已经不全了,你走吧,离开这里,我这残喘的身子,只要能撑到为太后报仇的那一天,就够了,反正现在的我,也只剩下一具空壳……”
“萧临楚,我帮你戒毒,我们一起为太后报仇,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易寒哽咽,伏在萧临楚身上,怎么也不愿离开。
“傻瓜,沐怜花毒,要怎么戒——”萧临楚长叹一声,抚摸着易寒的头发。
沐怜花粉的毒瘾确实无法戒除,易寒将行李搬进萧临楚的房间,和他朝夕相处,她发现,在萧临楚毒瘾犯了的时候,他不似一般人那样,处处的寻找毒品或者自残,他只是静静的睡觉,仿佛生命走到尽头般睡觉,易寒先是忍着让他睡,后来发现他的呼吸越来越弱,就哭喊着找出沐怜花粉混在龙涎香中给他吸嗜。
萧临楚吸完了沐怜花粉,总是很沉默,拥着厚厚的棉被,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膀,脸颊消瘦的骇人,看着九鼎香炉袅绕的青烟,他一言不发。
易寒这个时候总是扑过去抱着他痛哭,她冰冷的手,不敢贴着他,只是用胳膊抱着他,眼泪滴在他齐腰的长发,娇躯不停的颤抖。
萧临楚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发话,只是将易寒冰冷的手拉进棉被,轻轻的捂着。
山寨所有的事情,暂时都交给了秦松打理,转眼已是冬天,易寒再也无法找到沐怜花粉,萧临楚没了沐怜花粉,已经陷入昏迷,易寒几乎想要回京城求萧临风讨厌沐怜花粉,但是她一次次的忍了。
入冬的第一场雪,山上格外的清冷,薄雪,残月,枯枝,老鸦,萧临楚昏迷了三天,没有沐怜花粉的日子,他就犹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易寒绝望的看着床榻上的萧临楚,她真的,别无选择了吗?
褪去衣衫,她温热的娇躯紧紧的贴着萧临楚冰冷的身子,灼热的眼泪滑落在他胸膛,大概是感受到了她的温度,萧临楚悠悠醒来,低喃着,“易寒——”
易寒欣喜若狂,吻上萧临楚的薄唇,“是我,楚,是我,我在这里……”
萧临楚抚去她眼角的泪水,“傻瓜,哭什么哭。”
“你睡了三天了,我好怕——”易寒哭的更大声,将他抱的更紧。
萧临楚虚弱的微笑,修长的手掌一遍遍抚/摸着她的身体。
易寒突然灵光一动,变被动为主动,撩/拨着萧临楚,“楚,我们试试,或许,这样不会让你再昏迷——”
她柔软的小手生涩的除去他雪白的中衣,缓慢的吻向他的耳垂,很烂的技术,可是萧临楚却有了反应。
病倒5
他苦涩一笑,这个时候,他浑身痛若芒刺在身,动一下都一身冷汗,居然她想在这个时候要?那不是,要他的命么?
尽管如此,萧临楚还是艰难的翻过身,将她压在下面,他永远都不习惯女上男下的体位,浑身冷汗淋漓,他每一口喘息都像生命的终点,疼痛如千百条细小的毛虫,从他的毛孔钻进他的血管,感觉不到一丝□□,他将心中对沐怜花粉的渴望转化为对她的掠夺,一次一次深入灵魂的撞击,身上的汗水如小河般“滴答”落在她雪白的娇躯上。
易寒痛的紧咬下唇,她紧紧的搂住他湿滑的身体,仿佛想将他嵌进自己的灵魂般那么紧,萧临楚薄唇寻到她的唇畔,身下的动作已经轻了许多,“寒,不要咬自己,痛的话,咬我——”
易寒摇头,眼泪粉落,“楚,我不是外人,我是爱你的易寒,我愿意和你一起痛!”
萧临楚闭上眼睛,眼角有晶莹的液体滑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心中咆哮着对沐怜花粉的渴望,疼痛让他将全身所有的力气贯穿在那一次次的抽撤。
易寒哭泣着咬住他的肩膀,牙齿嵌进皮肉,伴随着他最后一次的冲击,狠狠的撕扯下一块皮肉。
两人如落水般淋漓,萧临楚果然好了许多,居然可以自己下床洗浴,看着肩头的伤口,他笑,下一次,他得穿着铠甲上阵,结果换来易寒的一个粉拳。
千迹带着千色来看萧临楚,带给易寒一个振奋的消息,南轩有沐怜花粉的解药,虽然不能完全控制毒瘾,但是可以减少他对沐怜花粉的依赖,这对易寒来说,已经足够了。
萧临楚拥着棉被,棉被里是易寒,死活他不肯让易寒离开,什么解药不解药的,他不在乎,就算生命的终结,能够与她这么相依偎,他足够了。
“萧临楚,最多五天,五天我一定回来!”易寒在他怀里扭动着,打着商量。
“不行,五天见不到你,我会死的!”萧临楚抵着易寒的额头,低醇的嗓音,如磁力一般魅惑。
“不行,五天见不到你,我会死的!”萧临楚抵着易寒的额头,低醇的嗓音,如磁力一般魅惑。
“楚,你这样拖下去,才是真正的会死——”易寒蹙眉,鼻尖抵着他挺直的鼻梁。
“那就死吧。”萧临楚毫不在乎,额头又开始渗出冷汗,芒刺在身的感觉,让他难受的啃咬住易寒的耳垂。
易寒知道他的毒瘾又犯了,素手覆上他削瘦的脸颊,顺从的躺在棉被中,清澈的眸子,如一泓秋泉,倒映出他苍白薄汗氤氲的脸。
萧临楚微笑,拉开棉被,“易寒,没有你,我毒瘾犯的时候,怎么办?”
易寒微笑,这样被他依赖的感觉,即便是痛苦,也让她感觉那么幸福。
萧临楚再次睡着了,易寒拉开他钳在自己腰间的手,强忍住身体各个地方散发出来的痛楚,利落的起身,穿好衣服,她已经,约好了千迹要去南轩取解药,所以再一次的在嘴唇上涂了胭脂醉,这一次,萧临楚应该可以睡足五天,五天以后,就是她取解药回来的时候。
病倒6
看了睡梦中的萧临楚一眼,她仍旧不放心,他醒着,她担心他收毒瘾煎熬,他睡着,她担心他会再也无法醒来,叫来了秦松,交代了几句,又吩咐丫鬟日夜不停的守着,这才和千迹安心的离去。
沐怜花粉的克星是龙腥草,草生长在南轩的东部,本来就是极其珍稀的植物,在这个季节,要想找到龙腥草,非要去南轩国都的龙家不可。
传说,龙腥草是南轩龙家的守护之草,像宝贝一眼被种植在温室里,易寒和千迹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就赶到了南轩龙家,行动的时候,两人黑衣蒙面,机敏的躲过龙家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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