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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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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楚差了老太医来看凤逸寒,可是凤逸寒自己拒绝了治疗脸上的伤痕,她很清楚,自己现在越是落魄就越是安全,王府里每个人都不是简单的主。
巧梅看似跋扈凶狠,但是她不是最可怕的,真正咬人的狗,是不会叫出声的,想起香兰那双灵巧却隐藏的颇深的杏目,心里没来由得打鼓,恐怕王府中,最深不可测的就是那个女人了,巧梅只是被萧临楚推到明处来打击她的一颗棋子而已。
凤逸寒左脸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痕,她的肤质极好,那疤痕在晶莹剔透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粉色,让人无尽怜惜,在配上她清冷如水、倔强却不失柔弱的眼神,整个人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素心变得越来越忧郁,她经常看着落花冢门口巡逻过的侍卫发呆,有时,她会仰起小脸,一脸憧憬的问凤逸寒,“小姐,力翔真的说过,他会跟你提亲吗?”
凤逸寒琼鼻酸涩,她要怎么告诉素心呢?她曾经向其他人打听过力翔的下落,可是没人愿意告诉她,力翔这个名字在王府中似乎成了一个禁忌,只要她一提起力翔,那些人就会慌忙跑开,可怜的素心,她深呼一口气,“素心,你要相信力翔,他一定,一定会回来娶你的……”
素心突然弯腰哭了起来,她双手掩住小脸,指缝中晶莹的泪珠不断滚落,“小姐,力翔是不是嫌弃我了?为什么他再也没有过来看我?”
凤逸寒蹲下身子,将素心揽在怀中,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柔声安慰道,“素心,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力翔,他可能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他会回来的……”
有求于他 1
冬寒梅稍,积雪皑皑,沉香暗浮。萧临楚每日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生活仿佛又回到了他初娶凤逸寒的时候,他对她极尽讨厌,每日变着法子羞辱她,折磨她,可是现在,他连羞辱她和折磨她的勇气都没有了。
另外一边,凤逸寒和素心过着清苦的日子,落花冢少有人往来,日子平淡却又充实。小院前面有一树盛开的腊梅,莹透的白雪中露出粉红的花瓣,风姿卓越。
凤逸寒一身雪纺轻纱棉衣,肩披纯白的狐裘披肩,柔顺的秀发垂直腰间,没有绾任何髻,乌黑的青丝在雪光的反衬下散发出水漾的莹润光泽。
她往前走了几步,轻嗅着芬芳的梅香,身后传来素心的声音,“小姐,我,有事想跟你商量。”
凤逸寒转身,看着素心,走到她的身前轻握住她的小手,“心儿,怎么不多穿几件出来?”
素心脸色苍白,抿了抿唇,预言又止。
“心儿,你我名为主仆,实为姐妹,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凤逸寒拉着素心冰凉的手,放入自己的狐裘披风内。
素心突然“扑通”一下跪地,清眸中盈满泪水,她咬唇道,“小姐,我好像,好像有了……”
凤逸寒清秀的脸上微现讶异之色,她双手扶起素心,“心儿,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素心抬起衣袖,擦了擦眼泪,泣声道,“小姐,我想亲自去问王爷力翔的下落,我要力翔亲自给我一个话,就算他不要我,不要这个孩子,他也要亲自告诉我……”
凤逸寒点头,“我明白了,心儿,我去求见王爷,你去屋里等我,我把会力翔的消息带来给你!”
素心紧握住凤逸寒的手,眼神有些慌乱,“小姐,你不能去见王爷,还是让我去吧,我只是一个奴婢,他不会为难我的!”
凤逸寒摇头,扶着素心走近屋内,将自己的狐裘披风解下来披在她的肩上,柔声道,“你现在有孕在身,好好的在屋里歇着,放心吧,我有求于他,不会惹怒他的!”
素心拉着披肩的绳索,目送着凤逸寒出去。
一路碎步,来到了花厅,莺歌燕舞,长袖袅绕,此番景象好生熟悉,凤逸寒想起了大婚翌日萧临楚在花厅羞辱她的事,小手紧握成拳,淡然走近。
“王爷万福!”凤逸寒双手交叠在身体右侧,盈盈一拜。
歌舞声噶然而止,一屋子歌女紧紧的盯着凤逸寒,她们为她身上所散发出遗世而独立的清逸气质所惊艳,这个女子,不似在人间生长,飘逸脱俗,五谷杂粮怎能喂养出这么一位剔透的仙女般的人物?
萧临楚恹恹的睁开狭长的双目,冷然打量了一眼凤逸寒,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感觉她脸上多了那道淡粉的疤痕却妖娆了许多呢?这么多日不见,她真的好美……
缓慢的对她伸出手,“逸寒……”萧临楚呢喃出口,他深邃的凤眸不似往日那般冷冽,带着一丝迷茫。
有求于他 2
凤逸寒缓步走了过去,她伸出手放在他温暖的掌心,灼热的体温让她有些惊悸,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浓郁酒味,柔声道,“王爷,你喝酒了?”
萧临楚轻轻的将她带进怀里,仿佛力度在大一点,就会将她折断,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轻轻的点头,“嗯!”
嗅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浓厚的男子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龙涎香和酒味,凤逸寒有些局促。
犹如在做梦般,萧临楚大掌一点一点的探索着身前羸弱的女子,终于确定眼前的女子是真实的,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凤逸寒削瘦的脸颊上,带着酒的甘醇,“逸寒……”萧临楚的声音低沉带着磁性的沙哑。
凤逸寒的身体微微颤栗,她冰凉的娇躯在他大掌下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清澈的眸光扫视了花厅中的歌姬一眼,紧咬下唇,她不能反抗,不能,素心还等着她……
萧临楚眼底有着促狭的笑意,嘴角轻扬,对着歌姬扬声道,“下去领赏!”
众歌姬施了一礼,躬身退了出去,最后一个出门的也没忘记顺手把门带上。
“王爷,我有件事情,想要问你……”凤逸寒秀眉紧蹙,萧临楚修长的手指不断在她娇躯上撩拨,她暗戒自己,不能反抗!
反手拉开她的衣带,萧临楚的大掌更加施虐,他啃咬着她精致的锁骨,低喃着,“什么事情?”
“为什么这段时间,一直看不到力翔?”凤逸寒轻喘口气,低声道。
萧临楚顿时如闷头一棒,他坐起身子,凤眸狠眯,冷然的凝视着凤逸寒,空气在他凛冽的眼神下徒然下降了许多,凤逸寒半敞的娇躯在冷空气下微微发抖,她垂着眼睑,纤长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看不出眼内的情绪。
掐住她小巧的下颚,逼迫她抬起头来对上他的冰冷愤恨的凤眸,一字一顿的道,“你今天来找本王,就是为了打听他的消息?”
凤逸寒下颚被掐的发白,眸中却是不惧,轻启樱/唇,“王爷,力翔的失踪,跟你有关,是吗?”
萧临楚松开掐着她下颚的手,刚准备放下,却突然反手就是一巴掌,他的手背打的生疼,见她左边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眸光微凝,冷然道,“你如此乖巧的顺从本王,就是为了打听另外一个男人的下落吗?”
凤逸寒舔去嘴角的血丝,微微一笑,点头道,“对!王爷,我今天来无论如何都要知道力翔的下落!”
“很好!”萧临楚长吁一口气,凤眸中的寒冰,万古不化,他伸手拉开她的衣衫,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雪白的娇躯上游移,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俊冷的脸上没有丝毫感情,“反正不管是嫁进王府也好,还是你想知道知道力翔的下落也好,这本来就是一场交易,这次,你想交换的砝码是什么?”
凤逸寒觉得羞辱,她垂着头,一缕柔顺的秀发垂直她白皙的肩膀,无限诱惑,思索片刻,抬头,“今天,无论王爷要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这个砝码,够吗?”
有求于他 3
萧临楚点头,眸光冷冽,却鄙夷无比,“够!当然够!本王很久没有玩过刺激的了,今天你就助助兴吧!”
“我还有一个要求!”凤逸寒面无表情。
“你的要求太多了!”萧临楚明显不悦,凤眸中闪烁着火花。
“我只要,素心安全的离开王府,她以后,不能再跟着我……”凤逸寒垂首。
在她心里,必定是素心和力翔的事惹恼了他,如果他不肯放过力翔,那么也不会放过素心,首先,她要确定素心能够安全的离开,否则,她问出力翔的下落还有什么意义?
没想到会是这个条件,萧临楚嘲讽一笑,冷然道,“好,本王答应你,不过……”他一把抓住她后脑的长发,逼她仰视着自己,邪佞一笑,眸光清冷无比,“你要是表现不好,素心和力翔都会很难过!”
凤逸寒微笑,眸中盈动着泪花,清澈的眸子如一泓幽泉,目光潋滟。
萧临楚瞳孔不断收缩,眸光紧了又紧,她的眼神,让他心没来由的刺痛,想起那晚在尚楚轩卧房缠绵的男女,咬碎满口银牙,抓住她头发的手狠狠用力,将她整个头按入他的胯下,拉开自己的衣裤,暗红的肿胀用力的冲刺进她的檀口之中……
凤逸寒眸中清泪无声滑下,她无助的掐住身下的檀木长榻,粉片指甲微微泛白,随着他不断的冲刺,她掐着木椅的手越来越用力,干净修长的指甲“砰然”一声断裂,犹如心碎的声音。
萧临楚浓眉紧皱,他不满意她的表现,冷然道,“不要装木头!用力舔……”
屈辱的泪汹涌而下,凤逸寒在他的指导下做出羞愧的想要活埋自己的动作,直到灼热的种子洒在她的口中,萧临楚低咒一声,薄唇封住她的,逼她咽下属于他的味道。
已经很多天没有碰女人的萧临楚一发不可收拾,他反复的变换着体/位,前面做完了再来后面,后面完了再做上面,他似乎有永远也发泄不完的欲/望,她的身体,让他着迷,无视掉她眼中迷离的泪花,脑海中力翔和她纠缠的身影挥之不去,他在报复、折磨着她,终于她在他身下昏厥。
翌日清晨,凤逸寒在下人注视中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落花冢,素心已经站在门口等她,见她回来,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小姐,怎么样?王爷有没有告诉你力翔的下落?”
凤逸寒点头,嘴角扯出一抹虚弱的笑容,“心儿,帮我打水沐浴好吗?”
素心顿时有了精神,她飞跑着去了火房,拎着满满一木桶氤氲着水雾的热水,“小姐,这水现在可能有点烫,但是等你脱下衣服沐浴的时候,应该就正好了!”
凤逸寒看着素心奔跑的样子,如一只美丽的蝴蝶,这个丫头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处处散发出成熟女人的魅力,屏风后,凤逸寒一件一件的脱下自己的衣衫,在温热的水中,她的声音轻扬动听,“心儿,力翔,他去边疆充军了,你现在收拾一下,用过午膳,就离开王府吧……”
有求于他 4
半响,没有素心回应的声音,凤逸寒再次扬声,“心儿?你还在吗?”
素心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脚尖,一步一步的走近沐浴的凤逸寒,她蹲在木桶边,口中呵气成霜,接过凤逸寒手中的热巾,眼泪“哗啦”落下,她哽咽着,“小姐,你恨我吧!我这么自私,明知道王爷不会放过你,还让你去求他,小姐,我是这个世上最歹毒的丫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不值得!”
素心泣不成声,凤逸寒在水中转过身来,双手捧住素心的小脸,帮她擦掉泪水,柔柔的笑道,“傻丫头,你不可能跟着我一辈子,出去了以后,凡事要多留个心眼,找到力翔,不要再回京城,你们好好的过日子……”
素心疯狂的摇着头,眼泪粉落,她抚摸着凤逸寒肩膀上的淤青,“小姐,你和我一起走,我和力翔会照顾你一辈子的,王爷他根本就不是人,你看你的身子……他根本就是禽/兽……”
凤逸寒很想笑,没想到一向胆小的素心居然敢说出这种话,可是她没有笑出来,眼泪却“扑嗽”落下,她抚摸着素心白皙的脸颊,摇头道,“心儿,我走不了的,只要我一天还是楚王妃,就一天不能离开!你走吧,不用管我!”
素心哭的更大声,“小姐,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回将军府找夫人,夫人会救你的……”
“不!心儿!”凤逸寒坚定的打断她的话,“你听我说,现在西南战事未定,娘亲一定很担心,你不能再让她知道我的情况,明白吗?凤家需要萧临楚的帮助!”
素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眼泪“扑嗽扑嗽”落在浴桶中,激起圈圈涟漪,一如她不平的心境。
凤逸寒揉着她的脑袋,宠溺的道,“都是要做母亲的人了,还这么爱哭鼻子,快侍候我起来吧,水都凉了……”
素心默默无语的站起身来,从破旧的屏风上拿下干净的衣服,帮着凤逸寒穿上。
素心走了以后,凤逸寒更加孤独,萧临楚要她一天一夜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王府,众人以为,王妃自毁了容貌又被王爷贬入落花冢居住,她此生大概是没有翻身的余地了,但是居然又被王爷狂宠了一天一夜,那天花厅中传出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让所有人终身难忘。
各房的侍妾开始再次排挤凤逸寒,她们没事总是去落花冢挑衅一番。巧梅没有再露面,上次她去尚楚轩打了素心以后,萧临楚也对她带理不理,再加上她被凤逸寒吓怕过,也确实不敢再去找她麻烦。
香兰倒是出现过一次,她假意的安慰讨好凤逸寒,可是凤逸寒是什么人?她那点小心思早就被看穿,自从自己嫁进王府,她和巧梅就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的对付她,冷冷的讽刺她过后,香兰白着一张脸愤恨的出了落花冢。
香兰明白,上次跟萧临楚提怀孕的事,触了他的龙鳞,想要再重新得宠是不可能的了,与她境地相似的还有巧梅,两人各怀鬼胎经常凑在一起。
有求于他 5
梅芳院内,香兰慵懒的斜靠在美人榻上,美眸微眯,吹了一下涂寇指甲,漫不经心道,“巧梅妹妹,我们现在可是同病相怜!都被凤逸寒那个贱人害苦了!”
巧梅冷哼一声,谁跟她同病相怜,王爷只是最近心情不好,心情好了,自然会再次来她这奢华的梅芳院,讽刺的道,“香兰姐姐,我现在,只是想安心的等着王爷,我可不敢再去找王妃的麻烦了,我跟姐姐的境地不同,有什么事姐姐千万不要把我拖下水!”
香兰脸色煞白,冷然道,“怎么?想过河拆桥吗?没门!我让你对付凤逸寒那个贱人,你想到办法了没有?”
巧梅坐在桌边,轻抿一口茶水,鄙夷道,“姐姐如此聪明,都没有对付王妃的办法,妹妹愚笨,又怎么想得到呢?”
香兰气结,眸中满是阴狠之色,她赫然起身,走到巧梅身边,一字一句道,“你别忘了,你下乌头陀陷害王妃的事情还没了结,小心我去跟王爷招了,看谁先死!”
巧梅愤然起身,怒视着香兰,银牙紧咬,恨恨道,“你,你……”
香兰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之色,款款而坐。
门外一个瘦弱的丫鬟进门,脆声道,“夫人,管家刚来禀告,王爷今晚落榻梅芳院,请夫人做好准备。”
巧梅脸上闪过一丝欣喜之色,香兰则一把将巧梅拉着坐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丫鬟扬声道,“你去回管家,巧梅夫人今日身体不适,不能侍候王爷。”
巧梅咬牙切齿,愤怒的目光犹如刀刃,她一甩衣袖,无奈道,“香兰姐姐,你到底想怎样?”
香兰笑了笑,涂寇指甲轻刮着巧梅的脸,“巧梅,要么斗垮了凤逸寒,我们姐妹共同服侍王爷,要么,一起下地狱!”
巧梅阴霾的脸突然云散,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脆声道,“有,姐姐你附耳过来。”
香兰将头凑近,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听完之后,哈哈大笑,笑容阴恻恐怖。
落花冢内,凤逸寒简单的收拾着屋子,她实在不擅长做这些家务,真不知道她这个凤家二小姐是怎么长大的,琴棋书画她不懂,诗词歌赋也不精通,女红刺绣她更是一无所知,看来,她在这个时代真是一无是处呢!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这个时代?难道还有另外一个时代吗?可笑,她轻柔自己胀痛的鬓角,双目紧闭。
“姐姐,闭目养神呢?”门“咚”一声被推开,香兰和巧梅带着丫鬟走进。
凤逸寒睁开双目,无奈的看了两人一眼,她们又想怎样?没有理她们话中挑衅的意味,凤逸寒坐在桌边,清冷的道,“有事吗?”
两人也不尴尬,径直坐在旁边,巧梅拿起圆桌上冷却已久的茶,倒了两杯,“姐姐,你整日在这落花冢中,大概不知道外面的消息吧?”
凤逸寒抬眸,“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香兰轻抿一口凉茶,秀眉紧蹙,嫌恶的放下道,“凤家,就要被满门抄斩了!”
有求于他 6
凤逸寒脸色微变,冷然道,“你们乱嚼舌根子,不要让我听到,否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巧梅笑着喝了口茶,绣帕轻试嘴角,“姐姐,你还不信呢?我有个远方亲戚,是禁卫军,这次碰巧也在剿匪的队伍中,听说,凤老将军明明有机会剿灭流匪,却放之,最后却被流匪反杀,落了个身首异处!”
凤逸寒已经无法保持冷静,她双手微微颤抖,冷喝道,“你胡说八道!”
香兰站起身,阴冷一笑,“你以为,你还是风光无限的将军之女吗?你现在,只是个叛臣的女儿!你们全家都要被满门抄斩了!你那做皇贵妃的姐姐,已经被打入冷宫!要不是王爷,你早就别抓进天牢了!”
凤逸寒冷睨着香兰,看着她阴冷的眼神,突然疯狂的往尚楚轩跑去,她不信,她要亲自去问萧临楚,如果没了家人,她还要留在王府做什么?
尚楚轩书房,萧临楚浓眉紧皱,正在和他的得力下属秦松商议西南剿匪事件,他觉得那群流匪不像是普通匪盗,应该是训练有素,凤老将军在西南北放了他们,却被他们反杀,这事,一定有蹊跷!
凤逸寒冲进书房,她双目一瞬不瞬的盯着萧临楚,扬声道,“萧临楚,你告诉我,我爹到底怎么样了?”
萧临楚对着秦松示意,秦松点头躬身退了出去。
“你说,你说我爹到底怎么样了?”凤逸寒大步上前,紧紧的抓住萧临楚的衣襟,目光灼灼。
萧临楚将衣襟从她手中拽住,不耐的道,“你的那个将军爹爹,居然不敢应战,将那群流匪放至边界,最后却反被流匪所杀,这就是本王的好岳父!他不是很能耐吗?给他一万精兵,却对付不了三千流寇!你们凤家不嫌丢人,本王还要脸面……”
“啪!”凤逸寒小手微扬,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萧临楚俊脸之上,她的父亲是威风八面的大将军,她不容许任何人侮辱他,跟不允许有人侮辱凤家。
萧临楚凤眸狠眯,扬手一个耳光还了回去,直打的凤逸寒后退几步,她抚摸着刺痛的右边脸颊,低缓的说,“你应该打左边的,反正左耳已经听不见了……”
心脏倏然被狠狠的拧了一下,萧临楚看着凤逸寒走出去的纤瘦背影,想起上次他暴露之中一个耳光将她打的几乎死掉,从耳朵中汩汩流出的鲜血历历在目,上前几步,想要叫住她,却始终无法开口,他欠她的吗?
凤逸寒不知道是怎么回到的落花冢,凤家,真的就这么没落了吗?她相信爹那么做,一定是有苦衷的,将破旧的木门紧紧拴上,眼泪汹涌而出,爹死了,她这么久的忍让算什么?算什么?
“啊……”她仰天长啸,声音悲恻,直入云霄,她恨她现在的样子,好恨,好恨,为什么她救不了父亲?泪水无休止的蔓延,她抬起衣袖,擦干了又蔓延出来,答应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哭泣,最后一次……
有求于他 7
木门“咚”一声被撞开,夕阳的余晖恣意的窜入眼敛,凤逸寒抬起手,遮住阳光,她微红的双目轻眯。
“凤逸寒,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萧临楚居高临下的看着蜷缩在角落的凤逸寒,她娇小的身躯微微发抖。
凤逸寒放下手,开始微笑,如果不能哭,那么就试着笑吧,“王爷何出此言?”
“巧梅和香兰今天来过你这里了吗?”萧临楚叹口气,凤眸中是不解、是痛恨、是无奈,“她们,中毒了!”
呵呵,又是这一招,凤逸寒仍然微笑,冷漠的微笑,“是吗?真巧呢,她们来一次就中一次毒……王爷可以搜一下整个落花冢,一定会有我下毒的证据!”
萧临楚咽了咽口水,冰冷的目光痛惜的落在凤逸寒身上,轻声道,“巧梅,她死了……”
“哦!死了,那么另外一个一定是重伤昏迷了?”凤逸寒笑的无奈,红肿的眼睛楚楚动人。
长吁一口气,萧临楚仰头掩下痛苦的表情,他是真的不了解她,从来没有了解过,声音低沉,“香兰,也死了!”
凤逸寒微怔,两个人,都死了?那么真正下毒的人会是谁?这次的栽赃手法要高明多了,她没有言语,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起伏不平的地。
“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萧临楚手握着马鞭,面无表情的道。
“没有,”凤逸寒轻轻的摇头,清亮的眸子亮若暗夜星子,嘴角的笑意却似凝固了一般,似笑非笑,苦涩辛酸。
“好!”萧临楚点头,扬声道,“来人!将王妃押进大牢,听候发落!”
两个侍卫上前,对着凤逸寒抱拳道,“王妃,得罪了!”
凤逸寒站起身来,血气上涌,头脑有片刻的昏厥,颤颤巍巍的扶住墙壁,她脸色一向都很苍白,此刻更是毫无血色。
萧临楚眸光一紧,强忍住想要上前扶她的念头,寒声道,“还楞那干吗?拉她下去!”
侍卫匆忙上前,一左一右钳住凤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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