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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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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她还拉拉均儿明儿的衣襟,小声示意道:“对吧,妹妹?”

均儿明儿哪里分得清女人家该什么时候婚配,心里只想着留下美男,管他是做了姐夫也好爹爹也好,但相比之下,当然是有个美爹爹好!也都一致点头,巴巴的望着霜糖说:“娘亲,姐姐说的对,我们要爹爹!”

这下凡湮不好下台了,心里添堵,就怕这霜糖转念一想,就直接将他绑进了洞房里。只想着这要是没失了武功就好,直接将这一窝流氓匪女直接拍死,省得留在这破房烂瓦里受侮辱……

所幸的是霜糖对娃娃们的意见一点也不为所动,反到是操出杀猪刀,大刀一挥,怒道:“不许废话,都按娘亲交代的去做!现在你们去烧水,我去收拾新房,谁敢造次,我就将这美男就地砍了!”

果然还是手里有刀的人说的话有份量,在这一番简短的恐吓下,姐妹三个虽不乐意,却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去灶台烧水。

面对这样的威胁,凡湮终于戏虐的一笑,问:“那我该做些什么?”

“好女婿,以后我就是你的丈母娘,你先跟我去收拾新房,虽然有些仓促,也没办法,毕竟这黑灯瞎火的我也没法置办嫁妆,明日一早我就带你去置办。若是你有二心,你懂得!”霜糖说着,一字眉一挑,扬了扬手里的刀。

遂,凡湮只得老老实实的跟着霜糖去里屋,不敢造次,也不敢有微词,只得在心里咒骂着若是哪天得了解药,一定第一个把她杀了。

第008章 道是乱世出恶女 (三)

虽说这就等着洞房了,待墨凡湮上这所谓的洞房那么一看,就被一屋子的收藏品震撼到了,这屋顶上悬着的,墙壁上贴着的,地上堆放着的,净是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大的有造型秀美的一人高的花瓶,小的竟然还有蝴蝶翅膀以及禽类颜色艳丽的羽毛,而这些东西都被霜糖用自己的习惯摆放好,填满了整个房间。只有一张床上,被铺整齐的叠好,与这绚丽多彩的室内装饰物显得格格不入。

凡湮不能理解此等品味,在他的眼里,只有这简洁干净的白,才符合他的审美趣味,面对这么一大屋子乱七八糟的东西,眼花缭乱不说,还有点犯晕。

霜糖长得难看,自然就对漂亮的东西心生喜爱,除了日常的打打杀杀抢劫欢,她唯一的乐趣也就是四处收集漂亮的东西了,而这些收藏品就被她整理得条条有序,偏执般的摆放起来。

不过此刻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凡湮双手一摊,没好气的说:“丈母娘,我这该做些什么?”

霜糖不做声,翻开一口大木头箱子翻了起来,片刻时间,就拿出一叠干净的新被单,示意凡湮和他一起铺床。

凡湮此刻心里真是烦透了,这铺床叠被的事实在琐碎,他提惯了长剑,现在却得翘着兰花指捏着针线连被铺,真是死的心都会有。一面勉强的连着,尽量别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扎了,一面在心里咒骂出着恶气。

可霜糖不知道他的想法,更不知道眼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并不算是个良家妇男,过去根本就是个舞刀弄枪的邪教宫主,所以看着他动作缓慢笨手笨脚,这就上了火,指责起来:“喂!你倒是快点,照你这个磨蹭法,明早你都别想睡觉了!”

凡湮不满的瞥了她一眼,继续笨手笨脚的连,结果一不小心,心里一怒,便将手给扎了,他“啊”的一叫唤,就把这针头给掉了。

霜糖顿时就火了,眼见这美男长得也是文文弱弱,一看就是个良家妇男,怎么连点针线活也不会做?真是气死人了!她丢下手里正套着的枕头,上前一把捏住凡湮的手,细细一看,食指尖上已经有一滴血珠。

凡湮才想自己放进嘴里抿上一抿,这就算止血了,却被霜糖抢先一步,将他的手指使劲一掐,一下放进嘴里,替他吸允起来。

这一阵湿润的温暖包在指尖,凡湮不是不动容的,可惜这对象是李霜糖,怎么也缺乏了美感,还颇有被人占了便宜的嫌疑,凡湮眉头一紧,连声说:“丈母娘,你就担心了,不过就是被扎了一下而已,不碍事。”

霜糖将他的手指抽出,仔细看了创口微小,按压一下也没有挤出血珠子,这才叹着气说:“好女婿,你这才进门,我也不为难你,你就上一边坐会,我来连吧。”

于是霜糖就去搬来小板凳,让凡湮坐着,自己就操起了针线开始缝。

呆坐着无事可做,凡湮就偷偷观察起霜糖忙碌的身影,其实撇去这张惊世骇俗的脸不说,她的身材也算不错,玲珑有致,不算太高,也不算太矮,也就比自己低了半个头。但这脖子以上的部分,倒是真不好说,幽暗的烛火一照,活像个恶鬼在做家事。

凡湮悄悄在心里揣测她若不是长了一身黑皮,脸上还有一字眉朝天鼻大暴牙,会是什么模样,不否认,出去这几点,她的脸型还是小巧端正的,还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匪气盎然。

第009章 道是乱世出恶女 (四)

凡湮就这么漫无目的的看着霜糖,待她将被子都连好,这就帮着铺床。

霜糖不好意思的对他一笑,尴尬的说:“如今世道不好,咱们家操持的也是不正当的营生,没有多好的房子给你住,就先委屈下,将就着住了,改明儿赚了钱再给你和芸儿换间大房子。你在我们家,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以后好的都给你。”

凡湮点点头,这朱雀国已经在凤主的荒淫乱政下越发的动荡,很多家庭如今已经快要揭不开锅,流落到这赤朱镇,白天也见了市井百姓的生活,这李霜糖家在这镇子还算是不错的条件了,起码厅里的桌子上还摆放着糕点,他这一来,芸儿还特地翻出了个唯一没有缺口的茶碗给他。

唉,所谓乱世,就是便宜了枭雄,坑害了百姓,而这英雄,却还不知道出没出世,就更别提什么乱世出英雄了。恶女倒是出了不少,比如这李霜糖。

暗暗在心底自我勉励一番,凡湮终于忍下了内心的悲愤,随了霜糖去沐浴。

连续逃命多日,原本还能住的起客栈,吃的起酒肉饭菜洗的起澡,这唯一的钱袋也被霜糖给劫了去,只怕是逃了出去,就要过着食不果腹的乞丐生涯了。

讪讪的想着,凡湮走进狭窄的浴室,芸儿已经烧好了一大桶热水,见凡湮进来了,她就低着头红着脸跑了出去。

霜糖在后面追,芸儿脚步轻巧,一个劲的跑,霜糖就一个劲的追,边追口里还边嚷着:“臭丫头,还不来给你的夫君擦擦背,你倒是别跑!”

“不要!娘亲,我就不要嘛!”芸儿边跑边叫,很快就逃进了三姐妹的小房间,将门从里面一栓,气得霜糖在外骂,三姐妹在屋子里负隅顽抗。

听着这娘几个在那吵吵,凡湮动手将衣衫系数解下,搭在了一旁,舒舒服服的沉进了浴桶,在这水雾缭绕的温暖里放松下来旅途的疲惫,想着自己的宏图大业。

其实也汲月教,原本也是正正经经的国教,信徒多是良家妇男,只是这世道渐渐的乱了,越发不太平起来,便兴起了男子习武保卫家园的风气,汲月教就开始传授教众武功,强身健体是一,乱世自保是二。

但这凤主,从前些年的不正经,直接发展成了老不正经,这几年她生活奢靡广纳后宫,不仅不上朝,还纵容买官卖官之事风行,敛财不问手段,搜刮不带心软,朱雀国都快被她刮得地皮下沉了。

在凡湮领导汲月教期间,汲月教的使命就是带领教众研习武功,同时寻找能够继任凤主之位的人选,待适合的时机,一举推翻这个腐败的朝廷。这原本就是凡湮的毕生理想,让朱雀国恢复元气,百姓都能过上好日子,可现在这个单纯的理想也都离他远去,只因他已不是教主。

如今的他,不过是个拥有一副美好的皮囊的废物,他已经身中剧毒,力气正在一天天的流失,很快,他会连穿衣提鞋的力气都没有。

第010章 杀猪刀下出郎君 (一)

霜糖第一次见着芸儿的时候,芸儿不过五岁,而霜糖自己也不过才十一。

只因家里实在是穷,爹娘迫于无奈,将她卖去了给大户人家做下人,她性子刚烈,不堪夫人的辱骂逃了出来,流落到这赤朱镇。当她看见芸儿孱弱瘦小的身躯被雨水打湿,颤抖着抱着包袱坐在一处荒宅,霜糖顶不住饿,于是捡起脚边的石块,便冲上去,就想抢芸儿的包袱。

五岁的芸儿没见过这种阵仗,当霜糖扬起石块准备敲上她的额头,她惊恐的瞪大双眸屏息看着霜糖,不解这不认识的人为何要打她。

只是这一看,霜糖便被她震住了,这是个五岁的小女孩,如此瘦小,如此不堪一击,而她清澈的眼里露出的神色却如此犀利,宛若一朵不容侵犯的兰花,泛着一种高贵的气质。

最终她放下了手里的石块,咽了一口酸酸的唾液,对芸儿说:“把你的包袱给我!”

芸儿抵死不肯,霜糖急红了眼,上前就将她推倒,凭着一股蛮力生生的将这包袱抢了就跑,不管芸儿在身后声嘶力竭的哭喊。

不知道跑了多久,她实在是跑不动了,连续五天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体力已经到达了极限。飞快的躲在一树丛里,将芸儿的包袱打开,里面是些换洗的衣衫,一块金光璀璨的令牌,一个做工精致的钱袋,里面是一些碎银子。

将这令牌塞进胸前的衣襟,霜糖抛下包袱就一路跑去包子铺买了几个包子,小贩用油纸包好递给她,她顾不得洗洗脏兮兮的小手,拿起一个就狼吞虎咽的啃了起来。期间被噎了好几次,小贩见了啧啧的叹,这肯定又是逃荒出来的孩子,多少天没吃了吧,好心给了她一瓢水,这才心满意足的吃了下去。

小贩试探的问了霜糖已无父母,便留霜糖帮忙做事,给她工钱,也算是有个事做。感恩戴德的谢了小贩,老板娘就带霜糖去洗洗脏兮兮的头发和脸,这么一清洗干净,也是个白皙漂亮的丫头,于是霜糖就立即动手做事,吆喝起来。

因为手脚麻利,这一日下来,老板轻松了许多,傍晚下工时给了她几个铜子,两个包子,叮嘱她明日再来。

边回味着嘴里的肉味,霜糖漫无目的的游荡起来,当她再次经过那座荒宅,芸儿还乖巧的坐在屋檐下哭。

若是没有芸儿的钱买了包子,自己便不会有一份工作,霜糖想想,又是于心不忍,摸着怀里两个温热的包子犹豫许久,最终,她还是推开破落的院门,将两个包子递到了芸儿的面前。

芸儿看着这还冒着热气的包子,想也没想,就啃了起来,脸上的泪痕也没抹。

看着芸儿这么狼吞虎咽,由于嘴里太干,噎着了,直打嗝,霜糖想也没想就操起身边的石头去砸开这荒宅的门锁,冲进去寻了一个碗,再捧着碗接了屋檐滴下的雨滴,攒了一口,递给芸儿。

芸儿看看霜糖,再看着这水,呜的就哭出了声。

“呜呜……我要娘……”芸儿含含糊糊的哭着,泪水扑簌簌的跌进这碗里,霜糖心里生起一丝怜悯。

这一夜起,芸儿就成了霜糖的小跟班,一起上包子铺去叫卖,两个小人儿都长得漂亮可人,要的工钱也不多,老板笑眯了眼。尽管霜糖一再要求芸儿叫姐姐,可芸儿就是不听,死活要叫娘亲,并且咬定,这养育了她的就是娘亲。

于是十一岁的霜糖,就有了这五岁的女儿——李芸儿。

第011章 杀猪刀下出郎君 (二)

正因第一眼见了芸儿,认定芸儿必定身份不俗,只是遭了难落了迫,所以这些年来,李霜糖都在思索着要给芸儿找个什么样的夫君才算合适,这位夫君不求有多么好的地位,怎么也得是个美男,对芸儿好,给芸儿一个完整的家就好。

这么想着,霜糖将杀猪刀别在腰带上,推开了浴室的门,这早不去晚不去的,正巧赶上墨凡湮出浴。

烟雾缭绕之中,一名赤-裸的美男正光脚站着,用一匹洁白干净的布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凡湮此时正放松着心情,却因霜糖的闯入吓了一跳。

霜糖从未见过男子的裸体,如饥似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身体,美得如仙子的脸庞顶着潮湿的黑色长发,在这烟雾的衬托下更多了一份仙气,而这高昂纤细的脖子下,是他有些纤瘦的身体,小巧的嫩红蓓蕾开在胸前,纤细的腰肢下……是他粉嫩的鸟儿,正娇嫩的低垂着头……

“啪嗒”一声,一滴鼻血不合时宜的跌了下来,跌在霜糖的胸前开了一朵暗红的小花,霜糖光顾着发呆,完全没有察觉到流了鼻血。直到凡湮愤恨的用白布将身子包好,方才发觉嘴唇上有些湿漉漉的,一摸,是鼻血。

凡湮瞧着她那个花痴般的模样,心里不知道有多嫌恶,这女子,嘴里口口声声的说着是给女儿找女婿,却也分明不是什么好货色,来看他美男出浴。

正伸手拿过长袍准备套上,霜糖操起一把刀,指着他说:“不许穿!就这么去洞房!”

凡湮气不打一处来,怒道:“我这不穿,冷着了怎么办?”

霜糖不吃他这套,笑笑说:“一进屋子就盖着被子,不就行了?”

凡湮知道对如此恶女来说,说什么都不会奏效,老老实实的就裹着洁白的布在监视下进了卧房,老老实实的缩进被里,一副你满意了吧的模样看着霜糖。

霜糖伸手,说:“布。”

凡湮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在被子里将潮湿的布取下,递给了她。

转身出去后,霜糖一刀劈开了三姐妹的门,将躲在柜子里的芸儿抱了出来,拖进浴室,三下两下扒了个干净,丢进浴桶,好生搓洗。

芸儿嘟嘟囔囔的不满,霜糖直接无视,拎小鸡子般的将她拎了出来,白布一包,直接抗进卧室,放在凡湮的身边。

凡湮与芸儿相视,芸儿脸便红了,一下缩进被子里将头遮着,不肯出来。霜糖如恶鬼般操着两把刀,就这么立在床前,督促道:“好女婿,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赶快行-房吧。”

要说这行-房,霜糖自己也就是个情窦未开的人,自然是不懂,只是听说人说过这行-房便是一对男女睡在一起,等睡了一夜,就算是结为夫妻了。

临走还不忘拍了一把被子里蜷缩着的芸儿,嘱咐道:“好好做,别欺负女婿,温柔点。”

将门锁好,这一夜自己的床都让给凡湮和芸儿了,霜糖自己也没地方可睡,她就拖过了一把凳子,坐在了房门口,就怕夜里睡着了女婿跑了。

第012章 杀猪刀下出郎君 (三)

待霜糖出门去了,传来了上锁的声音,凡湮才头疼的把芸儿从被子里拖出来,看着她一脸通红,没好气的说:“你这娘亲真是奇怪,你才这么丁点大,甚至都未发育完好,怎么能叫你来行-房?”

芸儿弄不清他究竟在说些什么,但是说到娘亲不好,这就万万不行,不满的说:“娘亲是世界上最好的娘亲,比芸儿的亲娘都要好,不许说她的坏话。

“什么?不是亲娘?”凡湮一愣,“我还以为她是你亲娘呢,这么为你着想。”

“不是,芸儿五岁被娘亲收养,她今年不过才十八。”芸儿说,直直的看着凡湮,不知为何,这个眼神让凡湮心里一震,这小丫头年纪不大,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不像是个土匪窝里长大的丫头,颇有贵气。

十八……?凡湮忍不住又叹一口气,在心里想着,这十八的女子要说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怎么这抢到了美男她不自己享用,偏偏要留给芸儿?真是奇了怪。

凡湮将被子一掀开,两条洁白的身体都暴露在空气里,芸儿马上就害羞的将脸用手蒙起,不敢动也不敢哼一声。凡湮看着她的身体,洁白消瘦,胸部也没有发育完好,如小笼包一般,忽的就笑了:“你想和我洞房吗?”

芸儿羞涩的摇摇头,仍旧不肯将手从脸上拿下,凡湮知道此刻霜糖就在门口,寻思她是特意在门口偷听的,眼下想蒙混过关,也就只有假装了。

“芸儿,你且不要遮住脸,我有话和你说。”凡湮将被子盖好,推了推芸儿,示意她缩进被子里来。

两人在被子里蒙着,凡湮小声的说:“芸儿,我们这要是不行-房,你娘亲肯定不放过我,没准明早就将我砍了。可你这么小,我若跟你行-房,这对你的伤害太大,我做了我就跟禽兽没什么区别,所以眼下我们只能假装一下,糊弄过去今晚,你看如何?”

芸儿想了一想,便是点头,问:“那我们该如何做才能骗过娘亲呢?”

凡湮开始回想,过去在汲月教,这教里有个著名的色魔,就是副教主梁鸿舆,某天他意外闯进他房里就瞥见过他在和女子行-房,那女子嗯嗯啊啊的叫着,酥麻的很,大约行-房就是这个模样了。

于是开始教芸儿:“芸儿,你挺好,等会你就开始叫唤,明早娘亲问你,你就说我将你压在身下,然后你就舒服的忍不住叫了,明白?”

芸儿不明白,又问:“那我该怎么叫?叫些什么词句?背诗歌可行?”

……凡湮一阵无言,也是,这么小的丫头哪里知道怎么叫唤?还是得想个办法,裸身起来在房里一转,有了!

拔下一根漂亮的羽毛,凡湮这就回到了床上,轻声说:“来,我用这个挠你,痒了你可不要哈哈的笑,也不能格格的笑,你只能用嗯,啊,这样的声音笑,还得轻轻的,如何?”

这笑还不容易?不就是换个声调笑,哪里会难?芸儿点头,乖乖的任他将手抬起,露出腋窝。

第013章 杀猪刀下出郎君 (四)

凡湮用羽毛轻轻在芸儿腋窝这么一挠,在这奇痒之下芸儿依旧记得凡湮教的,轻轻的一张口,声音压抑的呻吟起来:“啊~~~”

这么一听,果然和欢爱时的声音差不多,凡湮笑了,总算是有个好办法结了围。于是更加卖力,用羽毛努力的挠着,芸儿配合的叫着。

霜糖原本就快睡着,脑袋靠在门上昏昏然,忽然这房里想起了一阵阵的呻吟声,吓得连忙起身,以为是凡湮在打着芸儿,但仔细一听,似乎又不是在打架,这声音这么欢愉,时高时低,想罢了一会,才明白过来。

原来这就是洞房,从前也就是听说这洞房的滋味无穷,十分销魂,让人情难自禁,原来就是这么回事呀!能舒服的直叫唤,看来真的是这么回事!

这下满意了,霜糖愉悦的听着房里嗯嗯啊啊,不时还有凡湮配合的叫唤,想着芸儿此时一定好不愉快,这就放心了。能给她找来这么一个美好的美男,也算是对得起芸儿的亲生爹妈了。

这房里,凡湮和芸儿不休不止的挠了半个时辰,想着应该可以了,就不再挠了。芸儿被他弄得都要疯掉,痒还不能笑,只能嗯嗯啊啊的叫,真是折磨。两人都累了,一并静静的躺着。

躺着无聊,凡湮开始问起芸儿的成长,是怎么没了爹妈,又怎么跟了霜糖,最后又是怎么长大,芸儿也不羞涩,大大方方的就告诉他。

其实芸儿虽然大方,但是心里也有秘密,这个秘密她这辈子都不会说出口,只能等死了带进坟墓。其实她的爹娘曾是皇亲国戚,只因当今凤主上台,便遭到了追杀,可怜她小小年纪就四处游荡,最后在这赤朱镇落了脚。

她是万万不敢说的,连霜糖都没有告诉过,就拿出骗霜糖那套说辞来说,说她原本父母经商,有些家底,当年五岁时,娘做生意亏了,便遭到仇家的追杀,四处逃难时走丢了。

原本到了赤朱镇后就在这荒宅住了下来,白天和霜糖一起去给包子铺看店,直到一年后老板的夫君跟人私通,毒杀了老板,包子铺不再经营,两个人这才没了生计,十二岁的霜糖为了养活吃饭的两张嘴,就操着杀猪刀踏上了抢劫路。

凡湮无法想象一个女子十二岁的时候操着刀,靠着抢劫外地人营生会是什么概念,但想起自己十二岁时,还在汲月教做着副教主,每天都有白花花的大米吃,还有教众伺候着,对比下,就知道她们这些年过的多么不容易。

这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呵,凡湮心想,若不是长了这么一张丑颜,以她利落的手脚,也许会有一天混得风生水起。

芸儿睡着以后,凡湮还在失眠,辗转反侧,思索着如何煽动霜糖去凤锦城。

黎明到来,凡湮叫醒芸儿,又用这羽毛一阵挠弄,让芸儿又嗯嗯啊啊的喊了一顿。

门外的霜糖醒了,听着这房里的动静,更加满意了,都说一夜恩爱,这果然是一夜恩爱,晚上一直舒服到了早上,真不容易。

第014章 迢迢大路劫财欢 (一)

挠了这早上的一顿,凡湮就又睡了,待凡湮迷迷糊糊的一睁眼,就见床前的凳子上搁着一碗喷香的鸡蛋面,门虚掩着,隐约还能听见门缝里传来霜糖与芸儿的对话。

芸儿的声音清脆的说着:“娘亲,你怎么能将鸡蛋拿给他吃,这鸡蛋多珍贵,应当留给明儿,她需要多吃些营养……”

霜糖嘘了一声,示意她放低声音,小声的责骂着:“不许多说!如今他可是我们家的人了,这是一家人就当对他好些。咱们家里这么穷,他就这么跟了你,委屈是难免的,怎么也得对他好些才是。不许嘟嘴,快去把凡湮的包裹收拾收拾,给他找套干净的衣衫!”

“可是……”芸儿还在嘟囔着,似乎不愿意。

“不许可是,快去做事,晚些还得去街上给他置办些聘礼,不要磨磨蹭蹭。”霜糖不耐烦了,语速忽的一快。

芸儿也不顶嘴了,老实的做事去,凡湮听着这母女俩的一通对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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