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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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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看着膳房的院子,霜糖就狠狠的揉了揉眼睛,想要揉得消肿一些,这一夜心事太重,哭了过后到了白日里,就红肿了,她从来也不是什么爱美的人,丑了小半辈子,她不怕丑,只怕被行云看见她哭肿的眼馊。

他心里也一定不好过,霜糖傻傻的只想着不要让他难受,这就进了膳房的院子。

此时已经过了早膳的时间,院子里并没有太多的人,霜糖沿着铺满鹅卵石的小道走着,在看见几个宫人发现都不是行云后,心情跌到了谷底。

她心里沮丧极了,有些怀疑步轩是不是骗她的,可想着步轩这人向来靠谱,应当不会骗她,又满怀希望的开始寻找,终于,霜糖在院子的一角,看见了那个令她朝思暮想的身影圪。

行云依旧是穿着起皱的灰色衣裳,坐在一张小板凳上,只是他是背对着霜糖,因此,他没有看见霜糖,而那劈柴声也掩盖了霜糖的脚步,他一个人卖力的劈着,仿佛不会疲倦一般。

霜糖站在身后,看着他,看着他将一块一块的原木搁在了木桩上,抬手,劈下,抬手,劈下,霜糖没有说话,直到许久之后,行云终于看到身边累积了太多的木柴,这才起身,一把抱起,准备存进一边的柴棚。

他转身的瞬间,在眼角看见了一抹白色的身影,行云没有停留,他并不在意有谁会看他,在这玉锦宫,他只是个面目狰狞的下人,又有谁会对他好奇?

推开柴棚的门,一片灰尘飞扬,行云走进这满是木头味道与灰尘的屋子里,将手中的柴按照次序撂了起来,瞥见身后依旧跟着那白色的身影,行云才拍拍手,转身,回头。

霜糖穿着雪白的男装,黝黑的长发干练的束起,双手不知所措的扭着袖管,看着他,一双大眼红肿,她咬着嘴唇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行云看着她的一瞬间是诧异的,只是这份诧异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变作了一声冷笑:“呵,你还活着,活得还很好。”

“我……我……”霜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所设想的再见,是他会告诉她,他受了多大的冤屈。

可是他并没有,依旧是那副冷冷的态度,挑着眉,说出口的话让她不知所措。

【中】

行云的语气不善,在下一句也没有变,他态度鄙夷的打量着霜糖,不无讽刺的说:“李大小姐好兴致,放着好日子不过,到这柴棚来看个低贱的下人做什么?”

“不要这么说,我从未觉得你低贱。”面对行云这般自毁的话,霜糖脱口而出。

她眨着眼看着他,他依旧是他,只是他身上已经没有了那令人心醉的香味,只有满身的汗酸以及柴火的味道,那张妖孽的脸庞上布满了疤痕,一道一道,触目惊心,就像是一条条狰狞的蜈蚣。

他斜着眼看着她,就像锋利的刀,刺向她的心。

霜糖上前,来到行云的身边,天气闷热,这狭小的柴棚里更是闷热,霜糖揉了揉重得快要睁不开的眼皮,有些祈求的说:“我们,能不能不要这样?”

“呵!”行云笑了,依旧是冷笑,说道:“对于害死我哥哥的杀人凶手,你希望我用什么口气?”

霜糖愣了,随即低下了头。

是啊,她永远都无法改变那夜的事,是她亲手将剔骨刀送入了流水的胸膛,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冰冷的尸体,即使她并不是故意这么做,也永远改变不了她成为杀人凶手的事实。

“对不住……我,一直想对你说……”霜糖轻轻的,说出了这句话。

虽然她没有什么可以补偿,也曾说要还这条命给他,可是她命大,生死边缘走一遭,好不容易回来了,如今,她有了更大的责任,她不能拿命还他,唯有对他说一句“对不住”。

行云心如刀绞,那夜的事历历在目,可怜流水尸身都保不住,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净,他也被连夜捉进了玉锦宫,除了临走时拔了流水的一只金簪留念,他什么都没有了。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行云低声吼着,眼睛都红了,他瞪着霜糖,企图用这愤怒的姿态将她吓走,只因,他已经毁了。

他毁了,他爱上了她,可她是高贵的皇族后裔,他只是个流落烟花的小倌。

她有绝美容貌,有锦绣前程,可他只是个面目狰狞的下人。

他除了一具行尸走肉的身体,一条残破不堪的灵魂,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即使在看见她的那一瞬,就仿佛是找到了活着的真谛,他也要赶走她,让她走,让她走,不能拖累她……

已经不配了,所以,自己痛,就好……

“我……我不求你原谅,我……我只是想告诉你,跟我走,我带你出宫!”霜糖恳切的说,她不敢上前拉住他,只怕他会拒绝的推开她,她怕,怕他真的会这么做,她一定会承受不住。

可是,她也是真心的想要带他走,不再受苦,不用再痛苦,她会倾尽一生照顾他,帮助他,爱着他。

【下】

“滚!我不要看见你!”行云愤怒的吼着,别过身去,不再看她。

他不喜欢她这么看着他,他很丑,很丑,丑到每个人看见他除了厌恶还是厌恶,此刻,他只想她还记得他曾经绝美的容貌,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他宁愿去死,也不想被她看见!

霜糖并没有走,面对行云这般的愤怒,她也想走,跑得远远的,不要看见他这个厌恶她的样子,可是,若是真的转身离去,也许,这一辈子至死都会后悔的吧?

会后悔没有紧紧的抱住他,会后悔所有的感情都压抑下来永远不会有见天日的那一天,于是,霜糖没有走,她只是轻轻的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行云,将脸颊贴在他汗湿了的后背上,轻轻的说:“不,我不会走,我一辈子都不要离开你!一辈子……?

'文'呵,一辈子!

'人'行云笑了,他也分不清这是冷笑还是苦笑,他只知道,自己笑的一定很无奈。

'书'她知道一辈子有多长么?

'屋'她知道一辈子守着这么一个丑男人,她能坚持多久么?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什么都做不到!

“放手,不要惹我。”行云低声说,没有回头看她,他不想让她知道,此时他的眼底,满满的都是泪水。

“不!我不放!”霜糖紧紧的抱着他,手中的力道又紧了一分,她生怕自己一个松懈,他就会推开她跑掉,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辈子或者孤苦无依的生活。

行云无奈极了,要说霜糖的力气也不是一般的大,他使劲的推脱,却挣扎不了,只能颓然的任她抱着,一种听天由命的颓然。

“我不放,我不放,我这一辈子都不要放手,除非我死!”霜糖哭了起来,眼泪滚滚而下,身子也不住的颤抖,说:“我爱你,我爱你!不论你变成什么模样,对我做了什么,我都爱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知道我曾经害死了你的哥哥,我对不起你,但是我愿意用一辈子来赎罪,一辈子照顾你!”

行云心头一震,即使看不见她的脸,从她哽咽的语气里便能猜出,她必定是痛哭流涕的说出这番话的,可是,他明白,她也许真的爱过他,只是今后,这份爱只会是赎罪而已,因为她欠着流水的命。

“我不想与你多说,我什么都不会说,只求你走,你看我这狼狈的模样也该看够了吧?”行云一张口,依旧是伤人的话语,他不想伤她,可是不伤她,还能如何?

霜糖一点点的松了手上的力,行云感觉到了,这就挣脱出来,极快的抹去了眼角的泪,转身装作震怒的说:“好了,看也看够了,快点走吧!”

霜糖愣愣的看着他,脸上还挂着眼泪,在看见他眼睛也是红红的后,她终于忍不住了,捧住了他的脸,踮起了脚尖,将唇凑了上去,贴上了他的唇。”

第005章 只是当时已惘然 (一更)

【上】

霜糖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捧着行云的脸吻了上去,行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看着她,眼前的人儿紧紧的闭着眼,这么久久的吻着他,温热的唇瓣随着她急切的呼吸微微颤抖。孽訫钺晓他贪婪的汲取着她的气息,如此芬芳,如此迷人,这本该动情的时刻却因命运的阴差阳错,让他不得不推开她——无力的,无奈的,推开她……

“不……不要离开我……”霜糖被行云这么拒绝,心里疼如刀绞,清澈的眼泪又覆了上来,她的柔滑的小手抓住了行云并不干净的袖口,声泪俱下的说:“行云,不要这么对我……”

行云不争气的鼻酸,这些日子以来,他受的苦并不算少,算来他此生已经毫无活下去的信念,流水死了,容貌毁了,他无时无刻不想抛了这条千苍百孔的身躯,化作天河的一颗流星,可是每一天,每一夜,他都在坚持。

咬着牙坚持,只为等待还有奇迹的那一天,能够再见到那个举止豪迈却笑容羞涩的明艳少女,哪怕只是见一眼就好,只要确定她还活着,活的很好,那便满足了怃。

这一切,都在见着她的时候溃散,他明白自己并不想要只看着她就好,他想要的,是更多。

比一个人更多,比一辈子更长,拥有她,爱护她,抹去她所有的泪水,保护她不再受伤。

可他做不到,他甚至,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瑜。

行云凄然极了,除了推开她,他还能如何?

“不要拉着我,滚开!”行云猛然甩袖,霜糖措手不及。

行云不敢再多看她一眼,只怕是控制不住想要对她柔和起来,于是行云大步推开了柴房门,以极快的速度走了出去,狠狠将门一摔,故作干脆的走了。

霜糖一个人站在这小小的房子里,光线晦暗,她茫然的看着他消失的地方,有细小的灰尘在光里飞舞,她失神了,为何行云就这么恨他?

难道,他此生都不会原谅她,非要她拿命抵命才行吗?

一阵无力,霜糖缓缓的原地蹲了下来,她明白,此刻自己的表情必定是难看极了,只因心疼袭来,不仅染了整片胸口,还蔓延到了四肢,这种疼,就叫做痛不欲生。

霜糖沮丧的蹲了很久很久,直到腿脚麻木,猛然一站起来,便麻木的几乎令她摔倒,她不明白,自己为何没有追着行云而去,只是一个失神,就让他这么走了。

一屁股跌坐在了满是灰尘的地上,霜糖将头颅埋在了膝盖间,她后悔了。

后悔没有拉住他,哪怕是恳求他也好。

霜糖这才明白,原来爱一个人便是这么的卑微,能够放下所有的身段与姿态,甚至不惜去恳求。

【下】

霜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了承恩居,几乎是一点映像都没有,待她回神,已经坐在了床沿。

窗外的知了没玩没了的叫的聒噪,房里闷热,霜糖静静的坐着,屋里还有凡湮,只是他不做声,远远的看着她。

不知该如何劝慰,凡湮明白,此时和她说什么她都是听不进去了,也跟着霜糖哀伤,只是很久之后,凡湮越看越气,也就坐不下去了,起身出了屋子,看见门外走廊上,步轩正驾着腿坐在栏杆上。

凡湮走上前去,步轩原本是眯着眼的,在听见他的脚步声后,翻身坐了起来,淡定的看着凡湮问:“怎么了?”

凡湮挨着步轩坐下,只因身在承恩居,所有的备选男宠可都是穿着白衣的,就连步轩也不例外,两个人白衣若雪,就这么坐着,身后是一片郁葱的枝叶,若不是二人皆心有灵犀的皱起了眉,这必定是绝美的景色。

许久之后,凡湮终于开口了,问了他一直以来都怀疑着的问题:“步轩,你告诉我,我和她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步轩盯着凡湮的眼,看着他镇定的神色,心想着他大约是想起了什么吧,即使再瞒他,又能如何?

这么想着,步轩忽然就笑了,那是十分心酸的笑容,他笑凡湮即使是失去了记忆,仍旧对她格外不同,也笑自己处心积虑,打着为凡湮好的幌子将大家都推入了万劫不复。

步轩决定不再隐瞒,点点头,说:“好,我都告诉你。”

于是,步轩就从最初起始,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凡湮,从他为霜糖所救,逼他成为女婿,再到一路艰险,为破霜糖的诅咒,凡湮曾与她有过露水情缘,再到霜糖夜宿行云流水,还替行云挨掌害的凡湮走火入魔,失去记忆,这一切,他都说了出来。

没有想到的是,在说出来之后,步轩竟然觉得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卸下了心里的石头,那些压得他难受的往事一股脑说出来,会是这般轻松。

听了步轩说这些他已经忘记的事,凡湮震惊连连,也曾想过,自己是否与霜糖有过什么交集,却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

太过震惊的凡湮已然呆了,他低头,望着脚尖,心中五味陈杂。

原来,他也曾喜欢过霜糖,甚至比现在更加深刻。

他还曾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用自己的清白,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只是她当时也是昏迷,并不记得这件事。

凡湮想了很久很久,她本该是属于他的,那娇小的身子,明艳的笑容,清脆的声音,她的拥抱她的爱,都该是属于她的,可为何阴差阳错,一切都变了样?

她爱上了那个一脸狰狞疤痕的男人,她的眼泪只为他而流……

一如凡湮的沮丧,步轩心里也不好过,其实他也曾感觉愧疚,若不是他与梁鸿舆私通,她怎会掉入梁鸿舆的手中,还被他骗了婚,如今就算是霜糖想要反悔,也摆脱不了她与梁鸿舆喝过交杯酒,已是夫妻的关系。

步轩不懂,为何过去的自己这么的傻,明明是有抓住幸福的机会,可却让机会生生的从指缝中溜走,徒留一片心伤。

在一片忧愁之中,一个屋檐下的三个人各怀感伤心思,皆为过去自己的所为而深深失落着。

————————微小说插播时间————————【一】

宫变之时,他没有武功,却护他周全。退至宫墙之下,凡湮声音颤抖,九九,我带你走。他却甩开他的手,泛着泪光说,公子,我已经走不了了,求你放开我,此生我已经不能放开你,惟有求你放手。最终,他用一条性命,换了他一世安然。

【二】

在得知步轩曾经出卖霜糖后,凡湮气急败坏的去找步轩,厉声质问为何这么做,险些害霜糖丧命。面对凡湮质疑,步轩默不作声。当凡湮激动的咆哮起来时,步轩终于黑面,一把将凡湮捏住,怒道:谁叫你把我掰弯,却又跟了她?!

【三】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男子,只是他失忆了,总是在莫名的出神。他爱看他出神,可渐渐他发现,他的出神都只为了她。他压抑情感,当他是他画中的仙,愿用生命来守护。那年玉锦宫变,他为救他而死,倒下的瞬间,一句喜欢终是没有说出口。他的遗物是他的画像,上书四个小字:出神入画。

【四】

他们一起长大,他是教主,他是杀手。每当杀人过后,他会温柔的捏住他颤抖的指尖,一夜无眠换他一夜好眠。再后来,他爱上了她,成为她的夫,几经挣扎,他也入赘于她。他依旧笑的温柔,我们终归是一家人了。他暗自心伤,只因他不懂,只有通过她,才能间接的感觉到他的温度。

【五】

生辰之时,凡湮默默祈祷,新的一岁里定要反/攻反/攻再反/攻,模样虔诚无比。鸿舆在一旁贱笑,病秧子,就算你身强力壮,也不是结巴王的对手。凡湮脸红,你又如何得知我不行?鸿舆指着房梁上挂着的皱眉黑衣人说,你瞧,那人正在虎视眈眈的等我离去,你,懂得……

PS:

友情提示,以上微小说与剧情没有必然关系,纯粹二逼作者的无聊之作~~~

不喜欢耽美的孩纸可以直接无视某些片段,当然啦,下次攒了几个,再发出来给大家看看哈~~~

本来这书是十分正常滴,但在某些孩子的要求之下,就有了凡湮与步轩小亲亲等戏,毕竟感情戏已经进展到这个程度啦,再搞基就不好了,所以只能在微小说里YY一下~~~

(顶锅盖遁走,我是不会告诉你们,偶这么发叫做凑字滴……)

第006章 一首禁曲钓大鱼 (一更)

在这女权至上,男风盛行的朱雀国,若说热闹,必定是那烟花之地最为热闹,一到华灯初上之时,便是开门做生意的时候,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自从魏家兄弟二人,流水与行云,一个惨死月华楼,一个入宫做了凰后,这烟花柳巷一时就没了花魁。可最近有一个人,只用了小半月的时间,就将整个凤锦城的富家女们迷得七晕八素,风头比当年行云还更猛些。

这人花名为绯君,年方二十一。

传闻中,他貌虽不及行云妖孽,却气质妖冶无双,只消勾勾手指,无论情窦初开的少女还是纵横烟花地的少妇,全都神魂颠倒,恨不能掏出全部身家送给他怫。

而他,也并不是什么贪财之徒,女人对他,不过是玩物而已,想见便见,不想见,哪怕是能出再多的银票,也是一并轰出去,不管人是否在外排做了长龙苦等。

这么一个销/魂***,立即就招来了不少的富商巨贾,世家子弟,可他要钓的,不仅仅是这些小人物。

他在等着,等着绯君的艳名轰动整个凤锦城,那人定会前来一睹风采笆。

把玩着小巧的碧玉酒杯,梁鸿舆慵懒的倚在露台栏杆之上,享受着美女送来的各色美食,他不屑的抬眼,看着楼下蜂拥而来挤作一团的各色女子,笑的诡异极了。

嘬一口美酒,抛起一粒花生,梁鸿舆边吃着,边想着今夜该与谁共度良宵,却见在那疯狂的人群后,有一女子静静的立着,仰望着高高在上的他,可她脸上的淡然神情,以及那足以震慑人心的眼神,梁鸿舆终于拍拍手,扶着栏杆支起了身子。

他要的人,来了。

“青媚,你过来看~~~”

梁鸿舆懒懒的唤了一句,那个叫青媚的妖媚丫鬟就上前来,娇柔的应了一声:“公子,可是选好人共度良宵了么?”

梁鸿舆用折起的纸扇,远远的点了点那个远离人群之外的女子,说:“我就选那位了,快去将她请上来。”

“是,公子。”青媚扭着玲珑的腰肢,这就出了房门,去找那位女子。

梁鸿舆起身,伸了个懒腰,此时楼下已经是山呼海喝,每个人都在猜测,他那随意的一指,指得究竟是不是自己。

对此,梁鸿舆自然是不屑的,他转身回了房,将自己沉入了洒满花瓣的浴桶,由两名十一二岁的童女伺候着沐浴。

她终于是来了,梁鸿舆笑了,一面摸着花瓣往一旁撩,一面等着她来。

“公子,您今日心情很好呢!”一名女童吃吃笑了,不可否认,公子笑得很好看,她看的有些迷了。

“那是自然……”他又对两个童女一笑,“我要等的人,来了。”

【中】

好一会之后,青媚推门进来了,直接就奔到了浴桶前,丝毫不避讳梁鸿舆才沐浴出来的赤/裸身子,上前抓着他湿滑的手臂娇嗔起来:“公子,那个女人好不识抬举喔!”

“怎么了?”梁鸿舆漫不经心的问,他大约也猜得到七八分,那个女人怎么会是勾勾手指就能上钩的?

女童伺候着梁鸿舆换上才定做的雪白衣袍,湿漉漉的发梢还垂在蜜色的胸口,青媚就继续撒娇的说:“我可是下去找了她的,说我们公子有意留她上来小叙片刻,饮两杯酒,可是,她竟然说她没带银子!哼,没带银子也敢到这烟花柳巷来,真是惹人鄙夷。”

“好了,青媚,别说了,我喝多了,有些头晕~~~你去和楼下那些庸脂俗粉说,我今日琴性大发,今日不接客,只弹琴。”梁鸿舆倒也不生气,那个女人会来,便说明,她还是好奇的,既然她不愿这么容易就上钩,自然是要耍些手段的。

青媚叹气,虽然还是一口恶气没宣泄出来,这就登上了露台,拍拍手,将绯君公子今日弹琴不接客的话带了去,顿时引来雷动的掌声。

于是乎,一身雪白的梁鸿舆这就抱着古琴登上了露台,女童摇着巨大的羽扇,那轻若流云的衣料便和发丝一起飘飘然然,梁鸿舆并没有仔细看那个女人还在不在,他只是拨动琴弦,奏了一曲《弦音素》。

顿时,这楼下的人变得鸦雀无声,梁鸿舆轻轻闭眼,弹得十分卖力,为了在她面前弹这首曲子,他已经等了十几年,虽然弹的不会比那个男人好,至少,也能学个七成。

等梁鸿舆弹完,楼下的人皆是震惊,不为别的,只为这首曲子,是这朱雀国的禁曲,但凡是弹了,就会被株连九族。

青媚已经是脸色铁青,要说这首曲子,她虽然没有听过完整的,但自从来到这烟花柳巷,老鸨小倌们便教了又教,这曲子是万万不能弹的,青媚张口,吓得不成声了:“公子……您、您弹得……可是……《弦音素》?”

可梁鸿舆并不怕,他十分得意的点点头,苦练十几年,也就今日弹得最好,他潇洒起身,满意的看着目瞪口呆的人群,说:“是的,这便是《弦音素》,虽然失传已久,但我奏的,可不比当年的莫家少爷逊色多少。”

【下】

等这楼下的女人们反映过来,纷纷狼狈开始逃窜,这弹奏禁曲要诛九族,就连听,也是逃不过刑罚的,所以不消片刻,梁鸿舆这楼下已经是空空如也。

青媚急了,连忙问:“公子,你这是做什么?这弹奏禁曲,可是要诛九族的!”

“呵……”梁鸿舆开始打呵欠了,这就往床榻上倒去,迷迷糊糊的说:“不打紧,不打紧,这天塌了,就当被子盖~~~”

青媚原本是心急的,也担心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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