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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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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恨这样的自己,没有办法不去难过,可明明还有这么多的事在等着她做,整个朱雀国的命运都在她瘦弱的肩上,儿女情长,只会绊住她的脚。
这一次,是最后一次……霜糖暗暗在心中发誓,最后一次为他哭,最后一次去怀念曾经的往事,既然他这么的恨她,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那么,她一定要推翻锦枫燃,带他离开这罪孽的玉锦宫。
哪怕是从此之后,他要她偿命,她都认了。
从今以后,她不再为自己而活,只为整个朱雀国,只为行云他一人。
————————割了才有爱————————
PS:
第012章 诡异箫声骗上船 (一更)
【上】
霜糖沐浴完毕,仔细的擦拭了身子,露出手臂,上边蜿蜒九条疤痕,虽是没有再流血了,但还未结痂,殷红的伤口触目惊心。
她只是拿一条纱布随意缠上,也因反手,缠的并不算贴着肉,就这么松松垮垮的,用袖管一盖,就算了事。
晚饭时,承恩居里众位备选男宠用餐,凡湮与步轩又见着了她红红的眼眶,他们没有细问,她已经哭了太多次,总是不知躲在何处默默的流了泪,再见已经是满眼的红。
晚饭过后,霜糖便拉着步轩凡湮与陆天起,四个人一起合计了一番,眼下凤主身边有了一个绯君公子,等待传召怕是要浪费许久时日,不如大家夜里潜入她的寝宫,一探究竟悭。
对于霜糖这个建议,步轩总算是舒了口气,这些日子以来,她的情绪太过低落,简直就像是忘记了来这玉锦宫是为了做什么,一心只围着那个妖孽转,看着她又有了干劲,步轩欣慰极了。
既然定好了周全的计划,几个人便早早的躺下小憩,等着夜里再做行动。
霜糖睡不着,她在想着行云,不知他在做什么,若是往日,她一定想着就去找他了,可今日,她忍了又忍,生怕自己的出现只会让他厌恶势。
不去找他,便是默默的想他。
霜糖想着他,即使他毁了容,原本清瘦的身子也越发的单薄,可她还是想着他。
霜糖并不知道,就在她痛苦的压抑着去见他的心思,行云也过得并不好过。
自打白日里见着了柴房前的那一片血迹,行云的心就没有放下过,他恨得要命,恨自己就这么将她推了出去,甚至还没有发觉,她究竟是哪里受了伤。
自她走后,他就四处打听到了承恩居的所在,他也去找了她,借着送餐的名义远远的看着她,眼见她仿若无事一般,他心痛,待她在人群中露出无比落寞的神色,他更加心痛。
行云忽然间恨起了自己,为何要这么伤害她,他多想上前问一句,她究竟伤在哪里,可他终究没有这么做。
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也许她现在是痛苦的,等过了一段时间,会好起来的吧……?
好到不再哭了,好到忘记了她曾爱过这么一个人,好到窝进别人的怀里甜蜜的笑,她会有无比精彩的人生,只是,她的人生,不需要他。
这一夜,行云没有回膳房的住处,而是一个人静静的呆在柴房里。
他仰面躺在他们白日里欢爱过的地方,星光熠熠,透过那并无遮拦的窗口,洒下一地的银光。
他摸着心口,那里藏着一只金簪,当初与霜糖欢好,他便偷偷的藏了起来,一直想着做个纪念,如今,这真的成为了他想她的唯一纪念。
【中】
夜里,步轩与凡湮换了夜行衣,这就出发去探路了,霜糖倒是想去,直接被二人拦住了,理由是,她轻功太烂。
虽然身子娇小,动作敏捷,但这飞檐走壁的活计,她还是弱了太多。
于是,霜糖在满心的期待中变得沮丧,她只是想找些事做,不要这么空虚就好,要知道,只要一闲了下来,她就心痛得不能自己。
陆天起虽然陪着霜糖在灯下聊天,终因太困而爬在桌上睡着了。
霜糖一个人静静的坐了一会,忽然听得有人在吹箫。那乐声极其哀怨,缠绵无比,她好奇着这究竟是谁在吹箫,鬼使神差一般,她一个人推门而出,循着那乐声走去。
距离承恩居不远,有一片波光粼粼的小湖,平日里凤主就爱在这湖上画舫中设宴,如今是夜里,这里没有守卫的侍卫,只有清凉的风吹过,霜糖昂头,看着那画舫之上,隐约有一条人影。
那人长发挽起一半,随意的挽在脑后,衣裾随风徐徐翩然,霜糖看得愣神,这乐声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她难以自拔。
意识到事态不对,霜糖奋力的想要转身而去,跑得越远越好,不要被这乐声蛊惑,可她越是想跑,双腿就像是被人操纵了一般不听使唤,她不由自主的顺着铺着鹅卵石的小路走去,想呼救,张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早就听说这玉锦宫里死了太多的人,冤魂多如牛毛,戾气阴气冲天,没想到,她今日竟然也遇见了这种不干不净的东西!
霜糖此时欲哭无泪,这事实在太诡异了,她现在连肠子都悔青了……
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她最最不该一个人走出来……
那精美的画坊就停在码头边,霜糖走上了搭在甲板上的木板,脚下是幽幽的泛着黑色的湖水,这若是在往日,她一定会不敢走上去,这会,她已经无法自控了。
踏上了甲板之后,霜糖的双腿就好像听到了某种神奇的指令,自动停止了走动,她抬头看着画坊的琉璃瓦上立着的人影,心里毛骨悚然的猜测着,那究竟是个什么冤魂。
是男是女,因为什么而死,死的会有多惨……
越想越怕,情不自禁的起了一额头的冷汗,手心中也是,后背一阵阵的发凉……
那影子吹完了这一曲,便轻巧的飞身下来,三下两下,风声而过,他已经立在了她的眼前。
霜糖惊得不行,这分明就是个一身白衣的男鬼啊!
【下】
“你……你是……”霜糖一急,竟然忘了自己不能说话,而恰好是这一急,她便脱口而出了。
这是一个男人,穿着玉锦宫里男宠们一样的白衣,长发松散的挽在脑后,虽是一副男宠的打扮,可是,她认不得他,只因,他带了一只银光闪闪的面具。
手中一只翠绿玉箫,是他身上唯一区别于白的颜色,那银色面具上有两只眼睛,看着她,似乎饶有兴趣。
霜糖想要往后缩去,这一缩,竟然也能走动了,她的身子在退了几步之后,挨到了船沿,她惊慌的往后看去,才发觉这条巨大的画舫不知何时已经脱离了码头,已经缓缓的驶出了一段距离。
霜糖的心疯狂的跳了起来,若不是这湖风声呼呼而过,她一定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你猜猜,我是谁?”带着面具的男子问。
他的声音很温柔,霜糖努力的回想,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强压惊慌,努力让自己镇定一些,仔细了看了看,月儿皎洁,他的脚下有影子,听说若是那种不干净的东西,是不会有影子的。
这么一想,霜糖总算是放心了一些,说:“你不是冤魂!”
他轻笑,即使这带着的面具上并没有留出嘴唇的余地,他依旧抬手,用袖口挡着那嘴唇该有的位置轻轻的笑。
这一笑,霜糖无端的就对他有了些许好感,因为他的声音是如此温柔,并没有表露出要伤害她的意图来。
“你把我骗到这来,究竟要做什么?”
“骗?没有啊,明明是你自己来的,你还打扰了我练曲子。”他依旧是温柔的说,转身没有看她,而是面对迎面扑来的湖风,长开了手臂。
这要是平日里,霜糖一定会赏心悦目的欣赏眼前这飘然的男人,以及他飘然美好的姿态,但眼下她距离岸边越来越远,她已经没有这个心情了。
“好吧,随便你说,那你能让我回去么?”
他又是淡然的一句:“明明是这画舫自己在游,可不是我在驱使。”
霜糖心里猛然一震,她抬眼看看这画舫,没有丁点灯火,既然没有人去划动,为何还会这么快的驶入湖心?
霜糖浑身的鸡皮疙瘩一瞬间就如雨后春笋般的冒了出来,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看来人家说的可都是假的,这分明就是个有影子的冤魂啊!
不然,这么大一艘画舫,何来动力?
看着霜糖抖上了,像个哆哆嗦嗦的小鹌鹑,面具男又笑了笑,找找手,这画舫忽然就停了下来,霜糖心中大呼不好,这果然是个冤魂!
“你不要怕,我并无恶意。”他温柔的说。
霜糖边抖着边点头,虽然她也觉得,他没有多大的恶意,至少感觉不到什么杀气,但恶意和害怕这是两码事,完全不妨碍她继续抖。
——————————割了才嗨哦——————————
PS:
关于这面具男,卖关子不告诉你们是谁拉,大家随便猜~~~(邪恶的笑)
第013章 如此自伤为哪般 (一更)
【上】
霜糖抖着抖着抖着,终于,在看见面具男悠然的翻身上了泛着光的琉璃瓦上,架着腿开始悠然的吹箫后,她抖个不停的肩膀这才缓了下来。
他这是在做什么?
难道,他吹了这么一首迷惑人心的曲子,就是为了将她骗来,陪他在这黑黢黢的画舫上吹箫?
这么一想,霜糖又抖上了,她这会手脚灵便,倒是想逃跑,可四面都是水,她根本就是个旱鸭子,这面具男这么做,明显就是故意断绝了她所有的退路悭。
霜糖真是想得头晕也想不出他这究竟是要做什么,越想越是冒火,于是她就在空荡的甲板之上蹦着叫骂起来:“喂!你把我弄到这来,究竟是干什么!明人不做暗事,你想做什么你倒是说啊!”
她恼得不行,而那琉璃瓦上的人似乎一点也不生气,不急不慢的将玉箫塞进了袖口,俯看她说:“今夜月儿圆,看看月色不好么?”
霜糖简直气炸了,这大半夜的,步轩和凡湮是去探路了,陆天起也睡了,她却被困在这画舫上,尽退两难室。
忽而灵光一闪,霜糖这就扬起了笑容,抬头冲他甜甜的笑,诱惑道:“我想你一定是无事可做,所以才想找个人陪,是么?”
“正是如此。”那人点点头,银纸的面具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那你下来,我这有个好东西给你看。”霜糖继续哄骗,心里暗暗想着,只要他敢下来,一定揪住他揍成猪头!
面具男一听有好东西,不知是计,他飞身而下,脚尖儿才踮上了甲板,便被霜糖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一把揪住了胸口,粉拳一记打在他的银面具之上!
“哎哟!”霜糖惊声尖叫,几个关节疼得要命,她稳住一看,原来是打习惯了脸,这一拳也没多做考虑,就挥在了那银面具上,那可是实打实的银子啊!
面具男隔着这面具挨了一拳,虽然没直接伤着,但也震动得不轻,他还来不及反应,霜糖一拳上去,打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若不是他的胸口衣襟还在霜糖手中,一定被她打得后退好几步,好在这人的武功也不差,坏就坏在他完全没有料到,这一下来,就会被她揪着痛扁!
于是,面具男一把抓住揪着衣襟的霜糖的手腕,一发力,霜糖就痛苦的哀叫一声,这家伙力气也是不小,一把就将她的手臂推开,动作迅猛的翻身,将她的双臂别在了她的背后,捏得死死的。
面具男并不知道霜糖的左臂已经受了伤,所以大力的捏着,扬声问:“你为何要伤我?”
【中】
他问得理直气壮,霜糖的火气就蹭蹭的往上冒,明明就是他使诈在先,现在倒还装起了无辜?
“废话少说!要杀要剐?不要这么不干脆!”霜糖恨声说道。
面具男捏着她的手上力加大了一分,那指尖卡在了伤口之上,疼得霜糖不住的倒吸气,他冷冷的问:“你对任何人,都是这么的野蛮吗?”
“废话少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呵,许久不见,她仍旧是这么生猛啊……面具之下,那张俊脸扬起了嘴角,只是,霜糖看不见。
“我不想做什么,我呀,只是太寂寞了。”他说。
霜糖对他这个不靠谱的回答那叫一个气不打一处来,什么意思?他自己寂寞了,就要拉个垫背的?
她叫骂的话还没出口,一口憋屈的闷气还没发出来,身后的男人便松开了手,霜糖回头,正想问他怎么肯松手了,却见他抬手放在鼻尖上一嗅,她才想起来,也许是他弄伤了她才愈合的伤口,沾了一手的血。
果不其然,皎白月色之下,霜糖左手上的袖子已经沾上了斑驳血迹,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飘在这风里。
“你怎么受伤了?”那人急切的问,伸手就要来捉住她的左手,霜糖连忙把手往身后背去,惊慌失措。
她不想这世上还有谁看见这伤口……
面对她的懊恼,面具男显得十分懊恼,抬手在她眼前打了一个响指,霜糖便失了魂一般,乖乖的把手伸了出来,而实际上,她并不想这么做。
那人捧住了她的左手,将沾了血的袖管推高,整个小臂都已经是血淋淋的了,看不清究竟伤成了什么样。
“告诉我,你怎么伤的?”
霜糖咬牙,她什么也不想说,可这面具男也不知是对她施了什么妖法,那些不堪启齿的话,就这么自己说了出来:“我……自己伤的……”
“什么?你为何要自伤?”他的语气充满了不解,也充满了无奈,这个傻女人,又对自己做了什么?
霜糖使劲的咬牙,但还是鬼使神差的说了:“我……要还行云这些伤……”
行云?
魏行云?
面具之下的俊脸眉头就扭在了一处,这个行云,总是不经意的蹦出来,破坏他的气氛,真是可恶!
他轻轻的掀开了银面具,缓缓的掀开,还不等霜糖看清楚他的脸,他便停了下来,只露出了一张嘴,张嘴用舌尖挑上了她手臂的皮肤。
一阵温热的潮湿从皮肤上传来,霜糖心里一颤,他这是在做什么?!
【下】
霜糖并不能拒绝他,只因她根本无法动弹。
他单膝跪下,在她的眼前,捧着她纤细的手臂,一点一点的将那些血污舔了个干净,他小心的温柔的,就像是舔舐着世上最美的肌肤那般。
在霜糖错愕,以及那微微的刺痛中,露出了那纵横交错的九条伤疤。
若不是月光这么亮,他也许看不清这一切,当这一切真切的摆在他的眼前,无比的愤怒,无比的疼惜一股脑的涌了上来,令他恨不能紧紧的将她拥入怀里。
“疼么?”他问。
霜糖坦承的点头,说:“疼的。”
“那为何要这般伤害自己?”他问,仰头看着她,透过这面具,霜糖能清楚看见,那是一双温柔的眸子。
“……”霜糖不说话了,她宁愿憋死,也不想说,因为她心里疼得没有办法舒解,只能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去还行云。
她知道自己傻,也痴,为了一个并不爱自己,还从头到尾在骗她的男人,她就是这般的割不了,放不下。“唉……”他叹着气,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瓶,这就要往她的伤口上倒,为她疗伤。
“不!”霜糖心中一惊,她不要!
也许是这反抗的心太过急切,霜糖竟然猛然就将手抽了回去,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大声说:“不要!”
“为何?”面具男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了,抬头问她,手中,已经没有了她的温热。
“我不要。”霜糖的神色哀伤了几分,她不想治好,只要能留下这几条疤就好,若是给她医治,想必她也是会故意去划开的,只因,这是她自我救赎的一种方式,若不如此,她过不去心里的坎。
看着她那副受伤的神情,那人的心中更加受伤。
不论过了多久,她的心里永远都只有那个他。
甚至,她还能为了他受这么大的罪,若是他说要她的命,她只怕也是会双手奉上的吧?
“你就真想这么留着么?”
“嗯。”霜糖点点头,很认真小心的把袖管捞了下来,再将手背在了身后。
她小心翼翼的护着,护着她绝望的唯一寄托。
不忍看她这么疼,这伤口太深,若是不擦药,这么炎热的天里也许会溃烂流脓,既然给她治她不愿意,那么,就让她少痛几分吧!
面具男不由分说的上前,将她死死藏在身后的胳膊拖了出来,也顾不上她尖叫挣扎,撸起那袖管,使劲的吹了一口气!
一阵清凉袭来,霜糖只觉得手臂上一凉,那殷红的口子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九条丑陋狰狞的伤疤。
没有了一丝疼痛,她惊奇的用手一捏,那伤疤就像是好了许多年一般,除了疤痕什么也没有留下。
那人摇摇头,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这就飞身离去,宛若一只翩然的白鹤,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霜糖独自一人站在这画舫上,茫然的看着他就这么离去。
—————————割了才虐心—————————
PS:
第014章 忽见伤疤心口痛 (一更)
【上】
无端遭遇了这么一件事,霜糖浑浑噩噩的回了承恩居,恍然间已经记不清楚她究竟是怎么回来的了,仿佛记忆还停留在那艘诡异的画舫之上。
霜糖后背兀自发凉,原本她一直是觉得这世界清朗的很,怎么自从出了赤朱镇,就总是能遇上许多诡异的事?
她一个人静静的靠坐在床头,就着昏暗的灯火看着手臂上那几条蜿蜒的狰狞疤痕,用指尖细细的在那疤痕之上碾压一番,确实一丁点的疼也找不见了。
那白衣飘飘的面具男究竟是谁峥?
他为何身着男宠们统一的白衣?
这三更半夜,他为何吹了一首蛊惑人心的箫曲,将她一个人骗上画舫?
霜糖想了好一阵,但怎么也想不通,最后的结论便是,见着他那么的温柔,应该不是坏人,而他似乎有着什么神奇的力量,不知是神仙,还是妖怪客。
霜糖叹气,这世界令她想不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
待凡湮与步轩探路回来,二人推门而入,已经是临近清早,霜糖已经困的不行,差一些就睡着了,听着两人的声音,十分清醒的就从床上跳了下来,朝门口奔去。
两人才刚拉去了蒙面的黑色面罩,霜糖迎面而上。
看着黑衣的步轩,久违的熟悉,他这些日子不曾穿黑衣,虽然白衣也是潇洒,但不及黑衣衬得他帅气高贵。而凡湮,他从来都是如此的仙气飘渺,白衣或是青衣,他都能穿得飘飘然然,今日忽然换了黑色,霜糖忽的有些不习惯。
见着霜糖迎了出来,连衣裳都没换,凡湮心里开心得不行,想来她也是担心他的,不然不会等到这会。
“怎么还不睡?”凡湮笑意盈盈的问,并不避讳的当着她的面将黑色的夜行服脱下,搭在了纱制的屏风上。
“你们去了这么久,我有些担心。”霜糖说。
她原本是想将夜里的奇遇告知给他们二人听的,但话绕到了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她不想让他们担心,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她因行云自伤了数条伤疤。
他们,一定是会生气的,对此,她不敢去想象后果。
这一路历经这么多的波折,她已经在心里将他们二人当作了家人一般,兄长一般,有些时候她明明可以娇纵霸道,但顾忌却越来越多。
“我们安然回来了,你可以放心了吧?”凡湮说着,拉着她到床头坐下,体贴的就要将她往枕头上按,嘴里一面说:“你快些睡觉吧,待你醒了,我再来和你说,我们昨夜探寻的情况。”
霜糖睡不着,但见凡湮神色温柔似水,也不好拒绝,这就点点头,裹了层薄毯,乖巧的睡下了。
【中】
见着霜糖静静的抱着毯子睡着了,小巧的脸蛋在灯下略显靡丽,长长的黑亮长发也是柔顺的披在身上,美得令他情动,凡湮就忍不住想要将她就这么拥入怀里。
只是,他不能。
早在许久之前,他便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格。
凡湮就这么枯坐,紧紧的盯着她,温柔的神色逐渐哀伤起来,直到步轩走了过来,轻轻的按了按他的肩头,提醒他去睡,这才恋恋不舍的起来,回了自己的床铺上,准备睡了。
等凡湮和霜糖都睡了,步轩忽的就一个鲤鱼打挺从床头蹦了起来,心中万般煎熬。
今夜不知为何,从出门潜入凤鸣殿开始,他便心慌的可以,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下了床,就在房里轻轻的漫步,想要舒缓心中的积郁。
走着走着,他就看见了床上正在酣睡的人儿。
清早的微光透着一股清爽的朦胧,他走到了床前,轻轻的坐下,望着她。
曾经有端时间,他与霜糖每日同睡,她总是醒得比步轩晚,步轩时而会看着她开始反胃,只因她有着一张惊天动地的丑脸,简直是恶鬼般的黝黑,还无比的凶悍。
如今,他已经不知多少次凝望着她了,在她睡着之后,在她不知道的时候。
步轩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变了,原本她变美了,对她的偏见也一样存在。打心眼里的讨厌她,讨厌她与凡湮在一起,更讨厌她身不由己的水性杨花,甚至,他还一度以捉弄她,欺侮她,以此为乐。
可是,她的眼里怎么就渐渐的没有了他?
依旧还是温柔,可已经找不见那份热爱,那份欣喜,那份期望?
如今她望着他时,神色平静得就好像看见了无关紧要的人一般……
步轩低下了头,变得沮丧起来。
他不曾想过自己会有一日为这么一个女子心伤,胸口满满的,积着的都是哀伤。
她的小手握住,团成了两只小拳头,就这么捂着胸口,蜷缩着瘦小的身子,步轩伸手,轻轻的,摸上了她细滑的小手,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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