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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佞!给朕跪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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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因为这么个案子,甄沐便被告了一状。

甄沐对此,怎么想,也想不通。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喔~~

俺知道你们想看JQ,可是JQ向来都是融入在剧情大走向里的。嗯。

56、最新更新 。。。

当日;沈和英开始断案时;便已做好心理准备;这案子,虽然不是个大案;但是却有很多难处。

这有作案嫌疑的人太多,难辨别。

这张泽图是在和他的八夫人睡觉的时候;被摘了脑袋的,因此这嫌疑者,恐怕还得会一点功夫,这犯人即使找到了,恐怕也难捉。

而且;张泽图还和某个高官有那么点难以言说的联系;一个处理不好;得罪是小,只怕将来要丢了性命。

没想到沈和英查来查去,还真给他查了出来。

这全天下文章做得好的,脑袋都比较聪明,科举考的内容,不止锦绣文章,亦有时务、国论等,从天文到地理,从经史到算术,可谓包涵天罗万象,掌握其一到极致者,就可有大用,掌握其多而到极致者,这还不器重你,这朝廷得有多腐败啊?

所以能从天下科举考试中出来的顶尖人才,大多都是复合型人才,一人身兼数职也不觉得多。

我们言归正传。

沈和英找到了犯人,那是个江洋大盗,本来是要盗张泽图的家,结果却切张泽图的脑袋,也是因为张泽图横行霸道,对百姓乱来,那大盗看不过眼,又被张泽图发现他盗窃行径,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弄死他。

既然准备结案,沈和英便命人把犯人压下去候审定案,然后就上达天听。

正要歇上一口气,大门外忽然有大呼救命,又呼冤枉者,沈和英赶紧请进来,见是两男一女衣衫褴褛的人,蹬蹬地刚一走进来,就“啪”地一下跪了下来。“大人,是我们犯的案,请大人明察!”

沈和英一阵惊奇,“你们三个犯了什么案,何罪之有?”

这两男一女对视一眼,那一女垂泪哽咽道:“大人,这张泽图,不是好人,他当日强抢民女,要把民女弄去当他的九夫人,民女不从,他就用强的,民女……民女的清白差点就被他毁了,若不是这两位大哥拔刀相助,只怕……只怕……”这女人话说到一半,又嘤嘤哭了起来。

沈和英无奈,只得问旁边的两个人,“可是你们是怎么在张泽图八夫人眼皮底下行凶的?她可是睡在张泽图身边的。”

这两名男子眼中露出意外之色,似乎没有想到张泽图死的时候,八夫人会本来就在身旁睡觉,不由相互对视一眼,又垂头道:“是迷药,我们趁八夫人和张泽图睡觉的时候,把他二人迷昏,然后割了张泽图的脑袋,八夫人自然无法发觉。”

沈和英本来料定他们没有能耐作案,没想到他们倒会自己给自己圆谎。

事后,沈和英派人问遍了全城药铺,没有人出售迷香,而这两名男子,却一口咬定,迷香不是买的,而是家中本就藏有,这次看着需要,这才拿出来用用。

沈和英便道:“大楚律,禁止私藏迷香,违者罪加一等,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两名男子又对视一眼,显然又没料到私藏迷香,也是有罪的,半晌,又双双磕头,“草民想清楚了,草民犯了杀人之罪,再罪加一等,也不过杀人头点地,大人直接判了吧。”

沈和英本欲让他们知道进退,这模样,显然是替人顶罪来的,衣衫褴褛,寻常百姓,哪来的这么大的胆子寻仇?可是那江洋大盗,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哪还需要有什么人顶罪?

沈和英便无论这三人再说什么,都不把他们定罪,只是放到两间小屋里,好吃好喝地供着,无论他们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定罪,然后把那江洋大盗定罪,第二天正午,便问斩了。

这一斩,那三个百姓登时吓得屁滚尿流,而参甄沐的折子,便也递到了御书房圣上的御案上。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甄沐和沈和英,如今是摔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死,我也死。因此甄沐还来不及怨沈和英,见到谢临一来,不由痛哭流涕,“谢大人,您可得为我们伸冤啊,这可真冤枉死了。”

谢临只问一句,“张泽图的后台,是谁。”

甄沐立刻止了泪,恭敬道:“兵部尚书,翁达。”

只这一句,谢临便立时明白了。

翁达显然是把他的这个不靠谱的亲戚抛弃了,转而把这个案子,赶进了夺权斗争里。

江洋大盗确实杀了张泽图,可是翁达却能制造机会,采取了一些手段,胁迫三个无辜百姓来顶罪。

他显然是知道沈和英的断案能力的,正因知道,所以这三个百姓,定然不会被问罪。

被问罪的,仍然只会是那个江洋大盗。

可是这三个百姓受他的胁迫,只要还是会坚持自称是自己作的案。

翁达便可公然抨击,甄沐和沈和英滥用私刑,致使无辜的江洋大盗被陷害,真正的凶手仍却逍遥法外。

这个参奏,不可谓不准,因为刑部断案,从不用刑,绝无可能。

对此,甄沐真是有苦说不出,案子不是他断的,结果不是他判的,翁达却来攻击他,真是躺着也中枪。

这事闹得不大,却也不小,陆近在吏部听到了风声,赶紧跑到甄沐和沈和英这里,离着老远,就听到陆近风风火火“和英,和英”地叫唤。

他刚一进门,便见一人,赧底金线袍,长身而立,甄沐和沈和英正恭恭敬敬地对着他站着,陆近便赶紧脚步一止,“谢大人。”

这低头恭恭敬敬地模样,却又转头去偷偷瞄沈和英,目光全然担心之色。

谢临见了,不由心中暗叹,便对甄沐道:“现在的年轻人,倒真是急脾气,不过这回护友人的仗义脾性,大楚朝堂里少有,如果能一直保持下去,我大楚必定其乐融融,便少了这许多烦心事。”

甄沐擦了擦汗,他倒觉得,这陆近间或性莽撞的行为,别一不小心闹出什么事才好。

陆近听了,这话显然是在说他呢,不禁脸上一红,心道不愧是丞相,平日里做事,就能诌出安定江山的大道理,只是别嘴上说一套,行为上又是一套才好。

陆近对谢临这奸相,是有那么几分反感的,不过平日里行为恭敬,对方又是高官,自然自己也就少言语些,他可还记得当日在酒楼里,他批评谢临的话,谢临可是当面听见了。虽然事后谢临没有对他怎么样,可是大楚传言,丞相大人是个小心眼。

空穴不来风,陆近自觉,他还是小心点为好。

倒不料他这么一小心点,倒给谢临造成了他稍微稳重了点的那么个印象。

谢临转而道:“那三个人,现在在哪里?”

沈和英便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大人随我来。”

当谢临见到那三个平民百姓的时候,这三个正在哭哭啼啼。谢临平生最厌恶哭泣这等示弱的表现,见状,就想一个一个踹过去。

她好不容易忍住了,偏头对沈和英道:“就是这三个人?”谢临只是很平静地一问,沈和英还不熟悉,甄沐却打了个寒噤,后退了一步。

沈和英不知道她为什么又问一遍,便点了点头,“就是他们三个。”

谢临冷笑一声,“你们向来自负朝廷命官,读得是三纲五常,自然讲求仁义,不过我谢临一个奸相,自然不惧这些,宰个个把人,也不过让我这奸相之名坐得更实而已,想来也不是很要紧。”谢临垂头,勾起那三人之中,那女子的下颚,让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这女子这几天被好吃好喝供着,还有得穿,圆润了一些,也不再面黄肌瘦,褴褛衣衫变成了干干净净的衣服,果然有几分姿色,她说会被张泽图抢去坐九夫人,倒也有那么几分可信。

谢临的唇角微微一弯,柔声说:“你说,是不是?”

众人不料,谢临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登时悚然心惊。

那女子更是怔怔地忘了哭,瞪大了含着泪的眼睛,显然是被骇得呆了。

谢临便对沈和英道:“把他们也杀了吧,有什么事,谢某担着。”

“杀”字果然血腥,这三个百姓也不再哭了,直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谢临,吓傻了。

沈和英也吓了一跳,“可是他们明明没罪,为什么要杀他们?”

谢临转过头,看了他们一眼,平静道:“翁达不过自恃他们没罪,你们不敢判他们,这才咬你们误判,滥用私刑,不过既然翁达非要觉得他们三个人有罪,那便也杀了,为那个江洋大盗平反,说他冤枉也就是了。”

“反正真正的犯人也杀了,翁达认定的犯人也杀了,事情自然也就平息了,到时候,杀没杀错人,放没放错人,没有人会关心。”谢临眯了眯眼睛,笑了笑,“皆大欢喜,多好。”

甄沐等人看着她的笑容,越发觉得心惊胆战,“这……”甄沐正在犹豫,沈和英却忽然道:“大人所言有理,真正的犯人已死,如今,为图你我保命,自然要先下手为强。”说着,沈和英便大喝一声,“来人啊!”外面登时有两个官差赶紧走了进来,应声道:“大人有何吩咐?”

甄沐和陆近被他一惊,陆近赶紧拽他,低声道:“谢临是奸相,他要杀人,你掺和些什么?别乱来!”

沈和英却仿佛没听到似的,一指那两个男人,只说了两个字,“拖出去,正午行刑!”

“是!”

两个官差走进来,直接上去拽着那两名男人,那三人眼见着真要被杀了,便也登时顾不得再哭了,两名男子直接跪地,抱着官差的腿,大呼道:“冤枉啊,大人冤枉!我们没罪,没罪啊大人——!”

官差们只是拖着他们,也不管他们说什么,绳索便往几个人一套,就要拎着走。

那两人还在高呼,“大人,大人,小人冤枉,小人冤枉啊,大人!”

甄沐和陆近心道,早不说冤枉,晚不说冤枉,这时候说,来得及么?没看这两个凶神恶煞铁了心要杀你们么?

其中那个女人眼见事态不妙,两名男子已经要被拖出门去,她也是个有眼力的,见这里谢临是头,众位大人都听她的,那女人便直接在谢临面前“噌”地一跪,“大人,不要杀他们,大人,不要杀他们!”她赶紧磕头,一个不行,又接着磕了一个,“大人,是别人让我们这么做的,不是我们自己愿意的,大人,您放过他们吧,大人!”

谢临冷眼见她一个头又一个头磕下去的可怜样子,便懒洋洋道:“罢了,不杀了吧。”这话,是对沈和英说的,客随主便,他不是刑部的人,命令自然还是要沈和英或甄沐来下。

沈和英忙道:“停手,听见谢大人的话了么?”

那两个官差一诧,便松了手,刚捉在手里的两名男子赶紧躲在一旁,还在瑟瑟发抖。

这下变生肘腋,甄沐和陆近见了,不由面面相觑,甄沐小心翼翼地问谢临:“不杀了?”

谢临眯着眼睛看向那跪在地上的女人,“只要她老实说话,自然不会杀他们。”

甄沐和陆近二人这下就不懂了。

这三个人不是来顶罪的吗?顶罪的人都不要命吧?

不要命的人居然还会怕被砍?就这么一下,真相就要出来了?

什么情况?

两人彻底糊涂了,陆近戳了戳沈和英,低声道:“你知道怎么回事不?”

“什么怎么回事?”沈和英却面带微笑,看向谢临,也低声而莫测高深道,“我只是一切听丞相大人的。”

陆近见他那模样,差点掀桌,瞧你那笑容,显然是知道吧?还装,还装?

你都快跟谢狐狸一样了你知道不?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更的昨日更新……我有罪OTZ

57、最新更新 。。。

说杀人就杀人;说不杀就不杀;丞相大人的行为真是让人出乎意料。

那女人跪在地上;颤颤地说:“大人,我们也只是平民百姓;真要我们顶罪,我们也怕。我们这么做;也是因为亲人都被抓起来,性命也在别人手里,他们威胁我们,让我们来顶罪,让我来指证他们两个杀人。”

“他们……他们明明说;你们不会;也不敢伤及我们性命;即使我们当真是来为人顶罪的,既然如此,我们为保亲人性命,又不会丢掉性命,自然是不敢不来的。”

这女人这一说,甄沐和陆近这才恍然回神。

这三个人果然当真只是百姓,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来随便顶替杀人的罪名?

那些威胁这三个人的人,还保证了他们不会被判刑,倒是真了解刑部人的想法,或者说,比较了解沈和英的想法。

沈和英是个年轻人,初出茅庐,没有长久混迹官场之人心中那么多的污秽,他断案,依然尽力保证案子的公正,自然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无辜的人被判刑。

要是换了个人,只怕早已妥协了。

不过,他们应该没料到谢临会直接插手这件案子,并且还狂妄到说杀就杀,无所畏惧的地步。

这三个百姓毕竟胆子不大,一下就怕了,这么一挤兑,就忍不住把真相抖了出来。

那女人解释完,便用力磕了磕头,颤声道,“请大人明察。”

谢临微微挑眉,“明察?谢某向来都不明察,从来都是别人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她勾着那女人的下颚,轻声道,“我究竟要听什么,自然也要看你说什么。”

那女人被谢临的目光所震慑,不禁垂下眼帘,抖了抖唇,“自然……民女自然只讲真话……”

“那好!”谢临道,“我且问你,你说,你们亲人的性命被拿捏在别人手里,这个‘别人’,究竟是谁?”谢临蹲下/身,半矮了身子与她的眼睛平视,谢临笑了笑,轻轻道:“说了,我就放了你们,还把你们的亲人放出来,让你们团聚,你看这个交易,怎么样?”

那女人一听,登时眼睛一亮,但是随即又摇了摇头,眼眸一黯,“不不,我们不能拿亲人冒险,万一……万一他们把我们的亲人给杀了,那我们……”说着,那女人想到骇然伤心处,竟掩面哭了起来。

众人一叹,陆近心说,果然是女人,感情用事,谢临就不该去问这个女人。

正想着,甄沐已哼了一声,手向谢临方向一指,道:“女人,你可知道,这位大人是谁?”

女人怔怔忘了垂泪,她看向谢临,见她穿着确与其他人不同,气度也不太一样,说话声气,也比其他人有底气,显然他们都以此人唯马首是瞻,可是到底是什么官,她却也不甚了了。

她忽然想起,方才此人似乎自称什么“谢某”,什么“奸相”之类的,不过老百姓本就觉得官都大过天,什么样的官,对他们来说,都比天还高,因此倒没意识到,眼前此人,是个多么大的人物。

甄沐一见她表情茫然,不禁气急,“这位是我朝的丞相大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是当今圣上……”他话还没说完,便觉背后有人拉了他一把,他一回头,见是沈和英露出不太赞同的神色,他便把后面的“也要让他三分”六个字,给收了回去,又接着道,“你若有什么冤屈,尽管和丞相大人说就是,丞相大人自然会为你们做主。”

那女人一怔,她倒真没想到,是当朝丞相亲临,正要说话,却觉嘴唇却依然颤抖着,想说话却说不出口,想叩首,却也找不到分寸,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一旁那两个男子见状,其中一个急切道:“真是女人,这时候还不知道抓住机会!”他赶紧甩开官差压着他的手,手脚并用地爬过来,跪到那女人旁边,“大人,这是我媳妇,她不太会说话,你们且饶恕她,我来说,我来说!”

说着,他便赶紧把事情的经过乱七八糟地说了。

他和那女人是夫妇,另一个是他们的邻居,有一日,忽然乡野里闯来一大堆官兵,一下子就把他们的亲人尽数逮了,有个为首的走出来,说让他们做一件事。

他们便赶紧答应。那人便把这个案子跟他们说了,让他们去顶罪,他们本来还害怕丢了性命,死活不肯做,那人才保证,他们绝对不会丢掉性命,就算他们怎么说这个案子是他们干的,也肯定不会被杀。

在那人在再三保证下,三个人才决定去干了。

开始还觉得好好的,还有好吃好喝供着,也不会被杀,只不过他们本来要替顶罪的那个人真被判刑砍头了,让他们有点害怕而已。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他们无事回家,亲人也被放出来,结果眼前的这位丞相大人却忽然要杀了他们,他们就怕了,这才想把真相倒出来。

谢临听了他们的叙述,眯了眯眼,道:“那么,那个向你们保证绝对不会死的人,究竟是谁?”

这个说话的男子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们以前也没见过他,只知道他三四十岁,留了像个‘八’一样的胡子,中等个。”

几人面面相觑,陆近不禁低声道:“听着像是桑宗。”

桑宗,兵部的主事,尉迟正和翁达的心腹。

谢临笑了笑,对这三个人道:“别骗我,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那我自然会让你们的亲人回家,这就当做是你们说真话的报答。”

那三个人赶紧叩首道:“自然是真的,绝不敢欺瞒大人。”说着,他们又连连道,“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事后,甄沐忍不住在无人处,小心翼翼地问谢临,“谢大人,您真的认为,他们说的是真话?”

谢临的唇角,泛起意味深长的笑容,“真亦假来,假亦真,真话,假话,也没什么,留‘八’字小胡子的人,不止桑宗一个,但是仅这一个,也就够了。”

XXX

翌日早朝时,明重谋坐在龙椅上,俯瞰众臣,环顾四周,见为首缺了一人,便问常常站在谢临一旁的尉迟正道:“尉迟卿家,谢临人呢?”

一日不见,明重谋便觉自己已有了几分想念,朝堂上的事,还有一些别的事,他有些话,想对谢临说。

尉迟正也十分纳罕,便答道:“臣不知,或许是在路上耽搁了。”

谢临若要缺早朝,肯定是要派人进宫告诉皇帝一声的,皇帝都不知道,那按说今天,谢临应该正常上朝才是。

早朝缺了皇帝不行,缺了丞相,却还是能议事的,明重谋只得示意赖昌,赖昌便如平日一般,尖细的声音贯彻大殿,“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正有臣子左前一步,便要奏本,却忽听从大门外,两个人脚步声传来,其中一人的脚步声散乱不整,两人刚走进来,便听到“啪”地一声。

众臣一惊,忙回过头来,心忖谁竟敢在大殿上闹事。

这回头一看,大殿上尽皆哗然。

这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跪着,一个昂首直立,一个被五花大绑,斯文尽失,跪在那里。

众臣看那跪的那人,如此狼狈,差点跪都没跪稳,就要趴在地上,幸而牵着他的人把绳子拽了一下,才让他免于“五体投地”的难看姿态。众臣心里便明白,刚才“啪”那一声,正是那人这一跪的声音发出来的。

众人再定睛一看,更是吃惊。那跪的人,鼻子下的八字小胡子,都耷拉着没精神,两眼无神,一身朝服,皱皱巴巴的,不像个样子。

捆着他的绳子,被握在那站着的人手里。 那站着的人,一身赧底宽袖金线袍,气宇轩昂,面色十分红润,显然昨夜里睡得很香。

明重谋不由奇道:“谢卿,你这是干什么?”

兵部翁达一见,自己的心爱手下,此刻满脸狼狈,被绳子捆了个结结实实,朝服也穿得皱皱巴巴的,面子里子都丢尽了,不由吃了一惊,怒声指问谢临:“谢临,你这是私自逮捕朝廷命官,你还不快把桑宗给放了?!”

这跪着的那人,那两个八字胡须,十分显眼,正是刑部主事,桑宗。

谢临仿佛这才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跪着的桑宗,不由惊道:“私自逮捕朝廷命官?哎呀,臣竟把此罪给忘了,臣只是急着要把这罪臣绑了献给陛下,希望陛下恕臣不知之罪。”

不知之罪?

翁达气急,你个谢临若是还有不知道的大楚法令,那全天下没有人知道了!明明就是明知故犯!

他看了一眼圣上,等着圣上处置这个奸相。

却见圣上一点责备的意思都没有,反倒疑惑道:“桑宗究竟犯了什么罪,竟会让你如此迫不及待地绑了他上早朝?”

谢临恭恭敬敬地答道:“仗势欺人,以权谋私,鱼肉百姓,扭转生死!”

这十六个大字的帽子一扣,举座皆惊。

58、最新更新 。。。

谢临恭恭敬敬地答道:“仗势欺人;以权谋私;鱼肉百姓;扭转生死!”

这十六个字一出,就算朝上漫不经心的人;也不禁悚然一惊,众臣目光;都不禁射向谢临面上,却见她气定神闲,仿佛毫不介意。

龙椅上的明重谋疑惑道:“谢卿,桑宗究竟犯了何事,会让你用这十六个字来评价他?若是没有犯事;”明重谋缓缓道;“你可知道;私绑朝廷命官,这是重罪,他如果没罪,你可就要有罪了。”

谢临轻轻一笑,抬头仰视明重谋道:“陛下,这一罪,臣自可担得,可是臣亦有疑问,想当面问陛下。”

若是前些日子,谢临以如此直视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脸,明重谋定然会感到被冒犯了,而今时今日,明重谋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讲。”

谢临道:“人生而为人,自然有生,亦有死,敢问陛下,是也不是?”

“人当然有生又有死,谢卿,这不是问题。”明重谋道。

“那好,臣还有一个问题要问,”谢临又道,“官的命重要,还是民的命重要?”

“或者,臣想问的是,官大,还是民大……”

谢临话还没说完,便听一旁翁达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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