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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佞!给朕跪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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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记得他病得连早朝都上不了,这会儿倒是生龙活虎了。

“好了好了,”他连忙点头,“你和我……”他在她的瞪视下略去那几个不太和谐的字眼,“……那个之后,我就好得差不多了,也许恰好多活动活动,出出汗,就好了。我倒是怕你因为我而得病,不如让御医开个房子驱寒的,防一防。”

说着,明重谋站了起来,大踏步走出门去,谢临赶紧叫他,“陛下,不必叫御医来看臣了……”

明重谋打断她,“放心,我不会让他进来看你这副模样的。”说着,他摆摆手,小开了门缝走了出去。

谢临不禁摇了摇头,她本意是让御医多看看陛下的病,对于她自己的情况,倒不必在意。

没想到明重谋会理解到这个方面上去。

“这副模样”?那是什么模样?

谢临偏头,见一旁桌上的镜子里,一袭墨发披散在朝服上,眼含春意,唇如涂脂,一副媚意盎然,如浸云端情中的景象,哪有一丝半毫的那个在朝堂上说一不二盛气凌人的丞相之像?

不堪入目。

谢临叹了口气,把铜镜推到一边去,镜面扣到桌上,不忍再看。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不怕催,尽情地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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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重谋将面具往脸上戴好;命御医开了几副御寒的方子,然后将药熬了,药方熬好,正要亲手端过去;一旁伺候着的赖昌看不过去;“哎哟;爷;这您可端不得;还是小人来吧。”说着;赖昌就要伸手夺过去;被明重谋阻止了。

“怎地端不得?”明重谋笑;“亲手伺候;才显得朕情深意重,这你可不明白。”说罢,明重谋用湿布握在手上,稳稳地端起药,才往寝宫而去。

赖昌擦汗,自己当太监以前也经历过情啊爱啊的,但是那时候自己是个平民,又是个穷小子,伺候媳妇也很正常,但是陛□为九五之尊,怎么也会想着要伺候人?

圣上果然是圣上,那心思果然不为旁人所能揣测。

赖昌忽然想到一事,三两步跟上去,又低声道:“陛下,您和谢大人这……需不需要内侍记录一下?”

明重谋一怔,疾飞的脚步顿时缓了下来。

内侍记录皇帝临幸哪个嫔妃,最重要的缘故,自然是为了皇子的出世,毕竟没有立下储君的时候,每一个皇子,都可能成为大楚未来的皇帝。如果哪个妃子给皇帝戴了绿帽子,导致皇子血统不对却登了基,那恐怕会成为大楚的一个巨大的笑话,皇帝也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了。

想到一个小小的皇子可能在谢临的腹中孕育,慢慢成长,是他和她的结晶,明重谋心里忽然一暖,忍不住低声笑了笑,“不必,也不要去提醒她,顺其自然就好。”

毕竟他和她的感情,才刚刚有所进展,一下子就跃到生皇子的地步,以谢临那样的脾气,恐怕还接受不了,不如顺其自然,如果没有,那也无所谓,但如果有……

明重谋走到寝宫门前,命赖昌还是守在外面,然后他将药碗端在一手,推门而入。

寝宫里灯火黯淡,谢临仍然保持着他出门时正坐着的姿势,侧面姣好,映着灯火,泛着淡淡的光晕。

明重谋忽觉内心一片柔软,他将药碗放到桌上,拿起勺,吹冷了些,然后喂到谢临的嘴边,“刚找御医开了御寒的方子,这才熬好,来,张嘴。”

以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声音会有这么轻柔的时候,可是现在,他看着垂着眼帘的谢临,讶异地发现这种感觉并不讨厌。

谢临正怔愣出神,冷不防面前出现一个汤勺,她不由向拿着勺的人看过去,却见到明重谋被灯火照得璀璨如波澜的湖水一样的眼眸。

谢临一惊,“陛下,您这是做什么?这不合体统。”皇帝喂臣喝药?谢临只觉今天的一切都不对劲,从她顺从于明重谋开始,就越发不对劲,尤其是现在。

明重谋无奈,“有什么不合体统的?朕是皇帝,朕想这么做。难道朕想做什么,还要他人来认同么?”

“不,陛下想做什么,自然不需要他人来认同,”谢临想要推拒明重谋的手,正色道,“可是陛下服侍臣子,这是不君不臣,是大罪,臣不敢领受!”

明重谋听她这样说,执意喂药的动作忽然停了停,“不君不臣?是大罪?”他轻缓地重复着,目光紧紧地盯在谢临的脸上,“你是这么想的?”

尽管明重谋的目光十分扎人,谢临仍然直视他,“是,臣是臣,陛下是陛下,陛下服侍臣子,这是乱君臣,乱朝纲,臣虽不欲为名臣,却希望陛下为明君,这等乱朝纲之举,臣不愿领受,”她微微低头,表示忏悔的样子,“请陛下恕罪。”

明重谋死死地盯着她,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颚,让她抬头看他。本来他帮她穿衣,欢天喜地地煎药,亲自端药喂药,他以为这种在平民百姓夫妻之间,丈夫最平常的举动,会打动她。她总是回避他对她的感情,他也相信,她对他是有感情的,他自然希望能更加打动她的心。

可是她的心真是硬得像石头一样。

君臣君臣,她只记得君臣之分,却不记得他们刚才却行得夫妻之礼。

明重谋将勺扔到碗里,瓷器碰撞之间,发出“啪”得几声脆响,在这寂静的寝宫中,显得格外的震耳,“谢临,你真是懂得如何刺痛我的心!我不愿在你面前自称为朕,就是希望你忘了我们一个是君,一个是臣,我宁可你我只是这大楚的某一个穷乡僻壤里的平凡夫妻,男耕女织!”

谢临没有开口,只是平静的眼眸中,微微泛起一丝波澜。

明重谋看她仍然死不悔改、无动于衷的样子,忍不住气得笑了,“你不喝是不是?”

谢临看了一下一旁的药碗,她伸手欲端,“臣自己来。”

明重谋拍开她的手,谢临愕然地抬头。

“不许动手!朕今天一定要亲自喂你!”说着,明重谋端起药碗,昂起头,将药吞了一大口,然后“砰”地放下,捏住谢临的下颚,狠狠地含住她的唇,迫使她张口,他口中的药顺着流入她口中。

谢临瞪大眼,近前的明重谋没有摘下面具,但是如此近的距离,却能清楚得看到他长长的睫毛下,如湖水一样的眼睛,照得自己怔愣着的影子,他垂眸看她,弯起眼角,目光温柔,透着那样重的情意,令她几乎不能呼吸。

药被她喝尽之后,他迫使她的舌与他交缠,共舞,如此近的距离,肌肤与肌肤几近相贴,他灼热的情感几乎都传递给她,她想躲开,后退,可是他按住她后脑的手,令他无处可逃。

过了不知多久,他方才放开她,她赶紧大口呼吸,他方才强迫给她的情感,令她感到灭顶一样的焦灼不堪。

“我说了,我今天一定要亲自喂你,”明重谋笑了笑,瞄了一眼药碗,“如果你不让我用勺喂你,那……”他舔了舔唇,声音越发低沉而轻,就像对着她的耳边呢喃一样,“我就用这种方法喂你。”

谢临又吃一惊,她倏地抬头,看到他认真的眼神,知道他没有说笑,他是真的这么想的。谢临难得感到有些慌乱,“陛下,这……”

他单指按住她的嘴唇,“嘘”了一声,让她不要再说下去,然后一手端碗,一手拿勺盛药,这么片刻,药已经没有那么热了,他直接舀了些,放到她唇边,“来,张嘴。”

谢临想后撤,明重谋见她要拒绝,便作势要把勺上的药自己吞了,然后接着用那种方式喂她。谢临面色微红,瞟了一眼不远处另一个桌上的饭菜,那是赖昌方才送过来的,谢临便道:“陛下,如果您非要这样,那臣有个条件。”

明重谋一怔,笑道:“说。”

“臣不愿接受陛下的这种……这种行为,”她看了看面前的勺,和稳稳握住勺柄的修长手指,脸上微微泛着红晕,她斟酌了一下词句,又接着道,“作为交换,臣愿和陛下相同的举动,服侍陛下用膳。陛下如果同意,臣就接受。”

明重谋看了看那边桌上的饭菜,爽快地答应,“好啊,你可不许反悔。”

谢临没想到他答应得如此痛快,不禁怔了怔,明重谋又把勺子递了递,谢临便低头含住勺子把药喝了,抬眼看明重谋的时候,却见明重谋柔和的表情,深邃的眼睛透出的情感,令谢临再一次愣住。

他紧随着她的目光,令她无处可逃。

就这样,明重谋一勺一勺喂过去,谢临一勺一勺喝了,药也一点一点见了底。

喂到最后一口,明重谋站起身,当先一步,把那边桌上的饭菜端过来,规规矩矩放好,然后把筷子递到谢临手里,“来来,喂我。”说着,还张开嘴,发出轻轻地“啊”声。

这家伙显得如此迫不及待,令谢临目瞪口呆,“陛下,您……”

“您什么您?这可是你说的,你得喂我,来来……”明重谋又再次张口。

谢临无奈,“陛下,这饭菜似乎有点凉了,对您身体不好,不如让赖大人拿去热一下再吃吧。”

明重谋合上嘴,见饭菜热气确实有些散了,“对对,是该热热,凉到朕还没什么,凉到你就不好了。”

不顾谢临疑惑,为什么他吃饭,却会凉到她,明重谋已经呼喝赖昌进来,把饭端走,拿去给御膳房热热了。

赖昌片刻即回,虽然他也同样奇怪,陛下用膳,饭菜凉了,那就做新的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拿去热?

可是想到一个是陛下,一个是丞相,两个人都是关心国家社稷的大人物,凑在一块,自然是能节俭就节俭了。赖昌也没办法,只得让御膳房热好了,然后他再端过来。

等赖昌退出去,谢临便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夹给明重谋吃,这个举动,对谢临来说开始可能有些艰难,因为似乎太过亲密了。明重谋总在咬住饭菜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咬住筷子,令她不能抽回,有的时候还故意伸舌舔在筷子上。

谢临看不过眼,只得尽力不去看他。

明重谋美美地嚼着,沉浸在夫妻和谐生活的幸福中,还一边得寸进尺地说:“别光我吃,你也吃,你也吃。”

谢临一怔。这只有一双筷子,是给陛下用的。她拿什么吃?

她忽然隐约想起,刚才筷子似乎有两双,可是赖昌热了饭菜又重新端过来之后,明重谋就叫他把其中一双筷子带走,谢临当时想陛下优先用膳,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何况陛下病刚好,受不得饥,她姑且忍耐一些也没什么。

难道明重谋当时就想让他们共用一双筷子么?

“吃呀吃呀,”明重谋在谢临面前向来不太重视礼仪,反正他是她看大的,他也不在乎丢脸,所以这时候,明重谋一边嚼着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话,“光我吃,太无聊,你也吃,你也吃。”

他不停地催促,谢临只得夹起一口菜,含在嘴里。

这菜的滋味,确实不是那么难以入口。

谢临心情复杂地想。

稍晚的时候,天色已暗,谢临回到丞相府。

她撩起轿帘走下来的时候,迎面却见洛石阡双手抱怀站在门前。

“你怎么来了?”谢临漫不经心地问,她走上台阶,推门正要走进去。洛石阡紧随其后,他目光死死地盯着她,“你去哪了?我等你一天了。”

“没什么,和陛下谈论了一下政事。”谢临说。她觉得把她和明重谋的事告诉给洛石阡,是非常没有必要的。

“今天陛下病了,没上朝,早朝早就散了,我是御医,我还不知道?”洛石阡冷冷地说,“你跟陛下谈论政事,你骗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我是好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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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晚的时候;天色已暗,谢临回到丞相府。

她撩起轿帘走下来的时候,迎面却见洛石阡双手抱怀站在门前。

“你怎么来了?”谢临漫不经心地问,她走上台阶;推门正要走进去。洛石阡紧随其后;他目光死死地盯着她;“你去哪了?我等你一天了。”

“没什么;和陛下谈论了一下政事。”谢临说。她觉得把她和明重谋的事告诉给洛石阡;是非常没有必要的。

“今天陛下病了;没上朝;早朝早就散了;我是御医;我还不知道?”洛石阡冷冷地说,“你跟陛下谈论政事,你骗谁呢?”

夜已经有些深了,黑幕将天盖了个通透,更显得洛石阡的语调,冰冷而带着寒意。

此话一出,谢临微微转过头来,冰凉的夜,微弱的灯火,显得洛石阡的表情流露出些微不同寻常的深沉。谢临皱眉,洛石阡话语中的怒意令她有种被冒犯的感觉。

她没有反过来质问他的话,而是问道:“陛下确实是受了风寒?可是你开的方子?如果不是,那御医开的药你可有看过?”

洛石阡没想到她会问这些话,不由怔了怔,答道:“看过,陛下确实是受了寒,也许是最近寒冬太冷,夜里着凉的缘故。”

果然陛下在大雪天站一个晚上这种丢人事,知道的人还是不太多的。

谢临点了点头,不再看他,径自打开门,走了进去。

洛石阡赶紧跟上。

丞相府还是灯火通明,也许谢临会在外面经历一身的疲惫,而到这里,她总是会放松下来,内心会感到十分平静。谢临没有亲人,这丞相府中的人,就是她的亲人。

“你别光问我,我的话你还没回答呢!”洛石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可是胸中的愤懑使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得到答案,“你究竟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墨儿早早就给你煲了汤,就等你去喝,现在都放凉了,绮罗和淑霞也等你一天了,更何况……”

还有我。

他忍耐着把这三个字咽下去,大踏步走上前,挡住她的去路,“谢灵儿,就看在我们等你这么久的份上,起码你去哪了,总也得告诉我们吧?”

谢临被他挡住,只得顿住脚步,想到她视为家人的墨儿她们一直在等她,心中不免有些歉疚。她抬眼看他,道:“这事是我的错,没有提前告诉你们我的行踪,害你们担心了,下次定不会再犯。”

“你……”洛石阡没料到她突然认错,不由怔了一怔神,却见灯火映照之下,面前那人就算是在道歉,也依然表情平静而自然,没有刻意,也毫无卑微。就如他当初见到她的时候一样。

洛石阡忽然有些失语,只喃喃道:“何必认错,我们怎可能会怪你……”他猛地顿住话语,借着灯火,他忽然发现她白皙的脖颈被朝服半遮半掩之处,有一处红痕,随着她呼吸的起伏,若隐若现,令人想入非非。

因为他一直盯着她看,才发现的,否则这么暗的天色和灯火,他怎可能会注意到那么暧昧之处。

那绝对不是蚊虫叮咬的痕迹,这样寒冷的冬季,也不会出现蚊虫。

什么样的情况才会出现那样明显而有些红的痕迹,答案不言而喻。

洛石阡竭力按捺住心中的吃惊,急忙问道:“谢灵儿,你刚才到底去哪了?你说清楚。”

“你还真是不肯死心,”饶是谢临是个有耐性的人,也禁不住洛石阡如此频频追问,便道,“陛下确实病了,赖昌大人让我去看看他,所以到现在才回来。”

陛下?

洛石阡忍不住后退一步,他忙忍耐住心底忽然泛起的苦涩,又趋前道:“陛下病了,赖昌大人让你去,你就去?”他不想心情暴躁,可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赖昌大人怎么不让别人去,非得让你去呢?”他的声音越来越大,“陛下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又不是他的谁,陛下生病了,凭什么你连回家都不回了?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丞相府,有没有这个家?有没有淑霞姑娘他们,有没有……”

有没有我。

他有些惊慌地闭上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引起丞相府中其他人的注意,有的下人推开窗伸出头看了看,但见谢大人和洛御医站在庭中,这些人便暗暗吐了吐舌,又默默把窗户关上,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谢大人可是他们的衣食父母,而且又对他们不错,犯不着听主子墙角惹主子生气。

而另一边墨儿几个谢临名义上的侍妾,则向来和谢临没什么尊卑大小之分,没有这么多顾忌,听这声音似乎是洛石阡洛御医的,便忍不住走出门来瞧瞧到底是怎么了。

谢临听他一直滔滔不绝,忽然闭上了嘴不再说了,她对他闭嘴的原因没心思去了解,只是失笑了一声,然后又冷冷淡淡地说:“洛石阡,你管得太多了。”

她没有多说什么,可是这一句话,却像个巴掌一个扇在了洛石阡的脸上,结结实实地。

说完这句话,谢临便转身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走了进去,关上门,把洛石阡关在了外面,不去理会。

你管得太多了。

是啊。洛石阡自问,自己管她这么多,可自己又是又是她的谁呢?

陛下至少是她的学生,她的陛下。可洛石阡,却只是她一个同乡的人,更没有一点沾亲带故的关系。也许他们之前有过婚约,有过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可是在那一场洪水之后,这些全都消失殆尽,再也不剩了。婚约,自然也就成了废纸一张。

洛石阡有些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他似乎被她的话惊呆了,再也不能反应过来。

淑霞几个站在不远处,她们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可是却也有几分猜测和了然。墨儿走上前,拍拍洛石阡的肩膀,轻声说:“你这样可不行,越急躁,可越是追不到大人的。”

洛石阡似乎这才恍然回神,轻轻地哼了一声,“以前我也这么认为,不急躁,慢慢来,她早晚会动心的。”

可是不急躁,她却已在别人怀抱中了。

他与她明明早认识了那么多年,可是却比不上她与那人朝夕相处的十年。

十年不久,却足以经历人世变幻,沧海桑田。

XXX

尉迟正最近总是疑惑,谢临和赖昌似乎走得很近。他上次明确地确认过,赖昌大人带着谢临往皇宫大内里走。

皇宫大内,住得要么是皇帝、皇帝的嫔妃,要么就是太监和宫女。

赖昌大人却和谢临走得那么近……

难道谢临大人真是断袖?

想赖昌大人虽然年纪有了一些,可却也算眉清目秀,而且还是陛下跟前的总管太监,权力不小,若真来断袖,也不算辱没了谢临这个整日揣着一张目中无人嘴脸的丞相。

尉迟正强烈地漠视了自己心中忽然泛起类似于心有不甘的心思,上朝的时候,就盯着谢临和赖昌看,下朝的时候,就端着书,一边再想着谢临和赖昌。

谢临和赖昌确实往来愈来愈频繁了,赖昌频频将谢临召至内殿去,谢临本来皱眉,似有拒绝,可是赖昌一个哀求的眼神,谢临就显然有点心软了,然后就跟着他走了。

此二人行踪越来越诡秘,让人不禁想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

尉迟正心中思绪繁琐,不禁入了神,一旁卓青侍在一旁,见尉迟正入神,便微弯下腰,低声道:“大人,可是有什么烦忧?”

尉迟正头也不抬地说:“卓青,你说什么情况下,两个人会越走越近,一时半刻都没见他们分开过?”

“这……”卓青冷不防他有此一问,想了想,便道,“大人,恕小人愚钝,小人觉得,除了此二人有情,小人想不出什么其他的缘故,会令他们如此难舍难分了。”

尉迟正沉默,半晌,才吐出一口气来,微微挑眉,又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你说的,真没错,值得夸奖。”

卓青没有因为尉迟正这个兵部尚书的夸奖而得意洋洋,而是用一种十分谦恭,甚至越发谦恭的态度,对待尉迟正,“这还要多靠大人平时的指点,小人这才有所顿悟。”

他不卑不亢的称赞,却令尉迟正皱眉,“你以后恭维我的话少说几句,听着一点也不像你说的话。”

卓青没有反驳,只是继续低头,“是。”

“不过你也说得对,”尉迟正将双手交握起来,下颚顶在双手交叉之处,他低沉的声音回荡在书房里,“他们两个看着,确实有情,”他嗤笑道,“两个男人,也会有什么真情么?”

“原来大人说的竟是断袖么?”卓青还真有点吃惊,他想了想,“以小人所经历,断袖者,真情确实少,但也不排除没有,如果两个人感情当真不错,或许可能会过上一辈子。”

“过上一辈子?”尉迟正抬起头看他,又用鼻子哼了一声,“一对断袖?”

卓青再次低头,“是。”

尉迟正缓缓眯起眼睛,“那么,”他低沉的声音传来,“我希望他所能过一辈子的那个人,不要是那一个。”

这天以后,据卓青后来的回忆,他出了一身冷汗。

那一天,尉迟大人的眼神,似乎抛却了他本来公正严明的那一面,流露出从未有过的阴冷。

     

作者有话要说:大半夜更新来了……

尉迟正,逐渐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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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阳光被窗纸遮挡;室内有些昏暗,于是宫侍点了些微的烛火。

谢临低着头,将奏折一一看过去,清晰的眉眼;从明重谋的角度看过去;总有种心如静止了一般;赏心悦目的感觉。

他瞅了瞅手里的奏折;摇了摇头;随手扔在一边;走到谢临面前来;手拄着桌子;一弯腰;凑到谢临耳边,“朕的丞相大人,还在看奏折呢?”他低笑,“这么静谧的时候,只有你我两个人,你也能看得下去。奏折就这么吸引你?让你连我都不愿意看上一眼。”

这里是御书房,而她,就坐在他的不远处。

谢临本来说,不会再来的,可是明重谋却劝她回来。

她是他的师。他的国家,靠她才处理得井井有条。没有她,明重谋想不出大楚会是什么样子。她不愿意进入御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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