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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多变妖孽收了你-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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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两个活了几百岁的人瞎想时,被困住、浑身透着妖媚惑人风情的男子,勾起漂亮的唇角笑道:“别说是把本座的衣服八光,就是你把本座的皮都剥下来,也找不到伤口。”
风君舞动作一顿,素手勾着他的亵裤,“你***,到底跟我闹哪样!快说!伤在哪里!”
邪肆的挑眉,男人噙着魅惑的笑意,就是一个字都不说,那副任你随便蹂躏我就是不说的姿态,极为气人!
呼吸,吐气,呼吸,吐气,风君舞俯下身狠狠在他张弛力量的胸膛狠狠咬一口,恶狠狠道:“你给我等着!”
提剑转身,剑锋直逼皇甫凌乐,“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
怒目相视,冷漠无情,风君舞不假辞色的模样让皇甫凌乐眸中一闪伤感,“你自己都是自身难保,还要为了知道他究竟伤到哪里而和我对决,君舞他究竟哪里好!”
“哪都不好,但我就是愿意宠他!”
风君舞冷冷道,眉目坦然的叫皇甫凌乐冻住了常挂在唇边的笑意,“居然如此,我宁愿毁了你,也不会看着你和他双宿双栖!”
“废话少说!”手腕一动,风君舞强行压下全身一运气就宛若千刀万剐的疼,心中只有一个正在不停吃醋,又***受伤不肯说的帝九君!
尼玛,就遇到过这么事多的男人!
此时的风君舞力量有限,手中的神兵已经变成了金蛇剑,可那横眉冷对的气势一点都不影响她向众人宣告她在乎帝九君的事实。
“本座说过,只能是男人宠女人,你这话说的对吗?”
一缕盈光罩身,皓雪白衣再度回身,帝九君一把揽她在怀中,夺了她的金蛇剑似笑非笑的问,风君舞一见他如此,不由沉了沉冰容:“伤在哪里?”
“一点小伤而已,自然看不到伤口。”
“那你还跟我闹?”
“本座就是想看你紧张我的样子,怎么不行?”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挑眉,帝九君的目光若有似无扫了一眼唇角紧绷的皇甫凌乐,风君舞也顺着看了眼,不由无奈的摇头:“他什么都不是。”
“本座知道。”他温柔抱起虚弱之极却强撑自己无事的风君舞,妖魅男子自信一笑,“若是你敢在意别人,本座早把你烧成空气了。”
“哈!”风君舞白了一眼自大的男人,没有挣扎的窝在他胸膛里,“那我是不是要感谢你的不杀之恩?”
“就你敢这么跟本座放肆!”
“那是你自找的!”
蓦地,划开虚空,妖魅男子定定注视怀里噙着浅淡笑意和自己拌嘴的女人,郑重其事的说了句:“风君舞,我想你了。”
不算表白的表白,莫名令风君舞一愣,随后她同样掷地有声说道:“帝九君,我也想你。”
“是不是吃定我舍不得杀你,所以你笃定不管做了什么惹我生气的事,我不忍罚你?”
迈进虚空之中,帝九君再度看了眼皇甫凌乐意有所指的问,风君舞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微微挑眉:“你确定你从未因为闹情绪而迁怒与我?”
“那也是你有违妇德。”
“那你有夫德吗?貌似当时我可是怀着你的孩子被你从悬崖丢下去。”
“事后,本座不是有下去接你?”
“五十步笑百步,那我偶尔出格也不算过分。”
“所以?”他挑眉一问。
她唇畔飞扬:“这件事算扯平,不许秋后算账。”
睨着柔顺窝在他怀里尽显柔顺和疲惫的风君舞,帝九君宠溺的点点头,“好。”
风君舞闻言溢满了笑意,然而还没高兴一会儿,就听帝九君缓缓说道:“本座保证在你伤没好之前,绝对不会好好修理你!”
某女:“……”
“帝九君,你***太不像话了!你……”
“你尽情骂,本座记性不算差,到时候我们一起算。”
“你个没人性的禽兽!”
“看来本座对你还是太仁慈,你不但进入顿悟期搞的差点见阎王丢本座的脸,现在本座不计前嫌你和皇甫凌乐眉来眼去,你又变本加厉辱骂本座,看来你不给本座生一辈子的孩子,本座真是对不起你给本座的尊号呢!”
“帝九君,你敢不敢再嚣张点!”
“本座一向如此……”
吵吵闹闹的谈笑隐没在实质性波纹里,皇甫凌乐捏紧了手中二郎真君留下的两个玉盒眸光忽闪忽闪……
038装逼的后果
黑角域,悍枭宫。
鸟语花香,惷光妩媚。
上次大肆毁坏的未央宫已经重现建好,雅致绝伦的宫殿却多了两外两名大人,导致气氛一直张弛着诡异。
在这座大殿里,如今除了住着下任宫主冰山大人和狐狸大人以外,还多了风情大人,以及和风情大人关系要好的凌乐大人,加上几人的关系紧张,是以琉璃服侍的时候总是战战兢兢。
玉桥前,桃花缤纷,垂柳摇曳,长身玉立的狐狸大人凝然而立,皓雪白衣流溢盈光,他逆光而站静静聆听着自己带来仆人的回禀,奢魅的眉目萦绕一缕缕危险气息。
“改嫁墨风情?”
忽然,他声音上扬,听到青衣诉说从他去了六道居以后某女的事迹,眯了眯狭长的凤眸,在那本“功过”本上又给风君舞记了一笔“爬墙”的罪名。
“是的,除此之外,主母还多了一个儿子。”
青衣点点头,如实将自己知道的如数家珍的回禀,顿时妖魅动人的男人气息变了变,只听他声音再度扬了一个音节:“儿子!”
青衣:“是的,主母亲口承认的。”
经过青衣肯定,嗖的一声眼前顿时闪过一道飘逸的白,站在玉桥上的男子顿时消失不见,直奔躺在卧房内养伤的冰山大人,一见狐狸大人噙着堪比桃花艳丽的笑容,一旁服侍的琉璃顿时替风君舞祈祷。
“风君舞!”
微微愠色的嗓音悠然荡开,躺在床上的风君舞才睁开眼,就见一张泛着怒色的玉容近在眼前,“怎么?”
“你改嫁墨风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阴测测的问,帝九君眉梢邪佞扬起,居高临下一副妒夫模样,只直觉从他出现殿内温度徒然升高,很快热的人汗流浃背,这是某个爱操纵火焰的人生气的前兆!
“只是一个交易而已。”
“所以呢!恩?”噌噌,身上的温度猛涨。
“所以这件事不值得你生气。”风君舞表情淡淡的,一点不觉得这事有什么好解释。这下,她的平淡彻底惹火了刚刚成仙的帝九君!
“风君舞,你真有胆!”从牙缝挤出这句,妖魅男人“温柔”笑了笑,转瞬诡异消失大殿。
风君舞一怔,随后缓缓隐约觉得他反应不对劲儿,但又不知道他去了哪,只等躺在床上干生气!
一天,帝九君没回房,风君舞只当他闹闹情绪。
两天不回来,风君舞只当他有事情要忙,对于他“夜不归宿”还能处之淡然,但是接连半个月都看不到人影儿,这风君舞坐不住了,这还是风君舞第一次被人晾着,尤其她还身受重伤,怀着某人孩子的时候!
这一天,风君舞下达一条命令搜宫,务必把帝九君揪出来问问他到底和她闹哪样,岂料正主没搜到,到是把他身边的下属青衣搜出来了!
“他去哪了!”
“不知道。”
“你是他的心腹居然告诉我不知道!”戳破青衣的谎言,风君舞脸色奇差,大有要把撒谎的青衣大卸八块的架势!见她算是“着急”的表情,青衣揉了揉眉心说道:“主母,主上在生你的气,等他什么时候气消了就会回来。”
她当然知道他生气,不过她问的不是帝九君生不生气,而是“他究竟去了哪!”妈的,这个变成妖君王的帝九君,动不动就玩神秘,现在一身神通,她就是有本事宰了他,也要先找到人不是?
“主子说了,等他气消了自然会回来。”青衣还是刚才那句搪塞着,一副你就是不满意想杀我就杀的表情。
见状,风君舞顿时一股闷气哽在胸口,她冷着脸扭身就走:“***,他爱回不回,最好在外头被人干掉才好!”
怒气冲天往回走,因为没看路正好与迎面的人撞了个满怀!
红衣妖娆,面罩银色面具,来人正巧是待在悍枭宫养伤的皇甫凌乐,而与他同行的正是玉面桃花的墨风情,只见皇甫凌乐一把扶住了险些要栽倒的风君舞,“怎么了?你伤好点没有。”
开口便是关心的询问,一下就凹显出某个闹别扭数天未归的男人的恶行,这下风君舞心里顿时不舒服了!
“我没事。”
巧妙躲开他的搀扶,风君舞径直越过他继续走,结果却被皇甫凌乐一把扣住了手腕,“你身受重伤,他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难道这叫对你好吗?”
刷的,风君舞心里的邪火不断攀升,霜容还是波澜不兴,“那是我和他的事。”
妈的,帝九君你要是再不出现,信不信老娘现在就爬墙给你看!风君舞心里如是想着,但身体动作却和想法截然相反,极为伤人的拨开皇甫凌乐抓住她的手。
看她决绝的背影,皇甫凌乐眸光一闪担忧,声音阴沉道:“你知不知道你和魔刃的对决,已经伤了自己的命脉,你只有半年可活!”
倏的,风君舞脚步一顿,猛然转身眉目清冷无双,丝毫看不出对死亡的恐惧,只是周身弥漫着滔天怒火,只听她一字一顿的问道:“你确定?”
皇甫凌乐将二郎真君留给他有助修为的玉盒递给她,“拿去,就算你不在乎自己的命,你该是在意肚子里的孩子,这东西虽然无法救你性命,起码会让你延长活下去的机会。”
玉盒在阳光下闪动流光,只靠近一点便觉得神清气爽,拂去那股疲惫之感。
那云淡风轻的动作,仿佛赠予的玉盒只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东西,然而这东西却是能瞬间治愈他内伤的奇药,甚至是能提升他实力不止一倍的天材地宝。
皇甫凌乐神情淡然,他目光灼热的望着站在那没有动作的冷艳女子,“怎么,怕我下毒?”
风君舞拧了拧眉,见站在一旁一直未出声,表情却欲言又止的墨风情,她知道玉盒装的东西极其珍贵,也同时明白皇甫凌乐有多在乎她,让她的心情说不出的纠结。
“收下吧,没毒的。”淡淡游说着,皇甫凌乐眉目难掩对她的关心,见风君舞还是不动,他挑了挑眉说道:“怎么,你不相信我?”
风君舞表情淡若烟云的摇了摇头,眉心冰蓝色的额饰经过阳光折射流溢出清冷的光,她缓缓扶着玉桥栏杆,望着涟漪荡漾的湖面,“我不需要它。”
闻言皇甫凌乐蹙眉,就连墨风情也是皱起好看的眉角,虽然不清楚风君舞和帝九君之间感情达到什么程度,但是两人都清楚风君舞很在意他,而此时她明知道帝九君已经成仙,她又明知自己只有半年寿命,居然说不需要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如果她是生帝九君在这种时候避而不见,以她的行事作风根本不会被这点打击击垮。
咳咳,沉默中,皇甫凌乐受不得吹风咳嗽起来,墨风情见他执意要将紫雷琼丹给风君舞,心里微微不快,但还是考虑他的身体状况出声一同说服风君舞:“小师妹,收下吧,这是天界之物,就算功效不是续命之能,也可让延年益寿,凌乐他是真心帮你。”
“我说了,不需要。”
六个字,极淡极轻,风君舞依旧重复刚才的话,她这不领情的姿态顿时让墨风情沉下脸,“你别不知好歹!若不是凌乐在意你,就算他想把紫雷琼丹赠你,我都不同意!”
“那你就该反对彻底。”悠然转身,风君舞定定望着墨风情,言语极为不客气:“我就说你自虐,你这么帮他可有想过自己的感受?”
被说中心事墨风情眉目一闪尴尬,微微抿唇道:“你还不是一样!帝九君得知你危在旦夕却弃你不顾,你还不是一样四处找他?他都不曾真正把你放在心上,你还不是一样眼里只有他一个人,不曾真正正视凌乐?”
闻言风君舞挑了挑眉,“你怎知他不关心我?”
“事实摆在眼前,还需要他人多说什么吗?”世上哪有得知娘子还有半年可活就避而不见的?就算得知娘子“改嫁”他人闹的满城风雨,但青衣又不是傻子,不可能查不到事实的真相,就算真的吃醋是不是也该看些时候?也不该避而不见,何况风君舞还怀着孕!
“确实不用他人多说什么,但我和你还是不同的。”
风君舞邪肆扬眉,若有所思看了眼皇甫凌乐,转瞬眉目尽显霸道凶残,只听她冷冷说道:“我风君舞从不是一个委曲求全的女人,更不可能像你一样为了在乎一个男人,而选择让自己心情难过!他帝九君敢让我有一点不爽,我就让他一年不痛快!”
声落,墨风情正欲反驳之时,就听空中传来阵阵戏谑的笑声:“那你想怎么让本座不痛快呢?”
蓦地,空中出现实质性的波纹,只见身着皓雪白衣的男子,似笑非笑从里面迈了出来,手里正拿着一株仙草,视线微微一扫,就见他一直洁白无瑕的雪袍出现了破损和打斗的痕迹,衣袍下巴更是沾上了少许血渍,虽然狼狈却依旧优雅。
风君舞凉凉瞥了他一眼,“气消了?”
“还没有。”他俏魅的勾了勾唇,旋即拈指一动,掌中顿时跳跃着灼热的火焰,然后就见火焰仿佛有生命一般化作一个巴掌大的药鼎,将仙草丢进药鼎,不一会儿就有药香溢了出来。
咚的一声,一枚极具冰寒的药丸弹了出来,妖魅男子散去掌中火焰凝练的药鼎,捏着药丸来到风君舞面前,命令道:“张嘴。”
风君舞挑了挑眉,依言听话的咽下药丸,平静的连问都懒得问药丸究竟是干什么用的,那动作自然而然展现了她对帝九君的信任,待她吃完药丸脸上渐渐恢复红润以后,忽然她就感觉脊背一冷,顿时暗道一声:“不好!”
“感觉怎么样?”
妖魅男人笑米米前倾,询问着面色微僵的风君舞,周身萦绕浅淡的邪气,风君舞登时面不改色的说谎:“肚子有些不舒服。”
“哦?”似奇怪的挑眉,旋即就见妖魅男子笑的风华绝代,温柔抱起她将她放在玉桥栏杆上欣赏风景,“风君舞,本座有没有说过,气还没有消?”
一缕不好的预感渐浓,还不等回答风君舞就感觉身体失衡,然后整个人就直直掉了下去!
墨风情:“……”
皇甫凌乐:“……”
这玉桥下面貌似有几十米高吧?下面虽然是湖水,但风君舞是孕妇是吧?
噗通一声!重物砸在水面的声响传来,顿时让皇甫凌乐回过神来纵身一跃跳下了玉桥,随后就是墨风情的紧紧跟随!
待皇甫凌乐和墨风情赶到桥下的时候,只见帝九君早已来到玉桥下,凝立在碧波荡漾的湖面而不沉,而风君舞则黑着脸,沉在湖水中瞪着他磨牙霍霍:“不是说等我伤好了再算账?”
“难道你现在伤没有好一点?”风君舞一听这耍赖的口吻,顿时感觉有无数草泥马奔腾而过!卧槽,这男人什么时候心眼这么多了!
粉拳狠狠砸在湖面上溅起浪花无数,她隐隐暴走的低吼:“该死的!你敢不敢再小气一点!”
“事实证明,本座只要对你大方一点,你就会得寸进尺不知轻重。”
无视某人的抓狂,帝九君笑着坐在湖面之上,食指一弹,一缕零星的火苗投入湖中,接着就见湖水咕嘟嘟冒起气泡,可见湖水的温度如何,风君舞一感觉水温升高,更是气的咬牙不过依旧“老实”沉在沸腾的湖水里,气急败坏的问:“你说的让我随便虐这件事,怎么算?”
“本座从不食言,等你伤好彻底以后,自然满足你的要求。”
帝九君笑了笑,自然知道风君舞问的是他刚回来,两人一见面为了安抚风君舞的怒火,加上他发现她又受了重伤,便哄着她说答应她等她伤好了,让她虐个够本。
“你***,真够阴险!”
“彼此彼此,本座哪及得上你惹祸的本事?”
继续无视在水中扑腾猛挥拳的孕妇,妖魅男子勾起漂亮的唇角,投递给她一抹气人不偿命的笑容,随后又是弹出一缕火星到湖里,登时风君舞安分多了,立即不再咒骂。
见此,帝九君邪魅一笑,故作奇怪的道:“呀呀呀,真是转性了,野蛮的冰块也学会收敛坏脾气了?”
风君舞继续黑脸不说话,心里却暗骂:“你***混蛋!不就是和墨风情搞了个婚礼吗?要不要把老娘当螃蟹煮了!”
咕噜噜,沸腾的湖水因为水温过高不断跑着气泡,开始弥漫着袅袅白雾,而风君舞隐隐有些扛不住那热劲,开始看向帝九君的目光越来越冷,显得凶神恶煞。
似知道温度达到她的极限,但帝九君却揶揄的勾唇,“啧啧,舞儿娘子,你可想好喽,若是你浪费为夫的好心出来,为夫可会说话不算话的哟!”
风君舞脸色更黑,她目光凶凶的,自然听出帝九君的威胁,这是威胁她不许出来,要是不听话就没了“虐”他的福利,是以她绷着霜容继续当水煮螃蟹,并且还是一个怀了孕的螃蟹!
尼玛,这男人怎么就那么恶趣味?
怎么,当着皇甫凌乐和墨风情的面前“虐”她很爽吗?
见两人的互动,墨风情心里高兴的想发笑,但见皇甫凌乐眸光沉的可怕,不由拉了拉他的衣袖,“我们回吧,他们虽然相处看起来不愉快,但小师妹绝不是一个傻乎乎等着别人打她的女人。”
咔嚓,手中的玉盒因为用力过猛被捏裂一角,皇甫凌乐没有回应墨风情,眼睛定定落在湖水中面色渐渐红润的风君舞,心里说不出的沉闷!
见此,墨风情自然而然收好玉盒,他顺着皇甫凌乐的目光,一针见血说道:“凌乐,你输了。”
输在风君舞和帝九君的感情比众人猜想的还要好,输在冷傲不逊的风君舞只愿在帝九君面前低头,虽然她此刻的表情气的想杀人,但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她不是真的再生气。
更为重要的一点,帝九君不是不在乎风君舞,而是从来不去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是气风君舞拿婚姻大事儿戏,但他避而不见不是真的恼怒,而是去寻找能救治风君舞内伤的药,这份情和无言的重视,足以说明两人感情如何。
即使两人的相处,总是给人一种凶野,动不动就挥刀子的野蛮和粗暴,但两人之间流溢出的感情毋庸置疑的让外人一眼明了,风君舞对皇甫凌乐说不需要紫雷琼丹绝不是矫情,而是真的不需要,而是因为她知道有个男人绝不会看着她生命一点点枯萎。
这种信任深深叫人撼动,也叫人讶然如此冷酷无情的女子居然会这么相信帝九君对她的感情。
不舍的收回目光,念及自己有伤皇甫凌乐沉默的与墨风情离开,心里却衍生势必要成神成魔的决心,因为他不甘心输给帝九君!
两人走后,奇葩夫妻齐齐挑眉,随后就见两人一同有了动作。
风君舞伸出玉手,帝九君宠溺握住她的,稍微使了点里就把她抱在怀里,随后拈指成风一座水上宫殿骤然显现,然后妖魅男子轻笑抱着她走了进去。
刚一落座,一直显得被“压迫”的风君舞,一个翻身将男人扑在身下,抽出他的衣带把他困的结实,“说!你到底怎么了!”
晶莹琉璃般的床榻上,妖魅男子奢魅的眉间因为风君舞的野蛮而溢满了笑意,漂亮的唇角更是因为她的质问而高高翘起,“本座哪有事隐瞒你?”
“送你一个中指!”
风君舞撇撇嘴,骑坐在他的腰腹之上,睨着身下倍显让人蹂躏欲的漂亮男人,声音犀利:“你是个什么货色我不知道?你若是会听我的话就不叫帝九君!”
极为笃定和了解的口吻,不由让妖魅男子笑出声:“哪有?我这不是乖乖听话让你虐?”
说罢还故意晃了晃被困住的双手,迷人笑容里五分妖魅,五分俏皮的楚楚可怜,那萌魅的姿态刹那衍生万种风情,定力稍显差的男女看见这等魅态,一定控制不住扑过去,连男女界限都懒得去在意。
不过风君舞却不在此列,因为见过他太多各种惑人风姿,已经免疫到练就一身钢筋铁骨,只见她恶劣捏着他好看的脸颊,“说还是不说?若是再跟我打马虎眼,悍枭宫现成的男人和妖怪等着我出轨!”
“好嘛,好嘛,为夫这就向舞儿娘子老实交代。”
萌魅男子颇为委屈抿了抿唇,霎时有种他又变成公狐狸的错觉,只见他故意咬了自家冰块娘子的手指,“你的伤需要治,本座现在没时间烧了他。”
“还有呢?”
“还有就是你心里并不想杀他。”颇为负气的狠狠咬了一口,风君舞顿时眉梢拧了一下,看了眼立刻红肿被咬出血的手指,微微挑眉:“那你的伤怎么回事?”
“没事。”别开眼躲开风君舞犀利的目光,妖魅男子玉容微微闪过尴尬,一直都是强者姿态出现的他,总不能告诉风君舞,他是因为怕二郎真君找到她,继而暗中改变了空间裂缝,然后因为强行施展自己超越自己数倍的道术而反噬吧?
如果那样岂不是很没面子?他堂堂妖君王怎么可能在自己娘子面前丢分?绝不可能!
见他别扭而俏魅的表情,风君舞闷笑出声,妖魅微一挑眉扬起削尖的下巴,眨了眨萌魅的凤眸,“舞儿娘子可审问完了?”
“恩。”愉悦轻笑,风君舞戏谑凝视忽然变得“可爱”起来的妖魅男人,通常变成妖君王的帝九君最不屑扮可爱的,此时这般一定又打鬼主意,“怎么?”
“那本座的福利呢?”
凤眸眨啊眨,可怜巴巴望着看似凶悍野蛮的冰块娘子,并且他故意将被困住的双手朝前挪了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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