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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辣女秘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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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刑奕磷修长的手开始描绘起她完美的菱唇,那轻柔的触感真是忍不住教人着迷。
  “除了这个理由之外,还有什么能解释你总是在我碰触你的时候轻颤?”
  刑奕磷的问题直接得教人皱眉,但却也让人忍不住起疑心,一向心直口快的若亚忍不住刺探性的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有什么是我该知道,而我却不知道的吗?”刑奕磷反问,不想拆穿她,就是因为希望她能对他开诚布公。
  “没有!”
  她过于快速的拒绝让人更加怀疑这个答案的真实性,但刑奕磷虽然气怒于她的不够坦诚,却仍是不动声色。
  反正他总是有办法让她主动告诉他,属于她的过往,和他们之间的纠葛。
  看着刑奕磷那晦涩难明的眸光,若亚的心再次一紧,说与不说的犹豫再次在她的心中拉扯着。
  明白若恶中的挣扎与犹豫,因为她脸上的表情总能真实的反应着她的想法,于是刑奕磷鼓励的说:“很多事摆在心底其实是一种禁锢,有时候说出来反而是一种解脱。”
  听着他若有所指的话语,若亚几番张口欲言,但却仍然没有勇气说出口。偏过头去,不再去看他那仿佛洞悉一切的服光,她只是淡淡的开口,“我累了,想睡了。”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陔怎么告诉他,她很怕男人,因为她是个曾经遭受过强暴阴影的女人。
  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心中那股浓重的歉疚,因为她就是害他坐牢的那个女孩。
  所以即使明知道自己动了心、动了情,却仍然选择逃避,有时候能够逃避或许也是一种幸福。
  一股失望让刑奕磷脸上鼓励的笑容卸去,取而代之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愤怒。
  “难道我真的那么不能让你信任吗?”
  刑奕磷的语气心痛而沉重,若亚这种逃避的表现让他几乎已经无计可施。
  “我真想睡了!”再一次的重复着,她不再多说什么的让自己躺下,然后立即闭上了眼,隔绝他那炯炯的目光。
  乱了,已经全乱了,如果她当初早知道自己会爱上他,那么她一定在初见面的时候便告诉他,她就是当年他救的那个女孩。
  而因为当年的那件事,她从此不再能够接受男人过于亲密的触碰,每当男人一触碰到她,一种恶心的感觉便立时出现。
  自从她发现自己这些异于寻常女人的症状后,她便决定此生绝对不陷入感情的泥淖中,毕竟不会有男人可以接受自己的女人如此畏惧于男人的接触。
  所以对于刑奕磷的感情,她不是不想接受,而是因为不能,她真的不想害人害己啊!
  第八章
  思念其实是一种磨人的情绪。
  在她以为自己犹不识情滋味的同时,思念的心却已悄悄的进驻,并且让她身体内的每个细胞不断呐喊著想要见他一面的渴望。
  如果她的过去没有那一段晦涩的过往,如果她不是那么畏惧男人的亲密接触,那么她知道自己会勇敢的对他说爱,而不会任由自己在这一个月内对他不闻不问。
  如果她不曾欠他这么多,她可以努力的尝试,就算错了也只是几记淡笑,可偏偏她欠他的太多,甚至害得他流落异乡。
  如果……有太多的如果了,但这些“如果”统统都只是如果,因为发生过的事情永远不能重来。
  所以她只能任由他灰心的离去,而不挽留。
  然后让自己沉人思念的大海中。
  想念啊!他那自大且目中无人的尊傲。
  悲叹啊!世间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缘呵。
  若亚无神地盯著窗外旭日的东升,猛然地再次惊觉自己一夜无眠,她轻叹了一声。
  也该是时候了吧!该是时候去找个工作,让那种忙碌的生活来填补思念他的空虚。
  一直知道自己该振作起来,忘掉这个不该属于她的男人,所以她深吸一口气,整理好即将尘封的思绪,起身走到门外拿起报纸。
  而那初初映入眼帘的消息,除了让她震惊之外,甚至还让她心碎。喜结良缘,黄金单身汉宣布喜讯!
  [本报讯]塑方集团的副总裁刑奕磷昨日对本报记者公开,自己已然深深爱上一名女子,并且决定与之共组家庭……
  [本报讯]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刑氏企业爆发财务危机,数十家往来企业遭到牵累。
  因为投资决策的错误,再加上景气不佳,银行紧缩银根,纵横商场数十年的刑氏企业一夕之间濒临瓦解,面对众多债权人的催讨,刑氏父子避不见面……
  盯著报纸上两则同样震撼人心的消息,若亚的呼吸紧窒,而刑氏倒闭的消息却远远不及另一个消息。
  他要结婚了吗?
  曾经那么信誓旦旦要得到她的男人终于放弃了吗?
  她想怨恨他的移情别恋,可偏偏她却不能怨!
  因为这一切的结果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泪无声无息的淌下,若亚顿觉全身无力的跌坐在屋子前的小庭院中,周遭的一切仿佛皆已与她无关。
  “唉!”一道熟悉的低叹自她的耳际响起,透著迷蒙的泪眼,若亚看著刑奕磷那高挺的身影,泪落得更急了。
  “你明明是在乎的,为什么却硬要装作不在乎呢?”刑奕磷心痛的看著她的眼泪,摊开手掌将它们盛在自己的手心,然后一饮而尽。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乍见他的出现,若亚的泪落得更急了。“你不是要结婚了吗?那你还来这干什么?”
  面对她那种指控似的语气,刑奕磷一把将她搂进怀中,牢牢的手劲抱著她,不肯在他们之间留下一点空隙。
  “告诉我,你为什么哭?”刑奕磷温柔的低问,修长的食指轻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没有为什么。”他都已经要结婚了,她还能说吗?
  “是吗?”不信的挑起浓眉,刑奕磷眼光锐利的逼视她心虚的眼神。“你哭不是因为我要结婚了?”
  面对他的问题,若亚默不作声,而他的眼神则瞄到落在他们身边的报纸,俊逸的脸上泛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你相信我吗?”她不回答,他也不想逼她,于是换了另一个问题又问。
  迟疑了一下,她轻轻的点了下头。
  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但是自己深爱的人,更何况他又救了她两次,她怎能不信任他呢?
  “那好!”满意地点了点头,刑奕磷倏地一把抱起了若亚,往门内走去。
  他决定不再任由她逃避下去,他要让她面对问题,如果她做不到,那么他就帮她。
  他已经没有耐性再继续等下去了,如果她怕的是自己不能接受男女之间的情欲,那么他就让她没有理由再继续怕下去。
  “你……你要干什么?”仿佛在他的眸中看见一抹熟悉的目光,若亚心慌意乱的问。
  “现在你还愿意相信我吗?”刑奕磷再一次重复著自己的问题,借此乞求她绝对的信任。
  面对他那带著微微恳求的目光,纵使此刻心乱如麻,但她还是忍不住的点了下头,只因不愿见著他眼中的失望。
  “那好,那等会儿不管我做什么,希望你都要记得你的信任。”
  隐约知道他想要做的是什么,若亚彻底的慌了、乱了,原本安稳躺在他怀中的身子开始挣扎。
  仿佛早已料到她会挣扎,刑奕磷更是牢牢的抱紧了她,脚下的步伐依然坚定的不曾缓下。
  “相信我!”低下头,刑奕磷夹杂著恳求的声音再次在若亚的耳际响起。
  这句话恍若魔咒似的让若亚突然停止了挣扎,她深吸了一口气,冷静的问:“你都知道了。”
  “嗯!”这次刑奕磷不再否认,他不想再和她继续玩著躲猫猫的游戏。
  “既然你知道我就是你当年救的那个女孩,那你就应该知道我是个不能接受男人的女人,你又何苦再来逼我。”
  “就是因为我知道你就是她,所以我必须来,我不能接受以这种莫名其妙的原因而放弃自己唾手可得的幸福。”
  “这样的你和那个禽兽有什么分别?”若亚嘶哑著嗓子问,直到瞥见他受伤害的眼神后,她的心泛起漫天的后悔。
  不,不一样的!她知道他们之间不一样,而她却让恐惧战胜理智。
  爱怜的轻吻著若亚泛白的双颊,他以著恳求的语气说:“别让你的恐惧主宰你,你该知道我和他是不一样的。”
  他的恳求让她迟疑了好一会儿,但最后她仍然选择逃避。“既然你和他不一样,那你就不要逼我,否则你和他又有什么两样?”
  一丝丝的遗憾清楚的写在刑奕磷的眸中,虽然她的话让他爱她的心一窒,但随即他又再次踩起坚定的步伐。
  沉默在两人之间泛开,除了若亚害怕的低啜声外,四周安静得吓人。
  终于在刑奕磷的坚定中,他们来到她的房间,他低下头,从来不曾开过口的爱意猛然流泄,“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和他不一样。”
  这样石破天惊的一句话,让她的挣扎稍缓,这是她第一次听他这般明确的将对她的感情说出。
  可很快的,恐惧侵蚀她内心的感动,随著打开房门的动作,若亚的惧意跟著加深,忍不住的,她再次质疑起他的情感,“如果你是真的爱我,那就别逼我恨你。”
  她那苦涩的语气重重的揪著刑奕磷的心,但他却没有放弃,毅然决然的打开了房门。
  “恨吧!如果不能得到你的爱,那么就让我得到你的恨吧!”
  缓缓的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一时之间刑奕磷竟不由自主的被这房间所散发出来的浪漫气息给吸引。
  瞧瞧那粉色系的墙壁、粉色系的床被组,还有那大大小小被整齐排列在床畔的布偶们,这些东西的存在无一不流露著被若亚刻意压抑在内心的天真。
  心微微的泛起了疼,真的很难想象她是如何逼迫自己的内心,才能卸去她血液中的浪漫,造就了今天这样强势的姿态。
  “你先听我说……”刑奕磷的认真让若亚著实慌了,她挣扎著想要起身,毕竟这样的姿态太过暖昧,而那股子的暧昧正宣告著她不能忍受的情欲交缠。
  但偏偏即使她使尽了浑身的力量,也抵不过他压制的力道,若亚的身躯微微的泛起抖意,仿佛那夜的惊慌重现,她的泪泛得更急了。
  “别哭,我的宝贝!”她那细微的啜泣将刑奕磷的注意力拉回到她的身上,看著她的泪,他的心疼是一阵强过一阵。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罢手,否则若亚将一辈子陷在那个梦魇之中,一辈子都无法拥有她该有的幸福。
  而他则会永远无法得到她敞开心胸的爱,所以有时残忍的手段只是必须。
  他必须逼她去面对,他不能任由她心中的恐惧一点一滴的侵蚀掉她的情感。
  “别怕好吗?我不会伤害你的。”将自己的额与她的额重叠,他轻喃著低哄。
  “既然你不想伤害我,就不要逼我。”若亚的声音有著恐惧的破碎,虽然那抹惧意不断的撕扯著刑奕磷的意志力,可他却仍然选择勇往直前。
  “你相信我吗?”同样的问题,这已经是刑奕磷今天的第三次了。
  相较于前两次的直觉反应,若亚这次忍不住的犹豫了,因为他的手正停伫在她的胸前,—颗接著一颗的解开她的扣子。
  “我……”若亚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但是潜意识之中,她知道他的认真其实是为了她好。
  “你相信我吗?”执意要得到一个答案,刑奕磷再一次的问。
  终于还是点下了头,心中的爱意让她愿意相信他其实不会伤害她。
  “那就跟著我,不要害怕,只要你相信我不会伤害你。”不再是那么的狂妄,不再是那么的玩世不恭,刑奕磷认真的道。
  “如果,我真的害怕,那你会罢手吗?”他的眸光真诚得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相信他。
  或许,也只是或许……因为他那固执的爱,她有一丝丝的可能可以战胜心头的恐惧。
  “我会!可是你也必须和我一起努力!”解开她胸前的束缚,刑奕磷的手温柔的在她裸露的胸前画著一个又一个的圈。
  因为他的话,若亚不再挣扎的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展开温柔的掠夺,而他则不断的在掠夺的同时毫不吝啬的说出真挚的爱语。
  渐渐的,轻颤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莫名的渴求在她的血液中流转,他的手恍若带有魔力似的,一点一滴的带走她内心的恐惧。
  因为她愿意去努力,也愿意去相信刑奕磷会在她无法接受的同时放开手,让她不再畏惧。
  在两个人有心的努力下,她的身躯渐渐泛起一层迷人的红晕,刑奕磷满意的看著她不再发颤的身躯。
  以唇代手,他在她的身上点燃一簇簇情欲的火花,让她沉睡的情欲一点一滴的苏醒。
  看著若亚咬著唇,阻止著自己发出女性最原始的呼唤,刑奕磷的浓眉微微的往中间拢去。
  他低首吻开她的唇,并成功地让那一声声的嘤咛流泄而出,而若亚则是无助的扭动著身子,像是在渴求什么一般。
  “告诉我,你要什么?”尽管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不断的刺激著自己的情欲,但刑奕磷却努力的忍耐著欲望。
  他要若亚完全的褪去对**的恐惧,他要让若亚知道他永远也不会伤害她。
  “我……我……”破碎的言语无法表达她的需要,若亚几乎要被这种陌生的渴求折磨得快要疯了。
  因为知道那不是一种掠夺,因为知道他的温柔,所以当最后一丝的恐惧自她的心里褪去,她只能哀哀的以恳求的眼光求助著刑奕磷。
  “告诉我你要的是什么?”稍嫌急促的呼吸,让刑奕膦的声调也开始充满著压抑。
  “我……不知道……”若亚无助的扭转著身子,压根不知道自己渴求的是什么。
  “告诉我!”咬著于低哄著,他要她一辈子都能够记得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是多么的美好。
  那美好必须足以掩去她所有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所以他要她亲口说出她的渴望。
  “我……帮我……”随著情欲的高涨,若亚的扭动也愈来愈激动,她甚至想要滚离刑奕磷的身旁,好脱离这样甜蜜的折磨。
  可是刑奕磷哪里肯放弃,他牢牢的钳制住她的身子,执意要她说个清楚、讲个明白。
  终于情欲掩去了她所有的理智,只剩下情欲的本能,她断断续续的要求道:“我要你,只要你……”
  “如你所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刑奕磷快速的翻身上床,在情欲高涨的同时,仍不忘俯身在她的耳际喃道:“我的爱,我为你的勇气感到骄傲,永远别忘了这一刻的美好。”
  话声甫落,他再也无法克制冲动立时盈满了她,在经过初时的剧痛之后,若亚认真而勇敢的随著他一起攀升情欲的天堂……
  第九章
  多么不舍得离开你的身边,可偏偏以塑那个死小子三分钟就是一通电话的急催,所以我先去公司了,你若醒了就先吃点东西,我会尽快赶回来的,等我!
  苍劲有力的笔迹显示着主人的不羁,也勾出若亚打自心底发出的微笑,原来幸福也可以这么简单。
  看完了字条,若亚颊畔的笑容久久不曾褪去,她微微伸展着慵懒的身子,然后下床换好衣服。
  迎向窗外拂进的亮眼阳光,她脑海中亦同时闪现刑奕磷为她拂去过往阴霾的苦心与决心。
  她一定会好好把握刑奕鳞带给她的幸福,然后勇敢的跟过去的自己说声再见,若亚在心中许诺着。
  好在这几天新荷因为要带瀚瀚回外公、外婆家,否则被她看到自己的模样,她一定会取笑她。
  若亚脸上的笑容还未褪去,房间外面却忽然传来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
  她的心中掠过一阵不好的预感,没有迟疑的,她赶紧想要出去察看,可没有想到她的房门才打开,眼前却突然多出了一把枪。
  “是你!”若亚看着衣着落魄,满脸胡须碴子的刑奕方,知晓他的来意不善,她的心立时往下一沉。
  刑奕方脸上的冷冽,让一抹不好的预感笔直的窜人了她的心房。“你想干什么?”
  “想不到我会来这儿吧!”刑奕方脸上布满了猥琐的笑容,让若亚看了忍不住的泛起寒颤。
  心惊的若亚试图忽略眼前那把黑亮亮的枪枝,镇定心神,不让一丝畏惧流露。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犯法?哼!你以为我还会在乎吗?”以黑亮的枪管轻拍着她粉嫩的颊畔,刑奕方不在乎的说道。
  “错待他的人是你们刑家,你现在有何资格说话!”即便生命遭受威胁,但若亚依然不能忍受刑奕磷被误解。
  “错待他?!”刑奕方扬高了声调,一点儿也不觉得他们有错待过刑奕膦。“我们刑家给他饭吃,让他长大,而他竟然眼睁睁的见死不救,这到底是谁错待了谁?”
  对于刑奕方的问题,若亚着实连答都懒得答一下,因为明知说得再多也只是浪费口水罢了。
  “说话啊!你不是很能言善道,不是很喜欢为他说话吗?”刑奕方的脸上泛起恶意的微笑,几日来的流离失所让向来心高气傲的他思想全然的变了质。
  “对你这种人,我是无话可说。”若亚瞥了他一眼,顾不得自己的话很可能会惹火他,她仍是不屑的道。
  不料这样轻蔑的话语不但没让刑奕方发火,反而让他哈哈的笑了起来。
  “好,真是有个性,即便枪杆子就在眼前,还能这么镇定,不愧是那个野杂种会喜欢的女人。”
  “我不准你侮辱奕磷,他是这么努力的过生活,比起你,他强得太多了。”若亚气愤的瞪视着刑奕方,着实很难相信刑奕方这样的男人会是刑奕磷的血缘兄弟。
  “很好,你继续说没有关系,反正等我的正事办完,我会好好的整治整治你。”盯着若亚的眸中突地泛起了令人厌恶的欲望,刑奕方形容猥琐的说着。
  对于他的言语,若亚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小心翼翼的环顾着四周试图让自己脱离险境,而不要危害到刑奕磷。
  先不说她之前欠他的,就说对他的爱,她也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再伤害他。
  “怎么,想逃?”察觉到她环伺的目光,刑奕方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模样,正色的拿出一条绳子,将她结结实实的绑在椅子上。“你以为我会让你有这个机会吗?你可是我的摇钱树,是我一吐这几天怨气的棋子。”
  “你别想,你以为你这么做对你会有什么好处?”既然逃不了,若亚便试着对他说理。“你们刑家的人不是一向看不起奕磷吗?那么你又能从他的手中拿到什么?”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刑奕磷其实便是塑方集团的半个老板,要他拿出了一二十亿来赎人,其实并不困难。”
  听到他的话,若亚的心一惊,原来这就是他甘冒风险闯进她家的原因。
  当下若亚的心思一转,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他就算真的有钱也不会给你这个人渣。”
  “如果有你在我的手上他就会。”刑奕方肯定的说道,就他所知刑奕磷早已经疯狂的爱上了章若亚。
  “你简直是无耻!”若亚咒骂着刑奕方,一点儿也不为自己的安危担心。
  “只要有钱,谁会管我究竟是不是无耻!”从小的教育就是钱是万能,所以刑奕方深信只要有钱,他就可以摆平任何的事情,包括旁人的眼光。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虽然明知道自己不该激怒刑奕方,但若亚就是忍不住。
  就因为知道刑奕磷一定会来救她,她十分肯定的相信着。
  可是看着那只黑亮亮的枪,若亚却突然希望他不要出现,她欠他的已经够多了,如果他又因为爱她而死的话,那么她该怎么办?
  虽然多么渴望他此刻能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虽然心中还留有未曾亲口对他说爱的遗憾,但若亚仍是闭上了眼,不断地在心中呐喊着不要来……千万不要来……
  不理会顿时沉默的若亚,刑奕方径自拿起电话,洋溢在他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得意,仿佛两亿元的现金已然摆放在他的眼前,等着他去享乐花用。
  过了不到一个小时,当若亚睁开眼睛盯着出现在门口的刑奕磷时,她第一次怨恨起他的情深,虽然明知道他一定会来,可仍忍不住的怨起了他。
  总是为了她啊!
  他这辈子所有的不幸仿佛都是因为她而存在,为了她去坐牢,为了她流落异乡,为了她受制于他那败类的兄长。
  她又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他这般情深义重的爱呵!
  “你不该来的。”若亚幽幽的说道,她几乎已经可以从刑奕方脸上看到不怀好意的微笑。
  “你该知道我不可能让你面对这一切。”仿佛完全不将刑奕方和他手上的枪看在眼底,刑奕磷满心满眼里只有她的存在。
  “傻子,为什么不为你自己多想想。”刑奕磷的话逼出了若亚的泪水,也让她忍不住的骂着。
  看她笑中带泪的脸庞,知道她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惊吓,刑奕磷自方才便狂乱不安的心终是归了位。
  他将视线转到了刑奕方的身上,眼中的浓情在转瞬间化成狠戾。
  他将手中的提袋往地上一扔,仿佛那里面装的不是两亿,而是两块钱般的不当一回事。
  “只要你将人放了,钱你可以拿走,但我希望以后这样的事不要再发生。”终究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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