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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弃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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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旭惟扯起嘴角,淡然一笑道:“江伯父,不好意思,您和我父亲去吧!晚上我还有点事要处理,抱歉不能陪你们用餐。”
  “不能明天再做吗?”敖志衡皱着眉问。
  “没关系没关系!年轻人嘛,以公事为重也是正常的,我们就先走一步了。”江令权笑呵呵地说完,随即与敖志衡一同离去。
  厚重的木质门板合上后,唐亚琤小小的办公室里随即陷入一片沉寂。
  敖旭惟的双肩立即垮下,他以几不可闻的声音叹息一声,然后闭上眼,神情疲惫的以指揉捏自己的鼻骨。
  “要不要再喝一杯咖啡?”
  一道柔得足以滴出水的嗓音在他身边响起,他睁开眼、抬起头,正好迎上唐亚琤那双充满关怀与怜悯的眼眸。
  他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人。
  “对不起!请不要怪我多事,你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累……”唐亚琤柔声致歉。
  敖旭惟不在意的摇头一笑。“没关系!我确实累了,但我也习惯了,谢谢你的好意,我先走了。”
  敖旭惟收起难得脆弱的神情,略一点头,随即转身走出唐亚琤的办公室。
  唐亚琤目送他离开后,温柔的眼眸一转,冷沈的目光乍然进现。
  该是行动的时候了!
  ****
  敖旭惟走出江令权的办公室,发现已是黄昏时刻。
  这时天空开始飘起毛毛细雨,又是下班的交通巅峰时间,马路上塞满赶着回家的车辆和行人,拥挤潮湿的气息,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敖旭惟放弃拦部计程车,加入这场战局的念头,转身沿着狭小的巷弄,踽踽独行。
  他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任由细针般的雨丝落在发上,润湿地子夜般的黑发,高大的背影看起来十分孤独。
  不知走了多久,他突然发现落在头上的细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粉色圆点的雨伞,他诧异地转过头,发现竟是唐亚琤撑着伞,站在他身后。
  “淋雨会生病的。”唐亚琤柔柔对他一笑。
  “你……”
  敖旭惟皱眉望着她,对她为何出现在这里感到不解。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跟踪你的。刚才我下班前,在关办公室的窗户的时候,正好看见你淋着雨往这里走。我怕你淋了雨会生病,所以才自作主张跟过来……我打扰你了吗?”唐亚琤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谢谢你的好意!”他摇摇头,态度还算平静。
  接下来,唐亚琤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这么望着他。
  他们一高、一矮,就这么站在一把伞下,默默凝视着对方。
  他们凝眸相望,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直到一辆路过的机车,发出刺耳的喇叭声,才将他们自迷离的凝视中惊醒。
  “对不起!我……”
  唐亚琤嗫嗫地开口还想说什么,敖旭惟却接过她手中的伞,笑了笑说:“我来吧!撑伞是男人的工作。”
  敖旭惟径自转身,继续往巷弄的深处走去,唐亚琤愣了片刻,这才赶紧迫了上去。
  “你要去哪里?”她问道。
  “尝过瑞士起司火锅吗?这附近有间欧式料理的起司火锅,味道还不错。”他一面往前走,一面说道。
  “我……从没尝过。”她羞赧地承认。
  她的人生在此之前,虽称不上颠沛流离,但一路走来也是辛酸坎坷,别说瑞士起司火锅,就连一般的餐厅,她也极少有机会品尝。
  “那么——有没有兴趣去尝尝?”
  这句话一出口,连敖旭惟自己也感到惊讶。
  他虽不是个眼高于顶、难以亲近的狂傲份子,但也绝不是友善热情、容易对人打开心胸的人,从小在父亲的期许及严苛的教育下,他不但极少露出微笑,就连与人之间的互动也不多。
  在文明与礼仪的外衣下,包里的是一颗冷漠、疏离的心。
  他待人愈是谦恭有礼,与那人的距离愈是遥远,能够被他称为“朋友”的人实在不多,因此,他才会对自己如此轻易对唐亚琤松懈严密的防卫,感到万分惊讶。
  “我很乐意和你一起品尝瑞士火锅,只是你的头发和外套都被雨水淋湿了,要不要先想办法弄干,免得感冒?”
  唐亚琤建议道:“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不算太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要不要先到我那里把头发和衣服吹干,再出来用餐?”
  她话一说完,突然发觉自己的建议好像太大胆了些,怕他以为她想勾引他,连忙更正道:“我没有别的意思,请你不要误会!”
  “我没有误会。”这回,敖旭惟真的打从心底笑了出来。“我看起来像害怕被霸王硬上弓的模样?”他戏谑地扬着眉问。
  “当然……不!”
  他真心的笑容像灿烂的阳光,令她不自觉眯起眼,唇角也跟着上扬。
  “那就走吧!”他潇洒地仰起头。
  “去哪里?”唐亚琤一时变傻了。
  “你不是说要我把衣服和头发吹干?”
  “噢——是的。”
  “那就去你家。你住在哪里?”他边走边问。
  “就在过去第二条街,很快的,走路只要十分钟。”
  “其实这一带我也常来,只是不知道你住在哪里。”
  敖旭惟撑着伞,跟着她的步伐往前走,雨愈下愈大,她却离那把小小的伞愈来愈远,最后他不得不伸出手,将她拉到自己身旁。
  “你不觉得你也快变成另一只落汤鸡了吗?”
  “噢!对不起。”唐亚琤的脸迅速红了。
  她边走边想着心事,没发现自己竟愈来愈向外走,肩膀都快被雨淋湿了。
  “没关系,走吧!”
  他们继续往前走,不过这回敖旭惟小心地护着她,不让她滴到一丝雨滴。
  “不好意思!小小地方,又脏又乱,诸多包涵。”
  唐亚琤领着敖旭惟走进她的小天地。
  “哪里。你布置得相当清雅,看得出经过一番巧思与设计,看起来俨然像个小巧而温暖的家。”
  唐亚琤淡然一笑,转身走进屋内。
  这的确是她的家——她惟一的家。
  她的母亲发疯,目前住在安养院,至于她的生身之父,对她也是不闻不问,仿佛她根本不存在,她没有任何资产,惟一的栖身之所,只有这个租赁的小小公寓。
  “我先拿件浴袍给你,你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楼下有间洗衣店,我马上拿去烘,应该很快就会干。”
  唐亚琤取出自己的浴袍递给他,指了指浴室认:“你可以在里头换下身上的衣服。”
  “不用了,雨并不大,我只有西装外套湿了而已,应该用不着浴袍。”敖旭惟婉拒。
  “不行啊!你不只外套湿了,衬衫的前襟和裤子也有部分弄湿了,反正都要烘干,干脆一起全部拿去烘好了。”
  敖旭惟低头打量自己一遍,这才说:“好吧,谢谢你!”
  他接过她手中的浴袍,走进浴室,关上门后,换下衬衫、外套及长裤,再穿上唐亚琤的纯白浴袍,然后绑上腰带。
  她的浴袍有点小,穿在他身上长度不足,两条修长劲瘦的小腿空荡荡的露在浴袍之外。
  他从浴室里的落地镜里看见自己的模样,忍不住发噱。
  不过这件浴袍穿起来倒是满舒服的,他抚摸浴袍软厚的质料,一阵淡淡的香气飘向鼻端,他忍不住幻想起唐亚琤穿着这件浴袍的模样。
  那该有如出水的芙蓉般优雅、美丽吧?毕竟她是个漂亮的女人。
  他拿着湿衣服走出浴室,唐亚琤正在小小的流理台前煮姜汤。
  她听见浴室门开启的声音,立即回头对他嫣然一笑。
  “我煮了一些红糖姜汤,你先喝一杯去去寒,我拿衣服去楼下的洗衣店烘干,很快就回来。”
  “谢谢,麻烦你了。”
  “不必客气!”
  唐亚琤离开后,敖旭惟坐进房里惟一的一张小沙发里,开始一口口啜饮热腾腾的姜汤。
  烫热的姜汤温暖了他的身体,他喝完了最后一口姜汤,将杯子放在面前的茶几上,然后转头打量她所住的套房。
  这是典型的单身套房,有六七坪大,空间不算太宽敞,但屋子保养得不错,看起来很干净。
  这里没有正式的厨房,只在房间的一个角落,设置一个小流理台和瓦斯炉,勉强充当厨房。
  这里原本也没有客厅,但唐亚琤利用沙发、橱柜等家俱,将空间分割成两个不同的区域,一半是小客厅,另一半则是卧房。
  他坐在属于客厅的小空间里,好奇的注视房间里简单的布置。
  从小到大,他一直在优渥的环境中成长,印象中,他从未到过如此狭小拥挤的空间,但是坐在这里,奇迹似的令他有种安心、舒畅的感觉。
  没有压力、没有束缚,在这里他单纯的只是敖旭惟这个人,而不是敖志衡最寄予重望的儿子。
  他舒服地伸展四肢,紧绷多时的神经开始放松……
  第三章
  “我回来了!”
  唐亚琤提着一袋东西回来,歉然对敖旭惟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你的衣服还没烘干,不方便出去用餐,而我想你大概饿了,所以自作主张买了牛肉面先让你果腹。”
  “谢谢你,我的确饿了!你真的很体贴,又很会照顾别人,我从没看过像你这么细心、体贴的女人。”敖旭惟不禁赞美道。
  他敢打赌,将来她的丈夫一定很幸福。
  “哪里,你过奖了。”她微微一笑,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两个大碗,小心地将牛肉面倒入碗里。
  其实她岂是天生会照顾人?而是从小母亲就发疯,她不但必须学会照顾自己,还得兼顾发疯的母亲,因此才变得这么会照顾人。
  “快趁热吃吧!这间店的牛肉面味道还不错,常有人大老远跑来买。”她将一碗面端到他面前,并附上一双筷子和汤匙。
  “谢谢你!”他接过那碗冒着热气的牛肉面和餐具,低头便吃了起来。
  他尝了一口,随即惊讶地抬起头说:“这牛肉面真好吃!”
  她打趣地问:“如何,我没骗人吧?”
  “真的很好吃!”他从不知道,只是一碗简单的面食,味道竟不输给他常吃的山珍海味。
  “既然好吃那就快吃吧!等会儿面凉了,恐怕就不好吃了。”她也拿起筷子开始享用自己的面。
  “嗯。”敖旭惟又低头吃了一口面,再喝一口香醇的牛肉汤,如此反覆着,很快就把那碗牛肉面吃个精光。
  他很满足,那碗牛肉面填饱的不只是他的胃,还有他空虚的心。
  吃过简便的面食晚餐,唐亚琤询问难得造访的客人。
  “你要不要看电视,还是你想听点音乐?”
  “听音乐就行了。”敖旭惟仰头靠在小沙发上,疲惫而慵懒地回答。
  今天陪父亲应付了一上午的记者,现在他不想再接受任何媒体噪音的干扰。
  唐亚琤挑了片凯文科恩的钢琴演奏曲,并将音量转小,然后拉开电脑椅坐下,默默地陪着敖旭惟聆听音乐,并不开口说话。
  她猜想,今晚他或许需要一点安宁。
  敖旭惟转头注视唐亚琤,为她的善体人意与细心、聪敏而感动。
  她不是他的女朋友,但是和她相处,远比和任何女性相处来得轻松愉快。
  他不禁想起父亲为他订下的未婚妻——江子悠。
  和她在一起,他紧绷的神经也能够完全放松吗?
  他曾见过江子悠几次,可笑的是,如今他努力回想她的模样,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他甚至想不起她的模样!
  “你想谈谈吗?”唐亚琤试探地问。“你好像有很多心事,说出来或许会好一些。”
  敖旭惟没有回答,很着唇不发一语地望着她,直到她的脸色因尴尬而转红。
  “对不起!我问得太多了,你可以不用回答……”
  她摇摇手,本以为他不会回答,没想到他却忽然开口道:“我觉得累。”
  “什么?”
  “我身上背负着太重的期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让我觉得很累。”
  她的声音太温柔、眼神太真诚,让向来坚强得以为自己不需要任何人的他,忍不住想将藏在心中的话全部告诉她。
  “你是指——你的父亲?”唐亚琤小心地问。
  “是的。我可以说从一出生起,就活在父亲对我的期许之下。从小到大,我完全没有自由,三岁开始学英文、五岁学心算,全是他替我安排的,大学填写志愿,填的也是父亲所期望的政治系,不是我感兴趣的资讯。我的言行举止、衣着打扮,甚至说话与思考的模式,全是为了符合他的要求,而不是我的喜好。”
  “好可怜!你父亲完全抹煞了你的自我。”唐亚琤充满怜悯地望着地。
  和他相比,被亲生父亲忽略,似乎不那么痛苦了。
  “老实说,我早巳忘了原来的自己是什么模样。”他闭上眼痛苦地冷笑。“现在的我,只是父亲手中的一只木偶,随他操纵掌控,我甚至连婚姻都没有自主权,他一句话,我便得娶一个连长相都记不得的女人!”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
  “帮我?你可以帮我什么?”敖旭惟睁开眼,忍不住好奇地问。
  “我可以帮你找回你自己呀!”她露出笑容,真诚地说:“每个人都有与生俱来的性格,你当然也有!”
  “与生俱来的性格?”敖旭惟喃喃自语。
  是的,他当然有!他并不是从一出生就如此沉默、冷淡,他曾经也有过最真实无伪的自我。
  那时的他并不像现在这样,无时无刻戴着冷漠的假面具,在身旁升起一层保护膜,隔绝旁人的亲近。
  他还记得,童年时的自己是活泼好动、喜爱朋友的,但在父亲的强烈要求下,他放弃与同伴一起打球嬉戏,取而代之的是阅读堆积如山的书,在一个又一个家教之间,磨去他最童稚纯真的一段岁月。
  “虽然你为了孝道,不愿午逆父亲,而忽视真实的自己,但我相信你与生俱来的性格并没有消失,只要你耐心寻找,它一定会出现的!”她睁着水亮的眼眸,认真地说道。
  “亚琤,谢谢你!”
  敖旭惟绽开真心的笑容,唐亚琤见了,也跟着笑了。
  从认识他开始,他就是一脸平静无波的表情,就算是微笑,笑意也始终传达不到眼中,而这回,他是真真实实的笑了。
  她发现,自己喜欢他的笑容。
  敖旭惟抬头看看墙上水果造型的时钟,道:“时间不早,我也该走了。”
  他明天有场重要的会议,有些资料非得在今晚准备好不可。
  “那我去替你把衣服拿回来。”
  唐亚琤立即下楼,替他把烘干的衣物拿回来。
  敖旭惟换好衣服,向唐亚琤道谢并告别后,才带着一颗暖暖的心,回到他那豪华而空洞的家。
  ****
  之后的半个月,唐亚琤没再见过敖旭惟,不过倒是在报上看到他与她的异母妹妹——江子悠订婚的消息。
  那则报导还刊登了一张订婚当天的照片,她瞪着穿着三件式黑色西装、看起来俊挺无比的敖旭惟,不自觉捏皱了报纸。
  他不该与江子悠订婚的!他不属于她,她压根不想看见江子悠甜蜜依偎在他怀中的模样!他该属于——
  她猛然止住脱序的念头,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
  她不该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她该重视的是如何打击她的父亲江令权,以及从妹妹江子悠身边抢走他,而不是想着如何占有他。
  难道母亲的经历还不足以告诉她,爱情是一场多么虚伪、可笑的骗局?什么山盟海誓、什么永志不渝,全是骗人的谎言!
  唐亚琤的眼神倏然转冷。
  她推开椅子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一面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
  她还记得上回和敖旭惟分手时,他眼中的神采。
  她确定他对她有好感,但这份好感还不足以让他为了她,背弃既定的婚约。
  上回在雨中为他撑伞,只是一个开端,她必须为自己制造更多机会,才有机会扳倒江子悠。
  只是——目前他与江子悠已经订婚,到底她该怎么做,才能再接近他,为自己争取更多机会?
  难道她会真的输给江子悠吗?
  “唐秘书!”江令权推门走出办公室,毫无感情的冰冷眼珠子,从镜片后睨着她。
  “今晚我要和敖老去洗三温暖,和董老板的那场饭局你想办法替我推掉!就告诉他,改天有空我再约他。”
  “是。”唐亚琤垂下眼眸,心中对他的鄙夷与轻蔑,又加深了一层。
  最爱攀附权贵的江令权,以往只要是企业老板邀约,就算台风、地震也绝不缺席,而今他仗着自己即将与敖志衡结为姻亲,平日连巴结都嫌来不及的那些中小企业老板,现在全被他往脑后一放,就算得罪了也不在乎。
  他这种只重名利、半点情面都不认的性格,实在令她痛恶。
  “我走了。”江令权理了理西装,昂首阔步地离开办公室。
  唐亚琤找出董氏企业的电话号码,找了个“江律师临时有急事”的借口,礼貌的推掉了今晚的餐叙。
  挂上电话,她决定今晚不加班,替江令权撒谎骗人,令她觉得不快。
  她整理好皮包,推门离开办公室,没想到却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在门外。
  “你——”
  “你好!”敖旭惟走向她,脸上的线条依然像上次见到他的那样紧绷。
  “你是来找江律师的吗?他和你父亲有约,刚刚才离开——”
  “我知道,我不是来找他的。”
  “那你来是……”
  唐亚琤的心中浮起了欣喜与希望,却用蒙懂疑惑的表情掩饰。
  “我是来问你,想不想去吃瑞士火锅?”敖旭惟有些迟疑地询问她。
  他已在上个周末遵照父亲的安排,与江子悠订了婚。
  照理说他这有婚约在身的人,是不该再来找她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身影始终在他的脑海中围绕,无时无刻不干扰他的思绪。
  为了忙订婚的事,许多公事必须赶在订婚前处理,使得他比往常更加忙碌。
  这半个月来,他常常一边办公,一边想着那个下着细雨的夜晚,他们一起坐在温馨的小公寓里,吃着美味的牛肉面,毫不设防的谈心。
  那种温暖的感觉,直到现在他都还记忆深刻,他多想重温那时美好的感受。在忍了将近半个月之后,他已无法再忍耐,无论如何,他一定得来见见她。
  “好啊!上次没尝到瑞士火锅,人家心里正遗憾呢,现在你肯陪我去尝尝,我自然赞成啰。”唐亚琤露齿一笑,有点撒娇的喊道。
  原以为她可能争不过妹妹江子悠,但如今看来,究竟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见她同意了,敖旭惟才松子一口气。“那我们走吧,我已经订了位。”
  “嗯。”
  唐亚琤仰头朝他甜甜一笑,加快脚下的步伐,紧跟在他身旁。
  ****
  这是一次天大的好机会,无论如何,她都不能错过!
  从律师事务所到吃瑞士火锅的欧式餐厅,距离并不算太远,因此下楼之后,他们决定步行走过去。
  过马路时,车辆熙来攘往,敖旭惟下意识想去拉唐亚琤的手,却在伸出手的那一刻,理智忽然飞了回来。
  他猛然想起自己已经订婚,不该再与她有友谊之外的发展,于是立即缩回已伸出的手,改放在身侧。
  唐亚琤注意到他的举动,美眸滴溜地一转,勾唇一笑,主动将柔嫩的小手放进他的大掌里。
  敖旭惟睁大眼,震惊地转头望着她。
  “车子那么多,我好怕,你可不可以牵我过马路?”她咬着唇、眨眨眼,故意装出柔弱惶恐的模样,左右张望马路上不断奔驰的汽车。
  敖旭惟低头看看塞在自己手心里的小手,沉默了几秒,缓缓将手掌握紧。
  “嗯,你自己也要小心点,很多车会不守规矩、乱闯斑马线。”他的嗓音低了一阶,轻柔的语调听起来家恋人间的呢喃。
  “我知道。”她借机将柔软玲珑的身体更靠近他,脸上的笑容更妩媚了。
  从小到大,江子悠占尽了她所得不到的一切,而她只不过是抢走她的未婚夫而已,应该不算过分吧?
  上天早该对她公平些了!
  过了马路,唐亚琤假装忘了松开敖旭惟的手,依然紧紧抓着他。
  而敖旭惟也没有主动放开她,他们就这么手牵着手,一直步行到餐厅门口。
  “就是这里,我们进去吧。”
  “好。”
  唐亚琤缩回小手,敖旭惟霎时觉得掌心好空,一种恋恋不舍的感觉,陡然自他心中升起。
  “这里的装潢很有欧洲的风味,看起来好温馨。”进入餐厅后,唐亚琤仔细打量餐厅的布置,脸上的表情是纯然的喜悦。不是作戏,她是真的喜欢这里的气氛!
  餐厅里的每一张桌子上,都铺着绿色格子花纹的桌巾,木格的窗户上挂着薄纱蕾丝窗帘,角落的橱柜里,则摆着从欧洲各地购来的精美手工艺术品。
  “两位吗?请往这边走。”穿着长围裙的男服务生,将他们带到窗边的一个位置,并且送来菜单供他们点菜。
  他们点了一份瑞士起司火锅和一些配料,敖旭惟另外还点了一份也颇受欢迎的巧克力火锅。
  “既然来了,就尝尝看吧!”他这么告诉她。
  “好可爱喔!”她转头注视窗台上,由大到小排排坐的泰迪熊,忍不住惊叹。
  瞧这些泰迪熊,有的结着领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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