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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弃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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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总经理!求求你,不要拆我的房子,那是我惟一仅有的财产!”
  敖旭惟皱眉瞪着他,他想抽回自己的腿,但那中年男子抱得太紧,他根本挣脱不开,只好转头问一旁吓得不知所措的营造公司主管。“他是谁?”
  “他……是这里的住户,因为不满房子即将被我们拆除,所以每天都在这附近徘徊,阻挠工程进行,我们对他一直觉得很头痛。”营造公司的主管苦着脸回答。
  “他不是已经把地卖给我们了;为什么不准我们拆房子?”敖旭惟问。
  “敖总经理,他根本没有地呀!他家是那块土地上头的违建户,那块土地我们是跟政府买的。”
  “既然如此,你就没有资格要求我们不拆房子!”敖旭惟表情一转,瞬间冷了十倍。
  “我求求你!我露宿街头没关系,但我有一个弱智的老婆和刚念小学的女儿,她们不能没有地方住呀!”
  “那是你的问题,与我无关!”
  敖旭惟用力一抬脚,狠狠踢开那个中年男子。“像你这种强占着别人的土地不走的人,就像寄生虫一样令人厌恶,我是绝不会同情你的。”
  “旭惟,别这样对他!”唐亚琤看不过去,忍不住出面阻止,却招来敖旭惟一记白眼。
  “不许多事!”
  “可是——就算你不管他的死恬,但他有妻子和小孩,你不能不管啊!”唐亚琤实在替那名中年男子感到心酸。
  “那是他家的事!他没本事养活自己的妻小,是他自己的责任,我不需要为他的无用负责!”敖旭惟冷酷地说道,随即转头告诉营建公司的主管。“把他撵走,派警卫二十四小时巡逻,别让他妨碍工程进行!”
  “是!”营建公司主管立即点头答是。
  “旭惟,求你别这样——”唐亚琤还想替那人求情,却被敖旭惟喝道:“你给我闭嘴!到车上去。”
  “旭惟——”
  “上车!”敖旭惟将她推进车里,自己也随后上车。
  他发动引擎,迅速将车驶离。
  途中,唐亚琤一反刚才的激动,变得相当安静,她一径转头望着窗外,一句话也不说。
  “你没什么话想说吗?”敖旭惟冷哼。“刚才你不是还像善心人士一样,拼命替人家求情?怎么这会连一句话都不吭了?”
  “你变了好多!”唐亚琤眼中满是失望。“我记得以前的你,不是这么冷血无情的人,为何你现在会变成这样?我觉得你愈来愈像你父亲和……我父亲!”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我说过,这全是拜你所赐!你让我认清一个事实,那就是人活在世界上,讲感情是没用的,与其相信那些荒谬愚蠢的爱情,不如掌握实际的财富与权势比较重要。像刚才那种没用的人,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保护不了,要我同情他我都嫌浪费,就算他们一家老小全在街头流浪,我也不会有一丝愧疚!”
  “我不喜欢你的转变……我讨厌你变成这样!”
  “无论你喜不喜欢,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他不悦地抿着唇说:“你只要安分守己的留在我身边,其它的事不必管!”
  他用力跌下油门,加快车速往前飞驰,没多久,已飙回他们的住处。
  唐亚琤下了车,没等地停好车便先行上楼。
  她走进客厅没多久,敖旭惟也进门了。
  “你在闹脾气吗?”他语气紧绷,空气中飘散着浓厚的火药味。“我希望你搞清楚,现在谁是老大!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你玩弄于股掌间的敖旭惟,我不会再像白痴一样哄你,为你开心!”
  “我倒宁愿你还是他!”她转过头,悲愤的呐喊:“至少他比你厚道、比你善良、比你有人性!我爱他胜过你一百倍!”
  “你——你说什么?”
  敖旭惟简直快气炸了,他压根忘了,不管以前的敖旭惟或是现在的敖旭惟,两个人都是他,他只听到她说爱另一个人胜过他,就立即妒火中烧。
  “该死!我要你收回这句话!”他沉声命令。
  “我偏不!”
  唐亚琤的拗性子也被他激起,她不去理会触怒地会有什么后果,依然昂起下巴执意与他争斗到底。
  “你——实在可恶至极!”
  敖旭惟气得浑身发抖,却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既不能打,骂也不管用,这会儿她连他的命令都不听了。
  想到她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才与他发生这么激烈的口角,他的妒火便烧得更加旺盛。
  “可恶!”他两个大步冲上前,拦腰将她抱起,直接往卧房走去。
  “你做什么?放开我,别在今天碰我!”唐亚琤抡起双拳拼命捶打他,但他的胸膛硬硕如石,她只敲痛了自己的小拳头,他连眼也不眨。
  “今天——我非要你收回这句话不可!”他将她扔在床上,随即扑向她。
  “放开我!”她尖叫道:“我不要你碰我,我厌恶你的碰触,你知道吗?”
  她失控大喊,等她发现自己说了什么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敖旭惟的动作像结冻般,倏然停止了。
  他缓缓抬起头,眼神狂暴而可怕。
  “你说什么?”他一字字地问。
  “我……”
  “你厌恶我的碰触,是吗?这是你的真心话?”他盯着她的眼神,冷得令她感到害怕。
  “不……”她连忙摇头,开始慌张起来。
  她是胡说的!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只是希望他放开她。
  “我似乎问了个蠢问题,你说的当然是实话!你从来就不是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当然非常厌恶我的碰触了!”他讽刺地冷笑。
  “不是这样的……旭惟,我……”
  她还想说些什么,敖旭惟却突然起身,居高临下睨视她。
  “这次我就姑且放过你!不过你不要以为,我是因为在乎你的感受,我只是没兴趣,等哪天我兴致来了,你依然得为我暖床!”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唐亚琤怔忡地坐起,心里松了一口气,有的却是更多失落。
  她知道,自己又在不经意间伤了他的心。
  究竟该怎么做,才能弥补她对他的伤害呢?
  ****
  当夜,敖旭惟很晚才回来,他进家门的时候,她已经上床了,只是还没入睡。
  听到他的脚步声从客厅走来,她期待的绷紧神经,但他并没有进门来,而是越过主卧房,走向隔壁的客房。
  她听到客房的门被合上,等了好一会儿没听到其它动静,她才起身披上睡袍,开门走向隔壁的客房。
  下午她太冲动了,她实在不该那么说!他很快就要结婚,他们相处的时间所剩不多,她不该和他起冲突的。
  为了剩余日子的和平,她决定放下高傲的自尊,主动向他低头。
  她走进客房时,听见敖旭惟在浴室里洗澡,她在床沿坐下,等他洗好操出来。
  过了几分钟,敖旭惟擦着湿答答的头发走出浴室,看见唐亚琤坐在床边等他,不觉露出诧异的表情。
  “我没有看错吧?你特地坐在这里等我?”他夸张地扬起眉。
  “我确实特地来找你。”她窘迫地起身。“我想向你道歉,下午我太冲动了,我说那些话,不是有心的。”
  敖旭惟注视她好一会儿,才恢复双手的动作,继续擦拭湿发。
  “你为什么突然决定向我低头道歉?”
  “我只是想到,我们能够相聚的时间不多了,为什么我们还要把剩余的时间,浪费在吵架上头呢?”
  “这个问题问得好!”
  他讥讽地转身面对她。“所以说,你是想在剩余的寂寞夜晚,与我共享美好的鱼水之欢?”
  唐亚琤霎时红了脸,气嘟嘟的喊道:“我是认真的,能不能请你也认真点?”
  “我没有直接把你扑到床上,已经算很认真了!”他低声咕哝。
  唐亚琤的脸更红了。
  “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和好,别再争吵,好不好?”她放柔语调,诚恳的说道。
  敖旭惟又专注地凝视她半晌,才低叹一声说:“好吧!反正我也不喜欢跟你吵架。”
  下午他进公司,没有她陪伴在身边,他的脾气立即坏了好几倍,光是接待处的小姐就被他骂哭了三次。
  要是再这么继续下去,他迟早会把他爸爸的公司搞垮。
  “过来!”敖旭惟将毛巾扔到床尾的隔板上,伸出食指向她勾了勾。
  唐亚琤粉颊晕红地走上前,他立刻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进怀里。
  “以后不许再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跟我吵架,知道吗?”他低声命令。
  “嗯。”她乖顺地点头。
  他们已经没有太多时间,她想好好珍惜接下来的每一刻,贪婪的撷取每一分记忆,收藏在她的人生宝盒中,直到她离开为止。
  敖旭惟搂着她、轻吻着她,两人同时闭上眼,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第九章
  敖旭惟与赵家千金的婚事,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随着婚期的接近,为了张罗结婚事宜,他开始逐渐晚归,往往回到家时,唐亚琤都睡了。
  这天下班后,他又被父亲点召,以培养感情为由,要他陪未来的妻舅一家吃顿便饭。
  虽说是便饭,但地点可不随便,他嘲讽地打量餐厅金碧辉煌的装潢,以及昂贵得令人咋舌的菜单。
  像这种地方,他只会用来招待大客户,敢情他未来的岳父一家,都将这种高级餐厅当成简餐店?
  他垂下视线,看见摆放在面前的一道清蒸石斑鱼。
  他喜欢吃清蒸鱼,记得以前亚琤常做给他吃,他们总是夹起鱼肉,小心地挑去利刺之后,再送进对方口中。
  想起那时的恩爱甜蜜,他不禁神往地眯起了眼。
  “旭惟?旭惟?”
  他似乎听见有人在喊他,而且声音愈来愈大,茫然地转过头,看见赵郁馨略显不满的娇颜。
  “你在想什么?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听到吗?”她美丽的黛眉微拧。
  “噢,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一些事。”他低下头,若无其事的挟菜送进口中。
  真糟糕!他差点忘了,他是来陪他们一家吃饭的。
  “唉!这孩子就是这样,一忙起公事。就什么也忘了。吃饭也想、睡觉也想,弄得心神不宁的,真是抱歉!”敖志衡呵呵笑着,替儿子的失态找借口。
  “原来是这样!”赵郁馨的父亲点了点头说:“这样也不错!至少旭惟有上进心,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放心把我的宝贝郁馨交给他。”
  “您放心!将来却馨小姐嫁过来,我们一定会像赵老一样疼爱她的。”
  敖志衡赶忙提出保证,身为当事人的敖旭惟,却一句话也不说。
  他的反应,更叫赵郁馨不满。
  “旭惟,最近我听到一个谣言,不知道正确性有多高。”
  “你想问什么?”敖旭惟懒洋洋的将视线转到她身上。
  赵郁馨长得的确娇贵漂亮,只是除非必要,他根本懒得看她一眼。
  “我听说你和一个女人同居,还把她带到公司去,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她板起俏脸,颇有质问的意味。
  他很想说:关你何事?但终究忍住了。
  “谣言不尽可信。”他漠然回答。
  “是啊!谣言这种东西怎么能相信呢?”敖志衡急忙为儿子僻谣。“最近确实有个女孩子暂时借住在旭惟那儿。她是我一位老友的女儿,今年刚从学校毕业,说要先到我的公司工作一阵子,我让她住在旭惟那儿,好跟着他学点经验,他们之间绝对没什么。”
  “原来是这样!”有了敖志衡的解释,赵郁馨才勉强相信敖旭惟的清白。
  “我也相信旭惟有分寸,他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伤害我们两家的情谊。”赵郁馨父亲胖胖的脸,笑得像尊弥勒佛。
  “说得是。外头的女人再怎么好,也比不上我们家郁馨一半哪。”赵夫人推推昂贵的玳瑁眼镜,自傲地说。
  哼!难道你女儿还镶金包银不成?敖旭惟正在喝酒,差点嗤笑出来。
  亚琤不知道在做什么?
  想起唐亚琤孤零零的在家,他的心情更加烦躁了。
  终于,赵氏一家吃饱喝足,由他买单以示诚意之后,他们终于能够离开那间令人烦闷的餐厅。
  “旭惟,你送送郁馨吧!看你们是要去喝杯咖啡,或是去看看夜景都可以。”
  走出餐厅大门,敖志衡又开始自作主张。
  敖旭惟不耐地拧起眉头,迅速瞄了腕表一眼。都快十点了!
  该死!他们浪费了他一整晚的时间。
  “抱歉!我突然想起有件急事必须赶去处理,今晚可能不便再做陪。至于赵小姐——我想她既然有办法来,就该有办法回家,恕我不送了。再见!”
  敖旭惟说完,随即洒脱地跨上泊车小弟替他开来的车,扬长而去。
  赵家夫妇目瞪口呆,看着敖旭惟像阵风似的远离,赵郁馨则忿忿地跺脚大哭,骄纵的脾气一览无遗。
  最尴尬的人莫过于敖志衡,他得一面对赵家夫妇赔罪,一面又向赵郁馨道歉,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这个孽子!他在心中咬牙暗骂。他真打算把他气死不成吗?
  ****
  敖旭惟赶回家时,唐亚琤还没上床。
  “旭惟?你回来了!”她正抱着小抱枕在客厅发呆,看到他回来,立即绽放出花朵般的笑容。
  “吃过饭了?”他习惯性地问。
  “还没。”她嘟着嘴说:“我吃不下。”
  “去煮点东西,我陪你一起吃。”他扯开领带坐下。
  “咦,你不是吃过了吗?”她知道他和未来的妻子一家去餐叙,所以才会闷闷不乐,连饭都不想吃。
  “那里的东西不合我胃口。”敖旭惟简单的解释。
  “噢!那我去炒个饭,你等我一下。”
  唐亚琤走进厨房炒饭,敖旭惟则疲累地往后一靠,仰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最近为了筹办赵家要求的世纪婚礼,一大堆琐碎又令人厌烦的事,不断接踵而来,他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其实他不想娶赵郁馨,真的不想,但他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
  对于唐亚琤,他怒气已消,正如她所说,他们相聚的时间剩下不多,又何必把时间浪费在互相怨恨上?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他与赵郁馨的婚礼,即将在十天后举行。
  他答应过父亲,婚礼前一定送走亚琤,所以他们相处的时间真的愈来愈少了。
  他实在舍不得让她离开,却没有选择的余地,如今他是骑虎难下,就算再不愿意,也没办法自这场婚姻的枷锁中逃脱。
  他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能不能忘了亚琤,但可以确定一点,那就是他永远也不会爱上赵郁馨!
  还没结婚,他已经可以预见自己婚姻的不幸!
  敖旭惟想着、想着,意识愈来愈模糊,不知不觉地沉入梦乡。
  “旭惟,炒饭好了——”
  唐亚琤端着香味四溢的炒饭走出厨房,看见他仰靠在沙发上,发出细微而规律的呼吸声。
  “睡着啦?”她微笑着放下碗盘,在他面前蹲下,专注瞧着他熟睡的脸庞。
  她爱怜地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皱起的眉头,及脸上紧绷的线条。
  “这人是怎么了?连睡觉都不肯好好放松?”她宠溺的喃喃自语。
  她微笑着,眼泪却已忍不住在眼眶转动。
  她看到他印好的喜帖了,上头有他与赵小姐的结婚照。
  那位赵小姐好漂亮呵,看起来既高贵、又有气质,果然跟她这种出身低下的人完全不同。
  想到这里,她自卑地缩回自己的手。
  同阶层的人,还是应该跟同阶层的人在一起,瞧瞧他们多相配呀!
  她苦涩的一笑,起身走进卧房,拿出一条小被子,轻轻盖在敖旭惟身上,然后在沙发旁的地毯上席地坐下,爱恋地凝视他熟睡的俊颜。
  她已经没有太多机会能够这么看着地,她要珍惜这些剩余的短暂时间,把握每一分、每一秒,好好将他看个够。
  ****
  婚礼前一夜——
  唐亚琤含着无比心酸的心情,替敖旭惟整理隔天要穿的黑色西装。
  她先用去除绒毛的刷子,仔细刷净黏附在西装上的细毛,然后再用蒸气熨斗将西装烫得伏贴笔挺。
  可以想见,明天他一定是个英俊挺拔的帅气新郎!
  “这个给你。”敖旭惟突然走过来,将一张折叠好的纸张交给她。
  表情竭力维持平静的他,其实内心隐藏着汹涌起伏。
  早在很久以前,他就不再怪她,只是,碍于骄傲与自尊,他才放意以冷漠抗拒她的吸引,只是,硬在胸口的心结,让他始终无法真正释怀。
  他相信,终其一生,他永远也忘不了她曾有过的欺骗,更害怕再经历那种扯心刺骨的痛。
  为了保全自己的心,他相信,另娶一个他根本不爱的女人,会是让下半辈子获得心灵平静的方法——即使,他可能会麻木空虚的,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这是什么?”唐亚琤放下熨斗,好奇的接过那张纸。
  “你母亲住的疗养院的地址。明天一早,你就可以去找她了。”
  “噢……谢谢你。”唐亚琤强自挤出一抹笑容,僵硬的道谢,然后将那张纸收进口袋里。
  “还有我在银行的户头存了一笔钱给你,金额不算太大,但足够你和你母亲衣食无虑的生活好几年,或者你拿去投资做点小生意也可以。这是存折和印章,你先收下。”他又将一个小牛皮纸袋递过来。
  “不!我不要拿你的钱!”唐亚珍藏起双手,不愿接受他的慷慨馈赠。“对我来说,和你的相遇,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请你不要用钱来污蔑这段美好的记忆。”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单纯的希望你过得好一点,不要太累。”他诚恳的说:“你一个年轻女孩,就算再怎么努力工作,能赚的钱还是有限,供应自己的生活大概没问题,但你还得照顾母亲不是吗?所以我希望你别推拒这笔钱,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就算看在你母亲的分上,收下它吧!”
  唐亚琤盯着那个牛皮纸袋许久,才红着眼眶收下。“谢谢你!”
  他说得没错,她不能只想到自己,她还有母亲得照顾呀!
  “另外,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什么事?”唐亚琤抹去眼泪问道。
  “我想请你帮我剪头发。”
  唐亚琤听了,才刚擦干的眼泪,再度泛滥溃堤。
  “这是最后一次了,请你答应,好吗?”他柔声请求。
  她用力点头,无法克制的泪水拼命往下流。
  “我已经把道具准备好,你只要帮我剪就行了。”他从身后拿出一张剪过的报纸,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唐亚琤看见他滑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脸上又是笑容,又是泪水。
  “去浴室剪,头发才不会掉在地毯上。”她道。
  “好。”敖旭惟自是没有异议。
  他们转移阵地来到浴室,唐亚琤搬了张椅子让他坐,然后取出发剪,开始帮他修剪头发。
  距离上次帮他剪发,已经过了三个多月,他的头发又长长了,她小心地挥动剪刀,替他把多余的发尾部分全部修掉。
  她抚摸他的发丝,想到这是最后一次替他剪发,终于再也忍不住悲怆,跪坐在地,泣不成声。
  “亚琤——”敖旭惟飞快起身撕开报纸,心疼地拥住她。“别哭!”
  唐亚琤无法说话,只能摇头哭泣。
  她就要失去他了,而她不想失去他呀!
  “嘘!我们只剩今晚了,让我快快乐乐的,好吗?”
  “好。”唐亚琤哽咽地反身抱住他,用被泪水浸湿的小嘴,热情封住他的唇。
  的确,他们只剩今晚,她不能让泪水破坏这最后一夜。
  “亚琤……”敖旭惟声音嘎哑地抱紧她,两人的吻愈来愈激烈。
  他们的唇瓣紧紧相贴,并在对方唇上尝到咸咸的味道,但已经分不清,那究竟是谁的泪水。
  ****
  唐亚琤站在人群外,远眺着被包围在人群中的敖旭惟。
  他穿上那套黑色西装的模样,一如她想象的那么俊逸挺拔。
  她决定在今天离开,但在离开之前,她想来见他最后一面。
  她不会打扰他,只想远远的看着他就行了。
  她转动视线梭巡四周,发现政商界的知名人士全到场为他祝贺了,敖家大宅宽广的草皮上,几乎全挤满了人。
  她替他高兴,因为他有个气派隆重的婚礼。
  而他的新娘也很美,光是她身上那套华丽耀眼的礼服,就已经十分引人注目,还不包括她身上佩戴的珍奇珠宝。
  结婚进行曲已经响起,她也该走了。
  敖旭惟正走向由鲜花夹道点缀的红地毯,她依恋的回头再望他一眼,这才落寞地转身,准备离开敖毛。
  忽然,一个仓惶的男子粗鲁地从她身旁挤过,差点将她撞倒。
  “哎哟!”她及时攀住身旁的一棵矮木才没有当场摔跤。
  “对……对不起!”那人匆忙转头道了歉之后,又神色紧张地回过头,继续向前方挤去。
  这个人好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唐亚琤歪着头,拼命在脑中回想,她是否曾见过这个人。突然,她惊讶地了大眼,因为她想起这个人是谁了!
  虽然只是短短几秒的照面,但足以让她认出,这个人正是上回她陪敖旭惟去巡视内湖商圈工地时,跪在地上求敖旭惟别拆他房子的人!
  几个月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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