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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就对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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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推了推墨镜,调侃道:“看来你也需要一个冰淇淋。哪,去买吧!”
  真是的。她噘起嘴巴,“谢谢你喔,郑叔叔。”哼。
  两人相视一会儿,继而笑出声。
  她想起刚刚他对那个小女孩所展露的笑容,而在他的大掌探入她的发间之际,她感受到一股热自体内升起,像是某种……将要心动的预感
  她为此脸红,手放在胸口,感受怦怦的心跳。
  突然,郑友白望向她,两人的视线在一瞬间对上,隔着墨镜,朱采韵看不见他的眼睛,可是他的目光穿过了墨镜,默默的看透她的全部。
  他的喉头莫名一紧。她此刻的模样太可爱,脸颊红润,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像是熟透的苹果,鲜艳欲滴,让人好想咬一口。
  可是他忍住了,轻声的说:“走了?”
  朱采韵一防,迅速回神,干笑一声,“嗯,走了。”
  于是,她跟上他的脚步,悄悄的打量他深刻的轮廓,忽然有些好奇,这个男人拿下墨镜会是什么模样?该不会……他的眼睛其实和他端正的五官搭不上吧?
  嗯……好奇,真好奇。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一样留在佛罗伦萨,理所当然的参观了朱采韵坚持要去的比塞塔,还很愚蠢的拍下她以手撑住斜塔的经典照片。
  短短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郑友白不否认,这是他三十年来的人生中,最轻松而没有负担的三天。
  一开始,他还有些担心和一个女人一道旅游会不会太自找麻烦,想不到完全没有,她简直是输人不输阵,一路上也不曾有过抱怨,有时候想要停下来喘一口气的人反倒是他,而不是她。
  就这样,他们在三天的时间内,靠着双脚征服了佛罗伦萨,今天之后,他们就要分别了。
  “嘿,我今天想去看亚诺河。”朱采韵忽然提出要求。
  郑友白一愣,亚诺河位于佛罗伦萨境内,两岸的距离并不大,其中最有名的要属维奇桥,算是观光客必拍的景点,可是她偏偏反其道而行,坚持最后一天才去。
  尽管对她的行径感到不解,可是他没有反对,只是她拿着一只牛皮纸袋晃呀晃的,里头似乎装了些什么。
  直到上了桥,她沉默一会儿,打开纸袋,从里面拿出一迭照片,照片上全是同一个男人,然后拿出打火机,一张接着一张点燃。
  郑友白不禁怔住。
  很快的,所有的照片烧成灰烬,随风飘散。
  他靠在桥墩,长指摸着下巴,看着她纤弱却坚挺的背影,什么也没问。
  朱采韵转身,看着他。
  即使天色已暗,他戴着墨镜,不过还是看到了……
  她有一双清澈而不畏艰巨的眼眸,水灿灿的,夺目逼人,让人以为看见了星光。
  时值黄昏,她彷佛被晕黄的暮光兜围住,美得令他几乎屏息。
  在这一刻,他忽然发觉自己竟然必须紧握拳头,才能克制上前拥抱她的冲动。
  天啊!他抚额叹息,难以置信,却在这天人交战的一刻,听见她开口说话。
  “你不问?”
  问?问什么?
  “没什么好问的。”郑友白摇头。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男人,她会独自来到这样的地方焚烧照片,结论只会有两种,不是分手了,就是那人死了,而这两种都不算什么好事,他没道理刻意提起,徒惹人伤心。
  像是明白他的顾虑,朱采韵笑了,转过身子,身体前倾靠着桥墩,风吹乱了她的头发。
  “这一次的行程早就安排好了,那人本来是要陪我来的,只可惜……”
  可惜什么?死了?还是分手了?
  她叹了口气,语调哀伤的说:“只可惜,她怀孕了。”
  嗯,果然……等一下!
  “怀孕?!”
  男人会怀孕?有没有搞错?
  听见他惊讶的口吻,朱采韵不解的转身,一手轻抚着被风吹乱的头发,“对啊,她怀孕了,老公不放人,所以我只好一个人来……”
  这……郑友白扶住额头,靠着石桥,瞬间有一种荒唐至极的感觉。他到底是从哪里开始误会的?
  “你刚刚那些照片……”
  “照片?”她一愣,随即明白他所指为何。“喔,那是我朋友婚前暗恋的人。她爱得太多、太苦,本来决定乘机到这里吧所有回忆一次解决,没想到不能来,只好委托我代她处理。”她无耐的耸耸肩,“你知道,刚刚的感觉,简直像是亲手葬送了一个女人的青春,啧啧啧……”
  搞半天,真相竟是这样?郑友白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摇了摇头,“我以为是你……”
  “以为我失恋?”朱采韵也不是笨蛋,大概也猜得到他误会了。“哈,老实告诉你,我是失恋了,但我不会干这种烧对方照片的无聊事。”她两手一摊,一派不以为然的模样。
  看她把自己失恋的事说得如此云淡风清,郑友白走上前,大掌抚上她的头,默默的瞅着亚诺河。
  她抬眼看着他,然后笑了,“你真的很温柔,郑先生。”本来这趟旅行她抱持这随意晃晃,彻底放逐的心态,可是现在她真的好庆幸自己遇到了他。
  温柔?
  “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他失笑,从未想过自己会得到她这般评价。
  “那我很荣幸。”有机会成为第一个发现他这一点的女人。“我问你喔,你认为天下真的有从一而终的男人吗?”
  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问题,郑友白一愣,像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不过想了想,他直言道:“男人不是从一而终的动物,天性如此,差别只在于敢或不敢而已。”
  “哇,你会不会太直接?”尽管这是事实,不过一般男人多少会附加一句看人、不一定、我就不是之类的吧?想不到他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而且还包括他自己。
  郑友白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事实如此,而且要真这么说的话,女人也一样。外遇、劈腿、背叛是任何人都曾想过的事,差别只在有做跟没做。与其去想为什么要做,倒不如想想没做的原因还比较实际些。”
  “为什么没做啊……”朱采韵喃喃,想了想,接着笑说:“应该是觉得没必要吧,而且我也不喜欢。”
  她并不排斥一夜情,身边也有以此为乐的朋友,但交往了却是另一回事。那就像是签了一纸契约、做了一个承诺,至少在这份契约终止前,她有义务要做到最低限度的条件,那就是专一。
  只可惜,不是大都分的人都这么想。
  叹了口气,朱采韵转而眺望河畔,然后用哀伤的口吻说道:“但现在……我突然很想不管那些,好好的放纵自己一次。对了,郑先生,你有对象吗?”
  对象?
  “不,我单身。”他摇头,不解她何以有此一问。
  她于是转身,笑看着他,“那么,郑先生,你愿意……当我放纵一次的对象吗?”
  刹那间,他们两个人都傻了。
  郑友白是因为她的邀约太露骨,傻愣得理所当然。
  那么朱采韵呢?
  她想了想,大概是讶异于自己居然可以这么自然的在他面前说出一个她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吧!
  在异地,和一个不相熟却契合的陌生男人……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大胆,可是对象是这个人,她似乎点也不排斥,甚至抱持些许期待。
  郑友白回过神来,感到啼笑皆非。“女人,不要随便说出这种会后悔莫及的事,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足够的意志力拒绝你。”
  她太甜蜜,不否认差一点,他就要抗拒不能。郑友白苦笑,拍了拍她的头,尽管嘴上说自己不温柔,却做出了违背意志的动作。
  只是他这样一句话,就足以让朱采韵不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
  后来他们各自回到房间,她桌上有一瓶酒,那是她本来为了庆祝两人相逢自是有缘而买下的。
  想了想,她拿起酒瓶,前去敲了敲他的房门,随即发觉门没锁,她诧异于这个男人的粗心,径自推开门走进房里。
  两间单人房的格局和摆设大同小异,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房间内多了份属于男性的阳刚气息。
  “郑先生?”她轻声呼唤。
  没人回应,只有浴室隐约传来水声。
  她猜他应该是在洗澡,于是啵的一声打开瓶塞,嗅闻着酒香,拿了只杯子,将酒倒入。
  这时,传来开门声响。
  她回头,“我买了酒……”瞬间顿住,因为他浑身上下未着寸缕。
  郑友白见到她,先是忘了反应,然后迅速躲回浴室,关门前不忘大声提醒,“你的酒……你的酒倒在地上了。”
  “啊,喔。”朱采韵连忙回神,将瓶子扶正,只可惜葡萄酒已洒在地毯上。
  她找来布巾,边擦拭边回想起刚刚看到的情景,脸颊不由自主的泛红发热。
  郑友白以毛巾围住重点部位,走出浴室。
  “你是怎么进来的?”
  “们没锁。”朱采韵回答得很自然,眼看地毯已无药可救,于是放弃,转过头,发现他依旧近手全裸,不禁又愣住,“你……你就这样出来?”
  “小姐,你在我的房间,我总得出来拿衣服吧!”郑友白哭笑不得,“如果你介意的话,麻烦转身,我拿衣服。”
  _“啊,嗯。”朱采韵愣愣的应了一声,拿着酒杯,整个人贴近柜子,不客气的睁大眼欣赏。
  “我不介意,你直接在这里换也没关系。”
  她喝了口酒,脸上的惊讶消失无踪,态度显得落落大方。
  喔,他的身材真好,上身肌肉刚棱有形,下身双腿健壮有力,浑身散发出男人味。
  意识到她毫不掩饰的目光,郑友白抬眉,侧首眯着她,“怎样?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嗯,还不错。”朱采韵点点头,伸手指了指,“不过这个部位我看得有点不清楚……你要不要再转过来一点?”
  这女人!
  “先把地毯擦一擦吧!我到里面换衣服。”他将一另条毛巾扔给她,拿起衣服,好气又好笑的进入浴室。
  第2章(2)
  不一会儿,他穿着T恤和运动长裤走了出来。
  朱采韵略显可惜的啧了一声,将酒杯递给他,“抱歉,只剩一点了。”
  刚才那一瞬间的视觉效果实在太强烈,淡一想道她分明浑身光裸,仍不忘戴着墨镜,她不禁发笑。老实说,那画面实在诡异至极。
  “说真的,你的眼睛是不是很丑?”
  “啊?”他一愣,不解她何以有此一问,随即摇头失笑,“目前为止,看过的人似乎没这么说过……怎么?”
  他挑眉喝酒的模样显得浪荡不羁,朱采韵的心脏狂跳一下,努了努嘴,“因为你一直戴着墨镜。”
  仔细想想,她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三天,整整四十八个小时,居然一次也没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想来真是呕。
  “是否介意让我看看?”
  让她看?他的眼睛吗?
  老实说,这不是什么太难达到的要求,而她询句的口气里甚至隐含了些许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战战兢兢,他微微一笑,坦然的说:“OK,你等一下。”
  于是他走到窗边拉上窗帘,关上灯,点亮床头的小灯,房间的氛围因而显得迷离,然后他走到她的面前,大方摘下墨镜。
  这是朱采韵第一次在没有任何阻隔的情况下,看到他的眼睛。
  “好漂亮!”她睁大了眼,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男人的眸色和一般东方人不同,不是黑色,也不是咖啡色,而是一种浅浅的褐色,浅到有一点像是灰色,抑或是……银色。
  他的眼睛不算大,可是勾上去的眼尾有一种北方人的味道,衬上他足以看透人心的灰眸……这样的眼教她看了不觉得是人,反而像极了妖魔,而且是会勾人的那一种。
  朱采韵伸出手,不自觉的抚上他的脸颊,似乎想要看得更清楚,将他拉近自己。
  他们的距离太近,近得仿佛连呼吸都在缠绕,郑友白的银灰色眸子映出了她的影子,她不禁笑了。
  酒精使她褪去了平日的明朗,显露出异样的娇媚。
  郑友白再一次震慑,一如他现在的姿态,他觉得自己在这一瞬间好像被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女人征服了。
  “这么漂亮的眼睛,藏住真的好可惜。”她不舍的喃喃。
  “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他笑了,从称赞他温柔到称许他的眼睛好看,她似乎总能从他身上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优点。
  “是吗?大概是看过的人都瞎了眼。”她开玩笑的说,吐出的气息拂在他的脸上,有淡淡的葡萄酒香。
  她的吐息像是丝、像是线,缠绕住他,让他难以自拔,两人的距离也因而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他可以看到她锁骨下淡淡的阴影,那美丽的线条让他的喉结上下移动,吞咽口水,差点就要忍不住低首吻吮。
  摘下了墨镜,他也是第一次清楚的看到她的眼睛。她说的话,正好也是他末说出口的心声。她的眼睛才美,美得有生气、美得有活力,美得教他无法移开目光,美得教他差点情不自禁。
  所以他退后一步,在他们之间隔出一段距离,然后戴上墨镜。
  “好了,看够了吧?”
  朱采韵觉得好惋惜,她还保有他双颊的触感,连带的心跳加快,下意识的伸手揪住他的T恤。
  郑友白一愣,看向她,眉头瞬间纠结,而她一瞬也不瞬的回望他。
  两人的视线在刹那间缠绕,尽管比方才的近距离要远了许多,可是其中流转的东西却反而益加热切……
  朱采韵不是笨蛋,二十八岁的成熟女人,没道理感觉不出那是什么。而她相信,此刻的郑友白也和她有相似的感受。
  是的,他不能否认。
  他像是极为懊恼的咬牙,放下酒杯,二话不说的揽住她,将她纤细的身子贴近自己,然后摘下墨镜。
  “话先说在前头,我并不打算当替身。”
  这个女人刚先恋,他知道,也许她是因为一时的情伤而有此意愿,但他不是。
  他是凭借着本能,想好好的拥抱她。
  朱采韵笑了,他的灰眸逼人,她心跳控制不住。“放心吧,拿你当替身,太高估那个人了。”
  假设一开始她只是一时冲动,想要尝尝被不同的男人拥抱的滋味,那么现在她的想法已经不同了。
  她是凭借着本能,想好好的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拥抱。
  她的笑容甜蜜,他说不出话。
  这一刻,他们的身体非常贴近,清晰的感受到彼此身上的热度。他的刚强和她的柔弱贴合得毫无缝隙,有如双掌相合,绵密入骨,于是下一秒,他吞下了她的呼吸。
  朱采韵瞪大双眼,像是受到了惊吓。他的吻太直借,也太狂暴,其中含着一丝丝恍如抚慰的温柔……她因而悄悄的敛下长睫,接纳了他的吻,甚至主动迎合。
  他吻了她,或是她吻了他,他们已分不清楚。
  唯一清楚的是,他们都没有拒绝对方的吻,任由双方的唇、双方的舌、双方的唾沫、双方的吐息,渐渐的融合,燃烧出腹部以下的燎原热情。
  然后,夜更深了。
  深夜里,情事结束后,他们在房内的大床上亲昵依偎。
  朱采韵的头靠在他厚实的肩膀上,“你之后打算要去哪里?”
  “Bolzano吧,我打算往北。”郑友白边把玩她的手指边说。
  本来他的计划就是这样,三天的时间待在佛罗伦萨,好好欣赏这个被文艺所浸染过的城市,然后再北上走往阿尔卑斯山脉南麓的多洛米提山区,享受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意大利风情。
  他瞥向她,“你呢?要回台湾?”
  “嗯哼。”朱采韵微微耸肩,“你知道,上班族的时间没那么自由,能出来一个星期,已经是恩赐了。”
  所以,意思是,过了这个夜晚,他们将要分离,一如原来的计划。
  两人都不想提及伤感的离别,索性找别的话题来聊。
  聊到后来,他们都累了。
  尤其是朱采韵,眼皮沉重,在睡着之前含糊的开口,“你知道吗?其实你真的很温柔。”
  至少他是那样体贴的安慰了她这样一个失恋而孤独的女人,甚至在行为中,她可以感受到自己是被爱的,好温柔、好温柔,让她差点灭顶。
  而在她用尽全力求助的那一刻,是这个男人握住了她的手,尽情施予疼惜。
  “你真的……真的……很温柔……”
  郑友白一愣,转头,却看见她睡着了。
  他微微一笑,将她的头换至舒服的角度,继而叹息,“温柔啊……”
  说真的,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词汇形容他。他真好奇,她究竟是看到他哪里温柔?
  不过被人称赞是件好事,他噙着笑容,也跟着睡去。
  清晨,当朱采韵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他沉沉睡着的样子。
  日光投射进屋里,她意识到郑友白似乎很不适,皱眉捣眼,于是细心的将第二层窗帘拉上,阻隔泰半光线,然后拿起床头柜上的墨镜,小心翼翼的帮他戴上,深怕惊动了他。
  只是她并不知道,他早在第一道光线照进屋里的时候,便已转醒。
  于是隔着墨镜,他看见她的背部,很直、很白、很光滑,他昨天曾细细的抚摸过,很清楚那是一种怎样的触感。
  他感觉胸口有些骚动,但不是欲望,而是其它难以名状的东西。
  朱采韵背对着他穿上内衣,然后穿上上衣和裤子,拢了拢微鬈的头发,准备离去。
  郑友白终于按捺不住的开口,“就这样?”
  “咦?”她一愣,转过身子,露出讶异的表情,“你醒了?”
  “早就醒了。”郑友白起身,尽管历经了昨晚的情事,他还是有所保留,没让自己失礼的在她眼前赤身露体。“不留下联络方式吗?你倒是走得潇洒。”
  从刚才他就一直等,等她准备好了叫醒他,就算不想留下联络方式,也该好好的道别,毕竟昨天晚上他们是真的很愉快。
  当然,也包含了这三天来的同行。
  “我以为没有必要。”朱采韵苦笑,“说真的,短时间内我不打算再谈恋爱。”
  她很直接的说出自己对他的感觉,不可否认的,他很好,她喜欢他,同样的,她也感受得出他对自己有着相似的好感。
  可是这样的进展实在太快,她怕两人之间的情愫只不过是一时到了国外被冲昏头,肾上腺素分泌旺盛造成的结果。
  她走上前,弯下身,在他的唇瓣印下一吻,“你知道,台湾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缘的话我们会再相见的。”
  有缘的话?
  郑友白皱起眉头,拉住她,“我儿不信那种没根据的说法。”
  “不,你最好相信。”她笑着缩回手,纤指搁在唇边,眨了眨眼,做出俏皮的表情,然后毫不拖泥带水的走了。
  这一次,他并未阻止她,只因为她说“你最好相信”的口吻带有玄机。
  也许他该起身,套上衣服,追上她,要求她留下联络方式。
  可是,他没有这么做。
  第一,他并不想勉强她,假使她在他的逼迫下留了假的联络方式,他相信自己的感觉会更糟。
  第二,他的确也想赌赌看,她所谓的“有缘”,又是怎样的意思?
  于是,他又躺下睡着了。
  郑友白再次醒来的时候,接近中午。
  朱采韵一早便已退房,本来只要敲个门,就会有人带着明媚的笑容出来迎接的单人房,现在住了另一位新的客人。
  下午他也将搭乘火车北上Bolzano,佛罗伦萨的一切,似乎就只是回忆了。
  思及此,他难掩怅惘,收拾着行李,确认有没有东西忘了带,然后发现昨夜沾染了葡萄酒的地毯上似乎多了一块白色的、不是很搭调的痕迹。
  郑友白走上前,弯身捡拾。
  那是一张名片,上头有着她的姓名、电话号码,以及公司名称和头衔。
  他笑了,“真是服了她……”
  什么有缘?根本就是刻意安排好的。
  他才不相信会那么巧,她刚好在这种地方掉落一张公司名片。
  不过想想也是,倘若他没发现,那么她留下的这个线索就要流落意大利的垃圾场了。
  墨镜后的眼眸望过那张名片,在看清楚上头的信息后,他眸光一闪,长指摸着下巴,低声呢喃:“真没想到世界这么小……”
  第3章(1)
  朱采韵回台湾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由业务部转到了营销部。
  这样的异动,在众人眼中无疑是升职。
  换了一间办公室,由专员成了组长,担负的责任多了,工作的范围也广了,她还来不及思考适不适应的问题,已经为了下个月在世贸中心的展览事宜而忙得焦头烂额,开会和电话占据了她大部分的时间,还得为了摊位的装潢和设计与不同的设计公司接洽。
  “组长,设计公司的人来了。”
  朱采韵看了看手表,嗯,差不多了。
  她把散了一桌子的文件收入档案夹内,朝一旁的小妹交代道:“请他们到第一会议室,我一会儿就到。”
  “OK。”小妹点头,乖乖的退下。
  基本上,他们公司一年会参与五到十个不同的展览,参展的事宜则由营销部和业务部一块负责。
  部门里每个小组会轮流主持一次,像是安排人员开会,或是对外和厂商、客户、设计公司联系等等,尽管这一次并非轮到朱采韵这组,但毕竟是新官上任,有机会磨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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