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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就对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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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单恋,他哥哥交女友了。”张膺麒凉凉的说。
  啊?啥?
  “他哥交……”不会吧?朱采韵瞪大眼,“你的意思是,佑心他……”喜欢他哥哥?这……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
  张膺麒未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反正这不干他的事。
  齐佑心巴到她身上,“我真的好难过……”
  “好了,别想了。”叹了口气,她摸了摸他的头。尽管所爱非人注定要失恋,可是这种滋味的确不太好受。明白这一刻齐佑心很需要喝醉,她不阻止,只任由他喝。
  最后她任劳任怨,把喝到烂醉的他安全送回家。
  “佑心、佑心,到了喔。”朱采韵推了推靠在她肩上的家伙。
  齐佑心咕哝一声,根本没有清醒。
  她无可奈何,只得跟出租车司机打个招呼,接着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拖下车。
  好不容易把他拖到家门口,朱采韵吐了口气,拍拍手,正打算要从他身上搜出钥匙开门,眼角余光恰好瞄到一旁窗户透出来的灯光。
  这个时间还有人醒着?
  她想了一会儿,决定按门铃。
  叮咚一声,在门铃响起一秒内,屋内发出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咆哮声——
  “你这个死小子,混到哪里去了?”
  大门被用力的打开,门里门外的两个人双双停格。
  她……看到了墨镜。
  墨镜?是的,就是墨镜。
  “采韵?!”开门的男人顿住。
  朱采韵则是傻住,因为眼前这副墨镜和五官……她实在不陌生,甚至非常熟悉。
  这时,瘫在地上的齐佑心稍微恢复清醒,醉眼迷蒙的看了看他们两个人,傻笑的说:“采韵姐……哥啊……”然后又睡死了。
  哥?朱采韵终于回过神来。“你……是佑心的哥哥?你们不是不同姓?”
  “我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他解释,表情依旧震惊。“你跟佑心认识?”
  天啊!这下可好了,郑友白千想万想都想不到,佑心口中那个杀千刀,活该下地狱死一百遍也不足惜的女人竟然不是别人,正是朱采韵?!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巧合啊!
  自惊愕中回神,想想一直杆在这儿也不是办法,于是他和她合力把齐佑心拖进屋里,然后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
  过了好久,郑友白才淡淡的吐了口气,“原来你跟佑心是旧识。”
  不可思议,世界竟如此的小。
  “我也没想到。”朱采韵依然错愕。他的过去,她略知一二,可是直到今天才晓得他有一个弟弟,而且这个弟弟还……
  天啊!
  相较于她的一片混乱,不知所措,不知其中奥妙的郑友白显得冷静许多。
  “既然你们早就认识,那好办,你也知道,我弟喜欢的对象……有一点异于常人。”
  不是异于常人而已吧?的确,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爱上同性不稀奇,但爱上自己的血亲就……
  瞅着他像是卸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明显松一口气的表情,朱采韵不禁一叹,“你真是个好哥哥。”
  难怪齐佑心会那样了。
  “我是独生女,所以小的时候总希望有个哥哥疼。”她双眸微眯,语调瞬间显得有些悠远,嘴角无奈的扬起。
  似乎不论上了大学还是出了社会,她在众人的眼中就只是可以仰赖的存在,而不是一个需要疼宠的女人。
  当然,她并不讨厌这样的自己,只是有的时候坚强过头,连她都有些感到厌烦。
  “怎么?再次迷上我了吗?”看出她眼底的愁绪,郑友白聪明的没问下去,眉头一挑,十足挑衅的姿态。
  朱采韵忍不住笑了,接着像是想到什么,“对了,我们交往的事……暂时不要让佑心知道。”
  啊?
  “为什么?”他的反应很大,表情像是不能接受。他本来还在庆幸,她和弟弟既然早已认识,他反而少了过往向弟弟介绍女友后,弟弟和女友不合的种种困扰。
  朱采韵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有我的理由。”
  齐佑心只是知道他哥哥交了女友,就可以伤心成这样,要是知道他哥哥的对象是她,那还得了?
  这件事,必须从长计议才行。
  郑友白并不知道她的顾虑,只知道他的女人好像很抗拒以他恋人的身份和他的家人认识。
  为什么?
  “我不懂。”他拧起眉头,墨镜后的眼眸直视她的,像在寻求一个解释。
  问题是,她压根儿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毕竟那件事不可能由她口中说出来让他知晓。
  所以到最后她只能再三叮嘱道:“总之,绝对不能让佑心知道就对了。”
  什么跟什么?
  郑友白很不爽。
  尽管他戴着墨镜,生性敏锐的小高还是迅速察觉到他的情绪。
  “老大,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看你一脸不悦的样子,如果愿意,可以跟小弟我说说,我虽然没什么能力,脑筋倒是转得挺快的……”
  是歪脑筋动得快吧?郑友白白了这个口无遮拦的属下一眼,吐口气,一双长腿在桌下交迭,长指摸着下巴想了想。
  “好吧,我问你,假设……我只是假设,你的女友其实早已认识你的家人,但很抗拒以你的恋人这个身份和你的家人见面,你这会怎么想?”
  这个就是他这两天以来,一直锁着眉头,苦思不解的问题。
  “这……”没料到老大问的竟是如此深入的问题,小高难得的想了很久,“大概是觉得时机还没到吧!”
  时机还没到?
  “怎么说?”
  “就……你想想嘛,已经认识你的家人,那就没有太多磨合的问题,不过她还是抗拒,表示尚未做好准备。而且往坏的方面想……”
  “怎样?”郑友白一脸紧张的追问。
  小高随即换上戏剧性的音调,“也许她怕哪天如果分手了,再见到你的家人会尴尬。”
  “你少乌鸦嘴!”郑友白一记铁拳落在他的头上。什么分手?他们在一起不到一个月耶!而且这两个字他可是想都没想过,也不许想。
  “我只是说出其中一个可能性嘛……”小高好委屈,摸摸头。“还是你比较想听我说,她只是玩玩……喝!我随便说说……”
  开玩笑,老大的眼神好恐怖啊!
  不过恐惧归恐惧,他八卦的本性还是战胜了对老大的景仰。
  “老大,你什么时候交女友的啊?对象是谁?我见过吗?是A公司的叶小姐?还是B公司的林业务?该不会……是C公司的陈总吧?哇,陈总的年纪很大耶!不过娶了她的确可以少奋斗三十年,也难怪老大你那么急着要人家跟你回去见公婆……”原来如此。
  “小高。”
  “怎么了?”
  郑友白冷冷的他一眼,眼底布满不容置疑的气势和勉强忍住的杀气,“厕所好像有点脏,你这么闲,不如去刷一下。”
  “可是……早上打扫的阿桑才来过。”呜……吓死人了!小高在他的瞪视下,节节败退,只好认命,可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喃喃:“去就去,姐弟恋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干嘛怕人说?”
  “小高。”
  “啊?”这次又怎么了?
  “茶水间也要整理。”
  这下小高再也不敢多嘴,乖乖的领命,工作去也。
  办公室顿时变得安静。郑友白吐口气,揉了揉太阳穴。不可否认的,刚刚小高不着边际的罗唆了那么多,有一点倒是说对了,就是他的恋人尚未准备好。
  他们相识不过短短三个月,在一起的时间更是一个月不到,他可以理解她认为这样太快的不安心情。
  可是郑友白不一样,他已经三十岁,因为过去的生活经验,自小便有成家的念头,好不容易遇上契合的对象,他只想尽快拖着对方去公证结婚,然后合力生一堆胖娃娃,组织一个他理想中的完整家庭。
  所以对他而言,只觉得现在这样的进展慢透了。
  于是苦思了一阵子,摸摸下巴,他吁口气,心想,或许应该去找采韵,好好的谈谈这件事,而且越快越好。
  无独有偶,朱采韵也正深陷在烦恼中。
  叹了一口气,她至今仍不敢相信自己竟是齐佑心的……情敌?
  一想到这件事,她便感到头痛。不论如何,她得好好的计划一番才行。如果贸然让那小子知道了……她打了个颤,明白自己接下来的日子绝对不会太好过。
  好不容易结束一天工作,她走出办公大楼,立刻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不禁叹了口气。这人也是造成她烦恼的另一个元凶。
  “冯亚东,你打算在这里站岗到什么时候?”
  男人转过身子,看见她冰冷的脸庞,有些害怕,“采韵……”
  朱采韵吐口气,看着这个连日来苦苦守候着她下班的男人,她从一开始的恶言相向,到后来的视而不见,如今已变成好气又好笑。“说啊!你打算这样罚站到什么时候?”
  真是够了,他就不能放过她,让她好过吗?
  冯亚东缩了缩脖子,吞了口口水,鼓起勇气的说:“站……站到你愿意去见子淇为止。”
  朱采韵眼神哀伤,瞅着这个她曾交往过,也曾带给她许多甜蜜和伤痛的男人,忽然想到过去有一次似乎也是这样。
  那天下着好大的雨,他们之前为了一些小事吵架,她不甘示弱,坚决不与他见面,而他竟在滂沦大雨中傻傻的等了她三个多小时,等到她气消。
  对,他的确软弱,外表也不够称头,却有一股傻劲,让当时的她非常喜爱。
  曾经,他们也有过一段快乐的时光……
  “你回去吧!”她面露无奈,语调轻柔,对这个曾经爱过的男人,终究是硬不下心。“既然你们从一开始就没有顾虑过我的感受,现在更不需要回过头来在意我。”
  她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也许在这段三角关系中,她真正不能接受的并非前男友的变心,而是两个曾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人,自以为以了她好,联合起来欺瞒她的这个事实。
  如果恋人和朋友间,连最基本的坦诚都没有,那么他们之间究竟还剩下什么?
  “采韵……”
  朱采韵转身,笑了,“我没恨你们。如果你想听的是这个的话。”但也不代表她接受了。
  说完,她迈步离去,姿态决绝。
  或许她该微笑的说原谅,可是这种昧着良心的事,她实在办不到。不是每个人的人生都会那样完满而没有遗憾,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己做的事就该懂得自行承担。
  友情和爱情,他们早已自私的做了选择。
  第6章(2)
  这时,天空落下雨滴。
  她杆在原地,冰冷的雨水落在她的脸上,一滴、两滴……没了?
  “你在干嘛?”高大的男人撑着伞,帮她遮雨,“刚刚那男人是谁?”
  朱采韵因为他介怀的口吻而发笑,“前男友。”
  “背着你和你的好友搞上的那个?”
  她翻白眼,点了下头。
  郑友白把伞递给她,“拿着。”
  “干嘛?”
  “我去揍他。”他挽起袖子,当真要冲过去。
  她受不了,拦着他,“没必要做这种傻事。”
  “怎么?舍不得?”他抬了抬眉,口气略带酸味。
  “想到哪里去了?”朱采韵好气又好笑,嗔瞪他一眼,“就算你把他打死,我也不会因此好过,何必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她吁了口气,看见他乖乖的收势,便随同他上车,“怎么会过来?”
  郑友白撇了撇嘴,“那个人能来,我就不行?”
  “够了!郑先生,你打算吃这种陈年飞醋到什么时候?”朱采韵快要抓狂了,“你明知道我最讨厌吃酸的东西,还让我一直闻到,很不舒服耶!”
  他强装出来的不悦表情当场破功,哈哈大笑,“开个玩笑,反应干嘛这么大?”
  “因为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她龇牙咧嘴。
  的确,好像真的不大好笑。
  郑友白耸耸肩,发动车子。
  当然,他的度量不可能那么大,对自己的女友和前男友碰面毫不在意,可是他相信朱采韵不是那种吃回头草的女人,也相信她对他的感情够坚定,偏偏只要一想到方才她以那样受伤却又不甘示弱的模样站在雨中,他便一阵揪心,痛恨自己没当真冲上前揍死那个混蛋。
  雨越下越大,车子往前疾驰。
  “想去哪?”郑友白问。
  她努努嘴。下雨天,好烦人,哪里都不想去。
  “回家吧!”
  “回你家还是回我家?”
  朱采韵白他一眼,“当然是我家。”他问得很故意喔!
  知晓她是不愿跟佑心打照面,可是郑友白不懂,她干嘛那么怕他弟弟知道?
  他的脑海浮现下午小高欠人扁的危言耸听,包含那句“她只是玩玩……”。
  郑友白拧起眉头,看着满脸惆怅的她,明白现在不是探问的好时机,是以作罢,将车子开向她家。
  从停车处奔向她的住处,两人全身湿透了。
  “明明有伞,干嘛不撑?”朱采韵好气又好笑。
  “是你嫌麻烦。”她说不撑,他怎么可能自己撑?真是。
  两人嘻嘻笑笑,一块走进电梯。
  郑友白嘻嘻笑笑,一块走进电梯。
  郑友白炽热的大掌抚上她的颈子,“你这里都是水。”
  敏感地带被人触碰,她轻噫一声,嗔瞪他一眼。
  那一眼饱含媚色,诱引他掀起激荡的热潮。
  走出电梯,她打开门,两人一走进屋里,不等她关好门,他像只饥渴而早已锁定猎物的野兽,迫不及待的将她纤细的身躯囚困在他和门板之间,尽情吮吻。
  朱采韵想逃,却是徒劳。
  他的大掌探入她的发间,指尖细细抚摸着她每一个毛孔,然后将她的脑袋压向自己,加深这小吻。
  她几乎无法喘息,从不知道一个吻便能让她所有的感官瞬间战栗,不能自己。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接下来的行为,她更是深切的体认到什么叫做连脑髓都要麻痹的快感。
  她必须用尽力气蜷曲脚趾头,甚至得蜷缩全身才能抵抗。
  郑友白觉得很难受,但没有逼她,只是放缓动作,在她耳畔诱哄似的轻声呢喃:“放松,不要怕……我只是想好好的抱你,嗯?”
  她怎么可能说不好,配合他的步调,放松自己,徜佯在教人晕眩的欲潮中……
  事后,她筋疲力尽,不仅身体疲累,连向来自诩独立的精神都像是被占取般震撼。
  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难以置信的开口,“你的技巧怎么会这么好?”
  嗯,这倒是一句很受用的称赞,郑友白欣然接受。
  “那是因为我爱你。”他捏了捏她的鼻子,热情告白,面不改色。
  的确,因为爱,他不想“爽到自己,甘苦到恋人”;因为爱,他们愿意配合彼此的步调,找寻对对方身体最诚的一种膜拜方法;也因为爱,他们的心灵与身体同步契合,于是精神的感知在肉体之前更早一步做结合,成为传递他们感官的最佳桥梁,让他们不只是感受到自己,甚至也分享了对方身上的一切感触。
  很神奇,不是吗?
  他想,天下又有多少人可以像他们一样,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做出对的选择?而现在他们遇到了,这个就是属于他们生命中的奇迹。
  是的,朱采韵感觉到了。也许她和前男友就是这样,正因为彼此不是对方真正对的人,所以当那人碰上了自己命运中真正相合的对象,才会那般义无反顾,迫不及待,明明就是那样温柔的人,却还是狠心的伤害了她。
  过去的美好终究比不上对未来的想望,她想,她该走出来了,更何况神已经如此大方的赐予她生命中真正该与她相系的人……
  于是朱采韵安心了,不怨恨了。
  她赞叹着自己的幸运,朦胧的睡去,在所爱的人的怀抱中,知道自己完满了。
  只是,下腹部为何一直传来闷闷的痛?
  因为她那个来了。
  半夜,她在下腹一阵不适感的情况下醒来,身旁的男人好梦正酣。
  她打开床头灯,惊见白色床单上一片血色……完蛋!
  朱采韵尴尬的跳起来,睡意全失,连忙奔进浴室清洗,用了最后一片卫生棉。
  当她走出浴室时,发现更丢脸的事。
  郑友白已经醒来,未戴上墨镜的眼眸在灯光下微眯,确认那一片血红的痕迹。
  “你好个来了?”这么巧!
  “对啦!”她红透了脸,走到床畔,“快起来,我要洗床单。”
  这还真是……
  “我来弄。你那个来,身体不是不舒服?”他戴上墨镜,套上衣裤,利落的卷起床单,“洗衣机在哪里?”
  朱采韵愣住,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好一会儿开口,“阳台……”
  “OK,你好好躺着,不要动。”他拿着床单,走向阳台。
  她不放心,索性跟在他身后。
  他动作熟练的操作洗衣机,然后回来整理床铺,让她躺下,再到厨房倒了一杯热开水。
  “我知道每个女人的月经症状都不一样……你呢?会不会痛?”
  “第一天还好……”第二天最痛苦了。
  朱采韵捧着杯子,目瞪口呆的望着他,忽然有种发现新大陆的错觉。
  “你会不会太熟练了?”
  “你是指做家事还是照顾女人?”
  “都有。”她不可思议的说。
  郑友白好气又好笑,“我从小跟父亲相依为命,他那个大老粗,怎么可能自己做家事?”
  就算老爸真要做,他这个做儿子的也不允许。可想而知,他也是被迫的,为了生存。
  “至于照顾女人嘛……就是往事不堪回首,相见不如怀念,你想听吗?”
  什么跟什么?
  “不了,我不在意。”朱采韵微微一笑,“反正现在坐享其成的人是我。”
  “哦?这就这么有自信,一辈子享用不尽?”他很刻意的扬起眉头,硬要挑拨她。
  朱采韵才不上当,做了个鬼脸,“因为没了我,我不相信你到哪里可以再找到像我一样跟你这么合的女人……当然,我也一样。”她自信满满,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仿佛理所当然。
  不过确实正中红心,郑友白很兴奋,抱住她,在这一刻深切的明白,若没有了彼此,他们又还能爱谁?
  “郑先生,麻烦你,我那个来,请你客气一点。”
  他笑着俯首,在她耳畔低声呢喃:“早知如此,昨天干脆就不戴……”
  朱采韵给他的回答,则是床上的两个大抱枕。
  第7章(1)
  女人的生理期尽管算不上大事,仍需要做点准备,而其中最重要的,当然就是卫生棉的库存。
  偏偏已用了最后一片,连第二天必吃的止痛药也没有了,朱采韵不得已,只好拜托郑友白牺牲小我,帮她出门补给物资。
  他临出门前,她很不放心的耳提面命,深怕他买错,毕竟这是贴身用品,她很坚持,宁可再三提醒,也不妥协。
  “是是是。”他好气又好笑,坚持不要带小抄。
  带小抄是小看了他,等一下他买回来,包准吓得她下巴掉下来。
  等他离去的背影消失不见,朱采韵关上门,露出微笑,内心好甜蜜。
  被恋人捧在手心细细呵护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她第一次喜欢这个整整折磨了她十余年的“好朋友”。
  这时,门铃响起。
  她觉得好笑,早猜到他坚持不带小抄,肯定会回来求援。果真,不到十分钟便宣告投降了吧?
  她打开门,“你看,我就说吧……”
  “采韵姐。”
  要死了,天要亡我!
  朱采韵愕然,看着冲上来抱住她的齐佑心,脸上血色褪尽,但绝不是因为那个来的关系。
  “你……你怎么会跑来?”
  “还不是我哥!他肯定又跑到那个死女人家去了。我没带钥匙,进不了门,只好跑来你这里借居一晚……可恶!我一定要想尽方法查出那个不要命的女人是谁,然后狠狠的破坏他们!”齐佑心气得紧握拳头,一副志在必得的态势,径自走进屋里。
  朱采韵跟在他身后,打了个冷颤。呃……他口中那个不要命的死女人,就是她啊!
  这下完了,大祸临头,非同小可。郑友白才出去,齐佑心接着就来,朱采韵不由得庆幸老天还是很仁慈,没让他们碰面。要不然后果……她抖了抖,实在不敢想下去。
  “好吧,佑心,你先等一下。”不得已,她先让他坐在沙发上,决定拖延另一个人的时间。
  她按下郑友白的手机号码,一阵铃声随即响起。
  “采韵姐,你的手机响了。”齐佑心嚷道。
  天真的要亡她!脑中闪过一连串不雅的字句,她干笑,赶紧挂断电话。
  这种危急存亡之秋,他竟然没带手机?!
  “你的手机铃声跟我哥用的一样耶,好巧喔。”齐佑心好死不死的冒出这么一句。
  她脸上出现三条黑线。没办法,看来现在只有争取时间,能让齐佑心走多远是多远。
  “呃……佑心,我今天有点不方便……等一下我男友会过来,如果让他看到我房里有男人,好像不太好……”朱采韵欲哭无泪。
  “采韵姐,你有男友?”齐佑心双眼发亮,好不兴奋,“是怎样的人?我好好奇……这样吧,我跟他打过招呼就走,反正我不介意,可以直接告诉他我是GAY,没关系。”
  你不介意,我介意!
  朱采韵脸色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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