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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神州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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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杨穆莲家是最穷的。
她老爹也就想来个按古时候的礼节结个亲。
说白了就是卖女儿。
但是，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杨穆莲出手了，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有没有啊，有没有！！！是真有啊。
据被砍伤的大汉事后讲，当时也是喝了点酒嘛，有点冲，有点讲男人的面子，就拦了一下，不过，看到杨穆莲纯粹是拼死的架势，那野兽一样的眼神，男人们也就没下死手拦，多少有点放水。其实，谁又不知道她会跑去哪里？不过是她老子一个人不知道罢了，当时也没有一个人说。
人的心里，到底是有些地方是很软的。
男人家有点面子上挂不住。
可女人家也就占了上风了，她们占了上风也不马上说，而是慢慢地说一辈子。
当时，也不知道是谁问了，然后就是知道了，来到九龙村的大知识分子，其实是个初哥，被杨穆莲这个初妹给强行上了，女人在上面啊，想想都让人身体发麻啊！
当然，也有妇女考证了一下，据说是那天夜里，其实只做了三次，不然，打死都不相信这婆娘早上起来还能来挑水！
随着时间的过去，人们也渐渐发现，杨穆其实还是那个老实的人。
她已经是退出江湖了。
有人后来也就最多是看到刘绣袍时，才感叹这个小女孩只怕是把大知识分子的那种聪明，还有她妈妈的那种彪悍，完全融会贯通了。
是啊，你看她人小小的，人家成绩一直都是第一名，还有她对付杨建国家儿子那一次的小小手段，这个小女孩，是个能办事的人啊！
三岁看到老，这话还是有道理的。
当姑姑一再问她存了多少嫁妆的时候，绣袍也没个羞，直接就说了：“一分都没有。”
当然，她能这样轻松地说出来，也是答应了姑姑的条件的原因。
她对这个姑姑已经不信任了，不会再把所有的秘密告诉她了，她觉得，这个姑姑，都对她使计策了，用爸爸的话说就是，就像诸葛亮一样，这是用阳谋了。
刘绣袍爱她的姑姑，可是，这不代表她会再把所有的秘密都和姑姑说了。
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刘瑛就开始对小侄女进行毒害了，把那些男男女女的事儿反复的给说透了，刘绣袍一方面是想听，一方面又确实是真害羞了。
这些，都不是妈妈能告诉她的，用爸爸说的话就是，即使妈妈已经是有了那种，就是那种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的经验了，可是，再用爸爸的话说就是，她也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她说不出来的。
最后，用爸爸的话总结就是，这个妈妈啊，她只会做事，不会说话。
可是姑姑就不同了，那绝对是万人斩的那种女强人！
从十八招摸法说起，到七十二般绝技，再到类似于百万雄师过大江的那种全歼敌人的大场面，这个姑姑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绝对说得让人热血沸腾。
这个，绝对是当机了，而且是因为流量太大的病毒的那种，绣袍已经开始石化了。
呼吸困难，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手指，绞起床单来，是越绞越紧乎。
“你个死丫头！给我盖点，别把被子全扯过去了，再扯，等一下我不跟你说那些一个又一个的‘门’了啊！”
好半天，绣袍是差点被自己给捂死了，好在姑姑硬扯了一点被子过去，这才总算是透了一口气。
然后，绣袍是终于出声了。
用一种要哭了的声音：“死姑姑你不是好人，我要告诉爸爸去！”
“嘿嘿，去跟你爹说呗，看他不打断你的腿——你学得很快嘛。不过，光学不练假把式，来，让姑姑教教你吧……”
刘瑛向小侄女扑了过去。
“救命……”
然后，一会儿，奇妙的声音想了起来。
“啊，啊哟……”
再然后，又听见了姑姑打小侄女屁股的声音：“啪啪！”
声音沉闷，肯定很痛。
“你个死丫头，我不过是捂住你的嘴而已，你用得着咬我的手吗？”
第一百三十五章 额头
“王小虎，我想和姑姑去华都，可以吗？”
听到绣袍说出这句话来，王小虎有点不太敢相信。
就这么就要走了吗？
“走了好啊，省得我天天后面有个拖油瓶，嘻嘻！”
刘绣袍见自己说得那么认真，这家伙居然说她是“拖油瓶”，当下就急了，猫急了还挠人呢，何况是被娱乐界的罂粟给开了光的小女神。
当下，从姑姑那里学来的九九八十一式龙掐手就使了出来了。
……
“你就一点同桌之情都不讲吗，就那么想我走？”
有那么一小会儿的楞神，然后，王小虎就笑了起来，笑得很是灿烂地说道：“那当然！华都，那可是个好地方，要不，你到了那里帮我一忙，就是等你什么时候衣锦还乡了，给我弄双军用皮鞋？也算是不枉我照顾了你这么些年。”
这是王小虎和刘绣袍一起去读书的时候在路上说的话，很私密的那种。
本来有些难过的绣袍听了了这句，也笑了起来。
“要是让刚子哥知道你这么学他说话，看他不打死你！他可是会武的！”
两人又笑了一回，说了些平时说的话儿。
最后，王小虎才举重若轻地问了：“那——准备什么走呢？”
“到这个期末。”
绣袍的话是简短的。
其实，刘绣袍现在反而轻松了一些，没说出来之前吧，心里还有点担心王小虎会不高兴，可是说出来了，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气死人了！”
绣袍的心里有点生气，不过，更多的却是放心。
或许，这些心思本不该是十一二岁的少年有的，可是，这两个小朋友啊，看似凡人，实则妖孽，男的可以说是先天大成，占了先天的优势；女的则全是后天修为，再加上她有个大妖级别的姑姑啊，她自己又是那种天资聪颖之辈，这么些年无人教导，心中积了好些问题，等到姑姑给解了惑之后，她也就实力突飞猛进，一日万里了。
从小学一年级开始，一直是同桌，一直到现在，可是，有什么时候，她掐过王小虎了？
没有，从来就没有过。
可是，自从跟了姑姑，做了她的小跟班，她倒是内心里也有了一点点小小的骚情。
既然说了出来，也就没有什么不可以说了。
可是，到底是有一样东西绣袍是一直没有说出来的，那就是，她的初衷是去“挣大钱”，然后再来给王小虎做手术。
要是王小虎知道有这么一回事，那还不跟她姑拼命去？
你说你操什么蛋心！尼玛！老子升了四级就自动好了！
当然，刘绣袍同学肯定也是要被骂一通的：“你说你怎么就像那些个老太太一样啊，人家打个电话来了，说是怀疑你给陈水偏洗钱了，吓，你就把棺材本就转账过去了？”
“被骗了你还当人家帮了你天大的忙！”
“你这人别活了。”
当然，如果有这种对话的话，可能绣袍还真就会说：“怎么就不是帮了天大的忙了？还不是想帮你动手术嘛。”
不过，这些话都是没有说出来的，只是假设，因为绣袍没跟王小虎说这些事。
事情，也就这么过了，一切，到了期末，也就告一段落了。
王小虎觉得吧，是真该做点什么事了。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王小虎去练球有时候会请假了，再以后，就干脆是慢慢地就不去了，体育老师是苦口婆心地劝了，可是没用。
王小虎说，他要好好用功读书了，不再去校队打乒乓球了，他的时间不多，他的确需要一段时间来做一件事情，这是必须的。
用老师们有时候会说半大女孩子的那种话说就是：“也不知道是变成大女孩儿了，还是怎么的，这位同学啊，成绩不好了，上课也不专心了，这个，是不是有喜欢上的小男生了？”
“我喜欢你妹！”
这是王小虎的回答。
王小虎是个很木的人，可是人言可畏啊，流言一起，山川崩塌、火山爆发、江河倒流乃至地球反转，一发而不可收拾。
王小虎是第一次领略到了这种强大的力量的威力。
不过，他表示没有压力。
只是，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于是，他沉默了。
一时之间，好像整个世界都嘲弄起这个少年起来，一时之间，好像空气中的细菌也对王小虎表示关注了，一个人要火起来，是没有理由的。
现在，王小虎回家后很少说话了，直接就进屋，然后就摆弄他自己的事去了。
有时候星期天什么的，他还会上县里面去，更甚者，有那么几次，是在星期一、星期二的时候去的，并且，他还带了户口簿。
舒娴有几次想和儿子谈一下，都被儿子巧夺天工地转到别的话题上去了，等到妈妈明白过来的时候，王小虎已经走了。
“这孩子！”
当妈的有些担心。
当然，这就让王石这个当爹的，更是倍感压力巨大！
他也就更卖力地干活去了，他干的是苦力活。
王小虎根本就不会想到，他的无心之举，给父母带来了多少压力。
如果早知道这一点，平时也就是一两句话的事，也不至于有后来的事了，将来，可能心里也就会好受得多。
不过，现在的王小虎，哪里会想得到这些？
人都说只有当了父母才知道自己父母的那种心情，王小虎当过谁的父母了吗？
没有。
所以，他依然做着他认为最紧迫的事。
“你知道吗，他真的是个人妖！”
“我有看见了，他尿尿是蹲着的……”
“你看见他下面了？”
“没有，我哪敢啊？会长针眼的好不好！”
“要是让这不男不女的来打乒乓球，我就不打了，我退出校队。”
……
“听说王石家的那个，叫男人还是叫女人来着，这个，以后怎么办事？”
“凉拌呗！”
“就像太监一样，弄个对食或者什么的。”
“我看是去诏南那边做比较好……”
……
《三省日报》的杂谈栏目：由男生痛经看变性手术……
……
人若连一丝情感波澜也没有，那也就不叫人了，那也就是个死卵。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和他们去争吗？
王小虎有时候一个人坐在暗夜里，用鼻子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再缓缓地把气呼出来，仿佛便可以将天下间所有的浊气都排除掉。
“这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事啊，我去争辩的话，不是和他们一样了吗？可是，我的心确实是难受了，那么，就让我狠狠地给他妈一耳括子吧！”
人，都是熬出来的。
期末考试就在这样的气氛中熬过了，一直就坚持到现在了，就看这一下了，王小虎对此有信心，但是，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小小的担心，担心除了成绩之外的事，当然，他是早就和老师商量过了的，老师也觉得这是可行的，也是帮了一下王小虎。
刘绣袍终于是要和姑姑走了，王小虎去送了她。
那位刘瑛就用眼瞪着王小虎警告他不要乱说话！那眼神，不是一般的犀利。
不知道怎么回事，王小虎就先掉泪了。
“王小虎，你怎么哭了？”
这倒不是刘绣袍没心没肺，而是真没想到，还有，就是她也有点想哭了……
刘瑛不想做得太过了，也是怕适得其反，她最清楚不过，感情这东西，哪怕是小猫小狗，你也要让它发泄一下不是？不然，它可是会“呜呜”乱叫的。
于是，干脆，刘瑛是别过身去了。
本来，杨穆莲是说什么也要送一送女儿的，可是，被刘邦劝住了。
“眼看着女儿被那个死女人拐走，你舍得吗？”
“那个是你亲妹。”
……
最后也就是，到了公路边，反而是只有王小虎一个人来送刘绣袍了。
从公路边回头看，已经是看不到爸爸妈妈了，绣袍有点想哭，可是，到底是忍住了。
有那么一刻，王小虎行动起来——非常自然——如情场老手一般，这已经是抽丝剥茧地划去了外表，直指人的心灵了。
王小虎轻轻地走上去了，绣袍也没有躲闪，只是眨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萌萌地看着王小虎，然后，王小虎双手落在她的肩上，把身子凑过去，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到了华都后，要好好的，知道吗？”
“嗯。”
刘瑛刚开始还只是偷听，现在已经是偷看起来了，两个小朋友玩亲亲，早已是落入了她老人家的法眼，她心里是不由得暗骂：“这个死人妖果然妖气十足！不是个好东西！”
当一辆班车来了后，刘绣袍也就和姑姑一起上车了。
留给王小虎的，不过是汽车的尾气。
“别了，小天后，我想，你不会再在电视节目里说我和杨飞的坏话了吧。我知道，所有的车轮都是由一家厂家生产的，而根据历史的车轮的转动，我们没有交集的……永别了！”
可能王小虎忘记了一句话，叫“尽信书不如无书”，从“车轮”被人造出来之后，已经是好多年了过了，现在，连雷劈都不流行了，现在，厂家早已经停止了“车轮”的生产。
天底下，又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呢？
连平行位面这种东西都有，又还有什么奇迹不能发生的呢？
所以说，一切皆有可能。
这一年，据事后的“砖家”、“叫兽”考证，大平小学是有两件大事发生了的，一件是在教育工作者们的大力支持下，办了特别通道为小天后转了学，让她从此踏入了艺术的殿堂；而另一件就是，乒坛领袖王小虎，也是在老师们的大力指导下，成功跳级升入了高中，这对他今后的乒乓球之路，有着不可估量的影响……
当然，有人用度娘查了一下，然后也考证了一下，得出，“砖家”和“叫兽”，都是本地人……
事后诸葛亮，谁都能来一个，可事实，也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王小虎是记得很清楚的，老师没刁难他，主要是考虑到他的身体上的原因，也是想把他这条臭不可闻的烂蛇用小竹棍叉走……
至于这家伙能上高中，鬼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
第一百三十六章 特权
不得不说，王小虎第一次使用了金手指，于是，他的手就哆嗦了，抖个不停。
这就有点像第一次打架的感觉了，有点兴奋。
这多少有点犯了禁忌的感觉吧，尼玛，早知道这么爽早就用了！王小虎真有点不是好人了，说不想用的是他，说想用的还是他，他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干你毛事啊？我爱怎么着还要你管吗？”
都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其实，人嘴里更吐不出象牙。
他王小虎也的确不是个好鸟！
这话不是别人说的，这话是松中校长说的。
“开什么玩笑？你一个小学生要转学到松中来？”
松中校长田伯光没有想到，会有小孩子来找自己说这种事。
然后，他就给了对方一枚棒棒糖，让对方去玩儿去了。
王小虎有那么一会儿楞住了，这是被人给当小孩子了吗？被一根棒棒糖打发了吗？
“看来得动一动真格的了。”
可能田伯光忘记了，对方一个按他的说法就是“小孩子”的这么一个人，怎么就能找到他了，并且，还在这么个时间点儿上，给逮到他了，其实，如果是一个成年人，田伯光就真得好好考虑一下人家是什么意思，可是，一个小孩子，却不是他能上心的。
家里的小三三还等他划龙船呢。
“咚咚咚，嘿呵！”这就是划龙船时的调子了，激昂！这让田校长心里一阵颤悠……
当王小虎第二次找田大校长的时候，和他开诚公布地谈了一下。
于是，当天，王小虎在回家的路上就遭到了西门院子的打手的暴打，西门院子的人很专业，是以，当王小虎回到了家的时候，还包括咬着牙去上了课之后，他自己没说，也就没有一个人看出来他身上有多少处乌青紫肿处。
当时，一伙人打了他以后，放下话了：“不要再惹不该惹的人了，再有下次，只怕就有人买你的手和脚什么的了。”
王小虎是一个很倔的人，你要是一开始就同意了，那也就算了，可能或许他就真放你过去了，可是，一切，变得有挑战性了。
并不是有了金手指就可以逆天的，理想和现实，总是差距很大的。
王小虎本来以为，和田校长挑明了他包头小三三的事儿，再加上他的贪污，只怕他是会从了王小虎的，可是，结果是，人家这次倒是鸟他了，让他有十天半月身上都是痛的。
最后一次，王小虎是拍了照了。
桌上放了户口簿，还有大平小学的证明。
华国的教育制度和现实中的不太一样，自由度要大得多，像是一个学生，你想要跳级，可以！只要你考得过那就OK，至于年龄，那不是问题。
可田伯光凭什么要方便王小虎啊？
跳级是没有年龄限制，但是，必须有一个推荐人，你要去什么学校，那个目标学校必须有一个推荐你的人，于是，王小虎就找到田校长了，谁让他对田校长印象最深呢。
“我的年龄不大，没办法和田校长论兄弟，只是，缺了个推荐人，这才有了这次的无奈之举，还请田校长原谅！我自认为是有点无耻，可是，这不是没办法吗？而你的大名就是我这样的小孩子也是知道一些的。”
说到这里，王小虎把一叠照片推到了田校长面前。
“我听说，田校长的原配夫人是松县县长的千金，而且，你们也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只是不知道田校长能不能过了她们那一关呢？”
田伯光笑了起来，豪爽之气露了出来。
然后，他脸色一正：“谁派你来的？说出来，或许我可以考虑一下，放你一马。”
“你还是把我当小孩子啊，那不说也罢。你就等着名扬天下吧。”
王小虎说到这里起身想走了。
“小朋友，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担心？”
王小虎诡谲地笑了，他的笑，更多的是对自己的嘲讽吧，事情没那么好办。
还好，到底是准备放手一搏了，哪里还计较什么后果？
“从我打算这一次再来找田校长谈一下，就已经是豁出去了，你就算是把我弄死了又能怎么样？你以为你就能只手遮天？你以为你那点破事就谁都不知道？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进松中读书而已，仅此而已，算什么大事？我还真就跟你直说了，我从这里走出去之后，我！王小虎！无论死活！你那点事儿就都会传遍天下的。”
王小虎用手指着田校长说了。
这个时候，田校长很自然地又笑了起来：“小老弟，我敬重你的胆识！松中需要你这样的学生，松中欢迎你！只是——能不能和哥哥说一说，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
王小虎也笑了起来：“田校长何必去理会那些个事儿，安心做事就好，你哪有时间去管那些谣言？而我，只是想安心读书罢了，我对那些谣言也不感兴趣。”
“那是！小兄弟是人才啊。”田伯光一边说着，一边在王小虎准备好的材料上签了字。
其实，说起来，王小虎敢这么做，是知道田伯光的事要发作了，等到开学的时候，差不多就会去蹲小黑屋去了，也是利用一下最后的资源吧。
可是他想不到的是，有了他这么一出，田伯光倒是躲过了一劫。
总体来说，王小虎对此行很满意，看着对自己一脸笑脸的田伯光，王小虎都有点可怜这家伙了。
“田校长帮了我天大的忙，承你的情，我就送两句话给你吧。”
田伯光一看重点来了，耳朵都竖起了：“您说，您说！”
“田校长虽然也是农村出来的，可能已经忘记了吧？还记得渔夫那小船上的鱼鹰吧？华国的钱就那么好贪？只怕是等你吃饱了的时候，就像那鱼鹰一样，被渔夫提着脚那么一抖，只怕你那苦胆都会被抖出来……”
田伯光等人走了，他才发觉，背上，已是全湿了，他有点失望，对方并不是和他一伙的，可他也真是害怕了，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一个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我却不明白啊。”
醒悟了的田伯光也是个有魄力的家伙，对自己动起了手术。算起来，他才刚入行几年，抽身而走，要简单得多。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却说王小虎有了田校长的推荐，松中的老师自然格外重视，他也是早有准备，考试是没有问题的了，算起来，只要一开学，也就可以进入松中了。
其实，说起来，王小虎要到松中读书，其实还是因为一个人。
这个人对于王小虎来说，是无比重要的。
在三省，是找不到这么一个人了。
这人，不是个如花的女人，却是个瘦削的男子，架一个眼镜，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第一百三十七章 国手
王小虎没有想到，田伯光居然就没有被撸下去，虽然事情还是发生了，却和他田伯光没太大的关系，于是，当新的学期开始的时候，王小虎就在学校里又见到了田伯光。
王小虎觉得有点惊讶。
而且，他没有想到的是，当他的班主任陈帆叫他到办公室去了之后，然后，陈帆一个人走了，这个时候，那个有点熟悉的背影转了过来，这个田校长找上王小虎了。
“哈哈，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田伯光一边说一边走上前和王小虎热情地握起了手。
“田校长，你这是……”
王小虎有点疑惑。
不过，很快，田伯光便给他解惑了，只见他笑逐颜开地对王小虎说道：“小兄弟啊，我这个当哥哥的对你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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