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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34qs-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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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仍不明白她为何要掩饰女儿身,害得他为这段感情揪心了如此久,不过她现下可是他的“妻子”了。
  其他天大的帐,他们可以日后再算!
  莫浪平将她揽得更紧,低头凝望着她,发现她却小孩似地枕着他胸前,眼神迷蒙地张开檀口打了个哈欠。
  他没见过她这么娇美姿态,心中怜爱顿生。
  “你……”石影一抬头,发现他正含笑注视着她,耳根子一红,轻推了下他。
  明知道是夫妻,可他对她而言,毕竟仍是陌生人。谁知她就这么由着他搂着,竟也不觉得怪异,兴许是身子还残存着对这人的记忆吧。
  “累了?”莫浪平轻抚着她的脸颊。
  “我夜里老作梦,甚少睡好。”石影轻声地说道,羞红了眸,垂眸望着自己绞结的十指。
  她与他应当曾是一对恩爱夫妻吧。瞧他瞧人的眼神,便知情了泰半哪……
  “你今儿个夜里抱着我,包准你一觉到天亮。”莫浪平开怀地放声大笑了起来。
  见石影脸蛋更加嫣红如醉,莫浪平不禁心魂动摇,忍不住低头在她唇间轻啄了一下、一下,再一下……
  最终,还是忍不住扣住她的后颈,放肆地汲取了一回她的淡香,直到她喘不过气来,他才肯松了手。
  “我明日便带你回家。”莫浪平抚着石影柔嫩脸庞,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来上一场“洞房花烛夜”,免得她日后突然忆起一切,翻脸不认人。
  “家……”石影眨着眼,眉心一揪。
  “别怕。”莫浪平抚去她眉宇问拧皱,知道她如今易于惊慌,他极有耐心地慢慢说道:“我是个四海为家的大夫,处处是家。不过,你在赫连府里住了十几年,还有个好姐妹,叫做宋宝宝,她是我的徒弟,她听到你平安无事,一定会很开心的。”
  “朱宝宝?”石影觉得这名字挺有意思,双唇微扬。
  “你记得她的名字,却忘了我?”莫浪平马上板起脸,不痛快地鼓起腮帮子。
  石影看着他孩子气模样,忍不住嫣然一笑,水眸亦随之晶亮了起来。
  莫浪平一怔,瞧得痴了,再次倾身想一亲芳泽。
  “你……你别又……”石影从他灼热眼神猜出了他的心思,飞快地后退一步下了榻。“我去请大娘帮你烧些热水。”
  “你之前总会帮我刷背。”莫浪平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谎。
  “我不记得了。”石影辣红了脸,根本不敢看他。
  哪有人初次见面,便要求对方如此过分亲昵哪……
  “可我现下受伤了,你要我如何洗?”莫浪平苦着一张脸,装出虚弱声音说道。
  “我哪里知道……”石影低吟了一声,飞快地跑出房间。
  莫浪平看着房门,只是傻笑着,笑得长眸眯成一直线,笑得他奔波多日的身体拚命地痛着,他仍然咧嘴笑着。
  石影还活着!石影是女的!
  老天现下是在鼓励他行医救人,才给了他这样大的福报吗?
  莫浪平双唇上扬,此时心里满满地尽是喜悦,他取了颗补气药丸含在嘴里,倦极身子在安心之后,双眼才一闭,便沈沈地睡去了……
  半个时辰后,石影请马家父子帮忙提着热水,她则端着饭食走进屋内。
  莫浪平躺在床榻里睡得正沈,周遭的声响不曾让他抬一下眉头。
  这人累坏了吧。石影凝视着莫浪平,心中升起一股不舍感受。
  她以为这辈子再也找不着自己亲人了,没想到竟有人为她执着至此哪。
  “多谢马大叔。”
  石影谢过马家父子,目送他们转身离开后,她缓缓走到榻边。
  马大娘说过,此处村庄路径极为隐密,多年来甚少有外人到访。他究竟花了多长时间,从山顶一路走到衬里呢?她在这里已待了一个多月,这人该不会就痴痴地找了这么久吧?
  石影看着他的容颜:心疼地发现他眼下憔悴与瘦削双颊,尽是藏不住之疲惫。
  否则,这人容貌俊挺,那长眸挺鼻薄唇都是好看的,一对眸子尤其黝亮得让人侧目。
  可那黑眸也放肆得紧哪!当他在看着她时,占有神态竟是如此明显。她甚至不需要与他熟稔,便能感受到他对她的在意。
  石影捣着发红脸庞,对于自己竟因为这个男人脸红而感到诧然。这一个多月来,她始终以为自己对于喜怒哀乐是十分淡然的啊……
  这男人当真影响了她。如同此时,她明知自己该叫醒他,让他将身子洗净,如此他才能好好睡上一觉。可一瞧见他睡得如此沈熟,她真的唤不出口。
  石影拧了条干净布巾,逐一擦拭着他脸上尘土。来回擦拭了几次,直到布巾全都染黑为止。
  当布巾拭净莫浪平脸庞之后,他浓眉渐松,双唇扬起一道笑容。
  石影见状,也忍不住笑了,只是,她的笑容持续得极短,因为每日必然要袭击她的头痛,竟在此时无预警地劈上她的脑门。
  “不……”
  石影低哼一声,抱着头无力地贴着墙面,滑到地上。孱瘦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任由脑中鎚击般的剧痛,一下、一下地让人难受得生不如死。
  “救命——”
  石影一句救命,教莫浪平在瞬间弹坐起身。
  他一看到石影脸庞毫无血色,急忙下榻,打横抱起她,让她躺在长榻上。
  莫浪平扣上她右手寸口,再探至左腕脉门,脸色忽而凝重了起来。
  她脉长极促,表示瘀血滞凝于头部经络间,而脉象无力且紧,代表肺腑已受邪气,若不能调整好,这辈子都得犯上这么石破天惊似的头痛,连带着肩颈:心肺也要受到牵累,日后身子孱弱亦足不能免除之事。
  她这毛病,只要一日扎针两回,一个月之内毫不间断,他便有把握能将她脑内瘀积沈脉导回正常。
  待得她气血瘀结通畅了,应该就能多少记起一些前尘往事了。
  莫浪平一忖及此:心头却是一慌。
  也许他应当一日只为她扎一回针,待到两人感情更加密切,她也舍不得离开他之际,他再改为一日扎两回针。
  只是如此举动,会不会让石影多受苦呢?或者,他可以先以通血方剂,兼以蜜丸补气,待她调养好体质,不再这么虚寒之后,头痛便不会如同今日这般让她如此难受了……
  不过几回呼吸时间,莫浪平脑子里已闪过千百个念头,直到石影逸出口之啜泣声惊醒了他。
  “好痛……”石影蜷着身子,贝齿陷入唇间。
  莫浪平揍了自己一拳,不敢再多想,急忙先从油布包里取出两锭丸药,放至石影冰冷唇间。继而取出一排长针,以一旁火烛烧过一回后,便速以一记三棱针扎向委中穴处,以活络其血瘀处经脉。
  石影原本还痛得蜷成一团,没想到莫浪平这一针灸,她脑间巨雷般疼痛顿时消减一半。
  她诧然地扬眸看向他,他正一脸的焦急,恍若身子难受的人是他一般。
  石影心窝一暖,悄悄地握住他的手。
  莫浪平宽了心,又在她肩颈几处各扎了几针。
  半刻钟后,莫浪平取出长针,大掌则顺势将石影抱到身侧。
  “原来你真是个大夫哪……”石影低语道,脸色虽然稍嫌惨白,却已经能够开口说话了。
  “我不只是大夫,而且医术过人,人称『鬼医』,意指索命小鬼见了我便要发愁。所以,你有什么病痛,我都会处理妥当的。”莫浪平简单将她的病情说了一回。
  当然,他没提起一日需扎针两回之事。
  “知道自己擅长什么真好。”她专注地看着他的脸庞,却徒然无功地发现自己仍是没法子想起任何事情。
  “我会帮你想起来的。”莫浪平抚着石影脸庞,严肃地看着她。
  石影揪紧手掌,忽而柔声说道:“你找到我了,真好。”
  莫浪平霎时红了眼眶,倏地将泪眼埋入她的颈窝处。
  “我没事了哪……”石影抚着他的后背,不自觉地便开口安慰着他。
  “经常这样头痛吗?”待情绪平复之后,莫浪平举起袖子拭去她额间汗水,一掌则伸至她颈后,慢慢舒缓着她僵硬颈肩,她这些日子应当都没睡过一场好觉吧
  “我每日都要痛上这么一回。幸好,这痛通常是在夜里发作,否则又要让马大娘担心了。”石影缓缓地闭上眼,第一次感觉自己似乎真能在夜里睡去了。
  “无怪乎你瘦成这样。”莫浪平心疼地说道。
  “我会死吗?”石影突然睁开眼,黑亮柔眸直瞅着人。
  “你怕死吗?”他抚着她脸庞,仍在适应着她的改变。
  以前的石影,个性淡漠到极少说出心里话。
  “我……”石影犹豫了一下,水眸才悠悠地瞅向他。“原以为我不怕死,毕竟我什么也记不得,也似乎没有什么事好在乎……”
  “可我怕你死!”莫浪平气急败坏地坐起身,长眸发狠似地矍铄了起来。“我怕死了再也看不到你!你不会知道我这一路上有多么的煎熬,我每天不敢睡得沈,夜里总隐约听见你在山崖间对我求救的声音,可我又找不到……”
  “别说了。”石影不忍心看他神态如此惊慌,急忙捣住他的唇,身子更加挨近了他一些。“我现下不是好好地待在你身边了吗?”
  莫浪平握住她的手,牢牢地紧贴在胸口。
  感觉他狂乱心跳拍击着她的手心,望着他充满执着的坚毅面容,她悠然长叹一声后,将脸颊轻搁上他肩膀。
  石影这般亲近举动,让莫浪平顿时觉得晕然欲醉,他紧紧拥着她,免得自己会开心得大叫起来。
  明知道她现在当他是丈夫,自然会将他视为唯一可依靠之人,可当她这般柔顺地偎在他身边时,他什么谎也撒得出来——只要她能继续留在他身边。
  况且,她当初摔下山崖时,不是要他“娶个贤慧妻子,生几个孩子,平平淡淡地过一生”吗?他现在依言照做了,她日后总不能太苛责他吧。
  “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治疗你这头痛所需要之药材,得到大一些的城镇里,才有法子取得。”莫浪平说道,舍不得她再受苦。
  “马上要离开吗?”石影坐起身,声音虽是淡然,可那眉眼却仍是漾着愁。
  莫浪平望着她虚弱身子及不安神态,长叹了口气。
  “再待个两、三日,等我替你扎过几回针,你身子好些之后,咱们再上路。我可不想几日几夜的奔波,再让你逼出病来的。”
  莫浪平言毕,当下便决定要先差人到金乌镇里找着赫连府的长风茶馆招呼一声。
  赫连长风茶叶生意遍及全国,他只要报上自己名号,便能得到所有必要协助。
  再不然,就让金乌镇宫府派辆舒适车马过来接人。他救过不少名门大官,也帮过宫里御医不少大忙,手边亦拥有一只能使小官们无条件配合的特许令。
  “你闭眼好好休息。”莫浪平将她揽到身侧,两人之间紧贴得毫无空隙。
  “我们今晚要同床共枕吗……”石影吓坏了,伸手便去推他。
  “我们是夫妻。”莫浪平语气坚定地说道,心里却是窃喜不已。
  对啊!石影现在是女儿身了,所有人也以为他们是夫妻,现下他想要多么为所欲为,都没有人能阻止他了。
  石影被莫浪平灼热眼神闹得急闭上眼,可不习惯与人如此靠近之身子却仍不由自主地僵硬着。
  他会不会乘机对她胡来?他贴得这么近,要她如何睡得安稳?
  “你……你要不要先去沐浴?”她蓦然睁开眼,却被他近在咫尺脸孔吓得屏住呼吸。
  “可我想看着你。”他的指尖缓缓滑过她脸庞,每碰一寸,他都感动得想捶胸顿足一番。
  “你……你……”石影羞红了脸,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可水快……快凉了、你洗个澡会比较容易入睡。我跟马大叔借了衣服,可能会太短,你先将就点穿……”
  “好。”莫浪平嘴里应好,可目光仍然紧盯着石影。
  莫浪平几时看过石影这么含羞带怯模样,他发痴一样地盯着,完全没法子移开视线。
  他眼底情感是那般的露骨,石影一张脸于是愈来愈红、愈来愈红。
  “我要睡了。”石影蓦地背对着他,紧闭着双眼,佯装欲睡。
  莫浪平失望地长叹了口气,非常不情愿地下榻卸衣。
  石影听见身后他卸下衣裳的声音,身子仍然没法子放松,可经过他方才针灸,她的意识其实已经略略昏沈,待调整好呼吸,便能好好睡上一觉了。
  石影伸手摸索着被褥,很快地将自己裹成了密不通风。
  “都是夫妻了,怎么还顾忌那么多呢?”
  莫浪平的笑声与沭浴时溅溅水声同时进入她的耳朵里。
  石影佯装没听见,把半张脸都埋入了被子里。被窝里暖暖的,像是方才被他高壮身躯拥在怀里的感受。
  他寻着了她,以后她的天地不会再是一片茫茫黑暗了,她的一切,将会有他领着……
  石影一忖及此,身子慢慢地放松,不一会儿便进入睡梦之中。
  一旁,痛快地沐浴后,简单吃了些东西的莫浪平却仍舍不得睡。
  他坐上床沿,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沈睡容颜,眉眼之间有着足以化霜融雪之温柔。
  石影真的还活着哪!一想到此事,他的心便会激动地怦怦剧跳了起来。
  现下石影遗忘了一切,就算他日后必能医好她,但她恢复记忆之后又该如何?
  她先前既然扮成男儿身,便是有着难言之隐。他就这么把人拐来当娘子,会不会反遭她厌恶?他连石影愿不愿意嫁给他,都不清楚啊。
  莫浪平修长面容顿时敛回了漠然姿态,双手也握成了死紧。
  不管了,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再说。天塌下来,有他帮石影挡着。就算石影从前不爱他,之后定要让她因为他而感动的。
  莫浪平牙根一咬,自顾自地如此决定。
  看来在石影仍失忆的这段时间里,他所有该做、不该做的,统统得做。如此一来,即便石影清醒了,也要顾念着“一夜夫妻百日恩”这回事。
  这一回,总算能爱了,千军万马都赶他不走的!
  莫浪平即知即行地躺上石影身边,拉过被褥覆住两人后,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只是,他人虽入睡了,可一对浓眉却是纠结了一夜而不曾松开……
  第八章
  之后,两人在马家又待了数日。
  数日来,石影经过莫浪平每日一回之针灸,突发性之头痛已经改善了许多,夜里亦能好好地睡场觉了。
  而莫浪平则因为医术太高明,除了石影之外,马家夫妻及邻里之间的大小病痛,他也就自然而然地一并接手处理了。
  说是“自然而然”其实也不怎么合适。毕竟,莫浪平愿意出手的原因,不过是因为石影心软,总会代其他人求情。
  莫浪平一瞧见石影期待的双眸,还能怎么着?纵然是百般不愿,他也只得乖乖看诊。
  况且,每当他治疗完患者后,石影所流露出之感动、佩服神态,总让他飘飘欲仙。因此,在她面前,他总是要要些针灸、把脉奇准无比之小伎俩,好让她瞧得目不转睛。
  这一日,是他们停留在马家的最后一夜。
  吃完马家饯别宴,石影与马大娘依依不舍地长谈了许久之后,才与莫浪平一同回到房里。
  房门闩上之后,石影走到包袱旁边,佯装忙碌地整理着。
  这几日来,莫浪平自然是与她同床共枕的。可她因着仍不习惯身旁有人,且也害怕他有着更进一步要求,多半都是要等到他呼呼大睡之后,她才有法子安眠。
  都怪马大娘太好心,怕她忘了夫妻间一切,前几晚已经将夫妻敦伦之事仔细地说了一回,害她每天都提心吊胆着,害怕着那太陌生之亲密随时要发生……
  “你应当没什么东西要带走吧?”
  就在石影沈思之间,莫浪平暖厚双臂从身后环住了她。
  石影身子一抖,不敢回头,却也没挣扎。他夜里虽安分,可白天总要不时地牵握着她的手,抚着她的脸颊,像是要确定她是真的还活着一般。
  她光瞧着他眼里的不安就心疼了,哪有法子推开他呢?
  更甚者,他凝视着她的眼神是那般爱怜,她忙着顾好心跳都来不及了,又怎么有法子真的拒人千里之外,他们……是夫妻啊!
  “怎么不说话?当真在想要带走什么吗?”莫浪平又问,只是想听她多说些话。
  “我只带走一件衣服,就是我落崖时所穿的那套男子衣衫。我手拙,做不来女工,幸好马大娘已帮我缝补好了,兴许日后还会有机会再穿到。”
  “你当时之男装扮相,曾成功地让我以为自己有断袖之癖。”
  莫浪平抬眸望着而今一身素衣,头梳简单盘髻,露出一截修颈,模样清雅动人的石影,心自然又是一动。
  他俯身向前,以鼻尖轻触着她耳后香软肌肤,忍不住贴上双唇,吮着她冷凉体温。
  石影全身颤抖着,虽说没预料到他突如其来之亲密,可也没想到要推拒。只得屏住呼息,感受着一股火热从他唇上烫入她心里。
  “啊。”莫浪平吮得用力了些,石影轻哼了一声。
  莫浪平转过了她的身子,大掌拙住她后颈,黑眸锁紧着她,微一倾身,灼热呼吸便逼到她面前。
  这几日,等着她习惯自己,他等得够久了。
  “你……你想做什么?”石影大口地喘着气,却不小心吸进了他一身药草味儿。
  “我要做一件,我想了许久之事。”
  莫浪平双唇覆上了她的,缠绵地抿着。
  先前以为她是男儿身,他落下的每个吻都像在捅自己一刀。可如今石影已恢复女儿身,他没了任何顾忌,她的唇瓣又是这么软凉,让人不自觉地想一尝再尝。
  莫浪平齿舌放肆地在她的檀口间,探求着他日思夜想了许久之柔软,潜藏于心中许久之狂野,逼迫着他不住从她唇间寻求着更多慰藉。
  石影不知道吻怎么会这般让人喘不过气来,她只能感觉到自己双臂揽上了他颈闾,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像是在希冀他再多给予一些……
  莫浪平渴望了太久,渴求亦太多,大掌便自有意志地拨开她的雪色衣衫,探入她的小衣间,掬取着她胸前柔软。
  石影身子轻颤着,扯着他衣袖,却在他火热的唇含住她胸前蓓蕾时,双膝无力地一软。
  “小心……”莫浪平及时接住她的身子时,脑子顿时清明了起来。
  他这情不自禁太过火了!她身子毕竟仍孱弱,他怎能这般折腾她呢?他得忍住,毕竟他们来日方长啊。
  莫浪平强迫自己忽略她双眸氤氲、粉颊泛红之动情模样,佯装自己没瞧见她雪色衣衫下那被他惹得火红之双峰。
  “时间已晚,咱们明日要赶路,是该上床睡觉的时刻了。”莫浪平打横抱起她,目不斜视地往前瞧着。
  “我们……我们……”要行周公之礼了吗?石影结巴了半天,却还是问不出口。
  “放心吧,你身子尚虚弱,我暂时还不会与你有任何亲密关系。有些事,总得尽兴才够味。”
  莫浪平言毕,在她额间印下一吻后,将她放至长榻间,拉过被子密密盖住她身子。
  石影松了口气,急忙闭上眼睛佯睡。
  莫浪平怕自己欲念作祟,不敢上榻。于是,推开边窗,好让夜里凉风冷却他火热身躯。
  他背靠着墙,静静地凝视着她,这般淡雅的眉眼口鼻,他早早便印在脑里了,可彼时心里总挣扎着性别之防,总是必须将心头情感当成洪水猛兽般防堵。
  如今他便是高兴瞧得天荒地老,也不会有人碍事了。更让人开怀的是,他再也无需担心男人如何合欢此一问题了。
  莫浪平瞧着石影,见她呼吸慢慢平稳,显然是睡沈了。他唇边笑容满满,也缓缓地闭上双眼,倚着墙跌进了梦乡之间。
  可兴许是莫浪平此时坐着姿势,与他先前在山谷间搜寻石影时,只能屈身于石穴间之睡眠样子相仿,恶梦很快地随之而至了。
  梦里的石影,正从山崖跌落而下。
  不!
  莫浪平从梦里惊醒,蓦然坐直身子,脑海里尽是她滑下山崖的那一幕。
  他慌乱地转头一看——
  石影合着眼,一身白裳的她正趴卧在他身边。
  月光沐于她半边清丽脸庞上,衬着她微启粉唇、纤细双肩,看起来就像是他的一场梦境。
  他不安了,连忙伸手探触着她的呼吸。
  她的呼吸极缓,但确实是在呼吸着。
  莫浪平释怀地长吐了口气,却怎么样也压不下心头惊惶,他飞快躺到她身边,伸手将她紧揽入怀里。
  石影原本睡得正沈,突然被人紧紧抱住,她慌乱地张开眼,对上了一双火热长眸。
  她红了脸,伸手挡在他的胸前,努力地想拉出一点距离。
  “你……别这么盯人。”
  “我梦到你掉入山崖。”莫浪平气息粗重地说道。
  “我没事了……”石影看着他苍白脸色,感觉到他全身都在颤抖。
  她也心疼了,不自觉地便搂住他的手臂,试着想要安慰他。
  她或者经历过一段什么都不知情的黑暗日子,可他当时却是要背负着害她掉下山崖的罪恶感,且独自承受着失去她的深沈痛苦啊。
  “我没事。”石影更加拥紧了他,只希望能停止他的颤抖。
  “我知道……我知道……”莫浪平捧住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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