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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你怎么又哭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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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菜菜不敢耗费时间享受作战成功的喜悦,就紧巴巴地开始研究起作战方案二来。
眼下却维是配给了大师兄裴言没得跑边了。
那么风流的三师兄御尽然就配给白莲花六师兄白绥好了。
道具控和乳控……
苏菜菜托起了雪腮,眼睛贼得发亮。
唔,挺不错的组合。
苏菜菜饥不择食地敲定了作战方案二。
前些日子听芍药说,每至年底,魔兽们便会进入休眠期,法力虚浮,兽身疲惫,此时捕猎它们最是恰好不过,因此碧澜堂专职负责采购的妖怪们下山又采购了许多捕猎用的药品器具。
其中,便有“惑仙”
“惑仙”是一种特效迷药。
能不能迷住仙人,苏菜菜不知道。
但却据说这“惑仙”药效极强,就连穷奇那样的恶兽都能被它迷晕。
……当然,前提是,道友们可以近了穷奇的身。
苏菜菜奔到碧澜堂,以捕猎为由,向碧澜堂的妖怪们领取“惑仙”。
碧澜堂的妖怪们自然是不给,“惑仙”的用度有限,且药性强烈,若是每个道友都来这里领,那雾秋山早就乱套了。苏菜菜只好狐假虎威地抬出宫玖这尊大佛,似乎宫玖在雾秋山上作威作福惯了,仗着一张漂亮的脸蛋欺凌了不少妖怪,妖怪们听到宫玖的大名,只有两种表现。
一种是芳心可可目眩神迷脸泛胭脂。
一种便是如今眼下这种情况。
碧澜堂管事的兰花草妖将一小瓶“惑仙”恭恭敬敬地递给苏菜菜,她的脸色惨白,浑身瑟缩,吓得冷汗淋漓,仿佛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回忆。
苏菜菜疑惑:“你怎么抖成这个样子?”
兰花草妖泪流满面道:“想我兰花草一族当日开遍雾秋,直挂云木,何等辉煌,就是因为疏月宫宫主一时兴起,认为兰花草生命力强,便想要培植耐毒的兰花草,谁知我兰花草一族就这样葬送到了他手中,毒草同源,一传百百传千,整个兰花草一族濒临灭绝,好在山主大人垂怜,让宫师叔收了手,又赐了我族肥沃之地,这才让少数兰花草存活了下来。”
苏菜菜道:“他差点灭你全族,你不恨他吗?”
“我自然是恨宫师叔。”兰花草痛不欲生道,“但是我打不赢他,恨又有什么用?”兰花草抹了抹眼泪,忍辱负重道,“竟然没有用,便只好受着了。”
苏菜菜突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看来被宫玖祸害的孩子,不止她一个。
苏菜菜拍了拍兰花草的肩膀,叹息:“那便继续忍着吧,总会看见光明的。”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被发牌牌了,夕雾得滚回去改河蟹啦。
谢谢下面两只的地雷oツ
一个看书看得好晚。
一个看书看得好早。
么么哒!
雷投掷时间:2014一02一2400:10:3614567145扔了一个地u酱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一02一2407:26:47
☆、第60章
苏菜菜每天在外面活动的时间极为有限。
她曾经试过从闻海殿放学之后不回疏月宫;而是在外面晃荡;结果是,宫玖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在她面前;冷着一张艳容,拎小鸡似的将她拎回沉鱼阁,把她压在床上又是好一番缠绵折磨。
所以苏菜菜不敢晚归。
有时候;苏菜菜觉得她和宫玖的相处模式很像是一对老夫老妻。
她在外面;大丈夫似的努力拼搏奋斗。
宫玖在院子里栽花养草,小媳妇一样等着她回家。
当然,这都是苏菜菜单方面的意淫。
苏菜菜记得有一次,太阳下山得极早。
她回到疏月宫的时候;暖阳坠入云端;已经看不到流金灿辉了;只余下漫天红霞粉云缭绕。
花朝夕凝,艳霞盈落。
宫玖红衣袭身,青丝如瀑。
他弯着柔软的腰肢,手中拎着一个金色浇花水壶,站在漫天的红粉山茶里,认真而仔细地浇着山茶花。凤眸低垂,微微侧着艳丽的脸庞,粉腻的容颜在夕晖中洒落一层细碎的水波玉光。
红袖因为上抬的姿势而滑落,露出一截莹白的藕臂。
秀艳逼人的姿容,此刻却因为认真的表情,而显得极为柔和。
苏菜菜的心中突的跳漏了一拍。
宫玖身子一顿,在万千粉艳花丛中抬起头来,直直地看向苏菜菜。
长眉秀眉,红唇明艳。
唇畔带着一丝似冷似媚的薄笑,勾人心魄。
他道:“苏儿,你回来了。”
回眸一笑百媚生。
六宫粉黛无颜色。
苏菜菜莫名觉得心跳加快。
宫玖又道:“竟然回来了,就不要偷懒。”他拎着细嘴花壶,向院子中的一片空地指了指,“喏,去那儿把马步扎起来吧,不要让为师多费口舌,明白吗?”
苏菜菜还在为他方才的抬眸而惊艳,呆呆地走到空地上,屈膝,握拳,软着身子扎马步。
脑袋里晕晕乎乎的。
宫玖不知道何时来到苏菜菜身边,一手拎着细嘴花壶,一手戳着苏菜菜的脑门。
嗓音幽凉。
“没用的东西,马步是这样扎的吗?”
宫玖放下浇花水壶,手把手抬高苏菜菜的手臂,脚下一个用力,将苏菜菜的两腿踢开,又用膝盖将苏菜菜的两膝下压,直到形成一个标准的马步姿势这才收了手。
他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苏菜菜的脸蛋:“这样就好多了。一个时辰,不许偷懒。”
说罢便又拿着浇花水壶走到漫园的山茶花圃中,弯腰浇着水。
他的腰肢轻晃,红衣飘荡,摇曳在花山粉园中。
苏菜菜呆呆地看着他的身影,竟觉得扎马步的时光一点都不难熬。
这一日,苏菜菜又起了一个大早,平日里宫玖跟尾巴似的守着她不放,只有早晨,宫玖会八爪鱼似的抱着她娇小的身子,睡得跟死猪一样,不会缠着她。
有时候,苏菜菜也觉得极为奇怪。
宫玖那样一个强大任性充满警惕的人,怎么会在她面前睡得这样沉。
许久许久的以后,苏菜菜才渐渐了解,宫玖抱着她入睡的时候,就像是重回母体一般的状态。在母体中还讲究什么警惕?什么心防?只需要安安静静享受这份柔软舒适就好。
这也是为什么宫玖总喜欢将那半软半硬的粗物在苏菜菜的手中或是那处儿含一晚上的原因。
因为缺少,所以会迅速坠落沉迷。
苏菜菜偷偷摸摸地来到三师兄御尽然的凤翘阁,将昨日画好的隐身符贴到自己的身上,绿色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沉沉夜色之中,与空气融为一体,地上连影子都没有。
凤翘阁的窗户虚虚掩着,留了一条缝隙,苏菜菜暗喜,她本来还带了小刀,想要从门缝里插_进去慢慢用刀片挪动门栓,现如今省了不少事,她猫着身子,动作轻盈地从窗户那头翻到了房间里头。
房间里一股子酒气。
眼前漆黑,苏菜菜的脑袋有些发晕,适应了好半天才渐渐习惯黑暗。
窗户外面有轻柔月光洒进房内。
几个酒瓶洒落在地上,映着明月清辉,泛着玉质寒光。
苏菜菜迅速摸到了床边。
御尽然正抱着一幅画,醉红了脸颊,闭着眼睛呼呼大睡。
苏菜菜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来,瓶子里装着的正是“惑仙”。
她拔出塞子,捂住自己的口鼻,将“惑仙”倒在御尽然的脸上,融入他的鼻息间。
御尽然的眼睛猛地睁开,星眸含霜,直直地瞪着苏菜菜的方向。
低斥一声:“什么人?!”
苏菜菜吓了一大跳,猛地后退几步,却看见那床上的御尽然只是低喝了一声,刚想要起来身子却立马瘫软了下去,再也没有起来,苏菜菜拍了拍小胸脯,走到御尽然身边,死命地戳了戳他的脸。
“死小子,把姑娘我吓坏了!”
苏菜菜的余光扫到他怀中的那幅画。
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苏菜菜将他怀中的画抽了出来。
是一张仕女图。
画中的女人纤细柔弱,体态轻盈,穿着碧蓝宫裳。
一双澄澈水眸,布满腼腆干净的笑容。
那张脸,和苏采儿的脸有三分相似。
画像旁边题了一行字:“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苏菜菜愣了愣,暗忖着,想必画中这个女人,就是御尽然在宫中的小初恋吧。
看衣着,似乎是个小宫女。
苏菜菜看向御尽然,那张明显是宿醉而显得微微水肿的俊颜。
叹气,真是不知道这男人到底是痴情还是多情了。
苏菜菜将画像放到桌子上,出了房间,又迅速走到六师兄白绥的淇水阁。
用小刀子蹭开门栓,苏菜菜钻进房间里,床上的白绥没有半丝防备,粉雕玉琢,睡得正熟,苏菜菜十分容易地便将“惑仙”吹到了白绥的脸上,白绥睡得更熟了。
她在白绥身上也贴了一个隐身符,将他背到背上。
这些日子里,苏菜菜经常被迫地扎马步,锻炼身体,所以力气也跟着见长。
苏菜菜将白绥背到三师兄御尽然的凤翘阁。
肩头一甩,将白绥扔到了床上,和御尽然并身而躺。
苏菜菜托着下巴,看了看两人的脸,越看越有夫妻相。
搅基果然是个英明的决定。苏菜菜笑眯眯地想着。
两个人身上都穿着亵衣,苏菜菜将二人的亵衣都脱掉,去脱他们裤子的时候,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手指头一直打颤,解了许久裤绳都没有解开,眼瞅着天要亮了,苏菜菜只得作罢。
苏菜菜望天,颇有些惆怅。
她果然还是一只羞射的小清新,做不出扒男人裤子这样猥琐的事情。
苏菜菜娇羞地捧脸。
苏菜菜将薄荷膏抹在二人的脚底板。
前世的时候,看过一个帖子:若是将清凉油抹到男人的脚底板,第二日,男人便会梦遗。
艾玛,太羞人了。
苏菜菜捧住滚烫的小脸蛋。
她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罐子,罐子里装着小火熬烂了的小米粥,是昨天她让芍药帮忙做的,米粥质地粘稠,看不到米粒,只余下白色浑浊,浓浆汁液。
苏菜菜笑眯眯地将那熬烂了的小米粥抹到白绥的身上,脸上,手上,她看着白绥那张毫不设防的小脸,心中柔软得可以掐出水来,想了想,又在白绥红嫣嫣的唇角滴上一两滴白浊米粥。
她是不敢在御尽然身上涂抹白米粥的。
因为御尽然身经百战,自然是懂得白米粥与精_液的区别。
而白绥如今未经世事,一副小白莲花的模样,看到自己梦遗,嘴里身上又都是这些浊白……
不想歪都难。
苏菜菜眉开眼笑地将小罐子收进怀里,手指头发痒,狠狠掐了一把白绥胸膛上的细肉,越掐越上瘾,不一会儿,白绥如玉的肌肤上便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紫红痕迹。
旧法重施,苏菜菜又在御尽然的身上留下了大片的紫红掐痕。
如今床上的这两人,衣衫凌乱,露出精壮的胸膛,身体遍布红痕及湿漉漉的白浊,尤其是白绥,唇角流下一滴白浊浓浆,身子白皙,更显得红痕格外撩人,像极了一副被人蹂躏过的小模样。
苏菜菜将二人的衣服撕了个粉碎,洒落在房间里的各个角落。
而御尽然今日又喝了酒……
天助我也。苏菜菜贼兮兮的,笑得发贱。
简直就是酒后乱性一夜情的事后现场。
作战方案二,大功告成。
苏菜菜功成身退,从御尽然的凤翘阁闪身离开,将门关好。
神清气爽,如沐春风。
苏菜菜精神抖擞地跑到小厨房吃桃花羹,吃完桃花羹便直接去了闻海殿,今日却维不再像往常那般盯着苏菜菜看了,他的脸上满是惊慌和羞蜜,不敢和任何人的眼睛对视,像是犯了什么大错似的。
但似乎是一件甜蜜的错事。
他上课也是心不在焉的,小手伸进了抽屉十几次,却是什么都没有拿出来,他坐立难安,不停地抠着手指头,终于咬了咬牙,从抽屉里拿出昨日那本书。
埋下脑袋,面红耳赤地看了起来。
时间一晃而过。
凤翘阁。
御尽然缓缓睁开眼睛。
揉了揉宿醉的额头,脑海中闪过一些片段,却是什么也没有记起来。
身子一僵,明显感到裤裆里熟悉的湿润黏腻。
余光一闪,扫到了床上的另外一个人。
白绥正香甜地睡在他的床上,衣不蔽体,胸膛上密布红痕与白浊,他的红唇唇畔,一滴浑浊浓浆沿着嘴角下滑到颈窝处,滑出一道的湿痕。
御尽然额上的青筋爆了爆。
一双桃花眼,盯着白绥,神色十分微妙。
作者有话要说:作战方案二,作者羞射地笑了。o(*里二』少改了几个口D。
☆、第61章
白绥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动了动;睫毛轻颤。
他伸手揉了揉酸痛的眉心,察觉到亵裤中的湿意;身子陡然一僵。
睁了眼;却看到御尽然正神色莫辨地看着他。
白绥迟疑,眸中的冷芒一闪而逝。
面上却装作无辜的模样;眉眼如画;笑得烟雨朦胧。
“……三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他一愣;微微拧眉,嘴角有黏腻附着的感觉。
不敢擅自舔尝;怕是毒药或是其他。
抬眸;看到御尽然袒露的胸膛及胸膛上凌虐的红痕。
眉头拧得更深了。
他嘴角扯了扯;眸中的颜色越来越冰凉。
……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吧?
屋子里酒气漫天,显然,这里不是自己的淇水阁。
白绥僵硬着身子,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狼藉的白浊浓浆。
就算他再怎么不经人事,也会明白,眼前的这幅场景到底意味着什么。
嘴角的黏腻恶心得令人作吐。
杀人灭口。
白绥的脑海中呼啸而过这四个大字。
拳头狠狠地攥紧。
指节泛白,发出“格拉格拉”的声音。
宛如愤怒的低鸣。
他抬头,粉雕玉琢的小脸上依旧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但水眸中却早已是冰冷乖戾一片。
“三师兄,或许你该向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话音未落,掌风已然挥向御尽然面门,狠辣狂戾,带起床幔鼓动飘荡,掌风凌厉,和他在人前乖巧无害的姿态大有不同。御尽然心中也是一惊,不想白绥竟然出手这么快,且这么毒,仿佛要一招致命似的,御尽然侧身险险躲过白绥的袭击,又一招快拳直击他鼻梁。
御尽然闪躲不及,鼻梁一痛,眼前一黑,被打了个正着,身子迅速向后仰去躲过白绥剩下的快拳,双手趁机捏住他悬在半空中的手臂,反手将他按在床榻上。
“六师弟,你冷静些!”御尽然声音冷硬,带着低怒,“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白绥被御尽然制住了手脚,怒极反笑。
“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那你倒是说说,这些都是怎么来的?!”
“若我没有猜错,这应该是人故意布的局,想要引你我二人互相残杀。”御尽然刚刚醒过来看到这样子的场景也难免会震惊慌乱,但只要静下心来稍略想一想,便知道这其中定然有猫腻。
房间里的确像是事故现场,但他的身体他自己是再明白不过,做没做心里跟明镜一样清楚。
且不说他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单单只是白绥醒来后的表现都能证实这一点。
“我们被人算计了。”御尽然的眸中一片冰凉。
白绥一愣,恢复了些许冷静,沉眸咬牙:“那个贱人是谁?”
御尽然勾唇,声音像是淬了冰。
“除了沉鱼阁那个蠢货,还有谁敢在你我二人头上动土?”
白绥磨了磨尖利的牙齿,眸中席卷着滔天的怨毒,让人不寒而栗。
“苏采儿,仗着师父疼爱,就无法无天了么?”
两人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怒吼的杀意,皆是冰冷的勾起唇角。
那女人,怕是死到临头了。
苏菜菜身子一抖,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
唔,临近年底,这天气真的是越来越寒冷了呢。
看来得让师父多准备些棉袄了。
苏菜菜恍然不觉,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成为了两位师兄的追杀目标。
闻海殿还未下学,苏菜菜将今日的课业做完,便凑到了前排座位上四师兄颜弗的身边,瞄了瞄两边,靠近他,神秘兮兮地道:“四师兄,我跟你说件事。”
颜弗咽了咽口水,饥渴地看着眼前这只活蹦乱跳的血牛。
真想、真想一口吸干她。
苏菜菜被他垂涎的眸光盯得浑身只打哆嗦,只得硬着头皮道:“五师兄前个儿跟我说……说他喜欢你,被你酷魅狂狷拽的气质所倾倒,所以想要和你一道双修,但却碍于颜面,所以不敢面对面地告诉你,于是就让我来探探风……”
苏菜菜扬起一张纯洁无辜的小脸,正经道:“不知道四师兄你心中怎么看?”
颜弗一愣,被突如其来的告白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
想到墨辞雪那个浑身上下冷得像是玄冰一样的男人,会爱上他,便觉得身子一阵恶寒。
虽然他是一只蝙蝠,但是他也不想被冻死。
颜弗阴鸷道:“给他说,劳资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苏菜菜呆住,继而笑眯眯的点头。
没关系,没关系,虽然现在颜弗的反应很排斥,但绯闻就是这样,能够将两个原本不想爱的人紧紧联系到一起,最后回头的时候才会惊悟,自己早已在绯闻中泥足深陷不能自拔了。
作战方案三:制造绯闻,让彼此认为对方爱慕自己,假来真去,最终走向光明的圣土。
搞定颜弗这只之后,苏菜菜寻了个空,溜到了五师兄辞雪所在的长归殿。
她不敢晚归沉鱼阁,便只好从闻海殿早退了。
苏菜菜偷偷摸摸地站在殿门口,做贼似的看进殿里头,所有殿众都背对着她,认认真真地制作着桌上摆放着的木制机关,她看不到辞雪是哪一个,于是只好咳了咳,喊了一声:“五师兄。”
脆如莺啼的声音,响彻在长归殿。
众人齐刷刷地转过头来,看到苏菜菜,眼中皆是露出惊艳的神情。
殿中瞬间哄闹起来,都是在讨论苏菜菜的。
“这小美人是哪个宫哪个堂的?模样很标志呀。”
“我记得,似乎是疏月宫的苏采儿师妹,啧啧,但她以前没现在这么漂亮的。”
“疏月宫,是来找辞雪的吗?”
“辞雪艳福不浅呀,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小师妹。”
苏菜菜也不是头一次被人用这么的眸光议论了,但终究还是不好意思。
她越过众人,一眼就看到了最左侧的墨辞雪,只因为他周身的空气像是被冻住了似的,被阻隔在熙攘之外,月白衣衫是那般显眼,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生人勿近”这四个大字。
苏菜菜求助的眼神看向辞雪。
辞雪纤尘不染,眸光在苏菜菜的脸上一扫而过,似乎是极为厌恶。
他放下手中的木制机关,向苏菜菜走来。
殿门外。
辞雪冷道:“你又来找我什么事?”
苏菜菜一愣,知道他是在说以前的苏采儿,心中一顿,十分想告诉他从前那个会缠着他不放的苏采儿已经彻底死去了,再也不会有像她那样喜欢他的女孩出现了。
辞雪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紧抿着唇角,转身离开。
苏菜菜拽住了他的袖子。
“五师兄,我有话对你说。”苏菜菜急急道,“四师兄说他喜欢你,爱你这副明净无垢的天神模样,说你像是一道光照进他泥泞黑暗的世界,所以他想要和你一道双修,但他难以启齿,生怕你会当面拒绝他,所以便央着我来帮他说一说,五师兄你认为如何?”
辞雪愣住,眸光幽冷,这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从前总是缠着他不放令他唯恐不及,现如今又开始为另外一个人给他做媒。
是想以另外一种方式引起他的注意吗?
辞雪冷着一张冰雪面容,嘲讽道:“苏采儿,你给我听着,我不是不会喜欢你这样恶毒的女人的。”他冷笑道,“所以你不用再费尽心机接近我,四师兄颜弗?别说笑了!”
苏菜菜急声道:“我说的是认真的,颜弗真的喜欢你。”
辞雪用一种高高在上无可救药的眸光睥睨苏菜菜:“让他做梦!”
说罢挥袖离开。
苏菜菜摸了摸鼻子,碰了一鼻子灰。
但她不泄气,只要将这个彼此爱慕的绯闻传达到彼此心中就好了。
金钟清响,远声悠扬,司空念远。
各殿纷纷下学。
颜弗在疏月宫门口碰到辞雪。
两人俱是身体一顿,继而用鄙夷的眸光盯着彼此。
颜弗道:“恶心的人,竟然对劳资又那种想法!哼!”
辞雪一顿,冰唇轻掀:“说谁恶心?颜弗,你敢再说一遍?”
颜弗嚣张道:“怎么?敢做不敢承认?小师妹都跟劳资说了,说你爱慕我,想要和我双修。”
辞雪面色铁青,声音从齿缝里要出来。
“她说什么?我爱慕你?”
两人先是火拼了一场,最后追根溯源起来。
总之,得到同一个结论是,他们都被苏菜菜耍了。
。
苏菜菜后来被满宫的师兄们追杀。
风急火燎,战火十分壮观。
引来无数妖怪们驻足观望,汪洋叹息。
苏菜菜一边泪奔,一边惊恐地张大嘴巴看着身后四位脸色发黑的师兄,生怕他们追上来。
自作孽不可活。
你还别说,关键时刻,人类的潜能是无穷的。
苏菜菜狂奔如同小兔子一样,钻进沉鱼阁,紧紧掩上门扉。
躲到沉鱼阁不敢出来。
“这是……怎么了?”宫玖放下手中的木盒,将蛊虫装进盒子里。
苏菜菜扑进宫玖的怀里,泪眼婆娑道:“师父,快、快把他们拦在屋外,他们要杀我!”
房间里下了禁制,四位师兄在外面用刀枪剑戟猛地击向禁制层,苏菜菜能感受到整个沉鱼阁都在轻轻的摇晃,害怕得缩进宫玖的怀中,惨白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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