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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你怎么又哭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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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右相裴言携新妇进殿叩拜皇帝。
裴言远远地看向殿中龙椅上坐着的人,有些恍惚,直到辛眉停下来等他,他才回神,面色如常地走上前,跪在光可鉴人的墨玉方砖之上:“臣/臣妻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偌大的金殿中,只听得到皇帝越来越粗重的鼻息。
裴言心中微微诧异,心中如同蚂蚁撕咬,微微抬头,便看到那女人正高高在上地看着他。
媚眼如丝,眼尾迷离,眉梢挑着一抹得意,却又仿佛闺妇的幽怨,含痴含媚。
裴言的心跳有些加速。
第一次,有些心动。
这妖物,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已经出落得这样漂亮了吗?
桃维收缩小腹,满意地听到皇帝的一声闷哼,以及裴言微微拧起的眉头。
她的声音黏得发腻:“皇上,你还没叫裴大人起来呢……”
皇帝贴在她的耳朵,吐着热气道:“你这个小妖精,看朕今天晚上怎么罚你。”
桃维只是娇滴滴地轻笑。
故意做给龙椅下面跪着的人看,她笑得花容肆意。
宛若整个金辰的桃花,都盛开在这一眼笑容里。
裴言有片刻的失神。
几日后,桃维偶然间,听到宫女们讨论。
“你们发现没有,裴大人的夫人,生得很像咱们桃妃娘娘呢?”
“别瞎说,咱们娘娘天姿国色,是裴夫人能比的吗?”
“可是真的很像嘛……”
“闭嘴,你不要命了吗?以后这种话,千万不要在娘娘面前提起,听到了吗?”
桃维的胸膛剧烈起伏,头一次捧着铜镜,仔细打量着镜中那个妖娆妩媚的脸。
那眉,那眼,那唇……
分明就是辛眉的模样。
她一把将梳妆台上的粉盒镜奁全部扫到地上,趴在桌子上哭得呕心沥血。
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他从来都没有爱过她,看着她脸上偶尔的温柔,都是因为辛眉。
因为这张和辛眉相似的脸。
她哭得喘不过气来,只觉得自己千疮百孔的心又被那人戳出无数个洞来,她心力交瘁,那胸口的洞被人灌了寒冰,冻得她心尖发颤,酸麻疼痛,冰水翻搅得厉害。
皇帝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她抱了起来,用舌头舔去了她的泪,桃维只想发泄,于是抱住了皇帝,和他纠缠起来,她像是发了疯似的,沉醉在的孽火里,狂乱得如同一个j□j妖精,歇斯底里,不遗余力,皇帝的眼中闪过痴迷,桃维突然就懂了该如何诱惑眼前这个男人。
女人诱惑男人,是天生的本事。
桃维一夜之间,变得更加成熟,更加美艳了。
时金辰王朝庆历二十一年,七月初九。
右相在太傅的支持下,废除了根深蒂固的门阀制度,大力提拔寒门,金辰王朝迎来最鼎盛的时期,皇帝废除左右两相制度,由裴言一人称相,三公之首,九卿待命。
与此同时,桃妃成为不折不扣的妖妃,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桃妃仍旧拖着他夜夜笙歌,害得皇帝已经多日没有早朝,众臣子纷纷上奏要求处置桃妃这个妖孽。
裴相踏入桃妃的天水殿,他是顺应百官意思,前来警告劝慰桃妃的。
桃维已经漂亮妖异得不能用惊艳二字来形容了。
她穿着一身薄衫,曼妙的身体在薄衫之下若隐若现,漾波,秘境深幽,未着鞋袜,光着一双粉嫩白皙的玉足,青莲移步,飘到了裴相的身边。
一双柔嫩白皙的葱白纤指,探到了裴言的唇边。
她眼眸痴媚,含着春水绵波。
少女的青涩,少妇的妩媚,被她杂糅得很好,多一分则腻,少一分则淡“相公,你终于来看桃维啦?”
裴言眉头一皱,躲开了桃维的手指。
桃维娇柔地撅起了红唇,将他抱住,握住他的手往自己湿润的幽径里探去,撒娇道:“真是的,相公这么些天都不来看桃维,终于等到了,却还给桃维脸色看。”
她越来越会勾引男人,在他身上极尽挑逗,仰着脖子,含住了他的喉结,细密地舔舐着。
“相公……相公,桃维好想你……”
仿佛永远都诉不尽的痴缠。
裴言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就那样在她的唇齿之下溃不成军。
他抱住她的身体,将她死死压在冰凉的墨玉砖上,撕了她的薄衫,发狂一般进入了她的身体,桃维突然抱住了裴言的脖子,哭着流泪道:“你现在抱的人是谁?是辛眉还是桃维?”
裴言的身体一顿,没有说话,只是越发用力地贯穿她。
桃维继续哽咽道:“我是桃维,是桃维,不是辛眉,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桃维?相公,你爱过桃维吗?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是辛眉?你爱的人一直都只是辛眉?那桃维是什么?她算什么?”
裴言终于在她的哭喊中高_潮了。
他明显得感觉到,桃维还没有发泄。
桃维起身,从他的身下离开,轻蔑道:“真是没劲儿,皇帝比你厉害多了。”
还未走两步,便被裴言再次压在了身下。
桃维笑得灿若桃花,存着一抹艳色的挑衅,红唇勾笑。
“干什么呀?你莫不是想欺辱本宫?可别忘了自己什么身份,本宫可是皇帝的人。”
裴言的眸色渐深,握住了她的腰肢,再次挺进她的湿润中。
可是,这一次,桃维仍旧没有高_潮。
桃维眨了眨眼:“噢……你想看那个呀?我表演给你看啊……”
她将一个酒杯塞进了幽径里,秀眉微蹙,酒杯迸裂,鲜血混着透明粘稠的汁液从那个地方流了出来,她将碎片取了一小片出来,漫不经心地划在身上,仿佛感觉不到疼痛,鲜血从身上的伤口里流了出来,一刀又一刀,她像是十分愉悦似的,眯起了眼睛,享受着灭顶的余韵。
裴言狠狠地打了桃维一巴掌:“你在做什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桃维无辜道:“你不是想看吗?桃维表演给你看呀……皇帝经常让桃维这么干的,特别刺激,每次都弄得桃维都很舒服。”说罢又嗔了裴言一眼,带着上位者的鄙夷,“你可真没劲儿,桃维以前到底是怎么喜欢上你的,真是瞎了眼了,滚开,别打扰桃维尽兴……”
裴言只是抖着嘴角:“妖物……”
桃维一顿,冷笑道:“桃维可不就是一只妖物吗?”
不欢而散。
偌大的宫殿里又只剩下了桃维一个人。
她伏在地上,哭得小声,细细碎碎,如同夜风的悲鸣。
“桃维是妖物啊,呵呵,是妖物……”
可是裴言还是和桃维这只妖物纠缠在一起了。
他们在白水殿里偷情,日日夜夜,享受着这种狂放的快感,大多数是桃维在诱惑裴言,偶尔也有裴言主动找桃维的时候,他们抱着各种目的在宫殿里交欢,野兽一般缠绵着。
皇帝的身子越来越不行了,百官皆道是妖妃作乱,请命杀了妖妃,被裴言一力拦了下来。
之后。
裴言问桃维:“这么些年,怎么一直没有怀上陛下的孩子?”
桃维一顿,神色淡淡道:“怀上了,可是皇上特别喜欢在孕期临幸桃维,桃维推抵不过,孩子都在那些时候被他捣烂了流出体外,特别痛,桃维每次都喊了你的名字,可你没有一次救桃维。”她摸了摸肚子,“大概有三个孩子吧,最后一个孩子怀了五个月都成型了,可是还是没有逃得脱。”
裴言沉默了许久,喉头里明明有话要说,却是如何都开不了口,只得紧紧地抱住桃维。
桃维又道:“皇上曾经说过,让桃维做一辈子宠妃,而不是皇后,所以他不会给桃维生下龙子的机会。”
裴言问:“那为何不喝避子汤?”
桃维以一种特别不在乎的语气说着:“你又不是不知道皇帝那个人,他变态啊,就是喜欢这么折磨桃维,看着桃维流血流泪,他就快活了……其实桃维早就感觉不到疼痛了,所以没关系。”
裴言喉咙发涩:“应该很疼吧。”
桃维听他这样温柔的声音,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再疼也没有桃维的心疼,桃维的心,早就死了。”
时金辰王朝庆历二十三年,八月十九。
几位皇子相继而亡,桃妃怀孕两月,成为金辰唯一的希望。
朝廷风起云涌,皇帝彻底卧榻无法早朝,由裴相一手把持朝政。
皇帝望着桃维,眼中有些诡异的溺爱:“皇子们是你弄死的?”
桃维无辜道:“不是桃维,是裴言。”
皇帝又道:“你腹中的孩子是谁的?”
桃维道:“桃维也不知道,但桃维希望是裴言的。”
“爱妃可真诚实。”皇帝笑了笑道:“不过,朕也希望是他的。”
桃维皱眉道:“你可真是个疯子。”
皇帝轻笑:“朕早就疯了。”
时金辰王朝庆历二十四年,四月初一。
桃妃产下龙凤胎,七皇子和八公主,皇帝封七皇子为太子,裴相监国。
同年,皇帝寿终正寝。
皇帝死之前,曾拉着桃维的手:“不如,你陪着朕殉葬吧?”
桃维道:“你想得美,桃维要好好的活着,看着你的江山易主,金辰灭亡。”
皇帝道:“还恨着朕呐?”
桃维冷笑道:“桃维能不恨吗?”
皇帝临死前,还亲了亲桃维的脸:“你是妖怪吧?朕早就猜到了,朕的身体突然衰竭得这样厉害,也是你做的吧?吸朕的龙精之气,你也不怕给补死?”
桃维瞪大了眼睛。
皇帝眨了眨眼:“呵,你的眼中终于有朕了。”
桃维讷讷道:“你是不是有病呀?”
他笑道:“不管你信不信,朕是爱你的,所以在上面多呆会儿吧,不要下来再被朕祸害了。”
时金辰王朝庆历二十六年,十月二十三日。
瘟疫作乱,民不聊生,裴相派人施药镇压,导致皇都人员失守,劫后余生的大皇子召集兵马杀进了皇都,劫持了太后桃维,太子不翼而飞,大皇子和裴相在玄真门对峙。
两派军马齐聚,只等一声令下,便可展开厮杀。
裴相冷道:“你竟然没有死,大皇子?”
大皇子将刀架在桃维的脖子上:“你再过来一步,我就杀了这女人。”
桃维只是看着裴相发呆。
心里念叨着,这一次,他究竟会不会来救她呢?
大皇子冷笑:“哼,你果然和这女人有一腿,我几位兄弟的惨死,想必就是你和这女人勾结出来的吧,父皇真是昏庸,竟然选了你这样的臣子做监国,那座上的太子怕是你们二人的……”
桃维一直看着裴言,裴言突然对桃维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如同初见一般,盛着整个金辰山河的温柔。
耀眼而华美。
桃维有些晃神。
裴言轻声道:“桃维,闭眼。”
桃维真的就闭了眼。
只因他的眉眼太过温柔,温柔得令人无法拒绝。
心中默默祈祷着。
他这次一定会救她的吧。
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一定会救她的。
在利箭穿透她胸膛的前一秒钟,桃维都是这样痴痴地想着。
可惜终究是妄念。
她睁开眼睛,看到裴言放下了弓箭。
她的相公,是在什么时候学会的射箭呢?她怎么不知道?
那一箭,穿透她的左胸,射进了身后大皇子的心脏里。
让大皇子接下来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没有说出来,保全了太子的血统。
桃维仰头倒在地上,听得裴言一声:“杀!”两军对阵,刀剑无影。
许久,她被人小心翼翼地抱起来。
“桃维,你可以自己愈合这箭伤吗?”
桃维缓缓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白光,只有模糊的一团黑影。
怕是瞎了吧。
哦,不对,是快要死了吧。
桃维嘴里的鲜血往外冒着,扯出一个自以为美艳的笑容:“咦,相公,你不知道吗?桃维生下明儿和月儿的时候,身上的妖力就继承到了他们俩身上了呀。所以他们自动使用隐身术将自己隐身的时候,桃维却没有法术,所以被大皇子逮了个正着,呵呵。”
她的眼睛瞎了,所以看不到裴言在那一刻惊痛的眉眼。
桃维有些晕眩,感觉到身体的热度在一点点流逝。
“桃维怕是……怕是活不下去了,真是的,我这一生都想让你救上一救,可我到临死,都被你算计了,真是笨啊,你怎么会来救桃维?你相救的,只有你的大业吧……”
裴言抱住桃维越来越冰凉的身体,颤声道:“桃维,你先别说话,这血止不住,我马上让人来救你,太医!人都去哪儿了?!太医呢!快来看看太后!来人啊!”
桃维的眼泪流了下来,和她嘴里胸前的血一样多。
“相公,你再叫我一声娘子吧。”
“娘子,你别怕,我马上让人来救你,你别怕……”
桃维笑:“桃维是妖物啊,怎么会怕?”她的声音变低:“我是一只妖物,不过是一只妖物。”
裴言的心脏猛地攥紧,他想要将怀中这个血人狠狠抱紧怀里,但却又担心她的血止不住,只得手足无措地擦拭着她嘴角不断溢出的血渍,头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他的身体发抖:“娘子,乖,先别说话,太医马上就来了,不要怕,我一直都在这里陪着你,别怕。”
桃维脸上的血色一丝丝地剥离,嘴角的鲜血艳得惊人。
“相公,你说,妖物会不会投胎?如果会的话,桃维下辈子一定不做女人……因为滑胎实在是太痛了。”桃维的胸膛剧烈起伏,口中不断的冒血,眼泪流淌着,“桃维一直喊着你的名字,都不能将这疼痛减上半分……下辈子,下辈子桃维一定要做男人,换你来做女人好不好……桃维一定对你很好,舍不得让你受半分的苦,在你危难的时候救你,一定不会将你推开,赶你走……桃维一定会宠你,不会娶其他女人……下辈子,我们这样好不好?”
她听不到裴言的回答了,因为她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已经死了。
裴言抱着桃维冰凉的身体,痛哭失声。
许久许久后的某一天。
裴言在翻看一本旧书的时候,恍惚间,突然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
“唉,先别,我还没看完呢。”
他的身体剧烈发颤,对着虚空喊了一声:“桃维?是你吗?”
没有人回答他。
像是他一个人的错觉。
再也没有那样一个傻兮兮的妖怪,会从虚空中走了出来,睁大那双水汪汪的眸子,俏生生的问他:“咦,你怎么知道我是妖怪?”
“我是妖怪,你不怕我吗?”
“虽然听不懂,不过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可是话本里明明说,有情人做了快乐的事,就会成为夫妻了。”
“你怎么可以有了我还要别人?”
“相公,我错了。”
……
那人流着血,笑得无辜而绝望,死在了他的怀里。
“真是的,我这一生都想让你救上一救,可我到临死,都被你算计了,真是笨啊……”
窗外,开满了桃枝。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但是那株会因为他微笑注视而花枝乱颤洒尽桃花的小妖怪。
再也不会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口气写完前世。
因为下午写的时候一直在哭,不想明天又接着哭。
只好今天写完了。
我觉得玻璃心就不要写虐文嘛,写得自虐有意思吗?!有意思吗?!掀桌!!!等会几再来改错字,我先去平复一下心情,洗个热水澡啥的。
☆、第66章
他叫却维;心向明月却维艰;却维。
却维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脑袋;瞳孔收缩失神,眼泪干涸,呼吸渐渐平复下来。
宛若一夜暴雨吹打残虐之后的初晨桃花。
新雨含露,纤柔艳丽,脆弱残败。
苏菜菜咽了咽口水,伸出爪子,小心翼翼拍了拍却维的肩膀。
声音打颤。
“七、七师兄,你没事吧?”
方才那副癫狂的模样;可真是吓人得很。
像是被什么妖魔鬼怪附身了一样。
苏菜菜被憷得头皮发麻;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却维肩头一震,缓缓抬起头来。
他神情苍白,额上附着细汗,但那秀眉杏眼清如莲萼,剔透靡丽。
竟比从前更漂亮了几分。
仿佛一瞬间,却维就从唇红齿白的青葱年少,长成了玉树芝兰的冠玉少年。
妖怪的容貌骨骼和妖怪的心智成正比。
心智越成熟,身体便越成熟。
往往,觉醒的成熟都发生在那一念之间。
一念欢喜,一念泪流。
他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
苏菜菜惊恐地睁大眼睛。
这还叫没事?
骚年你竟然都不自称“却维”了怎么可能会没事?
哄谁呢?
却维的眼睛微微失神,苦笑着摇了摇头。
慢慢站了起来。
“我真的没事。小师妹,我有些累了,先回房睡上一觉,你一个人慢慢逛吧。”
苏菜菜望着却维远去的身影,半晌都回不神来。
托腮冥思。
却维好像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唔,到底是哪里不同了呢?
啧啧,好像是变漂亮了。
身体还长高了。
苏菜菜吞了口唾沫,羡慕不已。
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他方才欲摘的那朵山茶花。
似乎就是那朵山茶花,却维才突然癫狂起来的。
乖乖……
莫不是碰到了什么闻一闻花香都能变美变高的神器?
苏菜菜小心肝一阵乱颤,心动不已。
噢,我已经够漂亮了,才不会稀罕。
苏菜菜高冷地睥睨那片粉灼明艳的花丛。
……可是,如果能够再漂亮一点的话,我当然也不会介意咩哈哈。
苏菜菜的眸子亮晶晶的,心花怒放。嗷呜一声扑到花圃中,伸出白嫩嫩的爪子胡乱捧着花梗,凑着鼻子跟小狗似的嗅来嗅去,想要找到那朵奇异花香的山茶来,让自己变得更加漂亮。
一颗石子准确地打中了苏菜菜的柔嫩的右手。
苏菜菜“哎呀”一声,松了花梗,泪眼汪汪,抱着自己的右手疼得直吸气。
她愤恨地望了望四周,在游廊上找到了那个红衣妖娆的始作俑者。
含泪控诉:“师父,你怎么又打我?”
宫玖嗔了苏菜菜一眼,眉梢吐媚,冷烟寒翠。
他扭着身子,流波红莲一般摇曳到了苏菜菜身边。
戳了戳苏菜菜的脑门。
宫玖凉悠悠道:“为师打你还需要理由吗?好生受着便是。”
苏菜菜敢怒不敢言。
只好扁着嘴巴,瞪圆一双湿漉漉地眸子看着他,无声控诉着。
宫玖捏了捏苏菜菜水嫩嫩的粉颊,笑眯眯道:“呵,这小眼神不错,为师喜欢的很,再多瞪为师两眼,再来几眼,啧啧,保持这个表情不要动,哎呀,真是可爱极了!太可爱了宝贝!”
宫玖凤眸中荡漾着粉色气泡,一把将苏菜菜圆乎乎的脑袋按到他波涛汹涌的乳波之间,不顾她粗鲁的挣扎不断扣住她的脑袋用力向两乳之间按压着,心中柔肠百结,陶醉似的地弯起了凤眸,喟叹不已,只想将这个可人的小东西塞进自己心房的最里头妥帖保存珍藏起来才好。
“啊唔……湿乎……泥晃开窝!”
苏菜菜挥舞着双手,小脸被冰凉的乳肉推挤得变形,眼睛无法睁开,口鼻都被堵住了,浓烈的药草香气扑面而来堵得她无法呼吸,小脸一下子就涨得发红,憋闷得浑身发软面红耳赤。
妈蛋这个变态埋胸的嗜好什么时候可以改回来啊擦?!
感觉到乳_沟中间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快要不能呼吸了,宫玖这才依依不舍将她拎了出来。
叹息:凡人还真是脆弱呢,断掉呼吸就会死掉。
这么可爱的小东西,宫玖才舍不得让她死掉。
不然这漫长孤冷的人生,该会有多么无趣。
苏菜菜重获光明,大口大口喘息着。
能吸口氧气可尊素幸福。
苏菜菜感动得泪流满面。
宫玖伸出纤长素指,抹了抹苏菜菜眼角方才因为被埋乳所以才憋出来的眼泪。
漫不经心的语气。
“苏儿,莫不要怪为师今天没有提醒你,以后离这片花圃远一些,为师可不想将来看到你成为它们根底下的养料。”
苏菜菜娇躯一颤。
……养料?
苏菜菜自动脑补山茶花突然变成浴桶般大小张开血盆大口将绿衣服的菜菜整个吞进去的场景。
红颜雪骨香消玉损。
浑身打了个哆嗦。
乖乖……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这山茶该不是食人花吧?
苏菜菜猛地跳开一步。
脸色煞白,忙不迭摇头:“徒儿再也不敢靠近这玩意儿了。”
宫玖眯起了凤眸:“这才乖……”
苏菜菜眼尾扫到了游廊上伫立着的一个不明物体,拖长了声音问:“师父,那是什么?”
宫玖顺着苏菜菜的视线回头,恍然大悟一般,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轻笑着:“瞧为师这记性,又忘记正经事了。”宫玖将苏菜菜领到游廊上,凤眸发亮,一副求表扬的模样,却偏偏用着高高在上恩赐一般的语气:“这是为师给你猎到的神兽,辟邪,怎么样?是不是漂亮极了?”
苏菜菜耳朵里炸作轰鸣。
什么都听不见了。
脑袋里只不断回响着“辟邪”这个威武雄壮的名字。
《暖酥消》:苏采儿给女主和其魔兽穷奇下了春_药,却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苏采儿被女主设计误食春_药,和其神兽辟邪媾和。而此时,师兄们早已对这个面目全非的小师妹失望不已,将残花败柳的苏采儿扔到玄峥宫给修炼炙阳诀的弟子们轮X补阴,落得个破阴而亡的下场……
苏菜菜脸色煞白,猛地退后一步。
“我不要这个神兽!不要辟邪!”
宫玖求表扬的神情僵在了脸上,眸色一冷:“苏儿,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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