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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你怎么又哭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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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菜菜脸色煞白,猛地退后一步。
“我不要这个神兽!不要辟邪!”
宫玖求表扬的神情僵在了脸上,眸色一冷:“苏儿,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辟邪,古书中所记载的一种神兽,通体雪白,似狮而带翼,头上立有两只鹿角,身姿轻盈柔弱,马蹄,卷尾,雪肤红纹,背上及下腹有红焰烈火图腾,长居于水畔云端。
辟邪以财为食的,纳食四方之财,能够驱走邪秽,被除不祥。古代织物、军旗、带钩、印纽、钟纽等物,常用辟邪为饰。亦可称之为“百解”、“天禄”。
辟邪是古书记载的最美神兽之一。
这么漂亮的神兽,宫玖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捕获而来的,满心满眼想要看到小东西收到神兽时兴高采烈的眉眼,却不想,这小东西压根就不领情。
宫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总有一种芳心错付付之东流的幻觉。
他恶狠狠道:“你最好给为师一个满意的答复,不然有得你好受的!”
苏菜菜只是颤抖地嘴唇,盯着辟邪不说话。
满脑子都是辟邪将绿衣服的菜菜压在身下各种体位黄暴的姿势粗鲁地进出着。
游廊上,辟邪优雅得像是一头血统高贵的白马,耷拉着眼皮,慢悠悠地扫了苏菜菜一眼。仿佛根本不放在心上似的,又慢悠悠的将视线挪到了游廊廊柱上的繁古纹路上,卷尾扫了扫。
苏菜菜嘴角抽了抽。
方才辟邪那个眼神……是蔑视么?
心中火燃火燎。
擦擦擦,竟然被一个畜生蔑视了。
苏菜菜撸起袖子就想和这畜生干上一架。
其他师兄她打不赢就算了,你一个只会吃铜钱的吃货凭什么瞧不起她?!苏菜菜怒目以对,就想要扑上去狠狠踢它一脚的时候,突然被宫玖拎住了后领,捉小鸡一样捉了回来。
“做什么做什么,是想要和它打架吗?”宫玖道,“你是它的主人,也不怕丢了自个儿身份?”
苏菜菜道:“这畜生在瞧不起我。”
宫玖哼了一声:“难道它还得崇拜你不成?”
说罢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上下看了看苏菜菜,似乎在说:你身上有什么值得崇拜的地方吗?
苏菜菜沉默了一会儿,咬牙道:“总之,我不喜欢它。”
宫玖道:“……为师送的东西,轮不到你来评判喜欢不喜欢,乖乖收下便是。”
不知道为什么,苏菜菜竟然从宫玖的语气中听到一丝幽怨和怒气。
阴阳怪气的男人。
天知道他在幽怨什么。
苏菜菜翻了个白眼。
又对着那头辟邪脑补起来。
也不知道辟邪的那根巨物大不大,戳得疼不疼,咦,怎么这么小,小得都找不到了,找不到了啊擦!难道辟邪的那根粗物是像弹簧刀一样埋在体内关键时刻才噗的弹出来的吗?
唔……好血腥。
苏菜菜一阵乳酸蛋疼胃出血。
脑袋里灵光一闪。
苏菜菜的腾的智商上线。
手指头颤啊颤,指着那头高贵冷艳的辟邪。
“师父,这辟邪是雄的还是雌的?”
宫玖眯起了眼睛:“自然是雌的,莫非你还要只雄的神兽给为师戴绿帽子不成?”
苏菜菜痛心疾首,我在你心中是那样饥不择食的女人吗?
啊,不对。
剧情怎么变了?
《暖酥消》中,苏采儿的那只辟邪,分明就是只雄性呀。
作者有话要说:辟邪的外观稍稍做了改动,把它变成美丽的神兽了。
主要是因为夕雾看到一张辟邪的半人半兽图像。
尊素太美腻了。
基本上是按照下面这张图描写的。
★;°:。☆/:。°★。
谢谢程不成吧的地雷,抱住吻小嘴。vv;;程不成吧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一03一0222:48:16
☆、第67章
见苏菜菜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不说话;宫玖只当她是默认了;黑着脸道:“苏儿;你该不会真的是想要一只雄的辟邪所以才不接受雌的这一只吧?”
“当然不是!”苏菜菜连忙大声否认;她慢慢靠近辟邪,伸手摸了摸它背上柔软的雪白皮毛,有些不敢置信的小声喃喃,“我只是没有想到,剧情竟然真的可以被人篡改……”
苏菜菜已经不记得《暖酥消》中苏采儿的神兽辟邪是不是宫玖送的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苏采儿只有雄性辟邪那一只神兽,所以;宫玖现在送的这只雌性辟邪;是超脱于剧情之外的存在。
它是属于苏菜菜的。
剧情已经在不知不觉的地方发生了改变。
虽然苏菜菜什么都没有做,但她的穿越,仍旧给这本书带来了不小的影响。
蝴蝶效应:一个微小的变化能影响事物的整体发展。
苏菜菜就是《暖酥消》中最微小的变化。
但她的力量,不可忽视。
宫玖耳尖,凤眸微眯:“什么剧情?”
苏菜菜赶忙改口道:“我是说这个辟邪真漂亮,和师父一样美艳。”
宫玖被她顺毛顺得十分舒心,嘴里却不依不饶:“哼,别以为你这样能够糊弄得了为师。”
苏菜菜恭谨道:“徒儿说错了,这辟邪哪里记得上师父容貌的万分之一,简直是麻雀之比凤凰,云泥之别。师父莫要为了徒儿一时的眼拙而生气,在徒儿心中,师父永远都是最美丽的。”
宫玖哼了一声,眼角眉梢都流溢着雀跃的得意之色,仿佛是在说:算你有眼光。
苏菜菜恍惚间觉得宫玖就像是一只大型的猫科动物。
只要给它顺顺毛。
它就眯着眼睛,恩赐一般,露出雪白的肚皮给主人挠。
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特别好哄。
苏菜菜望天。
这变态到底是有多缺爱,竟然要从别人虚伪的赞扬声中获得温暖。
真是孤独得可怜。
苏菜菜悲悯地看着宫玖,只觉得自己以后要多拍拍他的马屁才行。
绝不能再让他一个人在黑夜里变态的发酵了。
辟邪正式成为苏菜菜的神兽。
但一人一兽的相处模式十分奇怪,那只高冷美艳的辟邪更像是主人,而苏菜菜则像是一位丫鬟,苏菜菜会给辟邪刷毛喂食按摩,当祖先一般供着,但辟邪不怎么领情,享受完了之后依旧会用一种高高在上的眼神睥睨苏菜菜,仿佛这五星级的待遇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辟邪生性懒散,平日总喜欢睡觉。
偶尔,苏菜菜也会带着辟邪去溜圈。
不过那个场景看在其他人眼里,便成了辟邪溜苏菜菜,而不是苏菜菜溜辟邪了。
几个少女凑做一团,叽叽喳喳地嘲笑着苏菜菜。
“你们看看那个苏采儿,像不像是一个兽奴,专门给神兽当奴才的?”
“也不知道宫师叔到底喜欢她哪一点?就凭她漂亮吗?我看也只不过是胸大无脑而已……”
“就是就是,课业那么差,还勾得整个闻海殿的师兄都围着她转,真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可不就是一只小狐狸精吗?刚好和他们疏月宫的白绥凑成一对,两只狐狸精,一个胸大无脑到处勾引人,一个叛徒之子祸害遗千年,都不是省油的灯。”
……
苏菜菜抿唇,默默将手指探入自己怀中。
想要掏出几张“雷神疾”的纸符念咒,招来雷电教训教训这几个没有眼色的女人。
谁说她课业不好了?
不知道她的符箓课是满分吗?
苏菜菜威风凛凛地挺起胸膛,四周似乎有狂风舞动。
是时候该她苏菜菜扬名立万了。
……可惜,上天不给她这个机会。
身后的辟邪脱缰而出,猛地冲到那几个少女面前,前蹄高高抬起,长啼了一声,如凤鸣金山声曜雾秋,卷尾一扫,将她们全部撂倒,灰头土脸地倒了一地,辟邪仿佛不满足似的,又在她们身上踩来踩去,疼得她们“嗷嗷”狂叫,直将她们脸上留下了红艳艳马蹄印这才收了腿,慢悠悠地荡到苏菜菜面前,耷拉着眼皮打了一个响鼻,仿佛是在说:没用的东西,教训人都不会。
苏菜菜砸了咂嘴。
只觉得辟邪这小眼神,这小表情,和那宫玖唬人的时候一模一样。
怪不得宫玖会选这只神兽送给她了。
感情是睹物思人?
苏菜菜摸了摸辟邪的脑袋,笑眯眯道:“我知道你关心我,想要替我出头帮忙教训她们。”
辟邪傲娇地将毛茸茸的脑袋撇到一边,露出一个“你在自作多情”的表情。
苏菜菜笑了笑。
如果是宫玖的话,他应该会死命地把脑袋往她掌心里凑,一边眯着眼睛,一边得意地说:“你知道就好,这世上,大概就只有为师会为你打抱不平出头报仇了。”
苏菜菜晃了晃脑袋,嘴角勾着一抹甜蜜的微笑。
怎么又开始想宫玖了。
走开,都走开。
吐艳。
苏菜菜娇羞地捧脸。
年三十那天,除了还在闭关修炼的二师兄没有出现之外,疏月宫所有人包括仆人在内全都聚在一起吃年饭。雾秋山虽然是上界,但许多人界的习俗依旧保留了下来,尤其是这些传统节日,被山主大人定为山规,目的是为了让修仙之人在求道的过程中不要忘记了凡心凡性。
当初山主大人剥离魂魄舍欲割秽而成仙,大抵是后悔的,成仙之后便自请为山神,长年庸居于雾秋山山顶,清冷孤尘,无欲无求,在冰雪洞天的山顶上独活了几千年,不知凡尘滋味。
宫玖这天喝了许多酒,眼角眉梢都流溢着暖融融的媚意,心中是极为开心的。他虽然不能触碰他所有的徒弟,但是这种徒儿承欢膝下的满足,却大大抵消了他心中的孤冷绝寂,素来冰冷的身子,也像是会暖和起来似的,混着酒水的身体飘飘欲仙,有种在世为人的错觉。
宫玖将怀里那只水嫩嫩的小暖炉紧紧的抱住。
眯起了凤眸。
在世为人啊……
苏菜菜在宫玖怀里扭了扭,有些羞耻,平时这人没个正型在房里胡来就算了,今天当着这么多师兄的面还这样对她,苏菜菜只觉得没脸见人了,想从他的怀里赶紧逃开。
御尽然举起了酒杯:“小师妹,噢,不,现在是不是要改口叫你师娘了?”
苏菜菜老脸一红,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和宫玖咬耳朵:“快放开我,他们都在笑话我呢!”
宫玖挑起了苏菜菜的下巴,媚眼如丝:“谁敢笑话你,为师去挖了他的眼珠子。”
御尽然耸了耸肩:“小师妹,敬你一杯,感谢你让我知道醉酒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白绥举杯,明眸幽深:“小师妹,我也敬你一杯,呵呵,受益匪浅。”
墨辞雪先饮为尽:“你好自为之。”
颜弗伸出舌头舔了舔酒水,问旁边的芍药:“有没有葡萄酒,换那个。”
苏菜菜硬着头皮,连喝了三杯,宫玖在一旁看热闹,显然是十分开心,苏菜菜的脸上因为酒醉而腾起两抹红云,宫玖来了兴致,一杯接着一杯灌醉苏菜菜,看着她的脸蛋越来越红,水眸像是可以滴出酒水来,宫玖情不自禁地就想要伸出舌头去舔,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酒味。
苏菜菜还剩下一丝的理智,赶紧侧头躲过他的湿吻。
“别,他们看着呢……”苏菜菜红着小脸,那几只师兄就跟看好戏似的,直勾勾盯着她和师父,苏菜菜只得将注意力挪到却维的身上,“七师兄,你怎么一直都不喝酒呐?”
却维身子颤了颤,手指头放到那酒杯上,又像是触电似的,猛地从那酒杯上弹了下来。他脸色有些苍白,倏地站起身来,低声道:“我有些不舒服,对不起,师父,我先回去休息了。”
宫玖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兴致全都落到了苏菜菜一个人身上。
伸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滚烫的粉颊。
苏菜菜觉得脸颊像是被蚂蚁爬似的,酥酥麻麻,既难受又舒慰。
好在这时候裴言突然出声替她解了围。
“小师妹,你可知道却维这些天是怎么了吗?”裴言的英眉微皱,柔水明眸里,尽是担忧之色,“前天突然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饭也不吃,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他平时只与你亲近,什么也不与我说,我猜想,是不是在我们去后山捕猎的那天,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苏菜菜突然脸上一疼,倒吸了一口凉气。
宫玖狠狠地捏住苏菜菜的小脸,方才的柔情一扫而光,面上直冒黑气。
“我们去捕猎的那天,你背着为师和却维发生了什么事?给为师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了。”
苏菜菜哭诉道:“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啊,我们是清白的!”
御尽然和白绥双双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还敢狡辩?”宫玖恶狠狠道。
“我说的是真的,若真要说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大概就是却维在花圃里要找一朵花,好像是可以唤醒他前世回忆的花,后来他就跟魔怔了一样,突然又哭又笑,最后还变漂亮了……”
裴言陡然间站起,脸色惨白如纸。
他抖着嘴唇:“唤醒前世……”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哭……
应该就是这两章写五年后。
结果卡不过去。
看到许多妹纸说:在变态皇帝和大湿胸里头选一个的话,会选变态皇帝。
一个虐心,一个虐身,看来大家更喜欢虐身嘛……
作者意味深长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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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扑撂倒么么哒!谢瀚esskim的地雷,jesskim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一03一0417:2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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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苏菜菜将重点从“最后还变漂亮了”这几个字上挪开,落到了裴言的身上。
瞅瞅这厮万念俱灰痛不欲生的表情。
唔;果然是上一世做了什么对不起却维的事情。
苏菜菜叹了一口气;劝慰道:“大师兄;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七师兄前世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七师兄真的很喜欢你;他从前跟我提起你的时候,脸上总带着眉飞色舞的骄傲;说你是雾秋山近一百年来最有可能修成上仙的修者。明明很不喜欢吃桃花羹,但是却因为是你做的;便硬生生装作很欢喜的样子,只为和你多说几句话。”苏菜菜止住,突然抬头问他,“对了,大师兄,你是不是曾经对七师兄说过,你喜欢一个会哭着微笑的女人?”
裴言微微愣住,墨玉眸底闪过几许茫然之色。
记忆中,他的确是这样说过。
那时节,天朗气清,碧空如洗,暖阳将雾秋山长年笼罩着的白雾蒸发挥散,粉衣明媚的少年,站在他面前,微微红着脸,鼓起勇气问:“大师兄,你喜欢什么样儿的人?”裴言看着少年小心翼翼充满期待的眼睛,那片澄澈的碧水秋眸里,带着不谙世事的青涩和莽撞,还未受过伤,还未心灰意冷,还未卑微如尘,裴言有些愣神,突然就想起了那一世,脸色惨白的少女扑到地上,手忙脚乱地将地上的羹汤混着碎瓷玉片囫囵吞进肚子里,口中溢着鲜红的血液,一边哭着,一边惊慌地对他露出讨好的笑容:“相公,你看,我吃了,我都吃了,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很乖的……”她唇角的血液艳得惊人,笑得明媚如花,哭得哀婉凄绝,“我都吃了,桃花羹真好吃,是相公心疼我所以才做的桃花羹,你看,我都吃了……”
在她死后多年,每每午夜梦回,冷汗涔涔地从床上惊醒的时候,脑袋里所回忆的,都是这样一个顽艳鬼魅的场景,她唇角的血迹,眼中的泪水,脸上的笑容,像是一个蜘蛛网将他的心脏紧紧的缠住,千丝百缕,细细密密,网丝将他的心脏越缠越紧,直到那素白的蜘蛛丝如刀片一般割破了他暗红的心脏,鲜丽的血液从血缝里溢了出来,才知道这悔恨,到底有多浓。
所以当粉衣少年这样纯真无辜地问他喜欢什么人的时候,他心中只觉罪孽深重,对着少年虚弱地笑了笑,嘴角的苦涩掩都掩不住:“我喜欢一个会哭着微笑的女人。”
粉衣少年皱起了眉头,颇为苦恼的样子:“女人啊?”
裴言看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失笑道:“男人女人都一样。”在他眼中,不论桃维转世后是男是女,是聋是瞎,在他眼中,她永远都是当初那个会从虚空里走出来,俏生生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是妖怪”的桃花妖,那个最后死在他怀里流着血泪,仍旧许他下一世的娘子。
粉衣少年松了一口气,上前一步牵起他的手,笑眯眯道:“那却维就放心了。”
裴言宠溺地看着他,不动声色地将手背到身后。
那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阳光下渐渐变得透明,就像是要消失了一样。
苏菜菜的话将他的记忆拉了回来。
“唉,看你的样子就是想不起来,大师兄,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这一句无心之话,七师兄便每天抱着菱花镜练习流泪,练习微笑,闻海殿的殿众都觉得七师兄疯了,可他还是不管不顾地继续对着镜子练习着,就是等哪天学成归来在你面前笑上一笑,让你喜欢他。”
苏菜菜顿了顿,抬眸,认真的看着裴言的眼睛。
“我不知道你们上辈子有什么恩怨,但是你曾经跟我说的一句话,我现在要复述一遍给你听:却维他是个好孩子,我只是希望你能善待他,若是你不爱却维,但至少不要让他太难过。”
裴言的肩头一震,蒲扇一般浓密的眼睫缓缓地垂下,眼中是浓的化不开的忧伤。
他轻声喃喃,碎语如风般散去。
“我自然不想让他难过,但……”
他扯起唇角,笑了笑,满目苍夷。
剩余的话,没有说下去,但苦涩却难掩唇畔。
“师父,徒儿去看看七师弟,就不陪您守年了。”
向宫玖抱拳示意,离座远去。
留下座上数人目瞪口呆。
颜弗将含在嘴里许久的葡萄酒大口吞了下去,破锣嗓子沙哑道:“我刚刚听到了什么?”他瞪大了眼睛,呆呆地问旁边的芍药,“七师弟喜欢大师兄?”
芍药咬着小手帕,芳心碎了一地:“大师兄看样子也很喜欢却维啊。”
辞雪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面色发青:“男人和男人……”
白绥的神情苍白,眼睛微微失神,长吸了一口气,身子不住颤抖:“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御尽然到底年长一些,见多识广,愣了片刻便回了神,摸了摸鼻子,小声道:“真是看不出来啊,大师兄竟然比我还重口,这男人和男人,啧啧……我果然还是比较传统守旧的。”
“行了,别瞎想了,就算裴言和却维再怎么相爱,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宫玖突然凉飕飕的出声,打断了在座众位的脑补。
苏菜菜诧异道:“师父,为什么这么说?”
宫玖执起白玉酒壶,替自己倒了一杯清酒,慢条斯理地解释着:“裴言是一只魂执,魂执是人死后极致的执念凝聚而成的本体,超脱轮回,不受六道之苦,但若是这残念不再执着,即圆满亦或心灰意冷,魂执就会消失,从此消亡,不入轮回。按照苏儿方才的说法,想必裴言的执念大概就是却维了,所以就算他再怎么喜欢却维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因为他们一旦在一起,裴言的执念被满足,本体便会慢慢被消磨,直至最后一丝魂魄消失在这个世间上,再无来世。”
座上皆是一阵沉默。
苏菜菜嗓子有些干哑:“所以,他们没有未来?”
宫玖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嘲讽地笑了起来:“这世间,谁人又有未来?”
几位师兄身子顿了顿,低头喝起闷酒来,再无交谈。
苏菜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从座上起身,低声道:“师父,我去看看厨房里还有没有什么没有上来的菜,去去就回……”芍药站了起来:“我明明都端过来了呀,本来就没几个菜……”
声音戛然而止,苏菜菜已经跑得没影了。
芍药撅着嘴巴坐到凳子上:“成天就知道往小厨房里跑,也不知道跑个什么劲。”
宫玖将酒杯递到了唇边,望着苏菜菜消失的方向,眼睛眯了起来。
苏菜菜一路跑到小厨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中不断回想着宫玖方才说的那句话。
这时间,谁人又有未来。
苏菜菜倒是知道自己的未来,但是这未来,她一点都不想要。
并且,宫玖那副讥讽的语气,就仿佛他也不在乎他和她的未来似的。
苏菜菜不高兴。
因为宫玖没有为他们的未来做打算。
她没名没分地跟了他这么久,他竟然还是那样一副今宵有酒今宵醉的模样,一点都没有一个丈夫的担当,这令苏菜菜觉得很苦恼,似乎在意他们关系的人永远都只有她一个似的。
少妇的担忧,甜蜜又惶惑。
苏菜菜进了厨房,闻到了一阵熟悉的香味。
鼻子嗅了嗅。
眼睛贼得发亮。
是桃花羹。
少妇的担忧瞬间被打入冷宫,剩下的是满满的食欲。
苏菜菜将小火煨着的桃花羹从炉子上端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掀开了盖子,香气扑鼻,苏菜菜食指大动,拿了一个勺子舀了起来,唔,好吃得想要把自己的舌头都吞进去。
想必这是大师兄特意给却维煮的吧。
只不过,还没把它送给却维,两人便都离了席。
“苏儿,原来你这几天总往小厨房跑,是为了偷吃这个东西?”
一个凉悠悠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苏菜菜下意识地将盖子盖上,转过身来,背过手将桃花羹藏到身后的长案,对宫玖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师父,你怎么来了?”
宫玖凑到苏菜菜身后,将那汤罐子拿了起来,问:“这东西就这么好吃?值得你每天起早床来小厨房偷吃?”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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