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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你怎么又哭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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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感情,苏菜菜的修为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五年间;她从十殿中垫底的闻海殿连升两殿,晋级到了栖画殿,主修符箓;兼以指诀、幻术、八卦,成绩尚好;符箓课绩经常受到殿主师叔的表扬嘉奖,颇有继承殿主大人衣钵的意思。
当然,苏菜菜并不是疏月宫进步最大的弟子。
七师兄却维自五年起便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课业突飞猛进,连升五殿,晋级到了素问殿,主修星象、医卜、心法要诀。与他的修为形成正比的是,却维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仿佛在一夜之间,就忘记了快乐是什么滋味了似的。他偶尔也会笑,长笑,大笑,笑得最后,眼泪流了出来。
苏菜菜知道,那都是因为大师兄裴言。
痛苦使人成长。
却维以残忍的方式,被迫成长,长成他一点都不喜欢的模样,却又无可奈何。
她看着明媚芳菲的粉艳少年,硬生生变成了一个苍白憔悴的孱弱少年。
那双黑漆漆的眸子里,永远像是失魂落魄一般,没有焦点。
苏菜菜暗暗对自己说,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也不要变成却维那副样子。不过是一个男人,再恨,再怨,也千万不要因为一个男人毁掉自己的快乐,变成一个连她自己都不喜欢的苏菜菜。
这些话,苏菜菜也说给却维听过。
却维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我会笑,但这里……”他摸了摸他的胸口,垂下眼睫,低声喃喃,“这里,这个地方,实在是笑不出来,太重了,太疼了。”
苏菜菜记得却维说这话的时候,大师兄裴言正站在淇水阁的内院里,透着窗棂,静静地看着却维,隔得太远,苏菜菜看不见裴言的表情,但他的身影,却比秋风中的落叶还要萧瑟。
温润如玉的男人,也在岁月的磨砺中,变得更加沉稳隐忍起来。
裴言每天都会在淇水阁的内院中静静伫立,从日出到日落,刮风下雨,无人可阻,以一种温和但却不可拒绝的姿态,求得却维的那一声原谅。
春去冬来,桃蕊败放。
裴言唇角的温润从未消散,固执而寂寥。
三师兄御尽然依旧浪荡人间,风流娴雅,修为停留在步青殿,没有半分增进,但下山的时间却是一次比一次长,苏菜菜偶尔从碧澜堂的人口中得知,似乎是因为一个丑颜妓子。
苏菜菜含笑,笙娘也终于等到御尽然回头了么。
四师兄颜弗依旧对苏菜菜的血液虎视眈眈,但最近突然爱上了芍药煮的葡萄萝卜汁,总是追命似的缠着芍药帮他煮,一身黑衣,破锣嗓子,猩红血眼,如同恶鬼罗刹,每每都将芍药吓哭。颜弗是个缺心眼的,将芍药吓哭了之后,便狠着声音恐吓她不要哭,结果芍药哭得更大声了。
苏菜菜默默为芍药点了一根蜡烛。
露出怜悯的表情。
没人护的妖怪像根草,只能被其他妖怪欺负。
天道如此。
幸好,苏菜菜有师父疼。
虽然宫玖看起来不太靠谱,但总归是宠她的,尤其是在外人面前,给足了她威风。
所以颜弗就算再垂涎她的血液,也依旧不敢动苏菜菜一根毫毛。
五师兄留在长归殿,继续精进剑术,月白衣袍,仙姿无尘,再无嗜血杀气,只余剑气浩荡。苏菜菜放下心来,《暖酥消》中那个冷血屠城的玉面战神,再也不会存在了。
而六师兄白绥,依旧呆在闻海殿,明明看起来一副冰雪聪明的样子,但就是无法晋级。苏菜菜只当是妖怪天性愚蠢,毕竟闻海殿里大多数的妖怪都还是停留在原地,没有半点进步。
宫玖忽悠走了御琛,推门进来,苏菜菜一时间忘记了躲避,便被宫玖逮了个正着。
“你这是在做什么?偷听我们讲话?还是……看上了御琛?”
宫玖眯起了眼睛。
苏菜菜黑线。
介人……
喜欢诬赖她红杏出墙的坏习惯,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并且名声响亮。
道友们给宫玖取了一个别致的雅称。
雾秋山醋王。
苏菜菜甚感丢脸。
“师父,我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喜欢任何男人,你要相信我。”苏菜菜无奈地苦笑。
宫玖嗔了苏菜菜一眼:“谅你也不敢,就你那点出息,啧……”
苏菜菜敢怒不敢言,只得顺着他哄道:“徒儿这点出息就只够来喜欢师父的,哪里还有多的心思放在其他人身上,所以,师父,下次你不要再动不动就怀疑徒儿对你的忠诚了。”
宫玖被苏菜菜顺毛顺得眼睛都眯起了起来。
戳了戳苏菜菜的脑门,娇声道:“花言巧语!”
苏菜菜腆着老脸,狗腿地笑着。
两人又蜜里调油了一会儿,宫玖突然道:“瞧为师这记性,尽顾着和你说话了,又忘了事。”他莲步轻移,走到沉鱼阁的梳妆台前头,拿起一个精致的紫檀木方盒,从方盒中取出了血蛊来,对苏菜菜道:“伸手,好久没养血了,再多放几次血,院子里的花就该养熟了吧。”
苏菜菜想起兰花草一族险些被灭门的惨案,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想法:“真的可以成功吗?”
宫玖笑眯眯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条肥硕的血蛊在苏菜菜莹白的手臂上吸了一小会儿血,雪白的身子变得粉红,吸到了一半,突然像是饱了似的,将脸侧到一边,拿脑袋蹭了蹭苏菜菜的手臂,爱娇模样,如同撒娇一般。
宫玖皱起了眉头:“最近几次,怎么越吸越少了?”
苏菜菜义正言辞:“徒儿也不知道为什么。”
宫玖神色微妙地看了苏菜菜一眼:“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为师?”
“师父你又不相信我?”苏菜菜十分委屈。
“哼,为师刚刚不过是在感叹,你眼巴巴地接个什么话,摆明是有什么事不敢让为师知道。”
苏菜菜:“……”
师父英明呐。
苏菜菜干笑道:“为师父分忧是徒儿的分内之事。”
宫玖瞪了苏菜菜一眼:“千万别让为师抓到了你的尾巴,不然有你受的。”
当天晚上,趁宫玖睡着之后,苏菜菜蹑手蹑脚地下床,走到梳妆台前头,小心翼翼将那只紫檀木的方盒打开,里头躺着一条蛊虫,那蛊虫因为下午给山茶放血,虫体又变回了雪白的颜色。
病恹恹的血蛊看到苏菜菜之后,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从盒子中爬了出来,拿脑袋蹭着苏菜菜的手指头,仿佛撒娇一般,张大嘴巴渴求着什么。
苏菜菜摸了摸蛊虫急躁的小脑袋,安抚道:“别急别急,我马上喂你……”
从抽屉里拿出一堆绿油油的桑叶,递到蛊虫旁边,那急躁的血蛊仿佛找到了饥渴之源似的,猛地扎进桑叶堆里,张开血盆大口,吧唧吧唧啃着桑叶,绿汁四溅,风卷残云。
苏菜菜养蚕一般满足,笑眯眯道:“这才对嘛,虫子吸个什么血,吃桑叶才对。”
“它又不是桑蚕,吃个什么桑叶?”
宫玖不知道何时飘到了苏菜菜旁边,凉飕飕地说着。
“白日里便觉得有些奇怪,这血蛊素来食欲不错,只可能将人吸干,怎么可能会吸到一半就不吸血了。”宫玖神色莫辩地看着苏菜菜,“果然是你搞的鬼。”
苏菜菜心中一惊,连忙哭诉:“它每次吸我那么多的血,虽然不痛,但我心疼啊,那么多血,我得养多少天才能养回来……反正每个月都会吸几次,少吸一点又不会怎么样。”
宫玖道:“为师又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哭个什么劲儿?”
苏菜菜眼泪一停,愣神道:“师父你不怪我吗?”
宫玖神色幽幽地看着那只抱着桑叶啃的蛊虫,问:“它这样,你是怎么做到的?”
苏菜菜挠了挠脑袋,小声道:“你每次睡着的时候,我都会把蛊虫放到我的手臂上,让它吸一半的血,然后喂它吃桑叶,它一开始也非常抵触桑叶,但时间一久,产生了巴甫洛夫效应,每次它吸到一半自然而然便想要吃桑叶,不给吃还会和我急。”
“这样啊……”宫玖沉吟了一声。
他看着那只蛊虫,轻笑道,“蛊虫吃桑叶,有趣,有趣。”
灯影下的宫玖,柔和清艳。
眉眼如画,红唇含朱。
脉脉如水的眸光里,有着苏菜菜读不懂的温柔。
鲜绿欲滴的桑叶上,一只白嫩嫩的蛊虫抱着桑叶的一角,啃得正欢。
宫玖红唇轻勾:“苏儿,下次喂它白菜试试?说不定,它更喜欢白菜……”
这幅愉悦至极的模样,倒是弄得苏菜菜有些莫名其妙了。
苏菜菜只得胡乱点头,只要不怪罪她就好。
几个月后,花圃里的粉艳山茶突然在一个夜晚变得如血一般猩红。
十丈红锦,热烈如火。
如同鲜血染红了整个花圃。
奇异的香气,弥散在疏月宫的每一个角落里。
宫玖那个时候正在和苏菜菜说话,鼻尖嗅到一股香气,箭一般从沉鱼阁飞射出去,苏菜菜紧接着赶过去的时候,便看到宫玖正弯腰,小心翼翼地摘着一朵猩红山茶。
漫天的血色花朵中,宫玖一身红衣,青丝如瀑,仿佛融进了画中。
他的眉眼生辉,手指微微发颤,似乎在抑制着极大的狂喜。
苏菜菜听到夜风中传来他轻颤的声音。
“月斩花,终于养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蹲墙角悔过,昨天那么大的BUG夕雾竟然没有发现。
二师兄一出场就写成了大师兄……
迅速改之。
望天,果然身体吃不消啊。
昨天只是接手新工作的第一天呢。
未来的路还有那么长。
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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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海洋的地雷,脱光舔!!!
☆、第72章
月斩花?
苏菜菜不明所以。
这满院子里种着的;不是山茶吗?
怎的……突然叫起月斩花来?
“师父,月……”苏菜菜上前两步;正要张嘴询问宫玖;谁曾想,宫玖身影一晃,红衣翩跹,突然就从原地消失了。就仿佛;方才那个一闪而逝的红影,是她的错觉一样。
遁地术。
玥影横斜;寒星寥寂。
漫园奇香萦散,清宵夜长,瘦尽灯花。
苏菜菜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心中空落落的;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仿佛,宫玖会永远从她的身边消失一般,再也不会回来。将她一个人留在寂静里,孤影孑立。
她转过头,将视线凝在了那片血红的花圃上。
山茶艳丽,娇红欲滴。
宛若情人朱唇沁血,哀婉动人,如泣如诉。
月斩花……
那是什么东西?
“月斩花,映月而生,其形似山茶,花瓣如血,是传说中引渡魂魄的花。”半个时辰后,苏菜菜找到书架上的《异花志》,翻到介绍月斩的那一页,细细读了起来。
“曼珠沙华开于黄泉路,盛于三途川。而月斩则开于奈何桥,盛于轮回道。”
“亡灵入得黄泉路,见过曼珠沙华之后,亦有逃魂之说,但入得奈何,便再无记忆,径直轮回,因而世间只闻彼岸曼珠沙华,而不知奈何月斩之名。”
“月斩,以月之精华为生,以五阴女修之血为养,花开九百年,花落九须臾。”
“其花本极毒,但与其一道种植的同源异属之花,则可解百毒。”
“其花香极异,能够唤起凡人前生的记忆,亦有起死回生之效。”
苏菜菜合上书卷,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思绪芜杂。
盯着桌上的花烛,有些愣神。
她想起却维曾经说过,在游廊上闻到一阵奇异的花香,再后来……再后来,他便想起了前生,忆起了往事,跌入痛苦的深渊中。月斩其花香极异,能够唤起凡人前生的记忆。
所以宫玖所说的月斩……
就是《异花志》所记载的这个月斩,这个本应该开在奈何桥轮回道上的引渡之花?
苏菜菜拧眉。
他要这朵花做什么?
“其花本极毒,但与其一道种植的同源异属之花,则可解百毒。”同源异属之花,应当指的是山茶,所以这句话的意思大概是,和月斩一同种植的山茶,可以解百毒,宫玖想要种植耐毒且能够被他采摘的花,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却只摘走了月斩花,这是为什么?
苏菜菜有一肚子的疑惑,在沉鱼阁等了宫玖许久。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也没能够将他等回来。
苏菜菜眨了眨眼睛,吹灭了书桌上花烛。
她和往常一样,洗漱之后先去了小厨房,拿了几个馒头,去栖画殿上课。
但总归是有些异样的。
心中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了似的,抵得她有些喘不过起来。
在栖画殿修习的时候,精神也是恍恍惚惚的,总觉得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一样。
因为走神,还被殿主师叔点名批评了好几轮。
殿主师叔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但苏菜菜已经没有空余的细胞去思考她的深意了,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月斩花的属性,宫玖微微颤抖的手指,以及他身上抑制不住的狂喜。
他平时都是悠然自得的,漫不经心的,懒散妩媚的。
像是一只高贵优雅的黑猫。
偶尔被她气得跳脚的时候,才会露出恶言恶语娇斥怒骂这样孩子气的模样。
但像昨晚那般,浑身掩都掩不住的狂喜,眉眼生辉,盛开在夜幕中,像是会发光一样。
苏菜菜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宫玖。
眼睫轻轻颤了颤。
苏菜菜心中有些黯然。
到底是什么事情……值得宫玖这样开心?
和她无关的事,也可以让他这样开心?
下学之后,苏菜菜立马赶回了沉鱼阁,平日里,宫玖总是会在院子里一边浇花,一边等候她回来的,但是今日,苏菜菜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抹熟悉的红影。
迎面走来一个人,正是辞雪。
苏菜菜拧着眉头,上前两步问:“五师兄,你知道师父在哪里吗?”
辞雪静静地看着苏菜菜,黑眸明净,不染一尘,眸中闪过挣扎的情绪。
似乎是在思考着措辞。
半晌,他才叹了一口气,嗓音疏淡道:“小师妹,有些事情,多说无益,只有你亲眼看过,方能醒悟,我便带你去看看吧,到时候,你再自己做决定。”
苏菜菜本就拔凉拔凉的心,被他这一番言辞,唬得更加冰凉了。
有了辞雪先前这一番铺垫之后,苏菜菜做好了心理防范,所以当她在弥月阁的内院中,看到那个和宫玖真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时,心中除了愕然,便只有怅然了。
……这是,闹哪出啊?
繁花似锦,落红自在,满园春色中,那红衣美人侧身而立,身段窈窕,柳眉细目,唇角勾笑,额上勾着一抹朱红色山茶花钿,如同花落眉间,红云低印。
双鬓隔香红,秀靥比花娇。
她正仰头,和宫玖低语说笑着,唇角上扬的弧度,竟然和旁边的宫玖一模一样。
丹唇列素齿,翠彩发蛾眉。
苏菜菜干瞪眼。
生得一样就算了,为毛那一颦一笑,都像是仿照着宫玖作为一般?
这种感觉非常诡异。
宫玖真正的样貌,虽然有些秀艳,但骨子里,依旧还是男儿般的俊美温润,且苏菜菜每次看到宫玖真身的时候,宫玖的骨骼都比现在更加舒展一些,宽肩窄腰,身姿挺拔,绝对不会令人将他看做女儿身。但眼前这名媚光婉转的女人,那模样,分明就是女版的宫玖。
且那眉眼,比宫玖更媚,媚到了骨子里。
冰肌藏玉骨,衬领露酥胸。
媚色中,竟然还带了些许烟火的气息。
柔桡轻曼,妩媚纤弱。
宫玖身上附着美人囊,化作女子的装扮,和那位不知名的女子一同调笑着,眼中流溢着柔水横波,唇畔缱绻,两人并肩而立,像极了一对感情深厚的姐妹花,你侬我侬,难舍难分。
苏菜菜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了。
宫玖正在这个时候抬眸看过来,苏菜菜一下子就想到了身后还站着辞雪,若是放在平时,宫玖看到她和其他师兄单独相处,一定会大发雷霆的,苏菜菜心中一颤,咬着牙根做好了被训的准备,却不想,宫玖看到她的时候只是一愣,很快便轻笑了起来,他冲苏菜菜招手。
“苏儿,你过来……”
苏菜菜一脸狐疑,心中有些异样。
……这厮,怎么不发脾气了?
苏菜菜走了过去,宫玖握住苏菜菜的手,拉到跟前,对旁边的女人说道:“晚蝉,我给你介绍,这是苏采儿,我的小徒弟,哭起来特别有意思,改天我让她给你哭一个。”说罢又对苏菜菜道,“苏儿,这位是玉晚蝉,为师的好友,你便喊她玉姐姐吧。”
玉晚蝉掩唇轻笑,嗔了宫玖一眼:“从前,你可是玉姐姐前玉姐姐后的唤我,如今,我再想从你口中听得一声玉姐姐,怕是不可能了罢。让你的徒儿喊我玉姐姐,也不怕乱了辈分。”
苏菜菜心中有些微凉。
玉晚蝉这掩唇轻笑的动作,娇嗔的表情,和宫玖也是如出一辙。
他们俩,到底是谁在模仿谁?
宫玖轻笑道:“难道要让她喊你玉姑姑吗?你也不怕将你喊老?”
“阿玖,果然还是你了解我。”玉晚蝉伸出食指,笑着戳了戳宫玖的胸膛。
苏菜菜看着玉晚蝉,呆若木鸡。
这女人竟然碰了宫玖还不死?
宫玖不是只有她苏菜菜才可以触碰不死的吗?
苏菜菜脑袋里混沌不清,纷乱的思绪涌动堆砌,突然想起了宫玖曾经与她说过的,苏菜菜是这么些年来,第二个触碰她而不死的凡人,那时候的苏菜菜刚穿越过来没多久,紧接着就问宫玖那第一个人是谁,可当时,宫玖给她的答案,明明是第一个人已经死了呀。
脑袋里突然想起了昨日读过的《异花志》——“其花香极异,能够唤起凡人前生的记忆,亦有起死回生之效。” 起死回生之效。
苏菜菜目瞪口呆。
所以宫玖养那月斩花,是为了玉晚蝉?
每个月拿蛊虫吸她的血,也是为了玉晚蝉?
就是为了玉晚蝉活过来?
苏菜菜如鲠在喉,明明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宫玖,但是在他脸上看到那副愉悦至极的表情时,却又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胸口被巨石压得厉害,喘不过气。
玉晚蝉在这个时候突然道:“阿玖,雾秋山还有其他有趣的地方吗?带我去逛逛。”
宫玖笑道:“自然不比惜花楼有趣,不过,也有值得一去的地方。”
说罢,便搂住玉晚蝉的腰,身影一闪,消失在苏菜菜面前。
苏菜菜愣愣地盯着他们消失的地方,心里头有些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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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ejue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08 21:16:59
永无荒年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09 15:25:36
☆、第73章
《暖酥消》中并未出现过玉晚蝉这个名字;苏菜菜对她的过去将来一无所知;但苏菜菜非常讨厌这个和宫玖生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没来由的,非常讨厌,讨厌她身上的红衣,讨厌她精致的眉眼,讨厌她勾唇浅笑的弧度,讨厌她以手遮唇的动作……
原来的剧情已经够让苏菜菜焦头烂额了;现在平白无故出现一个玉晚蝉,到底是闹怎样嘛?!
苏菜菜暴躁地抓狂。
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是辞雪。
辞雪的声音淡淡的;如同林间清风;天端流云,蕴含着淡淡的雨露沉凉。
“小师妹;我早就警告过你,要好自为之。”
苏菜菜狠狠地闭上眼睛,转身,瞪眼,趾高气扬道:“警告过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啊?” 没看着我正惆怅着的吗?还敢往枪杆子上撞?真当我好欺负是吗?
辞雪耷拉着眼皮,慢悠悠地扫了苏菜菜一眼。
手中的长剑微微出鞘,刺耳的声响,露出一小截白刃雪光,寒意凛冽。
他静静地看着苏菜菜,眸如寒星。
苏菜菜小身板一抖。
脸色煞白,连忙退后两步。
她一脸惊恐,伸出双手做出阻拦的手势,干笑道:“师兄,咱们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这种小人一般见识,我这人就是嘴贱,您左耳进右耳出就好了,千万别放在心上闷坏自己,不然闷出了血,小师妹我得多心疼呐……”
辞雪收了剑,脸上又恢复成了那副不染一尘的神祗模样。
他不齿道:“收起你那恶心的表情,莫要让宫外的人看到了,疏月宫丢不起这个脸。”
苏菜菜小表情一收,义正言辞道:“是,五师兄!”
辞雪眸光沉沉地看了苏菜菜半晌,当苏菜菜心中惶恐万分以为辞雪又爱上她了的时候,辞雪突然叹了一口气,鄙夷道:“用你这榆木脑袋估计想一万年也想不通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索性让我跟你讲明白些吧,省的你到时候被师父当面抛弃之后又哭哭啼啼地惹人厌烦。”
苏菜菜委屈:“我有那么惹人讨厌吗?”
辞雪道:“重点不是这个。”
苏菜菜问:“那重点是哪个?”
辞雪:“……”
苏菜菜眨了眨眼睛。
辞雪捏着拳头,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你知道师父当初为什么会收你为徒吗?”
苏菜菜愣了愣,垂下眼睫,嗓音有些低哑:“因为我是五阴之血,能够滋养月斩花,而月斩,能够起死回生,让玉晚蝉复活。”
苏菜菜刚刚穿越到这本书的时候,并不知道宫玖为何收她为徒,因为《暖酥消》是以卿妩为主线的小说,苏采儿这样的炮灰女配,除了船戏多了点,前尘往事提及得非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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