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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田园药草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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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脏了小爷的手!”

阿福停了手,狠狠地踢了李三一脚,李三像死狗一般摊在地上,动也不动。

“村长,少爷,接下来怎么办?”

正文、065 人赃并获(3)

王老石一脸杀气:“把人绑了,拖到院子里。我既是一村之长,定会秉公论断,绝不偏袒一方。”

“是。”阿福找了条绳子,将李三绑起来,拖到院中,扔到冰冷的地上。

明之轩道:“阿福,去查看一下,看李三放的是什么药烟。”

阿福应了,不多时,拿了一些燃烧未尽的物品回来递给明之轩。明之轩凑在灯光下辨认片刻,道:“村长,此药名叫洋金花,无论人畜,吸了洋金花燃烧时的烟,都会昏睡不醒,需用湿布冷敷额头来解除药性。难怪李三之前要用湿布蒙住口鼻。这药有些毒性,我去叫醒李芸他们,如果昏睡太久,恐怕伤身。”

明之轩假意在李芸房间的门上敲了几下,李芸要装作被迷昏了,自是不能回应。明之轩从窗户跳了进去,只见李芸坐在黑暗中,对他微微一笑。

明之轩觉得脑中有些眩晕,不是被药熏的,不是被酒醉的,而是被李芸的笑容闪的。

她对他笑了,她对他笑了!她的眼神,她的笑容,默默地诉说着,她已经渐渐放下心防,她开始信任他了!

李芸的笑容不过短短一秒钟,明之轩却扶着窗沿嘿嘿傻笑,忘乎所以。幸福来得这么突然,让他有些找不到北。

李芸皱眉,不知这家伙为何突然大脑短路,上前踢了他一脚,示意他办正事要紧。

明之轩回过神来,脸上的笑意却没停止,眼神妩媚地看着李芸,就连声音也似乎化为一汪春水。

“李芸,快醒醒!”

李芸无语,他的声音媚意十足,王老石听了,会怎么想?

“呵!明之轩,你怎么在这里?”李芸装作刚醒过来的样子,惊声问道。

明之轩自是按照二人默契的脚步往下演:“出事了,快起来。我把伯母也喊起来。”

依次叫醒徐氏和二弟三妹,自是一阵忙乱。

徐氏得知事情经过,心中后怕不已。还好她没有睡在那边,不然的话,她肯定已经被李三强取豪夺了。

徐氏浑身哆嗦,面色苍白,半晌才道:“芸儿……现在怎么办?”

李芸抿了抿唇,带着戾气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李三死性不改,他该死!”

徐氏咬了咬嘴唇,心中拿不定主意。一会儿想着李三是李长顺唯一的弟弟,应该再给他一次机会;一会儿又恨李三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辱于她,分明是不给她活路。

李芸心中烦躁,知道徐氏是个没主意的,心肠又软,再让她考虑下去,最后肯定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放过李三。

“娘,只怕你肯放过李三,村长也不肯善罢甘休!且等着看吧!”李芸不再等待徐氏的答案,转身打开房门。

徐氏连忙穿衣下床,想要出去,却想到自己发生这样的事,始终觉得难为情,便在门口停了下来,举步不定。

“娘!”二弟和三妹睡眼朦胧,隐隐觉得事态严重,下意识地扑到母亲怀中寻求保护。

徐氏搂住二弟和三妹,低声安慰道:“没事,娘在这儿,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怕,知道吗?”

“知道。”二弟三妹点点头,紧紧靠着徐氏。

王老石循声望来:“侄媳妇啊,刚才明先生已经把事情经过都给你说了吧,你是苦主,李三始终是你李家的人,要怎么处理,主要得看你的意见。”

徐氏方寸大乱,楚楚可怜地道:“叔,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王老石加重了语气,道:“发生这样的事,肯定得报官。你若是要报官,我明日便将李三送到乡上,再由乡上送去县衙,总会给你一个交待的。要是你不想报官,也行,那是你自家的事情,不过呢,李三这种作奸犯科的人,我们*村是万万留不得的,得打断了腿,驱逐出村,这辈子再不准跨进*村的地。”

李三已经跛了一条腿,再将另一条腿打断,可以预见,他以后只能匍伏在尘埃里,成为最为低贱的乞丐,饱一餐饿一餐,过着与野狗争食的悲惨生活。

李芸暗中冷笑,若不是她设计让王老石牵扯其中,让他恶心了,他恐怕会拿着腔调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毕竟,王老石想要在年底县里的评比中获得“孝廉村”的荣誉称号,若是出了李三这样的大案,便没有资格评选孝廉村了。

徐氏咬了咬唇,道:“我……我听芸儿的,芸儿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她竟是将李芸当做了主心骨,从物质上到精神上都把李芸当做了一家之主。

王老石也知道徐氏软弱,隐隐听说李芸当了家,如今当真证实,还是有些惊讶。不过这是李芸家的事,他也不便多做评价,皱眉道:“李芸才九岁——”

“九岁怎么了?”李芸从厨房舀了一瓢水出来,“俗说话,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我年纪虽小,却懂是非,知晓道理,这就够了。”

王老石眉毛扬了扬,想起自家八岁的孙子王小石,天天就知道玩耍,和九岁的李芸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带着被李芸赌住话的气闷,王老石往檐坎上一坐,抱着看笑话的态度道:“好,我就看你如何处理。”他就不信了,李芸这个丫头片子,当真能处理得来这样的大事?反正他在李三那儿受了气,即便李芸不报官,要私了,他是万万不能轻易放过李三的。

正文、066 母子逃跑(万更求首订)

李芸端着水瓢,捞了些许水珠撒在雪球头上,将雪球唤醒。

雪球嗷地一声醒过来,摇摇晃晃站起来就要去扑李三,李芸将雪球按住:“雪球,乖乖的呆这儿,我会收拾他。”

雪球听话地坐下,虎视眈眈地盯着李三。

李芸走到李三身旁,毫不留情地将一瓢水尽数泼了下去。

被冷水一浇,李三很快清醒过来,只觉身上到处都痛。深秋的夜风很冷,他全身湿透,被风一吹,浑身冷得直打哆嗦。他抬头,只见李芸的一对眼眸,在冷清的月色中,发出渗人的寒光,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死妮子,还不快放开我,我可是你叔叔!”李三不知醒悟,犹自凶悍,“你这样对你叔,要遭天打雷劈!”

李芸冷笑道:“真有天打雷劈,你这种人怎么还配活在世上?”

她不愿再和李三多费口舌,转头看阿福:“阿福,去把厨房的铜钹拿来,敲。”

这铜钹是家家户户都备有的,如果哪家哪户遭了强盗或是火灾,便敲响铜钹,大家听到了便会前来帮忙,这也是村民们守望相助的约定。

李芸要将全村人唤来,意图很明显,就是不肯将此事私了。她这样做还有一个意图,那就是将王氏引来。

李三今晚来使坏,被抓了个正着,燃烧一半的洋金花正在墙根处,还有李三和王老石签下的乌龙婚书,可算是人证物证俱在,而最为关键的人证,正是村长,这是最为有力的证词,上报到官府,他是难逃一死。

李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家族,但是也有森严的族规,如果有李家子弟犯了死罪,是会被驱逐出家族,死后都不能埋入祖坟的。

此时他才知道害怕,拼命地挣扎着把头转向徐氏,痛哭流涕地求饶:“大嫂,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这一回,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娘如今只有我一个儿子,我不能死,我死了,谁给娘养老送终啊?你就饶了我这一回,我以后把你当亲娘一样供着,行不?”

徐氏站在门沿下的阴影中,别过脸,不说话。

李三又把目光看向李芸,一半求饶一半威胁地道:“芸儿,我是你亲叔叔,是你爹的亲弟弟,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这是把我往死路上推啊!我死了,你爹在天之灵不会饶恕你的!”

李芸冷笑:“你不配提我爹!我爹有你这样的弟弟,在天之灵都会蒙羞!阿福,敲!”

“好咧!”刚从厨房出来的阿福提起铜钹,狠狠地敲了下去。

李三只觉得脑中轰的一下,满心思都是两个字,完了!

正文

在家中等待的王氏许久不见李三回来,心中正嘀咕,就隐隐听到远处传来铜钹声,随即人声传来过来,有些人家已被惊醒,正在高声询问:“谁家出什么事了?”

完了!

王氏心中咯噔一下,惊得老心脏咚咚直跳,连鞋也顾不得穿,随手抓了件衣服,光着脚丫就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哭着骂:“喊他拿了肉就走,他肯定又去找徐氏了!徐氏这狐狸精,长得一副勾魂的样子,根本就是个祸水!当初就不该同意她进我们家的门!”

她这种人从来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出了事永远都认为是别人的错。

她心惊胆战,如今村民已经被惊动,李三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不行,一定要趁事情闹大之前,把徐氏他们压住!

她拼命的往李芸家跑,天上月光微弱,她着急起来,看不清路,一脚踏在石板路的缝隙中,身子一歪,狠狠摔倒在地。

随即右脚脚踝处钻心的痛,竟是摔得骨裂了。

她一心想着李三,不顾脚痛,拖着伤脚,跑得飞快,竟是赶在了众人之前到了李芸家。

到了院门口,透过木制院门,只见院中支起一支火把,李三被双手反绑,浑身湿透地躺在院子的地上,嘴角挂着鲜血,也不知是死是活。阿福提着铜钹卖力地在敲,李芸和明之轩站在一旁。

由于王老石坐在檐坎上,徐氏和二弟三妹在门沿下,火把的光照射不过去,因此王氏并没有看到他们。

王氏心中又痛又急,也不知道哪里生出的一股力气,竟然硬生生的将锁住的院门拉开,几步跑来,将李三搂在怀里,老泪纵横地哭喊道:“老三,你醒醒,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娘也活不成了啊!”

李芸手一伸,让阿福暂时停住敲打铜钹。

李三悠悠醒转,看到王氏,这么大个人,竟像个小孩子一样呜呜痛哭起来,不断喊道:“娘,他们打我……娘,三儿知道错了……娘,救救三儿……”

“徐氏,你出来,徐氏!”王氏顾不得擦眼泪,抬头朝房间的方向嘶喊。虽然她房间那边黑漆漆的看不见,她猜也猜到,徐氏正躲在黑暗中,看着院子里发生的这一切。

“二弟,三妹,你们就在这儿,站着别动。”徐氏低声嘱咐了二弟和三妹,小步走到院中,站在光亮处,不咸不淡地喊了声,“娘。”

王氏盯着徐氏,满脸怒容,尖声道:“别喊我娘!我当不起你这声娘!你如今有出息了,养了个了不起的女儿,便翻脸不认人了!你要是真当我是娘,你能这样对待你的兄弟吗?三儿再怎么不对,他都是你的兄弟,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把他打成这个样子?”

“我把他当兄弟看,他却没把我当大嫂,他……意图对我不轨……”徐氏说到后面满脸的恼羞,李三的行径,她实在是难以启齿。

知子莫若母,王氏当然明白李三都干了些什么,可是她却觉得是徐氏小题大做:“三儿娶你,不过是想替他大哥照顾你这拖着三个拖油瓶的寡妇,你别不识好歹!”

李芸冷笑,王氏这颠倒黑白是非的本事当真是炉火纯青,所谓人至贱则无敌,说的就是王氏这种人了!

王氏口中说着话,双手也不停,企图将李三放开。但阿福捆得很有水平,王氏捣鼓半天也解不开,只得呵斥徐氏:“让人把三儿给放了!”

徐氏将头一偏,看向李芸。李芸微微摇头,徐氏便将目光收了回来,不吭声。

王氏心中明白过来,这件事的关键不在徐氏身上,而是在李芸身上。如果李芸肯松口,那么这件事就有回旋的余地。

她转眼去看李芸,却见李芸脸色沉寂,眼眸之中一片戾色,直直的与王氏对视,竟是不肯善罢甘休。

王氏不由得恨从心头起,狠狠的盯着李芸,怒道:“你叔叔都知道错了,你还不依不饶么?你一个小小的丫头片子,心肠怎么这么歹毒?非要弄死你叔叔你才甘心么?”

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不外如是!

李芸冷笑:“要是道歉有用,皇上制定律法有什么用?到底是谁歹毒,一而再再而三地欺上门来?他该不该死不是我说了算,律法自有定夺!”

她朝阿福使了个眼色,阿福会意,又卖力地敲起铜钹来。

村民们三三两两从家中出来,打着呵欠,睡衣惺忪地互相询问出了什么事。

“声音是从村后传来的,是明先生家还是李芸家?是遭了强盗还是走了水?”

“不像是走了水,没看到火光呢!”

“那就是遭了贼!”

“别瞎猜了,走快点,到了就知道了!”

王氏扭头,见不远处有火把闪动,有人小跑着快速靠近,高声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阿福大声回答:“大家快来,有贼!”

李三嚎啕大哭:“娘,我完了,我要死了,他们会打死我的……”

王氏眼中露出绝望的光,却没有再闹,而是安静地伸手,温柔地将李三被水打湿凌乱的头发归拢整齐,柔声道:“三儿不怕,娘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娘会陪着你。”

李芸眉心一跳,总觉得此刻的王氏表现太过诡异,凡是反常即为妖,她要做什么?

第一波村民已经快到院门口,王氏忽然面朝院门跪在地上,诡异的朝李芸一笑,高声尖叫道:“李芸!我做鬼也不绕过你!”

王氏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抓了一把匕首,尖叫的同时,狠狠地刺向自己的心脏!

李三死了,王氏没有儿子送终,便也不想活了,但即便是要死,王氏也要拉上李芸,让她背负逼死自己亲祖母的罪名,毁了她的一生!

李芸瞳孔一缩,瞬间明白了王氏的打算。

大家过来第一眼看到的是王氏跪在李芸面前死去,众人震惊下下,无论谁是谁非,大家同情的天平都会偏向王氏。虽然有王老石在现场作证,但巧的是,王氏此时正好背对着王老石,火光又不是很亮,王老石根本看不清王氏的动作!

李芸下意识扑上前去就要阻止王氏,但是王氏动作太快,李芸离她太远,根本无法阻止。

李芸怒从心头起,她不怕自己坏了名声,却怕众人因为同情王氏而偏颇李三,让李三逍遥法外。

电光石火间,明之轩身影一闪,抓住王氏的手腕,一用力,匕首从王氏手中跌落下来。他将匕首往自己怀中一收,带着嘲弄道:“你够狠!”

王氏算盘失落,嚎啕大哭起来,不停的用手掌打着地面,叫骂道:“徐氏你这个狐狸精,害了我大儿不够,又来害我的三儿!李芸你这贱丫头,克死你爹,又来克死你叔叔,我诅咒你以后克夫克子,孤独终老!”

李芸侧头,对明之轩道:“让她闭嘴。”

明之轩手指一弹,点了王氏的哑穴,他心中恼恨王氏口舌恶毒,又点了她的痒穴,封了她的经络,让她浑身奇痒难捱,却又偏偏只能生生受着,不能喊叫,不能抓挠。

“放心,我已经好好招呼她了。”明之轩偏过脑袋,含笑对李芸道,“芸芸,你要怎么谢我?”

李芸无语,这家伙,开玩笑也不看什么时候?

明之轩心情很好,忽然贴近李芸耳边,轻声道:“以身相许如何?”

李芸用手肘朝他胸膛撞了过去,并没有用力,明之轩却哎哟一声捂着胸膛,装作受伤的样子,咳嗽两声,低声笑道:“芸芸,你弄痛我了!”

李芸推了推明之轩,道:“有人来了,别闹了!”

有人进了院子,看到地上被捆住的李三和一脸怨毒的王氏,若有所悟,脸上露出嫌弃的神色。李三好吃懒做偷鸡摸狗,王氏刻薄,大家本就对这对母子没什么好感。肯定是李三偷东西的次数太多,徐氏忍不可忍,才选择将事情公布出来。

人们陆陆续续的到来,对着李三和王氏指指点点。

李三把头埋在王氏怀中,不敢抬头。

王氏身子奇痒难挨,又无法动弹,只能用淬毒的目光盯着徐氏和李芸。要不是徐氏这狐狸精,三儿就不会犯糊涂。要不是李芸这贱丫头不肯罢休,三儿又怎么会面临即将到来的审判?

事到如今,王氏还不知悔改,把所有的错都算在他人头上,当真是极品中的极品了。

不多时,李家族长李一沐也来了,挤了进来,看了看搂着李三的王氏,皱了皱眉,威严地咳了咳,又看向徐氏:“徐氏,到底什么事?”

徐氏见院子围满了人,都在伸长着脖子等待她发话,咬了咬唇,开口道:“大伯公……”在有地位的长辈面前,徐氏像是一个孩子般,刚说了几个字,便委屈得眼眶儿通红,再也说不下去。

李芸明白徐氏终究是觉得此时太过丢脸,难以启齿,于是上前一步,道:“曾伯公,是这样的……”

“芸儿!”徐氏却着急地阻止了李芸,将她拉了回来,低声道,“娘来说!”

李芸抬头看向徐氏,有些不确定。徐氏如此心软,她会指控李三吗?

徐氏向李芸投以“放心”的眼神,这才对李一沐道:“大伯公,李三欺我孤儿寡母,竟罔顾人伦,半夜来我家,图谋不轨。他企图用药烟将我迷昏,然后侮辱于我。所幸的是昨夜我设宴款待村长和明先生,他们喝醉了,便歇息在我的房间。刚才李三爬窗入内,企图不轨,所幸村长中毒不深,醒了过来,将明先生和阿福喊醒,将李三抓个正着,人赃并获。我和我家芸儿、二弟、三妹睡在另一边,这才幸免于难,不然,被小叔侮辱,我绝对是不能活的了!还望村长给我做主!”

说罢,她低头抹泪,孤苦无助的样子,令人同情动容。

李芸满心震撼地朝徐氏望去,本来她为了徐氏的名声考虑,只打算指控李三行窃,未料想徐氏却肯站出来指控李三所有的罪。

徐氏朝李芸点了点头,示意李芸放心。

王氏刚才的所作所为令她后怕,幸好王氏没有得逞,否则李芸就得背负逼死祖母的恶名,前途尽毁。同时,她也很是震撼,王氏这么自私的一个人,竟然肯为了李三自杀。她不由得反省自己,这段时间以来,每次出事,她这个当娘的都是龟缩在女儿身后,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娘。

今天状告李三,不能由李芸说出口。李芸毕竟是晚辈,在这个朝代,晚辈状告长辈,晚辈首先便要被安上一个不孝的名声,被人轻视非议。李三三番两次前来使坏,无非就是吃定了她软弱可欺。她如果这次退让,李三下次会变本加厉,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她这个当娘的,软弱了那么久,这一次,她要勇敢起来,保护自己,也保护女儿。

王老石这才慢悠悠从阴影下走出来,咳了咳,一脸正色地看着李一沐:“徐氏说的没错,我和明先生都可以作证。”

他并没有打算将婚书作为证据呈出,即便没有婚书,有洋金花作为物证,有他和明之轩作为人证,李三的罪是铁板钉钉,跑不了了。毕竟,他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跟另一个大男人签下了婚书,闹出这等乌龙,说出去,还不得让人笑话死?

众人哗然,无比震惊。

一时之间,李三是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纷纷要求严惩李三。

李三哭哭啼啼地看着李一沐:“大伯公,我是冤枉的,救救我!”

李一沐震怒,喝道:“难道村长和明先生会冤枉了你不成?”

在*村,王家势力雄厚,子弟众多,因此村长一职和村里的两个差役向来都是王家人来当的。李一沐想让李家子弟上位,因此这两年做了颇多努力,四处交好在乡长面前说得上话的乡绅,就等着王老石明年任期一满,便推荐他的大儿子李世显当村长。如今,李家出了李三这样的败类,整个家族也跟着蒙羞,这村子的位置,短时间内,李家人是不用想了,之前付出的努力,算是白费了!

想打这里,李一沐不由得有些埋怨徐氏。

出了事,徐氏不找他这个族长,根本就是不信任他。李三不过是一时犯糊涂而已,他不是没做成吗!一家人关起门来说,什么事情不能解决呢?如今搞得人尽皆知,他丢尽了脸不说,还害得李家再次被王家压过一头。

李三困兽犹斗,喊道:“大伯公,我是冤枉的,你可要替我做主呀!是徐氏对于我意,是她让我来的!娘,你告诉他们,我是被冤枉的!”

王氏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自是无法回应。

刘小花嗤笑道:“李三!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李大嫂天仙般的人物,会看上你?昨晚村长和明先生在这里吃酒,还酒醉歇在此处,李大嫂哪有这么蠢,约你这个时候来?分明就是你诬赖李大嫂的!”

赵氏嘴巴张了张,想反驳刘小花,给徐氏添点堵,但听众人纷纷附和刘小花,心知此时自己再说什么,恐怕都会被人诟病,只得满心不甘地闭了嘴。

其实李三跟李长顺长得很像,要是好好收拾也是眉清目秀,但他跛了一条腿,平日里邋里邋遢,贼眉鼠眼,大家自然是对他看不上眼的。

李芸冷哼道:“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抵赖!你用来迷昏我们的药草还在墙根,你怎么解释?”

李三叫道:“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李芸冷冷道:“是不是,去镇上药房问问便知。这药,平日买的人不多,相信店家会记得是谁买过这药。”

李三顿时蔫了。

王老石道:“把物证呈上来。”

阿福呈上李三作案时燃烧了一半的药材,李芸解释道:“这是洋金花,无论人畜,吸了洋金花燃烧时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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