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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田园药草香-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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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男人都表示愿意,但李芸只需要两个了,于是他们相互之间商量一番,最后确定了何三和罗明二人。
阿笙的腿已经完全好了,他便每天跟着刘小花他们到地里,学习如何种田,好歹能帮助李芸一些。
有了三名长工,再加上阿笙的帮忙,李芸只需要隔段时间去地里查看一下药材的长势,告诉大家什么时候需要浇水,什么时候需要施肥就可以了,非常的轻松。
至于菜地,全权由刘小花做主,李芸完全不用费心。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地里的药材和蔬菜长势喜人,羡煞了多少人的双眼。
到了五月初,蔬菜收割了一茬,正是播种牛膝的时候。李芸腾出了四亩地种牛膝,其余的十二亩,依旧种蔬菜。
*
这天,李芸刚从地里回来,就看到徐氏翻箱倒柜地寻找东西。
李芸问她找什么,她眼眶儿红红地道:“明天便是你爹的死祭,我想把他以前写给我的东西找出来烧给他。之前我一直压在箱底,你爹死后,我更是不敢翻出来看,生怕会忍不住随了你爹去。”
李芸低声喊道:“娘!”
徐氏笑了笑,道:“放心,娘现在有你们,日子过得很好,不会做傻事的。”
说话间,她从箱底摸出一个陈旧的布包,深情地抚摸着。
李芸有些感兴趣:“爹什么时候写给娘的?我可以看吗?”
“当年你爹被你外公逼走,独自回到*村的时候写的。”徐氏将那布包递给李芸,“你想看就看吧,反正爹娘的事,你都知道。”
李芸接过来,将那布包打开,只见里面厚厚的一叠纸张,因为过了十几年,纸张已经泛黄。她小心翼翼抽出最下面的纸张,靠近窗口读了起来。
李长顺的字体隽秀,文笔忧伤而美丽。从字里行间,任谁都能体会到他当时是怎样的深情和痛苦。那种不能得到所爱的痛苦,放佛能够撕碎人的心灵,就连不爱哭的李芸,也忍不住从眼眶滑落两行清泪,惹得本就爱哭的徐氏低泣起来。
看完一页,李芸忍不住抽出第二页,继续看下去。
看到一半,李芸忽然低呼起来:“娘,过来看。”
徐氏疑惑着靠过来:“怎么了?”
李芸将那页纸往旁边挪了挪,指着其中的一小段,道:“娘,你看这里。”
徐氏仔细将那段看了两遍,喃喃自语道:“要不是今天翻出来,我都忘记此事了。原来,当初华英从你爹手中骗走的不止是续骨膏的药方,还有一小瓶药膏。难道,阿笙身上的那瓶药膏,就是当初被华英骗走的那一瓶?”
李芸点头道:“只有这个解释了。难道阿笙是华英的儿子?她当初得到了那药膏,并没有交出去,占为己有了?”
徐氏摇头:“阿笙今年十三岁了,我离开京城也才不到十三年,当初华英还是未嫁的姑娘,阿笙不可能是她的儿子。”
李芸想了想,道:“不管怎样,阿笙和徐家有关系,这是可以肯定的了。我只是好奇,当初徐家得到了那续骨膏的药方,为何没有制来售卖?”
徐氏嘲讽地一笑:“这其中肯定出了什么差错,不然,以他那功利的性格,不可能不拿来高价售卖。”她心中依旧恨着徐振义,竟是不肯喊他爹。
李芸了解徐氏的感受,也不说破。
等阿笙从地里回来,李芸便把自己发现的线索和猜想的事情告诉了他,当然,顺口提了提徐氏跟徐家的关系。
阿笙并没有想象中的激动,而是低下头,默了默,道:“李芸,其实……我现在不想离开*村。这里,就是阿笙的家。”
李芸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是害怕,万一徐家跟你没有关系,你会再次失望。你真的不打算去追查你的身世吗?你将来不后悔吗?这里永远是你的家,就算你暂时离开,随时可以回来,你不用担心没有退路。”
阿笙捂住脸,长长呼了口气,再一抬头,眼中便是坚定的神色:“是,我害怕了。谢谢你提醒了我,如果我不去追查,我将来肯定会后悔。”
李芸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阿笙眼中有着不舍,低头道:“我想明天一早就走,如果时间一久,我怕我会舍不得离开。”
李芸不禁笑了,揉了揉阿笙的头发,柔声道:“真是傻瓜。”
阿笙不禁呆了,李芸比他小三岁,可是,此刻他竟然有种错觉,觉得李芸是姐姐,而他是被姐姐疼爱着的弟弟。这种感觉,很温暖,很窝心。
刚放学回来的明之轩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直了,酸溜溜道:“你们在做什么?”
李芸不慌不忙收回手,慢悠悠道:“如你所见。”
站起身来,气定神闲地背着小手走了。
哼,她又不是他的谁,他管得着吗?
要吃醋,就尽管吃好了,酸掉大牙最好!
阿笙苦着一张脸看了一眼李芸的背影,他们两人耍花枪,可别误伤他呀!连忙笑着向明之轩解释:“呵呵,明大哥,误会,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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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身体不太好,我会尽量保证每天更新,更新时间不定,还望亲们谅解。
正文、109 扔出去!
明之轩小眼神很阴沉,芸芸都没这么摸过他,误会?还说自己对李芸没什么呢,哼!
阿笙连忙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指天发誓道:“我跟李芸真的只是兄……呃,不,普通朋友。”
在某人危险的眼神中,阿笙见风使舵地把“兄妹”换成了“朋友”。
见阿笙很上道,明之轩立即换上一副笑脸,亲昵地搂过阿笙的肩膀,笑吟吟道:“你说的是真的?你的身世之谜有望能解开?哎呀,明大哥真心替你高兴。你就放心地去吧,找到你爹娘,比什么都重要不是?”
阿福暗中翻白眼,对自家少爷又鄙视了一番。什么替阿笙找到线索高兴,分明就是拔除了一个潜在情敌而高兴吧?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早早吃了早餐,送阿笙上路。
徐氏如同送别远游的儿子一般,给阿笙做了许多干粮,生怕他在路上会饿着。
李芸悄悄往阿笙包袱里塞了二十两银子,却被阿笙发现,坚决地退了回来。
“李芸,谢谢你的好意。”阿笙笑得很温暖,“我从小在外漂泊惯了,有手有脚,不会饿死自己的。你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你比我需要钱。如果我要了这钱,我会内心不安的。”
李芸把钱紧紧攥在手心,满心欣慰。欣慰当初那个满嘴谎言讹人钱财的小男孩,他的心灵,像是一颗蒙尘的珍珠,拂去尘埃,便会散发出美丽的光芒。
“阿笙。”李芸唠唠叨叨道,“你记得我说过的话,这里永远是你的家,我们随时欢迎你回来。”
阿笙的眼睛有些湿润,用力点了点头:“嗯。”
多愁善感的徐氏和年幼的三妹忍不住哭了起来。
众人依依话别,但是,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最后,阿笙在众人不舍的目光中,在初升的阳光中,渐行渐远。
*
李芳的身子已有八个多月,行动有些困难了,越发的懒得动。在李芸的敦促下,她每天在院子里散步,保证母子健康。
这天中午,一家人正要吃饭,雪球忽然站起来,发出嗷呜的警告之声。
徐氏出去查看,见来人竟是何老太,一时有些愣住,不知道她来做什么。
何老太见徐氏表情微妙,完全没有看见客人的高兴神态,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徐氏请她入内,心中很不高兴,皱了皱眉,道:“亲家嫂子,你打算让我一直站在外面吗?不欢迎我吗?”
院门其实是没有关的,不过,何老太自恃身份,不肯自己开门进来。
徐氏回过神来,连忙扯上一个笑容,喝退了雪球,亲自去给何老太开了院门,笑着道:“呵呵,伯母说的是哪里话,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来。”
何老太有些意外地道:“你喊我伯母?”
徐氏愣了愣,道:“我不喊你伯母,那喊什么?”
徐氏心下疑惑,难道何老太并不知道李芳被休之事?
如果按照之前两家的殷勤关系,徐氏应该喊何老太姻伯母,可是,如今李芳已经跟何家没关系了,她喊何老太一声伯母,也算客气了。
果然,何老太道:“你不是应该喊我姻伯母的么?”
李芸等人坐在饭桌前,听到外面的对话,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李芳。只见李芳面色沉着,只顾低头吃饭,像是不知道何老太来了一样。
何树林听到祖母的声音,放下筷子,高兴地跑出去拉着何老太的手:“奶奶!”
“哎,树林乖。”何老太目光朝里面望去,没有看到李芳的身影,她眉头皱得更深,大声喊道,“李芳,李芳!”
徐氏陪笑道:“伯母,我们正在吃饭,你从家里过来,肯定还没吃饭吧?有什么话,吃了饭再说。”
何老太矜持道:“你们吃,你们吃!不用管我。”
两只腿,却麻溜地往厨房走去。
进了厨房,何老太第一眼并没有寻找李芳,而是眼珠子滴溜溜地朝桌上看去。这一看,她顿时不淡定了。只见桌上有肉有蛋有菜,这可是发了的节奏啊!
何老太骨碌一声吞下一口口水,这才把目光转向围坐餐桌的人。
大家见有客来访,基于礼貌,都站起来朝何老太点了点头。
李芳身子沉,不方便起身,便微微侧了侧身,喊了一声:“娘。”多年的习惯,一时之间没改过来,李芳这声娘喊出口来,神色有些尴尬,干脆垂下眼睑,不看任何人。
何老太对李芳不愠不火的态度有些不满意,但是当着大家的面,她不好发作,半晌,才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嗯。”
徐氏吩咐道:“小刀,添副碗筷,有客人来了!”
小刀恭恭敬敬道:“是,夫人。”起身拿了碗筷,舀了饭,摆到桌上。
何老太眼睛都直了,坐了下来,小眼睛闪着精光看着小刀问道:“亲家嫂子,这是你家的下人?”
徐氏笑了笑:“小刀不是我家下人,她只是芸儿雇来做些杂物的。”
何老太咋舌:“那还不是下人是什么?”
说罢,她有些埋怨地看了李芳一眼。早知道李芳娘家这么有钱,她之前就不会在众人面前让李芳下不了台来。
她来这里之前,在村里外出打听李芸家的情况。人人都说李芸能干,赚了大钱,她当时还不信。如今亲眼所见,她不得不相信,这也令她下定决心,要认回李芳这个儿媳妇。
李芳依然低着头,只顾自己吃饭,根本不去看何老太。
何老太有些窝火,李芳有娘家当靠山,便不把她这个婆婆放在眼里,现在在李家,她还有事求着徐氏,不好说什么。等李芳回了何家,看怎么收拾她,哼!
午饭在怪异的气氛中吃完,吃完午饭,徐氏把何老太请到堂屋分宾主坐下,其余人作陪,小刀泡了茶上来,依次端给众人。
何老太喝了口茶,便迫不及待地问徐氏道:“我来的路上,大家都说李芸种地赚了钱,应该不少吧?”说着,昏花的眼睛不时在李芸身上来回打量,越看越满意。嗯,要是她嫁到何家,那何家岂不是就发了?
李芸抿了抿唇,又来一个打她主意的。这些人,把她李芸当什么了?想扔就扔、想要就要的物品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也敢发这种白日梦!
徐氏笑了笑,客气道:“也没多少钱,仅仅过日子而已。”
何老太脸上笑成了一朵花,道:“你客气了!我可听说李芸能干着呢,赚的钱一定不少。要不,怎么能养这么一大家子,还养了个下人端茶递水?瞧你,都是有钱人家夫人的做派了。”
说到自己女儿,徐氏高兴起来,便忘记了谦逊,点头道:“是的呢,我们芸儿确实能干,这一大家子全靠她操持。如今种的地也不多,加起来三十亩而已。”
何老太咋舌:“三十亩,那不是地主了?”
李芸咳了咳,徐氏这才意识到自己讲太多,惹女儿不高兴了,于是转换话题道:“伯母,不知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
何老太哦了一声,目光在李芳的肚子上扫了扫,道:“我今日来呢,一是走亲戚,看看大家;二是来接李芳和树林回去。李芳还有一个来月就该生了,没有在娘家生产的道理的。”
李芸的目光在何老太空空如也的双手上扫了扫,心中不禁嘲弄地想,连半毛钱的礼物也没有,还好意思说是走亲戚?听她的意思,是不知道李芳被休之事?
徐氏心中越发疑惑,转眸看了李芳一眼,李芳低着头神色不豫,将目光转向何老太,道:“芳儿已经不是你们何家的人了,伯母你何出此言?”
何老太道:“亲家嫂子,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李芳不是我们何家的人?我知道,这回的事是我儿子不对,所以我亲自来接她回去。我向你保证,只要我这个婆婆认她这个儿媳妇,她便永远是我何家的人!”
说罢,她看向李芳,等待李芳感动得痛哭流涕,千恩万谢地跟她回何家。
岂料,李芳抬起头来,神情淡漠地道:“伯母,我从何老跟手中接过休书的那一刻,便没有再想过要回何家。我们李家的女儿,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你带树林回去吧,我是不会走的。”
“李芳,你可不要一时糊涂,要知道,一个被休弃的女子,活着无依无靠,死了也是孤魂野鬼。”何老太脸色有些不好看,却耐心地劝说李芳,“我知道你在生老跟的气,夫妻之间吵嘴,床头打架床尾和,常有的事,你就不要使小性子了。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为你两个儿子和你肚子里的这个想想。不为孩子想想,你也为我这个老太婆想想。为了请你回去,我天一亮就动身上路,翻山越岭的,也不容易。你要是还生老跟的气,回去他任你打任你骂,我绝无二话。”
何老太这一番话说得恳切,李芳有些动容,连徐氏也连连点头,道:“芳儿,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李芸见何老太说话的时候,不停地眨眼望天,显然言不由衷,于是故作天真问道:“何奶奶,你天一亮就动身呀?这么早?”
何老太信誓旦旦道:“是啊,这话我还会骗你们吗?随便问问都知道。”
李芸长长的哦了一声,道:“那就是说,你卯时就动身,午时才到,呀,何奶奶,你走得好慢哦!”
徐氏和李芳齐刷刷的看过去,有些疑惑。
何老太虽然年纪大些,腿脚却利索,有什么理由走那么久才到?
何老太有些尴尬道:“我早就到了,在村头遇见熟人,跟她聊天,聊着聊着就忘记时辰了,所以才来晚了。”
“是吗?”李芸面上褪去天真的神色,看着何老太,一字一句道,“你迟迟不来,并不是遇到熟人和人聊天,而是打听我们家的情况吧?你故意拖到开饭的时候来,就是想看看我们平常吃些什么,好判断我家的家底,再决定要不要让我二姑回去。如今,你得知我们家有钱,便想将二姑接回去,然后,再重提我跟何树林的婚约,想让我给你们何家做牛做马,是不是?!”
在李芸洞悉一切的目光下,何老太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唰地一声站起来,恼羞成怒道:“李芳生是何家人,死是何家鬼,她就是死,也要死在何家!你李芸跟树林本就有婚约,什么叫做我重提?”
李芳无比失望,她还以为何老太是真心诚意地请她回去,原来,竟是打的这个如意算盘!
徐氏脸上浮现一丝怒色,道:“伯母,何老跟当着众人的面羞辱芳儿,将她休弃,我们有休书为证,芳儿已经不是你们何家的人了,就算是到了官府,我们李家也站得住理儿!芳儿的后半辈子不用你操心,有我们李家人在,不会让她们母子饿死的。至于我们芸儿,更不可能嫁给你家树林。一年前,我丈夫尸骨未寒之时,你亲口所说,没有白纸黑字的婚约,不上算,这句话,我会一辈子记住的。你还是请回吧!”
她讲到伤心处,忍不住泪湿了眼眶。
李芳也忍不住流下眼泪,低声喊道:“大嫂!”
徐氏抓住李芳的手拍了拍,强自将泪水收回,道:“芳儿不哭,对孩子不好。”
“哎。”李芳将自己眼泪擦干,又替徐氏擦眼泪。
姑嫂二人相互慰藉,全然不理何老太是何感想。
何老太不料想曾经软糯的徐氏竟然说出这么一番犀利的话来,这无异于被脆生生的扇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让她如何下得来台?
“你、你们!”她气得浑身哆嗦,指着徐氏和李芳,半天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来。
李芸淡淡道:“你还是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何老太何曾受过这种侮辱,目光冒火地环顾四周,只见每人都用敌意的眼光看着她,她再也呆不下去,伸手去拉何树林:“树林,你看见了,你娘不要你了,奶奶带你回家!”
何树林却猛地甩开何老太的手,跑到李芳身后躲起来,喊道:“我不回去,我要跟娘在一起!”
他之前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从小说好的媳妇突然飞了,今天他才知道,原来竟是奶奶搞的鬼。想到这些日子李芸对他不冷不热,他的心里委屈得不行,委屈之余,也恨上了何老太。恨她太过势利,才令他没了媳妇。
何老太看见何树林带着恨意的目光,冲过去抓何树林,怒道:“树林,我是你奶奶,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姓何,不姓李!走,跟我回去!”
何树林在屋里跑来跑去,高声喊道:“我不回去,我就不回去!爹准许我留在这儿的,你凭什么要我回去?”
何老太追得气喘吁吁,根本抓不到何树林,她气得肝疼,把怒气洒在李芳身上,指着李芳破口大骂:“李芳,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教坏我孙子,我诅咒你!”
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李芳也舍不得何树林离开,道:“树林是我生的,他留下来孝顺我,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不让他孝顺自己的亲娘,你这才是教坏他。”
何老太这次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怒意翻腾地盯着李芳,似乎要将她凌迟。
李芸站到李芳身前,冷冷道:“我们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我们李家跟你们何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是要自己离开,还是我让人请你离开?”
“你滚开!”何老太哪里把十岁的李芸放在眼里,伸手便要去推李芸。她的手还没有碰到李芸,便被小刀牢牢握住。
“你干什么?放开我!”何老太怒喝,用力挣扎,却无法挣脱小刀。
小刀询问地看向李芸,李芸淡淡道:“扔出去!”
小刀拖着何老太把她推到院门外,砰的一声关上院门,还嫌弃地拍了拍手上的灰。
何老太跳脚大骂,李芸唤出雪球,冷冷道:“你再不走,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何老太犹自不甘心,依旧不肯停口。
李芸指着何老太对雪球道:“雪球,记住她,以后不准她踏进*村一步。否则,你就咬她。”
雪球鼻子嗅了嗅,一双褐色的眼睛,像蛇一样缠上了何老太,嗤了嗤雪白尖利的牙齿,喉咙发出警告的低吼。
何老太听何老跟说起过李芸养了一头狼,想必就是眼前的这只。她被雪球凶狠的目光一盯,吓得魂飞魄散,健步如飞地跑了,以后,果然不敢再来*村。
正文、110 狼群守灵芝!
五月中旬,天气越发炎热。
一场雷雨过后,李芸惊喜的发现,年前种下的红花开花了。等到花瓣长出花蕾授粉、花瓣还未萎蔫之时,便可以进行采收了。
红花因为有刺,所以采收花朵比较麻烦,需要在大清早晨露未干、硬刺便软之时采摘。
李芸这次招聘了十个女人进行采摘,并且细致地示范如何操作,以免她们被刺伤。
穿上粗布制作的长衣长裤,带上粗布缝制的手套,一手握住花柄,另一手五指张开,将花瓣收拢指间,轻轻旋转,火红的花瓣便从枝头脱离。
花瓣采集回来,需要在阴凉处阴干,李芸早就请人在院子里用茅草搭好了一个巨大的盖,采回的花瓣,便放在院子里、茅草盖下风干。
红花陆续的开花,陆续的采收。每天清晨采收红花,下午便收割成熟的蔬菜,等蔬菜收割了空出土地来,正好可以播种牛膝。之前采集的牛膝种子有六斤,可以播种三亩地。
半个月后,红花花瓣都采集完了,蔬菜收割了一茬,年前采集的所有药材种子都播种完毕,各自在施了厚厚基肥的土地上茁壮生长着。
这时,种药材共占用二十二亩土地,还有八亩地,李芸依旧用来种蔬菜。这样,她就每天都有新鲜蔬菜可吃,蔬菜本身卖得也不错,赚钱来得快,可以支持她的种药材大计。
在红花刚开花的时候,李芸担心会下大雨,不利于花瓣采收。好在天公作美,整整半个月,采收花瓣的过程中,只下了一场小雨,并不影响采收工作。等到花瓣采收完毕那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雨,给闷热的空气带来了一丝清凉。
雨后的早晨,空气非常清新。这样的天气,最适合上山采蘑菇了。蘑菇味道鲜美,又营养丰富,李芸可不想错过这难得的美味。她前世自幼在乡下长大,认得许多可以吃的蘑菇,不怕采错有毒的蘑菇。
听说要上山采蘑菇,二弟他们都软磨硬泡,要李芸带他们一起去。李芸怕耽误他们的课业,自然是不答应。
明之轩却笑着道:“学生们这个月都没有休息过,今天便给大家放假一天,好好放松放松。”
二弟高兴得跳起来,拍手欢呼道:“明大哥好棒!”
于是,李芸姐弟三人,明之轩主仆,李芬,何树林,小刀,还有雪球,八人一狼,浩浩荡荡地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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