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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田园药草香-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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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即疑惑起来,这好好的一个小姑娘,为何要找那人见人厌、偷鸡摸狗无恶不作的牛胖子?

这等美貌的少女,独身一人,要是被牛胖子见到,肯定会起歪脑筋。自己替她引路,岂不是引羊入虎口,罪过大了?

少女静静的站着,等待老妇人的回答。

老妇人迟疑半晌,开口道:“这位小姑娘,那牛胖子可不是什么好人,你找他做什么?”

少女淡淡笑了笑,道:“多谢大娘提醒,我自是知道牛胖子是什么人,找他当然有要紧的事。看来,他确实住在这里,我没走错。”

说罢,向那老妇人微微点了点头,便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哎……”那老妇人还想要劝,却见那少女步伐虽然缓慢却是坚定,不由得悠悠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将未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老妇人提着桶往前走去,想了想,却放心不下,干脆折返了回去,远远的跟在少女后面,万一那少女吃了亏,她也好喊人来救。

少女走到一处人家前,停了脚步,看了看门楣上的门牌号,确认无误,便走上前去。那门是一块极薄的木板所做,本就有多处腐烂,此时被雨丝浸湿,越发显得破烂。少女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门,生怕自己稍一用力,那门便会被拍散。

门内却没人来应。

少女又拍了拍门,等了一阵,门内依旧静悄悄的。

少女微微皱了皱眉,想了想,后退几步,蓄了势头,往前一冲,一脚狠狠踹在那门上。咚的一声,那门应声而倒。

那老妇人想不到那看来柔弱的少女竟然如此彪悍,身旁又有一只凶猛的大狗,想必她也吃不了亏去,终于放心离开了。

少女跨过门槛,只见院子里长满了荒草,一副破败的景象,不禁怔了怔。

这地方,真的有人住?

正迟疑间,只听房里传出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随即,有人粗声粗气骂道:“哪个不长眼的敢踢老子的门?不想活了?”

一个身形矮胖的男子打着呵欠满脸怒气骂骂咧咧地从房间内冲了出来,还未看清来人是谁,嘴里便塞了一团硬硬的物事,随即,只听一个冷冽的声音说道:“五两。”

牛胖子怔了怔,随即以胖子少有的灵活将口中之物取了出来,对着光线,睁大满是眼屎的眼睛看了看,又将银子放在嘴中咬了咬,知道生意上门,立即变戏法地换上了一张笑脸,一边将银子揣入怀中一边朝金主望去,赔笑着道:“不知这位姑娘……”

当他看清来人以及来人身旁的那条大白狗,他浑身一震,眼中涌上无边的恐惧,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眼前这个看起来柔弱无害的少女,却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噩梦。

几个月前,他拿人钱财去绑人,本以为一个落单的小姑娘,分分钟手到擒来,谁知道,那小姑娘身旁却有一条无比凶猛的大狗,快如闪电地咬上了他的喉咙,在被咬的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快死了。

当然,他没有被咬死,但接下来,他亲眼看到那小姑娘出手狠辣,向来自恃凶狠的他,也不禁心有戚戚焉。

后来,当他醒来,发现自己和同伴光着屁股被绑在一起,口中又被塞住,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幸亏有砍柴樵夫路过将他们救了,不然,二人恐怕不被野兽吞噬,也要鲜血流尽而亡。

第一次,他被人在心中种下了恐惧的因子,而那个人,说出来令人颜面全无,竟然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

他花了大半个月养好伤,但是却天天晚上做噩梦,令他苦不堪言。

经过几个月的时间,他好不容易把那段噩梦般的经历忘了,谁知,那个小姑娘竟然带着那恶狗找上门来了。她是得知他没死,所以心中的恶气还没有消掉吗?

“姑、姑娘,您、您还不肯放过小的吗?”牛胖子砰砰磕着头,呜呜的哭道,“小的这几个月可是吃斋念佛,再也没有做过半件坏事。上天有好生之德,您就看在小的诚心改过的份上,放小的一条生路吧!”

李芸自顾自地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手中有一下无一下地摸着雪球的脑袋,等牛胖子磕得额头破了,才好整以暇地道:“我有说是来算旧账的吗?”

他的账,在她将他绑到林子里的那一刻便一笔勾销了。她如果要找他算账,还需要一来就给他五两银子吗?

他并不是蠢笨之人,却连这个都没想到,想必是被她吓坏了。

不过,她很满意他对她的恐惧。他对她恐惧,便不敢自从聪明,对她阳奉阴违。看来,她来找他,是找对人了。

“啊?”牛胖子抬起头来,呆呆的看着李芸。

此刻他满脸泪水,两个眼睛糊着眼屎,一张本来就长得难看的脸越发的让人看了不愉快。只是,他越是让人看起来不愉快,李芸心中却越发的愉快。

因此,李芸的语气也充满了愉快:“我来,是送你一场富贵。”

牛胖子有些不可置信,嗫喏道:“姑娘这是在说笑吧?姑娘不记恨小的,小的已经感激不尽了,哪敢让姑娘为小的费心呢?”

李芸似笑非笑道:“我没开玩笑。五两银子已经在你怀中了,你难道还不相信我?”

牛胖子摸了摸怀里的银子,他知道,天下没有白得的好处,于是问道:“姑娘要小的替你做什么事?”

“我不要你为我办什么事。”李芸轻笑道,“我说来送你一场富贵,便是一场富贵。只要你听我的安排,我保你美妻娇儿绕膝,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牛胖子吼中咕咚一声吞下一口口水,声音颤抖地道:“妻……儿?”

他是孤儿,从小过着流浪的生活,没有一技之长,只有靠偷蒙拐骗为生。他这样的人,没有哪个良家女子看得上他。他每每挣了黑心钱,便将钱砸到销金窟中,以求得到片刻的温言软语。他从来不敢奢望,他能有妻有子,有一个自己的家。

天上真的能掉馅饼吗?牛胖子抬头望了望天,有种做梦的不真实感。

“这五两银子,是给你拿去换身行头的。你去成衣店买几套最贵的衣服,把自己收

拾干净,然后去德仁堂找我。”李芸说完,站起身来便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道,“机会只有一次,只留给懂得抓住的人。你如果不来找我,那我就去找别人。”

说罢,也不管牛胖子是何表情,带着雪球,施施然走了。

牛胖子犹自跪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破烂院子和倒在地上支离破碎的单薄门板,不知过了多久,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呀,好痛!这是真的!”牛胖子总算活了过来,眼中冒出极度渴望的光,捏了捏怀中的银子,自言自语道,“管她是什么目的,哼,去就去,反正老子一点儿也不吃亏!大不了,老子还白得了五两银子!她要是敢骗老子,老子就绑了她去卖了,赚她娘的一大笔!”

想到李芸身旁的大狗,他打了个哆嗦,随即磨了磨牙,暗中思忖,那小妞再狠,也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她不可能一天到晚带着那狗,只要他有心,总能找到机会。

他折返屋里,胡乱洗了把脸,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有些发酸的脏衣服,脱了下来,换上了一套稍微干净些的衣裤,美滋滋的出了门,逛到镇上最贵的一家成衣店。

牛胖子整日偷鸡摸狗不务正业,那店小二一见了他,不敢出声将他赶出去,一双眼睛瞪得老圆,死死的盯着他,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店里的东西便被顺了去。

“看不起老子?”牛胖子当然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哪能不懂店小二的目光,从怀中掏出那锭五两银子,朝那店小二砸了过去,“仔细看看,这是什么?把你们店最好的衣服给爷爷拿出来!”

店小二被那银子砸得生疼,但是有钱就是爷,他将银子抓在手中,立即换了一张笑脸:“是是是,爷稍等,小的这就去拿。”

转过身,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不见,低声嘟哝道:“呸!还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脏钱呢,也敢称爷!”

口中虽然这么说着,店小二却不敢明着怠慢,速度地拿了套衣服过来,递给牛胖子,赔笑道:“您看,这是本店最新到的货,文夫人前日还来给文老爷买了几套呢。”

“文老爷也穿这个?”牛胖子意气风发,一挥手,“行,就要它了!给爷来五套!”

店小二笑得见牙不见眼,将手一伸:“承惠,五两银子一套,五套,您还差二十两。”

“什么?五两一套?你讹诈呢?”牛胖子眼睛一瞪,就要发作,那店小二翻了翻白眼,一副“买不起就别壮阔”的神情,将牛胖子手中衣服收了回去,伸手朝角落一指,懒洋洋道,“五十文一套,自己去挑。”

牛胖子面色一红,将衣服夺了回来,怒道:“五两就五两,爷今儿就要这套了,别瞧不起人,哼!”

说罢,也不试试衣服合不合身,怒气冲冲的往外就走,走到门口,回头道:“你这狗眼看人低的奴才,给爷等着!等爷发财了,让你舔爷的脚趾头!”

等牛胖子走远了,那店小二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口痰,冷冷道:“还真以为自己是爷!”

牛胖子心中越想越生气,要不是因为没钱,他怎么会被人瞧不起?他紧紧拽着手中衣服,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紧紧抓住这从天而降的富贵,只要能够扬眉吐,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愿意。

回到家,他烧了热水,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换上新买的衣物,咋舌道:“这有钱人穿的东西就是舒服!好软,好滑!”

他长得矮胖,上衣显得有些紧,裤子却有些长,还好靴子刚好合脚,他将长了一节的裤腿扎进靴子,倒也像模像样。穿戴整齐,他弯腰对着水缸左顾右盼,想到自己也能跟文老爷穿一样的衣服,心中甚是得意。

自我欣赏了一阵,他这才想起该去找李芸了。

于是,他背着手,踱着步子,连门也不关,便往外走去。

他故意走得很慢,希望别人看到他,会投以羡慕的眼神,或是发出惊叹,但是,一路走来,擦身而过的人竟然没一个认出他来。人们远远看到穿戴一新的他,下意识以为这是谁家有钱老爷,都不敢拿正眼瞧他,远远的便低了头,绕道而行,生怕自己冲撞了他。

牛胖子有些失望,心中更多的却是亢奋。

看,装成有钱人,别人都怕他。

他紧紧握住了拳头,暗中告诉自己,他再也不要当以前那个人人轻贱的牛胖子,他要那些瞧不起他的人,通通在他面前低下高傲的头。

牛胖子到了德仁堂,说明来意,便有人引他到客厅等候。

李芸正在忙着制作中成药,听闻牛胖子来了,也不着急,忙完手头的事,大约两刻钟后,才施施然去往客厅。

牛胖子本不是有耐心的人,但想到即将到来的富贵,他便耐着性子坐在客厅,不敢乱走。

正等得有些不耐烦间,李芸不急不缓地走进来,也不看牛胖子,径直走到主位坐了,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起来,似乎牛胖子来与不来,她都不在乎。

等了片刻,见李芸只顾着自己喝茶,牛胖子站起身来往前走了两步,陪笑着道:“姑娘,小的来了。”

“嗯。”李芸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换了新衣梳洗过后,倒看起来顺眼了不少,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递了过去,淡淡道,“吃了。”

牛胖子只一心想抓住这天上掉落的富贵,也不问那药丸是什么,便接了过来一口吞下,陪笑道:“接下来要小的做什么?”

李芸微微一笑,道:“不着急。你知道我给你吃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牛胖子见李芸神色奇异,微微一怔,随即狗腿的笑道,“姑娘让小的吃的,便是毒药,小的也毫不犹豫,毫无怨言。”

“那就好。”李芸往椅背靠了靠,缓缓道,“我给你吃的,就是毒药。”

“什么?”牛胖子一惊,面上神情变幻不定,半晌,小心翼翼道,“姑娘跟小的开玩笑的吧?小的这条命虽然不值钱,但承蒙姑娘看得起,小的这条命,也是能为姑娘办事的。”

李芸似笑非笑道:“也算是个玩笑,也不算是。”

牛胖子一愣:“小的愚昧,还请姑娘明说。”

“你忠心替我办事,我自然不会亏待你。”李芸将茶杯往茶几上一搁,淡淡道,“若是你心存二心,那么,你吃下去的东西会不会要你的命,那我可就说不好了。”

牛胖子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连连道:“苍天为证,小的自然对姑娘忠心不二。”

李芸并不说话,牛胖子跪在地上低着头便不敢起来。

半晌,李芸才淡淡道:“起来罢。”又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递过去,“这是解药,一个月吃一下,可保你平安。”

牛胖子站起身来,将药碗一口吞下,苦着脸道:“一个月后呢?”

“一个月后,我自会再给你一颗。”李芸挥挥手,“行了,今天没别的事了。你先回去,有事我会再来找你。”

“是,小的告退。”牛胖子恭恭敬敬地倒退着走了好几步,这才转身,像是逃命一般往外走去。

他出了德仁堂的大门,一阵风吹来,他打了个哆嗦,这才惊觉,自己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他长长呼了一口气,心中早已没了被馅饼砸中的狂喜。遇到李芸,是他这辈子的劫数。他此时再也不敢心存恶念,只一心盼着事后李芸能大发善心替他解毒,饶他一条狗命。至于富贵,他再也不敢奢望。

德仁堂内,李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看着牛胖子消失的方向,微微一笑。

她给他吃的,其实并不是毒药。不过,以牛胖子的立场,自是宁可信其有。牛胖子这种人,毫无节操可言。她为了避免被他反噬,自是要先做准备。先用富贵利诱,再用毒药威慑,便不怕他不听话,坏了她的事。

她出了客厅,一阵春风吹来,院里一树桃花簌簌飘落,像是一场粉红的雨。

“真美。”

她轻轻的呢喃,伸手托住一片花瓣,凑到鼻间闻了闻,然后手指微微一斜,让那花瓣随风飘去。

花瓣飘走,她的眼神黯了黯。

这么美好的一幕,她多么希望他能在她身边,与她共赏。没有他的风景,似乎显得有些孤单。

随即,她自嘲般笑了笑。

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学着别人一般的悲秋伤月了?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袖中的手指用力捏了捏,似要将那不切实际的幻想捏碎。

“芸芸,在想什么呢?”

耳畔,传来那人含笑而清越的声音。

李芸摇了摇头,耸耸肩,举步往工作间走去。

看,人就是不能太放纵自己的情绪,她不过稍稍放纵一下,便出现了幻听。

还是工作最能令人充实。

她这次来平镇,一是找牛胖子,二是再制作一批中成药。等这批中成药做好,她寄给阿笙的信也应该到了。相信以阿笙的聪明,会不着痕迹地将消息透露出去。而李芸接下来所要做的,便是等待,等待鱼儿上钩,她好收竿。

李芸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她并没有看到,身后有人眉头紧锁,又好笑又好气地看着她的背影,僵在那里。

待李芸快走出院子,他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脚尖轻点,飞身上前,一把抱住日思夜想的人儿,一口咬住她的耳垂。

李芸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突然便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随即,耳垂一热又一痛,随即耳边响起他不满的低语:“敢不理我?”

“之轩?”李芸心中一震,不可置信地伸手朝后摸去。

明之轩的脸立即配合地贴了上来,撒娇似的蹭了蹭,随即,将他的唇紧紧贴上她的手心,微微闭了眼。

感觉到手心温热而熟悉的气息,李芸这才敢相信,真的是他。她微微转身,仰起头,近乎贪婪地看着他的容颜,想要开口说话,胸中却堵了千言万语,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他当时不告而别,她是生气而难过的。她当时就想,如果在见面,她一定会二话不说给他一脚,让他认错求饶,她才肯原谅他。

可是,此时,他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用他温暖的气息包围着她,她顿时觉得一切都不再重要。只要他在,便很好。无良小教主

他似乎感应到她的心情,睁开双眼,深深的凝视着她,开口,声音带着动情的沙哑:“芸芸,我好想你。”

他的唇贴上她的额头,一路轻点向下划动,滑过她停止娇俏的鼻,滑向她艳若花瓣的唇。

忽然,一只手插了进来,李芸涨红了脸,低声道:“大白天的,给人看见……”

她的话没有说完,便被他的唇阻在了吼间。她还来不及惊呼或是推开他,她便觉得自己身子一轻,随即耳边响起咣当的关门声,然后眼前一暗,她便沉溺在他无边的热情之中。她不由得闭上眼睛,任由他带领她畅游动情的海洋。

不知过了多久,李芸终于清醒过来,睁开眼睛,便见自己坐在他怀中,身子软软的靠着他的胸膛,而她的双手揽着他的腰身,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而他将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双手抱着她,闭着眼睛,贪婪地呼吸含着她的体香的空气,唇角含着温柔的笑意。

她不禁有些羞涩,挣扎着想要起身,他的手稍稍一用力,将她按住,低声道:“别动,让我再抱一会儿。”

“可是……”李芸指了指门外,脸色又红了些。

不知是不是她敏感,她总觉得外面有人在蹑手蹑脚地走,鬼鬼祟祟的看,毫无声息的笑。

“管他们做什么。”他伸手把玩着她染着一抹红晕的耳垂,低笑道,“你是我的未婚妻,谁敢说三道四?”

“啊?”李芸一惊,听他话中之意,她跟他关了门亲热,当真被人听了墙角去?

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明之轩笑得越发欢畅,忽然大声道:“各位,差不多得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小心我扣你们的薪水!”

门外立即传出悉悉索索的动静,由近而远,不时传出一两声低压的笑声。

李芸的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从明之轩怀中挣脱出来,远远的坐在一旁,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道:“你怎么回来了?”

明之轩的手肘撑在扶手上,用手支着下巴,深邃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李芸,神情地道:“想你,就来了。”

李芸咬了咬唇,选择闭嘴。打情骂俏,她真的不擅长。

明之轩眨了眨眼睛,有些委屈地道:“芸芸,难道你一点儿都不想我吗?”

他眼睛眨啊眨,眼看着就要泛出晶莹的水花,李芸心中一软,低声道:“我……没有……”

“没有?没有想我,还是没有不想我?”明之轩得寸进尺,泫然欲泣的样子,让人看了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你知道的。”李芸有些气恼,转过头去不看他,俏脸忍不住又红了起来。

她的样子实在可爱,明之轩忍不住轻笑起来,哄道:“是,我知道。是我错了,明知故问。”

“哼。”李芸回过头,“你这次准备呆几天?”

“怎么,我才刚回来你就想我走啊?”某人嘴巴一瘪,又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李芸瞪他,不说话。

明之轩只好收起可怜的表情,有些不舍地道:“我这次是去京城,路过平镇,最多只能停留一天,明天便要走。”

“去京城?”

“德仁堂在京城的分店遇上了官司。”明之轩说起正事,神色严肃起来,“有人去官府告状,说我们卖假药,害人性命。这事,我怀疑是徐振义在背后搞的鬼。”

李芸眉头皱了皱:“既是如此,你应该尽快赶到京城才是。这样,你吃过午饭便走,不要耽误了正事。”

明之轩嘟哝道:“可我想和你多呆一天。”

“我们以后多的是时间在一起。”李芸轻声道,“孰轻孰重,你知晓分寸的。”

明之轩叹了口气,柔声道:“芸芸,你总是这么善解人意。”

李芸不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他。

刚刚相聚便要分离,她的心中也是千万个不愿。但是,现在,徐家的存在,便是一道极大的阻碍横在她和他的面前。而她和他还年轻,将来有的是时间。

“对了,你到了京城,或许阿笙可以帮你的忙。”

“阿笙?”

“是,他其实是徐家二房走失的独子,也是我的表哥。”李芸道,“他当初到了京城,便混到徐家当小厮,花了不少功夫,最近才查明自己的身世,并已经跟自己爹娘相认了。只是,徐振义对阿笙的身份存有疑问,因此并未将他的回归公诸于众。”

明之轩微微皱了皱眉:“阿笙既是徐家独子,他肯帮我们吗?”

“我相信他。”李芸嘴角含了一抹冷笑,“徐振义是什么人?要是他没确定阿笙的身份,会让他留在徐府?他这么做,不过是怀疑阿笙遇到了我娘,想要逼阿笙将我娘交出去而已。”

“这么说来,徐振义还不知道你们的消息?”

“他目前还不知道。”李芸道,“不过,也许他很快就会知道。也许,他永远也不会知道。”

“此话怎讲?”明之轩眉毛扬了扬,“你让阿笙把你娘的消息告诉了他爹娘?”

“是。不过不止,我还让他假装无意将这消息告诉徐盈盈的爹娘。”

明之轩摸了摸下巴,眼中闪过一丝趣味:“芸芸,你这是要打算干什么坏事?”

“我能干什么坏事?”李芸无辜地摊手,“如今徐家有四个儿子,一直以来却没有男孙。其实也不是没人能生儿子,只是他们所生的男孩,都无一例外没能活下来。要说唯一的意外,便是阿笙。”

“如果没有阿笙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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