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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借犊-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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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货?”
黄半仙无奈地叹了口气:“记得我对你们说过,方术士的工具必须要亲手制造,亲自使用才能产生相应的效果,车渠笛是货真价实的车渠笛,那个名叫胡立工的年轻人应是齐派方士——铸金师胡延的后人。”
☆、九菩头七
胡延的老祖宗曾担任齐桓公的司水官,那时期黄河水患严重,堤防常被冲毁,治水极难。据说那位老祖宗为治不好水而自责,跑去堤坝上要投河自杀,死前想做点什么来回报提拔他的大官,左看右看,发现石头缝里卡着一只大角螺,便顺手捡来,用刀在上面扎了几个眼,“笃笃”吹奏一曲祭神乐。
这一吹,神了,黄河猛兽像是被乐声安抚,一浪低过一浪,没多久就天青日朗、风平浪静。老祖宗自己也很莫名,总不会是诚意感动天了吧?后来有人传,黄河之所以泛滥,是因水怪作乱,老祖宗亲手制作的螺笛对水怪大概有催眠作用,水怪们听了昏昏入睡,不捣乱了,黄河自然就平静了下来。
经此一事,老祖宗转行了,齐桓公把他调去祭祀部门,让他专门制造祭神时吹奏的乐器,老祖宗就此练成了精湛无匹的好手艺。这门手艺传到胡延一代已经相当成熟了,车渠笛也就是在他手上诞生,并成为齐派方术的招牌绝学,同时期的方术大派还有燕山派,据闻齐燕斗法时,能跟车渠笛相抗衡的也只有管氏一门的引气附魂术。
车渠笛的特点就是以乐声影响人体内的魂气,通过调节阴阳来控制人的情绪和行为。管家的引气附魂能把魂气转移到其他物体上,你吹再响也没用。但管家这个术有风险,技巧性太强,容易失败,所以只能算打个平手。
啰嗦了这么多,归结起来就一句话,胡立工是齐派方门铸金师的后人,车渠笛是调控魂气的媒介,媒介必须由施术的方士亲手打造、亲自使用才能起作用,换成其他任何人都不行。也就是说,炮筒他们被摆了一道。
周坤倒也不是没想过被坑的情况,但当时他们还真没别的选择,只能接受那伙人的提议,能平安出洞已经算假半仙厚道,如果再迟几个小时,他们就得和璺青山一起石沉江底了,连捞也捞不上来。
她默了许久,问黄半仙:“苗晴知道自己的情况吗?”
黄半仙点头:“她知道,叫我别告诉小谢,最后这段日子,她想和小谢轻轻松松、快快乐乐地过完。”
周坤和苗晴多年交情,哪有不明白的理?又问:“不告诉良哥?”
黄半仙说:“阿良知道的话,小谢也就知道了,阿良肯定会把这事告诉小谢,他就是这个性子。”
周坤想也是,叹口气,疲惫地撑起额头:“就这事吗?”
黄半仙说:“还有一件事,那个顾易贞,是佐藤白雀对吧?”
周坤也没打算瞒自己人,便把桥本社和路上发生的所有事全都告诉了黄半仙。
!!!
黄半仙与周坤谈话时,顾易贞陪赵婆婆、王阿姨等人坐客厅里剥毛豆,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里有一干大妈,自然是东家长西家短,叽叽喳喳个没完。
王阿姨当钟点工的,窜门子窜惯了,听得八卦多,最是能侃:“你们还知道啊?隔壁老方家的女儿走腿了。”
赵婆婆很是惊讶:“怎么回事?不久前我还见到她的,好姑娘,笑嘻嘻地跟我打招呼哩。”
王阿姨把毛豆米子挤在箩筐里:“哎呦!她家小对象在外头,被感染了,小两口感情可好了,说是不久就要领证扮喜酒,哪知道发生这种事?男的在医院里面求医生让他再见女的一面,小姑娘也痴痴的,哭闹着非要见面,这不,让警察护着去了医院,结果出事儿了。”
在黄半仙家负责煮饭烧菜的温鸡婆问:“不是有警察护送吗?怎还会出事?”
王阿姨把两手撑在桌上,瞪大眼睛说:“我跟你们讲,她小对象变成妖怪了!”
王阿姨的脸本来就又黑又丑,两眼是凸出来的,这么一瞪,比妖怪还妖怪,在座众人都忍不住往后一缩。
顾易贞问:“怎么会变妖怪呢?是什么样的妖怪?”
王阿姨扇了扇手:“没看见,反正就是变成了妖怪,一口把对象的头给咬下来了,当时那些警员在旁边看得是心惊胆跳,赶紧掏枪射击,据说啊,据说那些警察也死了不少,还让妖怪跑出病区,搅得医院大乱,又死了不少。”
温鸡婆细声细气地说:“再这么下去,可不就要死光了?”
王阿姨一拍桌子:“是啊,差点就死光了,说是那种妖怪不止一个,一口能把人头咬下来,你说那还得了?”
赵婆婆听得入了神,因为王阿姨的腔调越来越像说书:“那后来怎解决的?”
王阿姨呼喇站起来,把单田芳的手势也给用上了:“贵人天降啊!正在危急关头,就见一青年小生冲进医院大门,所有妖怪全都向门口冲去,那青年一扬手,空中白光闪闪,一刻钟后,大门口只有那青年一人站着,妖魔鬼怪全都趴在他脚下,再也起不来了。”
众人哄笑,都说王阿姨会编故事,王阿姨可不乐意了:“这哪是编故事?全是真的!”
赵婆婆说:“那我看老方家没动静嘛?真死了个黄花大闺女,不早该办丧事了?”
王阿姨说:“非常时期,为了防止群众恐慌,被封了口呗,你说咱们被围在这儿,大门不能出二门不能迈,吃的用的都要靠领公粮,外头的情况谁知道啊?我这还是听小张说的咧,她儿子是保安,有内部消息,咱是在家里说说,可不能传出去,影响不好。”
温鸡婆随嘴插了句:“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青年小生可有来头了?”
王阿姨搓着毛豆皮,把箩筐摇了摇:“听说是干警察的,就跟咱住在一起。”
温鸡婆说:“现在没病的不都跟咱住一起吗?没准过两天主席总理还会来慰问咧。”
赵婆婆马上说她见过周总理,七姑妈八姨婆们一听——提到偶像了,全凑上来问东问西。
没过一会儿,高涵进来喊人:“顾小姐,有人找你。”
顾易贞抬头问:“谁?”
高涵贼兮兮一笑:“官方人士,他说他叫石田英司,跟你认识的。”
顾易贞刚剥开毛豆皮,听了高涵的话,手一抖,把毛豆米子给抖掉在箩筐外,王阿姨顺手拈了进去,问说:“小顾,你还认识日本人啊?也是干警察的吗?”
顾易贞愣了半天,勉强露个笑,对王阿姨说:“没听过这名字,我去看看什么事。”站起来把腿上的毛豆屑拍掉,慢吞吞走出门。
穿白大褂的石田英司正站在庭院里等候,一见顾易贞便迎上前,热情地打招呼:“好久不见了,佐藤小姐。”他说的是日语,带着浓重的关西腔,在场没人能听得懂。
顾易贞装傻,用英语回他:“不好意思,我不懂日语,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石田英司压低声音,用带着浓浓土家乡音的普通话又重复了一遍:“好久不见,佐藤小姐,可是能借一步说话?这儿都是您重要的朋友吧?”
亲友大概是顾易贞的死穴,石田英司说了这话以后,她没怎么挣扎就跟着走了。两人没走远,就在别墅后面的月牙湾停了下来,站在湖堤上谈话。
顾易贞仍是不松口:“先生,你真的认错人了,我是中国人,不是佐藤白雀,我知道我跟她长得像,以前也有人认错。”
石田英司像没听到她的辩解,自顾自地说:“记得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五年前,那时的你,可是个相当有风范的女子,怎么?五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品位吗?”
石田英司对顾易贞环卫工人似的打扮啧啧称奇,在日本,女人化妆就像吃饭穿衣一样平常,不化妆就出门和果奔没两样,虽然这是在中国,但顾易贞这副没经打理的邋遢样和当初那个端庄高雅的佐藤白雀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
☆、九菩头八
顾易贞往后退了一步,僵着脸说:“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没有事,恕我不奉陪了。”转身就要离开。
石田英司用戴着橡皮手套的右手拉住顾易贞的手腕,顾易贞只觉得手上一麻,像被电到一样,她皱起眉头“啧”了声。石田英司立即收回手,□大褂口袋里,笑着说:“俊介坠楼身亡的消息已传回日本,在那段期间,你与什么人有过接触,难道能瞒得住吗?你很聪明撒,应该知道在我面前装傻是没用的。”
顾易贞咬住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话:“我不管你是通过什么途径成为驻华研究员,但你的现任中国领导和同事还不知道你真实的身份吧?桥本社四王会的——石田龙葵。”
石田英司听她报出自己的本名,也没多惊讶,只偏了偏头:“确实不知道,干啥?”
“放我一条生路,我可以当做不认识你。”
“OK。”石田英司一口就答应下来。
顾易贞没想到他会这么爽快,一时愣住了。
石田英司歪头欣赏顾易贞被噎到的样子,心情大好:“这没什么好值得惊讶的,在桥本社,像你这样的工具多的是,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当然啰,因为俊介的事,社长窝火得很,下了格杀令,要我将你斩首呢。”
顾易贞惊疑不定地瞪着这只笑面虎,根本接不上话来。
“不过,俊介之所以会完蛋,一方面是他自作自受,另一方面,是受了山本铃的利用。”石田英司碎碎叨叨地说老板儿子的坏话,把桥本俊介批得一无是处,最后来一句,“他会变成这样,全是因为你,他把你当女神,一直仰慕并敬重你,所以喏,为了能和你发展感情,他对社长提出要退婚,俊介是个死脑筋,不懂鞋是两脚穿的道理,有了一只就觉得不该拥有另一只,真是个古板纯情的小子。”
顾易贞只把石田英司的话当鬼扯,桥本俊介可是想要她命的人。
石田英司一眼就看穿顾易贞的心思,笑着说:“不信吗?那也没关系,我这人挺怕麻烦的,不想对女人出手,因为我向来很注重武士道精神撒。”
石田英司之所以找上门,本来就不是为了找麻烦,而是为了试探她,但顾易贞也没那么好打发:
“你潜伏在中国的目的是什么?桥本社还打算做什么?如果又想害人,我不可能当作没看见,不想泄露身份的话,现在就可以动手。”
石田英司笑起来,抬手在肩上拍了拍:“真是大义鼎然,如果不是提前得到消息,我还真以为认错人了,背上那些印记还在吗?是不是已经做过植皮手术了?没关系,曾经存在过就行,你说,我该不该让你的现任朋友们知道那些印记的由来?桥、月、姬。”
顾易贞听到最后三个字,直如五雷轰顶,脸色刷白,像见鬼似的瞪向石田英司。
石田英司很满意地欣赏她扭曲的表情:“你不奇怪吗?为什么俊介后来对你的态度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那是当然,俊介的婚约对象是政界华族鸟取荣一郎的千金,社长怎么可能同意解除婚约?为了打消俊介的歪念头,社长让他看了你在桥月姬时的录像和照片。”
顾易贞浑身一抖,把头垂下来看地。
石田英司做个惋惜的表情,叹了声:“唉,心目中的女神毁了,因爱生恨,这就是俊介自取灭亡的原因。”
顾易贞抖着声音问:“你怎么会知道?”话才问出口就忙不迭地捂住嘴。
石田英司笑笑地说:“既然你已经脱离桥本社,组织上还有什么义务要帮背叛者隐瞒不光彩的过去呢?当然,能得到这些内部资料的也只有内部人员,我只是按照指示说话,让你心里有个数,对了,上面还叫我提醒你,就连你在十二岁还是十四那年被你……”
“住口!不要再说了!”顾易贞激烈地打断他,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石田英司叹气:“老实说,我对你的过去完全不感兴趣,但我相信你的朋友肯定会有兴趣,你以前是什么样的人呢?跟现在真是天差地别啊。”
顾易贞半天说不上一个字,浑身直发抖,好容易才憋出话来:“你想让我做什么?”
石田英司流里流气地说:“不做什么,就是见了老熟人,过来打个招呼,把上面交代的话都照指示说出来而已,如果你想对你的朋友说桥本社的事儿呢,那也请自便。”
这不摆明了是威胁吗?顾易贞咬着下唇不说话。
石田英司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扔给顾易贞,是个绒面首饰盒,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个水滴形的琥珀坠子。
“是不是很眼熟?这是你母亲的遗物,只是其中之一,还有别的,据说都帮你好好保管着,上面的意思,只要你乖乖的,别乱说话,会视情况,把它们一件一件还给你。”
顾易贞紧紧攥着盒子,眼眶湿润了:“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东西吗?你以为我不知道那起车祸是谁制造的吗?究竟是谁害死我妈?是你们,是你们桥本社!这些冷冰冰的,死的东西,根本换不回我妈的命!”
石田英司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我又不是拿它来跟你交换什么条件,不在乎就扔了呗,说起来,桥月姬的丰功伟绩,也可以写成一本书呢,真发上市,说不定比你的《前世之旅》更畅销。”
正说着话时,那头走来个年轻人,穿一身很潮的运动装,对这边招手:“石田,郑科找!”
这人顾易贞见过,是特案组胡涛队长带来的协警员田洋。
石田英司回了声:“就来。”往前跑出两步,回头看向顾易贞,对她挤了挤眼,小声说,“对了,送你一个见面礼,提前透点风,在你们当中,有个不该存在的人。”
顾易贞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石田英司笑笑:“没什么,只是提个醒,在你们中间有一只居心叵测的鬼,究竟会是谁呢?可千万要小心了。”没给顾易贞多问的机会就跑开了。
田洋不悦地瞪着石田英司:“大家都在忙着呢!你倒好,跑出来跟女人约会。”
石田英司抓着后脑解释:“认错人了,还以为是我的偶像佐藤白雀撒。”
等两人走得没影子了,顾易贞才离开湖堤往回走,还没走多远就看见周坤脚步匆匆地往这头赶,她好像没发现顾易贞,正要往另一条路上拐。
顾易贞忙招手喊住她,加快脚步迎上前。周坤先是将顾易贞上上下下地作一番打量,然后牵起她的手问:“我一直在找你,听说你被特案组的技术顾问石田英司带走了,他找你什么事?”
顾易贞含含糊糊地说:“没什么。”
周坤观察她的表情:“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之前也是,见了他就发抖,你们认识?”
“我不认识他,我现在是听到日本人的名字就害怕,那人说他是佐藤白雀的书迷,想找我签个名,我告诉他认错人了,以后佐藤白雀这四个字再和我没关系,我只是顾易贞,是你周警官的助手。”
听顾易贞这么说,周坤还挺为她高兴的,以前那些糟心事能过去就过去吧,展望未来最重要。
!!!
张良和魏淑子离了会议室就去补觉,两人头对脚睡在地板上,床上躺着炮筒,苗晴坐床头照顾他,手在那大脑门上摸了一遍又一遍,只要炮筒一有声音,她马上贴过去嘘寒问暖,饿了?渴了?哪儿疼?哪儿痒?絮絮叨叨没完。
这倒没什么,张良和魏淑子睡得也浅,全是装死高手,天打雷劈都能扛得住,要命的是炮筒身强体健,没多久就醒了,虚弱之余还不忘和老姐讲情话。若换在平常吧,苗晴会训他,连骂带凶就打住了。今天因为炮筒受伤,苗晴心疼他,舍不得打骂,不仅不训,还跟着调起情来。
☆、九菩头九
肉麻话说了不知多少,就听炮筒打着哈哈提要求:“姐,你看我为你吃了这么多苦,不啵一下当奖励太说不过去了吧?”
炮筒这是习惯性撒娇,也没指望苗晴真给什么实质性的奖赏,也就是想多看看她发癫的表情,多听听她富有磁性的声音。谁知这次苗晴大方得很,捧起炮筒的脸,在他大脑门上结结实实地香了一口。
炮筒惊呆了,盯着苗晴的脸犯起结巴,“苗、苗姐,你这是吃、吃错药了吗?”
苗晴好气又心疼地捏炮筒的嘴巴:“平常不是老把情啊爱啊这些挂嘴上?才亲一下就发傻,你瞧你这出息。”
苗晴的语气还是凶巴巴的,但脸上泛红,带点嗔带点娇,更多是满满的温柔,炮筒看得心也化了,痴痴地说:“姐,你真美。”伸手想要抱她,谁知这一动,牵扯到伤口,疼得直咧嘴。
苗晴赶忙按住炮筒的手,俯在床前说:“别乱动,才做过大手术,小心出血,我看看,没发烧吧。”
她低头贴在炮筒脑门上量体温,鼻尖和嘴唇就悬在炮筒脸前三寸之内,离得非常近,炮筒盯着苗晴丰润性/感的嘴唇呆看,看得眼神发直,越看越觉得柔软可口,再闻玫瑰洗发水的香味,心里搔搔痒痒,就这么不受控制地抬起头,在苗晴嘴唇上抿了一下,像品酒似的。
苗晴愣了愣,虚起眼睛看向炮筒,又是那种波斯猫打盹的表情,配上左眼角的泪痣,整张脸媚得不像话。炮筒的脸立刻红成了大番茄,忙慌慌张张地解释:“抱、抱歉,苗姐,我不是想占你便宜,我是,我是情不自禁。”
苗晴噗嗤笑了出来,轻拍炮筒的脸颊,柔声说:“炮子,你真是不成材,有色心没色胆,让女人先投怀送抱可不是体贴的男人啊。”
说完这话,苗晴撩起长发歪过头,主动亲吻炮筒,四片唇贴在一起,越吸越紧。炮筒在情情爱爱方面是个嫩头鸡仔,从来没接过吻,一开始全身僵直,不知道是该闭着嘴还是张开嘴,只能任由着苗晴蠕动双唇。但他到底是个男人,被心爱的女人这么亲,怎么可能毫无自觉?慢慢的,感觉上来了,也就化被动为主动,搂住苗晴的细腰,嘬住她的唇,吻了个热火朝天。
这一来干柴烈火,哪还能刹得住?炮筒忘了疼痛,苗晴忘了角落还窝着两个大活人,你吸我的下唇,我吮你的舌头,喘气声越来越重,甚至发出了男/女欢A时那种极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声。炮筒还以为房里只有他和苗晴两人,又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难免冲动,一冲动起来更是难免失了理智,纯靠雄/性本能活动,他解开苗晴的扣子,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内、衣里,揉捏柔/软/饱/满的(RF)。苗晴是有过经验的女人,被这么一揉,身体酥了,腿也软了,不自觉地挺起腰,趴在炮筒肩上打起颤来。
张良和魏淑子哪还能安心眯瞪?这低吟浅喘的声音简直就像把锥子一样锥进耳朵里,两人内心都挺挣扎的,想出门避嫌吧,又怕打搅到他们,装作什么也没听到吧,这不是要了老命吗?
最后,魏淑子实在受不了,轻咳两声,装出刚睡醒的样子,踢踢张良,咕哝着说:“姓张的,你压到我腿了,醒醒!把你的咸猪蹄抬起来。”
张良真想踹她。
炮筒和苗晴被吓了一大跳,电光火石般分开,炮筒动作太大,扯到伤口,痛得直哼哼。苗晴手忙脚乱地把衬衣扣子扣上,理理头发,正襟危坐在凳子上,满脸通红,僵笑着说:“你们醒啦?”声音还有点沙哑。
张良坐起来,盯着墙面壁,只会发一个音——“噢”,尴尬得半死。魏淑子心说这男人真不行,随便找了个借口,拖着张良逃也似的跑出门,出去后还不忘替炮筒他们带上门,关门前还不忘探个头进去说:“你们继续。”
门一合上,就听到苗晴紧张的叫唤:“炮筒,放轻松,别憋气,慢慢吸气呼气,小心别把伤口给崩了!”
这些男人,都不行!
魏淑子和张良没下楼,直接去顶层平台吹风,顺道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两人往墙根下排排坐,张良的大背头全散了,刘海凌乱地垂下来盖住眼睛,他抬手拨了拨头发,从这个口袋翻到那个口袋,没找到烟,不满地“哼”了声,头往后撞,在墙上磕出一声响。
魏淑子见他满脸阴郁,心里泛八卦,脱口就问:“你喜欢苗晴?”
张良理所当然地回她:“我妹妹,能不喜欢吗?”
“我是说像你叶哥喜欢叶嫂那种喜欢。”
张良用看怪兽的眼神上下瞟她:“你是脑子长洞还是眼球脱眶?”
“那人家亲热,你在不高兴什么啊?那是你弟弟和妹妹,成了一对不是更好?亲上加亲,你这做二哥的大方祝福他们就行了。”魏淑子觉得张良真怪,叶卫军和李安民亲热他也看不顺眼,炮筒和苗晴亲热,他也不爽。
其实张良没那根争风吃醋的神经,说白了就是情商太低,你听他忿忿不平地说些什么:“我就是搞不懂,好好的男人,干嘛非要去跟女人搅合在一起,你看叶哥和炮筒,铁打的汉子,一遇上女人就成软骨虫,全变了样,变得不像他们了,我说男人没女人就活不成了吗?”
魏淑子拍地大笑,是那种只张嘴发出声音,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哈哈笑:“原来你就是见不得人家男女成双成对呀,男人没女人当然能活了,男人找男人也不是不行啊对吧?同性恋不就这么来的,我看你有点那个属性,比女人还小鼻子小眼,不如去那边站队吧。”她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痛快极了。
痛快的结果就是头上多了两个包,张良在魏淑子脸前抡拳头:“再给我说那三个字,别怪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迫于淫威,魏淑子只好乖乖闭嘴,她知道自己嘴贱,两响头挨得不冤。张良呼出口气,等情绪稳定下来后,才伸手揉揉魏淑子脑袋上的小包,还挤了一下,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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