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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轻薄"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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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父母心,在我眼里没有什么人,只有病人!”

“哦?如果他是坏人呢!”逍遥七七甜甜一笑,蹲下身子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慈航。

慈航那张脸涨的更红,紧张的抓着卓非的衣袖,好像一根救命的稻草。卓非冷着脸,抖开包裹银针的布条,耐心道:“莫怕,虽然你以后不能说话了,但是性命无忧!”

慈航僵硬的点点头。

阮浓捂着眼睛,缩在独孤冥怀里。

半月教教主不知何时过来,勾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慈航,手里抱着的琵琶挡住他半边脸,只留下一句:“真惨!”

经此一闹大家心情都不是很好,当了然得知逍遥七七竟将慈航弄哑时,一向温和的老方丈一连说了十句阿弥陀佛。

容浔见惯了打打杀杀,一颗心冷的堪比石头,只是寥寥数语表示遗憾。

最为愤怒的是卓非,他拒绝跟他们一起用晚餐,执意照顾慈航。

华狐一脸猥琐的蹭到东恒身边讨好道:“门主想吃什么,我立刻吩咐厨房去做!”

见识过逍遥七七残忍的一面之后,华狐恬不知耻的小人面孔看起来竟然觉得亲切了。

东恒简单说了几道阮浓喜欢的菜,华狐一一记在心里,忙着去准备了。

吃完晚饭,除了卓非全部人再次聚集。

大胡子凤子玉手里拿着阮浓送给他的夜明珠,爱不释手。逍遥七七个头矮小,小身子蹲在凳子上,面前一摊瓜子壳。

至于半月教教主半月缺正施施然的挑弄他的琵琶弦。

三人仿佛不是来打仗的,倒像出来散心的。

独孤冥端坐在一旁,优雅的喝茶。

了然方丈手里的念珠一刻不停歇。

华狐贼溜溜的眼珠在众人脸上扫过,他忍不住站出来主持这次的会议。因为除了他之外所有人不是沉默就是沉默,要不就在那自娱自乐,都很忙。

“咳咳,我华山派如今能与武林豪杰齐聚此地,华狐三生有幸,小弟不才,在接到阮门主的邀请帖之后,立刻命令门下弟子潜伏到天波峰内部勾画了一副地图,希望对营救空虚道长之事有所帮助!”

北辰风与东恒相互看看,有些诧异,印象中华狐除了会拍马屁狗腿套关系之外,竟还会有这等闲心?

“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华狐举着画的手有些酸,但是下面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有些尴尬。

阮浓动了动酸软的脖子,缓缓道:“其实救人不就是……”

华狐眼前一亮,激动难耐,他在废了那么多口舌之后终于有人回应了,立即满眼期待的看着她。

飘渺宫四大护法隐隐觉得下面的话估计又是一番惊世骇俗之语,忍不住为飘渺宫的未来捏了一把汗。

“冲进去,救出来!”阮浓道。

华狐半张着嘴,有些消化不来这句话的意思,嗫嗫问道:“可否请门主说的详细点?”

“就是大家一起冲进去,见到空虚道长之后把他救出来便是了!”

“……”

他当然知道这个步骤,冲进去,救出来,可问题是怎么冲,怎么救?他了解过,天波峰总坛机关密布,稍不慎就会送命!

凤凰山的凤子玉终于舍得将目光从那夜明珠上移开,他道:“阮门主的意思是,大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差不多吧!”

“那阮门主是否给个明确答案呢?最好定个时间,也好让大家准备!”华狐紧跟着问道。

“不如今晚!出其不意!”西易道。

阮浓摇头:“不行,今晚我很累的!”

“那明日?”华狐再问。

“我怎么知道明天我会不会一样那么累呢?”

“……”

“不如阮门主今晚好好休息!”华狐提议。

在场的人已经有人感到不耐烦了,纵使阮浓是飘渺宫的门主,阮杰的女儿,可到底是晚辈,空虚道长被劫已经过去两个月,她不着急就算了,成天还想着休息,对营救之事显得如此淡泊,就连一向温和的了然方丈都有些坐不住了,刚想开口,就听逍遥七七操着稚嫩的嗓音道:“阿侬说的很对,大家赶路已经很累了,而敌人却每天都在休息,这对我们来说很不利啊再说,我们都没有准备夜行衣啊!你看,华狐一身白衣,这么冒冒失失的进去,肯定会被发现的!”

华狐很无辜,内心默默念着,我可以换的!

众人恍然,了然闭了闭眼睛,已经暗自懊恼为什么要以飘渺宫马首是瞻!

会议暂时告一段落,突然,外面传来打斗。

声音是从卓非房间里传来的。

华狐站的靠近门,听见声响操起佩剑冲了出去。

东恒一个眼神过去,南怀素与北辰风紧跟着跳出门外去帮忙。

其他人见阮浓不动,也跟着一动不动的坐在房间里。

“阮门主我们要不要去帮忙?”了然终于忍耐不住开口。

打斗声越来越激烈,声音也越来越近,他们这样坐着也不是办法。

阮浓挺直腰板,认真道:“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们就动的乱七八糟!”

四十三章 关于一个秘密

四十三章北辰风与南怀素赶到现场时发现华狐正与两名名黑衣人搏斗,本该躺在床上的慈航却不见踪影,卓非被人遗弃在桌子底下,好像是昏了过去。

华狐手持涂影剑,剑花耍的密不透风,那两个黑衣人一时间竟奈何不了他。

南怀素本想上去帮忙,却被北辰风拉住,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等其他人安奈不住纷纷跑过来凑热闹时,两名黑衣人连忙洒出一堆暗器。

独孤冥手掌一拢,那些暗器仿佛被定格在半空中,下一秒便纷纷落地。

阮浓缩在后头,遗憾的摇头:“怎么上次刺杀是六个,这次竟然只有两个!”

容浔手持玉箫闪过来,笑容可掬问道:“阮门主好像很不满呢?”

“天波峰在鄙视我们的实力!”阮浓回答道。

本想逃出门得刺客听见,脚下一晃,险些被华狐刺中要害。

黑衣人见来的人越来越多,门口已经人满为患,里面甚至还有小孩,顿时慌乱起来。

“你们怎么不来帮帮我?”华狐抽空,朝身后一群人喊话。

“再打几轮,我们就帮你!”凤凰山凤子玉手里捏着夜明珠给华狐打气。

两名黑衣人越听越惊悚,最后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齐齐朝华狐攻去。

“华狐,亏你是华山派掌门,背地里尽做些见不得人勾当,你若杀了我们,就不怕你的秘密被抖落出去?”其中一个道。

华狐闻言并未慌张,剑招更加毒辣:“那点秘密算个什么?人人都说我杀了师傅当上掌门,这已经在江湖上传开了,不怕你们再嚼舌头!”

另一个弹开华狐的剑,借力后退到窗户处,纵身跳了出去,另一个见同伴走了,下意识跟着跳,但望着面前人头耸动,竟迈不开步子了。

“阁下如果想留下喝杯……”

那人一扭脸飞似地跳出窗口。

“门主,你怎么可以放走他们!”

“没有啊,我们可以继续追的嘛!”

“……”

没等话说完,华狐已经追出去了。

阮浓拉了拉独孤冥的袖子:“独独,想不想去看看热闹!”

“不想!”

“可是我想看啊,我想看华狐如何以一敌二!”

“……”

华山派果然不可小窥,两个黑衣人竟然没跑多远便被华狐拦住,又是一番厮杀,直到独孤冥与阮浓优哉游哉过来才稍有转变。

华狐本来行事作风便一副猥琐样子,可他舞剑的时候却英气逼人,犹如世上最优秀的剑客荣辱不惊,但从他的剑招来看,却处处透着夺人性命的力道。

两名黑衣人见独孤冥跟阮浓靠近,纷纷退后,腾出说话时间:“华狐,你想灭口没那么容易!”

华狐一言不发,攻击越来越猛。

阮浓打了个哈气,转身望着独孤冥:“这个秘密到底要等多久他们才说啊!”

“估计要断气!”

果然,华狐已经挑破一人的喉咙,另一人见状开始慌张,脚下的步子也跟着凌乱起来:“阮门主,其实华狐他是……”

话未说话,他的胸前便多了一柄剑尖,吃力的转头刚好对上华狐阴沉的脸。

华狐拔回涂影剑,扯了黑衣人的面罩仔细的擦拭着剑身的血渍,缓缓道:“刚刚真是献丑了!”

阮浓跑过去看了看黑衣人,冲华狐竖起大拇指:“刚刚那招霍日冲天你使得真漂亮!”

阮浓一向不待见华狐这是众所周知的,如今竟然主动夸赞,独孤冥皱起眉。

“对了,如果我问关于你的那个秘密,你会说么?”

华狐收敛起刚刚的杀气,目光与独孤冥对视半晌,笑了笑,脸上竟没有一丝猥琐:“阮门主,你会不会把秘密随便透露给别人呢?”

华狐走后,独孤冥负手站在那思索了好久,转身对阮浓道:“走吧!”

阮浓没心没肺的看完一场杀人游戏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

晚风徐徐,夜间露水重,独孤冥抱着她穿梭在幽暗的树林里。忽闻怀里人打了个喷嚏,他迅速落地,抹了抹她冰凉的小脸:“冷?”

“不冷!”

独孤冥扫了她一眼,忽然改为牵起她的手道:“我们慢慢走回去!”

阮浓眼底豁然划过一丝悸动。好像心弦被人无意拨了一下。

虽然她被飘渺宫四大护法从小宠爱,没受过一点苦,可是,竟不敌独孤冥刚刚那句——我们慢慢走回去。

亦步亦趋的跟在独孤冥身后。月色斑驳,将他俩的身影拉长,一高一矮。阮浓望着地上的影子,脑子里忽然浮现两个小老头小老太相互牵着手悠闲的散步的情景。

那是多么美好的一幕啊!

但很快,阮浓便将这个念头从脑海里移除。

现实与梦想看似只有一步之遥,但要跨过去竟犹如隔着千山万水。

这终究是个不现实的美梦,只要谜题揭开,那个时候,她还有什么理由与他牵手相顾白头?

她阴沉的表情落入独孤冥眼里,心里生疑,下一秒,阮浓竟将手放在嘴里咬了一下。

“你干什么?”

“我想试试是不是在做梦!”

那样孩子气的动作,与刚刚显露的神色天壤之别。独孤冥的心如同灌满了清澈的泉水,被柔情和怜惜撑的膨胀起来,不禁对自己刚才的想法产生了疑惑:这样一个柔弱可爱的人儿,怎会懂得阴谋诡计?

“为什么会觉得是做梦?”冷峻的脸被月影遮住,只能看清他微微扬起的唇角。

阮浓没有回答,用另一只手罩住独孤冥的手掌,轻声道:“突然舍不得走完这段路!”

独孤冥顿了顿,将她拉到身边,低头俯视着眼前的容颜:“我有事问你!”

阮浓兴奋了:“你问!”

“你知不知道关于华狐的那个秘密?”

阮浓眨了两下眼睛。

“你知道?”独孤冥不确定问道。

这一次,她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独孤冥豁然松口气!阮浓没有骗他!

阮浓见他不再问了,安奈不住问道:“你怎么不接着问了?”

“问什么?”

“问我知道的啊!”阮浓咬着手指。

“可是我已经不想知道了!”独孤冥笑的温柔,连眼底那层冰霜都开始渐渐融化!

四十四章我已经喜欢你三天了

四十四章“华狐是魔教长老难道你一点不吃惊么?”阮浓嘟嘟喃喃。

大家一直以为魔教只有两个长老,画风、画杀。却不知还有一个画狐早在几年前潜伏白道,之后竟坐上华山派掌门。

独孤冥脚步一顿,脸色不是太好看:“魔教长老混成他那个样子真是丢人!”

全武林最猥琐的就是他了!你说丢人不丢人?

“也不是啊,他很好嘛!大家都没有怀疑他!”

独孤冥:“……”

阮浓仰头嘟着小嘴撒娇:“独独跟我说这么多,不怕我说出去?”

“我为何要怕?”那份坦然与自信任谁都学不来。

“独独不问我怎么知道的?”

“你愿意说我就听,不愿说,对我也没什么损失!”独孤冥耸肩道。

阮浓有些挫败:“你这样一点都不好玩了,人家知道那么多事情你都不好奇一下!”

独孤冥忽然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这个吻又轻又柔,好似羽毛一般,浅尝片刻立即离开。

阮浓愣住,不敢相信刚刚那轻柔的触碰是眼前这个男人给她的。

独孤冥微微弯起眉眼,那笑容仿若千树万树梨花开,又好似朝霞绚丽而夺目,恍的人睁不开眼。

“独孤冥,你开始喜欢我了对不对?”她问完这个问题,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答案昭然若揭。独孤冥的转变已经说明一切,以前救她不过是应承曾经的承诺,可自从醉酒那一夜,他对她说“还不快跑”,那四个流露出的惊慌是不可能掩饰的。之后又派魔教长老日以继夜的在她身边保护,生怕她有什么闪失,这一桩又一桩,怎能是一个承诺能左右的。

“已经开始很多天了!”独孤冥认真道。

如果认真算起来,那是得从她心口被人拍了一掌算起。当时抱着她的时候,心里满满的都是震惊,那样疼,那样的痛苦,她一声不吭,她是怎么样长大?怎样学会忍受那些蚀骨的疼痛,在此之前,她是不是受过更巨大的痛苦?这些他都不知道。只晓得这样一个小姑娘在该哭的时候没有眼泪,很让人心疼。

“很多天?那是几天?”阮浓刨根问底。

“三天!”

从讨厌到怜悯,又从怜悯到喜欢,一共两个月零三天。认真的算起来,余下的这三天便是喜欢她的日子。大约有人会觉得,三天会不会太短,但,对于已经动心的那个人来说,一弹指都嫌太长,何况三天?

“三天?”

“嫌少?”独孤冥勾起唇问道。

“如果认真的算,还没有三天呢!”阮浓绞着手指抱怨道。

“怎么会?”

“你算啊,你睡觉的时候不可能喜欢我吧,还有吃饭的时候!”

“我吃饭很快!睡觉浅眠!”

“那你做事的时候呢?”

“自从跟你一起,我基本游手好闲,哪里来的事做?”

“那恩恩的时候呢!”

“……”

独孤冥想,他是疯了才跟她一起讨论喜欢她的精确时间!

两人磨磨蹭蹭回去,卓非已经从昏迷中转醒,扶着脑袋在那认真思索发生的事情。

逍遥七七蹲在他床边上笑嘻嘻道:“怎么样?想出来没有?”

卓非痛苦的捧着头:“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怎么会这样?”

“你被人打了后脑勺,赶紧替自己把把脉,看看有没有被下毒啊,被下蛊啊!”

卓非闻言连忙替自己把脉。一会之后他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慈航道长不见了!被人抓走了!”

“你确定是被抓走了?不是他自己走掉的?或者是被人救走的?”逍遥七七问道。

卓非瞪过去:“逍遥七七,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随便说说!”逍遥七七嘿的一下跳下床,闪到阮浓身边,小手扯了扯阮浓的裙摆:“为什么这里的人都那么死心眼呢?”

“不是死心眼,是根本没心眼!”阮浓回答。

以后的几天甚为安稳,大家没事出来散散心,偶尔还交谈几句。日子过的好不惬意!

内奸之事一直没有头绪,慈航无故失踪,但照常理来说,天波峰应该跟武当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深仇大恨,所以抓了空虚道长不解气又抓走他徒弟。说不定以后天波峰强大了,要将整个武当都抓去。

今夜照样又是一个适合睡觉的好天气。

客栈已经被容浔买下来了,掌柜的老早就跑了,只留下几个伙计伺候他们这帮人平日的伙食,所以,当屋顶上站满了人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月色惨白,华狐打了个哈欠准备回房睡觉,却听画风大叫一声:“不好!逍遥七七跟冥尊他们已经杀去天波峰了!”

太——震——惊——了!

当画风将这句话大声喊了三遍,其他人才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跃下屋顶回房间找武器去支援。

许多年过后,当袭击天波峰这件事已经成为武林又一篇奇迹之举流传于世时,东恒忍不住问道:“这件事我想了很久,可就是想不通!”

阮浓笑而不语。

“虽然我懂得出其不意掩其不备这个道理,但是门主没有一丝暗示,直接杀进去,难道都没想过出什么闪失,自己可能会回不来么?”

阮浓咬着手指轻轻道:“其实那天我只想冲进去试试,如果不行就出来,可等我准备出来的时候发现你们都冲进去了。这件事我也好奇好久了,那天你们冲进来是做什么的?”

“……”东恒黯然的转身。

四十五章 内鬼浮出水面

四十五章话说容浔、卓非、四大护法还有了然大师到达天波峰脚下时,发现天波峰四周环水,全被瀑布围绕,根本寻不得入口。

东恒脑子嗡的一下,回忆那日抓走空虚道长的几个黑衣人,他们手拿白伞。

瀑布里面隐隐传来琵琶声,是半月缺!

“他们很可能在瀑布里面!”东恒大喝一声,飞身冲进瀑布里,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咬牙一闭眼,也跟着冲了进去。

地宫建的很巧妙,以瀑布为屏障,深陷山谷,一般人根本不会想到瀑布里有玄机。

等东恒他们湿淋淋的进来的时候,这里的人已经死了一大半了。

剩下的纷纷作为鸟兽四处逃窜,这场胜利来的太容易,容易的让他们以为在做梦。

凤凰山凤子玉发现一个密道,里面关着几百个铸剑山庄的铸剑师,卓非过去查看了下,发现他们都被毒哑了,不会说话。犹豫长期不见阳光,所有人都面黄肌瘦,眼窝深陷,看见阮浓他们到来,足足愣了好久才有反应。

其中一个铸剑师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忽然,有人冲过来拉住逍遥七七的衣袖,嘴巴里不知说什么,比划的也乱七八糟。

“他在说什么?”逍遥七七皱着眉头问道。

“好像比划的是个柜子!”南怀素根据那人的比划在脑中搜索着:“嗯……他的意思好像还有绳子之类的东西,那是什么?还会开花”

“一个柜子,一根绳子……会开花”

独孤冥眯起眼睛,并没有被这场胜利冲昏脑袋,反而暗自思量,这里有烧造的痕迹,却没有一根兵器的影子,那些所谓的天波峰守卫武功平平,人数也不多,几个人进来便将这些人杀的片甲不留,武林上的邪派会这么容易被攻破?

转念一想,如果他是天波峰的主人,会不会将经营数年的心血付之一炬?回忆起安平曾经说过,空虚道长之事是有人嫁祸给天波峰,能让安平出面解围的教派肯定跟皇家脱不了关系,他一开始怀疑容浔是天波峰的主人,因为那日跟他交手之人虽然蒙面,但那双眼睛骗不了人,但这段时日的相处,又隐隐觉得天波峰与他毫无关系。

安平,天波峰,皇后,这三个词在独孤冥脑中来回转悠。

豁然,一个不好的想法诞生。

安平曾要他说服阮浓放弃攻打天波峰,那么说明安平早已知道白道准备前来剿灭,一路上虽有困难阻碍,有好几次,敌人都有机会将他们全部歼灭,而他们却放弃了,任由他们前来。

这有点像引君入瓮。将他们引进来……然后一起消灭?

独孤冥心里一顿,仔仔细细的观看了下四周环境。这里地处山洞中,外面围绕一圈瀑布,如果在里面放上炸药……

“有炸药!”独孤冥猛然回头朝身后人喊话。

“什……什么?”南怀素结结巴巴。

但那个不停比划的人愣了一下,下一秒却疯狂的点头。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心里暗想,怪不得这么容易就被攻破,原来是想炸死他们!

东恒第一个念头就是拽阮浓往外跑,但是,那个位置却是空的。

“逍遥七七也不见了!”

——

一间极为隐蔽的密室里,逍遥七七、凤子玉、半月缺还有阮浓各占密室一角,中间有一位蒙面人手持火把,在他面前是一条长长的导火索。

逍遥七七一蹦一蹦的跳到阮浓身边:“阿侬,早知道就该把他的手砍掉!”

“那你为什么不砍?现在好了,他动一下,我们就碎了!”凤子玉声音很好听,所以骂起人也不会让人觉得有多生气。

“人家不是想试试,一个不会说话的狗狗,会不会被主人丢掉嘛!”

“老妖怪,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人家人家,闭嘴吧你!”半月缺手抱琵琶恶狠狠瞪着中间那个蒙面人:“兄台,你这个内鬼都做的人尽皆知了,何必还带面罩呢?拿下来吧!”

那人听了,竟然伸手缓缓拉下面罩。

慈航!谁会想到,武当大弟子,日后武当的掌门人会是天波峰的人?

逍遥七七恨不得立刻出去将卓非那个大笨蛋拉进来好让他瞧瞧这场好戏。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就是内奸?”阮浓看他。

慈航早已抱着鱼死网破的态度,他能来此点火,便没想过要活着出去,但他临死前,却想知道到底什么地方留了痕迹叫人看出来,所以,慈航将火把稍微抬了抬,示意她说下去。

“其实那夜你打我那一掌的时候,逍遥七七他们已经到了,我刻意装作没事他们才没有现身,之后逍遥七七尾随你们,发现其中一名刺客竟然换了一身衣服从客栈后门进去了,那个人就是你!”

慈航面色发白,觉得不可思议。豁然想起逍遥七七一见面就将他喉咙掐碎,想必是为阮浓报仇!

想到这里,他更加恨起来,目光一凌,将火把靠过去。

“慈航,我小时候曾经听空虚道长跟我爹闲聊时说过,他座下弟子无数,但最心疼的便是一名叫慈航的弟子,说你从小命苦,无父无母,饿晕在武当脚下被人用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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