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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轻薄"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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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章 终于碰面啦
六十六章众人诧异的望过去,逍遥七七无辜的咬着手指,漆黑的大眼眨啊眨啊。
“我说错了么?”
东恒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如果我们身边的这个是假的,那真的呢?”这才是关键,他们不在乎这个假的对他们做了什么,他只关心真的到哪里去了。
逍遥七七握拳做沉思状,半晌,他道:“或许,你们该出去看看,整天闷在飘渺宫再怎么想也没有答案啊!”
北辰风点头:“没错。我们在这里胡思乱想终归是没用的,门主这样无声无息的离去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而这个冒牌货……谁不假扮,偏偏假扮门主,你们想过为什么么?”
南怀素想了会,回答:“难道她觉得飘渺宫有值钱的东西?”
逍遥七七嘿嘿笑了两声:“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看这个假门主对你们的所作所为,我想,她一定很恨飘渺宫,你们应该好好回忆,这年头,谁最恨阿侬!”
一语惊醒梦中人,飘渺宫三个人立即捧住脑袋仔细回想,到底得罪过那些人。
豁然,东恒眼睛一亮:“安平!”
逍遥七七笑而不语。
东恒见逍遥七七没有反驳,心里悬着的疑惑一下子有了答案,没错,肯定是她。安平与门主不知道怎么回事,天生不对盘,那时候剿灭天波峰,安平千方百计前来阻挠,甚至对门主痛下杀手,除了安平以外,他想不出其他人。
“安平不是三个月前嫁到南朝去了么?”北辰风插嘴道。
“南朝?”逍遥七七眉眼一弯,似乎觉得这件事很好玩。
北辰风察觉到逍遥七七的表情很诡异,上前询问:“怎么?逍遥岛主在南朝也有分舵?”
“不是,我只是觉得有件事很巧合啊,我刚刚收到魔教的一份请帖,说江湖门派众多,大家应该选出一个武林盟主出来主持大局,地点就定在南朝!”
魔教本来声名狼藉,可自从他们暗中协助白道消灭天波峰之后,魔教在江湖中的名声渐渐好转,加上魔教冥尊跟飘渺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武林中一些对魔教有偏见的门派也不在步步紧逼,现如今,魔教与白道算是和平相处,大家也开始用正常的心态去审视魔教。
所以,帖子发出去没多久,便已经有白道门派做出反应,听闻武当第一个同意。
武当少林是一家,武当同意,少林没有理由不同意。
逍遥七七掏出两份请帖,一份是他自己的,另一份竟是给飘渺宫的。
“为什么不直接送到飘渺宫来呢?”南怀素好奇问道。
“是我自告奋勇说要帮他们送啊!”逍遥七七兴奋道。
东恒鄙夷,你是借着这个机会上飘渺宫来混吃混喝的吧!
“那假门主怎么办?”南怀素犯难,总不该也带着她去吧?
“带啊,干嘛不带?到时候武林盟主选拔肯定会以武功定胜负,那就让她上啊!”北辰风的表情很淡定。
三双眼睛嗖得转向北辰风,东恒默不作声的过去,拍了拍北辰风的肩膀:“这么多年来,我有没有夸过你?”
北辰风仔细回忆了一下,果断的摇头。
东恒点点头,然后语重心长道:“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北堂主,你真是阴啊!”
“……”
书房里,安平得意洋洋的仰躺在一张舒适的躺椅上,闭着眼睛想着下面该整治谁……北辰风已经在冰水里泡病了。东恒在树上吊了一夜……接来下就是南怀素!
正想着,东恒推门进来,一如既往的恭敬:“门主!”
“什么事?”
“魔教发来请帖,邀请飘渺宫前去参加武林盟主选拔!”东恒恭敬的呈上请帖。动作语气都带着疏离跟言不由衷的尊敬。
安平懒懒的抬头盯着眼前俊逸的脸庞,心里更加怨恨,在皇家,她的美貌无人可比拟,她的才情可以使天下所有男人为之倾倒。阮浓她凭什么要这些人心甘情愿的为她付出?她有什么本事?独孤冥喜欢她,这些属下对她百依百顺呵护备至,就连火夕对她也是另眼相看……想到这,安平更加怨恨。
这种怨恨渐渐演变成一种病态的攀比……
既然护法们疼爱阮浓,那她就要极力的去伤他们,让他们渐渐疏离。
安平扫了一眼请帖,一个恶毒的想法诞生,如果当着全武林的面让阮浓出丑……
想到这,安平整理了下自己的极划,点点头:“好吧,你去办!”
东恒躬身退下,转身之时,嘴角扬起一抹算计的微笑。
阮浓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皇妃在王府里简直比草还低贱。吃不好睡不好,不小心还要遭人冷言冷语。
可恶啊附在脸上的人皮只能用专用的药水才能洗掉,还有她的声音,来之前也喝了药水改变,现在她就是安平,没人会相信她是阮浓!
阮浓叹口气,继续拿起抹布,用力的擦着烘漆柱子。
这一个月来,她的伙食实在太差了,有一个老麽麽说,要想有饭吃,那就得干活,就算皇妃也一样。
所以……她现在是个下人。
快要过年了,府里的人都忙着准备节日前的布置,只要是个人都能使唤她做这做那。
独孤冥作为皇子,五年来未归,如今有太多太多的事等着他去处理,所以被人使唤来使唤去的阮浓根本没机会见到独孤冥。
黄昏日落,一束束金色的晚霞沿着云海的边缘斜射在王府内院,将她刚刚擦过的地面渲染了一层橘红色。这时,长廊拐角处传来谈话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阮浓好奇的转头,那些谈话声中,混杂了一道低沉的、浑厚的嗓音,她记得这个声音。
阮浓蹲在石阶上来不及反应,那些人已经朝这边走来。
为首的那个英姿勃发,夕阳在他背后绽开,渲染出一团绚丽的光环。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掌握乾坤的自然与从容。
跟在他身后的那些人认真的听着他下的每一道指令。
当一袭暗金色长袍映入她眼帘时,阮浓忘记了呼吸,怔怔的看着独孤冥由远而近。
觉察到她的目光,独孤冥低眉,淡淡的一瞥,蓝眸扫过她破旧的衣衫,被冻的红彤彤的手指,以及那双澄净的双眼。
独孤冥的心,仿佛被什么刺中,这双眼睛……
有一种人,就算恶毒的谋划什么,她的眼底永远纯净清澈,明明说出来的话很讨厌,可那双眼睛永远干净明亮。不染尘世一丝污浊。
这个人,是阮浓。
可此时此刻的安平竟也会有这样的眼眸。
“大胆奴才,见到殿下还不行礼?”旁边有人厉声喝道。
她嫁过来的第一夜便被赶到极其偏僻的地方,府里知道三皇子娶了皇妃,但是没有一个知道,三皇妃为了一日三餐跪在这里擦地。
见阮浓依旧蹲在那里一动不动,身边的侍从火了,一脚踢过去……
飘渺宫门主干了这么多年绝对不是白干的,阮浓平日虽然好逸恶劳,但是关键时刻反应比谁都快,身子一侧,很巧妙的躲过那一脚。
“还敢躲?”侍从被阮浓惹怒了,上前准备再补一脚,谁知,不偏不倚的撞翻了阮浓手边的水桶。
污水飞溅,阮浓躲闪不及,浑身被淋了个透湿。
飞溅的水珠有的落在独孤冥的衣摆上,侍从大骇,连忙跪地讨饶:“殿下恕罪,奴才罪该万死!”
阮浓照样蹲在那里,托着下巴看着刚刚还叫嚣不止的人,现在却心惊胆战的跪在独孤冥脚下。情不自禁露出一抹算计后的微笑。
独孤冥扬起下巴,睨视着阮浓,冷冷开口:“你,跟本王来!”
六十七章 不敢置信
六十七章怀孕大冷天,阮浓穿着一身湿透的衣服跟在独孤冥身后,冷风扫过,扬起屋顶细雪,阮浓忍不住缩着脖子,加快脚步躲在独孤冥身后,利用他高大的身体挡风。
一路绕回几条长廊,阮浓看见一处高大宏伟的宫殿矗立在眼前,这个地方她认得——她跟独孤冥的新房。
宫女成排跪地,恭迎独孤冥,但她们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阮浓,估计看着眼熟,可看见她一身朴素的衣衫,更加疑惑,这个女人是谁?她怎么跟着殿下回寝宫呢?
独孤冥挥手,宫女们安静的退下。
镂空雕花门扉一关上,扬起的风令阮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已经没有内力护体,跟普通人一样怕冷怕的要死。屋里燃着火炉,阮浓小步小步的挪到火炉跟前,瞬间的温暖令她舒服的眯起眼睛,可是紧贴在身上的湿衣服却如冰一样,冷暖交替,阮浓情不自禁的打着哆嗦。
独孤冥回转身体,便看见有个人蹲在地上颤抖着,水珠沿着她的衣摆一滴一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这种情景令他想到一个人,那个人颤抖的蹲在地上,害怕而又委屈的说:“独独,我流血了!”
“阿侬!”独孤冥情不自禁低喃出这个名字。
蹲在地上的人瞬间抬头,可那张明艳的脸与她此时的状态简直格格不入。
独孤冥嗤笑,这个人怎么可能是阿侬。怎么可能呢?可是那双眼睛如此的相像,纯净的一尘不染,好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他所有的思念困在里面。
他不是一个喜欢骗自己的人,极度的思念之后找一个相像的人寄托相思,绝不是!
可是……眼前的人却令她不由的想到那个人,眼神、动作、就连刚刚算计奴才时露出的笑容都如同一辙——虽然她们的容貌有着天壤之别!
独孤冥一把拉起她,冷冷道:“你再如何装,都不像她!”
阮浓牙齿打颤:“像……像谁?”
她好冷,又好热,自从内力被吸走,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好像一棵树被人从泥土里拔出来,没有养分,没有水源,这棵树只能慢慢的干涸而死。
独孤冥注意到她苍白的脸颊上那团不正常的红晕,往下一扫,发现她的衣服是湿的。
独孤冥烦躁的甩头,将那个荒唐的想法从脑中甩去:“你可以回去了!”
她的样子令他讨厌,可他却不讨厌她的眼睛……
“恩!”阮浓轻轻应声,然后机械的转身朝外走,脑子昏昏沉沉的,脚步虚软,然后……她就倒下了。
夜色寂静,窗外有细雪落地的沙沙声,金黄色的宫灯拼了命的散发光亮,将一室寒冷渲染成暧昧的淡黄色。
御医搭完脉,面色沉重的朝独孤冥一拱手:“殿下……”
独孤冥将视线从窗外挪开,见御医脸色略微带着苍白,他开口问道:“如何?”
老御医忍不住抬手擦汗,这个消息他真不知道如何开口,不是他不敢说,是怕三殿下听到受不了。
“三皇妃受了风寒基本无碍,只是底子太差需要好好静养!那个……”御医避重就轻说了一通,神色却越来越慌张。独孤冥听出他话里有话,颔首道:“傅太医有什么话直说就好!”
太医慌忙跪下来,不断磕头:“三殿下,皇妃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
才嫁过来一个月不到,居然有三个多月的身孕,这种丑事……御医越想越慌,身子不停的在地上颤抖,寒冷天气,御医后背都湿透了。
而此时,独孤冥倒一点没觉得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语气平静道:“太医确定么?”
太医仰起头,有些不确定的看着他,觉得此时此刻殿下平静的有点过头了。
“老臣确定,确实是喜脉,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皇妃身体根基有些差,老臣初步诊断是寒气太重,可能常年呆在极寒之地所致,加上……”太医抖抖索索的抬头看独孤冥的脸色,见他依旧面无表情,才大着胆子说:“加上孕期没有好好进补……胎儿有些弱!如果不是她……”
正常人应该有些肚子出来了,可床上那位什么都没有。
独孤冥低垂眼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了他所有情绪,只听他继续平静问道:“傅太医,经管说!”
御医噗通又跪下:“如果不是皇妃有些内力护着,很可能滑胎!”
啪嗒,窗棂被人用力捏断,独孤冥带着满身煞气大步走到御医面前,拎起他的领子不敢置信的大声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御医哆嗦两下,颤抖的重复:“皇妃体内有一股莫名的内力……虽然很小,但是……但是足够保全胎儿!”
“我是问你她怎么会有内力的!”独孤冥又将御医提高几许,表情阴鸷的问。
“老臣……老臣……”
独孤冥一把将御医拎到床边,狠狠推过去:“给本王重新把脉!告诉本王,她怎么会有内力!”
安平根本不会武功,她哪里来的内力!身体寒气大?安平成天呆在皇宫,锦衣玉食怎么会有寒气?一个又一个的猜想在他脑中快速的划过,令他冷硬的心一点一点裂开。
经过彻底仔细的诊断,御医肯定道:“没错,王妃体内确实有内力,这股内力属阳,在女子身体里存在久了反而会有损害,幸好散去些,若不然,后果定不堪设想!”
一阵晕眩,独孤冥高大的身子猛的晃了两下,何鹤赫推门进来,连忙飞身闪过去,一把拖住独孤冥的身子:“主人!”
御医也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扶住,却被独孤冥一把推开:“从今天起,你住在王府,皇妃少一根头发,本王要你全家偿命!”
御医大惊:“殿下……奴才还有一事没有禀告啊!”
“说!”
“皇妃身体根基太差,加上寒气入体颇久……老臣斗胆问一句,若日后出现不测,殿下要大还是要小!”
独孤冥盯着床上的人,淡淡一瞥:“你说呢?”
傅太医立即明了,这么多年做太医察言观色少不了,当他说皇妃怀孕时,殿下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好像这件事根本不关他的事,但一说,皇妃身体根基差,寒气入体已久时,殿下整张脸都变了,这说明什么?他不在乎孩子,只在乎大人!不用说了,若以后出现意外,殿下肯定要保大人。
傅太医走后,何鹤赫立即疑惑起来。
这个讨厌的女人怎么会在主子的床上?
“主人,我立刻叫人把她抬走,然后把床单换掉!”
迎接他的是独孤冥警告的眼光,额……主人瞪他干嘛啦。
“何鹤赫,你很闲么?”
何鹤赫茫然的望过去,不闲啊,他整天忙得要死啊。
独孤冥深吸一口气,大步跨到床边。转头道:“从今天起,你给我好好的照顾她!”
“主子放心,我一定好好的”照顾“她!”何鹤赫私自将独孤冥口中的“照顾”理解成“修理”。
独孤冥闻言,一字一句:“我说的是——照顾,不是欺负!”
“啊?”何鹤赫再次石化,怎么主子今天的所有暗语他都没猜出来呢?
六十八章 你休想
六十八章何鹤赫退下,独孤冥撩起衣袍坐在床边。
一个月来的艰苦生活,让阮浓极度疲惫,加上风寒,她睡的很沉。独孤冥一直凝视着床上的她,幽幽蓝眸,深情而缱绻。
手指沿着她的眼角一遍又一遍的勾画。
手掌慢慢的下滑,来到她的腹部,性感的薄唇情不自禁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
这里,竟然孕育着他的子嗣。在此之前,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当父亲,这是多么奇妙的滋味啊。
从回宫到现在,老家伙不止一遍催促他快些纳妃延续香火……若是没有遇见过阮浓,或许他会随便找一个看的顺眼的,诞下子嗣。
可现在,他却有种奇异的感觉,好像除了躺在床上的这个人,任何人都不配拥有他的子嗣——纵使他现在恨不得立刻就掐死这个人。
何鹤赫走了一段路觉得有些不对劲,又连忙撤回去,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窗边。拔出腰间的暗器,利用锋利的箭头一点一点的弄破窗纱,他不敢大力,生怕被里面武功高强的主人听到。
当他看清楚里面发生的一切时,何鹤赫觉得自己的眼睛出问题了!
他的主子竟然……竟然在给床上那货换湿巾!
这到底怎么回事?主子的心里不是一直想着飘渺宫那位么?这才多久就又换了?
何鹤赫心里郁结,虽然主子喜欢谁轮不到他们属下来管,但是……他真的觉得安平配不上主子啊!
何鹤赫摇头叹气,垂着肩膀原路返回,一路上自我催眠,刚刚他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独孤冥细心的将湿布浸透,然后拧干,轻轻敷在阮浓的额头。她现在高烧不退,御医说有孕在身的人,不宜用药,只能靠自身抵抗力来祛除病根。
做完这一切,独孤冥舍不得走!
心里明明恨不得将她立刻千刀万剐,但……他却轻轻执起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小手,将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一根一根的轻啄。
阿侬……
独孤冥闭上眼睛。
豁然,他睁开眼,凝视着床上的人儿。
该死的,她竟然嫁过来了!在此之前,她根本不知道南朝三皇子是谁,这个女人,居然就这么……这么大胆的嫁过来,如果自己根本不是三皇子,那她是否就这样心安理得的做着别人的妃子?想到这,怒意、恨意一起交杂,令他整张脸变得铁青。
怀着他的孩子,嫁给别人?呵呵,这是多么残酷的玩笑!
阮浓,你罪不可恕!
睡梦中,阮浓皱起眉,手指的疼痛让她不得不醒来,她眨了眨眼,发现独孤冥正坐在她身边,而她的手,被他捏在手里。
“独独,你捏的我好痛!”她嘟囔一句,脑袋晕晕的,仿佛还在飘渺宫。
独孤冥冷笑:“这就痛了?”
阮浓想抽回手,却被他捏的更紧,独孤冥阴狠的看着她皱着眉,忍着痛楚,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跟自己说,不要心软,不要心疼她!这个女人太可恶了,可他的手却不受自己控制,豁然松开。
阮浓抽回自己的手,缩在被窝里揉着。
当注意到头顶吊着的游龙戏凤的图腾时,她脑子一片空白,这不是飘渺宫,眼前的也不是魔教冥尊,而是南朝三皇子,她现在更不是阮浓,是安平!
阮浓打了个激灵,连忙坐起来。
肩膀上传来一阵凉气,阮浓低头,天啊,她的衣服!
被子下面光光的,来之前的湿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褪去,而她如今,不着寸缕。
“你刚刚叫我什么?”独孤冥忽然凑到她眼前,阴鸷的蓝眸肆无忌惮的流连她露在被子外的肌肤。
阮浓情不自禁向后退了退:“我……我什么都没叫啊?”
“哦?那本王怎么听见你叫独独!”独孤冥并不准备放过她,这个该死的女人,在夺去她处子之身的时候就该杀了她才是,也省得今时今日自己对她魂牵梦萦。如今,他不好过,那也不会让她好过。哼,既然她想装傻,就让她装下去。
阮浓警戒的看着他,不说话。
虽然很想扑进他怀里好好诉说这几个月的委屈,说她说她很不愿意这么做,但是皇帝用飘渺宫来威胁……说她根本不稀罕什么皇妃,她只想做教主夫人……可是这么多,这么多的话,她都不敢说,因为现在她是安平!不是阮浓。
所以,她只能沉默。
独孤冥的手慢慢探进被子里,在她瑟瑟发抖的身体上游弋,引得阮浓颤抖的更加厉害。
“知道么?这里……竟然孕育着一个小生命!”独孤冥使坏的按了按她的腹部。记忆中的柔滑触感,令独孤冥周身血液沸腾,哦天,(W//RS/HU)他在做什么?明明想折磨她,怎么到头来却是自己在受煎熬。独孤冥恶狠狠的抽回手,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轰隆……阮浓整颗脑袋都炸了,黑白分明的大眼不敢置信的撩起被子,盯着被按过的腹部。
天啊,她有宝宝了……是她跟独孤冥的孩子!
豁然,她又惊悚了,独孤冥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换句话说,她现在既然是安平,新婚之夜根本没有圆房,那这个孩子……乱了,彻底乱了,这么一大顶绿帽子扣下来,任谁都会火冒三丈的!
阮浓惊恐的看着独孤冥,脑子一片混乱。
他会不会……
独孤冥很满意阮浓现在的表情,又慌张又害怕。估计她现在脑子都乱成一团浆糊了。
“嫁给本王才一个月不到,却怀了三个月的身孕,安平,你想要本王怎么办?”独孤冥幸灾乐祸的看着她渐渐苍白的小脸。心里一阵快意,没错,就是要她难受。
阮浓眼眶一红,死死的咬住唇,这是她跟独孤冥的孩子,虽然那一次并不美好,但她从未恨过,现在她以另外一种身份出现在他面前,这个孩子对他来说,就是耻辱。他会以为这是安平背着他在外面找的男人!照这种推断,独孤冥绝不会留下这个孩子的!
阮浓抱住脑袋,陷入一阵迷茫中。
一个声音不停的说,告诉他吧,告诉他你就是阮浓啊,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跟他的!
一个声音又在说,不能说啊,说了他只会以为你在狡辩啊!说不定会适得其反啊!
豁然,她起抬头:“要不你把我休掉吧!”
“……”独孤冥的手越捏越紧,脸也越来越黑。半天憋出几个字:“你休想!”
六十九章
傅太医轻轻敲门,得到里面人的允许,他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进来,稳稳当当的放在桌子上,然后又悄无声息的退下。
从那个人进来开始,阮浓的眼睛就一直盯着他手里的药碗,知道独孤冥端着药过来了,她才恍然惊醒。
他要做什么?是不是要给她喝堕胎药?
“愣着做什么?过来!”烛火将他的脸勾勒的更加俊朗,而他此时此刻的表情却十分不悦。
他很可怕吗?又不是要吃了她,至于躲的那么远么?
阮浓不停的往后缩,最后缩到床的最里面。这张床是她睡过最大的一张,柔软又舒服,但是,有了独孤冥的加入,这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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