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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轻薄"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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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七七眉毛眼睛都皱到一起去了,本来他只是找阿侬来玩的,现在被她使唤来使唤去,像个跑腿的小厮。

阮浓手脚麻利的将盒子塞到逍遥七七怀中,千叮咛万嘱咐他千万不要弄丢了,这里藏着飘渺宫的宝贝。

逍遥七七一听是宝贝,眼睛忽然冒出两颗爱心,使劲拍了拍心口,打包票,他就是死了也不会让这人抢走这个宝贝的。

逍遥七七散漫惯了,但是对阮浓却是言听计从,东恒就纳闷了,门主什么时候跟逍遥七七这个死孩子搅和到一块的。

颜圣赫看着眼前一幕,不动声色问道:“阮门主,有什么是我可以效劳的么?”

既然跟独孤冥已经是互相帮助的伙伴,对于独孤冥的女人,他不会吝啬。

阮浓一拍扶手,似乎想到什么似地,站起来道:“你也赶快去红石谷,阻止西易成为武林盟主!”

颜圣赫不解:“西易不是飘渺宫的护法,他得了武林盟主不是件好事?”

阮浓没有点破,只说:“今非昔比!”

颜圣赫聪明绝顶,当然知道阮浓有难言之隐:“我现在就去!”

等所有人都退了下去之后,东恒见阮浓很疲惫的撑着额头,似乎有说不完的心事。

阮浓此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如果老皇帝出了什么事,她难辞其咎!

七十六章

风起云动,红石谷的一处角落里,坐着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只可惜双眼呆滞,晦涩的情绪将她原本的美丽彻底掩盖住。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安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独孤冥就是伊阙,独孤冥就是自己曾经要嫁的男人,一切的一切显得那样幼稚可笑,仿佛一个齿轮只因为错了一步,从而整件事都被篡改。

“安平,想做皇妃么?”忽然,一道温和的声音从侧门传来,安平连忙回头,耀眼的红色流沙尽头,缓缓出现一个身影,等那个身影走近,她双眼中的瞳孔一缩,忍不住后退。

“你……你还想怎样?”她惊惧的看着容浔。

虽然他们并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但是那一夜……他夺取自己的处子之身,那么残忍,那么无情,只要一想起来,她还是会害怕。

容浔忽略掉她眼底的惧意,伸出手,修长的手掌带着与生俱来的自信:“你现在抓住本王的手,本王便能让你如愿以偿!”

安平豁然抬起头,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魔鬼。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安平痴痴的问,眼底挣扎出一丝希望,但是她看容浔还是带着一股抗拒,她没有忘记,发怒的容浔到底有多可怕。

容浔抬了抬手,冲她温和一笑:“想嫁给独孤冥对嘛?”

安平迟钝的点了点头,没错,她所有的耻辱,所有的遗憾都是独孤冥,她现在已经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爱他,但是,她很确定,自己不甘心,不甘心败在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孤儿手里。她想翻身,想夺回这一切,就算独孤冥已经不爱她了。

“抓住本王的手,本王就让你拿回自己所失去的一切!”

话音刚落,安平飞快的握住容浔的手掌,紧紧掐住。

“你没有骗我?”

容浔笑的一脸遗憾:“你还没有资格让我费心思去骗!”

这个人是魔鬼,而她正在跟魔鬼做交易。

代价就是将自己的灵魂抵押给他。

“你需要我做什么?”安平不笨,以容浔的身份,断不会亲自来找她这个被人丢弃的弃妇。

容浔将她拉起来,端详道:“本王只想要阮浓,完好无损的阮浓!你明白么?”

不轻不重的语气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命令,安平与阮浓水火不容这是有目共睹,如今阮浓夺取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这口气,安平不可能咽得下,现在他说出这番话就是要告诉安平,想要得到所失去的一切,就不要妄想伤害阮浓。

安平狠狠咬住唇,僵硬的点头:“我不会伤害到她!我只想拿回属于我的!”

容浔扯开唇角,露出一抹迷人的笑纹:“乖女孩!”

……

武林大会已经举行完毕,令大家无法想象的是,这次的武林盟主居然……是西易。

当颜圣赫赶到现场,一切都无法挽回,西易站在高高的武林盟主的宝座上,俯视着天下群雄,扬手一挥,天下门派任其调遣。

颜圣赫心里一阵遗憾,难道画杀打不过西易?

答案是,没错。

西易潜心修学,锋芒暗藏,先前跟南怀素对打只是冰山一角,跟画杀的决斗才算动真格。

加上逍遥七七打到一半突然没影了,所以这武林盟主的宝座毫无悬念的落在了西易的头上。

空虚道长与了然方丈还不知道西易已经是飘渺宫的叛徒,所以,西易当武林盟主并没有什么不妥。甚至还觉得,这种结果再好不过。

魔教虽然与中原武林和解,但魔教终归是魔教,如果统一了武林,会有很多门派不服,而西易就不一样了,他出身飘渺宫,得阮杰亲传,光是这个头衔已经让人对西易有所顾忌,加上飘渺宫又是武林一大门派,西易做盟主,再好不过。

摆设典雅的房间内,西易与空虚道长对坐在一起品茶。

北辰风推门进来,稍微有些愣了愣。但下一秒,北辰风立即装作看不见西易似地走向空虚道长身边。

昔日同门,到如今形同陌路,想起被西易打成重伤的南怀素,北辰风努力按耐住心中的怒气,强装微笑对空虚道长道:“道长,还请您跟我我走一趟,门主有些微恙!”

空虚道长一听阮浓身体不好,马上关切道:“阮门主出什么事了?”

北辰风碍于西易在场不好明说,只是解释:“受了一点点的伤!”

西易眼睛忽然暗了少许,但面子上依旧波澜不惊;“北堂主,门主受伤这件事,我为何不知道?”

北辰风皮笑肉不笑的回敬:“西护法今非昔比,已经是武林盟主,门主前几日受了一丝风寒,这种小事当然不敢轻易劳烦盟主大驾,门主特意交代,不要让西护法分心!”

西易眉眼低垂,并没有一丝怒意:“当了武林盟主也一样是飘渺宫的弟子,既然门主受了伤,我这个做护法的不能不去看的!”

“不劳烦了,道长这边请!”

空虚道长虽然不知道这两人为什么一见面唇枪舌剑,但是可以想象到,西易当时夺取盟主宝座时,将南怀素打伤,估计北辰风私下与南怀素交好,所以想从口舌上挣回一点面子罢了。

空虚道长一口答应:“可以,贫道立即启程!”

出门拐角处,北辰风刻意回头瞪了西易一眼,内容再明显不过,以后……都不要再出现了!飘渺宫不欢迎你!

西易握紧手中可以号令武林的权杖,缓缓闭上眼睛。

屋外北风渐渐强烈,卷的厚重的门帘也禁不住摇晃。

冰冷的空气中,洁白的雪花从天而降,翩翩姿态,优雅而缓慢的覆盖着红石谷的一草一木。

在这场突入起来的雪夜里,对于武林来说,诞生了一位统领者,但对于飘渺宫来说,死了一位曾经患难与共的兄弟。

半月后,西易班师回朝,这份喜讯早已传回皇宫,但是,皇后等候许久都没有等到西易亲自报告此行的过程,为此,皇后亲自登门。

门被人从外面粗鲁的推开,阳光被人强行放进来,西易下意识用手挡住眼睛。

来者气势汹汹,而那时,西易正在拿着干布擦拭着手中的细长剑身。

“火夕!”皇后走进去,看着西易的动作,居高临下问道:“你在做什么?”

西易头也未抬,继续擦着剑:“擦剑!”

皇后一愣,大概想不到昔日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火夕今日居然会这样说话,皇后有些不悦:“这些小事交给下人去做就是了!”

“不用,我以前也是自己做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现在身份不同了!”

西易诧异的抬起头,平静的问道:“是么?”

皇后脸色一沉:“火夕,别忘记你现在已经是武林盟主了,地位崇高,这些小事完全可以交给别人!”

西易笑了笑,表情淡然:“可是刚刚皇后推门进来的时候,似乎没有想过武林盟主地位崇高啊!”

皇后忽然间觉得自己如坠冰窖,全身血液都被冻结。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男子。

西易放下剑,对皇后道:“姑母还有什么事么?”

皇后身子微晃,干巴巴的回答道:“你既然成为武林盟主,那么接下来准备怎么办?皇帝已经有所察觉,如果再不行动,恐怕我们要全军覆没了!”

这才是她真正担心的,原本她是南朝派来的卧底,但是随着地位一点一点的拔高,原本效忠南朝的心慢慢被腐蚀,既然她已经是北朝的皇后,那为什么不继续做好皇后这份职业呢?她利用北朝皇帝的宠爱,将所有生下龙子的妃子一一除掉,现在,全朝只有她一个人有儿子,而皇帝此时却迟迟不立太子,除了皇帝已经觉察到什么,她想不到其他的。想到这里,皇后表情恶毒起来,如果不是阮浓从中插一杠子,皇帝或许不会那么早的发觉,想到自己辛苦经营的天波峰被灭,皇后怒气不平。

“火夕,本宫要你立刻集结天下豪杰……”

“皇后想造反?”西易反问。

皇后愣了愣,心跳不知为何跳的很快。

西易低头继续道:“我才坐上盟主宝座,羽翼未丰,现在行事有些不妥!”

“火夕,你给我闭嘴,你是什么身份敢这样跟我说话?你只要记住,你母亲是妓女,你父亲是卖国贼,你就是妓女卖国贼生的孩子,这件事永远不能改变,当年要不是我从法场将你救回来,你早就跟他们一起完蛋了,你的命是本宫捡回来的,本宫要你怎么办,你就得怎么办,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告诉我如何做事!”

“皇后!”西易忽然打断她,抬起头,一字一句:“我说此事不妥!”

皇后倒抽一口冷气,心间一片冰凉,手心不觉开始出汗,她甚至怀疑眼前这个人是否是西易。

一时间,皇后好像明白一件事。

那便是,眼前这个男子,已经不再受她掌握了!

皇后倒退一步,深吸一口气,冷冷笑道:“翅膀长硬了是么?敢反抗了是么?”

西易没有反驳,拿起剑,皇后见状忍不住惧怕起来,因为那只握剑的手如此用力,青筋暴起。

西易对她微微一笑:“没错,我可以自己飞了!”

“火夕,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皇后伸出手,颤抖的指着他,一张绝美的脸蛋因为气愤而显得扭曲。

西易耸肩:“这么些年为你做的缺德事,已经够偿还你对我半年的养育之恩,所以,我们之间,谁也不欠谁!”

说完,径自打开门让出一条道:“皇后,请!”

七十七章

清晨的空气带着水汽,昨夜刚刚下过一场春雨,屋顶金色的瓦片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缤纷的颜色。围绕在府中的植物纷纷抽芽,嫩嫩的绿色滴着昨夜的雨水。让人看了忍不住欢喜,又是新的一年。

可是在这新的一年里,南朝却被皇帝抱恙这件事压的喘不过气。

南朝皇帝重病在身,御医束手无策,三皇子独揽大权,宫中一切事宜都是他亲手处理。

在这新的开始,南朝上下也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比如,内阁大臣统统换掉,而且是在同一天。

按照以前的惯例,内阁大臣都由皇帝身边的皇亲国戚担任此项任务。但是,三皇子却剑走偏锋,不知从哪里拽来一个人,掌管内阁。此人名叫颜圣赫。

此举引来不少老臣的抗拒,但都被三皇子一句话驳回。

意思差不多是这样的——不愿跟我走的,那就跟老皇帝走!

老皇帝眼看就要翘辫子,这就是吃果果的威胁。

其他皇子已经被贬的差不多,剩下的都是些软骨头,根本不能与三皇子雷霆手段所匹敌,原本怨声再造的老臣看不到希望,也只能作罢。

三皇子严令除了他之外,其他人等一概不准亲自打扰重病的皇帝,就算有人想告状都找不到门路。

有几个刺头,为了一表忠心,带头去养心殿闹,却被一股莫名其妙的侍卫带走,后来才知道,连皇宫里的侍卫都被换掉了,全部是三殿下的心腹。

这些人武功高强,眼里没有官衔等级,七品官跟一品大员在他们眼里都是一样的,他们只听从一个人调遣,那就是三皇子。

这还不是主要的,几个手握南朝兵马的大将也在这半个月里,被三皇子潜移默化的抽走了手中的兵权。

而现在上任的将军一部分竟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不过有人细心查过,那些小人物从前竟是江湖中人,

三块兵符,依次分配给三个人。

画风、画杀、华狐。

尤其是画杀将军,一上任就整改军纪,将军营中一些不好的风纪统统修改,不听号令者,杀无赦。

华狐手段稍微委婉,不听话者先打五十,再闹,再打五十,还闹,继续打五十,短短半个月,军营上下被华狐收拾的服服帖帖。

画风倒没有那么多心思整改,他一上任就将军营里最凶悍的将军单手劈倒,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出营帐,第二天被打败的将军便跪在地上亲自迎接画风上任。

朝中其他要职也在这半个月里统统大换血,新上来的这一批人都是一些有能力却没有靠山的人。他们以前得不到上级的赏识,又或者遭到上级的嫉妒,一层一层的被贬,但凡这种人,都被三皇子毫不犹豫的提升上来。

南朝上下在一阵膛目结舌中迎来了新的一年。

“密函都送过去了?”阮浓歪在软榻上,晒着太阳。

东恒立在一边,垂首沉声回答:“恩,已经叫何鹤赫送到冥尊手上了!”

已经在这里住了那么久,东恒还是没有改口唤独孤冥一身三殿下。

阮浓点点头,继续晒太阳。

这半个月来,独孤冥一直在宫中守着老皇帝,听何鹤赫说,不仅如此,老皇帝手里面很多未处理的事情也一并交给独孤冥来处理,所以,一时半会没时间回来。两人只得互相传递纸条以解相思。

她前几日叫东恒送去的密函,其实是父亲曾经收集有关于北朝官员的资料,里面详细记载了各个官员的所有信息。当然,里面也有很多有才华却被父亲陷害,深陷牢狱的人,现在她把这一份东西送给独孤冥,也是变相的为父亲积德。

现在她心急如焚的等候逍遥七七,希望他快些拿到雪天莲蕊……她不知道老皇帝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

如果他死了,她怎么办?怎么跟独孤冥解释呢?

东恒低头,看见阮浓眉头深锁,这半个月里,她有些消瘦,但是肚子却一天比一天大,饶是他再迟钝,也看得出,这是……怀孕。

“门主!”东恒低哑的唤了一声。

“恩?”

“你想待在这一辈子?”

阮浓停顿片刻,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斩钉截铁道:“阿恒,飘渺宫是我的家,这里有我的丈夫……”

话说到这里,东恒心里已经明了,但是他有些愤愤不平:“这太便宜独孤冥了,聘礼、花轿、十里红妆一样没有,就把你带回来了,你也是,一个大姑娘,什么都不顾的就住到人家家了,难道就不觉得羞耻么?”

“我羞!”

东恒想想,觉得刚刚说的有些过分,连忙安慰道:“知道羞就好!”

其实他也不是那么无聊的人,喜欢拆散人家一对痴男怨女。

阮浓接着道:“羞并快乐着!”

“……”他当初为什么没有及时拆散这对狗男女呢?

东恒觉得一阵后怕,他怕阮浓这次一去不复返,以后连飘渺宫的门槛都不踏入了,那飘渺宫怎么办?虽然他们没有南朝势力雄厚,但老好也是独门独派,出来这么久了,回去肯定一大堆的事。想到这里,东恒想稍微唤醒一下阮浓那一点点残存的良知。

“门主,除了独孤冥,你就没什么目标么?比如有什么想法啊。也不能天天跟望夫石一样杵在门口是不是?”比如回飘渺宫处理一些事宜之类的。

阮浓歪了歪头:“想法我有啊!”

东恒来了兴致,蹲下来期期艾艾的望着阮浓道:“除了想独孤冥,门主最想干什么啊?”

阮浓想了想:“烤鸽子!”

“……除此之外呢?”

“吃鸽子!”

“……能有点别的么?”

“养鸽子,等它们长大,烤来吃!”

“我想给你两耳光!”

一天就这么过去,夜晚再次到来。虽然春天来了,但是夜里还是很冷,皇子府里,炭火供应充足,南怀素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但是还是没能从西易的阴影中走出来,以他那样的智商实在想不通昔日的兄弟怎么能对自己下这番狠手,所以,他很忧郁,把自己关在房子里,谁都不理。

阮浓站在他的窗边看了许久,叹口气,转身离去。

她有些郁闷,不知道是不是怀了孕的关系,她现在的感觉神经特别敏感,尤其看到南怀素闷闷不乐的样子,她也开始郁闷。

他们一个在宫里,一个在宫外,加上独孤冥现在正是巩固自己势力的时候,根本容不得他有时间分神。所以,只能靠信件痛诉衷肠。

她回到房中铺开纸张,写了这么一句话:“独独,好想你能抱抱我哦!”

当独孤冥从何鹤赫手中接过这张纸条的时候,足足愣了一炷香。

独孤冥微微勾着唇看着上面熟悉的字体:“独独,好想你能抱抱我哦!”

“殿下,殿下,不好了皇帝陛下又咳血了。”御医连滚带爬的匍匐在独孤冥脚下,神情慌张至极,咳血超过半个月已经是不容小窥的大事,加上皇帝陛下还受过内伤,更是将病情推向一个无底的深渊,饶是再好的药材也是无济于事。

独孤冥脸色一沉,将手里的字条握紧塞进袖子里,疾步朝皇帝寝宫走去。

深夜,半弯的月牙高高的挂在天空,远处偶尔听见负责值夜的侍卫整齐的脚步声之外,便是露水沿着树叶滴下的声音。

忽然,一道黑影闪过直冲阮浓的房间,第一个发觉的是空虚道长,他医术高明,阮浓的身体一直由他照顾,所以挨的很近,空隙道长一个翻身,抽出枕头边上的宝剑便追了出去。

第二个发觉不对劲的是南怀素,他背后的伤虽然好了,但是痒的难受,白天不好意思找空虚道长,想着晚上等人都睡的时候去求药,谁知推开门发现空虚道长提着剑冲出去了,南怀素一看,乖乖,道长提着剑去哪里呢?二话不说,从背后抽出九节鞭,紧跟上去。

空虚道长发现自己被跟踪,回头一看是南怀素,两人很有默契的跟随着前面的黑影。

看背影年纪不大,十五六岁的样子,步伐轻盈,身手矫健,想到这里,空虚道长一阵叹息,英雄出少年啊。

那人的目标居然是阮浓的房间。

南怀素急了,在那黑影推门之际,一个旋转落在那黑影面前大喝:“你是什么人?”

空虚道长也跟着跳下屋顶,抽出长剑对着那黑影。

那人缓缓抬起头,看着南怀素。

月光下,那双眼睛清澈如琉璃,闪耀动人。

南怀素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这鼻子,这眼,这……

“你不认识我了?”那人忽然开口说话。

空虚道长一愣,也觉得声音耳熟,绕到前面一看。整个脸都皱起来了。这个人……

门忽然被人拉开,阮浓披着厚厚的大氅出现在三人面前。

抬眼的刹那,阮浓愣住了。

眼前立着一位陌生的少年,十五六岁的年纪,雪白的肌肤在夜色中显得那样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精致的五官,完美的脸型,这个人……

“阿侬!”那人急切的扑过去。

南怀素与空虚道长相互对望一眼,觉得十分不可思议,才几天没见,逍遥七七居然长大了,还不是一岁两岁的长,就好像昨天还是七八岁的小孩子,一转脸就变成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这种怪事连见多识广的空虚道长都无法解释。

突然间由一个小屁孩变成一位美少年,这叫南怀素这种拥有粗犷长相与空虚道长这种快要入土之人情何以堪?

阮浓先是楞了愣,差点没认出来,直到逍遥七七献宝似地将怀里一只用冰做的盒子拿出来,里面正是飘渺宫独有的灵药——雪天莲蕊,阮浓这才相信,眼前的少年就是逍遥七七。

空虚道长刚要告辞,阮浓连忙叫住他:“道长,还请你跟我进宫一趟!”

现在她满眼都是雪天莲蕊,所以没有看见逍遥七七渐渐失去血色的脸,南怀素抓着后脑勺看着阮浓抓着空虚道长的手往外走,沿途还吩咐府里的侍卫准备马匹。

月色下,逍遥七七不明就里的眨了眨眼。似乎觉得被阮浓遗弃是正常不过的了,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他还是有点伤心。

慢慢绕过小院子,走到一处湖泊前,弯腰对着河水照了照自己的脸,没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才直起身子抱着膀子发呆。

看见北辰风半夜路过,连忙伸手招呼:“北辰风,北辰风,这里这里!”

北辰风很纳闷,左看右看,终于认出那是逍遥七七,但他没有多吃惊,这段日子够他吃惊的事太多,比如西易当了武林盟主,比如,独孤冥是皇子,比如自家门主被人搞大了肚子,每一件事都够他吃惊的。逍遥七七一夜长大在他眼里已经如同浮云了。

“干嘛?”北辰风毫无表情问道。

“我有点事想请教你!”逍遥七七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别人脸色,所以,当然不会在意此时北辰风脸色根本不好这个问题。

“说吧!”北辰风施施然道,颇有些施舍的味道。

“我现在有个难题解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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