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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轻薄"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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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浓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找了地方坐好,目光正对上他,轻轻道:“你用琴音引我来,我岂有不来的道理!”
颜圣赫眯起眼,看到这里,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太不简单。竟能听出她琴声中的邀请之意。
不过放下这个不谈,他请阮浓过来是想问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疙瘩,不解答出来,估计以后都睡不好觉了。
“阮门主,这里没有其他人,我只问你一句话,此次战役是否全在阮门主意料之中?”
阮浓警惕的朝四周看看,确定独孤冥不会突然冲进来之后,她微笑的点点头。这点她倒是坦白,一点都不虚伪。
颜圣赫明明知道是这样答案,但在听到之后还是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我并不否认我做过的一切,但也不后悔!”
独孤冥说的很对,从头到尾都是她设的一个局,其实她早就得知皇后要造反的消息,为了不让皇后奸计得逞,她刻意秘密传令让皇帝察觉北辰风的存在,可是北朝太虚弱了,根本无法跟密谋已久的皇后对抗,除了独孤冥,没人能救得了北朝。可是要独孤冥发兵前去救助,那是十分困难的,北朝与南朝向来不和。
于是乎,她借用北辰风日日呕血之事离开南朝,独孤冥对她深情不移,必定会前来。
而且她算准自己产子时间,并确定,独孤冥见到这一幕后,定会毫不犹豫的出兵援助。
独孤冥说的对,她用命在跟他耗。他耗不过,只有屈服。
这整盘棋所有棋子的进退都已经被她料准,唯一漏算只是逍遥七七的师傅,但这并不影响大局。
颜圣赫忽然站起来朝阮浓一拜:“今日我是彻底服了阮门主,您蕙质兰心,目光悠远!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
阮浓没有谦虚,光明正大的受了颜圣赫这一拜。
利用北朝内战,将南朝与北朝紧密的联系在一起,相信此战过后,南北朝的关系将会大大的改善,不再像之前那样剑拔弩张,这正是每代皇帝都想做到却永远无法做到的事,但,阮浓却做到了!这难道还不让人吃惊么?
见颜圣赫虽然佩服,但脸上依旧带着疑惑不解,阮浓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怨我设计独独?”
颜圣赫连忙摇头:“不敢,我只是一个观棋局之人,见到阮门主棋下的精妙,便忍不住想说一说,再者,这棋局之中最有资格怨你的,恐怕也只有独孤冥了!只是在下不解,阮门主心思缜密,谋划千里,为何偏偏要用命来赌呢?”
听闻她产子差点丧失性命,这让他很不解,按照道理说,阮浓就是要死,也会将死的时间安排在最恰当的时候,最起码他是这么认为的。
“其实我也不想啊,生孩子真的很痛嘛,而且我也没有把握真的能活下来,既然都已经做了那么多,不如再多做些,让他一生一世都记得我!”
让独孤冥亲眼见到她为了生他的孩子在鬼门关绕了一圈,到时候就算她死了,独孤冥也会记住她一辈子。
阮浓捧着脸,说的一派天真,若不是了解她,颜圣赫几乎会认为坐在他旁边的这个小丫头是一只无害的小白兔,太会伪装了。
“今日阮门主布下这前所未有的精妙棋局,我颜圣赫甘拜下风!”
阮浓依旧笑的一脸理所当然,摆摆手:“好了,我听完了赞赏,要走了!”
“恭送阮门主!”颜圣赫态度谦卑道。
回到大帐,独孤冥也正好商议好拔营时间,两人相遇。
独孤冥见阮浓心情不错,好奇道:“你干什么去了这么高兴?”
阮浓扑进他怀里,小手圈着他的腰,甜甜道:“刚刚听见一个人夸我!”
“夸你什么了?”独孤冥一弯腰便将阮浓打横抱起,大步朝大帐内走去。
“夸我棋下的好!”阮浓被独孤冥放在床上,后背感觉到柔软的床垫,她舒服的哼起来。
独孤冥勾笑,俯身亲啄了下她的鼻尖:“可惜这么聪明的人在床上却笨的要死!”
阮浓听他这么说,漂亮的小脸刷的一下红了,白皙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红色,她嘟着嘴:“那也没有人教我啊!”
独孤冥眼眸微微露出一丝邪气,凑近,含住她的耳垂,低语:“我教你!要不要学?”
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轻轻一颤,粉红的唇瓣立刻荡开一丝涟漪:“恩!”
见她点头点的十分用力,独孤冥被她孩子气的动作逗笑了,都有点不舍得再碰她,昨夜他并未完全满足,而她却已经快要虚脱,真不想再看她软软的倒在自己怀里,那样会令他更加心疼。
正在天人交战,阮浓却轻车熟路的解开他的腰带,独孤冥一把按住她的手:“你还来?”
他都准备放过她了,却因这个小动作再次燃起浓烈的渴望。
“你不想要么?”
“我什么时候说不想要?问题是你……”她是否能受的了他的疼爱。
阮浓又点头:“虽然我很怕疼,但是那一下我还是受的住的!”
‘那一下’是指的什么啊?独孤冥脑子又开始迷茫了,怎么越来越听不懂她到底在说什么呢?
最后他苦思冥想终于参透阮浓所谓的‘那一下’是代表什么了……
天啊,这个笨蛋。
独孤冥猛然翻身,对着阮浓的耳朵低吼:“你个笨蛋,直接坐上去当然会痛啊!”
“独独我不懂哎,你第一次也是这样的啊!”阮浓眨着纯洁的大眼盯着她。
面对她一副渴求知识的双眼,独孤冥觉得自己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罪恶感,第一次?夺取他第一次的时候,是为了报复她,所以没有温柔,甚至还很恶劣的只图自己享乐,于是乎给她造成了这样的阴影,以为两人之间的情爱都是直接开始,从而发生昨夜那样啼笑皆非的事。
独孤冥长叹一口气,原来是因为这样……
阮浓捏着他的腰带,嗫嗫问道:“我们还做不做啊?”
“……做!不过这次要慢慢的,你要听话,懂么?”
“你是要我不要随便乱叫么?”
独孤冥摇摇头,手指灵活的挑开她的衣领:“不是的,如果痛了要说,如果很舒服,就叫出来,我要听!”
阮浓听了一个半懂。
对于阮浓的阴影,独孤冥决定用今天一个晚上修整过来,他要她彻底的体会与他在一起时的快乐,要带她领略世间极乐。
接下来,阮浓在一阵温柔的腻死人的挑逗中,发出第一声娇吟,独孤冥用了自己平生最慢的速度一点一点的挑逗着她的敏感,唇舌一遍又一遍的品尝她的甜美,而阮浓惊讶的发现,原来情爱可以这么舒服,当独孤冥渐渐埋进她身体中的时候,她全身战栗,兴奋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
“痛不痛?”独孤冥并没有动,而是仔细观察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阮浓睁开迷蒙的大眼,轻轻眨了眨,小手揽住独孤冥的脖子:“好神奇啊,居然不痛了……独独你好厉害!”
独孤冥险些被口水呛到,轻轻咳嗽一声:“这句话现在说会不会早了点?”
“什……什……啊……么话!”阮浓的话音被独孤冥捣的支离破碎,美丽的脸上浮着浓浓的红晕。
“你说,独独你好厉害,这句话说的有点早!”独孤冥满意的看着阮浓渐渐迷离的眸子,邪恶的说道。
“那要什么……嗯嗯……”
“今夜过后再说!”独孤冥贴近她轻轻道。
阮浓还未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便被独孤冥疯狂的拉进一个陌生的世界中。
铅云推进,月儿羞涩的躲在云朵中,帐篷内娇吟低喘声一直不曾停歇。
当第二天正午十分,太阳升起的时候,北朝大营炸开了锅了。
东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独孤冥居然亲自将门主送回来了。看着窝在独孤冥怀里熟睡的人,西易皱起眉头,这都几点了还睡?
独孤冥当然不情愿将阮浓送回来,只是因为某种原因……
想到那个不得不送她回来的原因,独孤冥无端升起一阵愧疚。他竟然忘记自己已经是个做父亲的人了,从阮浓产下婴孩,他到现在都没有看过一眼。
东恒仿佛知道他的来意,对西易使了一个眼神,西易点点头,连忙跑出去将宝宝抱过来。
独孤冥将阮浓轻柔的放在床上,掀起帐篷就见西易抱着一个婴孩过来。独孤冥连忙迎上去。
包裹在小被子里的孩子闭着眼睛,睡的很沉,殷红的小嘴微微蠕动,好像在梦中看到什么好吃的了。
在此之前,独孤冥对这个孩子呈完全漠视状态,可不知道怎么的,看完一眼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西易见独孤冥看的目不转睛,很不情愿的问道:“你要抱么?”其实他就是随便问问。
独孤冥诧异的看了看他,向来泰山崩顶面无惧色的他如今却有些慌乱:“这么小……会不会……”
西易哼一声,明显不太满意独孤冥这个做父亲的所作所为,女儿生下来这么多天,居然现在才来看。
不过人家依旧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他要抱,自己也不能阻止啊!
“托着她的脑袋……然后托着她的腰,小孩子脖子软,千万不要歪了!”
就这样独孤冥诚惶诚恐的从西易手中接过那个小人,真的好小,好软。
那一刻,内心涌起一股无法言语的感动,这个孩子是阮浓与他的骨肉,所谓血浓于水,她的体内流着他的血液,那一刻,独孤冥的眼睛忽然湿了。
北辰风听说阮浓回来了,连忙放下所有的事,去看她。
阮浓躺在床上,现在已经日上三竿了,见阮浓还在睡,西易皱起眉头,阮浓平日根本不会这么嗜睡的。
“门主,门主,快醒醒!”北辰风急促的拍着她的脸想叫醒她。
阮浓听见有人叫她,睫毛微微一颤,懒懒的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人时,她惊呼:“阿风!”
“哎,是我,怎么搞的那么困!”北辰风宠溺的笑了笑,目光却不经意落在阮浓脖子上,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吻痕,北辰风眼眸瞬间瞪大,满脸怒火:“该死的独孤冥,他居然这样对你!”
阮浓一惊,见北辰风满脸是怒气。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北辰风猛的一锤床面:“我去找他算账!”
“阿风……不要去啊,独独其实蛮好的!”
北辰风猛的回头,大步跨向她,对着她耳朵大吼:“他很好?把你折腾成这个样子叫很好?门主……你被人家欺负成这个样子很舒服么?”
“……可是真的很舒服嘛!”阮浓极为委屈,小声又小声的回答。
“……”
听见帐篷里的吵闹,西易连忙进去,却见北辰风气喘吁吁,好像受了多大打击似地。
独孤冥也进来了,见阮浓被人吵醒,有些不悦,可是女儿在他怀里沉睡,他不好有动作。
东恒拍拍北辰风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他转过头对独孤冥道:“我飘渺宫虽然是武林人士,可在江湖上也算有头有脸,门主未婚生子,此事……”
东恒还未说完,独孤冥便打断他道:“下个月初八,是个好日子。”
北辰风冷着一张脸,愤愤不平问道:“不知道阁下是以何种身份迎娶我们门主!”
独孤冥不仅是魔教冥尊,又是南朝帝王,若是以冥尊的身份来迎娶,必定要广发请帖,号召武林同道中人一起庆贺,若只是以伊阙的身份,那就不必做那么多了,一切按照皇家规矩,不过他们倒倾向于前者。
没等独孤冥发话,已经醒来的阮浓突然出声:“我想做教主夫人!”
众人一愣,东恒有些不悦:“门主,婚姻大事怎要你一个待嫁新娘来插嘴,睡觉去!”
阮浓连忙用被子捂住半张脸,只留下一双眼睛在外面。
西易头也不回道:“闭上眼睛,堵住耳朵!不准听!”
阮浓有些不满,很想反驳,却见北辰风跟南怀素齐齐的瞪着她,怎耐她势单力薄,只好将自己闷在被子里。
独孤冥见他们四人对阮浓如此,竟然一点都不生气,只在心里好笑,阮浓可是难得这么听话呢。
东恒一个眼神过去,西易立刻从独孤冥怀里接过小婴孩,四人按照飘渺宫地位排序,依次站好,以东恒为首,西易北辰风各占西北两角,南怀素独占南方。
中间空了一个位子,那本是阮浓的,可惜她今天根本没资格说话。
独孤冥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四人,知道他们想说什么。
“既然阿侬想做教主夫人,那婚礼便按照江湖规矩办!你们还有什么要求一并提出来!”独孤冥见东恒与西易两人交头接耳,心里冷笑,都这时候还想弄些事来为难。
东恒与西易一阵耳语过后,东恒一本正经开口道:“冥尊快人快语,那我等也不再隐瞒,飘渺宫素来一脉单传,门主嫁人喜事,可飘渺宫日后却群龙无首了,所以我想请冥尊答应我们一件事!”
独孤冥一摆手:“不答应!”
说来说去都是想方设法的将阮浓留在飘渺宫,那跟没娶她有什么分别?
西易见独孤冥态度强硬,有些怒了,这是求亲的姿态么?人家求亲都是点头哈腰,尽量讨好,他倒好了,一副酷酷的样子给谁看?
“不答应就不嫁!就这么简单!”西易猛一拍桌子站起来。其他几人也跟着站起来。
一时间剑拔弩张。
后果可想而知,因为一句话不和,两方人马谈崩了。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他独孤冥当自己是皇帝么?傲什么傲,他不答应,咱们就不嫁!看谁耗得过谁!”入夜,东恒余怒未消,气的在屋子里团团转。
西易风脸上有些尴尬,端了一杯茶送过去,赔笑道:“东护法,人家好像就是皇帝啊!”
东恒愣住,果然是气糊涂了。
独孤冥也气的要死,回到自己的营地一坐就是一个下午。下人都不敢来打扰,生怕触怒龙颜。
独孤冥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
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他便不带阮浓回来了,直接将她打包带走然后派人把女儿也带走,看那四个人能拿他如何!
现在好了,阮浓被扣住,女儿也在他们手上!
颜圣赫见状,心里知道独孤冥在气什么,在旁赔笑道:“你既然答应以冥尊的身份娶人家,那就要按照江湖规矩来,你把人家门主带走了,飘渺宫群龙无首,总不能要飘渺宫解散吧!”
独孤冥一声不吭,别过头。
颜圣赫继续道:“那四个人不过想借这件事捞点福利,你给他们便是!”
“哼!”
那四人打的算盘当他不知道,想继续留在阮浓身边,这根本不可能!
“冥,其实解决此事也不难!”
“你有法子?”独孤冥忽然来了精神。
“没错,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既然这样不如大方些!”
“什么意思?”
“每个两个月让阮浓回一趟飘渺宫处理事情,为期二十天,二十天后准时回来,你看怎么样?”
此话一出,独孤冥立刻摇头:“荒谬!”
“您也可以不答应,反正这么耗着呗,咱们大军已经撤离,您有的是时间!”颜圣赫说完,施施然的抱着琴走了。
阮浓睡了一天,全身的疲累都消散了个干净。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喊。“阿易!”
“在!”
“我要起床!”
“哦!”
旁边是早已准备好的热水,西易起身拧干帕子,试了试温度,然后再次回到床边,用温热的帕子一点一点擦拭着阮浓的脸,然后是脖子,阮浓舒服的咕噜一声,慢慢睁开眼睛,西易露出笑容。
“门主醒了?”
“恩!”
以前的日子里西易就是用这种法子叫醒她的。
阮浓歪了歪头,从床上坐起来,西易连忙取来衣服,一件一件的帮她套上,阮浓也不避讳,就歪在他身上让他帮自己穿,从内衣到外衫,从罗裙到鞋子,西易做的一丝不苟,唯一不足的是,当西易看见阮浓脖子上残留的吻痕时,有些不痛快,北辰风说的没错,就不能这么容易叫独孤冥娶走门主。
阮浓穿好衣服起床,西易立刻叫厨房准备晚餐,并嘱咐厨娘一定要清爽可口,阮浓喜欢吃清淡些的。
而他转身回去的时候,阮浓却不见了。
阴暗帐篷里,吴皇后被人用铁链拴在主子上,此时的她已经失去了昔日的光彩,如今蓬头垢面,身上华丽的衣服已经脏污不堪。
忽然有个人影挡在她面前,吴皇后抬头,心跳漏了一拍。
“你……”
阮浓微笑:“皇后贵人多忘事,怎么连我都不记得了?”
皇后在地上退了退,撞上身后的柱子,哆嗦着唇:“阮浓!是你!”
阮浓有些嘲弄:“是我!”
“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我是北朝皇后,就算做错事也应该由皇帝颁发处决令!”她忽然有些失控,因为她看见阮浓的眼底散发骇然的光芒。
“做什么?当年你杀我父亲,焚烧他的尸体,今日你成为我的阶下囚,你说我想做什么?”
“你……你……”
阮浓弯下腰,怜悯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昔日的她多风光啊,只因一道懿旨就逼的父亲自尽,如今匍匐在她脚下,一副苟延残喘的样子。
阮浓叹了口气道:“当年我年岁尚小,斗不过你,可我却有副好记性,我父亲死的全过程,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那一杯毒酒本不该毒死他,而你却派人用火生生将他烧死在棺材里!我说的没错吧?”阮杰精通医药,区区一杯毒酒能奈他何?皇后自然也知道这点,所以才派人用火烧死他,当时她就躲在棺材旁边,听的清清楚楚,棺材里发出一阵阵挣扎的声音。而那些人居然残忍的盖上棺材。
“所谓一报还一报,我并不是个不讲理的人!”
“你……你……你不要过来!”
阮浓甜甜的一笑,并不搭理她,径自走到一边取过油灯,一点一点的洒在皇后四周,皇后已经被阮浓这样慢腾腾的动作吓的脸色苍白,阮浓是要活活烧死她……
“救命……救命啊……”皇后在地上挣扎着嘶喊,可惜被铁链绑着,无法移动。
阮浓走到她身边,轻轻安抚:“你叫的再响,别人也不敢进来!”
“北辰风抓我回来是要将我交给皇上的,你怎么敢……”
她话音刚落,阮浓就把油灯丢在了地上。火舌一接触到稻草立刻疯狂的舔舐起来。
皇后的尖叫声越来越凶,阮浓面带微笑的退出帐篷,滚滚浓烟从帐篷里溢出来,里面不断的传来挣扎与呼救声,阮浓只站在旁边听着,看着火光越烧越旺,听着里面越来越凄惨的嚎叫,她忽然间觉得,谋划了这么久,似乎就在等这一刻,她要皇后亲身经历一次父亲所受过的劫难。
四大护法闻讯赶来,见阮浓好端端的站在那看火,连忙将她拉到一边。
“你将皇后烧死也不换个地方,这万一真把其他帐篷烧着了怎么办?”北辰风有些恼怒,真怕她一时激动将整个大营都烧了,那他们晚上就要睡地上了。
阮浓拍拍手:“不是还没烧到嘛……”
“你还在狡辩!”东恒冷着脸,责备道。
“好了好了,门主才回来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骂个不停,不就烧了一顶帐篷么,至于嘛!”西易心疼的拉住阮浓往回走:“门主还没吃饭呢!”
东恒本想再说两句,却听西易这句,火气散了不少。连忙吩咐其他人看好那个帐篷,等烧的差不多了再去收拾!
阮浓不喜欢的人,他们也不会喜欢!烧死就烧死吧!
介于上次谈崩事件过后第五天,独孤冥又一次登门,这次他态度比上次好了不少。
“每个季度回来一次,为时十天!”独孤冥开出价码。
“十五天!”北辰风加注。
“十天!”
“十五天!”
“十天!”
“十五天!”
两人不断重复重复再重复这两个数字,一连重复了一个时辰,北辰风口干舌燥:“十五天!”
“十三天!”
不等北辰风回答,东恒猛的拍了桌子:“成交!”
婚事就这么定了。下个月初八。
“好!初八那天,我魔教的花轿准时在飘渺宫山下等候!”独孤冥答应的十分爽快。睨了一眼僵硬的四大护法,勾唇:“这几日,阿侬就拜托你们照顾了!”
独孤冥喜滋滋的走了,四大护法有些茫然,难道说价码喊少了?
独孤冥回去准备迎亲之事,颜圣赫睨了他春风满面的样子,好奇道:“你照我的意思做了?”
“恩!每个季度回去一次,十三天时间!”
颜圣赫倒抽一口冷气,独孤冥还真狠啊,他明明提议每两个月回来一次,他居然延长到一个季度,飘渺宫那帮人竟然同意这不平等条约啊!真不可思议。
独孤冥冷笑:“他们见我那么强势,便不奢望我会做再大的妥协,所以当我稍微退了一步之后,他们立刻答应了!”
论道心机,他不比阮浓少!
接下来的日子里,北辰风用最快的速度撤回兵马,将俘虏与军用全部清算好一并交给皇帝,自个请了一个月的长假回飘渺宫。
东恒早已先一步回到飘渺宫为阮浓的婚礼做准备,山上本是一片雪白,一点杂色都没有,可是大喜的日子白色十分不吉利,东恒命人用数百丈长的红绸将飘渺宫装饰的如浴火的凤凰一般。
所有的地方都贴了大红喜字,弟子们的衣衫也都换上了红衣。
初八来的很快,快到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快的四大护法想再看看都没有时间。魔教那帮人也很快,天没亮花轿就停在了山脚下。独孤冥立在山下,红衣如火,炽热绝丽。天下间还没有哪个新郎官如他这般积极。
房间里,西易从一口大箱子里取出事先做好的嫁衣,旁边有几人挑选的首饰。梳妆盒也是新买的,阮浓在山上从来不涂脂抹粉,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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