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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轻薄"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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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一时犯傻,让门主带他出来了呢?
独孤冥用余光扫了一眼紧紧跟在自己身后的东恒,嗤笑一声。他们几人打的如意算盘他岂会不知。只是现在他没那个心思跟他们计较罢了,想到日后要跟他们两年的相处,多多少少有些头疼。
到了客栈,西易前去订房,阮浓掀起车帘道:“看这家客栈生意好好哦,不知道够不够我们这么多人住!”
东恒在心里甩了个白眼,但语气还是万分恭敬:“门主,你放心,若是房间不够,我们可以直接赶路!”
想找机会跟独孤冥一间房?做梦去吧!
“这样不好吧,万一遇到劫匪……”阮浓一副很害怕的样子,但语气却掩饰不住兴奋。
“门主你放心好了,有我在,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南怀素拍着胸口,信誓旦旦的保证。
阮浓气哼哼的缩回马车。南怀素摸了摸脑袋,有些莫名的看向北辰风:“北堂主,我说错什么了?”
北辰风非常理解的拍拍南怀素的肩膀:“南堂主,别在意,门主向来喜欢刺激,而你刚刚又磨灭了她寻求刺激的机会,她当然不会高兴,不过你也别太在意,平常心,平常心!”
西易回来了,兴高采烈道:“真巧,刚好有七间房,不多不少!”
阮浓在马车里听的真真切切,懊恼的拿头撞马车,空虚道长一把拦住:“小门主这是为何?”
“我头疼!”
“头疼也不能撞啊,贫道帮你看看!”
阮浓停住动作,突然恢复正常的语调:“不用,多谢!”
一下马车,阮浓便蹭到独孤冥身边,笑眯眯道:“独独你想吃什么,我吩咐掌柜的给你做!”
独孤冥斜了阮浓一眼,看她的样子,就差在脸上写几个字,我很有钱。
“谢了!”
阮浓扑了一鼻子灰,但是那份热情还没有完全熄灭,鞍前马后的跟着,看的东恒一阵心慌。生怕独孤冥受不了回头给门主一下子,那他们飘渺宫就完了。
其实独孤冥真的想回头给她一下子。脚步一顿,跟在背后的人脑袋不偏不倚撞在他背上,连带胸口的伤一并疼着。
阮浓仰着头,看着独孤冥慢悠悠转身,人长的好看,就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摆着一张臭脸也是很养眼的。
只见独孤冥将手掌摊开伸到阮浓面前:“有银子么?”
“有的,独独你要多少!”这算是独孤冥第一次主动跟她说话,阮浓难免有些激动。
“有多少算多少!”
“哦!这些全给你!”阮浓一路搜刮,连带前天在地上捡的金子一并送到他手里,然后期期艾艾的看着他。
独孤冥望着掌心一堆黄橙橙的玩意,豁然收紧,再张开,那些金子立即化为粉末,独孤冥矮下身子,握上阮浓的一只手,将掌心的金粉缓缓倒进她手心,然后凑到她面前,语气略带怜悯道:“别再跟着我了,要不然,你就跟这些银子的下场一样了!”
金粉在午后的日光中熠熠发光,独孤冥只觉得眼睛有些痛,微微侧过头躲避强光。在洞中的时间久了,他还不他适应光亮。
阮浓紧了紧手里的粉末,有些吃惊的问道:“你要把我放在手掌心捏碎?”
“你如果不信,可以试试!”
说完丢下阮浓,掉头便上了楼。
东恒在背后看到这一切,本该高兴,最起码独孤冥从没对门主有过非分之想,但,看见阮浓的背影——从小到大,他从未认真打量过她的背影,小小的,瘦瘦的,越看越发的孤单。
其实这么久以来,他都没有认认真真了解过阮浓。
在他心里,他扮演的就只是师傅、管家、小厮这些无关紧要的角色。
门主的心事,他从未过问,她不说话的时候很梦幻,一开口就全是梦话,这些大家都已经司空见惯。她从没有不开心的时候,好像也没有什么开心的时候,她什么都喜欢,也好像什么都不喜欢。她就是这样一个让人猜不透,看不清,想不明一个人。
所以至始至终,他都不相信阮浓是真的不懂事,或许有什么苦衷,或许她不喜欢从小肩负着飘渺宫的重担,所以自暴自弃,这些他都想过,惟独想不通的是,此次下山,一向喜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门主,为何对独孤冥死缠烂打。难道真像她所说的,对独孤冥一见钟情,要以身相许?
北辰风拴好马过来,也发现了阮浓的不对劲,东恒努努嘴,北辰风聪明绝顶,当然晓得阮浓碰了钉子,上前劝说道:“门主,你再怎么想不开,也不该招惹魔教的冥尊啊!”
他的意思是,独孤冥身份是魔教冥尊,属于黑道,而他们是白道的领袖。
阮浓紧了紧手心的金粉,低头幽幽开口:“可我已经招惹了怎么办?”
“这个……”北辰风看了看楼上,确定独孤冥短时间不会下来,黯然道:“那我们还是收拾收拾赶紧跑路吧!”
从独孤冥出洞开始,他就已经盘算怎么才能阻止这位瘟神回飘渺宫,现在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甩掉他。
此计一出,大家面面相觑。
“好计策!”西易拍手。
“走!”东恒一声令下,大家立即整装启程。
空虚道长刚坐下没多久,就被东恒连哄带拉的弄回马车,阮浓刚想反抗,却被西易隔空点住了穴道。
一路的策马狂奔,西易特意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远的客栈,扬起一抹欣慰的笑。
空虚道长再怎么迟钝,也隐隐看出了他们的意思。虽然被关了五年,但那脾气还是没有变,阮门主纵使再武功盖世,也难保独孤冥不会突然翻脸。再者,独孤冥已经吃过一次亏,想必不会再像从前那样飞扬跋扈了。
想到这,空虚道长叹口气:“阮门主,魔教与武林白道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还是不要强求了!”
阮浓被点住穴道,硬邦邦的躺在马车里,心里愤愤不平,奈何嘴巴不能说话,只好拿一双大眼瞪着空虚道长。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阮浓只觉得浑身一震,脸便紧紧贴在了马车顶棚上。空虚道长一甩拂尘将阮浓卷到自己身边。
外面骚乱一片,只模模糊糊听见北辰风的尖叫:“拦住马车!”
十五章 道长不见了
十五章东恒目眦欲裂,黄昏古道,他眼睁睁看着马车疯了似得朝远处奔走,而在他们四周,全是些弄不清是谁的蒙面人。
南怀素急忙挡下旁边的攻击,跳到东恒的面前。
“护法,门主在马车里!”
东恒一脚踹开侧面的敌人咬牙切齿:“你不用再提醒我了!”
“那怎么办?”
东恒深吸一口气:“辰风,追!”
北辰风得令,正要跃出去,却被人拉住脚拖回地面,一番打斗,正掐准时间再跃,再次被人拉下来。
西易隔空用石子打中敌人,挤到北辰风面前:“兄弟我助你出去!”
说完,横空劈开一掌,北辰风瞬间跃起,一脚踏在西易掌心,借着掌力飞出好远。
可就在此时,他脑袋上突然多出一股无形的压力,抬头一看,是一只脚,那脚的主人微微使力,又将他踹回地面。
“独孤冥!”北辰风失声喊道。
独孤冥在半空中回头斜了他一眼,北辰风有些尴尬的缩了缩脑袋,赶忙从地上爬起来紧追过去。
独孤冥踏过北辰风的脑袋,接二连三又一路踏着其他人的脑袋,犹如一支箭射向前方。
阮浓与空虚道长在颠簸的马车上颠来倒去,马车猛的一震,仿佛有人落在车顶,阮浓只觉得有谁突然从上面抓住自己领子往上一揪,紧接着自己就破车而出。
然而,等他再想抓住空虚道长时,一根伞柄横在他眼前。
来人蒙面,一身白衣,手持一柄白色竹伞。露在面纱外面细细长长的眸子,透着一股慑人的冰凉。
独孤冥二话不说一掌劈过去,那人不紧不慢伸手与他对掌,毫不费力的将独孤冥震下马车。
“我们只想抓到我们想要抓的人,并不想节外生枝,还望冥尊不要阻拦,这样对你我都有好处!”那人嘲弄的朝车下的独孤冥一笑,转身钻进马车里。
独孤冥眯了眯眼,一言不发的带着阮浓跟东恒汇合。
伴随着一声哨响,那些幽冥般围困他们的人瞬间撤离。
夜幕降临,大家有惊无险,惟独少了空虚道长。
来人是何方神圣?跟武当有什么仇?为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将空虚道长劫走?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一大堆等着解开的难题横在眼前,东恒烦躁的拨弄着火堆。抬眼看见独孤冥正端坐在火堆另一边盘腿打坐,听他的呼吸有些乱,想来是刚刚与人交手,受了伤。
一想到他被封住武功还能接人一掌,可想而知,若是摄魂钉被人逼出去,他有多厉害。
四周黑压压的,只有草丛处不时传来秋虫鸣叫,阮浓眼巴巴的看着独孤冥打坐,无聊的玩火。
等独孤冥睁开眼,阮浓才喜滋滋的靠过去:“独独,刚刚谢谢你,舍身相救!我从阿素那里拿来一只鸽子,慰劳你!”
独孤冥眼皮都没抬一下。
北辰风疑惑道:“来人到底是哪个门派的,为何武功招式那么奇怪?还有,他们劫持空虚道长是为何?”
“也许,他想敲诈武当!”阮浓不假思索道。
西易一头黑线:“门主,你比空虚道长值钱的!”
光她胸口那块玉佩就是无价之宝。
“咳咳,独孤兄,再怎么说,我们飘渺宫还是要谢谢你的!多谢你出手相救,要不然,我们真是愧对老门主!”东恒站起来,对独孤冥一揖到底。想起以前小人行径,不免更加愧疚。
独孤冥轻轻舒了一口气:“我跟你们家门主有过约定,两年之内保她不死!所以,用不着谢我!”
“那两年之后呢?”南怀素脱口而出。
所有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回答。
“独独,你说两年之后,你会不会喜欢上我?”阮浓插嘴。
独孤冥别过头,心里暗想,刚刚怎么不让她去死呢?
“门主,别闹了,现在空虚道长在我们手上丢了,到时候武当问起,我们不好应付的!”西易连忙将话题岔过去,因为他看见独孤冥的脸色比刚刚更差了。
“其实我觉得那个人很奇怪的!”阮浓很识相的说了一句比较正常的话。
“恩?”北辰风好奇的回应了一声。
“今天没有雨啊,可他却拿了一柄伞!而且还是白色的。”
此话一出,除了独孤冥以外,其他人都沉默了。
良久,东恒叹口气:“天波峰!”
“是地名还是人名?”阮浓好奇问道。
“都不是,是一个神秘组织的称号!”东恒挥挥手召集其他人围拢。
独孤冥本不想参与他们的事,可他离开江湖五年,对于这些如雨后春笋般出现的新门派一无所知,为了补一补这几年的空缺,他纠结几番,如同其他人一样,以东恒为中心,围坐过去。
“自从魔教冥尊被擒,魔教一阕不振……”东恒下意识收住话头,有些抱歉的看了看独孤冥。
“你可以跳过这段,往下说!”独孤冥抱着膀子面无表情道。
“独独,别往心里去,故事的开头都要有个起因的!”阮浓安慰。
“那我该感谢自己成为一个故事的起因?”
东恒瞪了一眼阮浓,阮浓识相的缩回原来位置继续听故事。
独孤冥没有因为阮浓的插嘴而坏了探寻知识的兴致:“你说那个天波峰是什么来头,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呃……其实跟你也没关系,但仔细说,跟你也有点关系!”西易说的模棱两可,搞到他自己也不晓得在说什么。
“……”
“这么说吧,如果当年你不被擒住,那个天波峰也就不会出现,因为黑道领袖非你们魔教莫属,可就是因为你被擒住之后,加上魔教又受了些小小的打击,导致黑道群龙无首,这个天波峰就在那个时候渐渐成了气候!你说这跟你有关系还是没关系?”
“那你要问阮杰为何非要盯着我不放!”当年阮杰锲而不舍的抓他,那股精神简直让他咂舌,好像不抓到自己,他下半辈子就再无乐趣可言一样。
“这个……”北辰风一路抓耳挠腮,说不出所以然来。
“但是听说天波峰总坛在苗疆,邪门的很,刀枪不入,但是白天一定要带伞,传说他们见不得光,一见光便会成为灰烬!”西易把话头接过去,不紧不慢说道。
“怪不得他们要在黄昏伏击我们!”南怀素为这次谈话做了总结。“我们还是赶快休息,回飘渺宫传消息给武当!”
“为什么现在不传呢?”阮浓问道。
南怀素黑着脸:“因为信鸽给门主你吃掉了!”
十六章
夜晚寒气颇重,阮浓被东恒他们四个围在中间,身上盖着四人的衣服,南怀素睁着眼睛放风,独孤冥盘腿打完坐,看见阮浓翻身抱着北辰风的大腿,样子很是甜蜜。
南怀素百无聊奈的东张西望,最后目光落在独孤冥身上。
“其实……其实你也不用这么讨厌我们门主的!”南怀素忍了半天,低声说道。
独孤冥挑眉:“那我该怎么讨厌她?”
耍嘴皮子,南怀素根本不是独孤冥的对手,但是一想到自家门主被独孤冥拒绝那么惨烈,他就忍不住为门主叫屈。
“门主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是个好姑娘!”
“她好与不好,与我又有何关系?”
南怀素仿佛没有听懂独孤冥的意思般,继续说道:“飘渺宫没有女主人,门主从小跟我们这些小子在一起,当然不能跟那些大家闺秀比。可是,你跟她相处久了你会有很多收益的!”
“哦?什么收益?”独孤冥来了兴致,突然觉得半夜跟这个头脑单纯的堂主聊天还蛮有意思的。
“凡是飘渺宫的弟子,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吃过亏!”
“……”那倒是真的,有个这么难缠的女人跟你们朝夕相处,一般女人根本不是你们的对手!
谈话的内容轻松而愉快,南怀素被人称为飘渺宫有名的二百五,但正是他对人诚恳的性子,让独孤冥放下心中的芥蒂。
早上寒气颇大,东恒翻了个身,除了身上盖着自己的衣服,睡在中间的那个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门主?西易,你看见门主没有?”
西易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吸了口凉气,原本披在阮浓身上的衣服滑到地上。西易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我怎么睡那么沉?南怀素?南怀素?”
南怀素跟独孤冥背靠背睡的也正香。南怀素也同样惊出一阵冷汗,他怎么睡着了?
独孤冥一向浅眠,稍微有点动静他不会不知道。
北辰风被东恒踹了一脚,一个跟头翻起来,发现阮浓不见了,暗叫:“不会被人抓走了吧!”
忽然,远处有人靠近,所有人提高警惕,看向树丛。
阮浓很是狼狈的拨开草丛,从里面钻出来。
众人长长舒了一口气。
独孤冥眸子暗沉几许,这个不让人省心的阮浓。
“大家早啊!”阮浓很轻松的跟大家打招呼,可是见他们的脸色都不是很好,有些莫名的站到一边,不说话了。
“门主,你一大早干什么去了?这荒山野岭,万一……”东恒欲言又止。
因为看见阮浓用裙子兜了一堆水果。
“我见你们那么累,所以就去找吃的了!”阮浓小声道。
“算了!吃完赶紧上路吧!”西易打圆场,走到阮浓面前小声说道:“以后这种事还是让我们来做吧!”
说完接过阮浓手里的水果,拿到溪边去洗。
其他人各自忙各自的,有的去整理马车,有的收拾东西。
独孤冥靠在车辕上,借着马车的顶棚挡阳光。
“给你!”阮浓伸手,将一只瓷瓶递过去。
独孤冥垂下眼帘:“是什么?”
“朝露,对你眼睛有好处的!”
朝露,夜间凝结在叶子上的露水,一见阳光很快就会蒸发,要想取得,要半夜起来收集。
独孤冥抿了抿嘴,将目光落在阮浓这身狼狈的衣着上。
光线如同金缕般从树叶顶端斜射下来,在地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光斑,晨光里细尘起起伏伏,此时阮浓这被那团阳光笼罩着。
毫无修饰的容颜,在光柱下,显现出几乎透明的颜色,圆圆的眼睛,瞳仁很大,很黑。
或许是晨光太耀眼,或许是他眼神真的不好,更或许是,被关了五年,审美观退化……总之,今早的她,居然该死的好看。
“谢了!”独孤冥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吓了一跳,从她手上接过瓶子揣进怀里。
“其实不用的,都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的!”阮浓捧着脑袋笑眯眯的看他。“你感不感动?”
“既然是你心甘情愿做的,我又何必感动?”独孤冥拽拽的转身上了马车。
阮浓紧跟进去,在靠近独孤冥的地方停下,双手放在心口认真道:“我有话跟你说的!”
“说!”独孤冥向后退了退,跟她拉开距离。
“俗话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救我一命,比滴水之恩大多了,所以,涌泉之恩无以为报,飘渺宫的规矩是,无以为报的时候,我们一般以身相许!”
马车里不比外面,在黑暗中,独孤冥可以看的更加清楚。
阮浓一脸正常,不像脑子有问题。
“你要以身相许?”
“恩恩恩恩!”阮浓使劲点头。
“你要嫁给我?”
“恩恩恩恩!”再点头。
独孤冥在黑暗中勾起唇,忽然伸手将阮浓拉过来,两人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
这暧昧的姿势,令阮浓呼吸不禁急促起来。
独孤冥牵着阮浓的手探向自己的身体。
温热的皮肤下,悍然屹立着剩下的七根摄魂钉。
独孤冥在她耳边吐了一口气:“如果,你把这东西从我身体里拿走,我会考虑!”
他一点不认为这种欺骗的手段卑劣,甚至觉得对付阮浓这种人最适合不过。
如果阮浓真傻,那么她会竭尽全力找到破解之法,如果阮浓是装的,那必定百般理由推脱。毕竟,现如今的自己不比以前危险,放在身边也安全,若是逼出了摄魂钉,饶是飘渺宫上下加起来也不能奈何他。
无论是哪一种,他得到的答案都不会吃亏。
“这个……”
“不愿意?”独孤冥满意的勾唇。
“你只说你会考虑,万一你考虑后不愿意娶我怎么办?”
阮浓一点也不傻。
独孤冥眯着眼:“那你想怎么样?”
“不如你先娶我吧!”
十七章 门主讨好1
十七章娶她?
不,这个想法只是从脑子里一闪而过便被他否定了。
“你配么?”独孤冥冷冷的笑道。
纵使是交易,她依旧不配成为他名义上的妻子。
马车摇摇晃晃,阮浓认认真真的看着他:“只要你娶了我,你就是飘渺宫的主人,你想做什么都不会有人阻止的!”
独孤冥一把松开她的手,退到车厢的最里面。
“你把我看做什么人?”
“我以后爱的人!”
阮浓的回答得到的却是一阵讽刺的狂笑。
独孤冥笑的前仰后合:“以后爱的人?不如你现在爱我试试,看看我是否会被你打动,改变最初的决定!”
人都是自私的,独孤冥也不例外,他不能容忍阮浓这种带着交易性的施舍,他宁愿自己成为施舍的那个人。
“你是认真的?”阮浓兴致大涨,仿佛在跟他讨论一个有趣的游戏。
游戏的规则是,打动眼前这个十恶不赦的恶魔。
“那要看这个游戏的筹码值不值得我认真!”独孤冥抱着膀子,睥睨着脚下的她。
“那好,从现在开始,我要加倍的对你好,直到你感动为止!”阮浓起身做好,自信满满。
独孤冥嗤笑不语。眼睛望向窗外那一片明媚,仿佛在看曾经的那个人。
半晌,阮浓慢吞吞开口:“独独,其实那个郡主一点都不适合你!”
独孤冥收回思绪,眼眸一暗,那熄灭的火苗被这句话瞬间勾起。
“你很了解我么?她适不适合我关你什么事?”他突然的大声仿佛在掩盖什么。
“最起码我不会让你像上次一样!”阮浓非常不怕死的回答。
那一夜,她看的非常清楚,那尊泥塑在他手心融化,而他仍旧不死心的捏着。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明知道留不住,还想抓在手心!
她不懂得别人爱人的方式,但是她是知道自己的,如果是她的爱人,她是不会忍心让他那么容易就碎掉的!
独孤冥气焰忽然消弭下去,纵使他十分讨厌阮浓,却不得不承认她刚刚那句话已经不经意间戳中心中的痛!
如果一个人真正爱你的人,是不会忍心让你心疼的。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独孤冥语气淡下去,对于曾经的伤痛,他没有强迫自己去遗忘,或者欺骗自己去恨,因为他从来不是那样的人,不能耐心的拾起一片片碎片,把它们凑合在一起,然后对自己说这个修补好了的东西跟新的完全一样,东西碎了就是碎了,他宁愿记住它最好的模样,而不是想它修补好,然后终身看着那些碎了的地方。
——
飘渺宫脚下,东恒亲自为独孤冥掀车帘。
“独孤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东恒权衡几番,开口道:“飘渺宫已经很久没有生人了,独孤兄若想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请按照我的话去做!”
见独孤冥没有反驳,东恒继续道:“待会上山,我会跟大家说,你是我重金从外面聘请来的先生,教门主山上学不到的课业!”
“什么课业是山上没有的呢?”南怀素在旁边嘀咕。天元洞里汇集天下群书,只有你不想学,没有你学不到的,这还用请师父?
东恒瞪了他一眼:“如果南护法闲着没事,也可以指点门主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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