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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轻薄"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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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浓蹦蹦跳跳走在前面,独孤冥紧跟其后。

月色将两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夹道两旁的隐隐传来梅花香气,暗想涌动。

“我只是有个疑问!”独孤冥坐在火焰床上调息,对着洞外的阮浓说道。

“恩!”阮浓伸着脑袋认真的听,因为两人距离颇为远,所以不认真听根本听不见独孤冥说什么。

“当日劫持空虚道长的那个人,我跟他交过手!”

“恩!”

“我很奇怪,那个人为什么会认识我!”

脑海里浮现当日的蒙面人,手持一柄白伞,露在面纱外的那双细长眸子,微微透着摄魂的妖娆。

阮浓靠在外面的石壁上不假思索道:“你是魔教的魔头,认识你也很正常啊!”

独孤冥一口血差点喷出来,努力调整了下内息:“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劫持空虚道长的也许不是天波峰!”这才是最主要的。

阮浓豁然翻身,眯着眼望着洞内的独孤冥。旁边的斑驳树影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不是天波峰呢?”

独孤冥一边运气,一边解释:“如果你做坏事不想让人知道是自己干的,那么你在做坏事的时候会怎么样?”

“蒙面!”阮浓紧跟着回答。

独孤冥点点头:“没错,可是蒙面了之后还是让人知道自己的底细了,这又说明什么?”

这一次,阮浓想了很久。久到独孤冥想忍不住宣布答案的时候,阮浓慢腾腾回答道:“说明我太失败了!”

“……”

果然是超过一炷香就开始不正经了。

独孤冥自动忽略阮浓的个人见解,耐心解释:“这说明对方是有意露的破绽。换句话说,对手将这个破绽露出来,想嫁祸给天波峰!”

阮浓这一次没有回答,独孤冥心里暗想,这么复杂的东西,她或许不会想的明白,但话说回来,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管什么呢?

“这只是我的猜想,你们正道人士如何去做,我管不到的!”

“恩恩,有些事想的太复杂确实很费脑子的!独独你放心的在里面运功,我不吵你的!”

“你可以先回去!”

“哦!”

外面没有声音。好像阮浓已经走了。

独孤冥轻轻哼一声,开始盘腿运气。

体内的热气一股接着一股,加上之前的运功,这一次居然事半功倍,想来两年时间肯定能逼出这剩下的七根。

独孤冥并不想急功近利。深呼吸一口气,他收起内息走出洞外。

夜已深,月下,他举高临下的俯视着脚下的小人。

白皙的小脸低垂着,长长的睫毛上染了一层白霜,小手紧紧抱着胸前的衣服,靠在石壁上,睡的很是香甜。

独孤冥矮下身子凑近,阮浓的皮肤很白,毛孔很细。呼吸间,睫毛跟着一起颤动,白霜迎着月光,流光溢彩。

突然间,有什么东西正在蠢蠢欲动,无声滋长。

独孤冥伸手想抱她,陡然想起阮浓并不是他的谁,于是收手,改为弹她脑门一下子。

不是很用劲,却足以让睡梦中的人清醒。

“该走了!”

------题外话------再次感谢tue1986的花花。昨天收到的花花跟钻石太多,导致我误以为你们一时失手点错了!

二十一章 营救的开始2

二十一章独孤冥以为那一下子足以弹醒某人,他走出数丈远也不见人跟过来,回头,却发现阮浓依旧靠在石壁上打盹。

独孤冥有些诧异,难道阮浓睡死过去了?

天寒地冻的,难讲!

足尖一点飞掠过去,蹲在她面前。

均匀的呼吸,紧闭的双眼,一动不动。

然而在他已经确定眼前这位睡美人真的睡的不省人事之时,便感觉阮浓此刻正小心翼翼的朝他的臂弯里移动。

“你装的真像!”独孤冥伸手将快要歪进自己臂弯脸扶正。心里暗自好笑,她居然连自己都骗过了。

阮浓小小睁开一点缝,又一次试图歪倒他身上,独孤冥嗓音陡然降温:“阮浓!”

“嗯?”阮浓置若罔闻,继续努力的朝他怀里凑。

“阮——浓!”独孤冥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朝一边甩过去。

跟上次一样,整个人重重落在地上,掀起一地雪花。

阮浓在地上趴了一会,确定独孤冥不会过来扶她的时候,自己一瘸一拐的起来了。

“独独,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记得跟我说的第十句话是什么么?”她无比期盼的问道。

“不记得!”没有哪个正常人记得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更何况跟她说话简直是浪费口舌。

“我知道你不记得,所以帮你记嘛!”

“那我说什么了?”

“你说,要我报答你!”阮浓无比肯定道。

独孤冥皱起眉头,仔细回忆:“我好像是说,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阮浓捂着嘴偷笑:“独独,你明明是记得的!”

独孤冥双手负后,居高临下看她:“那真是很抱歉,跟你说话少之又少,所以还是有些记忆的!”

“独独,我说过啊,会以身相许的报答你啊。”

独孤冥噎住,半天蹦出四个字:“你省省吧!”

说完,人影已经掠到十丈开外,阮浓一个人抱着那身沉重的衣服看着独孤名伟岸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雪地。

独孤冥回房,揉了揉眉心。

忽然,房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他眯起眼,不动声色的踱步到桌子边,倒茶。

“阁下深夜到访,为何不肯现身相见?”

来人很识相的翻身下来,黑衣黑帽犹如一只漆黑的大鸟落在独孤冥面前,跪地抱拳:“主人!属下来迟,未能及时营救主人,请主人责罚!”

独孤冥紧抿着唇,不语。

那人偷偷抬头看了看独孤冥的表情,又连忙低下头:“主子,老爷很想念你……”

下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独孤冥的冷笑打断。

“想念我?”

“……老爷特意叫我带话给你,说主子您在中原逗留的时间已经很久了,没事就回来吧!”

“这是原话?”独孤冥挑眉,笑意更冷。

“呃……意思是这个意思!”原话是,叫那个兔崽子赶紧给我滚回来。

“是么?”他不紧不慢踱步到窗前,望着窗外银钩,愣愣出神。

独孤冥越是沉默,那蒙面人越是紧张。往往这个时候,主子总会弄出点不可思议的差事给他。

“现在我还不能回去!”

“可是……”

独孤冥冷冷一瞥,那人连忙将剩下的话吞进肚子里。

独孤冥这么做自有打算,他身体里还留着七根摄魂钉,如果不靠火焰床的帮助,少则五年,多则七八年,他可不想让这东西留在体内那么久。两年……足以逼出所有的,这就是他目前的目的。

“你回去叫老头子把那张椅子擦干净,等我回去坐!”

那人听的冷汗直冒,心里哀怨,这父子俩个说话一个比一个刻薄,还得他回去琢磨琢磨,怎么婉转的表达给老爷。

“好,主子我先走了!”还是先溜吧!

“等等!”独孤冥叫住他。

那人惊慌回头。

“办完事之后,你给我想办法混进飘渺宫!”

“……主子,我……”

“有问题么?”

“主子,你不就在飘渺宫么?”那人极为小声的抱怨道。

独孤冥双手负后,转过身看他。

冷飕飕的目光将他浑身扫射一遍之后,那人很用力的点头:“属下一定尽心尽力!就不知道飘渺宫缺不缺厨子!”

“缺!”

窗口边上突然升上来一个脑袋。

那人大惊,那脑袋的主人笨拙的翻过窗栏,然后又稳稳当当的站在自己脚边上,仰着一张极为可爱的小脸对他道:“我们飘渺宫的伙食其实早该改善了!”

“你……你……你谁啊你!”

“我叫阮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阮浓友好的朝他抱拳。

那人张了张嘴,看看身边的主子,发现主子表情很平静,一点没有异样。既然主子没有表示,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在下何鹤赫!”

“……”阮浓突然觉得她老爹的文学修养绝对有质量保证,最起码他没有给她取名叫阮软软。

独孤冥没有因为自己手下被发现而出现窘迫,反而一副理所当然道:“他是我魔教的长老,此番来探一探我是否安好!”

“嗯嗯,如果我被人家抓走五年,阿恒阿易他们肯定也会乔装打扮去营救我的!”阮浓表示她很能理解何鹤赫的心情,并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满足何鹤赫忠心为主的举动。

何鹤赫突然觉得自己很有当细作的潜力。

独孤冥却没有特别的表情,只道一句:“何鹤赫,你可以走了!”

何鹤赫急于传话,所以并不想逗留,临走对阮浓慎重抱拳道:“阮小姐大恩不言谢,小姐能在危难时刻拔刀相助,想必一定困难重重,听说飘渺宫门主十分难缠,到时候还请小姐多多费神!”

何鹤赫飞身上了屋顶,却听见屋里面传来很是委屈的声音:“我其实很好缠的!”

房间里又剩下独孤冥跟阮浓。

气氛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独孤冥倒不担心阮浓会将此事报告给谁,毕竟他们之间还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只是他有些隐隐担心,阮浓刚刚在外面到底听到了多少。

“你刚刚在外面听到多少?”独孤冥直奔主题。

“不多,就只听见哈哈哈说,他想到飘渺宫当厨子!”

“……是何鹤赫!”

“其实意思都一样啊!”阮浓对着手指,嘟囔道。

独孤冥意兴阑珊问道:“你为何想帮他呢?”

一个抬头,一个低头。

这是他第三次认真观察阮浓。

对于女子的容貌,独孤冥向来不太在意,就如同天下广传的倾国美人安平郡主,喜欢她完全是因为其他原因,跟她的长相没有丝毫关系。

但是阮浓,这个小矮子。竟让他一时间对于容貌这个词产生了疑惑。她不说话的时候很好看,粉嘟嘟的的小脸,一笑,眼睛便弯出一道月牙,很招人怜爱。

但是,一说话,就觉得万分可恶,粉嘟嘟的感觉荡然无存。

阮浓仰着头,认真的看着上方冷峻的脸,朱唇微微张了张,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如果为难的话,你完全可以拒绝的!”在飘渺宫,她这个门主真的如同虚设,大事都由东恒解决,小事也轮不到她插手,其他人都帮着做了。

“不为难,独独,其实……”阮浓语气幽幽,让独孤冥心里一紧,却在下一秒,那幽幽的语气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我们飘渺宫的伙食实在太差!我早就想换口味了!”

“……”

二十二章 男二出场咯

二十二章独孤冥转身,倒了杯茶灌下去,转头冷冷道:“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明日不是要商讨营救空虚道长之事么?”

“其实我来就是要跟你商量的!”

独孤冥放下茶杯,诧异的看着她:“跟我商量什么?”

阮浓双手合十,摆出一副祈求状:“明日你跟我一起参加吧,我想有你陪着!”

独孤冥婉转拒绝道:“我是外人!”

要他跟那帮满口仁义的伪君子们同堂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没关系,你不说,没人知道你是外人!”

独孤冥握紧茶杯:“明日再说!”

阮浓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她懒懒的靠在窗栏边上,唉声叹气:“其实,飘渺宫的厨子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的。”

独孤冥猛然回身,鹰隼般的眸子如同利刃一般射过去,他岂会听不出阮浓话里的威胁。

独孤冥不怒反笑:“那你就继续忍受吧!”

威胁他?

说完,拎着阮浓的胳膊将她推出门外。砰,门下一秒紧闭。阮浓看着紧闭的门扉,慢慢蹲下来拖着腮。

半夜,一缕轻飘飘的嗓音透过门缝传进来:“独独,我不威胁你了,我错了,明天你能不能陪我参加会议啊?”

独孤冥豁然睁眼,随手披了一件外袍出去。

阮浓居然就坐在他门槛上,手托着腮,头发上沾着白霜,柔嫩的指尖冻的微微泛着粉红色。

独孤冥一把将她拎起来拽进屋里。

屋内的火盆幽幽冒着热气,独孤冥寒着脸:“阮浓,你到底有完没完?”

阮浓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像做错事的孩子:“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不该威胁你,这严重损害你的自尊心。”

独孤冥掐着她的下巴,对准外面的还未亮的天空:“你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么?恩?”

阮浓皱着眉,有些怕疼的往后缩。却被独孤冥抵住后脑,动弹不得。

“已经过了寅时了,你说明天再说的,现在已经是明天了!”

独孤冥手眉角微微颤抖两下,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阮浓。

他指着蒙蒙亮的天空,语气不稳问道:“你在我房前蹲半夜,就是……就是为了这个?”

这样的人,为什么还活的好好的呢?独孤冥心里恶狠狠的想着。

阮浓从怀里不紧不慢取出一个瓶子,献宝般的举到他面前。“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无聊在你门口一直等,半夜的时候我下山……”

独孤冥火大的从她手上夺过瓶子,用力砸向墙面,里面的液体飞溅。

阮浓僵在那,呆呆的看着墙根处的碎片。

“……这个我我采了好久的!”她的声音软软的,轻轻的,好像被抽干了力气。但是独孤冥已然没有兴趣听,他熟睡的时候是万万不能被打扰的,就算在菩提洞,了然来送饭时,也要掐准点才敢进来。

伸手捞过她的手臂猛的拉到门边,然后用力一推,阮浓踉跄两步,人已经被推到外面。

砰,独孤冥火大的甩上门,准备继续睡觉,却闻见房间升起一股陌生的馨香。

他诧异的走过去,闻了闻,是朝露。

朝露在山上是没有的,山上气温很低,只有半山腰才有,以她武功底子花半夜来回不算多。

地上还残留着被自己砸碎的瓷瓶。耳边回荡起那轻轻的鼻音,我采了好久的。

闭了闭眼睛,他默不作声拉开门。

阮浓还在那个地方坐着,肩膀垂的很低。漆黑的长发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

听见开门声,阮浓诧异回头:“独独……”

“去叫人给我送一身衣服!”

“啊?”

“还有,准备一盘蟹黄烧卖!一碗银耳汤!我不想空着肚子陪你站那么久!”

说完,砰得关上门!阮浓还未回过神,那门又被拉开,独孤冥露出半个脑袋:“你也换身轻便的衣服,开个会议而已,又不是叫你去选美!”

次日大早,各大派掌门齐聚飘渺殿一起商议如何营救空虚道长。大家已经用过早膳,可阮浓却迟迟没有出现。

各派掌门有的耐着性子等,有些却已经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东恒站在空荡荡的门主位子边上急的双眼冒火。

北辰风双手抱胸,唏嘘的看着下面的一切。

正当大家相互猜测,相互议论之时。不知谁喊了一声,阮门主来了。

众人眼光齐齐朝声音的源头看去。

阮浓今日居然没有像昨日那样隆重,只是一袭纯白纱裙,一根淡粉色腰带绕过细腰自然坠落在裙摆上,纱裙上面绣着银色的流动花纹,巧夺天工,精美绝伦,漆黑如墨的长发简单的挽起,一根碧玉色的簪子斜插着,只留下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边,肩膀上搭着一条狐皮披肩,粉雕玉琢的小脸半埋在狐皮内,粉嫩的唇瓣在那纯白狐皮中若隐若现,没有长长的拖摆,她步履轻盈步入大殿。

东恒、西易、南怀素、北辰风皆是震惊无比的看着缓缓走近的人。

大家来不及吃惊,却发现她身后跟着一个人。

西易呼吸一滞,独孤冥?他来干什么?

独孤冥,仿佛从空气中陡然出现的人。简单的素白长袍,衣角滚着银边。漆黑的长发随意的束在脑后,一根长长的银带垂落在脑后。惊为天人的眉宇间掩不住的清高伟岸,鹰隼般的眸子冷冰冰的,却有着俯瞰天下的霸气,眉心间隐隐印着火焰状得印记。

东恒心里一紧,独孤冥的武功恢复的也太快了吧?

殿内,大多数是男子,却没有哪一个能与独孤冥匹敌。

有他容貌者,无他霸气。

有其霸气者,却无那种得天独后的华贵。

“不知这位小兄弟是……”华山派掌门华狐迟疑问道。

阮浓在他身边停了半刻,轻轻笑道:“我飘渺宫的一名弟子!”

华狐站的比较近,清晰的感觉到独孤冥身上的锐气,有些不自然的朝后退了退,独孤冥轻轻哼了一声,越过华狐,跟着阮浓走上高台。

在场的也只有了然跟飘渺宫的护法堂主知道独孤冥的真正身份。

所以,大家惊讶之外,又觉得飘渺宫人才辈出,仅一名弟子便如此犀利。

高台上两边分别站着东恒西易,北辰风,南怀素四人,独孤冥一来,便要有一个人下去,要不然会让人觉得很不协调。独孤冥与北辰风四目相交。

北辰风上下打量他。

“你喜欢这个位置?让给你好了!”

独孤冥冷眼一瞥,似乎欣赏北辰风的识相。

阮浓一坐下,大家便开始争相讨论如何讨伐天波峰。

大家七嘴八舌,场面混乱一团。

北辰风冷眼看着他们相互面红耳赤的争论,却没有争论出一个重点,争论的话题永远是谁来领导这次大规模部队。

在场的,除了飘渺宫跟独孤冥没有插嘴之外,还有便是武当空虚道长的大弟子慈航,少林方丈了然,天涯谷谷主卓非。

阮浓坐在椅子上看的十分无趣。东恒隐隐觉得失望透顶。觉得武林正义也不过如此。

就在此时,却见一抹妖异的蓝从大殿外飘进来。

“阮门主好不够意思,广发英雄帖,却独少我这一份!”

那人嗓音如同三月春风般和煦。

男二出场,不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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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章 男二与美丽的女配

二十二章那人一身绚丽的蓝,立在人群中,显得异常突兀。

手中闲闲的玩转着一柄玉箫。

他慢慢转身,狭长的眸子带着唏嘘,艳丽的红唇似笑非笑的上扬。

“逍遥王容浔!”人群中有人出声。

如果说,有这样一个人,文可安邦,武可定国,运筹帷幄,决战千里,谈笑间灰飞烟灭,屈指一动而天下乱。

斜睨众生,胜负兴亡,对他来说不过游戏一场。那么,这个人肯定就是他——逍遥王,容浔。

作为北朝皇帝的弟弟,越是优秀便越是危险,而他却能安安稳稳活到二十八岁,从先帝到这一代皇帝,他这皇叔位子坐的稳稳当当,当今皇帝侄儿甚至亲自提笔亲封逍遥王。

原因无他,只因容浔醉心武学,虽有治国之才,却无治国之心,他心里满满的都是武功,别无其他。

玉箫在容浔手里转动一圈,他微微一挑眉梢,对阮浓抱拳:“阮门主,可否解释下,这除魔卫道之事为何少我一份呢?”

阮浓看了他许久,施施然回答:“忘记了!”

容浔一愣,视线移动到她左边站的那人。

独孤冥同时也在打量容浔。

两个人,一个孤煞冷然,一个慵懒自持,两种不同的美,却同样的孤独。

独孤冥傲世天下,容浔看破苍生。

“阁下好生面熟啊?”容浔微笑颔首。

独孤冥双手负后,冷冷注视他:“我也觉得你很面熟!”

看着容浔的眼睛,让他豁然忆起那日马车顶上的蒙面人。只是当日那人手持白伞,眼前这位手持玉箫而已。

一直没有出声的武当大弟子慈航站起来,朝阮浓作揖道:“阮门主,时日不早,贫道告辞!”

阮浓连忙站起来:“你去哪里?”

慈航扫了一眼众人,垂目寂寥道:“家师生死未卜,我已经在这里耗了两日,不敢再多停留,我想先去天波峰阻止他们加害师傅。”

慈航年纪比阮浓大不了多少,但是却比阮浓看上去成熟的多。

“你武功不行!”阮浓毫不留情道。

众人哗然。武当空虚道长最得意的弟子,居然被阮浓一口否定武功不行,她甚至都没见过慈航出手。

“不知各位可否听我一言!”一直沉默的天涯谷主卓非开口道。

议论声渐渐消弭。阮浓换了姿势,饶有兴致的看着卓非。

天涯谷曾是江湖上有名的医药世家,因为医术精通,他的大叔伯卓子旭被皇帝招进宫内当了太医,借助朝廷这一层关系,天涯谷在江湖上一夜间飞黄腾达,但令人想不通的是,就在二十五年前,卓子旭莫名奇妙的失踪后,天涯谷一夜间遭人血洗,从飞黄腾达到家破人亡同样一夜功夫。到了卓非这一代虽然顶着天涯谷曾经的名号,却不复以往的威名。

阮浓无事喜欢看些闲书,上面曾经这样写过,有一个人依靠算命医药为生,会一种奇特的幻术,世上见过她的人成千上万,却无一人记得他的容貌。而此刻,卓非就像是书中的人,转眼就忘记他长什么样了,并不是说他不好看,只是卓非眉眼如同水墨寥寥几笔勾勒,清雅的很。

“传闻天波峰诡异异常,我等自然不能乱了阵脚,谁当这领头之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救出空虚道长。天波峰乃是邪教,他们擅用诡异之物,若我们冒然行动很可能会吃亏。”

卓非有条不紊的接着分析道:“还有,天波峰地形险要,阵型复杂,找到他们藏身所在这才是关键!”

东恒在心里佩服,想不到卓非每年都被人家抢劫,还能保持如此晰的头脑。

容浔百无聊奈的把玩着手里的玉箫,迎上独孤冥审视的眸光,微微一笑。

“你已经看了我很久,不知有何指教呢?”

独孤冥步下台阶,与容浔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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