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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轻薄"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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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看了我很久,不知有何指教呢?”
独孤冥步下台阶,与容浔面对面。
“指教不敢当,只想问一句,阁下平时可喜欢带伞出门!”独孤冥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得清楚的声音询问着。
容浔笑道:“那要看老天是否有下雨的意思!”
独孤冥意味深长道:“如果不下雨呢?”
“你当我二百五?”
晌午十分,讨论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想到阵容如此庞大,难免招人怀疑,大家自由分组,化整为零,等到了天波峰脚下再做定夺。
独孤冥本意不想去趟这浑水,但答应过阮浓当她两年的护卫,便随波逐流,暂且去看看热闹。
慈航一副书生样子跟在人群后头,忧心忡忡。
“你别担心,空虚道长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阮浓破天荒的过去安慰,不过她安慰人的水准确实太次,没能让慈航宽心。
“阮门主,师傅在很久以前就说过,自己有一场劫难,度过去了,以后就可平安无事,若度不过,便是在劫难逃!”
阮浓双手踹在袖子里望着天边彩霞:“你放心,他肯定渡的过去!”
“阮门主就那么肯定?”容浔突然插话。
阮浓回头望他一眼,眉眼一弯:“我猜的!”
“猜也要些根据才是!”容浔并没有退缩,反而更近一步问道。
东恒在后面钦佩的听着容浔与阮浓的对话,觉得容浔肯定不了解门主,等他了解之后,便会后悔今天的殷勤!
果然,阮浓慢悠悠的开口回答:“女人的直觉!”
容浔顿悟,用玉箫敲击手掌,赞叹:“阮门主果然有一番独特见解!”
见阮浓不再搭理自己,便轻笑摇头继续跟着大队人马向前行进。
被迫留在飘渺宫等候消息的南怀素跟北辰风望着渐渐消失的人群,突然觉得有些寂寞。
“门主走了,觉得生活好安逸!”
北辰风幽幽回答道:“是啊,后山的鸽子会更安逸的!”
“……”
——
入夜,北朝皇宫一片肃静,宫灯蜿蜒在屋檐下,随着冷风来回摆动,殿内石雕的蟠龙缠绕在柱子上,高高俯视着这座皇宫内的一切。
一切都显得那样静谧而又诡异。
当朝皇后寝宫内,灯火悠然,透过朱砂色的窗栏,一位身着华丽衣服的夫人紧紧捏着刚刚收到的纸条。
跪在她脚下的侍卫不敢抬头。
皇后胸口起起伏伏,仿佛在压抑刚刚涌起来的怒火。
“说!为什么这个消息现在才到哀家手里?”
侍卫额头一片冰凉,小心翼翼的回答:“因为鸽子被飘渺宫的阮浓吃掉了!”
这个理由说出来连侍卫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这样,最起码火夕大人在信上是这么解释的。
侍卫退下后,纱幔被掀起来,一位面容艳丽的女子轻轻走到皇后身边,轻声道:“姑母,什么事那么生气?”
皇后深吸一口气,绝美的脸蛋浮现一层阴冷。
“安平,我要你去帮哀家做一件事!”皇后将纸条递给安平。
安平郡主将那张被捏的皱巴巴的纸条打开,轻轻扫了一眼,大吃一惊:“他们要攻打天波峰?那可是……”
皇后抬手制止安平郡主说下去,她望着窗外:“我要你去阻止他们!”
“江湖中人安平一个都不认识,如何说服?”
“他们中有一个叫独孤冥,我想你应该很熟悉,他现在是阮浓身边的大红人,火夕说,阮浓对他言听计从,你亦可以接近独孤冥,让他说服阮浓,事成之后,我自会劝说皇上打消将你远嫁南朝三皇子之事!到时候,你便可跟那个魔教头子双宿双飞!”
话说到这份上,安平郡主岂有听不懂的意思。
“姑母,你说的可是真的?”安平捏着纸条的手微微颤抖。
皇后转身,慈祥的拉过安平的手:“只要你有办法说服独孤冥!”
二十三章我流血了
二十三章我流血了此去营救人马分成四拨。
一队由飘渺宫为首,一队由了然大师为首。一队由空虚道长的大弟子慈航,一队由华山派华狐。
天涯谷卓非势单力薄,在江湖地位不高,想来不会有人愿意听他的,所以,只能跟随飘渺宫。容浔乃是朝堂中人,江湖对朝堂还是有所避讳,按照阮浓的意思,是让容浔自己一个人一队,但是容浔似乎早料到阮浓会如此,笑容可掬道:“阮门主,你我一见如故,我愿在你门下效犬马之劳!”
阮浓刚想用严厉的辞藻拒绝,却被西易一把捂住嘴巴,朝堂的势力不可小窥,得罪容浔无疑是跟朝廷作对,他们飘渺宫暂时还没那么大本事。
东恒笑道:“逍遥王严重了,能跟逍遥王一路,我们飘渺宫求之不得!”
“路上的路费你要自己掏!”阮浓用力掰开被堵住的嘴,抢先说道。
容浔一愣,转而无奈笑起来:“要不这样,你们所有人一路上的食宿都由本王包了如何?”
阮浓咬着唇,终于露出羞怯:“这……这多不好意思啊!”
“阮门主会不好意思?”容浔调侃。
阮浓手撑着下颚叹气道:“其实我经常会不好意思的,只是这种不好意思不会影响我的任何决定!”
“……”
自从容浔主动承担这次行程的路费与食宿,在大家心中的形象又稍微高了些。
一路顺风顺水,大家彼此渐渐熟悉,也不像刚刚见面那样生疏,连一向自卑的卓非偶尔也能插上两句嘴。
唯一沉默的只有独孤冥。
因为此次费用全部由容浔掏,所以阮浓一再要求住最好的,吃最好的。
但是,他们没用想过,就算是最好的也有不够的时候。
全镇最华丽的客栈内,老板冒着冷汗一次又一次的确认:“没错,就只有三间客房了,其他都是通铺!”
东恒左右权衡。要独孤冥睡通铺那是不可能的,要阮浓睡通铺,那是更不可能。要容浔睡?这想法一出来便被自己一嘴巴抽没了。
阮浓在得知自己的房间离独孤冥很远的时候,有些异想天开道:“如果只剩下两间房间多好!”
那样独孤冥就能跟她一间房了。
独孤冥扬了扬下巴:“那我会去睡通铺!”
容浔在旁笑而不语。
晚上大家沐浴就寝,西易将玉石垫子铺好,转头:“门主,该睡了!水在你床边上,晚上渴了一伸手就够到,还有桌边我放了几盘小点心,无聊呢,就起来吃点,不过不能吃多,吃多了容易胀肚子,窗子帮你关上了,晚上凉容易吹生病,还有,若发现什么风吹草动一定要大声喊知道么?今晚我值夜。”西易一边说,一边将门带上。走到半路,他愕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怎么越来越像个老妈子了。
阮浓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床垫子因为是玉石的,冰凉彻骨,让她很难入眠。
她嘿的跳下床,披着被子蹑手蹑脚的走到窗户边上,挑开窗栏,满眼欢喜的看着独孤冥的房间,他房间的灯还亮着,想必还没睡,但是,这样冒然过去,肯定会被摔出来的。
她想过一个好办法,就是砍自己一刀,然后跑到他面前,说有刺客。但这个办法一直没有实施——这需要多大的自虐勇气啊?
或者说她怕鬼?不敢一个人睡?有虫子?床铺不干净?她想他了?
种种理由挨个换,却没有一个能说服她自己的。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过程中,阮浓感觉下腹一阵绞痛,随后一股陌生热流顺着大腿往下滴落。
每夜内体的摄魂钉都会作祟,只能用内力压制,独孤冥运功完毕,感觉疼痛不那么明显了,准备吹灯就寝。却听见门外传来一声颤抖的声音:“独独,你睡了么?”
独孤冥想都没想便回答:“我睡了!”
“你睡了为什么还能说话?”
“梦话!”
“独独,我想……”
“到你自己房间想去!”
外面沉默了,却迟迟听不到阮浓离开的脚步声。
独孤冥翻身坐起来,侧耳倾听。
夜很静,静到可以听见外面的那个人不停的颤抖,还带着小声的呜咽。
门被拉开,独孤冥冷眼看着裹着被子的阮浓。
阮浓泪眼朦胧,像个受伤的小兽蹲在门槛前瑟瑟发抖,看见他出来,连忙抹了泪站起来,一脸期盼的看着他,仿佛看到了救星。
“到底怎么回事?如果再像上次一样拿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烦我,我马上就掐死你!”这句话他说的阴狠无比。
阮浓剧烈的颤抖一下,原本苍白的脸蛋更加苍白了。
她松开被子,怯怯的看着他:“独独,我流血了!”
独孤冥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
视线集中在阮浓的裙子上,他顿了半天,道:“葵水!”
阮浓又蹲到地上捂着脸抽泣着摇头:“谢谢,我不渴!我想是快要死了,流那么多血……肚子好痛!”
独孤冥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只好将她拉进房间,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你不会死的,只是葵水,说明你长大了!”
女子来葵水大约在十三四岁,阮浓十七岁才来,确实有些晚。
阮浓捧着热茶,大为不解:“葵水是什么?”
飘渺宫皆是男子,能够亲近阮浓的就只有东恒等四人。四个人皆是从小被阮杰收养,基本上与外界隔离。
因此,没有人告诉阮浓,葵水这个名词。
“这东西你要问你娘!”
阮浓道:“我没有娘的,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
独孤冥怔怔的看着她。看着这个从小没娘的女孩,满眼渴求的看着自己,急迫的想知道葵水是什么。
阮浓也不敢相信,独孤冥博学多才到这种地步,她在独孤冥身上获得了关于葵水的全部知识,并且得到一个好消息,她能生娃了。
“大概是你体内的内力属阳,导致你现在才……咳咳,来葵水!”独孤冥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哦!那我现在该怎么办?”阮浓拎着被血染红的裙摆,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独孤冥也懵了,他虽然了解女人会来葵水这件事,但还不至于了解到如何解决这件事。
------题外话------因为教主大人请见谅还不能诠释整个文,所以,我换成现在的妃常惊心!
二十四章 相拥而眠
二十四章“公子,你也太大意了,女人来葵水怎可穿的如此单薄,切记,不可受凉,要不然以后寒气重了,可了不得!”客栈老板娘帮阮浓料理好之后,有些责备的看着独孤冥。
独孤冥脸颊微微一热,轻轻舒口气,有些庆幸这个客栈有个老板娘。
一切都料理好,阮浓乖乖的跟在独孤冥身后。
临近客房后院,他回头道:“我送你回去!”
阮浓闷闷的点头,其实好想跟他多相处久一点,但是一想到他喜怒无常的性格,立即打消了,来日方长,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推开阮浓的房间,独孤冥一眼便瞧见床上铺的玉石垫子。
“这是什么?”
“这垫子是寒玉做的,为了出行方便。”
“撤了!”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阮浓摇头:“不行,我不能受热的!”
独孤冥上前一把将垫子扯掉,将阮浓抱到床上盘腿坐好。
“我帮你压住体内的内力!”
独孤冥不明白为什么要帮阮浓,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维持在陌生人与不太陌生之间。他们有交集完全是因为答应保护她两年,再有,便是他需要火焰床逼出摄魂钉。像现在这样耗费真气帮她压制内力完全不在他的责任范围之内。
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独独,我好冷!怎么会这样?”
强大的内力被强制压下,阮浓突然感觉一种陌生的寒气涌上来,在床上瑟瑟发抖。
独孤冥扫了一眼,这里唯一的被子已经被她的血染红了,床上光秃秃的,连个床垫都没有。
他想象不到,阮浓从小是如何适应每天睡在玉石上的。
“……我真的可以跟你一起睡?”阮浓坐在独孤冥的床上,满眼冒光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独孤冥弹指熄灭油灯,坐上床沿,在黑暗中审视她:“如果你再说一些废话,就把你扔出去!”
独孤冥想不通自己到底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让她睡自己的床。
阮浓连忙闭上嘴,还夸张的上面扣了一个封条。
虽然独孤冥脸色很不好,但是能够跟他一起睡,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
阮浓缩在床的最里面,尽量不碰到独孤冥,她知道独孤冥睡觉非常讨厌被吵,所以她动也不动。
夜里寒气颇重,一会她就冻得直打颤,鼻子一痒,她连忙捂住嘴巴,硬生生咽下去。
忽然,一只温热的手臂伸过来,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卷进怀里。
阮浓卷翘的睫毛在他下巴上来回扫动,独孤冥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掌心传来痒痒的感觉,他低声道:“闭上眼睛!”
“独独,你的手好热啊!还出汗了!”
“废话什么睡觉!”
“……独独,你身上好像有个东西抵着我哎!”
独孤冥豁然睁开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如果再不睡觉,我就真把你丢出去!”
口气虽然恶劣却不复以往的冰冷无情。
阮浓轻轻呼了一口气,闭着眼睛道:“最后一句话!”
“说!”
“我小时候有人给我算过命,说我长大以后会当皇妃!”
独孤冥先是一愣,而后讽刺的扬起唇:“幻想跟幻觉只有一字之差,你觉得你是哪一种?”
阮浓往他怀里凑了凑,兴奋道:“我也觉得那个算命的胡说,现在我只想当教主夫人!”
“……”
入夜,阮浓睡的很香,独孤冥却失眠了。
软香入怀,他又不是柳下惠岂有坐怀不乱之理?下腹的热气一层一层涌上来,让他觉得口干舌燥,更加难耐。
忽然,阮浓呢喃一声,小腿横跨在他腰上,柔软的下身紧贴住他火热的部位。独孤冥下意识想挥开她,却不经意间握住她柔软的小脚。
阮浓本身生的较小,他一只手掌便能包裹住阮浓的玉足,粉嫩的脚趾头,饱满圆润。握在手心凉凉的,软软的。
独孤冥把玩了一阵,内体的邪火不减反增,体内摄魂钉随着欲火细细的疼着,这一疼将他拉回现实。
他松开阮浓的小脚,望着阮浓一脸无害的躺在他的臂弯里,眸色深沉些许,只是少了刚刚的狂乱。
就在此时,窗户轻微震动了一下。
独孤冥不动声色的点住阮浓的睡穴。
何鹤赫还是一副黑鸟打扮,单膝跪在地上:“主子,我回来了!”
独孤冥轻轻道:“站起来回话!”
何鹤赫恭敬站好,娓娓道来:“主子,我查的很清楚了,天波峰确实是一个神秘组织,他们不在白天露面,只在晚上行动,成立以来他们攻击的对象只是一些会造神兵利器的门派!”
神兵利器?
独孤冥在被子里一边很自然的摩挲着阮浓的小手,一边想问题。
何鹤赫也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天波峰想卖兵器赚钱?或者是想打造一柄绝世好剑称霸武林?”
独孤冥邪笑一声:“如果北朝皇帝知道在自己地盘上有这么一个帮派,你想他会怎样?”
何鹤赫猛然惊醒,历朝来,私造兵器乃是抄家灭族之罪。
独孤冥沉思片刻,道:“你等会再给我查一个人!”
“主子请讲!”
“逍遥王容浔!”
何鹤赫领命,却还赖在那迟迟不走,独孤冥有些不悦:“何鹤赫,你还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这次回来,老爷要我问您,如果他要死了,您会不会稍微快一点回来?”这句话他整理好了好久好久才敢说出来,原话是这样的,你问那个兔崽子,是不是要寡人暴毙他才肯回来?
独孤冥道:“你可以让他试试看!”
何鹤赫惊悚的抬起头朝独孤冥望去,而当他意外发现被子外面露出一截纤细的手指时,何鹤赫彻底震惊了,再也不敢想,有洁癖的主子会让旁人躺在被窝里。
“你看什么?”
何鹤赫半晌蹦出一句话:“主子,你胖了!”
被独孤冥狠狠瞪了一眼,何鹤赫连忙告退!
主子有心上人了……嘿嘿……老爷估计要疯了!
何鹤赫走后,独孤冥长长舒了一口气,抬手解了阮浓的穴道。
趴在他胳膊上的小脑袋动了动,小手胡乱的抓了抓鼻子,又沉沉睡了过去。
独孤冥被她毫无做作的动作逗笑了。
他拨开阮浓纠在脸上的长发,露出她不沾脂粉的脸庞。手指勾勒着她的唇瓣。
阮浓,你到底想干什么?
------题外话------本来今天休息,但是考虑到大家很想知道结果,所以传给大家来看!
二十五章
二十五章独孤冥不知道昨晚是怎么睡过去的,早上一起来便看见阮浓放大的脸横在眼前。
晨光透过窗栏,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烙上一团光斑,细尘在光柱中起起伏伏。
阮浓一脸甜蜜的撑着下巴看他。
独孤冥默不作声坐起来,停顿一会,他道:“你看什么?”
“你睡着的样子真好看!”
独孤冥挑眉,不冷不热回道:“你不说话的样子也很好看!”
“是么,那我恩恩的样子也一定很好看!”
“……什么是恩恩?”
“就是拉屎啊,我恩恩的时候从来不说话!”
“……”
独孤冥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自动过滤掉阮浓的骇人听闻的语言,再睁开果然好过多了。
他转身一副明了道:“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我当你两年保镖了!”
“为什么?”
“因为你会让每个人产生一种掐死你的欲望!”
阮浓不明所以,却还是很开心,最起码昨晚是趴在独孤冥怀里睡了一夜。
“独独,你有说梦话的习惯么?”
“没有!”他不假思索道。
阮浓不依不饶:“可是,我昨晚听见你说梦话啦!”
独孤冥穿衣服的动作僵在那,他孤疑的回头:“你都听见什么了?”
他故作平静,但是脑子里已经开始快速的回忆。
昨夜何鹤赫来的时候他已经点了阮浓的穴道,她不可能听见他们的谈话。
阮浓手托着下巴道:“你昨晚不停的重复‘我不是’‘我不是’……独独,你不是什么?”
独孤冥沉默,仿佛被戳痛一般回避着阮浓的眼神:“没事!你先出去,我要运功!”
每天早上他都要运功逼摄魂钉,这期间是不能打扰的。阮浓点点头,很乖的出去了。
阮浓前脚刚走,独孤冥身子猛一顿。刺目的血液沿着嘴角滑下。
——你娘是贱民,就算挤进皇族,生了儿子也是血统不正的杂种!
——我不是,我不是!
——小杂种,你就是小杂种!
——我不是!
独孤冥伸手抹过唇瓣,盯着手指上的猩红愣愣出神。
当时他仅有六岁,而这句话却伴随着他成年,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不断在耳边重复,就算在梦里也会被这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弄得气血翻腾。
阮浓去而复返,推门却看见独孤冥如此凄凉摸样。
她连忙扑过去扶住他:“你怎么了?”
独孤冥狠狠的推开她,抬手擦去嘴边的血液,冷冷道:“不关你的事!”
“你吐血了!”
“我说了不关你的事!我让你出去,你又回来做什么?”他吼道。
这是他第一次用歇斯底里的声音宣泄内心的不甘与痛苦。那种痛苦不可能有人明白,而他也不可能拿出来让别人来分担。
然而压抑了这么久,却被阮浓发现,这对他来说就如同将一个快好的伤疤再次揭开,露出里面血淋淋的伤口。
“我……我是想问你早饭要吃什么!”她无辜道。
独孤冥狠狠的瞪着她,不语。
阮浓的诧异只维持一会,她慢慢松开独孤冥的手臂,轻轻道:“我知道你不开心,可是这世上那么多不开心的事,你怎么就知道就你的最糟糕?”
还有比他更糟糕么?独孤冥好笑的看着她。
别人承欢父母膝下,他却在那个冰冷的牢笼痛苦挣扎,没有人来救他,没有人想过拉他一把,就连亲身父亲也只是冷眼看着他,只留下一句,连自己都无法保护的人,不配做我的儿子!
那个时候,任何言语都无法描写他当时的心情。
相比阮浓,虽然自幼失去母亲,之后又丧父,但最起码飘渺宫上下当她是个宝,备受大家的呵护与疼爱。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她,怎会理解他心中的无奈与痛苦?
不过他该感谢曾经的痛苦,如果没有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他不会成长的如此迅速。
杂种?呵呵,他开始期待,若那些身体里留着纯种血统的贵族有朝一日匍匐在他这个杂种的脚下,那会是一副什么场景呢?
独孤冥站起来,刚刚阴郁的表情突然一扫而光,恢复正常的他,淡淡扫了一眼阮浓:“去吃早饭!”
刚吐完血就去吃早饭,这情绪转回的够快。
但阮浓非一般人,她很快的适应独孤冥的喜怒无常性子,一蹦一跳的跟在他身边。
该说她不记仇?还是缺心眼呢?
独孤冥忍不住侧头看她,眼中却有了些许暖意:“你肚子不痛了?”
“如果我说痛的话,今晚你还带不带我睡?”
独孤冥没有说话,径自从她身边擦过。
东恒不愧是奶妈出身,一早便将早膳替阮浓准备好,她喜欢的菜一样不少。
看见独孤冥跟阮浓从楼上下来。
容浔轻轻摩挲着玉箫,冲阮浓笑问:“阮门主昨夜睡的可好?”
阮浓拉开椅子坐下,然后对他一眨眼,很亲切道:“你猜!”
容浔微微一眯眼睛,很识趣的不再接话。
“这位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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