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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美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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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筋。
就仿佛以前的那些事情都与她没有关系了。
老孙负责日常衣食住行,多半都是多妹陪着她,元烨也曾有交待,让她没事的时候出去走走,据说为此还特意跟村长说了,对她照顾有加。
这不是,一早上就来了两个婶子,说是朱家的大侄子朱宝瑞要成亲,想请她去做个见证人。这个倒是新奇,也是出于尊重她,她自然欢喜,叫多妹将那攒了好几日的鸡蛋也提着了,到了那朱家,已经有很多村民在了,有的帮忙收拾新房,有的就围在一起帮忙做新鞋底子,见了她都有点拘谨。
多妹仔细帮她提了裙角,她不以为意地笑笑,对里面一屋子人问道:“是朱宝瑞家么?”
所有的人都起来了:“啊呀王妃来了!”
有的先反应过来的,竟然还要跪,顾子衿连忙弯腰去扶,惹得这些人更加惶恐起来,尤其朱宝瑞和她爹娘由最初的不敢置信,到笑不拢嘴已经控不住的喜气洋洋了。对于她们这些小门小户来说,她这样身份的人,能进她们家门坐坐,就是脸上贴金了。
取了他们家里最好是椅子,她坐了,叫多妹将鸡蛋送给他们。
之后又将带来的小包袱递给她们:“是我的新衣,送给新娘子穿的。”
齐王府哪里有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朱家自然是欢欢喜喜的收下了,可顾子衿瞧着她们的脸色,仍有忧色。
问了才知,因为婚期短促,新房里的被褥还没准备好。
大家帮着凑了凑,可惜没有太好的被面,见她过问了,也求她帮忙想想办法。其实顾子衿能有什么办法,如果是在外面,拿两个钱买个面送了也是非常简单的事情,但是一来她身上没带银子,二来这地方穷得可以,就是去买也得走很远很远根本来不及。
可忙还是要帮的,她叫多妹拿了剪子和自己的一件裙子,又叫村民凑了点各种各样的丝线。就当着这些村民的面将被面摊开,掂量了一番拿着剪子在四角和中心地方各剪了口子,就用自己衣衫上面的刺绣贴补上面,她针法独特,利用各个颜色的丝线穿插着来回缝制,忙活了大半个时辰的功夫在反面完工结线。
大家将被面一翻过来,立即惊呆了!
完全看不出是拼接的,虽然面料不同,可被顾子衿这么一接,这被面立即变得不一样起来,朱宝瑞娘甚至是喜极而泣的,她老朱家祖坟不知道烧了多少香,才有这么大的福气,竟然还是齐王府亲手缝制的。
李二婶也是称赞不已:“瞧瞧这针法,能称一绝了!”
刘家的大娘端详了半晌嘴都直哆嗦,从旁边钻出来牛娃子和他妹妹,因为小孩子时常去她那里讨要东西也十分相熟,齐齐对着她眨眼:“真好看!”
因为布料有限,也只能做这么一床被褥。
即使是这样,朱宝瑞一家人也是十分的感激,顾子衿又在屋里坐了会儿,见他们准备得特别简单,又答应她们说将自己车里的灯笼送过来装饰一下。
直到日头偏西,老孙来接,这才告别。
春天即将来临,她离开京城已经好几个月了,也是年关将至,他问她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没有,若是以前,她也就随口答了,可是在这小村庄里住了这么的久,她深深体会到的,不只是人间疾苦,不只是元烨那颗柔软的心,她的血液里,似乎融入了更多的东西。
元烨还未回来,前日甚至带了口信回来,说是过年时候估计是赶不回来,他每走一个地方都会带口信回来,也不嫌弃麻烦,总有人专门为了送信回来往返,还是口信。
每次老孙都啰里啰嗦一堆话要说,她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老孙自作主张又叫人传她的假口信,有时候说叫他注意身体,有时候说叫他放心,年前的这一次,或许是将要过年了,实在寂寞,没等老孙开口,她已经先一步开口,说叫他快去快回。
时间过得很快她有时候会去和大家一起做腊肉,有时候会和大家一起除雪,有时候会教孩子们写字,有时候也会和他们一起游戏。
小姑娘们也爱和她在一起,学学针线活啊,说说话啊,总之就这么整日在一起,竟也觉得十分亲切。
这样的日子是平静的,除了偶尔会想念子青之外,也算安宁美满。
在口信送走的第十六天,过年了。
有村民帮着她糊了几个红灯笼,在她院里挂了起来,一早起来多妹就叫了她起来,跟着村民们一起去山里转了一圈,顾子衿也拿了一根树枝,边走边吆喝着,是要将晦气都赶走,迎接新的一年。
老孙特意叫人装饰了下她的屋子,好歹也有个气氛,朱宝瑞才成亲没多久,因为感念她帮忙特意来请了三次,非要叫她和他们一起他们家里过年。
朱家的婶子给她用棉花做了个小老虎枕头,栩栩如生,直说要等她有了孩子再给她做两个,虽然不知未来会怎么样,但听着倒也可笑。朱家的小媳妇叫梧桐,小姑娘才十五,圆圆的脸上两个大酒窝,看着就十分讨喜。
朱宝瑞爹娘特意做了新的椅垫,让顾子衿坐下,外面稀稀拉拉也有用石块作响的,他们家做了点肉菜,包了团圆面。
顾子衿叫多妹带了四个菜来,也叫她坐下了,村里的清酒一般都没有什么劲头,朱宝瑞叫他媳妇给她倒酒,她也就受了。
梧桐笑嘻嘻地给她倒了一大碗酒:“王妃请用嘿嘿!”
又给多妹倒了:“姐姐也喝酒。”
多妹和她们都相熟,连忙起身也给朱宝瑞爹娘倒了,朱宝瑞接连敬酒,顾子衿也都喝了,酒席间一直是感激言辞,她心里暖暖的,后来又有许多人来朱家给她敬酒,酒毕,有人在院子里用柴火造势,看起来也红火得紧。
她第一次过这样简单而又不简单的年。
孩子们手拉着手嬉笑玩闹,虽然没有大鱼大肉,没有锦衣华服,也没有鞭炮也没有烟火……
子夜时候,大家都回自己的家里去接神,老孙也来接她,趁着诸神未降,赶紧避开了人群,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外面是昏暗的小灯,纸糊的灯笼能有多亮,多妹陪着她守夜,老孙忙里忙外地准备接神。
一旦离开了那些邻居,顾子衿竟觉无趣,她坐在窗前,来回摆弄着小老虎,子夜接神,女人是要避讳的,老孙和些侍卫外面不停地拍打投掷,仔细听着动静,突然绝得有点烦躁。
多妹站在窗前见她有点心神不宁,也是劝道:“殿下上一次来口信也有半个多月了,不是说到最后了么,估计回来也就这两日了吧,王妃也不用太过于惦记,忧虑成病就不好了。”
顾子衿轻轻嗯了一声,其实也不是惦记,也不是忧虑,就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缠绕在心口上面,她也懒得辩解,到了床边径自躺下,小老虎也扔了里面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玩。
多妹向来不大会安慰人,此时看着她也有点手足无措:“要不……要不……”
子衿叹了口气,又一骨碌坐起来:“还是洗洗睡吧,一闭眼一夜就过去了。”
她心烦,多妹连忙将水盆端过来,也就简单洗漱了下,不管外面接神接得怎么样,这就躺下了,原本这屋子是元烨的,他的床也是单人的并不宽敞,他在的时候两个人睡还稍嫌挤着,每日自己来回翻滚可是痛快,平常也没多想着他,也不知怎么的,就这过年了,一个人怎么睡,怎么觉得空旷。
多妹已经去睡了,她抱着小老虎整个人都缩在被底,脑子里一直都是元烨,担心他暖不暖睡没睡,记挂他走了哪里何时回,烦恼一个人念着他在时候的温暖……可是暗暗心惊。
她猛然坐起来,将怀里的小老虎扔了地上去!
这是……生了真情意?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
顾子衿倒头就睡,是夜,可偏偏那个男人又人了梦来。
梦里梦外,似梦似幻。
作者有话要说:小番外
少年已不是当年的少年,
他身穿银甲,英姿煞爽。
若不是在战场上遇见,恐怕都要多看上两眼,心生涟漪。
可惜满地都是死尸……
他提剑而行,走得极其缓慢,不时有人扶着伤兵从他身边走过,也无心察看。
北山上立着一人,却是一身女装锦衣华服。
战场上面怎么会有女人,可偏偏就有女人,放眼看去,都是血,她木然地站在山头上面,看着山下一处大坑更是移不开目光。
少年走上山头,与她并肩而立。
他摊开掌心,这才露出里面的帕子:“刚才吐得那么厉害,帕子掉那边了。”
女子却只看了一眼,并未接过去。
他仍旧递了她的眼皮子底下来,幽幽说道:“殿下坑杀足有两万战俘,你觉得现在你看到的这些,是你当初想要看见的么?”
她不说话,却突然拂袖将手帕拂落。
☆、第49章 白眼狼
第四十九章
这混蛋太混了!
这么冷的天气;竟然提着她的脖领子将她扔在了雪地里!
她拼命踢他;可却是怎么也踢不到人;她洁白的脚丫子就踩在他的脚上;用力再用力,他却只是狂妄的大笑。
笑;笑死你!
顾子衿拼命地奔跑起来;也顾不上往哪里跑;总之躲了哪里他都找得到;她是世界当中;竟然也无处遁形;正是焦急;忽悠一下睁开眼睛;这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梦。
她只穿着中衣裤;两脚已经冻得冰凉,外面天色已亮了,她的被子掉落在床下,弯腰拾起来紧紧将自己盖住,还觉得很冷。
炭盆里面已经熄火了,看样子也才亮天没多久。
好冷,顾子衿尽量将自己缩成一团,可是不管怎么缩也还是冷,怎么睡得着,干脆就不睡了,反身拿过棉衣穿戴起来,多穿一点,自己又揉了脚心,使劲呵了几口气。
老孙说起初元烨是坚持要带她北上的,后来他再三劝说,怕她吃苦才没带,谁知她出京的消息一经传出来了,这才又将人掠了来,这天寒地冻的,可真是怕她身子娇嫩吃不消啊!
脚趾上面有点痒痒的,她扳起来仔细一看,有两个小红点点,伸手摸摸,火热火热的越是触碰越是痒,两脚相互抵住,都细看了看,发现原来两脚都有。
这是要起冻疮了……
顾子衿木然发了会呆,穿上了袜子。她长发都披在肩后,一早起来屋内清冷一片,坐在铜镜面前,她拿起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头发,正要拢起来,忽然听见外面马嘶人叫的,她心里怦怦直跳,耳朵里敏…感地捕捉到了一声殿下,立即将梳子扔在了铜镜的前面。
她快步跑到门口,刚一开门,一堵人墙杵在了跟前!
不敢置信地抬脸,元烨发冠不知丢了哪里去,一头长发也在身后,发丝上面,他的眉毛上面,甚至是他的眼睫毛上面,都是一层白霜。
只看一眼,他的脸,就忍不住鼻尖微酸。
风尘仆仆,元烨也没想到她会起这么早,乍一看见也是怔了一怔,随即一手抱住她,一手按着她在自己的肩头。
他身上还穿着盔甲,顾子衿低叫一声:“啊好凉啊!”
她的脸,贴着的是冰冷刺骨的寒气,虽然是真的冷,却是动也未动,甚至还抱住了他的腰身,男人熟悉的味道淡淡地若有若无,院子里面已经是惊叫连连了,老孙跑过来也是泪眼汪汪,元烨也只抱了她那么一刻,就推开了她一些。
他微凉的双唇就印在她的额头上面,温热的气息就吞吐在她的脸边,这个男人低头,刚好对上她的眼:“本王鬼门关门口走了一遭,只一件事当时后悔,就是没有带上你,现在活着回来了,以后不许你离开半步!”
说着又大力推了她一把,叫了老孙集齐将士,说有事交待。
顾子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刚才生出来的一点温情也被他扼杀,多妹被吵了起来,过来查看,赶紧给她烧水,伺候着洗脸梳头。
院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她惦记着他,也只简单收拾了一番。
从梳妆台起来的时候,脚下专心的疼,一早上在地上站了这么久,两脚红肿的地方似乎变大了,也顾不上查看,多披个大斗篷,出门问了侍卫才知道,元烨已经带着老孙集结了人回头去接伤兵了。
说是伤兵,其实还有尸体。
说是回来的时候出事故了,在最北边的时候雪崩了,有些人连个尸首都没能找回来。
她听不下去,赶紧出了院子,就在村头上面有个空旷的空地,一定是在那里,顾子妗心急一动却差点摔倒。
多妹连忙扶住了,她二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底看见了担忧。
村民们很多人已经被惊动了,甚至有人进入了去迎接的大军,元烨就站在那空旷的空地上面,他的身前,已经有三个人的尸首送到了。
破旧的门板子依次摆放着,顾子衿都不忍细看。
老孙指挥着村民帮忙铺着门板,多妹先是哭出声来:“是尤四哥!”
她扑在他的身上,再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殿下,这是怎么回事啊!”
有更多的人运了过来,元烨的目光淡淡盯着远方,有相熟的士兵看见同伴的尸体,眼睛都红红的,这队人其实更多的都是少年,是他的新兵蛋子。
尸体拉回来的有十多具,伤者有三十多人,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悲痛,更多的是在这冷天给他们更好的医治条件,元烨紧急召集了所有人,下令分批撤出老虎洞沟,在回京的路上就地医治。
自始自终,他都没看她一眼,她就一直站在他的旁边,感觉他是这么的近,又是那么的远。
连夜冒寒赶回来的,元烨不顾疲惫的身子,组织着将身亡的士兵火化了,当着全体兄弟的面,敛了骨灰装坛,等一切都安排妥善,这才倒下。
他摔倒的时候一点征兆都没有,顾子妗下意识去扶,抱住了他的腰身,可这么高大一个男人,哪里是她能抱得动的,一下也摔下去了。
大家七手八脚地将他抬起来送回床上,老孙忙去请了个村里的土大夫。
一看,这大夫再三给摸了骨,说是肋骨断了两根。他也是连日奔劳实在疲乏,不知是昏迷还是睡着了过去。
众人皆惊,顾子妗叫了随军的人,一问才知道,原来元烨急于赶回来陪顾子衿过年,先一步返回来,可后面的队伍却是被大雪封山,更甚至于雪崩,将后面将士部分埋进了雪里。他得了消息立即返回,随即组织剩余人员救援,紧接着意外发生了,再次雪崩,将他也埋了进去。历时两天三夜才被人挖出来……
之后他坚持独自上路,在前面开路,风尘仆仆先回来了。
竟然断了两根肋骨还一直忍着,顾子衿坐了他的床前,看着他熟睡的脸恍惚出神。
凡事有因有果,这样的一个男人,无法不为他动容。
她一直坐着,多妹怕她冷给炭盆踢过了许多,外面的那些人老孙已经集结完毕,只等着元烨,可他昏迷不醒,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
他在床边晃了晃,是当真不知所措。
比起别人,他更关心的是他自家殿下的安危,顾子衿见他脸色就知道他为难,她起身收拾元烨的贴身衣物,却是对老孙正色说道:“你也收拾收拾东西吧,咱们这就走!”
老孙还有点犹豫:“可是殿下?”
她眸色流转,只是定定地盯着他,自有一股子厉色,他再不啰嗦转身去准备了,多妹动作更快,将屋里她的首饰随身用品拾掇拾掇就打成了包。
不多一会儿,外面马车准备好了,顾子衿站了元烨的床边,伸手抚过他的脸颊,微微的叹息:“这就是你想要的吧,安排好你的兄弟,以最快的速度带着他们——回家。”
她无比的冷静,指挥人小心抬着元烨到了车上,车内已经改动过了十分平整,村民们感念齐王平日亲厚,都纷纷来送,一时间堵住了大门口。
所有的人,都看着她。
顾子衿站在车上,对她们挥手:“我会回来看你们的,以后也会让孩子们有书读,让你们有饭吃,总之都要保重啊,日后再见!”
大人孩子们,都对着她们弯腰,一行人这就出了老虎洞沟。
因为元烨和很多士兵都有伤在身,所以分开行走了,尤其元烨这车,更是缓慢。
老孙负责在前面开路,并且找寻大夫,顾子衿让多妹帮着照顾伤患走在当中,她自己亲自照顾元烨在最后。
他身上有断骨,不能受颠簸,马车行得十分缓慢。
专门有一小队人护着,她在车上备了点干粮,是为了长途所做准备。
马车缓缓地驶离,顾子衿忍着脚心的痒痒,不去想它,尽量缩起来也不看它。元烨就躺在身边,她抱着双膝,一直盯着他的脸。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看见男人的身体动了动,十分欣喜:“你醒了?”
元烨还有点不知所云:“什么时候了?”
她坐得近了些,日头已经偏了西,该是时候找宿了,顾子衿怕他乱动按住了他的手臂:“黄昏了,你睡了一天,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一开口,身上嘶嘶的疼,嗓子也火烧火燎地疼:“我没事,往回走了吗?”
她嗯了声:“你肋骨都断了别说话了,好好养着,等回到京城天天吃点好的补一补,很快就会好的。”
他看着她,不说话了。
一双漆黑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闪动。
顾子衿以为他还不放心,更是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放心吧,我知道你的心,你只管养着,那些小兄弟都会妥善安置的,放心,有我呢。”
他扯开双唇笑了笑,低低的说了声过来。
她以为他嗓子疼出不了声,忙低头去听,不想元烨一口咬在她的耳垂上面,又飞快松开了她,甚至她的低呼声都还没出声,只捂了耳朵瞪着他,就能瞧见他脸上又是痛苦疼着又是欣喜的得意交织在一起。
更恼人的是这人的口气:“有你?你能干什么?白吃饱的白眼狼……”
顾子衿:“……”
作者有话要说:我对不起编辑,从一开始签约就一直这样,总是出状况总是出状况,家里工作学习,每个文都写得十分困难,我也对不起读者,更新断断续续的,幸好你们都不离不弃的,写文是我的爱好,现在却也不得不成为我获得面包的一部分,用来挣钱,虽然不多,但也能贴补家用。
说实话压力好大,活的好累。
可是,为了我的家庭为了我的小公主我拼了!
从今天开始,争取恢复日更,希望大家都来监督鞭策我……
☆、第50章 眼含笑
第五十章
喂着他喝下了最后一口菜粥,顾子衿下意识看了眼碗底;见他一副坏笑模样送给了他一个轻描淡写的白眼;其实元烨带伤回到老虎洞沟,手脚都能动;这在车上已经安稳了更应能照顾自己;可惜他推脱说伤处疼得厉害,非得叫她喂着才肯吃饭。
老孙想要上前伺候他,他横眉竖眼地还不许,顾子衿烨是无事,虽然他言语间略显凉薄,也就当听不见看不着了。
闲余时间,她做的更多的是在脑海当中构思棉裙的新式样,一旦回到京城,她又将受制于他,她想趁着自己还有时间,一点点地发展些小羽毛,关键时候能保护一下子青也是好的。想到子青更是唏嘘,分开这几个月,估计她的肚子已经大成球了。
老孙进来收拾碗筷,见她失神,以为是在元烨那受了气给他家殿下一连使了好几个眼色,元烨一只手抓着她的腰饰,正来回地翻看着,还根本没看见。
停下来的时候越来越少了,道路越来越平稳,也越来越接近京城。
稍作休息,老孙委婉地叫多妹带着她出去走走,顾子衿知道这是要给她时间方便,也就出去转了转。
接近京城这边,越发的往南,天气暖了许多,官道两边也有许多的密林,也是谨慎不敢走得太远,多妹以为她真的要方便,跟得很紧。
她哭笑不得,寻了路边的一块石头用帕子挥了挥土就坐下了。
多妹来回看了看:“没有人,王妃去林子里吗?”
她笑:“不了,你要是去的话我就在这等你!”
多妹有点不知所谓:“不是王妃想去方便么?不然怎么又下车了?”
顾子衿呼吸着这林子边上的新鲜空气,只觉得一个人呆一会真好:“你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天天和你们殿下在一起,能给人闷死!”
多妹更是不解:“我们殿下怎么了?能天天和殿下在一起不是王妃的福气么?”
她解释不通,也懒得解释,只是笑笑。
多妹也是真的想方便了,只说叫她别动,说她去去就来,这就一头扎进了林子面去。
说也是巧,多妹刚走,顾子衿就听见马蹄奔跑的声音,而且是越来越近,她侧耳细听,似乎有好几匹马的样子。
也来不及多想,元烨的侍卫队就在前面不远处,她背后就是树林,能隐匿的地方很多,多妹也是不远,她也就没动。
果然就有六七匹马疾奔而来,余光当中,能看见马上都是男人,前面三匹马的身材魁梧一些,□□带刀,显然不是什么良民,后面的看不真切。
顾子衿低着头,只当看不见。
说跑过去其实也会是很快的功夫,她静默等待,结果这几人疾奔到了面前,前面其中一人突然勒住了缰绳,停了下来,随即几个人都停住了。
她下意识抬头,只见马上一个魁梧的汉子正看着她嘿嘿坏笑:“诶我说老二,你看这光不溜丢的大道上面,竟然能遇着个这么貌美的小娘子,你说是不是狐狸精变得!”
被他称作老二的人有点毛毛躁躁的,一开口又有点口吃:“大大哥,这是官道,别找不自在,这小娘子整不好不是狐狸精,是谁家姑奶奶可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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