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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美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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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这小子一脸馋像正盯着桌上盘子流口水。
掌柜的走了以后,白公子将手帕递了过去:“擦一擦你的手,还有的口水,我不想和流口水的人在一桌上喝酒。”
小林子只是嬉皮笑脸地看着他:“不要这样嘛白大哥,说好请我吃酒的,留口水的我全吃掉好不啦!”
破天荒的,男人竟然点头了:“好。”
他看着少年,微微的叹息:“但是最后一次。”
少年不以为意:“好啦好啦,以后都要学大哥那样干干净净的。”
他还以为会有以后,白衣男子垂眸,随即从怀里拿出张银票递给了他:“这东西你拿着,但是现在正是动荡时候,千万别太早拿出来用,过两年平稳了用它娶妻生子总还可以的,就当以后大哥给你的吧,趁着还能见着面顺便道个别。”
小林子嘴里的肉一下子就掉落下来:“什么玩意?大哥你说的这什么话?”
白衣男人皱眉看着他筷头上面的肉掉在桌子上面,别过了脸去:“我要走了。”
小林子哪里还吃得下东西:“大哥不是说要在那老宅里养老吗?再说你走了大嫂怎么办!”
男人叹了口气:“你大嫂的衣冠冢我也想带走……”
少年一听心里凉成一片:“大哥去哪?大哥不是说喜欢这里山清水秀的要住上一辈子么?”
男人嘲讽地笑了笑:“我毕竟是南宋……”
人字还没说出口,已被少年惊恐地倾身捂住了他的嘴巴,小林子警惕地四处张望,发现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才松开了手,他更是凑近了他的身边,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哥别乱说话,现在到处都在抓南边的人,那些俘虏听说都被坑杀了。”
白衣男子勾起了唇角:“你这样护着我,为什么?”
小林子用袖子遮掩着靠得更近了些:“我的命是大哥给的,管你什么人,就是我的恩人,我不管别人怎么说,当然护着你!”
他还是一个小小的少年,稚气未脱,男人只觉得久违了的那种温情又击中了他的胸口,他嘲讽地别过脸去,外面大好的天儿,白云,蓝天,高高的观星楼近在咫尺。
有的时候,所有会发生的事情,或者可能发生的事情,就像是戏本子里面写好的一样,他也只是淡淡一瞥,就看见了那个身影,既熟悉又陌生,既不可思议又不敢置信,既欣喜又想要疯狂。
简直不能相信,真的不能相信。
可那样的身影,又怎么能认错,他慌而起身,两手扶在围栏上面,那女子斗篷拖地,匆匆从观星楼上面走了下来,因为背对着他,也看不清脸。
眼看着人就要远去,他一手撑着围栏就要往下跃,小林子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抱住,男人恼怒,使劲了也未挣脱开来:“放开!”
可那人已经走远。
小林子贴在他的后背上面:“大哥别喊,现在街上有很多官兵。”
男人只能看着那女子在众位侍卫的拥簇下离开,他随意看了下,街边果然多了不少巡逻的人,心里扑腾扑腾就快跳出嗓子眼了,他颓然地重新坐下,难以平复,随后又觉得自己太过于敏…感。
小林子倒了茶水给他:“大哥喝茶压压,你要是想干什么就告诉小林子,我帮你,反正这条命都是大哥的,你可千万别出面。”
只是这片刻的功夫,男人已经平静了下来:“你也看见了,刚才从观星楼上面下来的女人,你知道是谁么?”
小林子拍着胸脯:“当然知道,现在城内无人不知,那是齐王殿下的爱妻,连上战场都要带着在旁边的,我远远的看过一次,可好看了!”
男人细细回想了一番:“这个事情略有耳闻,但当时记得他娶的是谁家的丫鬟了,还闹出不小的风波我也没太注意,小林子知道他们住的那边,可能打探到点什么?”
小林子虽然疑惑,但也狠狠点头:“混进去不一定能行,但她总要出门的,蹲守就好了。”
男人双眉轻拧着,他还在仔细地想,当时去北宋时候,见过的那两个人。
他娶的是谁家的丫鬟了?
沈家的?
沈君煜当年就在南宋遇刺……
那翻滚落在山涧当中她破碎的衣裳,地上的血迹……
沈家的马车……
当时还以为是被野狼吃了尸首,虽然告诉顾子青说她还活着,可早已死心……
他的心再难以平静。
他的身份不方便接触那边大院的人,也只有小林子可以嘱咐嘱咐,既然知道住在哪里,也可从长计议。
小林子给他出了好几个鬼主意,不过他的脑袋里面装的更多的是酒肉,桌上的鸡腿抓起来就吃,丝毫不顾及一点点的形象。
他看着少年,就像看见了自己。
有一段时间,他活着犹如行尸走肉,不知酒菜为何物,不知生为何意死又何堪,直到他找准了方向,一步一步地越发接近她,他以为等到天下太平时候,他就可以去见她,可以和她永远永远地在一起……
时间不多了,他还有两日的时间,就要南撤。
喝下水酒,他一眼瞥见小林子油乎乎的两手,什么也吃不下了。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街上忽然躁动起来,本来他两个人已经结账要走了,可刚站了酒楼的二楼的边上要下楼,一男一女就走了进来。
二人脚步不慢,他一手扶着木梯,听见女子的声音带着些微的情绪:“你跟着我干什么!”
差点一头扎下楼去,男人稳了心神,连忙拽了小林子返回窗边坐好,他背对着木梯,仔细着侧耳细听。
紧接着,楼下那两个人已经上楼,只听见桌椅咣当发出巨大的声响,少年柔柔的声音响了起来:“喝水么?”
女子甚烦:“你让我静一下,我想要自己呆一会儿。”
少年依旧不依不饶:“我在这等你。”
再无声响。
小林子瞪大了眼就看着那桌的女人,她的脸色和衣裳一样白,整个人看起来都十分疲惫,桌下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他反应过来不敢再看,假意给大哥倒酒,却是凑近了才使了个眼色,伸大拇指,用口型说了句好看。
男人仿若未见,可惜只有掌柜的给送茶的声音,那两个人竟然再没说过半句话。
他挺直背脊,垂眸不语。
楼上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估计都听得到声音,小林子偶尔扯些有用的没用的,也不敢大声说,二人索性就在一起剥豆子吃,总算有了点动静,还安心好多。
也就一刻钟的功夫,外面的侍卫队自动分成两排,小林子扒着围栏往下看,只见一个男人披着银色披风,里面一身戎装,高领的领扣处更显其优雅。他容貌俊美,每走一步那倾长的身形看着就是一种享受,仿佛那些玩世不恭那些随意,是与生俱来。
可惜他没有上楼,只他身边的那个老头子蹬蹬蹬地从楼梯下面跑了上来:“王妃快快随老奴回去吧,天色有点晚了,街上还不大安全。
女子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地:“知道了。”
多半是她自己已经想通了,这种无力感只是听着就知道她有多无奈,他的心已经逐渐平静下来,不能见她,在这个时候怎能见面?不能……
少年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在小林子的眸色里面,能看见她已离去。
待楼上没有人了,他这才起身。
楼下的那个男人,也就是齐王李元烨,他就站在酒楼两丈以外的地方,女子走出去时候,并未理会他,就是擦肩的那一刻,在这大庭广众众目睽睽开之下,他反身将人抱住,不知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捶在他的肩膀,随即,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眉间,宠溺无限。
他的手捏着双筷子,已经生生折断。
她的笑脸她的恼她的嗔,她的一切一切。
白玉书闭上了眼睛……
只恨咫尺天涯难以相见,故人还在却再回不到从前。
作者有话要说:笑脸笑脸笑脸笑脸,历史上出现最晚的男配终于被我放出来啦!
以后会有他的番外的。
☆、第58章 白玉书
第五十八章
顾子衿不知是喜是忧,她甚至觉得每一日都是种煎熬。
母亲至今还下落不明;她唯一支撑着自己能够坚持陪着元烨在这战场上看下去行走下去的理由;一个是杀回去;一个就是憋着一口气要见白玉书;母亲的身份致使她处境危险,能不能留着她的性命,估计也是看那上位人的心情。
她坐在行军车上;有些恍惚。
可那些并未被坑杀的南朝士兵;也并未逃脱噩梦,那是她的国人;南北不容;苦的是谁,她拼命想要自己的心坚硬起来;可他们沉重的脚步声,依稀还在她的耳边。
元烨驱使俘虏在前,她远远地张望,那些少年、壮士、被反绑着双手,走在北*队的前面,他们的脸已经从惊恐愤怒到了麻木。
战场上面如何不杀人?
她难以看下去,闭着双眸神色不忍。
元烨悠闲地打着头阵,沈君煜从后面追马过来,与车同行:“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么?”
顾子衿嗯了声,一抬眸发现元烨不知什么时候回头瞥着她,赶紧和沈撇清关系:“没事,你忙你的。”
她抬头的那一眼,沈君煜看得清清楚楚,勒马与车错了开来。
不得片刻,少年又拍马过来,子衿裹着毯子流鼻涕了:“你哥刚才来过了。”
他双手拄在马鞍前面,笑得腼腆:“我就过来问问,要不要回去?”
顾子衿白了他一眼擦鼻涕:“你觉得前面那位能让我舒舒服服的回去歇着吗?”
正说着,前面那位就像是听见了一样,挑眉轻笑。
少年忍不住笑她:“我昨天可听见了,殿下抱怨你不像正常姑娘。”
子衿十分无语:“正常的姑娘什么样?”
少年抬眸,脑海当中闪现的是她未成亲以前,也曾天真烂漫,就带了一丝丝的遗憾:“他不懂得你。”
她低头想了想,对他摆手叫他快走。
沈君雁也只是想看看她,见元烨一直关注后面动静,也是将速度拉了下来与哥哥一齐。
其实成亲这么久了,顾子衿对于元烨的那些奇怪的心思也摸到了点规律,无非是想叫她撒撒娇,放低点姿态与他小打小闹,可惜她不想费这门心思。
鼻涕又一次流了下来,她就裹着毯子,假装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
不过片刻,元烨扯着缰绳慢慢晃悠了过来,他上下打量着她身上的毯子,细细地看着她的眼睛,试图在里面看出昨晚他们几个男人在一起讨论的女人们最容易痴心相付的模样,也不知是谁说的了,她们对于真正的爱人,一抬眸就能看见那些情意,藏都藏不住。
可惜她的眼里什么都没有。
恼也好,嗔也好,她对着他的眼,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别开脸,拍马向前。
两城之间,开始扎营。
元烨可是下了步好棋,南朝俘虏走在前面,他们若不顾及性命,恐怕失德,若是顾及了,他趁机打过去,只需要一个缺口,火炮齐轰,骑兵在后,步兵上墙,黑夜就很快过去了。
那些俘虏就在烈日下面暴晒,而城门前除了守城的士兵彼此相望,没有一个人出来过,顾子衿浑身难受,是一会冷一会热,明明这么热的天气,她裹着毯子形象全无。
可谁又敢笑她,都忙不迭地先给她安置帐篷。
少年又晃到她的跟前:“殿下还未回来?”
顾子衿钻进帐篷,拖着毯子走来走去,他只好跟在后面伸手扯着。
她脸色不大好,靠着地上铺好的一处褥子就歪了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你去叫个大夫过来给我看看,太难过了。”
沈君雁这才注意到她不同平常的脸色,立即放下了毯子出去寻了人去叫军医,他自己返身回来,打了水给她擦脸,这会她是热了起来,脸又不正常的红了,他也顾不上男女大防探向她的额头,果然滚烫。
自从离开沈家,她似乎总爱受风寒。
他将毯子也给她盖上,坐在旁边有些手足无措。
想来也是很难受,她微微皱着眉头,疲惫地闭着眼睛来回翻身。
少年拧了手巾放在她的额头上面,顺带着将她的双眼也覆盖住了,她的脸这么一遮,剩下巴掌大的一块,她的唇粉嫩嫩的,他想起他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全身多处骨折躺在床上无知无觉,她摔坏头的时候似乎更可爱一些。
多少次看着她,他就全心的欢喜。
越想心跳越快,越想越是像着魔了一样,沈君雁情不自禁,竟然无意识地俯身下去,他紧紧盯着她的双唇,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胸腔里面呼之欲出。
相距不过咫尺,可就在此时,一个男声突然在帐门口响起,元烨脚步不停,却是脸色微沉:“怎么?用不用本王退出门外,成全成全你们?”
“……”
少年吓了一跳,一时没站住一下栽歪倒了去。
顾子衿其实并未睡着,不过她是真的难受,一听到元烨阴阳怪气的语气实在懒得理他,索性就一动不动装睡了。可少年到底皮薄,爬起来跪行着退出也不敢抬头,也不敢擅自离开,只跪在了门口。
片刻,一个大夫从外面走了进来。
元烨撩袍坐下,顾子衿的手在被底,他伸手拿出来,可刚一动作她手一抖却被他发现是没睡了,再联想之前少年的动作,他立即将她的手摔开了去!
子衿懒懒地拂开脸上的毛巾,睁着双眼淡淡地看着他,不愠不火。
永远都是这样,他霍然起身,指着她抿着唇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那大夫忐忑地看着他们:“殿下……”
她的脸色实在太差,李元烨伸手指示意那大夫闭嘴,他微扬着下颌,这似乎是他习惯了的姿态,低眸瞥着眼底这个让人又爱又恨又气又恼的女人,他向前一步就差点踩到她了:“本王告诉你,你人是本王的,心就该在本王这,有些事情本王不想忍也不会忍,以前你就是和沈家有一腿有两腿也与本王无关,可从今往后,你看他一眼,本王剜你的眼,你走一步打折你的腿!”
顾子衿实在无语,因为难过而哼哼着:“我的殿下呀,你想的太多了。”
他一脸正色,却还不知自己这一番话似乎给自己扣了好大一顶绿帽子,她懒得解释,瞥见耷拉着脑袋的少年正偷偷地看着她,也就闭上了眼睛。
大夫瞧了她的病,却只是风寒。
其实她的病是一直没好利索的,这一次不过是发作得突然了,到了晚上,帐篷内温度低了不少,元烨看着她飞快喝了汤药,明明苦得直咧嘴,但还是一口喝下了,偶尔撞上她的视线,也是不经意的,淡淡的。
这才是她,对他最真实的感觉。
淡淡的,犹如陌路。
他脸色更沉,提着沈君雁的脖领子就出去执行军法去了……
外面战鼓声忽起,顾子衿迷迷糊糊地脱了外衫和襦裙,盖着被就睡着了。
也不知鼓声是什么时候停的,元烨去而复返,她不知道他又犯什么病单手揽着她,犹如铁臂。她浑浑噩噩,枕在他的胳膊上面真的是睡实诚了。
这一觉,直到了次日早上,也是战鼓惊醒了她。
身边早已没有了元烨的影子,头还昏沉沉的,子衿揉着额头,里面嗡嗡作响,挣扎着坐起身来,一旁守着的老孙立即上前。
“刚好药也凉了些,”他端到跟前:“王妃先喝了药再起?”
“嗯,”她用力拍着头:“外面鼓声怎么这么急?”
“呲……”老孙一脸的不屑:“还不是那些南蛮子,听说有个什么小白脸叫小白龙的挂了帅旗,昨天过午就一直挑衅,今早更是一早就响起了战鼓……”
他话未说完,顾子衿已经掀开被子站了起来。
她白着一张脸,弓着腰踩上了鞋,一下就碰洒了汤药,老孙连呼数声,可到底都扣在了被褥上面,脏污一片。
回头的功夫,她人已经出了大帐。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了她身上只穿着中衣中裤,赶紧抓起了毯子就往外跑:“王妃你哪里去啊!”
两军对峙。
李元烨前身伏在马前,却是一脸轻笑:“不知将军是怎个意思,你带着这么几个人到我战壕前,是来给本王送大炮的么!”
阵前白玉书一身白衫,随性十分。
他身后数人分成两列,露出了身后的炮车以及站在车后的数十炮手。
日头刚刚从山的那边爬过来,阳光洋洋洒洒映在他的白玉冠上面,一片银白很是养眼,仔细看来,这个男人肤色要比元烨白很多,他偏秀,更配得起个雅字。
相反李元烨一身战甲,他样貌俊美,虽露笑意可却是一脸戾气。
都在打量着彼此,白玉书心中是五味杂陈,唇角轻动:“老师曾教诲过,先礼后兵,玉书不敢忘。”
他挂起了帅旗,他挑衅在先,他一早就冲到了阵前。
他抬眸,终于看见有一个白色的身影,由远至近。
元烨注意到他的目光,也是回头,顾子衿疾奔而来,她长发披肩,甚至连外衫都没披,老孙在后面抱着毯子大声疾呼。
他脸色顿沉。
顾子衿的目光犹如利箭,她一眼就看见了白玉书,时隔两年?她竟然记不清与家破人亡的日子到底有多远了,一步比一步更近,就到了战壕后面。
踩着土梯,她仿佛置身在了幻境一样。
白玉书扯紧了缰绳:“子衿,许久不见啊!”
他仍旧白衣飘飘,他仍然是温言依旧。
顾子衿气喘吁吁,双目似要喷出火来:“白玉书!”
她嘶叫出声,回头瞥见一小兵背后有弓箭,后退几步,一把扯了过来。
老孙已到跟前:“殿下你看这?”
元烨却只看着娇滴滴的爱妻一时力大如牛,已经搭弓上箭,一转身已经箭指了对面那个男人。
顾子衿胸口起伏得厉害,可她心在跳手在抖,力气在一点点的消失。
白玉书只看着她笑意盈盈:“这两年也没见你有长进,用不用我再往前些?子衿可要瞄的准些,就往这射……”
他一指就点在心脏处,坦然相对。
这么远的距离,她咬牙憋住最后的力气,正要射出腰上已经多了一只胳膊,元烨的呼吸就贴在她的脸边,他随即覆上她的两手,助她将弓拉得更满。
顾子衿整个人都被他环在怀里,随着她再一声白玉书,羽箭破空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病倒了,三天没上班,天天打滴流,T T
明天上班
☆、第59章 小殿下
第五十九章
猛然睁开双眼;顾子衿先还迷茫地看着帐顶。
待李元烨的脸一下子映入眼帘,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应该在阵地前方;一下就坐了起来。
“白玉书呢?他人呢!”
“……”
元烨脸若冰霜,身边的矮桌上面;摆放着一小杀阵。
她掀开被子就要穿鞋;可一人掀开门帘进来见她动作立即急了:“王妃千万别动,可要好好养着啊,小殿下可千万不能有任何损伤啊!”
她顿在那里:“小殿下?”
老孙将汤药放置一边;过来扶着她重新躺下:“是啊,这个庸医前一日还说没看出来,结果这会儿又说是喜脉,王妃受了风寒孩子有点不稳,可要好好保胎啊;喏喝了吧。”
有孩子了?
顾子衿蓦然抬眸,一时间有点接不上线头,元烨已然背对于她,只留一个僵硬的背影。
她突然想起有哪里不对劲来:“等等,我不是在阵前?白白玉书呢?”
老孙瞪着双眼:“王妃这是烧糊涂了?您一直在大帐歇息,半夜烧了起来,我们殿下可是守了到天亮啊!”
她无力地举着手:“殿下……”
男人不耐地转过身来:“白玉书是哪个?值得你这样念叨?早先那个来使?”
她反而说不下去了。
难到真的只是梦境?
可是分明分明就记得那样清楚,她从大帐跑了出去,白玉书就在战壕前面,她攥紧拳头,指尖似乎还有那弯弓冰凉的温度……疑惑地抬眼,元烨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她随即翻了个身,心思又都绕在了孩子身上去,事实上她一直都有喝避孕的汤药,或者是药丸,从未想过在这个时候会添一个孩子。
老孙跪坐在一边:“这药……”
她心乱如麻,仿若未闻。
元烨却是恼怒,一手扳住了她的肩膀,她浑身无力,他手劲也大,直接将人扳了起来:“不愿喝药就不喝,孩子不愿意要也可以不要。”
顾子衿斜眼看着他,推了他一把:“这说的什么话!”
他不容她分辨,却是粗鲁地摔了她胳膊,转身走了。
老孙喊了声殿下,眼巴巴看着人又摔了帘子出去,回头时候脸色已经很是微妙:“王妃怎么能这样呢?”
她本来已经伸手来接药碗了,一听他的话也拉下脸来:“我又怎么了?”
老孙又放下药碗来,略显夸张地手舞足蹈:“那老庸医一说王妃这是有了喜,殿下先还绷着脸,可等人走了一直看着你这样傻笑,还问我是男是女……”
顾子衿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捂着小肚子怎么也没有高兴起来的意思,她高兴不起来,一回头看见那碗药,想了想还是端起来喝了……
老孙给她拿了衣衫和裙子,也叫她再躺一会儿歇着不动,见她没有任何的异议,转身退出了大帐,他在另一处帐内找到了正在研议的元烨,后者瞥了他一眼,将小旗插在了沙盘上的一角。
沈君煜站在旁边,负手而立,看着那布阵双眉微抿。
李元烨却是没头没脑地问了句:“喝了没?”
老孙立即上前:“喝了,王妃是没缓过神来,殿下一走立即把药喝了,可高兴呢!”
元烨仿若未闻,却是看着沈:“前方战壕修好了没有?”
沈君煜点头:“南蛮子就是阴险,差点着了他的道。”
元烨从鼻子里哼出声来:“这白玉书还是个情种,真是笑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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