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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美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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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戳一指头都不行,人家推你一大把还惦记人儿子呢?嗯?”

“……”

她一下清醒了过来。

当前,她还不知道她是谁,也完全没有能力养活自己,撕破脸不太好。

原本也没有存钱的意思,这会突然想起来,想要离开侯府,她需要一纸户籍,以及足够的银两。

这么一想,顿时冷静了下来。

沈君煜见她表情,又伸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颌,左右仔细看了她的脸:“难道又撞坏脑子了?怎么这么呆?”

她一手拍掉,直直躺倒,可忘记了后脑有伤疼得抱着脑袋滚了一滚:“啊!”

捧雪抿着嘴被她的模样逗笑,就连沈君煜也是勾起了唇角,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扔了软褥上面。

“罢了,这东西给你了。”

“什么东西?”

玉树打开闻了闻,里面一片清香。

沈君煜漫不经心地瞥着捧雪,后者立即退了出去,他随后坐了床边,对她招手:“你过来我看看。”

她戒备地看着他:“干什么?你先告诉我这什么东西?”

他无奈地叹息:“给你擦手的药,以后不用学女红了,你不是那块料。”

玉树蓦然抬眸,暗自窃喜,其实现在要她穿针引线也不是不能,只是拿起了针线,她想到的不是绣花,而是机关,那些精密的东西就仿佛是天生就会的,那天她离开的时候已经想到了如何捉弄嬷嬷,现在一看没有必要了。

他又摆手叫她过来,就好像她就是他的宠物一样。

这种感觉相当不美。

不过,玉树还是乖乖地滚了过来,他让她趴好,仔细扳着她的后脑看了看,因为敷药,还剪了她的一点头发,伸手捋了捋。

说话话他十分不悦,就像是他的私藏品,本来完美不缺的突然被人打碎了一个小小的口子,那种心疼无以言表。

玉树却是伸着两手不知扒拉着什么,他瞥了一眼:“干什么呢?”

她哼哼着:“我在看手相啊,听人说手指上面这些圈圈要是多了就大富大贵。”

他讲她的头发平顺理好,看着她兴致勃勃地掰着自己的手指,懊恼地对他举了起来:“可是我一个都没有,看来这辈子都是个丫鬟了。”

说着翻身过来仰面看着自己是手,唉声叹气地绞着手指头。

沈君煜心里一紧,淡淡说道:“我也没有。”

废话,她当然知道他没有,他昏迷的时候,无聊时全靠数着他全身上下哪里有痣,他手上有几个漩涡打发时间的。

只不过手上有没有齿痕,可是没大注意过。

他任她牵过手去,指尖能感受到她指腹的温度,低头瞥着她,能看出她依旧天真。

满腔都是说不清的情绪,想起母亲的嘱托,对于许家的婚事,青衣温柔的眉眼,沈君煜反手抓住了她的纤纤玉手。

玉树左右两手都看了,并未发现有任何的齿痕。

正是烦躁,他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抬眸,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就像是天大的恩赐一样轻轻说道:“以后就真的跟我罢。”

她是真的错愕,口中喃喃地:“跟你干什么?”

他只当她没懂他的意思:“虽然不能明媒正娶,但是衣食无忧,也是荣华富贵吃香的喝辣的,护你一生,如何?”

她心中厌烦,低头掩去眼底冷笑:“公子既然这么护着玉树,为何不帮我找到爹娘呢?玉树臂上守宫砂尚还在,可见还是处子之身,既然未嫁,又是生的细皮嫩肉,我觉着原先日子也会不错,何苦非要和公子绑在一起呢!”

他总算摸清了她的意思,却是诧异:“你不愿意?”

玉树支臂拐在了沈君煜的软枕上面,煞有其事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愿意?”

有点乱,他说不出那种被嫌弃的感觉,他以为她喜欢摸他抱他,喜欢与他一起躺了他的大床上面,是喜欢他。

定定地看着她,男人下意识伸出手去抚她的脸。

她动也不动,任他的手从脸颊摩挲。

他指尖在她脸上游走,到了下颌处一把捏住,沈君煜向前倾身,他的气息就吞吐在她的唇边,声音却是冰冷:“没见过这么没皮没臊的姑娘!”

说着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撩袍坐好。

她不以为然,来回在大床上面滚来滚去,他已经冷淡下来了:“下去。”

下哪去?

玉树瞪眼看着他,他对床下看了眼,分明是赶她走了。

不会吧!

她伸直了两条腿,不愿下床,平日再宠,西厢房也是小的,床也是小的,夏日炎炎,尤其这样的天气,十分闷热。

再看沈君煜屋里,还放着冰块消暑。

窗口处也大,怎么躺怎么舒服。

正想着怎么赖在这床上,他却已不耐烦了:“快点。”

是嘛,既然不愿意做小,还在这躺着的确不合适,玉树豁然坐起,对他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告别,迅速下床穿鞋。

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她暗自腹诽,却也不耽搁,甚至还抖了抖衣角,才穿了上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屋内恢复了平静,男人泥塑,半晌才开始脱衣衫。

晚苑的院里,好似没有一点风。

玉树走了一大圈,到灶房寻了点吃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病着体虚,还是天气实在太热,她觉得她的脑袋又疼了。

她打听了一下,通过灶房的婶子的侄女也在侯府老夫人跟前的,知道了沈君雁已经从轻发落了,据说好像是抄写什么东西,他一向是舞文弄墨的,这个绝对没有问题,已经不用担心他了。

具体细节她们说不明白,只不过听说是沈君煜说了话。

算他还有点良心。

她心情好,吃了不少角饼,还喝了点清酒。

酒足饭饱之后,捧雪寻了来,玉树回到西厢房躺了一会儿,原本以为借着酒意很快就能睡着。可惜天闷,原本有的时候,捧雪还会帮着她扇风,今日她却是先睡下了。

所以说,打败她的不是天真,而是天真热。

她怂了。

其实更应该冷静点,这样姿色的男人,如果真的先于大的咩咩了,其实她不吃亏,等他有了大的,再跑路就是。

向来就是享福的身子,可真是难受一点就睡不着。

玉树到底还是回到了大屋,锁柱正在里面忙活着,能看见他的身影,就这么走回去恐怕被人笑话。

她走了一遭灶房,沾了点辣椒水。

轻轻点了一只眼睛边上,立即就流泪了,她就捂着这一只眼睛一路狂奔了大屋里面去,锁柱端着水盆正要出来,见了她惊得差点将盆扔了。

玉树‘哭’着闯了进去,沈君煜刚刚躺下,见了她又坐了起来。

她站了他的面前,‘哭’得直跳脚:“公子我的眼睛啊!”

他一把将她抓住:“怎么了?”

她眯着一只眼看他:“进了飞虫了,可疼死我了!”

她的额角还有细汗,头上包着块白色的布条,看这模样哭笑不得。

他仔细帮着她吹了,吹了半天才算好。

折腾了一番,锁柱又给她端了水,就在大屋里面简单洗漱了一番。

沈君煜可丝毫没有留下她的意思,可是厚着脸皮爬了床上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这大腿必须抱得紧紧的。

她径直是上了床,他半阖着眼,仿若未见。

玉树凑了他的眼底,对着他吹气:“公子刚才说的话还算数不啦?”

他这才抬眸:“什么话?”

明显装傻。

她嘿嘿笑了,手指在他的脸边打着圈圈:“就是刚才的话啊!”

分明就是应了,沈君煜勾起双唇,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红红的眼睛:“三番五次地勾引公子我,这次你又想干什么?嗯?”

就这么说着,还刻意一手揽住了她的腰。

原本她也是满脸笑意的,可是刚要开口,小腹突然抽了一下,一股暖流缓缓涌了出来。

玉树脸色顿变。

更是难受:“我要是不想做小呢?”

“那就不做小。”

他一口咬住了她的唇瓣……

☆、第13章 九连环

第十三章

咣当一声,支着窗体的叉竿一下被风摆了下去。

原本闷热的天气,突然狂风大作,远处似乎还有雷声,不多时候,大风将宁静都卷走了去,带来的雷电。

玉树仰面躺着,舒服得就快睡着。

就在她微微胀起的小腹上面,男人微热的手来回轻轻地揉着。

她这次可是真的哭了,两只眼睛红得像只兔子,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沈君煜亲了她的小嘴,可是当真要下手了,她肚子疼得已经快说不出话了。

当他知道是怎么个情况时候,脸色黑得不能再黑。

愤怒不能言表,可却只说出了你一个字,玉树的眼泪已经成对成双地掉落下来。

她身下的褥子已经脏污了,揪着他的袖子问他到底知不知道她家在哪里,她说她想知道……

一下就心软了。

连忙起身叫了捧雪来,一阵忙活才换了干净的褥子,又给玉树处理了一下换了衣裙,他侧身躺着,一手轻轻揉着她的小腹,心无旁贷。

他的掌心里面,有暖暖的温度。

玉树闭着眼睛,安心享受着这一刻,大小又如何,只等她有了记忆,说不定能先一步离开这里呢。

临走前,作为他这般相待的宠儿,说不定她的存在还有好多人更是闹心。

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始终相信,凡事皆有因果。

就这么睡着了去,一早起来,她破身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候府这下全都知道了,玉树这次可真的上了三公子的床,不带假的,处子的血迹是后院的婶子给洗的……

沈君煜一早进宫听封。

玉树刚起来,锁柱就来说老夫人叫她过去。

她知道躲不过去,起身梳洗,捧雪生怕她担忧,也是叫她放心。

她当然放心,沈君煜定然是安排下去了,不然老夫人不会来找她。

自认为端庄十分,到底也穿了正式一点,昂首挺胸走出了晚苑,外面空气清新,因为晚上下过一场小雨,早上的小风都带着一点点的湿意。

玉树脚步轻快,到了前院,还未到跟前,却已听见了柔弱的哭泣声音。

沈家老夫人端坐在上,地上跪着个少妇模样的,大公子沈君如就站了她的旁边,不时偷眼瞥着旁边不语的周氏。

她缓了缓脚步,站了外面不想进去。

里面女子还在声声哭泣:“老夫人可给我做主啊,现在孩子没有了,我还有什么依仗,大公子还说要赶了我出去,以后我可怎么活啊!”

玉树低头踢着脚边的石子,看吧,这就是给人家做妾的样子。

这新进门的小寡妇,仗着自己身怀有孕可是眼睛长了头顶上面,前日孩子突然掉了,她以为是大公子下的手,可这会看起来不像,若是他的话,估计是直接连人带肚都扔出去了。

尤其周氏的孩子可是好几个都没站住,她最是反对堕胎这种事情,沈君如万万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果然,向来很少开口的周氏柔柔开口了:“你做的?”

玉树靠墙站着,听见沈君如急急喊道:“当然不是!我已经找了车,原本今天是要给她送走的!”

里面的女人又哭了起来:“老夫人,你们不能这样……”

她才刚掉了孩子,身子还虚弱得很,这么一哭竟然就背过气去了,立即有人扶起了她。

沈老夫人气得不轻:“孽障!看看你做的好事!”

沈君如不敢分辩,却是到了周氏的边上:“宛如,你说呢?”

宛如是她的闺名,男人小心翼翼地瞥着她脸色,都不敢靠得太近。

周氏脸色不虞,一抬眸,眸色当中尽是恼怒:“堕胎犹如杀子,不管是不是你做的,都因你而起!”

说着也不看他,对着婆母欠了欠身,拂袖而去。

玉树躲了外面的转角处,一闪身看见丫鬟们扶着那个寡妇出去了,看模样这样的身体,只能先留下一段时间了,随后,沈君如大步出来了。

他面上尽是急色,大步流星地去了。

都是自作自受啊!

她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听着里面老太太的叹气声小了些,这才走进。

沈老夫人见是她,招手叫她近前去。

玉树一双笑眼微微弯了一弯,欠身叫了一声老夫人,这才走到了她的跟前,沈老夫人拉了她的手,,瞥着她的神色:“三儿和我说了,想给你个名分。”

就像是早前对大奶奶楼外的妾室说的话一样。

她心底冷笑,却是直愣愣地看着她,这老太太就喜欢她这傻乎乎的劲头,更是喜笑开颜:“你这个傻孩子也算有福气,我儿遇见你化解了祸事,可是大功一件,找也找了一年,也没找见你的亲人,老身就给你做个主,你说好不好?”

做主?

给她一个妾室的名分?

她低头,装作羞怯模样。

老太太笑:“你看还害羞了,三儿说了你的户籍就快落下来了,到时候有了户籍什么都好办了,可不能像别人那样草草了事,老身说得算,可是要找个好日子才能抬了的!”

抬?

偌大的候府,妾先进门,人家许家能干么。

玉树绞着手指,故意问道:“真的吗?”

这老太太这才说出实话来:“当然是真的,不过你的户籍可要费一般功夫,眼下许家又有意与咱们结亲,先前的媒人又来了,日子也会很快定下来的……不过你放心,三儿是喜欢你,宠着你,日后也不会厚彼薄此。”

哦,原来是给她吃定心丸,顺便小小警告一下啊!

玉树只当不知,全然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冒,正是在心里胡乱数着数,冷不丁听了一个冷淡的声音叫了声母亲。

几乎是急着叫出来的。

她回身,沈君煜胸口处还起伏不定,显然是急忙赶过来的。

有那么一瞬,她似乎能感受得到他的焦急,是为她而来,他也真的大步而来,几近粗鲁地将她扯到了身后。

“孩儿已经说过了,娶妻纳妾都还言之过早,母亲怎地这般心急!”

“诶哟,”老夫人皱眉:“这还未成家立室,就敢这么对你娘这么说话了?”

“那个……”玉树从他身后探出头来:“其实……”

她想说别因为她吵架,因为这是不明智的行为,候府后院不和谐的结果,只能是她的日子变得束缚,更不自在,半点好处都没有。

可是她刚开了一个口,那母子二人是异口同声:“闭嘴!”

好吧,她闭嘴。

沈君煜更是一手将她的脑袋瓜按了回去。

玉树默默站了他的身后,他也并未多说,显然这母子是不想当着她的面讨论这件事情,沈君煜规规矩矩地躬身告退。

临走的时候,也没忘记她,伸手牵了她的手。

倘若是别的丫鬟看见了,定然浮想联翩,可是玉树踉踉跄跄地跟着他的大步子,只有一种感觉——一只小狗小猫被他牵着走。

当然,事实证明她的感觉是对的。

回到晚苑之后,他随手将她一甩就该忙什么忙什么了。

然后她发现,她的活动的范围,被缩小在晚苑当中了,虽然捧雪只是婉转地提醒了她一下非常时期,她还是识时务地闭门不出。

就像是笼子里面的小鸟。

甚至连小鸟都不如,倘若打开牢笼,小鸟还知道飞到哪里去,而她,却一片迷茫,什么也不知道。

就这么过了十来天,太子府一切正常,沈君煜警戒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泰华公主总是邀请许多的姑娘去太子府游玩,她才貌双全,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偶然也会请沈家华容小姐过去,新竹也在邀请之列,这两日更是勤了,也不知是谁开的头,用晚宴的时候,提起了京中有名的厨子,这话题就扯到了美食上面去。

泰华公主略显思乡之情,提起了一道叫做君子双株一点红的菜。

问了是什么做的,她笑而不语,和她们玩起了游戏,说是谁先做出这道菜,便在下次邀请名单里面,下次是什么时候,太子要过寿辰了,这些姑娘们可是真的上了心,可找了名楼大厨之后,又都觉得是公主戏耍她们了,根本没有听过这道菜。

为了澄清心意,泰华后又传话给她们,说若是寻不到这道菜,抑或能解开她常摆弄的九连环也可。

那东西精美巧作,她平常常拿在手中摆弄。

这些千金也曾受邀摆弄一阵,可惜无解,真是臊得慌。

这可不是故意为难了,总有人不死心的,四处打听南宋名菜,或者私下里请教师傅,做些功课。

都知道泰华公主可制炮车,精通机关,当然是喜欢聪明的姑娘了。

她看起来很好说话,若能进太子府,以后简直是平步青云,憧憬无限。

当然,我们的玉树姑娘可不知道这些,眼看着太子的生辰日子可就要到了,才在新竹那里,得了一点口风。

说也是巧了,别人是踏破铁鞋,新竹是无心插柳。

她多少明白了一点爹娘的意思,心里灰心得紧,对于能不能进太子府不甚在意,也就放下了。

这就到了表姐这串门子。

刚好遇见玉树给大姐儿送果子,这就当笑谈说了出来。

当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此刻玉树的脑子是无比的清楚,她记得这个君子双株一点红,至于那个什么九连环,听新竹一讲上面圆环形态,更是清清楚楚。

周氏正是和新竹说着这个话,这边本来要走的玉树就出了声,她声音不高不低,却是坦然如斯,就像是在话家常一样:“这个九连环,想要解开并不难,只需要三百四十一步,上下一个环就算一步,第二环需要两步,三连环需要五步,四连环十步,五连环二十一步,六连环四十二步,七连环八十五步,八连环一百七十步,九连环则需要三百四十一步刚刚好。”

语惊四座。

新竹自不必说了,周氏却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正是坦然相对,外面已经小跑来一个小丫鬟,她脚步匆匆,到了屋里先是福了福。

“大奶奶!齐王殿下下了帖子说要过来,可大公子却不在府里,老夫人请奶奶过去说话呢!”

“……”

齐王?

隐约在哪里听过呢!

☆、第14章 九连环

第十四章

周氏急忙去了。

玉树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新竹曾提过厉王,他就是那晚在太子府遇见的那个男人。

说他是个疯魔一样的人,言犹在耳。

新竹不知她心里有事,可是到了她的跟前抓住了她的一手摇晃着:“玉树你太厉害啦!真的能解开那个九连环吗?”

她点点头,笑道:“十连环我也解过。”

新竹小嘴微微张着,十分惊讶感叹道:“你好厉害!”

玉树定定看着她的眼,试探道:“不过我不想帮你进太子府,你也知道四公子是喜欢你的吧?”

“什么呀,”新竹微赧:“那个呆子啊,每次见了我都不说两句话的。”

“他害羞呀,”玉树想了一下,想着他发呆的表情,也忍不住勾着唇角:“我可是亲耳听见过,他说他喜欢你,还为你学做糕点呢!”

小姑娘一听就笑了,她偏过脸去,能看见一圈圈的红晕在她的脸上漾了开来。

玉树站了她的面前,及时打听了一下厉王这个人。

原来老皇帝有十一个儿子,除去夭折的,还有八个。

太子是老来得子的第八子,长皇子五皇子以及太子都是王皇后所出,其余各贵妃出五子,其中长皇子战死沙场,三六七一个派系,二八一个,至于五皇子,即厉王元烨,他是最早封王的一个皇子。

王皇后失去长子以后,原本朝臣都以为后出生的五皇子定然会备受宠爱。

事实上也老皇帝也的确喜欢他,对他另眼相看,可他长大以后为人怪异残暴,他从小就没有一点文静时候,虽然他长得文文静静,可惜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爱怒,为人暴戾,不甚和善。少年时候,更是好战分子,几次随军南上,一直是主战派。

后来回到京城时候,他已经成年。

集结党羽,曾经一度让老皇帝头疼,他府上一个女婢都没有,厉王元烨在还不是厉王的时候,就有这样的传闻,他极其厌恶女子,听说除了王皇后敢在他面前哭,若是见了别个甚至会突然发狂,起初的婢女还有因此被杖毙的,就连老皇帝都嫌他太过喜好杀戮,直接封王了事。京城贵女都绕着他走。

听说去年不知因什么事情,被老皇帝罚去守皇陵了,最近才回来。

新竹特意叮嘱她,日后见此人必当绕道,百姓视他为瘟神一般。

她仍旧对那个九连环很感兴趣,缠着玉树给她讲,可玉树讲了她又听不懂,如此三两次就失去了耐心,两个人闲说着话又提起了那道怪异的菜名。

说出来也就是好奇,玉树却称简单。

可不管再怎么问,她又不说了,只言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一溜烟跑了。

回到晚苑,捧雪说沈君煜前面招呼客人去了,一想也就是厉王还在。

她心里砰砰直跳,将自己锁在了西厢房。

君子双株一点红。

这个名字无比的熟悉,她甚至都不用仔细想,立即能说出这道菜的做法,或者说,这不是菜,是一道花食。

一听是菜名,都想到了名菜上面去。

可殊不知,花里也有能吃的菜色,许多花瓣都可以吃,例如菊花,吃了可以解毒养颜,例如茉莉吃了还可以香体,抗疲劳,但是也有许多花不能吃。

这个菜,其实就是虞美人花以及君子兰所构成的。

只能看不能吃,此菜有毒。

她不知这泰华公主出此题有何目的,上次见到她时就觉得奇怪,那种萦绕在心头的疑思不得其解。

看模样新竹是不大想去太子府了,她还得另想办法。

又坐一会儿,锁柱跑来叫她过去前院,问了说是厉王要见她一面。

说也奇怪,冥冥之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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