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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诱妃入帐-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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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当宁天歌最后所说的那句话是随口之言,却不知,在不久之后的将来,这句话果真有了应验。

身影很快融入夜色之中,宁天歌挺直坐在马背上,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脸上的焦急之色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已隐去。

纵然这位吴将军心中尚有疑虑,如此滴水不漏的回答也让他找不出半点可疑之处,不管简晏是否相信司徒景毁约,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迟早都会有生根发芽的一天。

悠悠叹了口气,她望着蒲阳城的方向,“说起来,是我对不住司徒景。”

“不,你没有对不住他。”墨离从后面环住她的腰,“从感情上来说,你或许有对不住他之处,但从天下大道来说,他应该感谢你。”

她放松身体靠在他身上,闭目不语。

“你只要想,如果北昭与东陵一战因此而免,将会有多少生灵可以免除涂炭,有多少家人可以不必失去亲人。”他贴着她的发丝低声道,“离别家乡出门征战的那些无辜士兵可以留着命回家,他们的母亲可以不必失去儿子,妻子不必失去丈夫,孩子不必失去父亲……”

“如果你真觉得亏欠了司徒景,倒不如说是我亏欠了你。”

“你什么都没有欠我。”她平静地睁开眼眸,回头,“做这一切,都是出于我的本心。为了你,为了东陵的百姓,我愿意去做这一切!”

——

将红杏与吴将军带出行宫并分别作了处理,宁天歌与墨离已可轻松离开,只是蒲阳城中突然升起的那两道交叉的浓烟却引起了他们的警觉。

不能确定这示警只是针对于城中的守军,还是驻守在城外靠近边境的驻军,两人在看到前方布满了整个山坡的帐篷之后,便决定弃马步行,只拿了从行宫护卫那里得来的一把剑,以防不时之需。

阮清自上次与宁天歌见面之后就再未出现,毕竟多来一次便多一次风险,也正因为如此,宁天歌不确定她到底作了何种准备。

一眼望不到头的帐篷挡住了去路,而此时,那营地里更是火光冲天,无数士兵从帐篷里奔出,列队,似乎发生了何种大事。

大事……

眼下除了她的出逃之外,对司徒景来说,还能有什么能算得上大事?

他竟然不惜动用十五万兵力来捉拿她一个小小女子!

“娘子,可有把握冲过这十五万精兵?”墨离依旧一身女子打扮,那双美目沉静无波,唇边浅浅含笑,俨然一个从画中走下来的美人。

宁天歌负手望着,“应该不难吧。”

司徒景只知她内力尚未恢复,实则她这几日一直在习练阴阳星宿的内功心法,内力已渐渐回来,再加上昨晚墨离助她一臂之力,今日一早便感觉内力已基本恢复。

有了内力,便可以使用轻功,而她与墨离的轻功,凭这些士兵的能力还挡不住。

正待动身,却见前方有了出乎意料的举动。

如潮水一般的士兵手持盾牌奔出营地大门,在营地前呈一字形展开,而后面出来的士兵则踩着他们的肩膀形成更高一层的防线,手中长盾与下面的相接,之后又是第三层……

三面盾牌上下衔接得密不透风,将身后的士兵完全护住,最顶层的士兵还持着长枪,与各人的身高共同组成了一面高达数丈的人墙,而在他们的后面,又有无数士兵形成第二道防线,下面几层只是做桩,最上面的则全是引箭待发的弓箭手。

至此,宁天歌才明白那两道浓烟的意思,这分明就是阻拦的含义。

在这样防守严密的情况下,想要单凭轻功而过,可能性实在不大。

“要么,咱们等着?”墨离支着颐,“他们这样坚持不了多久,时间一长阵势定会松懈,若是到了一定时辰换人,我们正好可以趁那个空隙过去。”

宁天歌“嗯”了一声,似乎现在也没什么可行的好办法。

冲天的火光将营地照得如同白昼,那些盾牌闪烁着金色的反光,映得人眼花,宁天歌转身在地上坐下,将墨离拉至身边,“不睡先睡会儿。”

墨离一笑,绝美的脸娇艳如花,眸里笑意颇浓,“等待的时辰太长,不如趁此做点有意义的事?”

“什么是有意义的事?”她靠在他身上,懒懒地问。

“比如,亲热亲热,做做那事……”

她倏地直起身子,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他笑得一脸明媚,美目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嘴角一抽,别过脸,不去看他引人犯罪的眼睛,“男人果然可以随时随地发情。”

他唇边笑容一僵,发情?他是男人,不是牲畜!

“娘子,那为夫发一个情给你看看?”他贴过去,环着她的腰,吐气若兰,媚眼如丝。

绝色的脸,配着那一身红色纱衣,真正是个祸害人的妖孽!

她木木地看着他,“我错了。”

“什么错了?”

“我应该把你画成钟馗,省得你勾引人!”

“那娘子是承认被为夫勾引到了么?”

“我对女人没兴趣!”

“我是男人。”

“你的脸是女人。”

“你摸我下面。”

“……”

------题外话------

妞们,明后天又是周六日,码字时间估计又只能有那么一点点了。唉,一想到这更新的字数问题,真的很想去撞墙…

龟速某风,啥时候时速能上万?(众妞鄙视:做梦比较快!)某风说,其实时速只要能达到两千我就心满意足了。

想起前两天自己发誓要万更一次,结果忍着腰疼在电脑前一动不动坐了七个小时,连中午饭都没有做,随便吃了点,到最后只写了七千字。

真心服了自己了!

据说码字速度快的,一小时就能搞定我花一天时间写出来的东西,听了之后很想吐血。那得是什么样的速度啊,不需要经过大脑直接从手指尖上蹦出来的么?

求神看在我从不敢偷懒的份上,请赐给我一个奇迹,一个一觉醒来时速能达到两千,哦不,三千的奇迹吧。

卷四 朔风乍起 第二百一十七章 到底是何身份

宁天歌决定离这个男人远点,再这样下去,不是她疯了,就是他疯了。

墨离勾起唇角,比无赖么?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

意犹未尽,见她往旁边挪了挪,他又凑过去,正想着怎么调笑她,他们来的路上却有马蹄声急促传来。

不是上等的好马绝不可能有这么强健有力的蹄声,且能这么快追过来,除了司徒景只怕没有别人。

蹄声接近速度很快,两人互望一眼,皆在对方眼里看到自己的想法。

在这短短片刻,一个计划已在两人心中产生,只一眼,便已交换了全部。

静守原地,伺机而动。

少顷,便见一抹红云朝这边而来,再近些,便可看清红云之上那张虽美却紧绷的脸,以及下面那匹黑色的健马。

正是司徒景。

“忽——”衣袂飘动,看似很慢,实则很快。

就在那人与马从眼前一掠而过的瞬间,另一抹艳红自地上倏忽而起,衣裙飞舞,黑发飘飘,状如闪电,直击马背上的司徒景。

司徒景忽觉身后有异,未及回头,人已出手,转身之际反手往后一拍……

这一拍,不够快,也不够分量。

他反手出击本就不能使出全力,更何况,他一开始就失了先机。

尽管在这种情况之下,若是墨离全力一击,定能使司徒景受伤,但他并未与之硬碰硬,而是身形一转,避过司徒景的出手,之后出其不意在其身上大穴点下。

身形陡然落下,他坐在司徒景身后,扯过司徒景手中的缰绳勒住郦王的奔势。

这样的动静,显然惊动了前方营地的驻军,列好的阵营立即严阵以待,两边又有大批士兵呈翼形包抄过来。

距离不远,因此很快便将这边包围,之后便听得不少惊呼同时响起,“是王爷!”

墨离却不管这些,他环住司徒景僵直的腰,靠过去贴着他的耳后道:“爷,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到哪儿去?”

“给小爷滚!”司徒景全身被制,心里的火更加炽烈。

“爷的火气可真大。”墨离松开他,道,“既然爷不喜欢,那我可走了。”

“回来!”想到还不能让他滚,司徒景又将他喝住。

墨离眨了眨眼,“爷这又是滚又是回来的,到底要让我怎样?”

司徒景忍着火气道:“那个女人在哪里?”

“爷是在找我么?”边上一人含笑走了出来,手里把玩着长剑。

“你果然到了这里。”司徒景一看到宁天歌,长眸里的血色又浓了浓。

“是啊,就算到了这里,还是让爷给找到了。”宁天歌给了个无奈的笑,“爷的本事可真大。”

司徒景盯着她脸上的神色,判断着她话里的真假,末了,笑哼一声,“别想甩掉我,除非你一剑将我杀了!”

“哦?”她一步上前,铮然拔剑出鞘,剑尖抵着他有喉间,脸上笑容若春风,“是这样么?”

一阵惊叫,包围圈紧了紧。

“休得伤害王爷!”为首的将军大惊,拔剑就要冲上来,却又忌惮反而伤了司徒景而踌躇不前。

“退下!”司徒景沉着脸看都不看他,将他喝退,长眸紧盯着宁天歌,剑上雪亮的反光映着他猩红的眼。

宁天歌静静地看着他,剑身纹丝不动。

他忽而一笑,嗓音微哑,“七妹,你看我面如春色,眸如晓月,如此美撼凡尘完美无暇,你,当真下得了手?”

她亦微笑,语声轻柔,“我看你獐头鼠目,长嘴獠牙,杀了你正好为万千少女除害。”

他扯起唇角,眸色暗沉,低声道:“美人剑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司徒景一生爱美人,最终能死在美人手下,也不枉这风流称号。”

“能让名闻天下的平阳王死在我手里,也是我的荣幸。”她转身,面对着那些包围过来的将士,挑唇说道,“你们也想看着你们的王爷死在我剑下?”

“你,你这个女人,快放了王爷!”那将军吞了口口水,霍地抬起手里的剑远远指着她。

“我只问,你们想不想看着你们王爷死在我剑下。”她平静地叙述。

“当然不想!”那将军象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她。

“好,既然不想,那么我数三,你们都退开,让我们通过你们的营地。”她淡然一扫,“只要让我们过了边境线,我们保证还你们一个毫发不损的王爷。”

“好好,我们退。”将军领着士兵就要退开。

“没有我的命令,谁敢退!”司徒景突然厉喝。

“王爷,你……”

“退不退?”宁天歌冷眸一扫,手中长剑往前一递,司徒景白皙的皮肤与雪亮的剑尖交接处,顿时凝出一滴血珠,“你们王爷的命就掌握在你们手里,退,他的命还在!不退,这世上便多一缕亡魂!”

那将军一咬牙,再顾不得司徒景杀人般的目光,硬着头皮一挥手,“退!”

死就死吧,他的命比起王爷的命来说要轻多了,若是王爷出了意外,他全家老小都不够殉葬的。

两边士兵也未等宁天歌数一二三,便已自觉地退向两边,空出一条可容通过的路。

宁天歌将剑往后稍稍撤了些,很好,比司徒景要识时务得多。

墨离策着马,与宁天歌一同缓缓走向营地,前面那堵人墙也只好向两边移开,两人架着司徒景从无数帐篷间穿过,后面跟着数不清的心惊胆战的北昭将士,场面十分壮观。

约摸走了一刻钟光景,两人与司徒景终于横穿过营地,前方便是边境线,只要过了那块界碑,他们便是踏上东陵的国土,北昭的士兵若是持着刀枪追赶过来,这种行为便将成为北昭对东陵的进攻。

本来黑漆漆的对面,就在他们出现的那一瞬,突然火光大亮。

无数火把点起,火光下,赫然是一片银灰铁甲,列阵分明的军队。

在这上万铁甲士兵的最前方,一人身跨高头大马,一身黑衣,头发高束,银亮甲胄护身,秀丽容颜神情冷峻,正是镇守东陵西北边境数十年的统兵大都督元烈之女,定边大将军阮清!

此时她如劲松般坐于马背上,正冷冷地睨着这边,在与宁天歌眼神交汇的那一刻,紧抿的唇角往上提起,顿时柔化了她脸上的线条。

莫说北昭的将士很是意外,便是司徒景也震动不小。

七妹这一走,竟然还劳动了阮清,这两人到底是何关系?七妹到底是何身份?

低头看向宁天歌,对方却似对他的目光毫无所觉,只看着前方。

策马走到界碑处,墨离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朝司徒景笑道:“爷身上的穴道很快便能自解,我就不动这个手了。”

司徒景冷哼一声,算作回应。

宁天歌抬头道:“司徒景,谢谢你送我们这一程,如今接我们的人已经来了,你我就此告别。”

“等等!”司徒景沉声道,“七妹,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她微微一笑,“我是七妹,你知道的。”

“那为何阮清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我与她是好朋友。”她平静地回答,“她知道我要走,所以来接应我,就这么简单。”

司徒景沉眸看着她,这个似是而非的答案显然不能令他消除疑惑,但宁天歌已不打算再说。

“七妹,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问。我只想知道,你这样义无反顾地离开我身边,可曾想过我的感受?”司徒景声音低沉,“我这般对你,付出了真心,你却予我欺骗,你,可有觉得丁点内疚?”

宁天歌微垂了眸,看着他身上的那身鲜红锦衣,这是他为今日这个特殊的日子而特意做的新衣。

“你可知道,从未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让我如此放在心上,更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从东陵追到西宛,在西宛逗留了将近一个月,才因有急事要处理而不得不回北昭。”他的长眸一刻不离地望着她,“在以前,我确实不将女人当作一回事,即使在追逐你的初期,我也只是出于好胜心才发誓要将你追到手。”

说到此处,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然而,越到后来我越发现,我竟然也会因为一个女人而食不知味。之前我只将此归结于我的不愿服输,然而最近我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因为我对你的放不下。”

宁天歌的长睫轻轻一颤,剑尖却依旧稳稳地抵在他喉间。

司徒景恍若未觉,“你以为,为了一个女人,我真愿意放下我的尊严去立那什么字据?那是因为,要我立字据的那个人是你!若换作其他女人……”

他不屑地嗤了一声,“杀了她还更简单些。”

“是我对不住你。”宁天歌看着锦袍上的金丝云纹,轻声开口,“你的感觉我当然有想过,但你我处境不同,立场不同,对待事情的态度也不同,最重要的是,你喜欢我,但我却没有喜欢你,如果继续留下去,那才是最大的欺骗。”

她抬起眼睫,清澈平静的眸子在火光点缀下更为清亮,“司徒景,你为我付出的这份真心,我很感谢,但你的这份情,我真的没法要。你问我可有丁点内疚,我可以告诉你,我对你的内疚不止丁点,但即使内疚再深,我也注定不能留在你身边。”

她跨前一步,收起长剑,已然身处东陵境内。

“好好珍惜你身边的人,那些将全部身心都交付了你的女子,更应该得到你的爱惜与呵护。”她赠他以微笑,“至于我,你可以选择忘了我,也可以选择与我做朋友。但是,我不希望是敌人!”

------题外话------

今天有事需要出门,回来也许会很晚,所以很早起来赶了几千出来,先发上来以免断更。

每到周六日更新总是不多,请妞们见谅,工作日期间我会尽量多更的。

卷四 朔风乍起 第二百一十八章 扒衣,脱裤

边境空旷且荒凉,除了山坡与广阔的平地,再无他物。

天空如墨般漆黑,有猛烈的风从远处扑过来,卷起漫天的黄沙与细石,翻飞起各人的衣衫与长发。

随手将长剑抛掷出去,宁天歌转身,对一直微笑不语的墨离低声说道:“走吧。”

“好。”墨离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便往阮清那边走。

阮清探究地打量了墨离一眼。

她还不曾听说宁天歌身边还有这等绝色的人物,听起来,身手似乎还不弱。

“七妹!”身后蓦然一声厉呼,如玉圆润的语声已被狂风吹得走了音调。

宁天歌站住,转身,却见司徒景已从马背上跃下,身上的穴道已然解开,他一脚跨出,与界碑齐平,一头墨发在风中乱舞,前襟敞开的红袍被风鼓起,如一只火红的烈鸟即将腾飞。

他眯着狭长的双眸,眸光透将出来,竟隐隐有着与他不符的悲伤。

那莹润的喉间,有一滴已经凝固的血珠。

一步之遥,才是真正的咫尺天涯。

宁天歌微抿了唇,深深看他一眼,决然转身。

既然什么都给不了他,那就给他决绝,唯有如此,他才会将她抹去。

“不许走!”身后却一声断然沉喝,紧接着便听得有劲风袭来。

墨离牵着她腾空而起,凌空几个踏步便落入东陵军队之中,再转身时,便见阮清已拍马而下,挡在司徒景身前。

“平阳王,你越界了。”阮清冷静地说道。

“男人婆,你给小爷让开!”司徒景眸中现出寒意,“若是耽误了小爷处理家事,小爷绝不饶你!”

“平阳王,你还在做梦呢?”阮清啧了一声,“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你已经出局了?”

“你找死!”司徒景长眸一眯,出掌便向她击来。

阮清眼底一沉,身子往后一仰如拱桥般弯下,却在对面掌风擦过之际,半弯的上身迅速往旁边一扭,同时出手成爪,抓住他被风吹得鼓荡而起的衣襟。

司徒景蓦然手腕一转,五指横扫出去,直击她脉门。

阮清冷哼一声,紧抓着他的衣襟,足下发力,整个身体快速一旋,转至他身边,手中猛力一扯,便将他的衣服往后扯了下去。

衣袍宽松,腰间玉带又因司徒景嫌热而早已解去,一扯之下,根本不必费多大的力气,整件衣袍便已被她扯下。

玉色的肌肤顿时毫无遮掩地袒露在千军万马阵前,只因司徒景本是个不肯被条条框框约束之人,除了外面的袍子之外,里面竟再无衣衫,只有下面一条红色丝织亵裤还遮挡着重要部位。

火光明亮,这一脱,便让十多万男人都饱了个眼福。

“你这个男人婆,居然敢扒小爷的衣服!”司徒景勃然大怒。

阮清将喜袍一扔,撇嘴道:“衣服算什么,裤子我也照样敢给你扒下来。”

笑话,她在军营里从小混到大,男人什么样的身材没看过,训练时扒下士兵衣服更是常有的事,她若这点胆量都没有,还能当得了大将军?

北昭这边的将士见自己家的王爷被对方扒了衣服,顿时起了一阵骚动,但没有军令,到底不敢乱动,只能拿着兵器在界碑的另一头为他呐喊壮威。

这十五万人同时呐喊,声势如何壮大可想而知,司徒景却被搅得心烦意乱,又恼怒于眼前这个女人的不知羞耻,当下向她扑来。

阮清英眉一抬,左脚滑出,脚尖一挑,挑起刚才被宁天歌掷于地上的长剑,再旋身脚尖擦着地面往后一踢。

一片沙土飞起,直冲司徒景的面门,司徒景并未躲闪,而是一掌击散那片沙土,往前扑的去势丝毫不改。

突见眼前雪光一亮,一朵剑花挽在跟前,他这才一惊,身形强行一扭,剑气擦着脸颊而过,割下几许发丝。

脸上有些刺痛,他伸手一抹,指尖赫然染上鲜红,他气怒交加,盯着阮清恨声道:“你竟敢毁小爷的脸!”

“这不是很好么?”阮清欣赏着他脸上与肌肤成鲜明对比的那条血痕,“毁了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正好让你这没皮没脸的男人以后招不了蜂引不了蝶。”

心下极为鄙视,一个大男人如此在意容貌,比女人更让人恶心,早知道就不该手下留情,彻底毁了他这张脸才好。

“男人婆,小爷会让你后悔刚才所做的一切!”司徒景眸光如冰,一字一顿地说着,缓缓竖起手来。

后面等待已久的众军顿时军容一整,整齐跨前两步。

阮清眼睛一瞥,“平阳王,你想出兵?”

“怎么,怕了?”司徒景冷眼扫向她身后的军队,泛起一丝冷笑,“一万敌十五万,你毫无胜算。若是怕了,跪下向小爷磕三个头并赔礼道歉,小爷或许会考虑放过你。”

阮清看着他怜悯地摇头,从怀里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在他面前缓缓展开。

司徒景那丝冷笑骤然凝结在唇边。

“平阳王,这可是你亲手所写并盖有你平阳王宝印的字据,现在想反悔?”阮清点了点下面那行附加,笑道,“你就不怕生生世世都没有女人,永远打光棍?”

司徒景霍地看向宁天歌,声音里有掩不住的意外与失望,“她竟然把这个交给了你。”

阮清自动忽略他这句话,道:“如果平阳王不怕打光棍,我也不介意将这份字据让人拓个千儿八百份的,让北昭的百姓见识见识平阳王的墨宝。”

——

在定边休息了一晚上,墨离与宁天歌便告别阮烈阮清父女前往桑月临近西宛的边城——凉城。

司徒景到底没有下令让他的十五万精锐冲过界碑,不管从大局还是面子来说,他都不得不忍下这一时之气,但他与阮清之间算是结下了深仇大恨。

此次墨离来蒲阳,一个侍卫都没带,连墨迹与阿雪都严令守在凉城,孤身一人前来,虽说为了行事方便,但实在不似他的风格。

他虽不及司徒景铺张造势,但每次出行至少会有阿雪或墨迹跟随,这次问他为何不带,他却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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