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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诱妃入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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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
过了刻钟,她擦去泪水,在一个铜盘里烧了纸钱,又斟了三杯酒,一一洒在枯草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做完这一切又跪了一会儿,这才熄了香烛,将东西全部收回篮子里,连香灰与纸灰一并掸干净了,这才缓缓地走了出去,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随着嘎吱轻响,漪兰殿又恢复了原先的死寂与幽暗,只有空气中残留的火烛之气证明刚才确实有人来过。
宁天歌在上面将那宫女的长相看得清楚,约摸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相貌秀丽,从身上的服饰看起来,在宫女中等级应该不会低,只是从她的举动来看,分明是偷偷来此,这就值得人深思了。
无声地落地,她走入只有半扇门的正殿,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亮了,殿内的摆设渐渐在火光下清晰呈现。
厚积的尘埃,遍布的蛛网,早已失去了光泽与鲜亮的陈设,无一不显示着当年盛极一时的兰妃到最后是怎样的凄惨。
她举着火折子将外殿大略看了一遍,便直接进入内殿,里面是兰妃的寝殿,因为后几年用度的大幅削减,亦是极为简陋。
一处处极为细致地看过去,似乎并没有特别之处,宁天歌紧抿着唇,极为小心地不留下任何翻动的痕迹,最后将目光定在床榻脚下的某个地方。
那里亦积着厚厚的灰,看上去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然而以她这样异于常人的敏锐却还是发现了端倪。
那块地砖的缝隙被人撬动过,而且从蒙在上面的灰尘来看,至少在两年前,甚至更久。
取出随身匕首,沿着地砖边缘插了进去,略一用力,那地砖一头便掀了开来。
空空如也。
这个可以肯定藏有不可为人知的秘密的地方,如今重现在光明之下,竟什么都没有。
没有失望,有的只是小小的意外,以及越来越大的疑团。
显然,这里有人曾用来掩藏巨大的秘密,而现在,这个秘密已经被人取走。
会是什么人,又会是怎样的秘密?
将砖块按原状放好,又用随身所带的小刷子将那里的灰尘刷平,才按原路退出,一边退一边将地面的脚印悉数掸去。
这是她前世的职业习惯,在今世也同等重要。
退至门口,她最后环顾了一圈大殿,这才将火折子熄了,视线顿时陷入短暂的黑暗,还来不及适应,便听得有枯枝被踩断的声音。
有人?!
她心中一凛,几乎在同一时间转身,所有感观瞬间进入戒备状态。
原本在殿内时一心分为两用,既要查找里面的可疑之处,又要留意外面的动静,可直至她退出殿外,都未听到有人进入之声,这只能说明不是她疏忽了,而是对方的身手相当不错,而且刻意不想让人发现。
今晚这里可真够热闹的。
她猛力眨了两下眼睛,尚未看清对方身影,便听得有风声直扑面门。
那人显然是在进来之后发现里面有人,便想退,却不小心踩到了树枝,为了先发制人以防万一,索性不管她是谁先出手再说。
后仰,压腰,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旋转避过对方攻势,同时长腿飞速横扫而出,带起袍角翻飞,忽忽有声。
这一扫,用了将近十成的功力。
与对方心思相同,她也绝不能被人发现行踪,更何况如今又泄露了武功根底,更不能留下活口。
她快,对方也快,她一脚踢出逼退对方少许,对方很快又揉身欺上,已然适应过来的视线中,一人裙裾轻旋,长发飞舞。
是名女子!
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对方容貌,然而对方攻势凌厉,使的又是刚劲之力,你来我往间只能看见舞动的青丝。
转眼间,只听得啪啪连响,在快得几乎看不清动作的虚影中,双方已过十数招。
好身手!
宁天歌心中暗赞,诚然已生相惜之情,不愿与这样的女子为敌,更不愿误伤了对方,便想着该如何才能进退两全。
卷一 韶华莫负 第五十章 摸了她的“命根子”
思虑到对方是女子,宁天歌勾唇一笑,提起单腿猛然朝对方小腿骨踢去,劲风激荡起对方裙摆,引得对方倒抽一口冷气。
这等力道,踢中腿必废。
丝毫不敢怠慢,也不敢小觑,女子急忙朝她虚拍一掌,将注意力转移到下盘,提腿一勾一撇,便要化解她的招数。
要的就是这个时候。
宁天歌笑意更浓,忽而伸手往她胸前抓去……
柔软的触感在指尖滑过,饱满而有弹性,她突然而起的坏心思使她并不于此罢休,反而更进一步地摸了一把。
那女子怎么也想不到一名男子会无耻到这种地步,也明白了她刚才不过是声东击西,当即大恼,压低了嗓音骂道:“好你个下流胚!”
宁天歌不由一怔,声音有些耳熟,却因为刻意的压低使得有些失真,但肯定是她认识的人。
高手之间过招,容不得半点分心,就这须臾间的失神,对方便已钻了空子,一手扭住她的手腕,一手探向了她的下方。
不好!
宁天歌不敢确定她的判断是否正确,如果是对的,那么就算是想要报刚才摸胸之仇,这样的行为也未免太过惊世骇俗,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可是个男子!
不忍心出手伤她,只得急转身形,转动手腕,想要躲过对方要命的一抓。
“想躲?”女子低低一哼,并不与她硬扯,而是顺着她的力道转了一圈,又顺势倒在她身上压住了她,而在此同时,探向她下方的手已然摸到了她的私密之处。
“砰!”宁天歌后背重重着地,身上又压着个人,两下夹击之下她不由眼前发黑,闷哼出声。
好痛!
“嗯?”身上那女子却完全不顾她是否痛得要吐血,低低地嗯了一声,似乎有些纳闷手感为何与想像不同,疑惑之下又捏了两把。
宁天歌无语望天,这是什么女人啊,不过是摸了她的胸而已,她却在这种重要部位又抓又捏了好几把,这利息也太高了。
“你是女人!”女子蓦地抬起头来,直直地盯着她,下一刻却倒吸一口凉气,“宁主簿!”
“阮将军!”宁天歌唯有苦笑,如今不用看对方长相,只要听声音就能听出与她过招的女子就是阮清,“可以把你的手拿开了么?”
阮清从刚刚的错愕中回过神来,倒也不显得尴尬,不慌不忙地将手从她下面拿开,也不着急起身,一手支额静静地看了她半晌。
“想不到宁大公子宁主簿竟是个女娇娥。”她微微侧着头,语气平静。
“想不到阮大将军阮小姐竟是个女色魔。”宁天歌直视着她的眼睛,亦淡淡无波。
“我之所以摸你那里,也是因为你先袭我的胸。”
“我摸你的胸也只是轻轻一把,可是你一个大姑娘家却捏了好几把男人的命根子。”
“有仇不报非君子,又何必在乎形式。”
“做出此等行径,阮将军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君子?”
“彼此彼此,宁主簿又何尝是?”
“下官向来不以君子自居,阮将军何时听说过?”
四目相对,眸光灼灼,唇边含笑,却是谁也不让谁。
扑哧一声,两人同时轻笑出声,直笑得肩头直颤,满心开怀,若非顾忌到怕引起外面的注意,定当大笑一回。
“阮将军,你骗得下官好苦,看之前种种表现,还道阮将军是如何秉正严守的一位大家闺秀。”
“宁主簿又何尝不是骗了众人。”阮清抹去眼角泪花,叹道,“男装之下是个女儿身也就罢了,那一身纤纤弱质我见犹怜模样之下的身手却是连我都自叹不如,更可恶的是行为还如此恶劣,这让安王殿下情何以堪。”
“好说好说。”宁天歌大大方方地让她看着,懒懒地说道,“摸也摸了,看也看了,阮将军还不从下官身上起来么?”
“这就起来。”阮清露齿一笑,双手一拍地面,干净利索地一跃而起。
身上一轻,宁天歌长长地呼了口气,“压死我了。”
撑地而起,她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见旁边阮清双臂环胸对着她一脸深思的模样,浅笑道:“还没看够?”
“嗯,非但没看够,还没摸够。”阮清飞快地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然后就着月光凑近眼前一看,点了点头,“果然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宁天歌也不再掩饰,事情到了这一步,掩饰已没有意义,便何况,她相信阮清不会将她的事说出去。
虽然这只是两人第一次正面接触,但是毫无理由的,她就是相信阮清这个人。
“你不怕我将这件事禀报给皇上?”
“不怕。”她笃定地微笑,“你不会。”
卷一 韶华莫负 第五十一章 白脸鬼面
从漪兰殿出来之后,宁天歌便与阮清分了手,宫宴只过一半,阮清只是找了借口中途离席,自然还要回去,宁天歌则遣了个太监向墨离告了假,直接坐马车回了宁府。
今晚看似什么都没有查到,其实还是有收获的。
首先,可以确定兰妃之死确实不简单,另有隐情不说,只怕其中牵扯颇大。
皇宫之内无小事,更何况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何其复杂,想要一个不得皇帝宠爱落了势的妃子死还不容易?
其次,知道了阮清之所以去漪兰殿,是因为其父阮烈早年曾受过兰妃恩情,这次她回京朝圣,阮烈命她定要找机会祭拜一番,她认为今晚是个绝好的机会,便去了,未想会碰上抱着同样想法的她。
再者,一场莫名其妙的交手,结果是交到了阮清这个知己,不管前世今生她的朋友都寥寥可数,能交心的更没几个,这算不算额外的收获?
想到在漪兰殿发生的那一幕,唇角不禁弯起。
回到宁府,宁天歌先去了趟宁桓的书房,之后才回到西院自己的住处,一如往常地看到四喜四仰八叉地躺在她床上。
揪起它便往地上的狐狸窝扔,手上沉甸甸的坠感却让她皱了皱眉头。
自从让它吃了一回活物之后,便再也看不上饭桌上那些鸡腿,天天无活鸡不欢,不仅将那些可怜的鸡当作玩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更是每天上演血腥残暴的撕活鸡表演,吃不完就藏起来第二天吃,以至于体重直线飚升之外,精力也格外旺盛,每天都能见它兴奋得嗷嗷直叫。
才半岁大的小狐狸,论体形,还不如被它吃掉的母鸡大,真不知它哪来的那么多嗜血因子。
洗漱妥当,宁天歌脱衣上床,又因时辰尚早睡意全无,思来想去地在床上辗转了许久才迷糊着睡过去。
——
时过子夜,万籁俱寂,天上本就惨淡的月光被云层遮去,整个世间仿佛被笼入一层灰雾之中。
有风过处,竹影幢幢,如泣如诉,风在竹林中呜咽低旋,给空荡荡没有人气的西院更添诡异之色。
“姐,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竹林旁的石子小路上,宁泽轩缩了缩脖子,看着好似藏了无数鬼魅魍魉的林子,咽了咽口水说道。
“你怕什么?”尽管宁采诗此时紧攥着的手心尽被冷汗打湿,但眼中的恨意仍难磨灭,在黑暗中闪闪发光,“你姐姐今日在宫中受了那般羞辱,难道不该问那个病痨子讨回来么?”
“怎么讨,总不能打他一顿吧?”宁泽轩的身子朝宁采诗挨了挨,眼睛紧盯着林子不敢放松,“你又不是不知道,爹爹有多维护他。”
“正因为所有人都向着他,我更不服气。”宁天诗停住步子,心中的怕意被恨意所代替。
上次被宁天歌打了两巴掌,脸肿了两天才消掉,她的娘亲想要说几句,反被她爹狠狠地责备一番,说她娘亲不知管教以致她姐弟二人目无尊长口下无德等等,这口气到现在她都咽不下去,今晚又在大庭广众之下颜面全无,回来又被她娘亲好一顿苛责,着实可谓新仇旧恨。
“你不要忘了,爹爹是怎样对娘亲的。”宁采诗冷笑,“你看爹爹有多少年没在娘亲房里过夜了,若不是一直惦记着那个死鬼,至于让娘亲受这样的冷落么。”
还有一点,她没有说出口。
她相信安王对她跟别人不同,但连日来的传闻加今晚的亲眼所见,她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安王对她的这个大哥似乎更为上心。
这一点,她绝不能接受,更不能忍受。
她竟然比不过一个男人,还是个积病缠身的男人!
“姐,那你说吧,到底要怎么做。”宁泽轩也被她的话激发了对宁天歌的怨恨,将关于西院闹鬼的传言抛到了脑后。
“不能动手打,还不能吓么?”宁采诗娇艳的脸庞有着不协调的阴冷,幽幽说道,“很多人都说这里闹鬼,这么些年也没人进来过,他的身子弱,如果被吓得精神失常,那也是这里的鬼吓的,你说是不是?”
宁泽轩若有所思地点头,“那得想个法子才行。”
宁采诗胸有成竹地抿了抿唇,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放在他手上,又展开一件往自己头上一套。
展现在眼前的,赫然是一个拖着三尺长红舌头的白脸鬼面。
宁泽轩蓦然被吓了一跳,“无常!”
------题外话------
从明天开始每章会更多点,呃,其实也不是很多,妞们别打我……顶着锅盖遁走……
卷一 韶华莫负 第五十二章 当无常遇上了鬼
穿过竹林,风声与竹叶沙沙声似乎一下平息下来,院子里十分安静,只有鞋底着地的轻微动响。
一白一黑两个鬼面一前一后地沿着墙面往房门处移动,待到了门口,白面朝黑面做了个手势,两人贴着门边仔细地听了半边,遂互相点了下头,然后白面轻轻推开了房门。
动作极轻,门开无声,宁采诗冷冷一笑,朝身后的宁泽轩招了招手。
待两人进入房间,正想往里面走,身后的门突然嘎嘎轻响,缓缓合上,两人猛地回头,看着无风自动的门,眼中皆有了丝惊惧之色。
宁采诗盯着宁泽远,无声地询问是否是他关的门,后者却摇了摇头。
这一瞬间,那些传言瞬间涌上心头,大冷的天,冷汗从后背丝丝渗了出来。
“姐,走吧。”宁泽远压低了声音,扯了扯宁采诗的袖角,声音有点颤抖。
她眼中闪过一抹犹豫,随即断然否决,“不行,既然走到了这一步,绝不能退。”
宁泽远无法,只得壮了胆在阴暗的房间里往内室摸索,屋内并未黑透,有白蒙蒙的光亮从窗户纸里透进来,可以看清屋内的大致摆设。
两人交握着手转过屏风,已能隐约看到卧在床上的人影,忽听得“哇呜”一声惨叫,凄厉如鬼哭,撕裂了寂静的黑夜。
脑子里顿时轰然一声,两人面色惨白,象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再也挪不动半分,彼此抓握的手指几乎都要掐入对方皮肉里。
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头上一凉,两个鬼面已离他们而去,空中风声忽响,黑影划过,脸上身上便被无数个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东西砸中,黏乎乎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夹着刺鼻的腥臭,有一个还飞进了宁泽轩因惊骇而半张着的嘴巴。
冰凉,黏腻,软中带硬,毛茸茸湿嗒嗒,令人作呕的腐臭,这一切汇成了宁泽轩此刻真实的感观感受,他双目大张,呆了半晌,猛然象疯了似的用手使劲扒拉嘴里那东西,随后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呕。
宁采诗的手抖得象筛糠,往脸上抹了一把,然后强打起精神凑在眼前一看,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是血!
“快走,快走……”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她拉着吐个不停的宁泽轩几次想往回走,怎奈步子不稳,反而差点被裙角绊倒。
“既然来了,又何必着急走呢。”半空中,有悠悠叹息在空气中回荡,虚无而遥远,显得极不真实,“我在这里几百年了,很少能见到活人,仅有的一个男人已快被我吸尽阳气,如今你们来了,就留下来陪我吧。”
“吸吸……吸阳气!”宁泽轩骇得面如土色,一刻都不愿再待下去,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宁采诗亦手软脚软地跌跌撞撞跟在后头。
眼见着就能碰到门,头顶上方却白影一晃,一个面色青白身着白衣的女子披散着长发浮在虚空中,露在头发外面的眼睛僵直地盯着两人,嘴里咯咯地笑着。
“鬼,鬼啊……”宁采诗两眼一翻,身子一软,咚地一声昏了过去。
那女鬼咭咭地笑了起来,身子直挺挺地转向宁泽轩,阴森森的声音有着满意,“男人好,阳气足……”
咕咚!
不负所望,宁泽轩听到阳气这两个字就直接晕了过去。
在他过去短短的十多年里,过的无一不是锦衣玉食,万般呵护的日子,这样的刺激实在超过了他的承受范围。
“啧,这就晕了?”女鬼拨开眼前长发,瞥着地上软趴趴的两副身子,一抹讥屑映在眼梢。
“嗷嗷……”一团圆滚滚的雪球滚了过来,讨好地摇着尾巴,又伸出前爪拍拍她的小腿,讨赏的意味很是浓厚。
“行了行了,知道你此次功不可没,明天赏你一只活鸡。”女鬼宁天歌亦不吝啬,大方地作出承诺。
“嗷嗷嗷……”四喜高兴了,扭着屁股就要走,忙乎了这么大会功夫,它得回去好好补个眠。
“先把那些鸡头给我收拾干净再睡。”宁天歌一指地上掉得到处都是的鸡头,嫌恶地说道,“这次看在它们有功的份上,暂时容你多留几天,以后不许再存起来了,要是房间里长了虫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四喜翘得半天高的尾巴顿时焉了,回头呜呜两声,耷拉着耳朵去拾鸡头了。
宁天歌见它象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嘴角一抽,笑意就爬上了嘴角。
说起这些血哧呼拉的鸡头,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咱们的四喜狐狸别的爱好没有,就是喜欢把活鸡撕开吃了之后,把鸡头收集起来,然后一溜挨着墙跟摆成一排,没事就在那排鸡头前走过来走过去,走过去走过来,象军部领导在三军阵前检阅一般,昂首挺胸阔步,看上去十分有成就感。
她看不过,每次命黑丫拿去扔了,下次它吃完了鸡身子照样还是把鸡头当宝贝一般供在那儿,然后又是走过来走过去,走过去走过来,没有任何事可以削减它丁点热情。
每当那个时候她就发现,这是她最感无力的一件事,比墨离那只狐狸还要让她无力。
卷一 韶华莫负 第五十三章 冉院正,我们又见面了
次日,直到宁天歌下午回到宁府,才知道府里已经闹成了什么样子,但之前她并没有机会得知,因为她很忙,一大早就被人叫走了。
司徒景接到了北昭皇帝的急诏,说有事要让他回国相商,于是司徒小爷只能搁下寻找夫人的大事,进宫向皇帝辞了行,然后当天就要走。
皇帝命太子等几位皇子送行,让司徒景给拒绝了,但别人不送没什么,以如今墨离与司徒景的关系,这个行是一定要送的。
那么,理所当然的,作为安王的随行主簿,宁天歌也是必须去的。
司徒小爷一见着她,寒碜挖苦自然免不了,但她心情极好,绝不与他计较。
因为,终于要跟这块强大的牛皮糖说再见了。
“安王,虽然我知道你爱男人,也爱女人,但有两个人你最好别爱,衬不上你。”司徒小爷临走时看了她一眼,然后是这么对墨离说的,“一个就是你身边那个酸儒,要相貌没相貌,要气魄没气魄,连个看上他的女人都没有,你若喜欢这种男人,我只能说你没眼光。还有一个就是那个男人婆,虽说长得还过得去,但浑身上下没点女人味儿,跟这种女人上床你肯定要吃亏。”
她当场就别过了脸,努力压抑着胸臆中翻腾的火气,不断安慰自己,他就要走了,看在他要走的份上,原谅他。
倒是墨离,虚心接纳了他的意见,不住点头,“平阳王说得是,看人的眼力比我精准多了。”
直到那十余骑悍马轰然远去,她这才缓缓吐了口气,总算送走了一个麻烦。
“宁主簿似乎很希望平阳王离开?”墨离睇着她,似笑非笑。
“哪里哪里。”她十分遗憾地眺望着远方飞扬的尘土,“微臣只是在可惜,以后再也瞻仰不到平阳王的风采了。”
“是么。”墨离低低一笑,“宁主簿若是想看,平阳王定会常来的。”
她嘿嘿一笑,聪明地没有接话。
送走了司徒小爷,宁天歌还不能回相府,因为今日是皇帝规定让她进宫看诊的日子,她得去见见冉忻尘。
对于冉忻尘,她倒是十分乐意见的,只不过人家可能不会太乐意。
不过也无妨,只要她心情好就行。
持着皇帝特赐给她的令牌,宁天歌顺利地入了宫,然后在管事太监的引领下来到了太医院。
“宁主簿,这里就是太医院,奴才就陪您到这儿了。”管事太监态度恭敬地打了个千。
宁天歌笑了笑,若非因为皇帝对她特别对待,她一个小小主簿哪能受到这般礼遇。
“有劳公公,公公请慢走。”她亦有礼地还了一揖,待太监离去,她抬头看了看上方蓝底金字的牌匾,负手走了进去。
没有专门负责招呼的人,她随手拦住一名路过的侍药小童,“小哥儿,可知你家院正在哪间做事?”
那小童看了她两眼,皱起眉头,“你是谁呀,我们院正除了给皇上,皇后娘娘以及各位殿下公主看诊之外,其他人一律不看的。”
宁天歌看着故作老成的小童有些好笑,忍不住想去摸摸他头上的两个包子髻,却被那小童一手挥开,不耐烦地接着说道:“到太医院来求诊的大臣都要经过皇上的允许并且列案的,你有皇上的批折吗?有的话就先去大门旁边那间屋子记下你的名字,自然会有人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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