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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诱妃入帐-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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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做什么?”宁天歌却笑了,“那些神鬼之说我从来不信,更不要说守孝不吉,不可近身之说。你们尽可放心,我是阎罗王都不敢收的人,你们尽管随时来找我。”

见她们依旧表情严肃,没有一丝笑意,便接着说道:“再者,皇帝为真龙天子,一般的牛鬼蛇神见了都要绕道走。你们都说了,我不日便将成为皇后,自然会受到天神庇佑,身上亦有祥瑞护体,又岂会受你们的影响?”

“扑哧!”丁小宝媳妇首先破涕为笑。

其他人渐渐也有些绷不住,慢慢笑出声来。

“那现在,可否给我抱一抱孩子了?”宁天歌笑着朝钱生媳妇伸出了手。

钱生媳妇迟疑着将孩子放到她手上,似乎仍有些忌讳。

“好了,外面天冷,大家进屋里去坐吧。”宁天歌转身走上台阶。

身后却无一人跟来,连陈言他们似乎也在顾忌。

她无奈回头,“你们看,宁府现在红光冲天,遍地吉兆,你们还担心什么?”

见她们还在犹豫,便一脚跨入门槛,冲着外面笑道:“进不进?不进的话,孩子就不还给你们了。”

钱生媳妇笑了,“这倒更好,巴不得不还呢。”

如此说着,脚步已开始往上走。

其他人亦放松下来,说说笑笑着相携走入,“没想到宁大人也会跟我们耍无赖……”

“可不是,这是不是叫什么威胁……”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就是!”

一路说笑着走到偏厅,宁天歌将孩子还给钱生媳妇,招呼下人上茶上瓜果点心,刚陪他们坐了片刻,宁平又匆匆来禀。

“大小姐,老爷让您去大厅一趟。”

宁桓知道她有客人在,一般的事不会来叫她,想必是有什么事。

“宁大人,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们改日再来。”陈言立即起身。

“对,我们改日再来。”其他人纷纷站了起来。

“也好。”宁天歌点头,“宁平,你替我送送他们。”

“各位这边请。”宁平立即前头引路。

众人鱼贯而出,宁天歌一直望着他们行至很远,在转弯时,她看到陈言回头望了她一眼,只一顿,便收回目光,快步离去。

直至再也看不见,她才走向大厅,未进去,便已听到了几个熟悉的声音。

又是熟人。

她脚步微顿,但不知这些老熟人夜里来访所为何来?

“贺大人,冯大人。”她走入大厅,左右行礼,“两位可是稀客呀。”

“哎呀呀,侄女啊,可算是见着你了。”冯兆昌一见到她立马起身,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两眼眯起一条缝,怎么看怎么欢喜。

“我们哪算稀客,你不在的这段日子,我们两个老夫子可是经常有来陪你父亲下棋喝茶。”贺之敬亦是笑容满面。

“那可要多谢两位大人来陪家父解闷了。”宁天歌笑道,“今晚也是来与家父下棋喝茶的么?”

“当然不是。”冯兆昌呵呵否认,“宁公与我们都已经相看两相厌了,得知侄女回来,我们当然是来看侄女的。”

宁天歌一笑,“天歌是小辈,要看也是天歌去府里探望才是,哪里敢劳动两位。”

“话可不能这么说。”贺之敬捋着胡子笑道,“过几日这里可就成了国丈府了,到时候老夫们哪里还能侄女歌儿相称,可是要大礼参拜,叫你一声皇后娘娘喽。”

果然是谁都知道这么回事,偏她被蒙在鼓里,有可能楼非白与紫翎都是知情人。

宁天歌呵呵地笑着,心里却道,稍后无论如何都得去一趟安王府。

“不对。”贺之敬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冯大人哪,咱们是不是该改称公主了?歌儿可是天祈的公主,未将皇位禅让之前还是天祈的女帝,咱们这样侄女歌儿的是不是太过不敬?”

“没错没错。”冯兆昌点头,“说起来我们这几个老夫子该向公主行礼才是。”

说着,便双手一拱,当真要给她行礼。

宁天歌忙将他托住,道:“两位大人是家父的同袍,都是天歌长辈,哪有给天歌行礼的道理。公主的身份完全不必在意,在这里天歌依旧是宁家之女。”

冯兆昌与贺之敬互望一眼,皆是赞赏。

宁桓越发欣慰。

“侄女胸襟之开阔,放眼天下无人能及。且不说其他,单单禅让皇位这一事,自古又有多少帝王能做到?”

“这一点,老夫也是深感佩服。”贺之敬由衷赞叹,“还有之前平战乱的种种事迹,连男儿都要自愧不如。”

宁天歌笑意加深,难不成这两位是来给她戴高帽的?

“唉……”却听得冯兆昌一声叹,“想当初我俩争得你死我活,都想给自己儿子找媳妇,只差没打起来,却原来侄女的一颗芳心早系在殿下身上,哪里还能看得上别人。”

“可不是。”贺之敬也感叹道,“其实关于殿下与歌儿的传闻一直都有,只不过你我不当回事,还道皇上将宁公罢免官职,不可能再允许殿下娶宁公之女……说到底,都是你我剃头挑子一头热啊。”

宁天歌心里一叹,连宁桓也朝她看来。

敢情这两位今晚来的真正目的,是来找她秋后算账来了。

不过也是,等立后大典一过,他们若敢再对她说这样的话,就等着治罪吧。

果然还有下文。

“侄女啊,几个月前,侄女还说五年之内不会谈婚论嫁,这才过了如此短的时日,侄女却说嫁就嫁了,似乎……不妥吧?”冯兆昌笑容不减,但眼神足够犀利,甚至还有丝隐隐的算计。

真不愧为冯铁断,这多年的大理寺卿不是白当的啊,连说句话都绵里藏针,若是阮清在此,定要背地里说他一声老狐狸。

但此刻,她却只是笑笑,什么都不说。

说了就是给冯铁断留把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翻出来,讲些似是而非的道理,叫你不得不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对,你不说我要给忘了。”贺之敬一拍大腿,“敢情是歌儿为了敷衍我们这两个老头子,才找了这么个理由?”

这一唱一和,都是逼着宁天歌开口。

但一开口,便是两难,怎么回答都不对。

“两位大人这是哪来的话,天歌再怎么糊涂,尊老爱幼还是懂的,怎敢敷衍两位长辈。”她略带着歉意,笑道,“只是皇上下旨,命殿下速与天歌成婚,皇命着实不敢违。”

“有这样的旨意?”冯兆昌与贺之敬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甘于就此让她开脱,“我们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此事?”

“两位大人不知?”宁天歌惊讶,“若非因为旨意,殿下也不至于这般仓促,将登基大典与立后大典放在同一日,两位若是不信,去问问皇上或殿下便知。”

两人面部抽了抽,谁会因为这种事去问皇帝?

问墨离更不可能,他与宁天歌都要睡在一张床上,肯定事事向着她说话,便是真没有此事,他也定要说个圆满,让他们找不出半点纰漏来。

本想着趁机问她讨个口头旨意,以备不时之需,现在倒好,人家三言两句就给打了回来。

宁桓端起茶盏,将笑意隐在茶盖后。

“这事皇上也只下了口谕,两位大人不知也在情理之中,不必懊恼。”宁天歌话锋一转,笑道,“不过两位放心,等过些日子我得闲了,将京都名秀都召进宫去,亲自替两家公子物色称心的人选,可好?”

正垂头丧气的两人一听,顿时精神焕发,连连称好。

由皇后亲自为他们挑选媳妇,那该是多大的荣耀,当然再好不过。

如此,皆大欢喜。

宁天歌笑眯眯地准备退场,“两位大人与家父再说说话,天歌还有些事需要去处理,就先告退了。”

“快去吧快去吧。”冯兆昌与贺之敬无比爽快,心情大好。

宁天歌一笑退出。

总算,可以去安王府了。

未换衣裙,未带随从,她独自去了安王府,刚到门口,便被门口的侍卫拦住。

“不知这位姑娘要找谁?”

宁天歌挑唇一笑,声音略作调整,“钱忠,不认得我了?”

那侍卫一愣,这声音听着很是耳熟。

将她仔细打量一番,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但见她容貌气度非寻常人能比,在安王府当差多年,自不敢有所莽撞。

“敢问这位姑娘是?”

旁边已有人听了出来,急急冲过来拍了下钱忠的脑袋,“你个笨脑瓜子,宁主簿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说罢,便恭敬地朝她行礼,连连赔不是,“宁小姐,哦不,公主,我们几个都是粗人,脑子不会转弯,公主大人大量,请勿怪罪。”

钱忠与其他几名侍卫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家女主子来了,连忙跟着赔礼。

“没什么,你们未见过我原本的模样,认不出来也是难免。”宁天歌不以为意地笑道。

自她恢复女子身份回到京都后,就直接进了宫,后来被下了大牢免了职,之后便深居简出很少出宁府大门,安王府更是未再踏入,唯一放大火那次也是偷偷地进来,这些侍卫哪里会认得。

几人不好意思地笑。

“公主可是来找我家主子的?”钱忠道,“主子自下午进宫之后一直未回府,刚才宫里来传话,说皇上留主子在宫中处理要事,这几日恐怕都没有时间回府了。”

在宫中处理要事没有时间回府?

“哦?”宁天歌心里一声冷笑,“叫墨迹出来见我。”

“墨统领跟主子进了宫。”

“阿雪呢?”

“也一起去了。”

好,很好。

“公主可要进去喝杯茶?”钱忠小心谨慎地问。

“不了。”她转身就走。

不但正主被留在了宫中,也贴身的侍卫也不得回来。

倒不知,这不能回安王府,有多少是皇帝的意思,又有多少是这位正主自己的意思。

总之,在成婚之前,她想要见他一面,恐怕不太容易。

难道他就不怕,她这个准皇后不给他面子,来个临阵逃脱,或者宁死不嫁么?

呵呵,他倒真是笃定!

——

很快,宁天歌便明白墨离这份笃定出自哪里了。

自她回来之后,宁府上下都洋溢着冲天的喜气,而宁桓更是气色大好,比她回来刚见到时好了许多,连给他看病的大夫都说她乃是福星,一回来这病就见好了。

尤其是宁桓每每看她,眼中都是满满的喜悦与欣慰,面对如此情景,她还能怎样?

难不成,她这个福星还真要再一次伤他的心?

墨离就是算准了她这一点,才敢如此胆大包天,瞒着她擅作主张!

宁天歌虽然极恼他这一次,但最后还是不得不妥协,罢了,冯兆昌与贺之敬尚且来与她算一算数月之前的旧账,她与他的路还长着呢。

接下去的几日,宫里的赏赐一批一批地送至宁府,墨离虽未登基,但朝中之事已由他接管,天祈帝连早朝都不再上。

而三日后,皇后的凤袍也从宫中送出,并同一百名宫女与十名经验丰富专伺皇后梳妆的老嬷嬷,由段明德率着两千名禁卫军一路送至宁天歌面前。

这样的礼遇,令满城百姓咋舌,还没见哪个皇后的凤袍需要动用两千名禁卫军来送的。

陈言胡禄等人以及那些遗孀在那晚之后,便帮着府里的人忙进忙出,俨然成了宁府的额外编制。

而在这大典之日即将到来之际,在外驻守的官员将领都陆续赶回京都朝贺。

各国前来祝贺的使节亦先后到来,除了西宛派遣的是大臣之外,其他都是重量级别的人物,桑月国主,北昭平阳王,天祈新帝。

郁瑾风在宁天歌离开之后第二日便跟着出发,因随带了大量珍宝并由重兵押送,尽管路上并不耽搁,速度也比他们要慢,晚了几天才到。

作为宁天歌的娘家人,他怎能不亲自来?嫁妆又怎能少?

桑月国主苏屿最为低调,随行护卫也就两百人左右,但他温文尔雅的风度与俊雅容貌早已令无数女子为之倾心,所受关注绝不会因他的低调而少半分。

平阳王最为令人哗然,竟然带着他的王妃与所有美妾前来,丫鬟如云,香风飘摇一路,阵势十分庞大,仅精美华丽的马车便足有三十九辆,铺排了整条大街,还不算那些人高马大的随行侍从,以及装载贺礼的车队。

京都的热闹程度已超出了想象。

此次盛典的壮观程度也超出了想象。

距离大典还有两日,京都已经陷入沸腾的局面。

而无一例外的,这些重大人物到了京都之后,首先去的不是驿馆,也不是皇宫,而是直奔宁府。

“驾——”一声清亮有力的喝声,穿过所有喧闹之声,伴着奔踏的马蹄越过京都最为繁华的长街。

行人摊贩纷纷躲避,举目望着骑着骏马奔驰而来的飒爽女子,待人马掠过,才回过神来,指着那背影惊讶,“那不是阮大将军么?”

“可不就是她么?”立即有人接话。

“对了,殿下过两日便要立后,阮将军是上次选妃大赛的第一,是名正言顺的安王妃,本该是皇后才对。”

“嘘!小声点,你不要命了?”

“理是这理儿,但殿下与宁家大小姐的感情不一般哪,先前那些事儿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若不是皇上……”

“敢私下议论这些,你们的头还要不要了?”

“怕什么,反正过两日东陵就要易主了,我们本来就支持殿下与宁大小姐结成连理。”

“就算如此,这些事也是我们平头百姓能说的么?”

“就不知道陆大将军这次回来,到底是祸还是福。”

“此话怎讲?”

“呐,她要是不争这个后位,殿下以后自然会为她安排个妃子当当,那就是福。若是她不甘心当妃,非要用安王妃的身份去争皇后,那只怕就是祸了。”

“不会吧?殿下与宁大小姐的大婚那是铁板钉钉的事,皇后也非宁大小姐莫属。”

“就是!论身份,宁大小姐还是天祈的公主呢,可要比阮大将军尊贵得多。”

“也不能这么说,阮大将军也是难得的巾帼英雄,带兵打仗那是一把好手,听说上次宁家差点被诛九族,阮大将军还以自家性命作保呢。”

“这倒是,以阮大将军的为人,以及与宁大小姐的交情,也不会做出争夺后位之事。”

“别说了别说了,你们可是越说越没遮拦了,小心你们的脑袋不保。”

“散了吧,散了吧。”

“走走……”

——

快马一直奔至宫门外,在经过层层通报之后,阮清步入御书房,见到了御案后的墨离,以及一应议事的文臣武将。

彼此见面,互作寒暄,只有一人,在见到她时立即就咧开了嘴,之后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刷地一下闭紧嘴巴,扭过头去。

阮清也只当看不见他,与其他人应对完毕,便朝座上的墨离一笑,也不言语。

大臣们见此,暗道不妙。

这阮清性格忽冷忽热,本来稳坐安王妃的位子,这次皇后却没她的份,只怕多半是来闹事的吧?

墨离端起茶盅用茶盖撇着浮沫,浅浅的抿了口茶,才悠悠问道:“听说阮将军今日刚回京都,但不知阮将军不回大都督府却直奔皇宫,所为何事?”

“过两日便是殿下的登基大典,微臣是来恭喜殿下的。”阮清一脸笑意,看不出接下来是风还是雨。

“阮将军不辞辛苦,一回来便进宫向我道贺,实在难得。”墨离微微一笑,亦与她打着官腔。

众大臣的心忽上忽下,这阮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样子,并不象是来兴师问罪的。

陆凯拿眼角斜着她,哼了一声。

“不过,”阮清语气一转,“听说,此次登基大典同时亦是殿下的立后大典,殿下与宁家小姐的大婚亦在同时举行,不知,可有此事?”

众大臣心里一硌磴,脸色微变,果然是为此事而来。

“确有此事。”墨离放下茶盏,懒懒地往后一靠。

“那么,殿下可还记得上次选妃阮清夺得第一名一事?”阮清不紧不慢地问。

“当然记得。”墨离唇弧微勾。

“按皇家祖制,亲王定下王妃人选,便是要造册授印择日成婚的。”阮清眉梢一扬,“但不知,殿下想要如何处理?”

墨离将问题随手抛回,“阮将军想要我如此处理?”

好个狡猾的狐狸!

阮清下颌一抬,当下改了主意,“殿下不日便是东陵新主,对于自己的王妃,是否应当负起责任来?”

“阮将军想让我如何负责?”

又一次打太极。

阮清也不再继续问他,而是转向两边的大臣,笑呵呵地问:“各位大人,你们觉得殿下应该对我如何负责?”

于是,被她眼风扫到的大臣不是望天便是望地,无一作深思沉吟状。

“贺大人,您可是在朝多年的元老,又任礼部尚书一职,对于这个问题最有发言权。”阮清一把将贺之敬拉至中间,“来来,您老来说说,我与殿下的事接下去该怎么办。”

“这个……”贺之敬捋着胡子,沉思。

“难道连贺大人都不知道?”阮清皱了眉,“罢了,我还是去宁府一趟。”

说着,便转身往外走。

“哎——阮将军莫急,阮将军莫急。”贺之敬一听她要去宁府,连忙将她拉住。

“贺大人可是想到什么了?”阮清笑得十分无害。

贺之敬暗下瞪了她一眼,叹了一声,道:“年纪上去了,记忆便有些不太好,不过刚才老夫已经想到了。”

“哦?是什么?”

贺之敬抹了把汗,“上次选妃一事,阮将军夺得头魁,已有安王妃名分,殿下理应与阮将军择日成婚。”

“殿下,可听到了?”阮清笑看着墨离,“我可是安王妃,天歌这个皇后再大,说起来也只能做小。”

“听到了。”墨离面色不变,微笑点头。

“我反对!”陆凯蓦然一声喝,浓眉紧锁,瞪着她。

“你反对?反对什么?”见他又出来捣乱,阮清不由皱眉。

“我就要是反对。”陆凯大手一挥,“不管什么!”

阮清一嗤,朝墨离道:“麻烦殿下先将此人弄出去,否则我与你之间的事就这么着吧。”

“你以为,殿下会听你的?”陆凯觉得好笑,“现在要出去的人,应该是你。”

“嗯,来人!”墨离手指轻轻一点,指着陆凯,“将他拉出去。”

“殿下,你搞错了吧?”陆凯不可置信地看着十数名禁卫军进来拖着他就往走,虽不敢挣扎,但满脸惊诧与不服气,“凭什么要我出去,闹事的是这个女人,她才应该出去!”

墨离只看着阮清,唇角一勾,“他出去了。”

阮清很满意。

群臣很惊心。

难不成他们都看错了?殿下对阮清并非没有好感?

还好还好,刚才不说话是明智的,看看陆凯的下场就知道了。

陆凯不甘心地使了个千斤坠定在御书房门口,任凭禁卫军怎么拖都拖不走。

不听个结果出来,他死也不会瞑目。

“殿下果然圣明。”阮清点头,“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其实,我是想问殿下要份休书的。”

“休书?”这个结果不出所有人的意料,陆凯当场张大了嘴。

墨离眉头一抬。

阮清笑,“殿下若不休了我,又如何能将安王妃的名分给天歌?”

他往前倾了倾身子,“阮将军,你可知道,我若休了你,只怕以后很难再有人敢要你了。”

“难道殿下的意思,是要我休了你?”阮清哈哈一笑,“我倒是不介意,只怕有人不同意,而且也会让殿下失了帝王的颜面。”

贺之敬咳嗽一声。

“哎呀,贺大人,您也别咳了,阮清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阮清一拍贺之敬的肩膀,拍得他几乎老骨头散架,毫不在意地笑道,“没人要就没人要吧,大不了单身过一辈子,还能图个逍遥自在。”

“谁说没人要!”陆凯奋力挣开禁卫军的束缚,大步走入,“我要!”

一语出,全场惊。

“殿下,谁说没人敢要了,微臣就敢要!”陆凯语不惊人死不休。

阮清几乎被他气晕,她是一件物品么?他想要就要。

墨离的眸光透出饶有兴趣的意味。

“抱歉,我不认识你。”阮清离他三丈远,“而且,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不是你想要就能给的,我对你没兴趣。”

“阮清,你敢说你不认识我?”陆凯怒,“不管你对我有没有兴趣,你,我都要定了!”

“痴人说梦!”阮清冷笑,朝墨离道,“殿下,我还等着你的休书,麻烦你快些,我也好赶紧走。”

墨离唇边笑意愈浓,倒不多言,拿起玉毫挥笔写下休书一封,再盖上宝印,往前一递。

阮清上前接过,略略扫过一眼,却见陆凯伸着脖子瞅上面的字,当即收起,朝墨离一拱手,“殿下,阮清告退。”

“殿下,微臣也告退。”陆凯立即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快步走出御书房的身影吸引了所有若有所思的目光,不多时,却见段明德大步来报,“殿下,陆将军与阮将军打起来了,殿下可要出去看看?”

“不必。”墨离姿态悠闲地喝了口茶,“你只将最后结果告诉我就行了。”

片刻之后,便见段明德来问,陆将军伤得不轻,可要请太医诊治?

——

“聿——”一勒马缰,阮清跳下马背,看着眼前这条被堵得水泄不通,全是车马重兵的通路,皱了眉头。

这狭小的过道,莫说过马,便是过个人都困难。

“阮将军。”正指挥着那些装了重礼的马车与木箱往宁府里抬的陈言一眼见到了她,连忙上前招呼。

“陈副将,这是怎么回事?”

“将军有所不知,这些都是天祈北昭桑月三国送给宁大人的贺礼。”陈言俊白的脸上笑意温厚,额头挂着汗珠,“他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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