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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诱妃入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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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墨离彻底沉下了脸,“宁小姐,看到你是天歌妹妹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但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天歌现在是我的人,岂能够容你随意污辱!”

宁采诗又是伤心又是羞愤,心里的美好憧憬与仅有的希翼在一瞬间完全坍塌,心痛之余将全部愤怒都转嫁在宁天歌身上,抬手就要向她脸上挥下。

未等宁天歌动作,有人比她更快,如闪电般将宁采诗的手腕擒住。

“放肆!”墨离的眼光犹如利剑,冷冷地指着宁采诗,“你若敢打她,我就废了你这只手!”

“殿下……”宁采诗颤着声,眼泪如决堤的江水,冲刷得脸上的妆容一塌糊涂。

宁天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愚蠢的女人都喜欢自取其辱,刚才就不应该对她怜悯。

“为什么?”宁采诗哭喊道,“只有我这样的出身和容貌才有资格获得殿下的爱,他凭什么!”

“仅凭你现在这句话,就没有资格跟天歌比,更没资格获得我的爱。”墨离噙起一抹轻屑,放开她的手。

宁采诗倍感羞辱,放声大哭,哭声引来府里更多的人来围观,只是碍于墨离在场而不敢走近。

“殿下,我看舍妹是想嫁人了,殿下若有好的人选,不妨牵个线搭个桥,舍妹定会感激不尽。”宁天歌淡淡道。

“宁天歌,你不要欺人太甚!”宁采诗猛地抬头,两眼红肿,“你别想打我的主意,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随你怎么说。”宁天歌无所谓地拨开她,“我是为你好,你既然不领情,就当我没说。”

见她与墨离走过去,下人们连忙往旁边退开,人群中一个小丫头钻了出来,欣喜地跑了过来,两眼弯成一条缝,“大公子,你真的回来了。”

黑丫。

宁天歌的心情被这份欢喜感染,亦微微笑了起来,停止步子等黑丫过来。

“滚开!”谁也料不到,正在此时,突然有人破开人群从后面冲了上来,将正朝这边跑来的黑丫重重一撞。

黑丫瘦小的身子顿时被撞飞出去,砰地一声落在地上,又往前滑出丈许。

“黑丫!”宁天歌挣脱墨离的手就冲了过去,将痛得身子缩成一团黑丫抱在怀里。

额头是鲜红的血,从额角缓缓流了下来,那是在落地时正好磕到了地面的石头所致,脸上和手掌处都被磨破了皮,有血丝慢慢渗了出来。

那人并不去看黑丫怎样,只是奔到宁采诗身边,皱起眉头道:“姐,不要哭了,你越哭有人心里越高兴。”

宁采诗强忍着止住哭声,紧咬着下唇不使自己发出声音,眼泪依旧止不住地往下掉。

“宁泽轩。”身后,一道冷冷的声音冰凉彻骨。

宁泽轩脸色微白,慢慢转过身。

黑丫已被一名家丁抱起,宁天歌负手立于他十步开外,双唇抿成一条线,正冷然地看着他。

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多日前在西院遇鬼之事又涌上脑海,他缩了缩肩,随即挺起胸膛,强迫自己不得退缩。

“为何要撞黑丫?”

“我又并非故意撞她,谁叫她不长眼睛挡住了我的路。”冷冽的声音比冲天的怒火更让人心寒,宁泽轩心里一怵,拧着脖子强作镇定。

“她不长眼睛?”宁天歌不怒反笑,“她在前面,你在后面,你冲上来将她撞倒,到底是谁不长眼睛?”

“她一个丫头,走路也不看看主子在哪里,能怪得了谁。”宁泽轩哼了一声。

“撞了人你还有理了。”宁天歌心中怒火渐起,一步步走向他,“敢做却不敢当,枉你生为宁家子孙!”

“我有什么不敢当的。”宁泽轩不禁发虚,往后退出两步,又扬声道,“谁看见我故意撞她了,谁看见了?”

下人们左右望望,谁都不敢站出来。

事情是明摆着的,宁泽轩从后面冲上来,到黑丫身后之时用双手与左肩肩膀将黑丫撞飞了出去,然而这是宁家的二公子,谁敢站出来说,我看见了,就是二公子撞的。

除非他不想在宁府里干了。

没人有说话,宁泽轩脸上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挑衅地望着宁天歌。

卷二 谁与卿心 第八十九章 安王妃只有一个

“我看见了。”宁天歌冷着声道。

“那是你的丫头,你说了不算。”宁采诗已止住眼泪,冷笑着帮着弟弟撑腰。

“对,你说的不算。”宁泽轩更为得意。

宁天歌的双拳缓缓握起,眼眸缓缓扫过宁采诗二人,如此不肖之子,不如就让她今日好好教训一顿。

“我也看见了。”沉默间,忽有一人悠然出声,姿态闲适从容。

宁泽轩张了张嘴,又不得不闭了回去,对于墨离,他没有这个胆量敢驳斥,更不敢在他面前睁眼说瞎话。

“殿下,你当然帮着他说话。”虽不至于完全不抱希望,但宁采诗那颗心已冷了下来,在旁边讥讽。

墨离极有涵养地保持着微笑,踱到宁天歌身边,眼眸淡淡地扫过在场的每个人。

所有人心里一凉,这双眸子无波无澜,甚至还蕴着一丝笑意,然而当它落在身上之时,仿佛有无数细如牛芒的针尖在背上密密扎过。

“我竟不知,宁相府里竟连个敢说真话的人都没有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些低垂着头不敢与他视线接触的下人,尤其是后面那几个,他们将宁泽轩撞黑丫的情景看得最为清楚,“宁相治家向来严谨,你们一个个地不说话,就以为是明哲保身?我看,这相府里也该换换人了,总是这么些个,难免显得沉闷了些。”

听了这话,无人不变脸色。

“殿下,小人知道错了。”有反应快的,连忙扑通跪下。

其他人一见,纷纷效仿,忙不迭地跪地求饶。

“殿下,是小人一时糊涂,刚才确实是二公子撞的黑丫。”

“对对,是二公子故意撞的。”

“哦?”墨离的笑意深了起来,“你们刚才都没表态,现在因为我的话就全部出来指证,可别让人说是我逼迫你们说的。”

“不不,不是殿下逼迫,小人们说的都是实话。”众人连忙否定。

“既是实话,那就说说,你们二公子是怎么撞的。”

“这……”众人终究有些忌惮宁泽轩与宁采诗,不敢说得那么直白。

宁泽轩脸色发白,双手握成拳头僵硬地垂在身侧,他当时只是恨宁天歌令他姐姐受到羞辱,想要借着黑丫出口恶气,根本未考虑那么多,哪里想到后果会如此严重。

宁采诗亦浑身发抖,她不是害怕,而是气的。

墨离轻轻松松几句话,就令府里所有下人临阵倒戈,将宁泽轩陷于窘迫境地,这让她如何不气?

“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到底有没有看到二公子撞那个死丫头!”她俏脸一板,脸色涨红,结实饱满的胸部也因为极度的气愤而微微起伏着,“说错了话,饭碗一样保不住!”

此言警告意味十足,在场人人都明白这话里的分量,知道一旦站出来证实是宁泽轩故意所为意味着什么。

“哼!”重重一声冷哼,从人群之外响起。

所闻之人脸色又是一变,头也不敢抬,跪在地上低低地叫了声,“老爷。”

“你们还当我是你们老爷吗?我看你们连这府里到底谁才是一家之主都不明白了。”宁桓沉着脸走了过来,看也不看宁采诗与宁泽轩二人,而是朝众下人说道,“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把眼睛看到的说出来,谁都不会将你们怎样,若有一句不实,我也不会对你们如何,只是宁府就不用再待下去了。”

“老爷,我们说。”见宁桓过来,众人反而象是吃了宁心丸能,争抢着说道。

宁桓对宁天歌爱护有加更甚于宁采诗姐弟,这是府里人人皆知之事,但多少忌惮二夫人那边背景深厚,不敢开罪宁泽轩,但宁桓来了,这种顾虑便完全不成顾虑。

当即有几人抬头,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禀报,宁桓脸色越发深沉。

宁泽轩紧紧地依偎着宁采诗,此刻他是真的怕了,他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但从宁桓的眼中,他看到了令他惊心的沉冷。

自打他记事开始,他眼前的这个父亲就很少出现在他们面前,即使碰面,多数情况也是训斥,或是沉默。

比如昨晚的年夜饭,没有别人家的欢声笑语,连话家常都没有,桌面上只有碗筷磕碰的声音,寂静得让人害怕。

他几乎没有看到他父亲笑过,至少在他面前没有,印象中,似乎连抱过的次数都很少,他一直以为是他父亲性子太冷,然而不是。

宁天歌出西院的日子很少,被他碰到的时候就更少,但就这少之又少的有限几次,他每次都看到他父亲在微笑,眼里流露出来的慈祥是他从未见过的,也是他一直期盼的。

由此,他开始讨厌宁天歌,随着这样的次数增多,这种讨厌变成了恨。

他知道,他的姐姐也一样恨这个夺去了所有父爱的人。

所以,在看到宁天歌再一次夺去他姐姐芳心所系的人之时,他毫不犹豫地将这种恨发泄到黑丫身上。

只怪那丫头对宁天歌太尽心,只怪她在见到宁天歌时脸上露出那种高兴得让他讨厌的笑。

“轩儿,你可还有话说?”宁桓的声音让宁泽轩打了个激灵。

“别怕。”宁采诗紧紧地攥住他的手,更多的象是在安慰自己。

“无故推撞府内下人致其受伤,仗着自己的身份非但不感愧疚,反威逼他人说不得实话,这是一个主子该有的德与行?”宁桓神情严厉地望着宁泽轩,“即刻起,关入柴房,禁食三天,好好反省你今日所为。”

宁泽轩无力地靠在宁采诗身上,愤怒,伤心,失望等各种情绪自眼中流露而出。

“你竟然为了一个下人这样对待轩儿!”一道既怒且悲的声音随着一个匆匆而来的身影由远及近。

“娘!”宁泽轩象是见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晃着步子扑入二夫人怀中。

宁采诗亦走过去紧紧地挨着二夫人,怨恨地盯着宁天歌。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身为一国之相,岂能徇私。”宁桓冷冷地说道。

二夫人头发微乱,气息不定,将宁泽轩护在怀里,看了眼无甚表情的宁天歌,冷笑道:“好一个清正的宰相,连父子骨肉之情都抛却得干干净净。”

“皇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何况只是宰相之子。”宁桓只是瞥她一眼,对几名家丁说道,“带二公子去柴房,三日内不得给他送任何吃食,谁若敢违反,自己下去领板子。”

“是。”家丁上前,就要去拉宁泽轩。

“不,娘,我不要去柴房,我不要被饿死。”宁泽轩死死地抓住二夫人的衣服,说什么都不肯放。

“轩儿不怕,娘不会让你去的。”二夫人抱住他,冷眼看着那几名家丁,“你们若敢动二公子,我绝不会让你们好过。”

众家丁顿时停步不前,自认这个二夫人他们还得罪不起。

“这府里到底谁说了算!”宁桓泛起怒意,“拉下去,谁若再敢阻拦,一并拉去柴房!”

“你们敢!”二夫人猛地将宁泽轩推到自己身后,往前一站,“你们若是敢动手,就先过了我这关!”

“那就将二夫人一同关入柴房,陪二公子一起受过。”宁桓一拂袍袖,再不多言,转身离去。

“宁桓!”二夫人未料到宁桓如此绝情,一时气极攻心,悲愤地朝着他的背影大呼一声,一口气接不上来,两眼一翻,身子软了下去。

“娘!”宁采诗慌了手脚,伸手去扶,而宁泽轩又被家丁连拖带拉地扯走,她又追了几步想要拦阻,一时顾得了这头就顾不了那头,脸上凄楚,只觉得从未有地的六神无主。

下人都已散去,宁采诗啜泣着与几名婢女扶着二夫人回去,与宁天歌擦身而过时,她含泪冷笑道:“你满意了吧?你先别得意,这笔账我不会忘记的!”

宁天歌垂下眼眸,静默片刻,让那家丁先将黑丫抱到她房里去,她自己则缓缓走在后面。

手心一暖,一只手将她握住,她向四周望了一眼,将手抽了回来,“殿下,看客都走了,戏也无需再演,你可以回去了。”

“如果我说,这不是演戏呢?”墨离温情脉脉。

她停了下来,环起双臂懒懒地靠着旁边的梅枝,歪着脑袋瞟着他不语。

墨离眸中水光轻漾,若湖心不断往外荡开的层层涟漪,亦微笑地看着她。

“殿下,入戏太深可不是件好事。”宁天歌善意地提醒。

“也许,但也未必。”他走近她,攀下一束梅枝细细地嗅着,悠然肯定,又否定。

她撇了撇嘴,直起身来,“随便殿下怎么想吧,我就不奉陪了。”

走了两步,身后似乎被什么滞住,无法再往前走,一回头,却见裘衣被人扯住。

她皱起眉头,“殿下到底想怎样?”

墨离低低一笑,“世间多无趣,好容易有人相陪不至于太过寂寞,又怎可以轻易放过。”

她默然半晌,嘴唇缓缓扬起,“殿下,出相府的大门,左拐,再往前走,那里有许多人都等着为你排遣寂寞。”

管他是笑也好,是怒也罢,她轻轻转身,将他抛至身后,“殿下慢走,不送。”

“京都年轻男子虽多,但要配得上你这个妹妹的,可是不多。”走出十来步,她本以为墨离会走,未想他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在她身后叹道,“你让我牵这条线搭这座桥,可不是为难我么?”

“为难么?”她一顿,望着天边飞过的孤雁,轻轻扯了下嘴角,“只怕殿下心中早有人选,不过是在等别人开口而已。”

“哦?”墨离饶有兴趣地绕到她面前,被她直言抢白也无半点不悦,问道,“你倒是说说看。”

她收回视线,也不与他兜圈子,淡淡开口,“太子墨承。”墨离眼中抿上一丝笑意,却未说是,也未说不是。

“殿下莫要跟我说,那个人选是殿下自己。”宁天歌没好声气地望向别处。

“你不喜欢?”他别有意味地笑问,还是没有正面回答。

她嗤了一声,“殿下纳不纳安王妃,跟我喜不喜欢有何关系?若你真有纳宁采诗之意,我绝无异议。”

墨离笑了起来,“你且说说,我纳或不纳她为妃,各有何种理由。”

宁天歌本不想理会这种问题,然而实在见不得他脸上那种可恶的笑,道:“殿下的心思向来不好猜,但你既然问了,我就说说看。”

“殿下若真有纳宁采诗为妃之意,无非是因为她娘跟皇后的关系。”她想了想,接着说道,“若是殿下将她纳入安王府,作为她的父母,我父亲与二夫人自然不能再为太子所用,太子的势力就会少上一股,否则,若是让太子与宁家联姻,则殿下与太子抗衡之力将会更为悬殊。”

“说得很对。”墨离称赞之余又问道,“你既明白这其中利害关系,又怎会认为我心中所想的人选是太子?”

“刚才只是按常理来推断,而事实上,以二夫人与皇后的关系,以及对太子与殿下实力的权衡下,哪怕宁采诗嫁给殿下,二夫人也不会因为母女之情而将心中的天平倾向于殿下,而宁采诗更有可能成为皇后了解殿下动向的一大工具,”宁天歌负手笑问,“这一点,其实殿下也清楚,是么?”

墨离没有回答,然而眸中更深的笑意已然作出肯定。

“那么还有我父亲这一边,然而殿下早已心如明镜,明白我父亲真正偏向于谁,那么娶一个毫无利用价值的女人又有何用?还不如将她给了太子,断她念想,你也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烦,更可以完成皇上当年许给宁家的联姻之诺。”她笑了笑,“更何况,以殿下的能力,又岂会需要用这么老套的方法来为自己铺路。”

墨离直摇头叹息,“唉,我本良善多情,偏偏让你说成了一个冷血无情奸诈之人。”

她不置可否,如他先前那般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并非是她故意将墨离说得无情,而是身为皇家之子,在残酷阴险的皇权争斗面前,他不得不将全盘局势都分析得滴水不漏,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方案。

她完全能理解,也从未因此而对他产生偏见。

“你说得没有错,但也不完全对。”墨离缓缓收起玩笑之意,神情认真,“全天下安王妃只有一个,也必定是我最为深爱的女子,我又怎会将这尊贵的安王妃之位,将来的皇后之尊,轻易送给一个不够与我匹配的女人。

——

将黑丫的伤口处理干净,宁天歌又命人烧了水洗去这半月以来的一身污垢,这才从柜子的暗格中取出一本蓝色册子慢慢翻看。

这本兰妃的病案,自上次盗出太医院之后经历可谓坎坷,先是在出宫时险些被墨承捉住,之后又被墨离发现,再之后她就被关入了刑部大牢,历时这么多天一直没有机会看,直到现在才打开,再回想这些天以来发生的种种,便生出一丝不真实之感。

一页一页仔细地看过去,上面关于兰妃生病的日期,病症,治疗方法以及用药写得十分详尽,并未看出有何不妥,当然,多数药名她并不认得,还得找个机会让葛大夫看看。

直至翻到最后,她的眸光倏然一凝。

病案的最后一次诊治,是在离兰妃去世半年之前,也就是说,这半年之内的病情记载凭空消失。

果然有问题!

可是,这问题出在了哪里,到底是怎样的问题,如今却无从得知。

她手上微微用力,将封皮与前面的记载页面往两边掰了掰,果真如她猜想的那般,见到了参差不齐的缺口。

明显的,这部分病案就是被人撕去。

会是谁?

一张张面孔闪过,她的脑海里迅速地做着分析与判断,皇后?太子?皇帝?还是墨离?抑或是其他她所不知的人?

再看那断口的痕迹,已然泛黄,且略有偏薄,可见并非是最近才撕下,而是有相当长的时间,甚至数年之久。

数年之久……

她蓦然恍悟。

这有心之人,要么是存心想要掩盖某种事实,要么,就是等待机会,一朝出击!

------题外话------

这几天有事在杭州,所以更新上面还是不太稳定,下周开始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会正常起来的,妞们见谅。

卷二 谁与卿心 第九十章 不介意被你吃光

好不容易摆脱了对于她回来兴奋莫名的四喜,宁天歌将兰妃的病案收入怀中,从柜子里取出一套裙装穿在里面,再套上平时所穿的男子衣袍,整理好妆容出了院子。

无觅阁接下调查兰妃当年死因的单子已有些日子,又因为在刑部大牢里耽误了半个月,到目前尚未有何进展,她不得不抓紧时间。

晃晃悠悠地在府里绕了半圈,来到宁府后院远远地停了下来,她隐到一处角门后,静静地等待着。

约摸过了一柱香时间,便见一名侍卫打扮的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与看守的两名家丁打了声招呼,然后径直步入了后院。

宁天歌的眼睛眯了起来。

从宁泽轩故意撞倒黑丫到最后被关入柴房,这人便一直远远地在外围站着,这本没什么,围观的家丁侍卫那么多,多他一个也不多,然而他眼中闪烁着的与他人不同的精光引起了她的注意。

不是好奇,不是事不关己,而是象鹰隼盯着猎物般的那种紧盯不放,让她当时便心中起了疑。

之后在为黑丫处理伤口之时,她好似随意地问起府内最近可有新的侍卫进来,黑丫的回答最终让她确定这是个什么人。

从来不舍得让儿子习武的二夫人突然兴起了让宁泽轩习武的念头,想在府外聘请武师,而宁桓却未同意,过了两日,太子派人传口信来让二夫人去太子府一趟,好象是皇后有什么东西要给她,二夫人去了半日,回来之时却带回一名太子府的侍卫,说是太子对宁泽轩想要习武之事大为赞同,特意让府里的武功好手来教授。

这话听起来似乎没什么毛病,然而宁天歌却立即听出几个问题来。

府里主子的事,底下的下人不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最多几名贴身婢女知道得清楚些,然而连不太与其他下人扎堆的黑丫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么只能说明,这些事情是二夫人特意让别人知道的,这是其一。

其二,二夫人为何突然要让宁泽轩习武?这个暂且不究,但这件事的提出却与皇帝派眼线到宁府的时间太过相符,这里面就让人深思。

其三,二夫人进宫并不难,平时甚少让太子转交什么东西,而这次太子却特意命人来传话,事后又让二夫人带了人回来,这就很可能是太子找的一个借口,真正原因是想让二夫人把人带进来。那么,这就与墨离所提供的信息有所出入。

墨离说的是皇帝在宁府安插了眼线,这个人却是太子一手安排,二夫人全程配合,是墨离的信息错误,还是这中间哪里出了问题?

她思来想去,最后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太子所为皆是出自皇帝授意,而宁桓也定是因为看出了这一点,所以不得不留下此人。

其实太子之前并不想出面,这一点可以从二夫人想要自己聘请武师看出,只是宁桓因为宁天歌的缘故,在招收下人方面管理甚严,从不随便招人,因此太子只能由他自己出面,宁桓不可能不给他面子。

由此可见,皇帝对太子的信任远远大于墨离。

而这个人,必须想办法除掉。

——

将兰妃病案交给葛大夫,宁天歌寻了个隐秘之处脱去身上外袍,覆上面具,再将头发垂下梳了个简单的女子发式,来到了烟波楼。

到了烟波楼才反应过来现在是过年,姑娘们这个时候是歇业的,她在门外来回走了两趟,最终没有进去找紫翎,而是去了楼非白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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