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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诱妃入帐-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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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姐们要多多坚持,爷喜欢。”

一听双腿会变直变细,司徒景会喜欢,美人们立即振作精神,咬牙硬撑着。

司徒景很满意。

“爷……”大勇有些急了。

“叫什么叫,小爷又没耳聋!”司徒景骂了一句,慢吞吞地站起身来,掸了掸薄衫往外走。

三十九双目光紧追其后。

第一次不是因为留恋,而是期待着他快快走。

等他一出视线,众美人顿时瘫软在地,连手指头都不愿再动一下。

从未有过的累。

“咦,怎么都躺下了?”宁天歌用藤条一个个地点过去,“快起来练,练好了爷才喜欢。”

“还练啊?”有人哭丧着脸,“不喜欢也罢了,再练下去我的腰都要折了。”

“就是,不喜欢也罢了。”底下一片附和。

“那可不成,在我的地盘,就得由我说了算。”宁天歌痞气十足地敲着手心,“这可是爷下了金口的。”

“那我们不在你地盘了还不成么?”众美人立即招呼着婢子拉她们起来,挣扎着就往外爬。

“哎哎,都别走啊,还没练完呢?”她追上去就逮人。

越是这样说,众美人走得就越快,之前还累得动不了,这下跑得比兔子还快。

香汗挥洒一路。

宁天歌站在门口,望着美人们的背影笑。

珠儿和喜儿也笑,难得看见众位夫人如此失态,然而在回头间,却总觉得这位新夫人的笑与她们的不太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说不上来。

“出了好多汗,你们去给我准备桶洗澡水来。”宁天歌返身走入房间。

“是,夫人。”珠儿喜儿福了福身,很快去了。

宁天歌转身,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身上的衣裙,负着手一路走马观花朝行宫前殿行去。

一路上,所见之人无不远远地便向她行礼,她笑眯眯地与众人打着招呼,即便到了司徒景会客之地,也无人拦着,任她自由进入。

刚走进去,便听得司徒景不快的声音,“小爷要成亲,那是小爷的私事,跟简晏有何干系?他这耳目倒是灵通得很!”

“王爷,话不能这么说。”一人的说话声有些耳熟,“北昭与西宛立了盟约,应对东陵之时便要共同进退,如今大战在即,王爷理应以战事为重,又怎可耽于儿女之事,误了军国大事。”

“放肆!”司徒景大怒,“小爷想做什么,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你不过是简晏手下一介小小将军,有什么资格来教训小爷!”

宁天歌掩在殿柱后,往里望去,果见里面来者是个熟人。

一个她认识别人而别人不认识她的熟人——吴将军。

“王爷息怒,是在下言辞不当,使得王爷发怒。”吴将军略微欠身,然而话却丝毫不含糊,“只是,在下带来我家主上一句话,还请王爷一听。”

司徒景哼道:“有屁快放!”

吴将军道:“我家主上说,希望王爷能将婚期延后,待战事一了,我家主上自当备下厚礼,亲自来给王爷道贺。”

“不可能!”司徒景袍袖一挥,玉面沉下,“你回去告诉简晏,这个婚,小爷是成定了,他说什么都没用。”

“王爷难道不怕阮烈趁机攻打蒲阳?”吴将军一语中的。

“怕?小爷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司徒景冷笑道,“阮烈想攻进来,还得先问问小爷驻在城外的十五万精干大军同不同意!”

“王爷可别小看了阮烈,此人善于用兵,又镇守西北多年,根基非常扎实。”吴将军依然平静道,“听说阮烈的女儿阮清,也机敏过人,甚为骁勇,不可小视。”

“阮清?”司徒景略作回想,嗤道,“那个男人婆,小爷见过,不过尔尔。”

吴将军沉默。

“就这样吧。”司徒景也不想再与他多说,往外走的同时就要叫大勇送客。

“王爷,”吴将军在他身后说道,“如果王爷执意要成亲,我家主上也莫可奈何,但还请王爷信守承诺,配合西宛作战,一同攻打东陵。”

司徒景正待说话,抬头间却见柱子后走出一人,正笑吟吟地望着他。

到嘴边的话便强行咽了下去,他含糊应了声便拉过宁天歌,宁天歌却不动,看着吴将军对司徒景笑道:“爷,有贵客来,你不请人家喝杯喜酒么?”

------题外话------

司徒小爷的成亲之路,平坦些?还是坎坷些?

卷四 朔风乍起 第二百一十章 答应还是不答应

因平阳王新夫人的邀请下,西宛来使吴将军在行宫里住了下来,为此司徒景心中大为郁闷,中午饭也不吃,独自去花棚下去喝酒,就留了个大勇在旁边候着。

答应了夫人的要求不与简晏合谋,如今简晏的人又在眼前忤着,时不时地跟你探讨探讨攻伐之事,心里能舒坦才怪了。

宁天歌则在自己所住的地方举行了“家宴”,所谓家宴,也就是请三十八位美人过来一起吃个饭,再就某些事情上达成个共识,以助她们更好地驭夫。

美人们本累得瘫在床上不肯动,又听说其他人都会去,生怕自己错过什么,不敢有半点拖延,结果宽敞的殿内摆的四桌酒席都坐满了。

等菜一上齐,不相干的人便都被遣了下去,伺候的只剩下各夫人的贴身婢子。

女人凑一起,总是说不完的话题,话题也离不开男人,更离不开这里唯一的一个珍稀物种司徒景。

一说起司徒景,美人们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嗓子也响了,瞅了一圈没见到人,便都向宁天歌询问他的下落。

“爷不在才好,不是更方便我们姐妹们说话么。”宁天歌放下手里的筷子,“众位姐姐还记不记得那日说过的话?”

“什么话?”有人一时没想起来。

“妹妹是不是指‘男人都是犯贱的’这句?”有人这几日一直在琢磨怎么应用这句话,立马答了出来。

“五姐姐记性真好。”宁天歌赞道。

“我也记得。”

“我也记着呢。”

其他人不甘落后,纷纷表示自己都放在心里。

“可姐姐们虽记得,只是这几日的表现却不怎么样。”宁天歌环顾了一周,轻叹道,“看姐姐们对爷在意成那样子,连爷头发丝掉了一根都能心疼个半日,你们说,就这样爷能反过来在意你们么?能收心么?”

见众人面露尴尬,她摇头道:“能收才怪了。”

“那妹妹你说该怎么办?”五夫人坐不住了,“只要妹妹叫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对对,妹妹你说。”

“我们全听你的。”

宁天歌示意众人安静下来,沉吟了一下道:“待会儿爷肯定会过来,我们不妨先试试冷落冷落他,就跟那日我说的那样,他想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偏不如他的意,看他什么反应,我再决定事情的走向,不过……这就要看姐姐们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她的目光从每人脸上掠过去,就这些夫人们对司徒景如老鼠见猫的样子,这件事难度很大,但她既然答应过她们,便要做到,不管如何都要一试。

众夫人面面相觑,这说起来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如果真要这样挑战司徒景,无异于吃了豹子胆。

“好,就听妹妹的!”大夫人一拍桌面,领先拍板。

众夫人咬牙,握拳,“就听妹妹的!”

宁天歌含笑点头,士气鼓舞得不错。

“夫人夫人,爷朝这边过来了。”负责望风的珠儿和喜儿奔进来禀报。

就这两个本来对司徒景极为忠心的小丫头,此时也已成了宁天歌的帐下大员。

“好!”宁天歌一扬眉,“姐姐们,好戏就要开锣了。”

众夫人既紧张又兴奋,都有种农奴马上就要翻身的感觉。

“奴婢们给爷请安!”门外,珠儿和喜儿脆生生的声音极响亮。

话音未落,便已见司徒景大步走了进来,玉面生粉,酒气微熏,墨发飘扬,丝衣半敞,端的是慵懒邪魅,美艳性感。

屋子里温度骤然上升了五度。

人人面泛红晕,双眼发光,只差没流口水。

宁天歌咳嗽了一声。

声音不大,却人人惊醒,花痴状立消,各人开始互相招呼着吃菜。

等着众美人扑入怀抱的司徒小爷立在原地,两眼发直。

屋内众美人捋起袖子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劝酒碰杯之声不绝于耳,从未有过的热火朝天,也是从未有过的倍受冷落。

一定是他刚才喝酒喝多了,产生幻觉了吧。

使劲摇了摇脑袋,揉了揉眼睛,眼前景象依旧。

“心兰!”他朝着大夫人喊了一声。

“哦,是爷过来了,您随便坐吧。”大夫人百忙之中抽空回头看了他一眼,随便招呼了声,便忙着与二夫人碰杯,“来来,二妹,我敬你一杯。”

司徒小爷:“……”

破天荒头一遭受到冷遇的司徒小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便坐?他成了被随便的那个人!

跟在他后头的大勇也两眼圆睁,他在做梦么?张口便在自己手臂上咬了一口,“嘶——”真疼!

“绿裳!”司徒小爷皱眉,冲着十三夫人喊。“嗳!”十三夫人回头应了一声,左手往嘴唇边凑着酒杯,右手还抓着只鸭掌,含糊着嗓音说道,“爷,您已经喝过酒了吧,妾身就不敬你了啊……哎哎,你们给我留点儿啊……”

司徒小爷的眉头锁得能夹死苍蝇。

“宝儿!”

“爷,您来得正好,帮我把这块鱼肉里的骨头给挑了吧。”九夫人转身递过来一块鱼肚子。

“云屏!云屏!”

“呀,爷您叫妾身呢?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吧,妾身这会儿正跟十七妹妹拼酒呢。”十五夫人举着个酒杯与十七夫人“叮”地碰了下杯,嫣然回眸一笑。

“婉如!”

“爷,妾身酒量不济,这会子有点晕,就不起来服侍爷了。”二十八夫人玉手撑着粉腮,醉意蒙蒙地笑。

“……”

司徒小爷饱满的玉额青筋暴突,不过是喝了一壶酒的功夫,这后院怎么就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死心,他走到最为温婉的三十八夫人身后,弯着腰在她耳朵后面昵声叫道:“小若儿……”

娇柔可人的三十八夫人缩着脖子咯咯一笑,头也不回,“爷别闹了,先回去吧,别碍着我们吃酒。”

司徒小爷:“……”

连最温顺最听话的三十八夫人都嫌他碍事,他还能奢望什么?

宁天歌在旁边看着很满意,到底都是一点就透的聪明人,本来就有着八面玲珑的手段,这演起戏来也是手到擒来,毫无破绽可言。

只有习惯了被众星拱月的司徒小爷,只觉得满腔的火气熊熊燃烧,想撒火,对着这些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却又撒不出来。

“爷,夫,夫人们都怎么了?”大勇舌头打卷。

“小爷怎么知道她们这是怎么了!”司徒小爷火气正旺,冲着他便是一声大吼。

大勇泪往心里流,为什么倒霉的总是他。

屋内静了一静。

司徒小爷以为夫人们有所觉悟了,正想端起小爷的架子,未想夫人们也就默了那么一瞬,喝酒碰杯甚至猜拳的吆喝再度扬起。

火大。

火很大。

司徒小爷的火很大。

猛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蓦地转身,一眼便对上了那个悠然饮酒笑看着这一切的女人。

“七妹,你都跟她们说了些什么?”他懊恼地问。

用头发丝想都能想到,一定是这个女人背着他做了些什么,否则这些美人们绝没有这个胆。

“没说什么啊。”宁天歌无辜地摊了摊手,“爷想让我跟姐姐们说什么?”

“没说什么?那她们怎么就成了这样了?”司徒景指着连眼角都不看他的美人们,心理上强烈的失落感几乎让他发狂。

“哪样?”她不解地问。

“就是现在这样,一个个地都敢不理我!”

宁天歌“哦”了一声,“这个啊,就要问爷自个儿了。”

“关我屁事!”司徒景烦躁地抓起桌上酒壶,狠饮了一大口。

习惯了睁开眼就能享受到美人的伺候,这一下子被人无视还真接受不了。

“爷不知道?”宁天歌惊讶,想了想又点头,“也对,爷的心思总是放在猎美之上,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也难怪爷不懂。”

“什么意思?”司徒景眯起眼眸。

她用一种“你没救了”的眼神看着他,叹道:“世上美人这么多,爷又总是不改风流的毛病,姐姐们这是对爷失望了。”

失望?司徒景迅速扫过这几大桌的女人。

“爷别看姐姐们在爷面前笑得欢,晚上一个人躺床上的时候哪个不是泪湿枕巾?”她悠悠地说道,“这会子你看姐姐们好象都在饮酒作乐,其实呢,她们心里苦着呢,只是不想表现给爷看而已。”

是这样么?司徒景很是不信。

虽说他女人多是多了点,心也花了点,但自认待女人好得没什么毛病可挑的,她们要什么就给什么,他也做到了雨露均沾,从不厚此薄彼,她们还有什么可不满足的?

心里疑惑,却听得不知何时饮酒调笑之声已止,席间有细细的啜泣声传来,之后,这啜泣就象引线一般,引起了一阵响过一阵的抽泣之声,刚刚还喝得欢快的夫人们,在宁天歌说完那些话之后,都一个个地垂着头低泣。

美人们哭了,这还了得!

司徒景最见不得美人哭,立即头大如斗,抓起衣襟直扇风,“好了好了,别哭了,有什么事给小爷好好说。”

宁天歌在桌子底下朝旁边的大夫人轻踢了一脚。

这个时候,大夫人出面说话比她更合适。

大夫人抹着眼泪抬头,声若莺啼,“爷,妾身无能,伺候不得力,使爷总是流连外头的花花草草,既然爷总是喜欢纳新人,不如将妾身休了吧。”

“对,爷不如休了我们,也省得我们每日里独守空房,看着爷一个个地往家里领。”其他夫人立即紧随其后。

这话看似自责,实则控诉,司徒景何等聪明,一下就听了出来,顿时沉下脸来。

“爷,说句你不高兴的话,虽说我是爷即将要纳的新人,这段时间爷也将全部心思放在我身上,但我也不敢沾沾自喜。”宁天歌瞥他一眼,道,“姐姐们的今日,就是我的明日,虽说我暂时得了爷的喜欢,时日一久,难免也会落得姐姐们如今的场面。”

“你想说什么?”司徒景全神戒备。

他算是看出来了,今日这局面全是这女人一手导致,但不管她说什么,都别想让他打消成亲的念头。

“既然爷问了,那我也就明说了。”宁天歌双手撑着桌面缓缓站起身来,唇边似笑非笑,但眼中神色绝对认真,“世上美丽的女子千千万,爷不可能一直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带一个,莫说平阳王府不够容下这么多的女子,便是爷再造十个,百个平阳王府,也装不下天下所有爷看上的女子。”

“爷的心只有一颗,心就那么大,爷娶了这么多女子,又能分多少心给她们?而相反,对于她们而言,爷是她们的天,她们的地,她们的全部,面对手中那块越来越小的心,她们又将如何自处?”她看着他淡淡道,“爱一个人,就要给她全部,如果娶了她,就要对她的一生负责。如果给不起,那就不要将她据为己有,放她自由,这是最起码应该做到的。”

“嘶——”倒抽冷气的声音,来自大勇。

天要塌了!

跟一个爱女人,尤其是爱美丽的女人成瘾的男人说出这番逆天的言论,说什么不能往家带女人,爱一个人就要给她全部,什么给不起就不要据为己有要放她自由,神哪,这新夫人是不要命了吧?

司徒景眯着眼,狭长的双眸紧盯着宁天歌。

这一刻,谁都不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那双长眸中迸出的光芒锐利得让人惊心。

屋子里静得可怕,谁都没有说话,连夫人们都停止了抽泣,屏着呼吸心跳如擂地等待着下一刻的雷霆怒火。

老天,这可是在老虎嘴边拔毛,在狼窝里掏崽子,是她们想都不敢想,更是做都不敢做的事。

唯有宁天歌始终微笑着看着司徒景,不避不让,不慌不惧,始终与司徒景站在同等的高度,并不因他的身份地位或其他而有半分低末,只有比他更从容,更淡然。

由此,她们也终于明白,这个容貌与身份都不如她们的女子,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打动了司徒景。

她的豁达与自信,她的淡定与从容,她的自尊与自爱,她的无畏与智慧,一切的一切,都超越于任何流于表面的容貌与身材,出身与地位,这是一种她们不能拥有的,也许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人格魅力。

自此,由衷的敬佩,发自内心的喜爱。

只因,这个女子,教会了她们该怎样去爱一个人而不卑微,让她们懂得,女人一定要有自尊,要学会自珍自爱,要做一个值得他人尊敬的女子,而不仅仅只是依附于男人的藤蔓,或者摆放于屋中可有可无的装点。

空气沉闷得让人窒息,所有人都象被使了定身法,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

宁天歌眼波一转,不由莞尔,用轻快的语调说道:“我想代表众姐妹对爷说的是,希望爷纳美之事就此打住,如果爷日后还要纳新人,那么就请爷休了我们,如果不休,那么我们就集体离家出走!”

“嘶——”大勇再次抽冷气,抽到一半,被司徒景的眼神冻了回去。

司徒景脸上的粉色早已褪去,一张玉面紧绷,双眸眯起,“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当然,我很清楚。”宁天歌提起酒壶倒了杯酒,一口饮下,道,“我的酒量很好,刚才那几杯根本不可能醉倒我。”

司徒景面色沉然,不语。

“爷的意思,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她困惑地皱起眉头,“爷倒是给句痛快话,别让我们老是提着心。”

“我若不答应呢?”

“那……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不想步各位姐姐们的后尘,后日的婚礼,我看便取消了吧。”

“你休想!”司徒景怒。

“那爷到底答不答应?”宁天歌丝毫不让。

气氛再次凝重,司徒景盯着这个让他时时处于下风的女子,心里的回答很坚决,不答应!

要让他从此收心,守着家里现有的这些女人,以后看到漂亮的女子都不能再沾染,这个要求对他来说太难太难,他怎甘心?

他司徒景的人生还长着,猎美之路才开始,岂能就此戛然而止!

然而,不知为何,脑海中却浮现出她刚才所说的那席话。“爷的心只有一颗,心就那么大,爷娶了这么多女子,又能分多少心给她们?”

“爱一个人,就要给她全部,如果娶了她,就要对她的一生负责。如果给不起,那就不要将她据为己有,放她自由,这是最起码应该做到的。”

鬼使神差地,他张口说道:“好,我答应。”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大勇张着嘴,婢子们双手掩唇,尤其众位夫人们,更是目中莹光闪烁,眼眶骤红。

宁天歌一笑,“嗯,请爷立字据吧。”

卷四 朔风乍起 第二百一十一章 不能再继续了

几日前,司徒景立下了他人生当中的第一份字据,几日后,这字据的数量就涨到了三份,司徒景懊丧之余就纳闷,他平阳王的保证就这么不可信么?

好在,再过两日总算要抱得美人归,立字据又算得了什么。

更何况,字据上只说不得再纳新夫人,又没说不得在外头沾花惹草,只不过不能带回家藏起来而已。

如此一想,心里头也就舒坦了不少。

午宴后,宁天歌将盖了司徒景指印的保证当着众人的面仔细收起,众夫人碍于司徒景在场,不好当面向宁天歌表达感激之情,宁天歌微笑着示意她们先回去,有话以后再说,当下也纷纷起身回房。

司徒景本想留下与她亲热亲热,被宁天歌以想睡午觉为由撵了出去,走得那叫心不甘情不愿,她也不管他,径自叫珠儿与喜儿锁了房门,将他关在外头。

珠儿与喜儿将内室收拾好之后便退了出来,宁天歌哪里是真的想睡觉,不过是为了打发司徒景才找的借口,如今房中空无一人,便觉得太过清静了些。

不由摇头一笑,原本是个不爱喧闹之人,这几日人多热闹惯了,这一闲下来反倒不适应了。

推开房中后窗,馥郁的花香和着夏风吹了进来,处暑已过,夏日将尽,凉爽的秋日已不远,这风却依旧炽热不减。

在窗边的凉椅上坐了下来,一手支着头倚在窗棂边,碧色丝滑的衣袖堆叠在臂弯处,露出大截如藕般的雪白小臂,手腕处空无一物,无数的珍宝首饰从她眼前过,她从未为自己留下过一件。

微眯了眼眸,看着满园繁茂的盛景,脑海中浮起的却是那张半月未见的脸。

她将婚期推后至十日,为的是给阮清一个准备的时间。以阮清的机敏,定然能猜到事情之间的关联,之所以之前未对阮清说明情况,是她自己也未料到司徒景会不顾大战在即而急于与她成婚。

她并不想让墨离担忧,然而以他安排在蒲阳的眼线来说,平阳王要成婚的消息肯定在第一时间就以密报的方式发出。

他,会来么?

“娘子。”一声温柔的轻唤响在耳侧。

声音如此熟悉,就算在睡梦中都不会听错,宁天歌蓦然抬头,举目四望,眼前只有满目的花,除了她再无他人,入耳的也只是花草摇曳在微风中的簌簌之声,哪里有什么人影。

怔了怔,不由哑然失笑。

她这是白日做梦,还是想得太入神以至于产生了幻听?

“数日不见,娘子就将为夫给忘了么?”一角碧袖从窗边拂过,一人自旁边转出,眉若远岱,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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