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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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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他若坚持不娶妻,谁也拿他没法子。且,他的志向高远,未来能够左右他的行径的人,当真不多。而宇文婉儿就不同了,她是女子,又已经十六岁了,至多再有两年时间,便落入万难境地。

宇文轩的手指,此刻已经爬到秦羽瑶的肩胛骨上,细腻柔滑的肌肤,让他的指肚流连忘返:“这才哪儿到哪儿?瑶儿担忧得未免太早了些。”

满打满算,宇文婉儿才见过任飞烨两面,感情能有多深?在宇文轩想来,宇文婉儿也不过是见着任飞烨有些好奇罢了。

便微微低头,埋首俯在秦羽瑶的颈窝里,嗅着她身上独有的幽香,哑声道:“瑶儿不妨想一想,咱们之间的事?”

☆、第一百五十五章 投靠

活到二十三岁,宇文轩也不曾体会过,同女子欢好的滋味。只听闻,那是极欢愉,极欣悦的。心里不是不好奇,那究竟是什么滋味儿?只不过,对的那个人不曾出现,他也只有按压下好奇与需求。

因着淡薄情事,又瞧不起胡来之事,加之皇上也不理他,赐婚之事每每不是女方不满,就是被他拒了。故而,宇文轩的身边始终不曾有人。对于欢好的滋味,也是一直不明。

唯一有过一次,便是三年前中了太子的招儿,饮下一杯加了料的酒,不得不同秦氏在一起的那一晚。然而,那时他心中既恼也羞,只将注意力集中在解毒上,故而其中滋味,竟是不解。

时至而今,对的那个人终于出现了,宇文轩便渐渐忍不了了。怀中抱着温香软玉,鼻尖萦绕芬芳馥郁,只觉得浑身热血奔腾,竟隐隐听得到血液冲刷过血管的声音。轰轰隆隆,震得他有些目眩耳鸣。

不知不觉,就连嗓子也哑了:“瑶儿,我们何时才更亲密些?”

他搂抱秦羽瑶在怀里,不知不觉,力气便有些大。

秦羽瑶被他拘得有些气闷,只觉得他呼出的气息打在肩窝,有些灼人。耳垂偶尔被他的嘴唇碰到,不禁麻酥酥的,浑身都过了电似的,激起一层小栗。咬了咬牙,使劲挣扎起来:“你忙吧,我回去睡了。”

宇文轩不肯放手,低头把脑袋埋在她的肩窝里,用嘴唇轻轻蹭着她柔软细腻的肌肤,有些模糊不清地说道:“瑶儿莫走,我还有件事没有告诉你。”

秦羽瑶强忍住拔腿而逃的冲动,左手托住他的脸,用力把他从肩窝里推出去:“什么事?”

宇文轩却赖皮地扭过头,轻轻啄了啄她的手心,待她如烫手一般缩回去,才不禁轻笑道:“绿荫阁的事。”说着,伸出手臂,微微倾身拉开抽屉,取出一只信封,递给怀里的人。

方才他倾身的时候,下巴不经意蹭到秦羽瑶的额头上。微微的胡茬,扎得秦羽瑶的肌肤有些刺痒。她一只手挠了挠,另一只手接过信封,问道:“这是什么?”

“瑶儿打开一看便知道了。”宇文轩又重新两只手把秦羽瑶揽住,紧紧的,生怕她跑掉似的。

秦羽瑶挣不开他,便勉强寻了一个相对舒适的位置,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东西的一瞬间,秦羽瑶不由得浑身僵住。捻开那一沓,飞快扫过一遍,愕然抬头,看向宇文轩问道:“这是?”

“木家该留下的东西。”宇文轩淡淡地道。然而眼睛里微微闪着光,仿佛做了得意的事,等待主人夸赞的狗狗。

秦羽瑶只觉得自己似乎看见了,某人身后露出来摇晃的尾巴虚影。她捏着手中的一沓银票,有些唏嘘:“你这是把木家的底都给掏了?”

木掌柜一家经营绿荫阁,却也只是掌柜而已,并非东家。所经营的利益,大部分都要交给绿荫阁的东家。所得到的,只有东家许给他们的一部分。

假使木掌柜卖出去一万两的货品,得到四千两的利润,那么其中至多有四百两是给他的薪资。而手中这一沓银票,竟有五六万两之多!故而,秦羽瑶怀疑,宇文轩是把木家的老底都掀出来了!

事实上,她猜得一点儿也没错。这些银子,一部分是木如眉带进京的傍身之财,一部分是木掌柜死得匆忙,没有来得及交接给木如眉的藏财。短短三日工夫,便悉数到了宇文轩的手中。

面对秦羽瑶的诧异,宇文轩只是漫不经心地答道:“这都是他们该瑶儿的。”此时,他的注意力浑然放在了秦羽瑶的耳垂上,拇指和食指将其夹住,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捏了起来。

秦羽瑶从诧异中回过神,面对他的挑逗,心头有些恼,趁他不注意,连忙挣扎着起来,道:“你忙吧,我回了。”说完,头也不回,脚步匆匆地走出去,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样子。

宇文轩怀中骤然一空,不禁有些失落。他望着秦羽瑶离去的背影,以及掉落下来的帘子,深黑的眸中闪动一下。而后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低头又忙了起来。

京城,一家客栈中。

木如眉换上了夜间穿着的睡服,此刻坐在床边,眉目之间颇为冷峭,直直地看向站在桌边的男子。

“眉儿,那银钱,当真不是我昧下的。”薛程仁满脸苦笑。

木如眉冷哼一声,眉峰之间冷峭依旧:“既然你说不是,那便不是吧。可是,这两千两银子,你却是因何而藏起来啊?”说着,扬了扬手中的一沓银票。

薛程仁闻言,直是苦笑更深一分。说起来,也是他自讨苦吃。

薛程仁的身世,原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市井小民,殷实有余,富贵不足。唯独,薛父生出一个心思,想叫薛程仁读书考功名。薛程仁倒是孝顺,父亲叫他念书,他便去念了。只是,未等他念出功名来,薛父薛母便前后脚去了。

薛程仁不善经营,家中铺子很快便支应不起来,好在他有自知之明,倒也未强求,散了一应伙计家仆,便一个人读书生活。后来,不知怎的入了木掌柜的眼,叫他入赘。

薛程仁别的优点没有,唯有一点便是自知之明,或者说识时务。他只见推拒不了,便欣然应了,只提出一个请求——他和木如眉的孩子,过继一个入薛家。

木掌柜也应了,毕竟这时节,好人家的孩子,肯入赘的并不多。且,他也不一定看得上。只见薛程仁生得齐整,人品也稳妥,这才想方设法叫他给木如眉做婿。

这便是薛程仁倒插门的前缘了。因着他是倒插门,故而木家人从上到下,对他竟不够恭敬。口口声声,只尊老爷、夫人、小姐,对他这个“姑爷”并不如何尊敬。薛程仁也不恼,只是随性而过。只不过,却令他养出了一些,凡事为自己打算的个性。

譬如,从青阳镇出发之前,他瞒着木如眉,暗暗藏了三千两银子,以作不时之需。

原本木掌柜在的时候,是用不着他操这些闲心的。可是木掌柜已然去了,而且去的突然,去的不明不白。身为一个男人,薛程仁虽然一开始对木如眉并非真心敬爱,然而过了这几年,也是将她当做亲近的人。只怕她一个女子,心中无依靠,便主动担起了责任来。

譬如木掌柜一死,他便操劳着丧事。譬如衙役们负命来讨银钱,他便出主意,先以部分银钱安抚下衙役,而后趁他们不备,跟随木掌柜的棺淳出镇,往京城中投靠木家的本家。

当时,这个主意遭到了木如眉的赞许,于是才有了两人收拾金银细软,逃离的情景。只不过,两人收拾的值钱东西竟然不翼而飞,便叫木如眉怀疑起薛程仁来。

尤其,就在两人身无分文,到达京城后,木如眉打算典当身上的饰物,换取银钱住客栈时,薛程仁从鞋底里掏出来两千两银票,让木如眉对他的怀疑更深了。

薛程仁此刻也后悔着,便让木如眉当了饰物又如何?总归明日便去见木家的本家人,料想他们也不会让木如眉与他继续宿在外面。

只是将就一日,他何必非要拿出三分之二的藏银,给木如眉使用?平白令她起了疑心,怀疑到自己身上来。

“眉儿,倘若是我藏的,我又何必拿出这两千两银子来?不是更容易令你起疑么?”薛程仁也只能如此解释道。

只听木如眉冷笑道:“我怎知你是如何想的?从前不知你竟是心思灵秀的人,今日始知,薛大爷虚虚实实,令人摸不着真假!”

薛程仁一番好心,却遭到如此揣度,心中不是不灰败,一时间也起过离意——假使他甩袖离开,再不管她,让这妇人一个人摸爬滚打,且看她还骂他不骂?

又想到,木如眉也不是吃素的,倘若她取得了木家本家的信任,差人贴讣告逮捕了他,到那时更加有口难辩了——倘若不能藏银,你跑甚么跑?又或者,丢下媳妇跑了,你竟很得意么?

薛程仁自问,他眼下是做不出来的,便只是灰败着脸,低下头任由木如眉数落。

木如眉坐在床边,冷着脸将薛程仁数落一顿,只见薛程仁初时还辩驳两句,待得后来便耷拉着脑袋,满脸懊丧地任由她数落,渐渐想起他从前便是这般模样,从不跟她争吵。一时间,又有些信了:“你当真不曾藏银?”

薛程仁摇头道:“眉儿,你若不信,只管将我翻个遍。看我浑身上下,哪里藏得下那许多?便是这两千两银子,也是我担忧路上有意外事故,特意藏了应急的。”

木如眉听到这里,心中狐疑已去大半。渐渐的眉目又柔和起来,拍了拍身边的床铺,说道:“姑且就信你一次。且上来睡吧,明日还要打起精神去木家。”

待得吹了灯,室内归于一片黑暗,木如眉翻了个身,伏在薛程仁的身上,口吻中有些担忧:“程哥,我从不曾见过木家本家的人,他们,会不会不叫咱们进门?”

往日在青阳镇上的时候,不论木掌柜还是木如眉,都颇有些狐假虎威的架势。因着绿荫阁是叫得上名号的势力,故而对于沾亲带故,便格外骄傲自豪。可是,当真来认亲了,却让木如眉有些不安。于是,一片黑暗静寂中,天性中的软弱便露了出来。

薛程仁便拍了拍她的后背,道:“不会的,他们一定会给爹报仇的。”

薛程仁看得清楚,秦记布坊与木掌柜的死,只怕脱不了干系。即便不是秦记布坊,以秦记布坊的财势滚滚,绿荫阁迟早要跟它对上。故而,不是秦记布坊死,就是绿荫阁亡。

木掌柜之死,只是其中的导火索,便如石子落入江河,激起了一朵涟漪。有了这件事,两方对阵的时间会提前一些,激烈程度也更猛一些。如果没有,早晚也会如此。

然而,木如眉心中所想的却不是这一回事。木掌柜与木家本家,只是沾点亲带点故,并无极深的关系。此时,他们关了青阳镇上的绿荫阁,来京城投靠,日后青阳镇上的绿荫阁,还给不给他们经营?

如果不给,日后如何保证家中进项?如果没有银子,如何生活快哉?这才是她心中隐隐的担忧。

一夜无话。

第二日清晨,木如眉与薛程仁洗漱完毕,便带了银子,提了些礼物打听着进了木家大宅。因着第一次来,故而木如眉与薛程仁咬了咬牙,花了四五百两银子,给木家老爷、老夫人、大爷、夫人、少爷、小姐等,各买了些礼物。

木如眉与薛程仁的身后带了两名下人,来到木宅门前,对门房道:“我是木家的远方亲戚,从青阳镇上来的,你去回了你们当家夫人,她必然知晓。”

门房只见木如眉与薛程仁的穿戴打扮虽然素了些,却是难得华贵,因而不敢怠慢,忙去回了。不多时,门房回来了,一同来的还有一名眉眼颇为机灵的小厮:“两位且跟我来。”

对于木如眉与薛程仁的离去,秦羽瑶并未放在心上。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谁又耐烦记得他们?且,宇文轩已经将他们掏了个底朝天,满手空无银钱的他们,又能翻得起什么风浪?

即便他们是绿荫阁本家的远房亲戚,那也没有什么,反正秦羽瑶早已知道,秦记布坊同绿荫阁迟早要对上的。哪怕没有木如眉,也是要对上的。

故而,便不曾留心,一早起来,打了遍拳法,与大家一起吃了顿丰盛的早饭。送三秀出了门后,便回到屋里,研墨提笔,继续画了起来。

曲裾所带来的利润,太扎人的眼了。秦羽瑶并不知道,木掌柜到底都做了什么,是仅仅在青阳镇的分店售卖,还是也将其透漏给了绿荫阁的东家?如果是后者,那么时间就很紧了。故而,秦羽瑶连饭后休息都来不及,凝神提笔就开始画了起来。

柳闲云来的信中曾经提过,闲云坊在大顺朝各地,一共开了五十四家分店。这五十四家分店,又有十三家是重中之重。故而,秦羽瑶至少要先画出十三份,全套的曲裾样式。

昨日晚上装在信封里的厚厚一沓,便是十三份中的最后一份。这几日秦羽瑶紧赶慢赶,总算将重中之重赶了出来,交给思罗从特殊通讯渠道送给柳闲云。而后,开始画起了余下的并没有这么重要的,但是也非要不可的四十一份。

因着一遍又一遍地画,故而秦羽瑶如今的构图技艺日益熟练,从原本的一个多时辰才能画出一份,到后来半个时辰便能画出一份。效率提高的幅度,就连她自己也惊讶了。

就在秦羽瑶刚刚画完一份,吹干墨迹小心放入信封,揉动着手腕准备休息片刻时,便听外面有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妹子可在家?”

“是任叔叔?”身后,宝儿好奇的声音响起。

秦羽瑶回头瞅了他一眼,道:“老实写字,不许分心。”

这小家伙,一刻钟前才跑到西屋里头,从宇文轩亲近了一会儿。

听到秦羽瑶的严厉,宝儿吐了吐舌头,果然低下头聚精会神地练起字来。

秦羽瑶便来到院子里,看着任飞烨笑道:“你这是做什么来了?”

任飞烨提了提手里的两包东西,道:“我们家近日得了些好茶叶,给你和阿婉送一份。”说到这里,呵呵笑道:“阿婉不肯告诉我,她家住在哪里。所以就麻烦妹子,替我跑一趟啦。”

“好说。”秦羽瑶接过两份茶叶,只见一份比另外一份大了两倍还有余,不由得挑眉问道:“哪一份是给我的?”

任飞烨闻言,便有些尴尬,挠了挠头,说道:“小的那份是给你的。”

秦羽瑶有些惊讶,然后看着任飞烨微微尴尬的神情,不由失笑。莫非,不仅是婉儿对任飞烨有些心思,任飞烨对婉儿也有些心思?

便只听任飞烨急急解释道:“我对你和阿婉都是一样的,绝不偏心。都是我娘,她听说阿婉生得矮,便说一定是阿婉的营养跟不上。所以做了这许多吃食,叫我拿给阿婉。”

秦羽瑶的笑容便有些古怪:“任夫人也知道阿婉的个头不太高?”

任飞烨又是挠了挠头,道:“她实在生得不高,才仅仅到我的胸口。有次我跟我娘说话,便说了这回事,且说只把阿婉当妹子来看待。谁知,我娘便记在了心里。”

任飞烨是绝不可能知道宇文婉儿的身份的,那么任夫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而任夫人对宇文婉儿的这份亲近……说来,难道竟是缘分?

“好,我一定会转交给她的。”秦羽瑶有些忍笑,提了提手里较小的那一份,道:“谢谢你啦。”

任飞烨只见她没有追问,不知为何心里竟松了口气似的,朗声笑道:“妹子跟我客气什么?咱们这样的情谊,你送我亲手做的辣椒酱,我送你从旁处得来的茶叶,原是我赚了的。”

秦羽瑶极欣赏他身上的这股利落洒脱劲儿,只觉得相处起来格外轻松,便道:“好,那不跟你客气了。你还有旁的事没?倘若没有,我便不招待你了,我这里有许多事情忙着。”

任飞烨的神色便有些古怪,仿佛没料到秦羽瑶果然跟他不客气。随即,又格外释然地笑了:“无事。妹子忙吧,我改日再来蹭饭。”说罢,挥了挥手,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秦羽瑶看着他的背影,又提了提手里有些沉的大包茶叶与吃食,直是忍不住笑了。拎着东西进了屋,秦羽瑶走到西间里头,问宇文轩道:“任飞烨给婉儿捎了些东西,可怎么带给婉儿才好?”

婉儿如今住在宫里,等闲不好出来。而他们住在青阳镇,进宫去又不便。倘若叫思罗偷偷丢在英华宫,倒也做得到,只不过那样的话,宇文婉儿便知道宇文轩或者秦羽瑶身边有极厉害的高手了,委实不妥。

就在秦羽瑶有些作难时,便听宇文轩不急不缓地道:“不急。最迟后日,婉儿便会来,到时你把东西给她便是。”

如今已是深秋,天气干冷,东西不似夏季那般,隔夜就坏。故而,搁上两日,倒也使得。

秦羽瑶则诧异问道:“你怎知婉儿会来?”

宇文轩的唇边勾起一抹轻笑:“瑶儿亲为夫一口,为夫就告诉你,如何?”

秦羽瑶闻言,便只冲他翻了个白眼,扭头走了。

后日上午,宇文婉儿果然来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任夫人的礼物

“阿瑶,我来了!”一声充满欢快调子的声音,从院子门口传进来。

秦羽瑶正与宇文轩在院子里逗着宝儿玩,闻声放下宝儿,抬头往院子门口的方向看去。只见宇文婉儿的一只手提着裙子,飞快地跑了进来。眉眼之间,全是活泼欢快。

“婉儿来了。”秦羽瑶笑着上前两步迎上去,口中问道:“今日怎么得闲?发生了什么好事情,竟叫你如此开怀?”

宇文婉儿一路小跑进来,一直冲到秦羽瑶的身边才停下,两手一伸,抱住她的胳膊,张口便道:“阿瑶,你真好!”

秦羽瑶不妨她一进门就夸自己,倒是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哦?我怎样好了?”

宇文婉儿紧紧抱着她的手臂,闻言抬起小脸儿,面上洋溢的神情,直是快乐得不得了:“就是你上次给我的辣椒酱,我给父皇送了一些,他竟喜欢极了。吃过之后,又问我要。那一坛子辣椒酱,我才吃了一小半,余下的全给他一个人吃完了!这还不罢休,今日竟允我出宫,特意再捎去一坛子!”

本来,宇文婉儿对于皇帝抢去秦羽瑶送她的辣椒酱,心里头不是很快活。在她以为,辣椒酱是秦羽瑶给她的,旁人谁若来抢夺,便是夺去的秦羽瑶对她的关心。

可是,当皇帝吃完之后,召宇文婉儿到正阳宫,表达了对辣椒酱的喜爱,叫她出宫来提的时候,却不禁乐坏了!一口应下,便坐上宫中的马车,往青阳镇驶来了。

秦羽瑶听罢,也是笑了:“皇上也喜欢这辣椒酱?既然如此,我再盛一坛子给你,刚好又做了一些。”

宇文婉儿笑眯眯地直点头,只见秦羽瑶说做就做,抬脚便朝厨房里走,便跟了进去。只见秦羽瑶拿起一只坛子,便开始装,连忙道:“阿瑶,不要用这样大的坛子。找一只小的,长相精致些的。”

“啊?”秦羽瑶愣了一下,随即见着宇文婉儿眼中的狡黠,不由得有些明白过来。却是好笑,道:“好,我懂了。”

宇文婉儿笑嘻嘻地道:“物以稀为贵,父皇既然喜欢吃,便得吊着他的胃口才行。若是一顿给他吃腻了,往后我哪还有借口常常出宫?”

“说的也是。”秦羽瑶很快找出一只最小的坛子,盛了两勺辣椒酱进去,“上了年纪的人,不好吃得太多,你记得提醒皇上。”秦羽瑶说着,封紧封口,又拿起抹布,抹去不小心沾在坛子外壁上的辣椒油。

宇文婉儿闻言,目光闪了闪。自己的父皇一心提防猜忌的人,却关心他的身体。面上却笑得:“嗯,我知道啦。”

秦羽瑶一边擦拭着坛子,一边问道:“今日待多久?吃过午饭再走么?”

“嗯。”宇文婉儿点了点头,“我大老远地跑来,若是连饭也不叫吃,我可是不愿意的。”

秦羽瑶笑着摇了摇头,提着坛子递给颇有些欢快的宇文婉儿,道:“你先放到马车上去吧,免得回去的时候忘记了。”

“忘记却好了。”宇文婉儿接过坛子,吐了吐舌头,鬼机灵地道:“这样等到快到宫门口的时候,我再叫马车掉头回来,却可以在多待一会儿了。说不定,还能跟阿瑶睡一个被窝呢。”

宇文婉儿说到这里,心里愈发觉得可惜。当日秦羽瑶在英华宫时,她怎么就没要挟秦羽瑶陪她睡呢?现在可好了,再想跟秦羽瑶睡一个被窝,却是难了。心里如此想着,愈发觉得方才的主意不错。

秦羽瑶只见她虽然垂着眼睛,然而眼珠儿不停转动,便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然而,家里是没有地方给宇文婉儿挤的,又不好意思说出口,便推着宇文婉儿出了厨房,道:“快些放好去。”

宇文婉儿便提着坛子来到院子门口,将其给了随行的侍卫,而后提着裙子又一路小跑进来,速度快得很。

秦羽瑶想起前日任飞烨来家里,给宇文婉儿捎了些东西,便往屋里走去:“我还有样东西给你。”

“是什么?”宇文婉儿疑惑地问道,抬脚便跟在后面,往屋里走去。

“飞烨给你的,我也不知。”秦羽瑶说道。

宇文婉儿本来已经抬脚走上台阶,闻言不知为何心中跳了一下,竟然再也上不去。仿佛前面有什么,阻着她的去路一般。

脸上有些热,宇文婉儿的眼睫毛颤了颤,抿了抿唇,收回腿没有跟进去。而是转过身,走回院子里,看向院子里的一株几乎掉干净叶子的小树。

只见树下,宇文轩正低头与宝儿说着什么。宇文婉儿也不见外,眨着一双大眼睛,来到宝儿的身后,伸出葱段般的手指头,戳了戳宝儿的后脑勺:“嗨,你怎么没有做功课?”

宝儿转过身,仰头看着宇文婉儿,这个漂亮得不得了的姐姐,乖巧地答道:“今日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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