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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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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没料到,秦羽瑶居然不怕撕破脸,当众就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竟然无人作声。
“秦夫人无凭无证,便给我们扣上这样一顶帽子,究竟是秦夫人的意思,还是大顺朝皇上的意思?”其他人或不知如何作答,或不敢出头,然而穆挽容却不怕,微眯起眼睛看向秦羽瑶说道。
“郡主想要凭证,却也不难。”秦羽瑶心知,这个屋子里除了闫绣娘之外,就没有真正向着她的人。木老爷等人乃是老狐狸,跟在后头有肉就叼,无肉就跑,再不肯出一分力气的。而闫绣娘虽然向着她,却能耐有限,帮不了她,这场仗只得她一个人来打。
独对众,最是难为,秦羽瑶若不表现得强硬一点,只怕日后连话语权都落不到。因而豁出去道:“天下之事,但凡发生过,皆有线索可循。那些凭证,我手中已有一些,之所以并未拿出来,乃是顾虑某些人的脸面。若是郡主不怕得罪人,非要我拿出来,我便拿出来也无妨。”
每年四国来贡,肥了各国的商人,富了大顺朝的某些官员,其中猫腻勾结,牵连之广,令人心惊。这些东西,原是瞒着傻子,在精明人之间乃是心知肚明的。便如木老爷,眼皮底下的一双招子,骨碌碌直转,却不肯吭一声。
这些事情,穆挽容未必不知,仔细打量着秦羽瑶的神情,想要从中猜测出真实性有几分。
“咱们清清白白做生意,哪有见不得人的事,不知秦夫人所说的究竟是什么?”说话之人,乃是夙国的一名使者。
夙国与别国不同,所上贡的乃是美女,而且是身材火辣、风情万种的美女。自以为做事不留痕迹,便一副坦然模样说道。
“这位是夙国的使者吧?”秦羽瑶故作惊讶地道,面上浮起浓浓的欣赏,“听闻夙国出美女,权贵之家的舞姬都以夙国美女为荣。前日我妹妹才讲,她夫家舅兄王侍郎以一座郊外别院换了两名美女,十分得意呢!”
夙国使者听罢,脸上肌肉便止不住地抖了起来,张开嘴巴,竟是嘴皮子有些哆嗦,竟然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他知道秦羽瑶说的两名美女,也知道那座别院,只因为正是他自己办的这件事。那座宅院……越想下去,便越觉慌乱,渐渐鼻尖上冷汗都冒出来了。
穆挽容冷眼打量,愈发觉得坐在主位上的这个女子心机深沉,绝非表面上看去的柔媚可人。只怕,秦羽瑶的手中,当真有些东西。
四国乃是一体,因而盘算过后,穆挽容拈帕掩唇,笑道:“夙国美女确实非同寻常,便连我们女子,看了也觉惊艳呢。可惜重比只有制衣一项,否则咱们还可以多饱眼福呢。”
“那又有何难?既然郡主也是如此风雅之人,想必知晓重比的规矩之后,必然心中喜悦。”秦羽瑶听出穆挽容话外之音,接台阶就下。反正她的本意也是叫他们服软,也不是想把那些东西都抖落出来,毕竟对大家都没什么好处。
“哦?夫人请讲。”穆挽容做出一副好奇的模样说道,好似方才那番争执根本不存在似的。
☆、第二百零一章 比赛规则定
“比赛时间,共七日,大顺朝与白国各有三日时间展示,第七日为比赛结果判定及谢幕。”
“比赛地点,明秀庄,稍后由我带各位去认路。”
“比赛规则,双方在T台展示所有衣物,展示方法不限。”
“比赛结果,由雍京城内所有百姓,包括各国商队,共同选票投出。”
秦羽瑶一口气将比赛规则的重点道出,而后才缓缓看向众人:“大家有何疑问,现在可以问出来了。”
“请问,那‘T台’是什么?”一名使者问道。
秦羽瑶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答道:“就是一座台子。”
“我们知道是台子。”那名使者没好气地道,“但是长什么样子?我们又没见过,怎么知道?”
秦羽瑶唇边的笑意加深了一些,挑了挑左边的眉毛,说道:“方才我叫你们跟我去明秀庄,一边绕着园子观察,一边解释比赛章程,是你们不肯去的。”
“你!”那名使者顿时噎住,恨恨地剜了秦羽瑶一眼,别过眼不说话了。
秦羽瑶只是轻笑,好整以暇地往椅子旁边一躺,对着众人异样的神情打量起来。方才她可是很好心地给他们安排了行程,偏偏他们不听,她有什么法子?现在她可不打算操心了,他们想去就求她,不想去就拉倒。
“呵呵。”这时,穆挽容拈帕掩唇,轻轻笑了两声,盈盈目光望着秦羽瑶,半真半假地抱怨道:“夫人可别怪他们,分明是夫人一开始没有说清楚,才叫他们误会了。若早知是这般,此刻必然已经在明秀庄了。”
秦羽瑶抱以一笑:“大家来这里,都是为着重比之事,我又能带大家去哪里呢?”待看到穆挽容脸色有些不好,便适时收手,正经坐好,又道:“咱们现在去明秀庄?”
“甚好。”穆挽容不等其他人发表意见,率先开口应了下来,她此时算是知道了,秦羽瑶可不是什么软茬子,为了不让使者们自取其辱,还是适当配合一些来得好,因而站起来道:“那就请夫人带路吧。”
“走吧。”秦羽瑶亦无意难为他们,闻言站起来向外走去。
穆挽容起身跟在后面,一行人浩浩荡荡往明秀庄行去。
明秀庄已经全部建成。当秦羽瑶带领穆挽容及一众各国使者们,推开门跨入院中,瞬间收获了无数惊愕的目光。
不错,无数惊愕的目光。不仅是前来的使者们惊呆了,就连趴在门缝上拥挤着往里瞧的路人门也都惊呆了。
明秀庄原本是叫柳家别院,大家只知道是富商的宅院,却因为向来安静非常而并不感兴趣。然而近来,柳家别院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又有许多工匠进进出出,以及一车又一车的各样材料拉进去,渐渐感到好奇起来。
后来,柳家别院改了名字,变成了明秀庄。联想到京中最近小富起来的一批工匠、木材商、漆料商、园艺商等,众人纷纷猜测,莫非那位富商打算改建一座戏园子?
恰逢今日开了大门,有那胆子大的,撩起下摆飞奔上前,趴在门口探头去看。
但见明秀庄里头,一片空地极大,中间建造了一条长长的木台子,无比宽阔,上面涂着光滑的彩漆,分别是柳绿、花红、叶黄、雪白,渐次为春、夏、秋、冬四季的风格。又分别绘着四季特有的景色,竟是悠远温婉,美轮美奂。
加之四周栽种的垂柳,摆放得别出心裁的盆景,相映成趣,美得令人倒抽一口凉气。在台子两边,则摆放着数不清的桌椅,皆是全新打造,少说能坐得下数千人。
这样的戏台子,当真大手笔!挤在门口往里探头的路人,纷纷心中感慨道。只见门房并未驱赶,便大着胆子往里走。
“那里头进去的,可是四国使者!”有人嘘声说道。
“怕什么?进去瞧瞧!”那胆子大的自不理会,只管径直往里走。
此时,秦羽瑶已经带领众人往前行了一段,抬手指向旁侧的高台,说道:“这座便是‘T台’了,比赛之时所用到的就是它。”
“如此恢宏的台子,当真少见。”穆挽容跟随在秦羽瑶的后头,微微眯起眼睛,打量这座漂亮之极的高台。
“夫人哪里寻的这样好地方?”穆挽容眼尖地瞧见台子下方些许未打扫干净的余屑,指尖一动,指着那碎屑,轻笑一声,说道:“这座台子,我瞧着竟是刚建成不久,也难为夫人能够借到。”
昨日才下圣旨,比赛结果不算,要重新比试。今日秦羽瑶便带他们来这里,说这里便是重新比试的地点?穆挽容只差没直接说出,莫非大顺朝早就打算不论结果是什么,都要重比吗?
虽然大顺朝皇帝不曾把四个小小邦国放在眼里,但是这样的名声,却不能毁在秦羽瑶的手里。于是秦羽瑶只作没有听出来她的质疑,神情极其坦然地道:“这园子本是我出图纸,由朋友建起来的。”
穆挽容不信,仍旧以质疑的眼神看着她。
“郡主大概不知,我是做成衣生意的,店面虽然尚无,名气却已经有了几分。本来打算园子建好之后,一年四季,各举办一场成衣发布会,邀请城中百姓前来观赏。恰逢圣上有旨,此次制衣比赛重来,便选定了此地。”秦羽瑶说道。
穆挽容拧眉冷笑,心中疑窦仍未消去,然而不待她说出什么,忽然不远处响起一声惊呼:“啊,此人,莫非就是秦记布坊的秦夫人?我有一回在闲云坊见到过,那小伙计悄悄与我说的,好似就是这位夫人!”
顿时间,无数道探寻的目光朝秦羽瑶直直射过来。
秦记布坊的曲裾,去年就在京城开始售卖,时至如今已经名声大噪。没有听过秦记布坊名头的人,竟是寥寥无几。尤其因为秦记布坊只有成品,却无店面,更令人心中好奇,口口相传之中,带了几分神秘色彩。
“秦记布坊?”穆挽容的眼睛转了转,面上神情不明,看不出在想什么。
秦羽瑶看向不远处,只见越来越多的路人已经跟了进来,大多数人都被精致优美的T台所震惊。而其中几人,看向秦羽瑶的目光,则带着淡淡的请示。秦羽瑶几不可查地对他们点了点头。
下一刻,那几人便分别同身边的人,或眉飞色舞,或激动非常,或炫耀显摆地讲解起来。
而秦羽瑶也收回视线,看向身边的穆挽容等人:“这座台子,便是展示衣物之地。大家各凭本事,取得票数吧。”
来的路上,秦羽瑶已经向他们讲出,得票的方式。乃是由官方印出纸笺,在比赛期间,每日发放三千份,先到先得,不记名投票。
投票时,需在上面写下所投的衣物编号,然后叠好放入每个桌上专门放置的箱子里。每日比赛结束后,由专人收起归拢并统计票数。
“不知比赛何时开始?”穆挽容轻笑着问道。
秦羽瑶道:“三日后开始,郡主以为如何?”
“三日后?太着急了吧?”穆挽容拈帕掩唇,眸光流转:“还是说秦夫人早就想好了比试的方法,并不需要准备工夫?”
秦羽瑶微微挑了挑左边眉毛,说道:“半年后再比,我也没有异议的。只不过,郡主难道不急着回国吗?”
“你!”穆挽容忍不住咬唇,被秦羽瑶的这番话,呛得心中很是不悦。掐了掐掌心,勉强压下不满,说道:“七日后,如何?”
秦羽瑶微微点头:“可以。既然郡主需要七日,那就七日后再出场。比赛规则可以略作改动,三日后我们先行开始,再抽出一日计算选票,正好第七日郡主就可以开始了。”
“不行!”穆挽容紧紧皱着眉头,断然拒绝道。先入为主,如果以秦羽瑶的这个法子,于白国只怕更加不利。她假惺惺地拈帕掩唇轻笑两声,而后说道:“既然秦夫人如此迫不及待,我们也只好奉陪了,否则不知情的人,还不知道怎样编排呢?”
秦羽瑶见她识趣,也不多说什么,只道:“那好,便三日后开始比赛。比赛日期安排有两种,一种是分单双日,譬如大顺朝为单日,白国为双日;另一种是分上午和下午,譬如大顺朝为上午,白国为下午。郡主以为如何?”
“不好。”穆挽容听罢,很快摇头:“这两种安排都不好。界限太分明,大家都知道什么时候是大顺朝出场,什么时候是白国出场,极容易作弊。”
秦羽瑶忍不住露出一丝讥讽:“这些衣裳日后都由谁来穿,郡主明白吗?他们投谁的票,就说明日后会穿什么样的衣裳。每日三千票,哪怕有五百人作弊,至少还有两千五百人是真心投票的。郡主如此惧怕‘作弊’,不如说出一种避免作弊的方法来?”
穆挽容依然掩唇轻笑,仿佛丝毫不把秦羽瑶的讥讽放在心里,浅笑盈盈地道:“不如这样,咱们一同出场比试,时间与地点都不进行明显的区分,夫人以为如何?”
这一回,秦羽瑶心中不由得有些动容,格外多看了站在身边的少女两眼。是个心思细腻又有成算的人,秦羽瑶心中作出初步判断。
“可以。”秦羽瑶答得十分干脆。她本也没打算作弊,倘若这样能够让穆挽容觉得公平,那么就这样办吧。只要公平,秦羽瑶不怕会输。
穆挽容弯起眼睛,面上的笑容多了两分真心,紧接着侧头瞅着秦羽瑶,有些撒娇地问道:“既是一同上台展示,还是风格相似为妙。夫人预备如何展示?可否给容儿一些启示?”
“郡主以为,咱们这样对立的立场,我会告诉你?”秦羽瑶似笑非笑地道。
穆挽容咯咯轻笑,凑得近了一些,眉眼之间更见亲近:“夫人是如此骄傲自信之人,又岂会害怕区区一个表现方式,便令我们得便宜了呢?”
真是好大一顶高帽,秦羽瑶眉头微挑,面对少女看似天真烂漫,实则心机满满的神情,偏过头去并不回答,只是看向其他使者们问道:“关于比赛方式,大家可还有别的疑问?”
其他人站在旁边,竖耳听着穆挽容与秦羽瑶的你来我往,针锋相对,早已对穆挽容心服口服,自认为不会比穆挽容做得更好,因而极有眼色地道:“我们都听郡主的。”
穆挽容闻言,眼中得意之色更显三分。
“郡主可还有疑问?”秦羽瑶收回目光,又看向身边的少女。
穆挽容顿知秦羽瑶不想答,一计不成,眼珠转了转,并没有继续死缠烂打,而是笑着抛出另一个问题:“夫人只说每日三千票,先到先得,可是若有人私下交易呢?如果有人私下囤并票数……”
这并非杞人忧天,要知道并不是人人都正直无私的,假使有人以五两银子换取一张票,或者没有那么多,只出一两银子换取一张,只怕也有许多人会卖出手中的票。
“郡主有更好的法子?”秦羽瑶反问道。
此事,秦羽瑶事先已经考虑过,甚至同柳闲云也商议过。柳闲云亦无更好的法子,只因绝对的公平是没有的。到比赛的那日,必然是人山人海,只靠下人们挨桌监督是行不通的。至于在票上做标记,目前的科技也不支持。
既然没有法子,秦羽瑶便将问题反抛回去,叫穆挽容思考。总归是双方比赛,没得什么都叫秦羽瑶来,出工又出力,还要被人刁难挑刺。
“这……”穆挽容的眼珠儿转了转,终究也没有别的法子,忖度一时,终于是服软了:“呵呵,夫人已经考虑得十分周全了,容儿没有旁的要补充的了。”
秦羽瑶勾了勾唇:“既然如此,便这样定了。”
事已至此,比赛的规则章程便定了下来。秦羽瑶准备回去后,将规则章程书写一份,再令人拓印一些出来。送进宫中一份,在京中主要街道上张贴几份,给柳闲云一份,趁着这三日准备时间,叫柳闲云仔细宣扬一番。
这也是,秦记布坊开张前的准备,史无前例的高调与盛大的开幕式。
☆、第二百零二章 轩瑶吵架
柳闲云的人十分靠谱。三日过去,整个雍京城的百姓们几乎无人不知,安排在明秀庄的赛事。一场,史无前例的赛事。
四国来贡开例已久,而大顺朝与白国的制衣之比,年年皆是以惨败收场。久而久之,人们已经没有了期待。
今年亦是输了,而且是那样没脸的方式,让大家唏嘘之余,又鄙夷不屑。没有想到,街头巷尾居然传开来一个令人不敢相信的消息——比试结果不算,重来!
重新比赛的地点,并不似往年那样安排在宫中,由一群朝臣文官们品头论足,这一次举办在宫外!并且,人人都可进去观看!
除此之外,人人都有机会评判结果!
这样的消息,怎能不激动人心?至少,他们能够看清楚,到底大顺朝的衣物是什么样的,而白国所展示出来的衣物又是什么样的!至少,他们能够亲眼看到,如果大顺朝再输了,究竟是怎样输得!
制衣大比在明秀庄重新举办的消息,由衙门在告示墙上贴了告示,人人都知晓了此事。而柳闲云的人,则负责在街头巷尾传达或真或假,或详或略的细节。
很快,人们便知道了,这一次重比的主办人,便是那位神秘的秦记布坊的东家。以及,此次在明秀庄出现的衣裳,很快即将出现在闲云坊中售卖。
这令他们如何不激动?又有人传言,此次衣物展示,将由美貌年轻的女子穿在身上,在那座出奇雄伟的戏台上展示。
这怎么可能?哪怕当下对女子的束缚并不如前朝,已经允许女子出门上街,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抛头露面,又怎么允许呢?
但是传出消息的人,信誓旦旦地说,打头的人便是秦记布坊的东家,一位极年轻漂亮的女子。还有人传言说,这位女子便是未来的轩王妃。于是,去年桂花节时,残障王爷宇文轩忽然从轮椅上站起来,一怒为红颜的八卦,便又沸沸扬扬地传起来。
更有人试图扒出,这位神秘的未来的轩王妃的身世。流言一波未落,一波又起,整个雍京城陷入了空前的热闹当中。
秦羽瑶低头饮茶,耳边是秀兰与秀茹叽叽喳喳的兴奋声音,但笑不语。偏头看见外头夜已经深了,轻轻放下茶杯,唇边是掩不住的笑意:“好了好了,我知道外边很热闹。等到明天会更热闹的,你们快去睡觉,明天还有得忙呢。”
秀兰与秀茹这才稍稍敛了兴奋之色,双双扬着眉头,异口同声地道:“绝不会误了夫人的事的!”
秦羽瑶忍不住又是一声轻笑,这回直是起身撵她们,一手一个推了出去:“你们不睡觉,我还要睡觉呢,快出去快出去。”
秀兰与秀茹这才出了门,站在台阶下,清脆活泼的声音道:“夫人晚安。”
“晚安。”秦羽瑶笑着道,又拍了拍一直沉静不语的秀禾,温声说道:“不必担心,一切有我。”
“是,夫人也早些休息。”秀禾行了一礼,便低头退下了。
秦羽瑶站在屋门口,仰头看向深沉的夜空。但见深蓝的夜幕上,星点稀疏,明月皎皎,不由得轻笑一声。
“瑶儿笑什么?”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秦羽瑶头也不回,好似早已知道来人是谁,唇边的笑意不减反增,抬手指着夜空中的明月,笑道:“你瞧,圆滚滚,胖乎乎,像不像被人咬了一口的肉包子?”
宇文轩抬头,顺着她的指尖看去,只见一轮明月高挂,均匀的光芒漫漫洒落,好似轻盈的薄纱,愈发映得这夜色静谧美好。
这样富有诗意的夜晚,便是宝儿和澄儿,也做得出似模似样的诗来。也只有她,才如此谐趣了。宇文轩的嘴角忍不住勾起,对秦羽瑶的比喻,闭口不答,只是伸出手臂,将她轻轻揽在怀里:“瑶儿今晚心情不错?”
秦羽瑶倚入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待得阵阵暖意透过薄薄春衫传来,才发觉夜里寒凉如水。她趁势倚入更紧密,轻声说道:“是啊,久日筹谋即将成真,我心里实在欢喜。”
“这都是瑶儿应得的。”宇文轩明白她说得是什么,心里着实为她骄傲,因而手臂将她揽得更紧,转身拥她进入屋中:“等你赢得顺利,皇上便会为你正名。届时,你便以名正言顺的身份,出入轩王府的大门。看谁不顺眼,就叫他跪个三五日。”
秦羽瑶忍不住直笑:“往日的时候,我出入皆走大门,也无人敢说我?再说,若我大摆王妃的谱,你倒不怕我给你脸上抹黑?”
一个不知好歹的,嚣张狂妄的轩王妃?秦羽瑶仅仅想一想,便觉得十分逗趣了。
何况,到那时,以她的脾气,必然是不准府中有任何对男主人觊觎之人。善妒好嫉,只怕也会是别人提起她时,前面的那一长缀的形容词之一吧?秦羽瑶想着想着,便觉可乐,忍不住直是笑。
宇文轩把她揽到腿上坐着,但见她笑起来没完,忍不住在她腰间掐了一下:“你是不是想着,将婚礼推迟得越久越好。如此一来,旁人只会谈论轩王爷不负责任,管吃不管娶?或者说,别人都以为轩王爷有毛病,好男色?嗯?”
秦羽瑶吃不得痒,愈发笑得厉害,又看到头顶上方那张隐隐泛着危险的脸庞,强忍笑意,伸手抚了抚:“好啦好啦,我必会顾着你的,放心好了。”
这样哄小狗的模样,究竟是糊弄谁呢?宇文轩气得俊雅的眉头都拧成了疙瘩,愈发眯起眼睛,打算给怀里这个不认真的女人一点颜色瞧瞧。
秦羽瑶察觉到危机,连忙抱住他的手,再也不敢笑了,一本正经地道:“明日我要忙一整天呢,且不闹了,等事情完了再给你吃一顿饱的,可好?”
宇文轩哪里敢说不好?在他们两人当中,明明他才是位高权重的那一位,偏偏但凡她的心意,他每每违抗不得。
这让他心里有些忿忿,一把扯过来她的手指头,泄愤地咬了个遍:“假使你胆敢抛弃我,你且等着瞧!”
秦羽瑶被他啃得又痛又麻,偏偏恼不起来,伸出另外一只自由的手,轻轻抚平他拧起的眉心,语气爱怜地道:“我如何舍得抛弃你呢?”
这个男人,他是天下间最优秀的男子,偏偏被她这样一个没多大本事,也并非绝色的女子给俘获了。秦羽瑶不知道多感激,上天待她的这份厚爱。
“那就好。”宇文轩眉心的拧起,似乎被她给抹平了。
他松开嘴,将啃得湿漉漉的五根手指头攥紧了,贴在胸口。又低下头,额头与她相抵:“不论日后我身居高位,亦或者沦为阶下囚,你都不能抛弃我。”
秦羽瑶却是一惊,从他的话中听出来一丝不寻常,不由得坐直了,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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