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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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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瑶却是一惊,从他的话中听出来一丝不寻常,不由得坐直了,凝视他的眼睛道:“发生什么事了?”
宇文轩垂下眼睛,定定看着他攥着的那只手臂上露出来的一截雪白手腕,云淡风轻地道:“没有。我就是给你提个醒罢了,免得你日后发达了,便忘了我这个夫君。”
秦羽瑶懊恼地在他胸口上捶了一下,道:“我忘不忘记你,取决于你我之间的情意。”怕他听不懂,又补一句:“今日你是王爷,我尚且用得着你,哼,等你败落,莫说阶下囚,便是平民我也——”
话没说完,便被宇文轩凶狠地吻住。
半晌,宇文轩抬起头,松开她,低头望着那张微肿的红唇,威胁地道:“还敢不敢说了?”
秦羽瑶眉头一扬,甩手腕狠狠捶了他一下:“你少威胁我,我便是今日不敢说,日后你看我敢不敢做?”
这回换宇文轩懊恼了,他低着头,五官都有些纠结了,显然对秦羽瑶的无可奈何,让他整个人十分无力。
秦羽瑶趁机收回手,两只手一起捧起他的头,盯着他的眼睛道:“你看着我,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见他抿唇不说,不由得有些生气,紧拧眉头,按捺住急脾气,一本正经地道:“你我乃是一体,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我有事会求你帮忙,你有事也可说与我听。哪怕我帮不了你,说出来也会轻松许多。何况,你怎知我帮不了你?说不定我便有法子,给你灵感呢?”
宇文轩不由心中感动,偏头挣出她的捧持,抱紧她的腰,将脸埋入她的颈窝,这里是他最喜欢的地方:“太子和皇上的关系,近来有所缓和。”
本来,在花芊泽的挑拨下,皇上与宇文景的关系已经岌岌可危。然而皇后不是吃素的,蒋丞相与宁国公亦非凡俗,竟然渐渐劝得宇文景在弑父杀君的路上,悬崖勒马了!
三皇子宇文翊那边倒是正常,他一直是冷静沉着的,在朝中的呼声越来越响。可惜,皇上虽然看起来对他不错,但是皇上对宇文景的耐心更多。这让一半朝臣们看不清楚,皇上到底属意哪一个。
于宇文轩而言,皇上看重哪一个并不重要,他最终会被宇文景杀死,不惜以任何代价。而朝臣们支持哪一个也不重要,他们都是臣子,最终坐上皇位的人才是他们真正会支持的。
最重要的是,宇文轩若要报仇,就要宇文景弑父杀君,而且是皇上濒死之时,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以及死在谁手里。
“最后坐上皇位的人是谁,并不重要,是吗?”秦羽瑶听罢,微微蹙眉看向宇文轩。
宇文轩点头:“不是我,就是宇文翊。”
宇文翊很像多年之前的宇文轩,冷静隐忍,将锋锐藏得严严实实。从前宇文轩尚能看清楚宇文翊,如今渐渐发觉,宇文翊很有些虚虚实实的手段。
然而这都属于后来的事,当务之急,却是报仇。在宇文轩和宇文翊仍然立场一致时,一举打倒皇位上的那个人。
“你们小看了宇文景。”秦羽瑶沉吟着道。
“哦?”宇文轩有些好奇地看向她。
“即便是草包,也有他的坚硬之处。”秦羽瑶道。
秦羽瑶见过宇文景,那真是荒淫无道,可是——宇文景乃是太子,他的母亲是皇后,真正的一国之母,后宫之主,身份高贵,手段不凡。他的父亲是一国之主,才情谋略自不必提,由这样的人手把手教导长大,宇文景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
而假使从前的他是真的不懂,那么经过众人的重重阻碍,他想必也是真的懂了。
“不要小看一个男人的贪婪与私心。”秦羽瑶告诫道。
从宇文轩的描述中,可见宇文景对花芊泽的一片心意。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尤其花芊泽还是他威严无上的父皇的女人,这对荒淫的宇文景来讲,更多了一层势在必得的贪婪。
皇后不许,丞相不允,宁国公阻拦,等等的一切,都只是让他把欲望压在心底,而非真正释放。
“瑶儿,你说得对!”宇文轩听了这一番分析,心中也是一惊。越强大的人,越容易小瞧别人。他恰恰犯了这样一个错,那就是太小看了宇文景,一直把宇文景当成一个真正的草包来看待。
“你们打算对皇上下毒?”秦羽瑶把玩着宇文轩的发梢,不经意问道。
“瑶儿为何如此问?”宇文轩刮了刮她的鼻尖。
秦羽瑶抬头笑道:“这是比较保险的方法啊。毕竟,让宇文景当众之下捅他一刀,并不容易实施。”
“难道下毒就容易了?”宇文轩笑道,将她往怀里又抱了抱,“皇上在吃食上把控得十分精细,下毒并不是那样容易的。”
秦羽瑶撇嘴:“在吃食上面下毒,是极下等的手段。”
“瑶儿懂得这些?”宇文轩兴味盎然地问道。
秦羽瑶便俯身凑到他耳边,嘀咕了数种下毒的手段,只见宇文轩的目光越来越惊异,不由骄傲地扬了下头。随即,目光又低落下来,神情伤感,心中喃喃道:“秋寒,你怎样了?”
慕秋寒,她前世的好友,一向是恣意开放的,最喜欢在床上对目标下毒,手段也是千奇百怪。知道的人,无不恐惧莫名,如避蛇蝎。
宇文轩还沉浸在那几种下毒方法的匪夷所思中,待回过神来,再看向秦羽瑶的目光便有些调笑:“瑶儿不会那样对为夫的吧?”
“啪!”秦羽瑶伸手在他头上打了一巴掌,而后跳下他的膝盖:“太晚了,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宇文轩有些委屈地看着她:“瑶儿,你如此狠心?”
秦羽瑶“哼”了一声,一边整着衣摆,一边挥手撵他:“狠心也不是一两日了,你早该习惯才是。”
近来一直忙着制衣与大比,秦羽瑶与宇文轩亲密的次数,屈指可数。宇文轩早被憋坏了,偏偏秦羽瑶没空理他,直是委屈得不行。幽怨地看她一眼,才不情不愿地缓慢起身:“等到事毕,为夫一定要吃一顿饱的!”
秦羽瑶还嫌他磨磨蹭蹭,便走过来推他:“好啦好啦,到时候不光让你吃饱,还让你吃撑如何——等等!”
就在秦羽瑶推着宇文轩来到门口,忽然鼻尖微动,猛地皱起眉头:“你——身上有伤?”
宇文轩心头一跳,不动声色地挣开她的手,不以为意地道:“中午为宝儿雕了个坠儿,不小心划了手。瑶儿的鼻子倒是尖,这都闻到了?”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不早了,你睡吧,我回去看宝儿有没有老实睡着。你不知道,他最近跟澄儿学坏了,有些爱蹬被子。”
秦羽瑶抓紧他的手,大力把他往屋里拖,一直来到床前,才冷冷道:“脱!”
“瑶儿?你明日还要忙,今晚这样,明日会不会没力气?”宇文轩站在床前,冲秦羽瑶眨眼。
秦羽瑶抱手冷笑:“再装?”
宇文轩从未见过秦羽瑶如此刻薄讥讽的模样,不由得眉梢直抽,心知瞒不过去了。只不过,还是有些侥幸,笑道:“真的没什么,小伤而已。”
秦羽瑶只是抿紧嘴唇,目光如刀子一般割过去。
宇文轩便知再也瞒不下去,他心里有些无奈,便解开衣衫,露出左边腰间:“嗯,不小心,被割了一下。”
秦羽瑶目光下移,但见他腰间缠着厚厚一圈纱布,纱布最外边有鸽子蛋大小的一点血迹。
“缠得这么紧,是打算瞒死我了?”秦羽瑶紧紧抿着唇,从牙缝里道。若非他在这里坐得时间过长,起身时牵动伤口,这才露了行迹,她岂不是一直都不知道了?
“怎么伤的?”秦羽瑶的目光死死盯着纱布,如此厚的纱布,尚能渗出血迹,可见宇文轩所言不尽其实,必不仅仅是被割了一下而已。
“唔,出去办了些事,不小心伤到的。”宇文轩不想说出那些事来叫她烦心,因而穿回衣服,反过来安慰道:“不碍事,过几日就好了——瑶儿,你,别哭啊!”
但见秦羽瑶的嘴唇抿得死紧,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泪珠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滚落下来。
宇文轩方才还有些暗暗的开心,他家瑶儿如此敏锐,对他也关心得紧。然而看见秦羽瑶的眼泪,一时间懵了,下一刻便后悔不迭。他不该耽误这么久的,被她发现时便该撇开她走了的。他怎么能一时糊涂,想要享受来自她的关心呢?
“瑶儿,对不起,我以后都小心些。”宇文轩见把秦羽瑶吓坏了,心疼极了,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却被秦羽瑶躲开了。秦羽瑶满脸倔强与冷硬,让宇文轩有些无措:“瑶儿,对不起。”除了对不起,他竟不知道说别的了。
秦羽瑶吸了吸鼻子,抬手抹去眼泪,带着一丝鼻音道:“叫千衣回去保护你。”
宇文轩立即摇头:“不行!”但见秦羽瑶投来的怒视,不由得心中一软,然而腰间的伤处提醒着他,又令他硬起心肠来:“你武功没我好,你更需要千衣的保护。”
秦羽瑶只是冷笑:“好,好,我武功没你好。可是,我也不像你一样,有那么多‘大事’要做!”
她终于明白他今日为何如此感性,又是叫她不要抛弃他,又是叫她立誓无论如何不能离开他。原来,他是受伤了,面对死亡的恐惧,终于想起这世间还有令他牵挂的东西。
人便是这样的,平时无所畏惧,待到真正面临死亡,才会发现还有那么多牵挂的人和事。
即便是宇文轩,也不由得怕了。在面对秦羽瑶时,被铜墙铁壁围起来的心,忍不住软化下来。偏他最会隐瞒,又牵扯出朝中之事,分了秦羽瑶的心神,险险给他躲过去。
“若你死了,我便带着宝儿改嫁,找个比你更英俊潇洒有钱有势之人。”秦羽瑶说完,才发现那样的人简直太少了,可以说是几乎找不到。
她不想叫宇文轩得意,便冷哼一声,补充道:“若是找不到,我也可以退而求其次,不追求质量,只追求数量。听说,海外有些国家,女子封爵位之后,是可以养一群脸蛋姣好的男人的。”
宇文轩气恼不已,直想咬她,下一刻便收回心神,坚持道:“不行!千衣必须留给你!我还有别的护卫!”说罢,穿好衣服,再不看秦羽瑶,飞快闪身出去。
秦羽瑶瞪大眼睛,追出门外,哪里还有宇文轩的身影?气得一拳捶在门框上!
☆、第二百零三章 四方来助
清晨,明秀庄外。
明媚和煦的日头下,乌压压的一片人群,挤挤挨挨堵在门口,叫叫嚷嚷好不热闹。
“已经没有票了?”
“我们来得这样早,怎么就没有票了?”
但见日头升起尚不见灼目,才将将辰时过了两刻,往常也不过是刚吃过早饭。偏偏今日是制衣大赛重比,早两日便听见街头巷尾传扬着各种各样的消息。故而许多人提前了早饭时间,吃完抹嘴便往这边跑来了。
比赛时间定在辰时末巳时初,本来给看客们准备了充裕的时间,以免住得远的看客们来不及。然而,雍京城的百姓们出乎意料地热情,辰时不到,便有许多人挤在门口,叫嚷着要进去。
依照本来的打算,原是要到辰时三刻才开门,之前只叫他们在外面等着。毕竟,台后有许多重要的人事,还在准备当中,是容不得半点轻忽的。
只不过,明秀庄外头的人群实在太过庞大,竟将街道都堵住了,严重影响了正常交通。下人见状,只好急忙进了院子里,向秦羽瑶汇报。
听到汇报时,秦羽瑶正在T台后面的更衣室,与“模特儿”们交流。
“什么?来人竟有如此之多?”闻言,饶是秦羽瑶之前有过心理准备,此刻也不由得惊讶了。随后,面上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来:“也好,那就叫他们都进来吧。”
下人听罢,应了一声,正准备出去,忽然听到一个清媚的少女声音响起:“正好,叫我带来的军士们维持秩序。”抬头一瞧,只见是一名生得绝丽无双的少女,明眸皓齿,灿若桃花,偏偏眉宇之间又透着一股英气,令人见之心中怦怦跳动。
“这个好!”秦羽瑶拍掌笑道,接过宇文婉儿递过来的一道令牌,递给那名下人道:“你去吧。”
“是。”下人接过那块沉甸甸的令牌,压抑住心中怦怦的跳动,连忙下去安排了。
“阿婉如今威风得紧呢!”说话的是秀茹,只见她弯腰在从箱子里拿出一件衣服,而后小心抖开挂在旁边的架子上,面上笑盈盈地道。
那名令人见了心中怦怦直跳的少女,不是旁人,正是当今公主,骁骑营的副都统,宇文婉儿。从任飞烨那里得知了秦羽瑶的计划后,便修书一封递给皇上,请求了三日假期。
自从担任骁骑营的副都统一职,宇文婉儿便从未擅自离过营,哪怕过年时亦是如此。况且,宇文婉儿带兵的情况也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包括皇上在内,所有人都没想到宇文婉儿竟然能收服这样一群军痞,并且军风严明谨肃。
朝中如今渐渐没有人针对宇文婉儿上折子了,而皇上也有些想念宇文婉儿。恰好这时宇文婉儿递了消息进宫,皇上见状,也觉得没有驳回的必要,便朱笔一挥,准了。
“是啊,阿婉近来可威风呢。”秦羽瑶低头捧起宇文婉儿细腻的桃腮,好不喜爱,“有婉儿带来的这一队士兵,看谁还敢惹乱子?”
宇文婉儿来时,挑了平日里表现最好的两百人随行,一来是为了给秦羽瑶助阵,二来也是御下的一种手段。毕竟,骁骑营的军士们假期不多,于他们而言,除却军饷之外,最珍贵的便是假期了。如今有机会离营,且有一场大热闹可看,简直对宇文婉儿敬服得五体投地。
听了秦羽瑶的话,宇文婉儿轻哼一声,说道:“现在知道我好了?之前怎么不通知我?有这样好玩的事,居然瞒着我,不讲义气!”
秦羽瑶的两只手被宇文婉儿扒开,但见绝丽无双的面孔上浮现出不满之色,连忙又捧回去告饶:“好阿婉,都是我的错,你可千万别生气,生气的女孩子就不漂亮了。若是不漂亮了,某人该找我报仇来了。”
宇文婉儿闻言顿时羞红了脸,不依地抬手挠她:“胡说八道!哪有某人?明明就是你气我,要报仇也是我找你报仇!并且,我才不会不漂亮呢!”
语无伦次的话,顿时让几个姑娘都掩了嘴,咯咯笑了起来。
秦羽瑶也直是笑个不停,又弯腰凑到宇文婉儿的耳边,悄悄问道:“你们俩近来进展如何?”
自从任飞烨跟宇文婉儿渐渐好上之后,便鲜少见他再来了,秦羽瑶从柳闲云那里打听,只闻任飞烨在公孙若尘手下忙得不行,竟是难得的明珠,如今散发出愈发明灿的光芒。
这竟是好事,任飞烨越有出息,对他和宇文婉儿的好事,便更加有利。秦羽瑶是十分看好两人的,甚至悄悄送了几道别致的菜谱,单独给任飞烨送去。
宇文婉儿直是羞得耳朵尖都红了,紧紧抿着嘴,伸手使劲推她。秦羽瑶忍不住又笑开了。便在这时,更衣室的门被敲响了,只听一个声音响起道:“秦夫人在里面吗?我们郡主有请。”
秦羽瑶面上笑容一顿,直起身整了整衣裳,口中答道:“我在。”说罢,拍了拍宇文婉儿的肩膀,嘱咐道:“待会儿倘若琼雯她们来了,你帮忙招呼一下。”
宇文婉儿点了点头:“交给我便是。”
今日的“模特儿”,自然包括朱琼雯、程水凤等人。这两人在宫中初见时,便极合秦羽瑶的脾气,说起话来十分投缘。后来秦记布坊每每出了新样式,秦羽瑶总会送两套给她们,虽然有刻意交好,为借她们的名气宣传的因素在,也是因为珍宝易得良友难寻。
朱琼雯与程水凤都是十分讲义气的人,秦羽瑶不肯收她们的银子,她们便常常光顾秦记布坊的生意,又介绍秦记布坊给交好的夫人小姐们,也在上流圈子为秦记布坊带来许多名气。
而秦羽瑶上门拜访,说明请求她们做“模特儿”的事,朱琼雯率先鼓掌应下,连道好玩。程水凤与她是一道儿的,见她答应了,便也应了下来。两人还答应了,从随身的丫鬟中挑出几名,一块儿带去给她助威。
这两人都是贵客,秦羽瑶原本打算亲自迎接的,没想到白国郡主穆挽容会在此时叫人。料想朱琼雯等人快到了,秦羽瑶只好拜托给宇文婉儿,自己则出去了。
更衣室一共有两间,中间仅隔了一道墙,左边是秦羽瑶所在之处,右边则是为白国准备的地方。
秦羽瑶跟着穆挽容的婢女,来到右边更衣室,只见穆挽容已经在了,见秦羽瑶前来,笑着起身说道:“秦夫人起得真早。容儿听说,夫人天不亮就来了,将一应摆设全都检查一遍?如此细心,真是令人敬佩。”
秦羽瑶淡淡一笑:“分内之事而已。”
穆挽容低头掩唇轻笑,说道:“既然夫人检查过了,那么容儿就放心了。”
秦羽瑶轻轻嗤了一声,语气有些凉凉:“郡主的屋里,最好再检查一遍,尽量避免出任何差池,否则我这肩头,可抗不了重担。”
“夫人是如此仔细的人,既然夫人检查过了,料想出不了事的。”穆挽容轻笑着道,仿佛没听出秦羽瑶的讥讽,颇为信赖地说道。
秦羽瑶瞧着面前这容貌美丽的姑娘,心里直是一哽,半句也不想多说,只问道:“郡主叫我来不知所为何事?”
谁知,穆挽容轻轻叹息一声,说道:“我这心里,实是紧张。”说罢,抬头仰起一张担忧的脸庞,“虽然夫人已经告诉过我,这比试的流程安排,可是我这心里仍旧放不下。”
采用“模特儿”走秀的方式进行比赛,秦羽瑶已经告诉过穆挽容了。
那日从明秀庄回去的路上,穆挽容便一直缠着秦羽瑶问来问去。秦羽瑶当时未应下,便遭到穆挽容一日三回的纠缠。后来秦羽瑶想到,反正即便她不说,穆挽容也能从街上的流言而猜测出来,又何必引得她怨恨?
恰巧那日穆挽容来时,身边跟着夙国公主以及几名婢女。夙国公主是多漂亮的人?便是她身边的婢女们,也都是难见的大美人,而她们脸上涂抹的脂米分、头上戴的饰物也都精致万分。
那时,三秀跟在秦羽瑶身边伺候,看见夙国公主及婢女们身上戴的首饰时,眼中露出羡慕之色。秦羽瑶心中一动,便对着穆挽容夸奖了几句。
穆挽容多么聪明的人啊,立时会意,回头就叫人送了十几套上好的珠钗首饰以及胭脂水米分过来。
这些东西,都是其他邦国送给穆挽容的礼物,穆挽容下了狠心才咬牙送出来,只为了尽早得到消息。而秦羽瑶也没令她失望,收到东西后,很快便告诉了她“模特儿”走秀的细节。
至此,穆挽容以为秦羽瑶并非油盐不进,甚至有些误解,认为秦羽瑶实际上是个没有定力的心软之人。故而,今番来到明秀庄,便叫婢女请了秦羽瑶过来,打算再套一些话出来。
若是穆挽容如三秀、宇文婉儿那般讨人喜欢也就罢了,以秦羽瑶的性子,说不定当真就毫无保留地授出去了。她这个人,实际上没什么野心,许多时候,朋友们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但是,穆挽容并不讨秦羽瑶喜欢,她的个性太过阴沉,说话总爱绕弯,喜欢含沙射影,这是秦羽瑶最不喜欢的方式。因而,面对年轻漂亮的脸庞,秦羽瑶半点怜惜也没有,只硬邦邦地道:“郡主收起这份不安吧,免得传染给其他人,届时发挥不好,必然要影响了票数。”
穆挽容心里何尝是真正紧张呢?不过是装一装样子,拖延秦羽瑶的时间,顺道套些话罢了。因而,听了秦羽瑶这番话,脸上有片刻的僵硬。
秦羽瑶只做未见,撂下话道:“郡主有事只管寻我。现在我要去安排事务了。”抬脚走到门口,又顿住,回头说道:“开始前一刻,我来通知郡主。”
说罢,未再言语,抬脚跨出屋门离去了。
穆挽容望着那道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股懊恼与焦躁,使劲揪着手里的帕子,良久才深吸一口气,恢复面上的平静:“来人,叫她们都进来吧,一切都准备起来。”
隔壁,秦羽瑶才进屋,便看见方才稀稀疏疏的更衣室,此刻已然挤满了年轻漂亮的姑娘们。仔细一瞧,果然朱琼雯、程水凤等人都到了。
“你们怎么不晚一刻再来?偏我前脚出门,你们后脚就到了。”秦羽瑶好笑地看着满脸兴奋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的朱琼雯与程水凤说道。
两人闻得声音,纷纷回过头来,也是笑了:“你可是怠慢了我们,打算怎么自罚?”
“就罚我每个月多给你们做两套衣裳吧。”秦羽瑶拱手做讨饶状。
程水凤笑道:“才两套?打发叫花子呢?”
朱琼雯接话道:“就是,怎么说也是秦记布坊的东家,后头加个零,二十套。”
“怎么不要三十套?这样你们每天换一套来穿,岂不美哉?”宇文婉儿坐在一旁,斜睨两人说道。
朱琼雯仿佛没听出宇文婉儿的真意,弯起眼睛,格外高兴地拍掌笑道:“这个主意好!”
程水凤掩唇只笑,美丽的大眼睛打量两人,并不吭声。
“救命!”秦羽瑶扶额做摇摇欲坠状,“奴家小本生意,夫人万万手下留情啊!”
只惹得一屋子人全都笑起来。
不多久,又有人来了,却是秦敏如携友人及丫鬟们来了。
“姐姐。”秦敏如推门进来,便看到秦羽瑶的身影,手里挽着一名妇人,走上前来见礼:“这是我夫家嫂子,素日里最疼我的,今日听闻我给姐姐来帮忙,便也来助阵了。”
“太好了!”秦羽瑶连忙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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