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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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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说。”任飞烨的语气有些埋怨,“妹子,你可真不够厚道,搬来镇上也不说一声,可真是叫我好找。”

秦羽瑶心知理亏,便连连赔罪道:“对不住,都是我疏忽了。我才搬来没几日,日日忙得没头没脑,原想着过几日便去找你的。”

任飞烨这才微微消气,扭头看了看这座院子,点头赞道:“这院子倒是不错。”

“任叔叔。”这时,宝儿也看清这个来家里的叔叔,立时乖巧地喊道。

“啊哟,才几日不见,宝儿又长高了?”任飞烨朗笑着走过来,把宝儿抱起来甩了几圈,“有没有想叔叔啊?”

宝儿咯咯笑了几声,听到任飞烨问的话,不由得停住笑声。眨巴着大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这几天光顾着想面具叔叔了,却忘记想任叔叔了。心眼实诚的宝儿,说不出“想了”的话。但是又觉得,如果说“不想”,任叔叔是不是会伤心?

“还说呢,那天从村里搬出来的时候,宝儿不知道有多高兴,连连问我,是不是住到镇上就能找任叔叔玩了啊?”知子莫若母,宝儿的那点小心思,早就被秦羽瑶看透了,此刻连忙打圆场道。

“是不是?宝儿这么想找任叔叔玩啊?”任飞烨大笑着道,抱着宝儿又转了几圈。

宝儿回想了下,那天确实是这样说来着,便点了点头,软糯糯的声音道:“嗯。”这可爱的小模样,令任飞烨完全没怀疑,高兴得连连大笑。

而秦羽瑶此刻,心中却充满了怜悯。她看着石桌上的小碗,里面是她给宝儿煮的五香花生豆,给宝儿当零嘴的。如果此刻来的人是宇文轩,只怕宝儿早就端起碗,巴巴地跑上去,请宇文轩吃了吧?

而认识任飞烨这么久了,明明任飞烨对宝儿也不错,谁知宝儿一点分享食物的意思都没有。秦羽瑶不由扶额,有时候甚至觉得,如果宇文轩勾一勾手指头,宝儿是不是就不要她这个娘亲,而是跟着宇文轩跑了?

这可不行。秦羽瑶心想,一会儿得跟宝儿上上课,教育教育他才行。

任飞烨放下宝儿之后,便问秦羽瑶道:“听说闲云楼要上新菜了?是不是你之前给我吃过的松花蛋?”

明明是一个高大的男子汉,偏偏声音里带着些委屈,听起来十分慎得慌,秦羽瑶有些冒汗:“嗯,是。”只见任飞烨仍然想说什么,忙道:“今天太晚了,不如你先回去吧。等改日有空了,再来说话。”

任飞烨怔了一下,才想起来秦羽瑶孤儿寡母的身份,他这么晚了来她这里,对她的名声确实不大好。便道:“行,那我改日再来。”

今天是因为刚刚打听到秦羽瑶的住址,所以一时之间太高兴了,便没有考虑太多,直接来了。于是,任飞烨从袖口里掏出一只提线木偶,递给宝儿道:“小家伙,想叔叔的时候,记得玩这个啊。”

“嗯,谢谢叔叔。”宝儿接过木偶,只觉得十分有趣,便好奇地玩了起来。

“劳你挂心了。”秦羽瑶此时心中,不禁有些愧疚。她来到镇上这几天了,连个信儿都没有给任飞烨送。而任飞烨终于寻到她的住址,上门来却还不忘给宝儿带小礼物。

秦羽瑶想了想,把之前任飞烨送给她的绸缎,全都卖给了秀水村的村民们的事,说了出来:“那些东西,我其实很喜欢,但是……”

“没关系!”任飞烨大手一挥,全然不在意地道:“都被那恶心的妇人碰过了,实在脏得很,妹子你卖了就卖了,没什么可惜的。”

这件事,任飞烨已经知道了。前几天他去秀水村看望秦羽瑶的时候,却发现她搬走了,便向村民们打听她的去向。恰巧遇见陈媒婆,只听陈媒婆絮絮叨叨,说了许多秦羽瑶被欺负的话,任飞烨直是气得不得了。

敢欺负他的妹子,活得不耐烦了!哪怕此时回想起来,任飞烨还有些咬牙切齿:“若非那孙氏死了,我定然饶不了她!不过你放心,就连王氏那些人,也没有得了好!”

闻言,秦羽瑶顿时愣了一下:“你把她们怎样了?”

“没什么。”任飞烨龇牙一笑,素来明朗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小小的狰狞:“就是小小的教训了她们一顿。”

任飞烨向陈媒婆打听了村里欺负过秦羽瑶的人,又打听了那些人与谁有怨,于是掏出来五两银子,随口说了几句话,便叫她们互相厮打起来。

“多谢飞烨。”秦羽瑶知道,任飞烨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则必然会给她出气。也不知道王氏那些人,此刻是什么情形?此时,心中有些感动。仔细说起来,她有些辜负了他的一片真心。

如果,碧云天并不是太子一系,该有多好?想到这里,秦羽瑶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哈哈,妹子跟我还客气。”任飞烨笑道,然后挤了挤眼说道:“若是妹子觉着对不住我,不妨悄悄卖给我们一道菜品,别叫我们被闲云楼打得太惨。”

闻言,秦羽瑶的嘴角抽了抽,那些愧疚一拥而散:“行了,太晚了,你回吧。”

任飞烨低头瞧了瞧玩木偶,正玩得开心的宝儿,口中笑了一声,抬头对秦羽瑶朗声道:“那我走了。”

秦羽瑶送他到门口,闩上大门走回来。此刻,宝儿还在玩着木偶,十分开心的样子。秦羽瑶想了想,问道:“宝儿,你喜欢任叔叔还是面具叔叔?”

“面具叔叔。”宝儿想也没想便答道。

果然如此,秦羽瑶咬了咬牙,又问道:“可是,宝儿明明跟任叔叔认识的时间比较长,不是吗?”

宝儿不由得停下动作,懵懂地看向秦羽瑶:“娘亲,宝儿不应该喜欢面具叔叔吗?”

听到这句话,西厢房里的思罗竖起了耳朵。夫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夫人见异思迁,喜欢上了任飞烨那个小白脸?可是,主子明明比任飞烨俊美无数倍,夫人千万不要被当前的美色所迷惑呀!

思罗已经知道了,秦羽瑶并不了解宇文轩的事。因为,主子从来没有在秦羽瑶面前露出过真面目,他一直都是戴着面具。而秦羽瑶对主子,仿佛也只是敬而远之,并不亲近的样子。

此时此刻,听着宝儿的话,思罗急得不得了。

秦羽瑶坐在石凳上,把宝儿抱到腿上坐着,一边抚摸着他的小脸儿,一边耐心问道:“宝儿,娘亲没有说不应该喜欢面具叔叔。只是,娘亲想知道,宝儿喜欢面具叔叔什么?”

宝儿只听可以喜欢面具叔叔,小小松了口气,想了想,却摇头道:“宝儿不知道。宝儿就是觉着,面具叔叔很好。”说到这里,小脸儿有些微微发红,乌黑的大眼睛里,满满都是仰慕。

秦羽瑶不由微怔,仿佛不仅仅是宝儿对宇文轩有着别样的好感,宇文轩对宝儿也好得不得了。想了想,又问道:“宝儿觉着面具叔叔好,是因为他给我们送来很多东西吗?”

“嗯。”宝儿点了点头,面具叔叔送给他的东西特别多呢。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不是。”就算面具叔叔不送那些玩具给他,他也很喜欢面具叔叔。

然而这是为什么,宝儿却不知道了,便摇着秦羽瑶的手臂,极为恳切地道:“娘亲,面具叔叔很好。”

秦羽瑶瞧着宝儿认真的小脸,直是不解,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宇文轩的特殊魅力?

“可是,宝儿,你都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想了想,秦羽瑶又说道。打心底里,秦羽瑶无法接受一个藏头露尾之人。

在她看来,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是要以诚相交的。而宇文轩甚至连姓名都不曾透露,只让她称呼他为“子轩”。既掩遮面孔,又藏着姓名,叫秦羽瑶如何相信他?

“面具叔叔不是说,他戴着面具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吗?如果摘掉了,会有危险的。”宝儿想起宇文轩的话,一本正经地道。

“可是,宝儿有没有想过,就在咱们家的时候,关着大门,屋里并没有别人。而且有冰块叔叔在,咱们家里很安全,面具叔叔为何不摘下面具呢?”秦羽瑶反问道。

听到这里,宝儿不由得愣住了。他年纪小,想法并不复杂,这样的问题一时间还不能辨别。于是,他有些茫然地看着秦羽瑶:“娘亲,面具叔叔为什么不想给宝儿看见?他不喜欢宝儿吗?”

“这也是娘亲想说的。宝儿,如果你特别喜欢一个人,你会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脸吗?”秦羽瑶问道。

宝儿呆呆地摇了摇头,如果他喜欢别人,肯定会叫那人看见他长得什么样子,不让那人忘记。

“这就是了。如果任何一个人戴上银色面具,说自己是面具叔叔,宝儿是不是认不出来?”秦羽瑶又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宝儿直接答不上来了。慢慢低下小脑袋,有些难过起来,就连任飞烨送他的小木偶都没兴致玩了。

秦羽瑶摸了摸他的小脸,记起宇文轩教宝儿写字的情景。以及被问到他是不是知道宝儿的爹爹时,他明显的一顿,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宇文轩,绝不是无缘无故地对宝儿好。

有时候,秦羽瑶甚至猜想,莫非宇文轩就是宝儿的爹爹?正所谓大胆猜测,小心求证。秦羽瑶只觉得宇文轩和宝儿坐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一个清冷神秘,一个单纯稚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却很和谐。

如果是这样,便能够解释宇文轩为什么从始至终戴着面具,不肯摘下来了。

但是,如果宇文轩不是宝儿的爹爹,她冒然摘下他的面具,只怕会惹下大祸患。秦羽瑶对此,深信不疑。虽然宇文轩看起来十分好说话,但是秦羽瑶从来不觉得他是一个善类。

为了她和宝儿的安全,想了想,秦羽瑶放弃摘掉宇文轩面具的念头。

而西厢房里的思罗,听到母子俩的这一段对话,直是急得抓耳挠腮。小主子听了夫人的这一番话,如果开始怀疑主子,不喜欢主子,岂不是辜负了主子的一片苦心?

翌日,秦羽瑶早早起了,在院子里打了一遍拳法,便开始淘米做饭。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吃过饭后,秦羽瑶继续做高跟鞋。

昨天已经把内增高鞋跟做好了,也已经裁了两只鞋样,并且绣了些许简单的花样。宇文婉儿送来的料子十分精致,不论颜色还是结实程度都很棒,于是秦羽瑶打算在上头简单绣了两朵四叶草的样式,便算完工。

反正这样精致的布料,做成鞋面本身就很美,若是绣得花里胡哨,反而不好。当然,最主要的是,秦羽瑶压根没有工夫。

就在秦羽瑶端着针线框子,费力地纳鞋底时,救星来了。

“夫人,这是柳公子让我给您护送来的人。”秦羽瑶打开门后,只见站在门口的是一个言语恭谦的中年人,他掏出一只信封递过来:“这里有东家给您的回信,还有绣娘们的身契。”

“多谢。”秦羽瑶接过信封,往中年人的身后看去,只见三个穿戴打扮一样的年轻姑娘,此刻笑吟吟地看过来。奇异的是,这三个姑娘是三胞胎,生得一模一样。而且她们穿着同样的衣裳,发髻也梳成一样的,搭眼看去竟然分不出谁是谁来。

“都进来吧。”秦羽瑶点头说道。

“夫人,小人还有事,既然把人送到,小人就先行一步了。”那中年人却说道。

秦羽瑶怔了一下,说道:“先生不进门喝一口水?”

“呵呵,多谢夫人邀请。只不过,小人有事在身,就谢过夫人的美意啦!”那中年人说完,便抱拳一礼,转身行去了。

秦羽瑶便让开门口,对三姐妹道:“你们都进来吧。”一边拆开信封,一边往正屋走去。

只见柳闲云的回信也十分简单,上面写道:“这三姐妹,唤作‘三秀’,是闲云坊的最高级别的绣娘。应你之邀,我将她们送来。不过,她们并不太好养活,如果你养活不起,随时送回来。”

附在信纸后面的,是三张身契,名字那一栏分别是:秀兰、秀禾、秀茹。秦羽瑶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三个姐妹花,每一张都是十六岁的娇嫩面孔,根本难以分辨出谁是谁来:“你们叫什么名字?”

最左边的姑娘道:“回夫人的话,我叫秀兰。”

“我叫秀禾。”中间的姑娘回答道。

“我叫秀茹。”最右边的姑娘跟着答道。

秦羽瑶点了点头,刚要说什么,忽然只见站在右边的秀茹掩嘴惊叫一声,绕到最左边的秀兰旁边,说道:“姐姐,你的发髻怎么歪了?”

“呀,快看看我的,是不是路上也被风吹歪了?”这时,原本站在中间的秀禾,也捂着头发,离开原本的位置,凑过去说道。

“快帮我瞧瞧。”

“也帮我瞧瞧。”

三秀仿佛忘了,此刻刚刚到新主子的家中,还等着主子的讲规矩。一边互相梳理着彼此的头发,一边互相玩笑,脚下位置时时变动,很快便分不出谁是谁来。

秦羽瑶的眉头挑了挑,向后靠坐在椅背上,不动声色地打量起这三个姐妹花来。

三秀明面上互相说笑着,暗地里全都注视着秦羽瑶的举动。只见她靠着椅背,神色淡淡,甚至端起一杯茶轻啜,并没有阻止她们的意思。渐渐的,也都停下了笑闹。

“让夫人见笑了。”半晌,其中一个姑娘站直了身子,微微蜷首笑道。

“是啊,咱们第一次来到这里,不想在夫人面前失了体面,才会如此,并不是故意的。”另有一个姑娘屈膝福了福身,同样笑道。

“还请夫人勿怪。”最后一个姑娘则俏皮地眨了眨眼。

秦羽瑶轻轻把茶杯放在桌上,看向三张一模一样的面孔,缓缓开口:“柳闲云把你们送给我了,你们就是我的人。我希望,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发生。我这里的规矩很简单,那就是听从吩咐,做完我吩咐的活计之后,你们再有什么,我都不会管。”

秦羽瑶有些明白,柳闲云信中的意思了。通过三秀方才的举动,大概已经透露出来,她们新换了主子,大概心里是不服气的。毕竟之前是闲云坊的顶级绣娘,现在却成了一个没钱没势的独自抚养孩子的妇人的下属。所以,她们才故意作乱,想要试探一下她。

听了这番话,左边两个姑娘都垂首不语,而站在最右边的姑娘则将下巴一抬,脆生生地道:“夫人要我们听你的话,也该拿出一分本事,叫我们心服口服才行。如若不然,即便你捏着我们的身契,我们也不会事事听从于你。”

听了这句话,秦羽瑶的眉头挑了挑,视线朝她看过去:“你想要我拿出什么样的本事?”

那姑娘依旧是扬着下巴:“不拘着什么,只要叫我们心服口服就成。”

看来,不使出些手段来,这三位姑娘是不会全心全意听吩咐的。秦羽瑶想了想,拿起杯盖,目光一凝,顺手将杯盖甩了出去。正好练一练,她的内功学习得怎样了?

顿时间,杯盖飞了出去,擦过说话的姑娘的耳际,削断了她的耳坠儿。那耳坠儿被杯盖狠狠地砸入门框之中,发出“咚”的一声,然后杯盖嵌入门框半截,静止不动了。

三秀见状,不由得都吓了一跳。而被削断耳坠儿的姑娘,此刻则吓得脸色有些发白。但是神色仍旧倔强,强撑着道:“只有武力,却不算本事!”

秦羽瑶倚着靠背,脚尖轻点,显然发现这三位姑娘有些棘手。她们就像野性未驯的野猫儿,爪牙尖利。

“依你之见,怎么才算得上本事呢?”秦羽瑶缓缓问道。

“我们的主子,至少要能够辨别得出我们来。只要夫人说中我们的名字,我们往后就死心塌地跟着夫人。”那被削断耳坠儿的姑娘昂首说道。

话音刚落,另外两位姑娘也抬起头来,目光十分坚定,显然是同意那位姐妹所说。

秦羽瑶轻轻晃动着脚尖,不急不缓地问道:“若我认不出呢?”

“若是夫人认不出,也别强留我们,还叫我们回柳公子那里去。柳公子虽然把我们送给夫人,却没有说从此就不管我们。”那被削断耳坠儿的姑娘底气十足,昂首说道。

半晌后,秦羽瑶蓦地笑了,仿若芍药盛放,端的是矜贵美艳:“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不过是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被削断耳坠儿的姑娘,眼中闪过一丝不信与轻蔑,说道:“夫人口中这微不足道的小事,却是许多人都做不来的呢。”

她们生得相似,穿戴打扮又一模一样,便是亲娘来了,若是不仔细辨认,只怕也分不出来。何况只在进门的时候报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又笑闹一番变幻了位置。

此刻,竟然叫秦羽瑶分辨出她们谁是谁来。若说不是早有准备的刁难,又是什么呢?

没错,她们就是故意要试探秦羽瑶,就是想叫秦羽瑶下不来台。最好恼羞成怒,把她们遣送回公子那里,她们可不想离开公子。

“这有何难?”秦羽瑶微微挑眉,从椅背上起身,伸出手指从左到右挨个点过去,分别叫道:“秀禾、秀茹、秀兰。”

什么?顿时间,三秀的脸上露出震惊之色,全都不敢置信。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位新主子轻轻松松就把她们认出来?就算刚进门时她认了出来,可是现在已经过去好一会儿了,又扯过这么久的闲话,怎么她还叫得出?三秀面面相觑,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惊愕。

“如何?我说对了吗?”秦羽瑶一只手肘撑在桌案上,支起脸颊,微微侧首看着她们。

“夫人说对了。”秀禾轻声说道。

而秀茹与秀兰,此刻则咬着嘴唇,不肯吭声。在她们的脸上,满满都是不服气。而方才质问秦羽瑶,被削断一只耳坠儿的姑娘,就是秀兰,只见她抬起头又道:“如果我们连续变换位置,夫人还能够猜到,我们就服气了!”

“看来你们是不信了。”秦羽瑶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散漫,檀口微张,貌似不经意地道:“这样吧,我闭上眼睛不看,你们随意变动位置,若是排好了便叫我。”

说着,果然闭上了眼睛。然后,仿佛想起什么,又补充一句:“秀兰的耳坠儿断了一只,不如其他人也都摘了,免得说我钻空子。”

闻得此言,三秀不由得又面面相觑起来。这个新主子,为何如此有信心?要知道,就连柳闲云第一眼都没有分辨出她们来,都是叫她们佩戴不同的首饰,才叫得出她们的名字。

带着对秦羽瑶的好奇与不信,三秀迅速摘下耳坠儿,然后重新排列了位置。为了避免秦羽瑶听声辩位,她们足足转了十几圈才停下来:“夫人,可以了。”

秦羽瑶睁开眼睛,目光淡淡地扫过去,然后抬起手指,从左到右依次点起名来:“秀禾,秀兰,秀茹。”

闻言,三秀顿时大惊,秀兰不相信地问道:“不可能!这不可能!夫人是怎么辨认出我们来的?”

“就是,我们再排列一回,夫人若是仍旧猜对了,我们就认赌服输。”秀茹说道。

秦羽瑶却松开支撑脸颊的手肘,站起身来,淡淡地道:“我忙得很,没时间陪你们玩。”说着,将三张身契往桌上一拍,转身往卧室去了。

不过是三个丫头罢了,连自由身都没有,也敢在她面前耍横?真是被娇惯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秦羽瑶原先还有心思逗她们一逗,只见她们如此耍赖无理,两回过后也没了兴趣。

天下间绣娘多得是,又不是离了她们都做不成事了,秦羽瑶才懒得伺候。

三秀在闲云坊的时候,处处受到尊崇与仰慕,别提多么舒心了。这也是为什么,她们不想离开闲云坊的原因。可是只见秦羽瑶如此怠慢,一边心里生气的同时,一边心里又升起不甘。

秦羽瑶都没有见过她们的绣品,凭什么对她们爱答不理?秀兰是大姐,此刻打开卧室的帘子,朝里面走了进去:“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若是不需要我们,便明明白白给个话儿,也免得我们白白在这里等着。”

秦羽瑶停下手中的动作,扭头看了过去:“身契就在外头,你们若想留下来,那么便留下来。若是不想,便拿着身契离开,回头我给柳闲云解释一声儿就是了。”

碰了不软不硬的一个钉子,秀兰登时憋得脸儿通红,甩下帘子走出去了。

站在外头的秀禾与秀茹围了上来,神情都有些气恼:“不过就是试探她一下,犯得着如此拿架子吗?当自己是谁呀,不过是一个寻常的小妇人,也不知道公子怎么舍得把我们送过来?”

“就是。虽然公子做事总是有道理的,但是这件事,我却是想不通。”三人围在一处,脸上都带着忿忿的神情,既不肯走,也拉不下脸来进去找秦羽瑶服软。

“姐姐,你们也是被我娘亲做的好吃的吸引来的吗?”这时,宝儿抱着小狐狸从外面走进来,乌黑的大眼睛里闪动着好奇,看着这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漂亮姐姐。

“什么?你娘亲做饭很好吃?”闻言,秀茹的眼睛一亮,立刻来到宝儿身前,盯着他道:“小弟弟,你说得是真的?没有说谎话?”

“宝儿不撒谎。”宝儿摸着小狐狸的耳朵,皱了皱眉头,“我娘亲做的菜,好多酒楼抢着买呢。”之前宝儿跟方承乾玩闹,听方承乾夸赞秦羽瑶厉害,他心里觉着骄傲,便把那些话都记在了心里。

“啊呀!”闻言,秀茹搓着手儿,咂了咂嫣红的嘴唇,馋得仿佛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小弟弟,你娘亲都会做什么好吃的?”

宝儿便掰着手指头数道:“我娘亲会做炒螺蛳,会做牛肉拉面,会做姜汁皮蛋,会做皮蛋瘦肉粥,会做香酥鸡条……”

每数过一样,秀茹的眼睛便更亮一分,她是个地地道道的吃货,传说中给一根骨头就能勾跑了的那种。只听宝儿口中一样又一样地说出来,尤其许多她听都没有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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